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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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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一怔道:“怎么,你早收拾好了?”

博多笑道:“跟随王爷这么多年了,王爷的心意我还看不出来么?我就知道王爷会把李英雄留下,所以先把听涛轩收拾好了。”

纳兰高兴地道:“博多,你真会办事……”

李玉琪暗道:“不错,这可是一点儿也不假的真话,像博多这种人,寻遍内城各府邸也找不出几个来。”

博多含笑欠身,道:“二格格,您夸奖,这是奴才的份内事,只能让您满意就行了。”

纳兰道:“我何止满意,简直有点佩服你,走,小七,咱们去看看博多为咱们收拾的住处去。”她头一个转身往后行去,兴致勃勃地,高兴极了。

听涛轩,坐落在万亲王府后院水榭之旁,紧挨着一片绿荫浓郁的林木,风过处,松涛阵阵,这就是听涛轩三字的由来,这名字雅而美。

听涛轩一如其名,精致而雅,更宁静,是个读书的好所在,尤其博多把里面收拾得窗明几净,点尘不染,看在眼里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听涛轩的外间,如今是—间大书房,书桌三张,成品字形摆着,桌子上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外带一对水晶镇纸,应该有的一样不缺。

而纳兰却笑着说道:“博多,你该准备一样东西。”

博多当了真,忙道:“二格格,您看还缺什么,我马上办来。”

纳兰道:“戒尺!”

博多一怔失笑。

纳容翻了她一跟道:“你想挨手心还不容易。”

听涛轩的里头,东西相对,各一间卧室,博多说他把纳兰安置在东边那—间,把纳容跟李玉琪安置在西边那一间,最后他请这三位进去看看。

这三位没一个动,不用看,绝错不了。

安置好了这三位,博多便施礼告退而去。

……………………………………………………………………………………………………………………

第 六 章 巧 妙 一 着

李玉琪、纳容、纳兰这三位坐在书房里聊上了。

这一聊,自然是聊得很晚,会办事的博多又在最适当的时候带着人,送来了三碗刚炖好的银耳汤。

第二天一早,纳容、纳兰兄妹往万亲王跟福晋那儿请安去了,留在听涛轩陪李玉琪的是博多。博多起得早,他是在给万亲王跟福晋请过安后,到听涛轩来给纳容、纳兰兄妹俩请安的。

纳容、纳兰兄妹俩请安去了,陪李玉琪的差事自然就落在他身上了。博多这个人似乎是个全才,不但会做人,圆滑,世故,善解人意,而且很健谈,更难得的是他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不紊不乱,能引起人的共鸣。

闲聊了一会儿,博多话锋忽转,道:“李爷,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像您这么一位高才,若是长待在这儿,未免太以令人为您叫屈。”

李玉琪笑笑说道:“博总管知道,我只是见贝勒爷与二格格为人做事有江湖人气概,而惺惺相惜,所以……”

博多道:“这个我知道,贝勒爷跟二格格在所有亲贵之中,也确实是难得的好站娘、佳子弟,为人真诚,待人仁厚,没有习气,没有架子,我们下人没有一个不敬服的,只是……”

看了李玉琪一眼,接道:“像您这种高才,便是长久待在江湖上,那也令人有埋没之感,叫人为李爷您扼腕。”

李玉琪淡淡一笑道:“那么博总管认为我该到哪儿去,该把我这身浅薄所学用在何处?”

博多道:“李爷,您教贝勒爷的是……”

李玉琪倏然而笑道:“博总管,我是个生性懒散,喜好飘泊,不求闻达,与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无缘的江湖人。”

博多凝目笑道:“李爷何不说江湖人不愿沾一个官字。”

李玉琪笑了笑,没说话。

博多道:“李爷,江湖上有这么—句话,人死留名,虎死留皮……”

李五琪道:“不错,确有这句话。”

博多道:“我以为大丈夫,真英雄,并不会以留名江湖而满足。”

李玉琪道:“那么博总管以为这名该留在何处?”

博多道:“画像凌烟阁,名标青史,大丈夫,真英雄当如是。”

李玉琪微微一笑道:“听博总管口气,似乎有以教我?”

博多道:“那我不敢,不过假如李爷愿意,我倒能略尽绵薄,为李爷荐介—个好去处,在那儿,李爷才能一展高才,像李爷这等人物,不愁没个飞黄腾达之日。”

李玉琪道:“博总管要把我荐介到何处去?”

博多道:“李爷先别问那是什么地方,请答我……”

李玉琪含笑说道:“博总管,我这个江湖人择人而事。”

博多道:“诚然,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李爷如果要择人而事的话,我认为寻遍内城设有比这位更合适的了。”

李玉琪道:“内城之中还有比王爷更贤明的人么?”

