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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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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屋那女子道:“这咱们知道,他并不知道。”

那男的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看破了咱们,当初就看破了咱们?”

“废话!”上房屋那女子道;“他要不是看破了咱们,我还会说他是想支走咱们,独揽这笔生意么?”

那男的“哼”地一笑道:“你高明,他要是想独揽这票生意,会明目张胆地进内城找纳容去?我还没听说过做生意有这么个做法的。”

上房屋那女子道:“那是你笨、你傻、你糊涂,你听说过么,手法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难道每个人做生意的手法一定得一样的,也许他这手法更高明……”

那男的哈哈笑道:“明目张胆地找纳容,也许是他的高明手法,那一品香马二那儿不惜花大钱,找门路,这手法可就太以低劣了。”

上房屋那女子道:“这手法怎么低劣了?”

那男的道:“他看破了咱们,这话是你说的,既然他看破了咱们,对咱们一定摸得很清楚,既然对咱们摸得很清楚,他就绝不会找到一品香马二那儿去,你明白了么?这不等于把他的心意,他的如意算盘告诉咱们么?”

砰然一声,上房屋那女子拍了桌子,怒声说道:“他这是欺人太甚!”

“不,姑奶奶。”那男的道:“是你自作聪明,根本就料错了。”

上房屋那女子道:“我自作聪明,我料错了?”

“怎么不是,”那男的道:“他把他的心意,他的如意算盘告诉了咱们,咱们就绝不会走,咱们要是不走,他就没办法独揽这票生意,有这么个欺人法么?你想他会这么傻,这么笨,这么糊涂,自己砸自己的台么?”

“这……”上房屋那女子没了脾气,道:“那……你说他这是为什么,要干什么?”

那男的道:“四个字,高深莫测。”

上房屋那女子冷哼一声道:“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耍得了花样。”

那男的道:“眼前就是一个,你毕竟遇上了头—个!”

上房屋那女子道:“我就不信!……马二!”

马回回忙应道:“马二在,四姑娘您吩咐!”

上房屋那女子道:“放他进去,想办法让他顺顺利利,稳稳当当地进去。”

马回回忙道:“是,四姑娘!”

那男的讶然说道:“姑奶奶,你想干什么?”

上房屋那女子咬牙说道:“我要看看他怎么个高深莫测法,我要斗斗他。”

那男的道:“姑奶奶,你变得好快呀,前两天还一直……”

“闭嘴!”上房屋那女子叱道:“你敢往下再说一个字,我挖了你的舌头。”

那男的道:“啊呀,好厉害,姑奶奶,到时候我怕你狠不起心,下不了手,就像穆桂英对杨宗保一样……”

上房屋那女子沉声说道:“这是什么事儿,你也开玩笑?”

那男的道:“玩真的了?”

“少跟我嬉皮笑脸玩贫。”上房屋那女子道:“只要他是昧了良心,只要他敢跟我老四作对,你看我狠不狠得起心,下不下得了手。”

那男的道:“行了,姑奶奶,我瞧着了!”

上房屋那女子道:“马二,他人现在哪儿?”

马回回道:“回您,他就住在前门大街,离一品香不远的京华客栈里,我让他在那儿等信儿!”

上房屋那女子道:“别让他久等,明后天就让他进去,还有别的事儿么?”

马回回道:“没别的事儿了,四姑娘。”

上房屋那女子道:“那你早点儿回去吧,告诉他们一声,这两天少到你那儿去跑,谁要是让人家破了,找谁。”

马回回忙道:“是,您放心,我会交待他们的,只要有一点差错您唯我是问就是,三爷、四姑娘,我走了。”

一躬身,转身往大门外行去。

只听那男的道:“姑奶奶,你上哪儿去?”

上房屋那女子冷然说道:“你少管,回房睡你的二回觉去。”

那男的忙道:“姑奶奶你可别胡闹……”

“胡闹?”上房屋那女子冷笑说道:“你见我什么时候胡闹过?没听见么,少管!”

接着是一片寂然……

……………………………………………………………………………………………………………………

第 四 章 别 走 捷 径

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闲着没事儿,李七郎不是房里躺躺,就是背着手在几进院子里到处逛逛,很悠闲也很惬意。看上去他一点也不急,一点也不担心事情能不能成。

马回回叫他待在客栈里等信儿,等了一下午,他连客栈大门都没出—步,其实他明知道没那么快!上灯了,灯光下,只见院子里进来的人多,出去的人少,本来就是这样,客栈暮迎南北,朝送东西,这时候才是进客的时候!

