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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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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环截了口:“不差,很标致,称得上是个美人胚子,老马,可记得刚才我是怎么说的?”

马回回忙道:“不敢瞒您,幸亏属下跟老九赶早了一步,那东西让九哥放倒了。”

金玉环道:“那就好,总算没让我亲手劈了你,把她嘴上那块手巾解了。”

马回回应声去解了褚凤栖嘴上那块手巾。

金玉环道:“绑她的是什么绳子?”

马回回道:“是根浸了油的牛筋。”

金玉环道:“再把她的穴道解了。”

马回回迟疑了一下,抬手拍开了褚凤栖的穴道,褚凤栖穴道一解,马上拧身就要挣脱。

金玉环适时说道:“褚姑娘,别挣了,那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一条浸了油的牛筋,褚姑娘出身江湖大家,应该知道这东西就是刀剑也划不断的。”

入耳这甜美悦耳话声,褚凤柄立即停止了挣扎,道:“你是谁?”

金玉环截口说道:“我就是令尊多方缉拿的……”

褚凤栖道:“你就是飞贼?”

金玉环道:“褚姑娘,这个贼字是令尊一个人嘴里的字。”

褚凤栖道:“我没想到你是个女的……”

金玉环道:“我和姑娘一样是个女儿家,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往例并不少,不是么?”

褚凤栖冷笑说道:“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金玉环道:“褚姑娘认为我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也好,认为我是个贼婆娘也好,我都不在乎……”

褚凤栖道:“我知道你是不会在乎,我只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玉环道:“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让令尊着着急,让他知道我也能随时把他弄到这儿来。”

褚凤栖道:“又如何?”

金玉环道:“纵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女儿想想,今后最好别再管这件事,因为他实在没有能力管这件事。”

褚凤栖道:“事实上家父已经把这件案子交了。”

金玉环道:“不错,这我知道,只是那跟由左手交右手没什么两样。”

褚凤栖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金玉环娇笑说道:“褚姑娘,别把江湖上人都当傻子,接这案子的是个姓李的年轻人,他跟你褚家的关系不寻常,是不?”

褚凤栖神情微微一震,道:“你怎么知道……”

金玉环道:“我不是说过了么,别把江湖人都当成傻子。”

褚凤栖刹时间转趋平静,道:“岂敢,据我所知,只要能在江湖上站住脚的,都不是平庸之辈。”

金玉环道:“这不就是了么。”

褚凤栖道:“可是据我所知,江湖上的真英雄,真豪杰,行径不是这样儿的。”

金玉环道:“不是哪样儿的?”

褚凤栖道:“你既然知道是谁接的案子,就该去找谁,直接逼他收手退身,为什么向我下手,以这种手段……”

金玉环道:“褚姑娘以为这种行径不似真英雄,真豪杰?”

褚凤柄道:“至少这说明你怕那个姓李的。”

金玉环笑了,道:“褚姑娘深得激将三味,其实褚姑娘错了,我并不怕谁……”

褚凤栖道:“是么?”

金玉环道:“褚姑娘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见褚姑娘么?”

褚凤栖道:“我不知道。”

金玉环道:“我打算派人送褚姑娘回去。”

褚凤栖为之一怔,道:“你打算送我回去?”

金玉环道:“是的,我打算送褚姑娘回去,褚姑娘信不?”

褚凤栖道:“我不信,既有如今送我回去,当初又何必把我掳来?”

金玉环道:“我说句话只怕褚姑娘更难相信,那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手下的弟兄自作聪明,擅做主张,我的做法不是这样的,我不怕任何人,任何人最好少管我的闲事,他管不了,要不知难而退,及早收手,到头来栽跟头倒霉的是他。”

褚凤栖道:“你没说错,我是更难相信。”

金玉环道:“信不信那在褚姑娘,我不勉强,我现在就派人送褚姑娘回去……”

褚凤栖疑惑地道:“现在就派人送我回去?”

金玉环笑笑说道:“可惜姑娘姓褚,令尊又把自己卖给了官家,要不然像褚姑娘这样的姑娘,我真想留你多坐会儿,咱们多聊聊。”

褚凤栖道:“你的意思是说道不同……”

“是的,褚姑娘。”金玉环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褚姑娘应该知道,江湖上的人鄙视的是六扇门中人,而六扇门中人也最瞧不起江湖上的人。”

褚凤栖微一点头道:“这是实情,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确,要不然咱们俩就会对坐交淡,很可能成为朋友。”

金玉环道:“我有同感,褚姑娘,你虽看不见我,可是我看得见你,对像你这么一位姑娘,我有惺惺相惜,十分投缘之感,要不是因为道不同,我真要好好结交结交你。”

褚凤栖道:“听了你的话,倒使我心里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欲望……”

金玉环哦地一声道:“那是什么,褚姑娘?”

