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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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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荣早对他有些厌倦了,见他还不走,就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大人自去忙吧,本将军会照料好自家,明日一早,本将军要看到银州城内连半个党项人都没有。”

“将军放心!”见杨荣下了逐客令,知州也是颇有几分眼色,连忙告了个退,带着一众官员离开了。

进了府衙后院,在两名衙差的引领下,杨荣来到了为他准备好的住处。

刚一进房门,他就让陈芮把门关上,小声对陈芮说道:“你即刻通知城外暗行者,要他们悄无声息的潜入到银州,让他们把所有查明与党项人有牵连的汉人全部暗杀。”

“让他们直接进城就是。”对杨荣命令暗行者潜入银州有些不解,陈芮向他问道:“将军莫不是担心他们进城之后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那是必然!”杨荣点了点头,对陈芮说道:“暗行者一旦直接进城,必然会被城内官兵监视,我觉得这银州城的水很深,一旦我们稍有疏忽,就会被卷进去。让他们偷偷进城,不要管目标是何等身份,即便是发现了知州有问题,也杀无赦!”

陈芮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拉开房门,刘仪和怜儿就走到了门口。朝抱拳站在一旁的陈芮点了个头,刘仪径直走进屋内,到了杨荣身旁,对他说道:“将军,你有没有觉得这银州城好像有什么不对?”

“哦?”听她这么一说,杨荣扭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向她问道:“公主认为这银州哪里不对?”

“城内百姓生活困苦,却有着这样一座官衙!”刘仪俏眉微微拧着,对杨荣说道:“还有就是那些商铺,看他们的生意,恐怕是连维持生计都难,为何不想办法离开银州?”

“这里是他们的家!”杨荣嘴角微微撇了撇,长长的叹了一声,对刘仪说道:“银州城确实是有些不对,可并不是这些。这里面有着很深的水,若不把这池浑水给澄清了,我军西进,恐怕最终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听了杨荣的这番话,刘仪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一时还没弄明白杨荣话里是什么意思。

杨荣也没给刘仪多做解释,只是转过身,面朝着她和怜儿,对她们说道:“银州城内,恐怕不会比当初的东京安稳多少,你二人这些日子莫要出门,就在衙门里呆着,等到外界的事情全都办好,我等便要继续开拔。”

话说到这里,杨荣看着站在刘仪身后的怜儿对她说道:“怜儿,公主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保护好公主。还有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这次在银州,一旦我们开始动手,对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你二人极可能置身于风口浪尖上。”

“将军恐怕是多虑了!”杨荣的话才说完,刘仪就面带微笑对他说道:“眼下银州城外,四十万大军驻扎,城内谁敢乱动?将军只要让大军进城,这城中贼逆还不尽数被清剿?”

“大军进城,恐怕城内被清剿的不只是贼逆,就连百姓也少不得要遭殃!”杨荣笑着摇了摇头,对刘仪说道:“我已经命令暗行者潜入城内,今晚恐怕就会有一场屠杀在城中上演。”

“将军还真是无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血流成河!”刘仪轻轻叹了一声,对杨荣说道:“像将军这般人,双手恐怕早已沾满了鲜血。将来一旦没有了战争,还能不能安于祥和,很是让人担忧啊。”

杨荣并没有理会刘仪的这番话,他早已习惯了屠夫的名头,而且还很享受这个称谓。

只要不滥杀无辜,只杀可杀之人,纵然在天下人的眼里,他就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屠夫,也没什么打紧。

银州府衙的后院很大,杨荣与他领来的夜刺营官兵住下后,也不过只是占据了后院的一个角落而已。

如此大规模的官府,是杨荣以往从来没有见过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心里有种想要好好涤荡一下银州官场的冲动。

不过冲动终究只是冲动,如今的他不会那么做。银州不属于忻宁军,他在这里不过是个客人,客人惩治主人,传扬出去,再怎么都不是很好听。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9章怪异的死亡

在银州城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杨荣还搂着刘仪在房内睡觉,门外就传来了陈芮的声音:“大人,知州大人求见。”

睡意朦胧的杨荣听到陈芮的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披起衣服,下了床之后,将房门打开,对站在门口的陈芮说道:“让他稍等片刻,我洗漱过后就来。”