李七郎逛着逛着,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脚下一停,自言自语说了声:“我好糊涂!”随即向—名带着客人进来的伙计招呼说道:“伙计,我出去一下,要有人来找我,麻烦他等我一下,或者留句话也行……”他没等伙计答话便往外走了。

片刻之后,李七郎他出现在天桥那家戏园子门口,这时候了,戏园子还关着门,有灯没有人,好不冷清。

一拨一拨的人,兴高采烈地来,一拨—拨的人,垂头丧气而去,嘴里骂着嘀咕着,骂的是戏园子,嘀咕的是那个戏班子为什么不唱了,当然,谁又舍得骂金少楼兄妹。

有的人要砸戏园子,那也只是嚷嚷,听:“娘的,今儿个推明儿个,明儿个推后儿个,这不是存心拿人开心么,我进去问问,金少楼兄妹到底哪—天再来。”

嚷归嚷,戏园子门关得紧紧的,他不得其门而入。

而这句话却听得李七郎一怔,又摇了头:“糊涂,糊涂,更糊涂,多少天了,这又不是头一天,人家还会来么,真是……”

说着,他迈步就要走,但一眼瞥见那些围在戏园子门口不肯走的人们,他遂又站住了,同时他倏然—笑:“今儿个是怎么了?我这叫糊涂还是叫明白?”他站在那儿没走,别人围在一起嘀咕别人的,他—个人背着手站得远远的,两眼不住往四下张望。

没多久,他两眼突然一亮,精神也为之—振,笑下:“我没算错,不能算糊涂。”

十几丈外,快步走来两位穿着气派,长袍马褂的俊美公子哥儿,两个人走在一起,老远地便把双眼投向那戏园子门口,是那位风流贝勒多情种,文弱得可怜,痴得可怜的纳容跟他妹妹,西贝公子哥儿,二格格纳兰。今儿个他两个身后没跟人。

很快地,兄妹俩到了戏园子门口,在那一堆人后面停了步,眼望着紧闭着的戏园子门,呆呆地,老半天才听纳容开了口,还没开口之前就皱了眉头:“气人,今晚上又白跑一趟,怎么搞的,还没来!”纳兰没说话,瞧神色,她心里的滋味也够瞧的。

纳容突然气虎虎地道:“你在这儿等等,我去问问他们管事去,究竟什么时候来?究竟为什么突然走了?多少天了……”抬腿就要往戏园子大门走。

李七郎趁机轻咳一声开了口:“恐怕整个戏园子里找不着一个人。”

纳容停住了,兄妹俩一起扭过了头,纳兰一怔:“是你——”

李七郎迈步行了过去,洒脱一礼,含笑说道:“二格格还认得我么?”

纳兰道:“怎么不?你叫李……”

李七郎道:“二格格,七郎。”

纳兰微一点头道:“对,李七郎。”

李七郎含笑说道:“二格格好记性。”

纳容突然说道:“你说整座戏园子里找不到一个人?”

李七郎点点头说道:“是的,贝勒爷。”

纳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整座戏园子里没一个人?进去瞧过了?”

李七郎道:“用不着进去瞧,在金老板兄妹没回来登台之前,这座戏园子里没人敢待。”

纳兰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没人敢待,为什么?”

李七郎笑笑说道:“怕什么时候看戏的人来个破门而入,挨一顿好揍。”

纳兰一怔,旋即会过意来,“噗哧”一声笑了,花枝乱颤,好甜、好美、更娇。她会意地白了李七郎一眼道:“你这个人真是……可真没说错,我早就恼了,要不是怕事传进内城,我早就来个破门而入了!”既痴又呆的多情种纳容,这时候也忍不住笑了。

李七郎道:“本来嘛,今儿个推明儿个,明儿个推后儿个,没个准日期、准时候,简直拿人开心,您二位请想,不是冲着金老板兄妹,谁要有那么好的耐性,戏园子里的人在金老板兄妹没回来登台之前,谁敢在里头待,谁又愿意在里头等着挨捧,您二位来迟没碰上,刚才就有人嚷了半天了。”

纳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也是来等的?”

李七郎点头说道:“二格格没说错,我是来等的,可我不是来等金老板兄妹回来登台的。”

纳兰诧异地道:“你不是等金少楼兄妹的,那你是等……”

李七郎截口说道:“我是来等二位的。”

纳兰诧声说道:“等我们两个,等我们两个干什么?”

李七郎道:“我要奉知二位一声,从今天起二位可以不必再往这天桥戏园子跑了,那是白跑,冤枉跑……”

纳容忙道:“为什么?”

李七郎道:“因为金少楼兄妹俩不会再回来登台了。”

纳容神情一紧,道:“真的?”

纳兰更急,注目道:“不会再回来登台了么?那为什么?”

