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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专卖店-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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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宠爱时是这么想的,可真到那一天来临时,老夫人也是不肯的。
    唐泽文不喜爱生意这一点,就和他的爷爷一样。当年老夫人嫁进唐家时,也是因为老爷子不爱打理杂务,不爱处理生意,所以这些事以及权利才会慢慢的落到了她的手上。
    到了儿子成年的时候,老夫人也曾一度把生意交付给她的儿子。
    唐泽文的爸爸在做生意这方面的确是个人才,如果不是他,唐家也不会占满了附近的所有肥沃的山头。
    可是,儿子太能干了,问题也就出现了。
    儿子宠溺他的媳妇,手中掌有大权,不时的做些浪费财力的事情,只为了讨好妻子的一笑。
    老夫人守寡多年,又怎么能看得过这种大赤赤的,毫无遮掩的秀恩爱呢?
    她开始限制儿子的财富用度,可是这时候她发现晚了。
    因为儿子已经实际掌握了家族中的大部分生意,甚至连许多新开发出来的部分也都是他一手创办出来的。
    儿子的实权已经大过了她,而她则被退居到了幕后,成为了唐宅里面一个表面风光,却可有可无的闲人。
    曾经大权在握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失权的空虚,怎么能忍受得了儿子媳妇的太有主见?于是她一下狠心,连儿子手上的财权,也给夺了过来。经此一事,老夫人便懂得,这唐家里面大权啊,她是到死也不能放开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家规
    
    老夫人打着很好的主意,表侄女至小就很听她的话,虽然只见过几次,但是老夫人很满意她,更何况,从娘家里嫁过来的娃儿,老夫人也放心。将来,是不会出现像儿子与他的媳妇那档子的事情的。
    老夫人满打满算的敲着自己的算盘,抬起眼皮盯着杵在底下,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喜妹儿。
    孙子唐泽文就在旁边,老夫人转头过去看他的反应。
    喜妹儿第一天来唐家的时候,唐泽文并没有见过她。现在,算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了。
    唐泽文一直低着头,时不时的翻动着手上的书页。对于大厅里多出来的一个人,他似乎一直无所察觉。
    这样专注的看书,老夫人平时是嫌他有点木讷,不过这会儿,倒是很高兴。
    “泽文,喜妹儿来了,你看看。”老夫人坐在高堂上指着小镜子说道。
    被点了名字,唐泽文才把目光从书面上抬了起来。淡淡的看了小镜子一眼,似乎又没什么兴趣的低下头去。
    “哦。”回应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老夫人很满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然了,喜妹子这又干又瘦又黑的丑样,孙子怎么会对她感兴趣呢?
    等到冲喜礼过了,这丫头就又可以丢上山上去干活了,还不用支付工钱。
    老夫人拂了拂衣服上看不见的尘埃,捻起杯子喝了口水。
    “喜妹子啊,再过十天,就是你和泽文成礼的日子了。等成了礼之后,你就是这宅子里的半个主人了。”
    成礼后应该就是个主人,可是老夫人却刻意的说成是“半个主人”。
    小镜子听不懂这话,徐亚镜在一旁哼哼的冷笑。
    若不是她现在还找不到把小镜子带回海边的方法,她又怎么会让小镜子在这里忍受这些人呢?
    徐亚镜感觉是在做梦,但是她的意识却是很清醒的。她知道这是个梦,甚至可能是个梦中梦。但是,这个梦却是真实的。
    她不敢让自己醒过来。她深怕自己一醒了,就会离开这个梦,再也进不来了。
    记忆里的事后发展及结局她已经记不清了。在事件的后期小时候的自己是如何回到现实中的,徐亚镜一点也想不起来。
    虽然她能平安长大成年就证明了结局的时候她一定是可以回去的,可是如现在这般,能够站在旁边看着幼年的自己,并同时体会到幼年与成年的自己的两种心态与思想,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经验。
    再则,小镜子是因为能与她心灵相通才能到目前为止表现出镇定的反应,以及免受于饥饿的虐待。
    若是徐亚镜不在了,那小镜子可怎么办?她可不放心让自己在这里白白的受这种莫名的苦。再怎么样,即便是个梦,她也一定会坚持把这场梦做下去的!
    老夫人继续说道:“成了半个主人,就得有个主人的样子。一些大宅里的规矩,侍候少爷的礼数,这些你不能不懂。”
    “为些,我提前将你召了回来。在十日成礼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学习学习宅子里的规矩,不要到时犯了不应该犯的错。就算你是新娘子,我也不会轻饶你的,听到了吗?”
