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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惊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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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经理微笑点头。

大块头转过身来,对趴在地上的妇人说:“还不快谢谢经理,他老人家刚才发话,叫我饶了你的狗命。”

妇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块头蹲下,轻轻搬起妇人的头,发现她两只眼睛呈白色,眼睛表面有许多血丝,由于严重上翻,已经看不到瞳孔在哪里。

胖经理懒洋洋地说:“别研究了,已经让你给打死啦。”

大块头面露紧张的神色,急匆匆查看妇人的脉搏和呼吸,发觉果然停止了,于是赶快按压她的胸部,想通过这样的急救措施来挽回。

大块头并不在乎妇人的生死,担心只是胖经理可能会不高兴,因为没有下令打死她。

折腾了一会儿,显然方法不对,也可能用力过大,妇人嘴里冒出红色的泡沫,眼角也有少许血溢出,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大块头站起来,满脸沮丧,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严厉的家长面前等等惩罚。

“给人上刑是一种很精细的活,说是一种艺术也不为过,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不适合做这个,以后我得多注意,或者自己动手。”胖经理说。

“我把尸体包裹好,捆上两只铁锅,抱出去扔河里,这样弄行不?”大块头愁眉苦脸地说。

“当然不行,有很多人看到她被你带进来,现在人没了,无法交待的。”胖经理说。

“那怎么办?”大块头低下脑袋。

“我会作法让尸体自己走出超市,到天桥上之后跳下去,摔坏了又让汽车压几下,没人知道怎么一回事。”胖经理说。

殡仪馆

武天和小妮离开了宿舍,走到外面,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了一些饺子和米线,然后漫无目的四下转悠。

感觉很奇妙,两人之间貌似没有什么隔阂,一切都很自然。

没说什么动听的甜言蜜语,也没有承诺和誓言,却有种奇妙的默契。

小妮谈起从前的事,她的父亲在西城殡仪馆工作,如今她的哥哥在本市最大的医院里管理太平间,对于灵异之类的事,她并不害怕,因为她从幼儿时期对于尸体和丧葬之类事宜耳濡目染看得很习惯。

她可以算是出身于一个特殊的世家,很小的时候,父亲常常带着她和哥哥上班,小孩子没事干,就在殡仪馆里四处乱钻,寻找乐趣。

她曾经很喜欢和哥哥在停尸间里玩捉迷藏,有时还有其它的小朋友参与进来,她无数次和其它孩子一道拉开放置尸体的抽屉,看里面脸色青紫的死者。

有时候会看到被枪毙之后无人认领的尸体,这些尸体有时会被摘除部分器官,经过草草缝合之后扔在冰柜里冷藏,等待认领或者火化,这样的尸体由于脑袋被子弹打坏,显得很丑陋,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恐怖。

殡仪馆的每个角落她都见识过,父亲清理焚尸炉的炉膛时,她有几次就站在后面观看,烧尸体的过程她也看过许多次,在火焰中,尸体由于肌肉收缩所以会动弹,有时猛然坐起,脑袋撞到炉子上部,有时尸体会弯曲,踢腿或者伸胳膊,这时她就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那尸体还没死透,仍然保留着某种活力。

焚烧尸体的时候得用大铁钩把肚子弄破,否则可能会发生爆炸,曾经有工人遇上这样的事,因为时间掌握得不好,铁钩刚刚伸进去,还没来得及把尸体肚子弄破,爆炸已经发生,有时甚至会有残碎的尸肉或者小片皮肤飞出来。

她对于殡仪馆有着特殊的亲近感,从来不曾有阴森、恐怖、诡异之类不好的感觉,那里就像她的一个超大型游乐场,或许比迪斯尼差了一点,但是绝对比少年宫和龙江公园之类地方有趣得多。

武天小心翼翼地问:“你有没看到过鬼魂?”

小妮点头:“我当然看到过,并且不止一次,非常奇怪的是,我的哥哥和爸爸说从来没见过阴魂,殡仪馆里其它的那些叔叔也说没有亲眼见过。”

怨念

小妮对于阴魂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这种态度似乎是与生俱来。

奇妙的能耐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出现端倪,许多次她看到一些怪异的东西,比如病死的小孩,死于车祸的摩托车骑士,吸毒而死的瘦鬼,如此等等,看到这些怪东西她并不害怕,而是好奇,年幼不懂事的时候不知道怕,长大了仍然对此无所谓。