李七郎目光一扫这兄妹俩,道:“二位想知道原因么?”

纳容道:“当然想,你知道?”

李七郎微—点头道:“当然知道,而且除了我跟金少楼兄妹俩,还有他戏班子里有数的几个人外,绝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纳容道:“为什么?你快说。”

李七郎道:“这儿人多,不方便说话,二位请跟我来。”转身往一边行去。

纳容跟纳兰兄妹俩,连犹豫都没犹豫地便跟了过去,而且走得很快,直似怕李七郎走脱似的。

李七郎带着纳容、纳兰兄妹俩,走没多远,在戏园子左边那人少、没灯、既黑又僻静之处停了下来。

转过身,李七郎没等他兄妹问便开口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二位,是我叫金少楼兄妹俩带着他那戏班子连夜离开北京,永远别再来的。”

纳兰一怔叫道:“是你……”

纳容眼一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七郎道:“贝勒爷休动气,别发火,我这是为二位好,也为金少楼兄妹俩好。”

纳兰娇靥突然一红,惊异地望着李七郎没说话。

纳容三不管地道:“我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七郎道:“二格格有点明白,贝勒爷您恐怕是真不懂,我是为不使二位伤心悲痛,为金少楼兄妹免于受害……”

纳兰微微怔了一怔,跟纳容齐声说道:“为不使我两个伤心悲痛,为使金少楼兄妹免于受害?”

李七郎点头说道:“是的,二格格,我直问一句,二位也请据实告诉我一句,二位对金少楼兄妹那般热爱,并不单纯是捧场子,对不对?”

纳容脸通红,吃惊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七郎淡然一笑道:“贝勒爷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只请答我对不对。”

纳容迟疑着转眼望向纳兰!

纳兰虽然是个女儿家,可是她的豪气与胆子不让须眉,两眼望着李七郎点一点头,道:

“对,怎么样?”

李七郎道:“我再问问,假如金少楼兄妹受点什么伤害,二位是不是会伤心悲痛?”

纳兰的确具有豪爽明朗的性格,一点头道:“会,只是他兄妹会受到什么伤害?”

李七郎淡然一笑道:“那要问二位自己了。”

纳兰眨动了一下美目,满脸诧异色地道:“问我俩自己,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七郎微一摇头道:“我说问二位自己,倒不如说二位该问问二位府里,那些允称江湖好手的护卫。”

纳兰越发地诧异了,道:“问他们什么?你干脆直说好不好?”

“行,二格格,我遵命。”李七郎微一点头道:“二位可还记得,那天晚上看戏的时候,二位府里的几位护卫曾经冲我这个小百姓发威……”

纳兰道:“我记得,那……”

李七郎道:“二位可知道他几位为什么冲着我发威么?”

纳兰道:“他们不是说是为了一点小误会么?”

“不,二格格。”李七郎摇头说道:“那是他们几位的说法,当着您二位,他们也只有这么说,事实上是我这个小百姓坏了他们几位的大事。”

纳兰“哦”地一声道:“你坏了他们的大事?你坏了他们什么大事?”

李七郎摇头说道:“看来二位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二位,那天晚上,当满戏园子里看戏的人聚精会神往戏台上瞧的时候,当戏台上那位杨宗保跟那位穆桂英对阵交锋的时候,他们之中突有两位向台上抬起了手,他二位一非搔痒,二非擦汗,而是要向台上的杨宗保跟穆桂英打出那藏在袖底,淬过毒,见血封喉的柳叶飞刀……”

纳兰惊叫一声抬手掩上了檀口:“打飞刀,他们是……”

纳容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李七郎含笑问道:“以贝勒爷看,他们是要干什么?”

纳容脸色一变,惊声说道:“你,你是说他们要杀……”机伶一颤,闭上了嘴,没再说下去。

李七郎笑笑说道:“应该不是闹着玩儿的,那东西淬过毒,见血封喉,岂能闹着玩儿,又不是毛巾把子,又怎么好乱扔?”

纳容两眼发直,没说话。

纳兰道:“你说的这……这是真的?”

李七郎含笑问道:“二格格大概不信?”

纳兰道:“我是有点不信!他们为什么……”

李七郎含笑截口问道:“二格格要不要看看证据?”

纳兰道:“什么证据,你有证据?”

李七郎微一点头道:“我有,就是这个,凶刀!”手腕一翻,手里已多了柄其薄如纸,寒芒发绿,冷森森的柳叶飞刀,正是那天拿给金少楼兄妹看的那一柄!

纳兰美目一直,道:“这就是……”

李七郎点头说道:“这就是那天晚上二位府里的护卫,要用来杀害杨宗保、穆桂英那两柄飞刀中的一柄!”