    小镜子在徐亚镜的提示下,低着头小小声的应了:“知道了。”
    老夫人扬起眉毛:“听不见。”
    “是,老夫人,我听到了。”小镜子复又大声清脆的说了一遍。
    一旁的唐泽文微微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的埋下书中。
    “嗯。听到了,就先下去吧。花子,把她安排好,教会她规矩。教不会,你也要受罚,知道吗?”
    那叫做花大姐的,立刻扬满了笑容回应:“是,知道了老夫人,您就放心吧,我会好好教导教导她的。”
    ……
    这唐宅子的房子有四个大院落,老夫人自己独居正院,唐泽文独剧南院。还有北院与西院。
    唐家里的下人很多,主人目前却只得两个。
    当年唐泽文的父母亲在时,他们两个是住在北院子里的。后来人去了,这北院也就空着了,仅留了几名专门负责打扫的下人在那里面常住。
    每个院落里都有下人的房间。但是这些下人,也是专职服侍主人的贴身下人才能住在主人的院落里。
    由于唐家人多地广,下人数量多,长期没有主人居住的西院子就慢慢被划分了出来,加建了一些下人房。
    其余的一些做粗使杂役的,就多数被安排在西院子的下人房里。
    曹大嫂就是住在下人院子里面的。花大姐在这里也有一间大房,她是这宅子里的下人的头儿,分到的房间也是最大。
    不过,为了能更好的讨好老夫人,花大姐每日早出晚归,只等到老夫人睡了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其余的时间里,她都是呆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的。有时候,她甚至不回下人房,径直在老夫人这里过夜了。
    虽说西院子已经大部分的房间都改成下人房里,但是那里仍然留了一进用来做主人房。也就是院子里的最后一进。
    老夫人的安排,就是把小镜子安排在这最后的一进房子里面住着。这样一间即处于下人中间位置最高,但在主人间又远离了权利的房子位置,最适合像她这样的冲喜新娘的身份。
    老夫人也是在以这种方法来告诉她,虽然她是新娘子,却最终只配在下人群里住着。
    当然,新娘子是要和新郎过夜的,不然就不叫新娘子了。老夫人在唐泽文所居住的南院里也安排了新房布置,只是,这新房虽然是给新郎与新娘用的,但是没有新郎的允许与召唤,新娘还不得踏进这院子里一步。
    小镜子被花大姐领着来到了西院。
    “喏,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在这里,你也算是个小主人了。喜妹子啊,以后你可要多多关照大姐我啊。”
    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老女人冲着十二岁的萝莉自称“大姐”,徐亚镜都快吐了。
    小镜子不解其意,看到她冲着自己不停的笑,语气又比别人和善,就点点应和了她。“嗯,我会的。”
    花大姐立刻咧开嘴角的笑,心里暗想:小丫头果然是最好弄的。
    所谓的笑里藏刀,花大姐是玩得最拿手的。若非徐亚镜这双35度无死角的上帝眼界可以随时随地的窥探到她的眼神,看进她的眼底中的寒意,小镜子一准就要被这老女人给设计了。
    虽然尚不知道她在设计什么,但是徐亚镜却暗地里提醒了小镜子,不可对这女人过度相信。
    ……
    所谓的大宅规定,无非就是晨昏定省。每天早晨天未亮就要爬起来,匆匆洗脸漱口然后跑到老夫人的院落里面去听训。
    记住,是听训,不是去问安。因为没成礼前,你喜妹子还是没有这个权利去问安的。
    听训就是听着花大姐对所有下人的训斥,每日像是耳提面命一样的重复着相似的内容。
    除此之外,就是要学习如何服侍少爷,以及向少爷及老夫人行礼时的标准动作。
    服侍少爷这一块,花大姐说的非常直接。
    她剥掉了小镜子的衣服,扒开了她的双脚,然后告诉她应该怎么怎么做。
    这些举动,吓得小镜子哇哇的哭了起来。徐亚镜在一旁看得直心疼,真想操起一板子把这女人给砸晕了。
    但是花大姐还不肯收敛,见小镜子哭得凄凉,竟然说小少爷还小,不亦过早的破身,但是为了能够让小少爷的病气过到她的身上,所以她还是需要做一些新娘子该做的事情出来。
    花大姐招来了好几个粗使的婆子,一人架着她的一只手,逼着她做出类似于马步一样的蹲的动作。但是这马步扎得十分的低,就如同成年人做某件事时的姿势。
    徐亚镜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心念一转,咻咻的在半空中出现了几只麻醉针,每一只都准确的扎在这些人的后颈子上。
    细细的针头很快的没了进去,徐亚镜意念中一挤,药水便从针头灌进了皮肤。
    不稍一会儿,这些人便一个个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小镜子坐在地上吓得哭个不停。徐亚镜几乎是扑上去将她搂在怀中不断的安排。
    这该死的花大姐,该死的唐宅,该死的变态的规矩!