她一直觉得,那些阴魂貌似没有什么敌意,并不危险,就像路边的行人一样飘然而过。

她有时看到阴魂的嘴动个不停,可是听不到其话语,也许阴魂们想要告诉她什么,但是她无法接收到,她要求对方把想说的话写出来,但是对方同样没有回应。

幼年的小妮常常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父母,有时告诉一起玩耍的小朋友,结果被严厉地教训,有几次甚至挨揍,后来她不敢再说,从此保持沉默。

上初中的时候,她对自己的特殊能力感觉到诧异,于是找了一些相关的书籍和网络上搜到的材料进行研究,经过一些分析和思索,最终她认为这是由于自己的大脑接收范围较为宽广,所以能够感应和看到一些别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但是她并没有看到武天养的两只鬼,由此推想,那位溺死的女鬼和未成型婴儿鬼的频率与她并不合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梦境里受到影响而溜到武天的宿舍内,这里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武天清楚地记得,自己睡前把门从内部锁上了,按理说根本无法弄开。

而两个人早晨起床之后,门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武天想,也许自己养的鬼有某种特殊能耐,可以不通过门而经过其它的地方把小妮送进来。

稍后,他俩决定不再考虑此事,因为这没用。

小妮以前曾经听人说起过,被人养来做事的鬼一般都是横死,或者就是未成形的婴儿甚至是胎儿,总之怨念都比较强,这样才会被某些走偏门的阴阳师有机可趁,制作成可以帮忙做事的鬼供出售。

对于买来了鬼却不愿意继续与之相伴的人来说,如果能够解开鬼的心结,找到怨念的根源所在,并且帮助其摆平,就能够平安无事地与所养的鬼说再见。

爱莫能助

武天听到了小妮所说的如何与自己养的鬼心平气和地分道扬镳的办法,不禁精神为之一振,稍后却又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清醒状态下与两只鬼交流,想要搞清楚它们的怨念或者说是执念的根源谈何容易。

而且还有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他并不知道所养的两只鬼从前遇上什么抛不开、扔不下的事,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年青人,在城里混得很不怎么样,就算想要帮助两只鬼解决问题,恐怕也是有心而无力。

试想一下,假如溺死鬼在一场谋杀中丧生,指望他去把凶手咔嚓掉或者绳之以法,他恐怕不一定能够帮上忙,如果那凶手是个无权无势无财的平民犯罪分子倒也还有几分指望,可以通过报警什么的手段,让专业人士来处理此事,如果那凶手是村长或者输记的公子,或者村长输记本人,那就很麻烦了,如果再牵涉到黑道或者大人物什么的,那就更加难以应对。

想来这位溺死的鬼不可能是自己去游泳遇险或者不慎失足落水而丧命,否则的话就不应该有怨念。

至于婴儿鬼的事同样也不易处理,这小家伙还没出世就胎死腹中,然后被人挖出尸体,开膛破肚剖出来,炼制成为小鬼装到坛子里出售,真想不出,小家伙有什么怨念,该不会其妈咪是被害死的吧?如果那样的话面临的问题同样麻烦和严重。

小妮说养鬼这么有趣,她也想买几只来养,因为超市里有规定,不许员工在宿舍养宠物,而她很喜欢小动物,最爱的是狗狗,小狗大狗都喜欢,还很喜爱猫和兔子以及小鸭子还有鹅,而这些漂亮的动物都不能养,既然如此,养只鬼也许是选择之一。

她上小学的时候家里曾经养过鹅,每当她放学回家,几只鹅就会围上来,像是在欢迎她,伸出手摸它们也不会躲避,而鸭子则会像狗狗一样跟着她走。

武天大摇其头,坚决反对,说养什么都别养鬼。

小妮认真地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养宠物。”

武天同样认真地说:“就当我是你的宠物好啦。”

小妮:“你太大,雪撬犬都没你大。”

“狗狗偶尔表现出一点宝贵的品质,人往往感动得不行,其实与人类的行为相比,实在不算什么。”武天说。

行尸走肉

小妮说人的大脑容量是狗狗的许多倍,智力远远胜过狗,人无论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而狗狗的灵光乍现则非常可贵,两者之间没有可比性。

两人交谈的同时,不知不觉走上天桥。

前方有个妇人低着头慢慢悠悠走过来,身体摇晃,动作僵硬而笨拙,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却始终保持站立状态,看上去非常奇怪。

她的眼睛呈红色,眼角有红色液体渗出,鼻孔也在滴血,目光涣散,毫无神采,看上去与传说中的行尸走肉颇为相似。

与这妇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小妮的肩膀与之相撞了一下。

小妮愣住,武天还以为她因为被撞到而生气,于是安慰:“走路时撞一下肩很正常的,不必介意。”