纳兰没说话,伸手就要去拿。

李七郎手往回一缩,道:“二格格小心,刀上有毒。”

纳兰皓腕顿了一顿,又伸了过来,道:“不要紧,我常玩刀,给我看看!”李七郎掉转刀头把刀柄递了过去。

纳兰接过柳叶飞刀,在刀身上看了看,抬眼问道:“这把飞刀是怎么落到你手中的?”

李七郎道:“是我从那两位的袖底摸过来的。”

纳兰美目一睁,道:“你能从他们手里……”

李七郎翻腕探掌,飞快,再看时,那把柳叶飞刀已到了他手里,他把刀扬了扬,含笑问道:“二格格信了么?”

纳兰瞪大美目,玉手举在那儿,怔住了,惊奇说道:“你,你会武……”

李七郎笑笑说道:“学过几年。”随手又把那把柳叶飞刀递了过去,道:“二格格请仔细看着刀把上刻的字。”

纳兰定了定神,凝目往刀把上一看,立即看见“万亲王府”那几个小字,脸色一变,抓过那把柳叶飞刀递向纳容:“果然是他们的刀,你看看。”

纳容是个十足的文弱书生,胆小得可怜,哪能见这个,吓得“哎哟”一声往后便退,脸都白了。纳兰眉锋—皱,把刀收了回去,另一只手一探就抓住了纳容,高扬着眉梢儿,圆瞪着美目,脸煞白,怒声说道:“走,咱们回去问问去,这还得了,简直就没把……我打烂了他们。”拉着纳容就要走,纳容被扯得脚下一个踉跄。

李七郎忙伸手一拦,道:“二格格,慢一点。”

纳兰道:“干什么?”

李七郎道:“二格格该先弄清楚这是谁的主意?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纳兰叫道:“怎么,这还有人在背后指使?”

李七郎含笑说道:“二格格以为几个护卫有这么大的胆子么?”

纳兰呆了一呆,道:“那……你说这是谁的主意,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李七郎道:“指使护卫杀人的,当然不会是二位,那么在万亲王府除了二位之外,护卫们还会听谁的,又还有谁能指使万亲王府的护卫杀人。”

纳兰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变色惊叫道:“你是说王爷……”

李七郎摇头说道:“事关重大,我这个草民不敢胡说,是与不是还得二位自己……”

纳兰冷哼—声道:“你不敢说我敢,除了我爹之外没有别人,他一天到晚这个不许,那个不许,要以他的意思,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捧着书本子啃最好,要真那样人都能给憋出病来,还不如杀了我。阁下看见了,我哥哥最听他的话,怎么样,弱不禁风,胆小的可怜,一口气能把他吹倒,见把刀就吓成这个样子,一个男人家,连一点须眉丈夫气概都没有,又能有多大出息——”

纳容红着脸道:“妹妹,你怎么……”

纳兰道:“我说错了你,说错了他了么?你要是愿意听他的,今后就别听我的,咱俩你是你,我是我,我上哪儿去你别跟……”

“瞧你,瞧你。”纳容急道:“谁说不听你的了?”

纳兰道:“别瞧我了,以前仅是训斥一顿,说咱们一天到晚往外头跑,捧戏子,不学好,现在更好了,人家要杀你的金玉环了,你打算怎么办呀?”

纳容嗫喘说道:“你问我,人家不也要杀你的金少楼么?”

纳兰脸—红道:“就知道你胆小没主意,窝囊废!……”

纳容道:“谁说我是窝囊废?”

纳兰道:“你要不是窝囊废,就跟我回去问问爹去,你敢么?”

纳容脸色一苦,道:“这……这怎么可以……”

“瞧。”纳兰冷笑说道:“这不是窝囊废是什么,亏你还生为昂藏七尺躯,须眉大丈夫呢!连我这个女儿家都不如,我看呀,咱俩应该换换,我不该是女人,你不该是男人。”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纳容被激得发了书呆子脾气,眼一瞪,道:“笑话,看我如你不如你,走!”他反手一拉纳兰就要走。

李七郎又伸手一拦,笑道:“二位怎么都这么意气用事。”

纳兰道:“我两个意气用事?”

李七郎道:“怎么不。二位回王府去问王爷,王爷点头承认了,二位又能把王爷怎么样?是能打王爷是能骂王爷?还是能跟王爷闹翻,来个双双离家出走?”

纳容呆了一呆,没说话。

纳兰却道:“他是我爹,我当然既不能打,又不能骂,可是我能跟他闹翻,来个离家出走。”

李七郎笑道:“二格格舍得那皇族亲贵身份,舍得那荣华富贵……”

纳兰双眉一扬,道:“你以为我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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