    徐亚镜开始相信,为了能将少爷的病气过渡到喜妹子的身上,这唐宅里的人,是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来的。
    什么所谓的成礼?即便成了礼,喜妹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徐亚镜怎么能够容忍幼年的自己被这里的人这样子欺负呢?
    紧紧的拥着小镜子,不断的安慰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的时候,徐亚镜眯起了眼睛,眼中射出了锐利的光芒。
    管他是梦境也好是真实也罢,这个唐宅,这个老太婆,还有这里欺软怕硬的下人们。招惹了她,欺负了她,她就绝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心底里有一股即将要爆发的气焰,开始熊熊燃烧。
    ……
    唐泽文走到下人院子里的时候,看到的是喜妹子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哭泣。
    “你怎么了?”他提起了长袍摆子,一步跨了进来。看到东倒西歪在地上沉睡不醒的下人婆子,唐泽文意外的张大了眼睛:“她们这是怎么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小少爷
    
    唐泽文很少到西院来,西院里都是下人,也没有有趣的事情。不过,这次他是冲着自己的冲喜新娘来的。
    表面上看起来唐泽文似乎是对冲喜新娘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这个,是为了应付他的奶奶而演的。
    12岁的唐泽文还是个孩子,却又是一个心思细腻、敏感到如同小大人一般的孩子。
    唐泽文的父母还在世时,他是跟在父母的身边的。虽然在父母去世之后,奶奶对他也仍然十分疼爱,可是敏感的唐泽文还是在奶奶偶然的眼神与话语间察觉到了什么。
    在父母去世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唐泽文半夜里醒来,偶然遇见了一件事。自此之后,再发生了父母双亡的事故,他即便仍然懵懂,却也开始晓得了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与奶奶作对。
    唐泽文对于心思难懂的奶奶,他是无法猜透的。有时候奶奶的一个眼神,就会让他有种自己从前到后冰凉透骨的感觉。
    他知道奶奶喜欢自己读书、无用。因为他曾听说爷爷就是这样的人。
    喜欢整日的埋首在书本中,对家中的其他大小事件一律不加理会。家里的事是奶奶说的算,家外的事也是奶奶说的算。
    唐泽文在这个家里面,只要乖乖的听话,就能当奶奶的好孙子。若是不然……
    若是不然,会发生什么事,唐泽文心里虽然没有底,但是他觉得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恐怖非常可怕的事。可怕的程度,就和当初父母亲双双离世的程度一样。
    唐泽文经常生病,小感冒,发烧,咳嗽,从来没有离开过。也多亏了这些痴病,使得唐泽文得以常常一个人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不必经常去到奶奶的跟前报到。
    虽然需要每天喝些苦苦的药,整日的闷在自己的院子中也很无趣。这对于正处于好动年纪的唐泽文来说,显然有些残酷。但,“唯有忍得了现在,才能活到明天。”
    这句话不记得是谁在唐泽文的耳边说过的,只记得在某一天哭着从梦中醒来之后,唐泽文便牢牢的记住了这句,并且一直奉行着。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生活在悬崖边上的。却上不去,也下不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根绳子递过来将他救出这样的困境,在没有等到那根绳子到来之前,他只有等,忍。
    冲喜新娘这个词,唐泽文曾私下里悄悄的问过他院子里的下人,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下人回答他:“少爷,冲喜新娘就是你的新娘子。”
    “新娘子?什么是新娘子?”
    “少爷,新娘子就是刚刚结婚的新人。就比如你的爸爸和你妈妈,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你妈妈也叫新娘子。”
    “是和爸爸妈妈一样的人?这样的话,我的新娘子就是我的老婆喽?我的老婆就会每天晚上陪我一起睡觉喽?这样我就不用再一个人孤单喽?”
    唐泽文的兴奋之情还未起,下人就说了一句。“不行。少爷。这个冲喜新娘你不能靠近太多,她还不是你的老婆。等她把你的病气过走之后,她就再也不能够在这个家里了。老夫人会把她赶出家去,怕她会再把病气传给你。”
    唐泽文的心顿时落到了冰点。
    “你不是说她是我的新娘子吗?”妈妈也曾当过新娘子,难道妈妈也是冲喜新娘,所以最后才死掉的吗?