小妮回过头,看着那个摇来晃去的背影,满腔诧异地说:“不为这个。我认识她,她从前曾经在学校门口摆地摊买一些文具和小玩具什么的,有几次被诚管驱逐,弄得非常狼狈,还有一次被几个人揪着头发摁在地上打,我觉得这人很可怜,于是常常跟她买东西。”

武天:“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像是腿和腰受伤了一样,我见过一个中风的老太太,跟她目前有些相似。”

“她鼻子在流血,可能是受伤了。”小妮说。

就在这时,妇人走到天桥中部,开始攀爬围栏。

无论谁都能够看出即将发生什么事——妇人想跳下去。

这里距离地面有七米左右高,下面车流如织,热闹异常。

小妮和武天一齐跑过去,试图救援。

天桥的围栏并不高,仅一点四米左右,大致与普通身材的男人胸部平齐。

妇人侧过身体,极笨拙地把一条腿搭上去,然后外翻,骑到围栏上,显然接下来的动作将是一次转体。

眼看妇人就要坠下,旁边几名路过的人丝毫没有提供帮助的意图,而是绕开之后快步走掉。

武天大步冲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她。

妇人的手臂松开,两条腿在下方,开始坠落。

武天趴在围栏边,伸出手揪住了妇人的衣服上端衣领与肩膀一带。

剧烈的冲击力让他胳膊剧痛难忍,手指甲被撕裂开,血从指端流出,全凭坚定的意志坚持住没有松手。

不寒而栗

妇人在空中摇晃,武天一手紧握围栏边缘,另一只手拎着妇人,腋窝架在铁栏杆上。

妇人在空中晃荡,两条腿乱踢,似乎想挣脱束缚,以便尽快掉到下面的车流当中。

她身上的衣服发出布条撕裂的声音,惨烈的事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武天觉得有些奇怪,这妇人看上去体型较为瘦削,体重应当在四十五公斤左右,按理说就算无法把她拎上来,却也不至于如此吃力。

她的身体感觉特别的沉重,就像是超过了七十公斤。

小妮冲向上前来帮忙,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妇人的另一侧肩膀。

两人一齐使劲,感觉轻松了一些。

妇人在奋力挣扎,腿蹬在广告牌上,形成了巨大阻力,两人仍旧无法把她提上来。

从其行为看,妇人显然故意要掉下去。

小妮焦急地大喊:“别想不开,没什么过不了的坎,人死了就什么都完蛋啦。”

妇人昂起头,渗出血的眼睛怒气冲冲地瞪视武天,目光中充满了愤怒的仇怨,就像面对不共戴天的敌人般,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叫声:“啊——噢——。”

这声音异常刺耳,仿佛直刺入思维深处,令人不寒而栗,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从人的嘴里发出,而是源自于什么奇怪的异种生物喉咙内。

旁边一名热心人过来,这是一名高个子的中年男士,他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妇人的衣襟。

三人一同用力,妇人终于被提上来,上半身已经超出了围栏边缘。

又一位路过的人加入进来,抱住妇人的一条胳膊,现在可以肯定,她脱险了。

小妮使劲拉的同时大声劝导:“别放弃生命,一定要坚持下去。”

妇人仍在挣扎,胳膊挥动,双腿乱蹬。

高个中年男子的脸被抓伤,然后手臂被妇人咬住,血从牙与肉的接合部溢出。

中年男子由于疼痛而哇哇大叫,松开了手。

忙乱中,武天咬牙发力,和小妮一道,把妇人从围栏上方拖回来,放到天桥的地面上。

中年男子手上出现一个牙印,血流如注,伤口上有一部分肉已经没了,估计在妇人的嘴里。

驭尸术

妇人躺在地上,嘴里发出怪异的尖叫声,双腿乱蹬,胳膊不停地挥动,撞击地面弄出清晰的撞击声,听起来就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的骨头弄断,与此同时,她嘴里发出不可思议的奇特喊叫声,异常刺耳、高亢、嘹亮,就像用传统方式同时宰杀几十头猪那样。

周围的人纷纷双手捂住耳朵退开,就连手臂被咬伤的那位中年男子也停止了咒骂。

武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妇人,不知要怎么才能让其保持安静,看上去她就像一条离开了水而不停蹦跳的鱼。

只有小妮还保持着平静,她把自己的皮包放到妇人脑袋下方,以防后脑勺弄得裂开,因为天桥上的地面非常坚实。

正不知所措之际,救星出现了,一伙治安协管员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来,几只训练有素的手臂伸出来,摁住了地上的妇人。