博多道;“我不敢说内城之中还有比王爷更贤明的人,但我敢说李爷要是到那儿去,至少要比王爷这儿更能—展袍负。”

李玉琪道:“博总管至少该让我先听听那是什么地方,什么人。”

博多迟疑了一下,道:“李爷,我有话在先,无论您愿意,或是不愿意,却请您只当博多没说这些话……”

“我懂。”李玉琪笑道:“江湖人讲的是义气,我不会让博总管做恶人。”

博多道:“谢谢李爷,那么我告诉您,地方在紫禁城里……”

李玉琪心头一震,道:“博总管是要我……”

博多道:“李爷,大内需要您这种高才。”

李玉琪道:“这么说博总管所说的这个人是皇上了?”

“不。”博多摇头说道:“李爷,不是皇上,是大贝勒。”

李玉琪心中登时雪亮,他明白了博多的身份,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在背地里说一句话,大贝勒就会知道的原故了。

他更明白,像博多这种人,必然遍布在内城每一个府邸之中,可怕的是每一个府邸都把这种人倚为亲信。当即,他轻“哦”一声道:“原来是大贝勒,博总管,大贝勒跟大内有什么关系?”

博多道:“这个我不便说,总之只要李爷找上大贝勒,就能很顺利,很顺利地进到大内去。”

李玉琪笑笑说道:“博总管,像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连陆领班都不敢收留,如今博总管却要荐介我到大内去……”

博多道:“陆领班不敢收留李爷,但是毕竟有那有眼光的人收留了李爷。”

李玉琪道:“供职大内是需要有一身绝好的武艺的,而博总管所见到的,只是我还不算迟钝的脑筋,还不算太笨拙的唇舌……”

博多道:“由这二者可以想见李爷心智之一斑,再由李爷威震众护卫这一点,更可见李爷的一切全够了。”

李玉琪道:“博总管的好意让人感激……”

博多一怔道;“怎么,难不成李爷不愿意……”

李玉琪道:“博总管,我说过,我这个江湖人择主而事。”

博多道:“不错,李爷是说过,可是大贝勒……”

李玉琪道:“博总管认为大贝勒是位明主?”

博多点头说道:“当然,难道不是?大贝勒有一身马上马下,万人难敌的好本领……”

李玉琪道:“那只是武艺,纵然马上马下,万人难敌,那也只不过是个武夫而已,有一件事却可以看出大贝勒此人并不高明。”

博多道:“哪—件事让李爷认为大贝勒不够高明?”

李玉琪道:“博总管当知这一阵子京里闹飞贼的事。”

博多点头说道:“我知道,这跟大贝勒是否高明有什么关系?”

李玉琪道:“当然有关系,大贝勒既是这么一位勇武人物,他竟然听任九门提督辖下,查缉营那些酒囊饭袋去办这件案子而不闻不问,就这点便可以看出他不见得高明。”

博多讶然说道:“这一点怎可看出大贝勒不高明?”

李玉琪道:“我试问,大贝勒为什么听任九门提督辖下,查缉营那些人去办这件案子而不闻不问?”

博多道:“这是件小案子。”

李玉琪道:“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查缉营破不了,便连个飞贼影儿都没见到,博总管,这能算小案子么?”

博多道:“那……这原不是大贝勒该管的事。”

李玉琪笑道:“地处京畿,外城内城仅一墙之隔,哪些是大贝勒该管的事?即令这件事大贝勒不该管,我试问,一旦飞贼潜入内城,混进大内,大贝勒该管不该管……”

博多道:“小小毛贼,何来天胆……”

李玉琪道:“博总管,贼不小,既然敢到京畿来滋事,胆子也够大的。”

博多道:“他们却未必见得会往内城或大内……”

李玉琪道:“又怎见得不会,博总管,人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尤其这班飞贼,外城既无人能奈何他们,这将使他们以为自己很不得了,这情形是必然的,因之我敢断言,有一天他们必会潜入内城,更进大内,只不过是迟早而已……”

博多方待说话,李玉琪已接着又道;“一旦飞贼潜入内城,闹得各府邸惶惶不可终日,鸡犬不宁,那就威胁了紫禁城的安全,万—再进入大内惊了皇上,我试问,到那时大贝勒的高明在何处?”

博多呆了—呆,没说话。

李玉琪道:“如今外城之乱已严重威胁到内城各府邸的安全,假如大贝勒能防患于未然,将飞贼一举成擒,一网打尽,不但安宁百姓,且更解除了飞贼对内城各府邸的威胁,不但百姓额手称庆,歌功颂德,便连内城各府邸也会同声感佩,说不定在大内还能邀得—桩大功,大贝勒舍却这有利于自己的事不做,我试问,他的高明又在何处?”