    妈妈死了,爸爸也死了,也是因为冲喜的关系吗?
    这个下人是老夫人那边派来照顾唐泽文的,就是老夫人的耳目与手下。原本他不应该再多说什么话,但是因为呆在小少爷的身边久了,小少爷又一直没有出什么差错,让老夫人生气责罚,所以这个长期处于悠闲环境的人,心里也就放松了。心里一松,嘴巴也松了。
    “小少爷,冲喜新娘子虽然也是新娘子,但是冲喜新娘子是用来冲走病气和过走病气的。一般来说,等冲喜新娘子的过走了你的病气之后,她就会患上跟你一样的病。这样的新娘子,是不能用来传宗接代的。为了下一代的健康,老夫人到时会重新另外再帮你挑选一个好的新娘子。”
    “到那个时候,那个新娘子才算是你的老婆。”
    这样的解释让唐泽文听得脚底冷冰冰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不好,知道自己病多,整天喝药。他更知道每天顶着这样的一副躯体,连在外面晒着太阳跑一会步都会晕倒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他深深了解这样的痛苦,可他没有想到,就连这样的痛,这样的一副躯体,竟然也能过渡给别人?
    让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孩,去承受他现在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没有人在唐泽文的身边给予他事物正确的引导,但是天性中的善良让唐泽文深深的觉得这样子是不对的。
    他自身便已经是被困在这悬崖边的人了,他不能再连累别人过得和他一样,不,甚至只会更惨。
    他现在每天都会喝补品,喝药。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消耗掉许多钱的。奶奶有钱,唐家有钱,所以他可以无视这些东西的价值。但若是换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奶奶也会给她喝补品,给她吃治病的药吗?
    唐泽文曾看到过奶奶对一个犯了错的下人进行了责罚,因为那下人一时贪念,偷了花大姐的手镯,被发现之后,就被拉到后面杖打了二十大板。
    后来唐泽文听到家里的其他下人谈起,都说这个被打了板子的,回到家后,因为无钱医治,躺在自己的床上,死了。
    唐泽文便知道,奶奶是不会轻易的给下人看病的。
    给下人看病,也不会花钱买昂贵的药和补品。
    穷人得了病,撑得过来是你命硬,撑不过来,是你命不好,是你命中注定。
    所以,如果那冲喜的新娘子过了他的病气,替他生病之后,她会怎么样?可想而之,她绝对不会得到如自己这样的悉心照料。
    下人还说奶奶会把那个新娘子赶出家去。那样的话,她的病就更加不会好了。
    唐泽文想到这里,心里便沉沉的,重重的。
    于是他便揪了一个午睡的机会跑来这里,他想告诉这个冲喜的新娘子,不要当他的冲喜新娘了,还是快点回家吧。
    不料,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却看到了地面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几个婆子,就连花大姐也没有幸免的倒在地上。
    她们好像都晕倒了。
    只有这个女孩,坐在中间的地板上放声大哭。
    唐泽文跨步走了进去询问,哭泣的女孩顿了一下,抬眼看见是他,又要扁起嘴来。
    “嘘,嘘,别哭了,再哭会把别人引来的。”
    唐泽文上前竖起一根食指嘘她,他是偷偷跑过来这里的,可不想被别人发现。
    “这些人是你让她们晕倒的?”
    女孩没有说话。
    “算了算了,不管她们是怎么晕倒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到外面再说,这里不安全。”说着,唐泽文便尝试的牵起女孩的手,想把她拉起来。
    唐泽文很瘦弱,力气也不大。他多担心自己没法把女孩子拉起,没想到她却很配合的站了起来,还停止了哭泣。
    “去哪里?”女孩带着哑音问。
    “呃,去一个好地方,很漂亮的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唐泽文转头望着女孩。他第一次与这样子年龄相近的女孩如此接触。唐家里除了奶奶外全都是下人,下人不敢轻易和他说话。他问什么他们也不敢回答,更遑论有人会陪他玩了。
    像这样年龄相近的,几乎没有。
    手中握着女孩的手,摸到几处硬硬的茧,唐泽文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叫,喜妹子是吗?”唐泽文说道。“我叫唐泽文,他们都叫我小少爷,本来你也可以叫我唐泽文的,但是这样一来,怕被奶奶听到不好。所以,你在别人的面前,还是叫我小少爷吧。”
    ……
    “你在别人面前,还是叫我小少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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