褚凤栖道:“我想看看你。”

金玉环道:“我也想让褚姑娘看看,只是我怕一旦把褚姑娘眼上那块布拿下来后,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褚凤栖道:“你是指……”

金玉环道:“褚姑娘是个聪明人,还要我明说么?”

褚凤栖自然明白她何指,当即说道:“那就算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金玉环笑道:“褚姑娘的意思我懂,那不见得,褚姑娘,而且我敢说,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褚姑娘永远看不见我。”

褚凤栖没说话。

金玉环的话声跟着又起:“你两个送褚姑娘回去……”

马回回跟瘦汉子老九双双答应了一声。

金玉环接着说道:“褚姑娘对北京城可熟得很,记住多陪褚姑娘到处走走。”’褚凤栖神情一震,道:“你很高明……”

金玉环笑道:“褚姑娘夸奖了,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那还行,我要是不这么小心,不这么仔细,早就在令尊手下锒铛入狱了,是不,褚姑娘?”

褚凤栖道:“跟你见了—面,不但不能看见你,便连你姓什么也不知道,实在遗憾得很。”

金玉环道:“这是咱两个缘份不够,褚姑娘。”

褚凤栖还待再说。

金玉环已然又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别让褚三老又一夜难合眼,褚姑娘请吧。”

马回回跟瘦汉子老九没让褚凤栖再说话,一边一个,连架带搀扶地架着褚凤栖行了出去。

只听金玉环说道:“你两个留下一个来,再找一个陪褚姑娘回去。”

那瘦汉子老九留了下来。

容得马回回架着褚凤栖出了堂屋,金玉环随即低低喝道:“老九,记住告诉老马,—品香的门可以关了,把褚凤栖送回去后直接回这儿来。”

瘦汉子老九怔了一怔,答应一声,转身快步而去。

瘦汉子老九出了堂屋,金玉环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设想到褚三竟有这么一个不俗的女儿……”

—大早,李玉琪在睡梦中被人叫醒,叫醒他的是博多,李玉琪一睁眼,他便道:“李爷,侍卫营的曹麻子给您送来了一封信……”顺手递过一封封着口的信。

李玉琪“哦”地—声仰身坐起,接过了那封信,拆开来一看,只见信只有四张,一张是康全写的,对李玉琪挺客气,自称卑职,大意是说一大早刑部徐大人府派人送来了一张刀柬,是昨儿晚上被人用飞刀丢进徐大人书房,搁在徐大人书桌上,他不敢轻易怠慢,转派曹金海送了来。

再看另—张信笺,正中央有个刀孔,信笺上写的是:“三日后子夜时,将是物置于书房茶几上,否则血洗汝家。”

李玉琪皱了眉,睡意也为之消了不少,“是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得这般飞贼穷追不舍,而且不惜杀徐光田全家。不管是什么东西,毕竟徐府有引入觊觎的东西是不会错了。

李玉琪披衣下了床,博多适时说道:“李爷,查缉营也有人来……”

李玉琪一怔抬眼道:“查缉营也有人来了?是谁?”

博多道:“他姓罗……”

李玉琪一听就知道是罗必章,他忙道:“他人在哪儿?”

博多道:“我不认识他,没让他进里头来,在门房候着呢。”

到了门房,果然没错,是罗必章,他没容罗必章开口便急急问道:“罗大哥,是什么事儿?”

罗必章往前跨了一步,低低说道:“李爷,凤栖姑娘昨儿夜里回来了。”

李玉琪一怔,道:“怎么说,罗大哥?”

罗必章道:“凤栖姑娘昨儿夜里回来了,褚老让我来给您送个信儿。”

李玉琪两眼发直,叫道:“凤栖回来了。这……这,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目光—

凝,接问道:“褚老跟凤栖如今在……”

罗必章道:“都在家里,褚老跟凤姑娘说了一夜话,褚老天没亮就到营里去找我了……”

李玉琪没容罗必章话说完,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走,咱俩一块儿瞧瞧去。”他跟门房打了个招呼,拉着罗必章就走了。

到了他三叔家,那两扇柴扉关着,一进门就瞧见他三叔跟凤栖姑娘在堂屋里坐着,李玉琪忍不住一声:“凤妹妹……”一阵风般扑了进去。

褚三跟姑娘凤栖都站了起来,褚三笑得老嘴合不拢:“瞧瞧,玉琪,你凤妹妹回来了。”

李玉琪可没理会,两眼直望凤栖,又叫了一声:“凤妹妹。”

姑娘凤栖很平静,含笑说道:“让你担心了。”

李玉琪道:“凤妹妹这是什么话,不应该么?倒是我没能及时找着凤妹妹……”

“行了,别找了。”褚三截口说道:“瞧你这样儿八成还没吃呢,是不?”