博多没说话,半晌忽然注目问道:“以李爷看,大贝勒该怎么做?”

李玉琪道:“很简单,马上把案子从九门提督手里要过来。”

博多道:“听李爷的口气,似乎拿这班飞贼并不难?”

李玉琪淡然一笑道:“那要看这件案子谁办了。”

博多道:“谁办容易,谁办难?”

李玉琪道:“我不敢谈论别人,如果这件案子是我办的话,我敢夸易如反掌吹灰,探囊取物,手到擒来。”(非常嚣张。。。)

博多“哦”地一声道:“李爷真有这把握?”

李玉琪淡然一笑道:“可惜我懒于过问官家的事,纵然有心管,也无从伸手。”

博多方待再说,听涛轩外忽然响来步履声,与纳容、纳兰兄妹的笑语,博多忙离座而起,道:“李爷,请记住我刚才……”

李玉琪淡然说道:“事不关我,我也不是那种人,博总管尽请放心就是。”

说话间,纳容、纳兰兄妹已并肩进了听涛轩,一见博多还在,纳兰立即轻“咦”一声说道:“博多,你还没走?”

博多赔笑说道:“怕李爷一人无聊,陪李爷多聊了一会儿。”

纳兰转眼望向李玉琪,笑问道:“你们俩都聊了些什么?”

李玉琪含笑说道:“天南地北,无所不聊。”

纳兰笑了,纳容突然说道:“行了,别说了,走吧。”

李玉琪道:“二位要到哪里去?”

纳容道:“谁说是我们两个,连你也有份儿。”

李玉琪诧异地道:“连我也有份儿?上哪儿去?”

纳兰道:“爹让我两个陪你到各处走走去。”

李玉琪道:“怎么,要去玩儿?”

纳容道:“是啊,你不想么?”

李玉琪道:“头一天大清早,书还没读……”

“我的天。”纳容叫道:“果然是比爹还让人难受,小七,你行行好,饶人一次行不,你要老把读书挂在嘴上,那不如杀了我。”

博多笑了,道:“李爷,您就慈悲慈悲吧,瞧贝勒爷多可怜。”

“行。”李玉琪一点头道:“博总管说了话,我通融这次,但尽兴归来之后得听我的。”

纳容道:“小七,你要明白,是爹要我俩……”

李玉琪道:“这么说贝勒爷自己并不愿意去?”

纳容忙道:“谁说的,愿意,愿意,大爷,你好厉害。”

李玉琪倏然而笑,道:“那兴尽归来以后就听我的,走吧。”

“慢点。”纳兰道:“你们俩先在外边儿等我,让我换件衣裳。”

拧身往自己卧室走去。

纳容摇头说道:“女孩子家就是女孩子家,不管上哪儿去,总得先换件衣裳不可,也不知道这是谁给她们兴的规矩。”

李五琪含笑说道:“假如贝勒爷为女儿身,就会知道这是谁兴的规矩了。”

纳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几句话工夫不到,纳兰已换了一件衣裳,掀帘行了出来,刚才是一身旗装,如今则是一套翠绿色的褂裤,高领子,小腰身,脚下一双衬锦的绣花鞋,显得她刚健婀娜,曲线玲珑,动人异常。

她眨动着美目,未语先露三分娇羞,道:“小七,看看我这身行头怎么样,新做的,料子是贡品。”

李玉琪还没来得及说话,纳容已接了口道:“好,好,美,漂亮,行了吧。”

纳兰脸蛋儿一绷,嗔道:“稀罕,像你这样,一辈子也别想讨得女孩子欢心。”说完拧身出了听涛轩。

纳容直发愣,指着听涛轩外的纳兰道:“你们瞧瞧,给评评理,说她好,说她美,说她漂亮又怎么不对了?”

李玉琪笑笑说道:“贝勒爷,女孩子家有时候是很难侍候的。”

“对。”博多在后笑道:“这一点您也得跟李爷学学。”

纳容摇头说道:“真是唯小人与……”

李玉琪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贝勒爷这是自找苦吃。”拉着纳容出了听涛轩。

纳容出了听涛轩,回头吩咐说道:“博多,禀报王爷一声,我们走了。”

博多答应着,人跟了出来。

转眼间,三匹蒙古种的健骑驰出了万亲王府,博多在门口恭送,望着三人三骑拐了弯,很快地转身进去了。

蹄声得得,三匹健骑一字儿排列着,纳兰居中,李玉琪,纳容左右护驾,控辔徐驰,在内城大街上往前走。边走,三个人边说笑。

李玉琪笑问道:“咱们哪儿去,景山……”

纳容摇头说道:“不,景山有什么好玩的,都玩腻了。”

李玉琪道:“那么去三海。”