也许是看到制服男的缘故,妇人突然停止了动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一名治安协管员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伸出手摸了摸妇人的脖子,然后告诉同事,这女人没有心跳和呼吸。

站在一边的武天一直觉得妇人的脸色非常不对劲,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他把这一想法告诉小妮。

“你的猜测没错,她已经死掉一阵子,至少有一个钟头。”小妮说。

“你能确实吗?”武天问。

“当然,几个月前我还经常到哥哥上班的地方玩,看过几十具各式各样的尸体,对于死尸独有的一些特征,我非常清楚。”小妮说。

“可是这很没道理,光天化日,太阳当空,尸体怎么会走路,并且还会自杀,这事不合逻辑。”武天说。

“我听说有些邪恶的法术叫做驭尸术,可以让刚死不久的尸体行走,有些特别厉害的法师甚至可以指挥尸体干一些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比如挖沟,挖坑,把重物搬运到指定地点,如此等等。”小妮说。

“难道有人故意安排这具尸体从天桥上跳下去,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想要毁尸灭迹?”武天说。

小妮:“很可能就是这样。”

武天愕然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寒意阵阵袭来,就算旁边有一群身穿制服的治安协管员,仍然觉得很缺乏安全感。

理直气壮

现场乱作一团,小妮上前拿起自己的包,打算离开,却被一名治安协管员拦住,问为什么拿走死者的东西。

幸而这事还算容易解释,手臂被咬伤的中年男子和另一名热心人都可作证,而且包内有一张工作牌,上面有小妮的照片,这才是真正的铁证。

涂了一些血沫的包回到小妮手里,她用了几片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背上,然后跟治安协管员们说了一声之后想要走开。

一名头目模样的人严厉地说:“你们作为命案的现场目击证人,必须提供相关证词,出示身份证明并留下联系方式。”

小妮愕然:“有这么麻烦吗?”

头目理直气壮兼气势汹汹地说:“死了人,如此重大的事件,当然要严肃认真地处理。如果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对你们实施不超过十五天的拘留。”

武天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有些人对这位明显有跳下天桥意向的人视而不见,绕道快速走开,原来是为了避免惹麻烦事上身。”

小妮苦笑:“我们没来得及多想,看到人想跳下去,只知道冲过来救人。”

“你们站在这里,暂时不能离开,待会等到所里的刑侦专家来询问过之后再作决定。”头目说。

武天:“你看过我们身份证和联系方式之后能否放我们走,还要上班呢。”

头目摆出一副聪明盖世的样子,大声质问:“上班重要还是命案重要?少上一天班能够损失多大点工资?”

“我认为整个事件很简单,我们是路过的,看到有人想跳下天桥,就冲过去帮忙,没考虑其它的事,现在你们已经到达现场,我认为我们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武天说。

“这事我无法做主,必须等到所里的刑侦专家到场。按照有罪推定的原则,你们帮助陌生的人这事显得很可疑,恐怕得调出天桥上的监控录像看过之后才能够确定你们是否无辜。”头目显得很能坚持原则。

与此同时,旁边手臂被咬伤的中年男子和另一位热心肠好人也在与其它的治安协管员争执。

“你们这样处理,以后看到有人自杀谁还敢帮忙?要么你们找人来给我处理伤口,要么让我自己去医院。”中年男子气乎乎地说。

制服男两眼一瞪,威严无比:“你这什么态度?信不信立即拘留你们?”

咬人

天桥上人声喧哗,异常热闹,武天和小妮还有两位乐于助人的好市民全都走不了,因为必须等待刑侦专家前来调查取证,其中的中年男子反应最为激烈,因为他的手臂被企图跳下天桥的妇人咬伤了,正在流血,一时无法止住,由于得不到救治,时间长了,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也可能患上狂犬病或者艾滋病以及麻疯什么的。

武天想把自己的身份证拿给头目看,却被告之,等刑侦专家到达现场之后再拿出来不迟。

众人争执不休,声音越来越大,火气渐渐上升,气氛更加紧张了。

意外突然出现,帮助众人解决了面临的难题。

被认定已经死亡的妇人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抱住了头目的身体,狠狠一嘴咬过去,只见血花四溅,头目的鼻子顿时不知去向。

众协管员一拥而上,全力对付目前的紧急情况。

妇人的蛮力非同小可,几只强有力的手臂居然无法把她和头目分开。

纠缠中,头目面颊上又被咬了一口,一块肉被撕下来,消失在妇人的嘴里。

手臂受伤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没有谁阻拦他。

武天和小妮交换了一下眼色,径直走下天桥。

小妮有些担忧地说:“他们看过我的工作牌,待会肯定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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