李玉琪窘笑说道:“哪还顾得。”这句话招来姑娘凤栖深深一瞥。

褚三抬眼望向李玉琪身后,道:“必章,你呢?”

罗必章:“也还没吃。”

褚三笑道:“我就知道,瞧,我买的酱肉烧饼还热着,你两个坐下趋热吃了再说。”

的确,桌上有一包,正在冒着热气儿。

李玉琪看都没看,道:“三叔,我不饿……”

“别这样,”褚三道:“别因为高兴就不吃不喝,你不吃,必章怎么好意思吃?我一个人儿就吃得了五套。来,来,坐下,坐下。”。电子书他这么一说,李玉琪倒不好不吃了。

吃完一套酱肉烧饼,喝了一口热茶,褚三这才开口:“昨儿晚上我们爷儿俩一夜没睡,你凤妹妹把经过全告诉我了,我也把他们的底告诉了你凤妹妹……”

李玉琪自然免不了再问脱险经过,褚三又把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李玉琪皱了眉,道:“会是个女的,这是谁……”

褚三笑道:“可不是么,你凤妹妹说这位姑娘挺不凡,挺高明,那当然,那三位的门下还错得了。”

李玉琪沉吟说道:“我怎么没听说他三位的门下有位姑娘……”

姑娘凤栖道:“你不知道人家,人家可知道你呢。”

李玉琪忙道:“她知道我什么?”

姑娘凤栖道:“人家知道咱们的关系。”

李玉琪神情微松,道:“也仅仅是这一点儿,那是她从万盖天那儿打听来的……”

转望褚三,目光—凝,道:“三叔,您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褚三道:“那谁知道,我正要问你呢,不过照你凤妹妹的话来看,这位姑娘很好强得很,她这么做大概是表示她不怕谁。”

李玉琪道:“那当然,他三位的门下怕谁,有他三位做靠山,又怕谁。”

褚三道:“怎么,你也争强好胜起来了?”

李玉琪赧然一笑道:“那倒不是……”一顿接问道:“送凤妹妹回来那两个人,您见着了么?”

“问得好。”褚三笑道:“那还能让我见着,人家把你凤妹妹送到了家门口,连你凤妹妹都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走的,就别说我了。”

李玉琪微一点头道:“高明,的确高明,厉害,果然厉害。”

“行了。”褚三道:“别说高明也别说厉害了,自己人再高明,再厉害也不碍事,不管怎么说,你凤妹妹如今总算回来了……”

李玉琪道:“您认为没事儿了?”

褚三道:“可不么,跟自己人还有什么事儿?”

李玉琪翻腕取出那张信笺递了过去,道:“您再看看这个。”

褚三一怔道:“这是……”

李玉琪道:“您看看再说。”

褚三接了过去,一看之下,立即皱了两道灰眉,道:“天,要血洗徐府,够吓人的……”

李玉琪道:“应该不是吓吓人而已。”

褚三目光一凝,道:“怎么,难道你以为会当真?”

李玉琪道:“那可难说,您别忘了,徐光田是爱新觉罗王朝的官儿。”

褚三两道灰眉登时又皱深了三分,道:“老天爷,可千万别当真,徐大人是个难得的好官……”

李玉琪道:“只要徐光田乖乖听话,把他们所要的东西准时放在书房茶几上,应该就不碍事了。”

褚三道:“只不知道徐大人舍得舍不得?”

李玉琪道:“舍倒是应该舍得,就怕徐大人不吃这一套,您知道,大凡耿介之士都生就一副硬骨头。”

褚三微一点头道:“你说得不错,玉琪,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李玉琪淡然说道:“我会劝徐大人乖乖听话。”

褚三一怔,道:“怎么说,你劝……”一顿,凝目接道:“我明白了,玉琪,你是要……”

李玉琪道:“毕竟瞒不了您。”

褚三道:“玉琪,你不是当真吧?”

李玉琪道:“为什么不当真?当然当真。”

褚三道:“玉琪,你可别……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这也是笑话,万一再让那三位知道……”

李玉琪道:“我不怕,我有仗恃。”

褚三道:“你有什么仗恃?”

李玉琪笑笑没说话。

褚三皱眉说道:“玉琪,我真不懂你为什么……你是奉命这么做的?”

李玉琪摇头说道:“他老人家没让我斗自己人,我受命的时候只怕他们还没到京里来,老人家又怎会知道我会在这儿碰上他们?”