纳容摇头说道:“这两天皇上在北海,不方便。”

李玉琪道:“那么去什刹海……”

纳容道:“什刹海就在北海后面,这两天到处都是大内侍卫,看见那些嘴脸我就讨厌,谁高兴上那儿去。”

李玉琪道:“那么咱们上哪儿去,西郊……”

纳容摇头说道:“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玉琪转眼看了看纳兰,纳兰抿着嘴直笑。

李玉琪心里忽然一动,忙控制了坐骑,道:“贝勒爷,话说在前头,二位要是带我到那个府邸去,我可不去……”

纳容举鞭往前—指,道:“不去么,到了。”

李玉琪忙抬眼前望,可不是么,马快,不知不觉间已走了不少路,眼前就是一座广大深沉的王府。大门头横额四个大字:“荣亲王府”。

李玉琪眉锋一皱,回过头来道:“您二位这是……”

纳容道:“别怪我们俩,要怪你怪爹去,这是爹的意思。”

纳兰接着说道:“爹就怕你不肯来,其实我就不懂你为什么不肯来,我姑爹这儿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李玉琪道:“那倒不是,我只是不愿多认识人……”

纳兰道:“有什么要紧,我姑爹又不是外人。”

纳容道:“小七,你不知道爹的用心,爹有了你这么一个高才,有心在我姑爹面前显显,你怎么好不给爹……”

李玉琪道:“贝勒爷要这么说,我就更不敢去了。”

“瞧。”纳兰忽然举鞭前指,道:“人家都迎上来了,你还能走么?”

李玉琪忙转头望去,只见两名亲随打扮的中年汉子飞一般往这边跑了过来,当即他眉锋一皱,没再说话。

纳容抬手拍了拍他肩头,笑道:“好了,小七,勉为其难,怎么说也就这一次……”

李玉琪摇头说道:“贝勒爷,你哪里知道,就这一次只怕就……”

话还没说完,两名亲随已到,几步外一起打下千去:“给贝勒爷,二格格请安。”起来枪步上前抓住了马×头。

纳兰道:“王爷跟福晋在府里么?”

一名亲随忙应道:“在,在,王爷跟福晋都在,哪天不念您二位好几回,您二位可有不少日子没来了。”

纳兰脸上红了红,道:“这一阵子忙着赶几篇文章,没能来,我表姐在么?”

“在,也在。”那名亲随道:“大格格这两天也没出门儿,听说这两天大贝勒在北海伴驾,抽不出工夫陪大格格,大格格也懒得出门。”

说话间已到了荣亲王府门口,一家人用不着通报,纳容接过李玉琪的坐骑,跟纳兰把缰绳往两名亲随手里一塞,拉着李玉琪进了荣亲王府。

李玉琪直皱眉,好生不安,

纳容、纳兰带着李玉琪直进内院,刚进内院,便听得院子东边有人“哈”地一声,朗笑说道:“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二位贵客给吹了来。”

“姑爹。”纳兰一声娇呼,人已像凌波乳燕般扑了过去。

李玉琪心头一震,忙抬眼望去,只见内院东边那假山旁,站着一个身着青袍的中年人。

长眉、凤眼、英挺、洒脱,算得上当世罕见的美男子,那青袍人正在逗弄一只鹰,纳兰到了他身边,他抬手摸上了纳兰的乌云螓首。

这青袍人看似中年,其实李玉琪明白,他的年纪绝不止中年,算算应该快五十了,所以看上去年轻,那是一身精湛、深厚的修为使然。正思忖间,青袍人舍了那只鹰,拉着纳兰走了过来,李玉琪连忙收回目光,微微地低下了头。

转眼青袍人拉着纳兰走近,望着纳容含笑问道:“怎么样,大少爷,这一阵子都忙些什么?”

纳容红着脸叫了声姑爹,嗫嚅说道:“您是知道的,还不是读书做文章……”

青袍人眉锋一皱,摇头道:“唉,我跟你爹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一天到晚把孩子关在家里啃书本,他就是不听,有时候还冲着我发脾气,他就不瞧瞧,孩子都成了什么样儿……”

纳兰道:“您放心吧,现在不同了,打昨儿个起,爹的观念就完全变了,爹不要他唯务雕虫,专工翰墨,去作赋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爹要他做个君子之儒,最好能文武双全。”

“对。”青袍人猛一点头,道:“早就该这样了,这是什么人让他那古板脑筋拐了弯儿,那固执的观念改了……”

纳兰眨眨眼,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青袍人两眼一睁,道:“姑娘,是你?”

纳兰道:“我哪有这种能耐,是有位高才凭过人的机敏与口才折服了他老人家……”

冲着李玉琪呶了呶嘴儿。

青袍人“哦”地一声,转跟凝望李玉琪,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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