褚三道:“这就是了,那你怎么能……”

李玉琪道:“三权,情势变了,我不得不随机应变。”

“随机应变?”褚三道:“你这叫随机应变?”

李玉琪道:“怎么不叫随机应变,三叔,您放心……”

“我放心?”褚三摇头道:“你这是让我替你揪心,你要明白,你不能做错事,老神仙的门下是不容做错事的。”

李玉琪道:“我知道,三叔。”

褚三道:“那你还……”

姑娘凤栖突然说道:“玉琪,能让我说句话么?”

李玉琪含笑说道:“当然能,凤妹妹请说,我洗耳恭听。”

姑娘凤栖浅浅一笑道:“别那么客气,我不敢当……”顿了顿,接道;“你有把握不做错事?”

李玉琪道:“错不了的,风妹妹。”

姑娘凤栖接道:“最后不会让爹跟我为你难过?”

李玉琪一阵激动,道:“谢谢凤妹妹,绝不会。”

姑娘凤栖一点头道:“那就好,你认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褚三忙道:“丫头,怎么你……”

姑娘凤栖道:“爹,他已经做了许诺了。”

褚三口齿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旋即他一点头道:“好吧,只别让咱们爷儿俩难过就行,我不管了。”

姑娘凤栖突然站了起来,望着李玉琪道:“玉琪,我到后头做饭去,今儿个你跟罗大哥都在这儿陪爹喝两杯,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能到后头帮我个忙,打个下手儿么?”

李玉琪欣然站起,道:“凤妹妹,我乐于从命,而且受宠若惊。”

凤栖姑娘浅浅一笑,转身往后头去。

李玉琪忙跟了过去。

褚三笑了……

口口口

李玉琪整整在褚三那儿待了一天,跟罗必章辞别出门的时候,暮色已然低垂,上灯早的人家都已透着亮儿了。

这一整天,很欢愉,很融洽,尤其是李玉琪跟姑娘凤栖之间,小两口儿在厨房里忙这忙那,李玉琪虽然是给凤栖打下手儿,帮不上大忙,可是他心里愿意,也打心眼里透着舒服。

瞧凤妹妹烧得那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李玉琪心里说不出有多舒服,多高兴,另外,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李玉琪不是轻薄登徒子,可是人在这时候都免不了有点儿“轻薄”,他站在凤栖身后,鼻子里尽是凤栖那一头秀发特有的幽香,他只觉自己有点儿“呆”,恨不得钻进那一堆乌云里头去一辈子也不出来。

谁都有这种感觉,眼睛瞧着那一双玉手洗切剥炒,还有卷起袖子露出那嫩藕般一段皓腕,鼻子里尽是幽香,这该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李玉琪曾情不自禁地说了这么一句:“凤妹妹,将来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福气。”

招来了凤栖一双白眼,凤栖问了他一句,问得更妙:“你说呢?”

李玉琪直傻笑,他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个木头人,不但不是傻子,不星木头人,反之,他还是个顶聪明的人。

三叔拿他当什么人,凤妹妹对他怎么样,他比谁都明白,这一句不该问,可是人在这时候谁都会问这么一句。

心里一舒服,李玉琪也就忍不住多喝了两盅,当他跟罗必章告辞出门的时候,脸上红红的,人也有几分酒意,害得凤栖望着他直皱眉。

望着那两个背影,褚三说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爹每回喝得走路慢,也没瞧见你哪一回皱过眉。”

凤栖脸—红跺了脚:“世上谁比得上您海量呀。”

大辫子—甩,拧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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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最 难 消 受

在查缉营前,李玉琪跟罗必章分了手,罗必章要李玉琪进去坐坐,李玉琪说还有事儿,改天再来找他聊。

跟罗必章分手之后,李玉琪踏着低垂的夜色往内城走,风一吹,酒往上涌,脑子里不免有点昏沉沉的。

人在这时候,尽管脑子里昏沉沉的,想的事却特别多,就不知道李玉琪在想些什么,只见他唇边不时泛起笑意,想必有什么可喜的乐事儿。

什么时候进的正阳门他都不知道,直到耳边听得有人叫他,他才发觉自己已经置身在内城大街上。

身边站着个人,冲着他哈腰赔笑,是麻子曹金海,打扮挺利落,手里还提着家伙,一望可知正在巡弋。

“李爷,您回去?”

曹金海赔着笑问了一句。

李玉琪点了点头,含笑说了一句:“辛苦了。”

曹金海道:“哪儿的话,应该的,吃粮拿俸哪能闲着,今儿早上给您送了封信去,您见着了?”

李玉琪道:“我见着了,谢谢你,康领班呢?”

曹金海道:“刚才还在这儿,多半是往别处巡查去了。”

李玉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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