不见知州,杨荣都知道他这么早来找自己为了什么。

暗行者潜入银州,以他们的调查效率,当晚就能摸清银州城内哪些人与党项人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调查出有问题的人一定很多,暗行者也一定是选择了那些很容易分辨出来与党项人有勾结的人下手,这个数目恐怕不少,因此知州才会一大清早,就慌里慌张的跑来求见杨荣。

不紧不慢的洗漱完毕,杨荣在几名夜刺营兵士的护卫下,朝着衙门前院走了过去。

他们离前院还有段距离,早已等在那里的知州就慌慌张张的迎着杨荣跑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刚到杨荣面前,知州就满脸通红,喘着大气对他说道:“昨晚城内连发凶杀案,一夜之间,竟然有数十人被杀。”

早已想到这个结果的杨荣在听了知州的话后,微微侧着头,向他问道:“死的都是什么人?”

“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知州微微躬着身子,对杨荣说道:“将军刚到银城,城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下官着实惶恐。

“有没有调查清楚他们为何被杀?”杨荣并没有理会知州的自责,只是轻描淡写的又问了一句。

听他问起杀人动机,知州摇了摇头,对杨荣说道:“下官正让人调查,调查清楚之后,定然会给将军一个交代。”

“带我到最近的案发现场去!”杨荣也很想知道这些与党项人勾结的都是什么人,他朝知州摆了下手,对他说道:“本将军对查案颇有心得,或许能帮到大人也说不定。”

杨荣这么一说,知州脸上现出了一抹为难,不过旋即他就对杨荣说道:“既然将军懂得查案,去看看也无妨。”

在陈芮的陪同下,杨荣领着一队夜刺营兵士跟着知州一同出了衙门。

最近的案发现场,竟然就在衙门隔壁不远。

这是一处两进的小院子,站在院子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房舍布局,直到进了院子,杨荣才发现,这里竟是有些像四合院,院内的房屋也都不算十分高大。

“死者是什么人?”一边朝案发现场的房间走,杨荣一边向知州问了一句。

“死者是银州通判!”知州的话刚一出口,就把杨荣给说的愣了一愣。

他停下脚步,微微拧起眉头,向知州问道:“他为人如何?平日里与同僚之间的关系又如何?”

“人倒是个好人!”知州想了想,才对杨荣说道:“而且为人很是清廉,明明有着更好的住处,他却坚持要住在这小院之中,即便是在百姓面前,也是半点没有官架子。”

听了知州的介绍,杨荣心内已是有了个简单的概念。这位死去的通判,平日里为人太过检点,在银州像他这般为人,又不得罪同僚,可见在官场上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很是有一番心得了。

这种人,不是大奸就是大善。如今暗行者选择了他作为第一批刺杀目标,绝对是从中发现了什么端倪。

明知这桩案子是暗行者做的,杨荣定然是不可能给说出来,与知州一同进了凶案现场,杨荣发现,整个现场竟是整洁异常。

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死去的通判伏在书案上,在他的双臂之下,好像还压着一张纸。

走到尸体旁,杨荣扭头向屋内的官差们问道:“你们有没有动过这具尸体?”

官差们相互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见没人承认动过尸体,杨荣走到尸体旁,从尸体的胳膊下抽出那张纸。

大致的把纸上写的内容看了一遍,杨荣将纸递给了知州。从杨荣手中接过纸张一看,知州愣了愣,嘴里嘀咕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告诉所有看护现场的官差,千万不要触碰现场的任何东西。”从死去通判的住所离开,杨荣一边走,一边对知州说道:“我们再去下一个被杀的人那里看看。”

刚才看了通判身下那张纸的知州,心里正嘀咕着纸上写的内容是真是假。若说是真,他确实不敢想象在他的鼻子底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若说是假,那一行行字都是通判亲手所写,绝对不会有半点虚假。

知州感觉到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了,像这样的案子,对他来说确实是太有些复杂。

第二处案发现场,死去的是个员外。杨荣倒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这个现场,与先前通判被杀的现场很像。

一切都是那么的整洁,死去的人也是趴在那里,竟像是睡着了一般。

看到这样的现场,杨荣不得不佩服暗行者杀人的手段。

死者没有中毒的迹象,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骨骼也没有明显的断裂。

站在尸体旁,杨荣伸手朝尸体的身上摸了摸,随后他将尸体翻过来,伸手解开尸体胸前的衣衫。

仔细的看了好半天,杨荣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原本他以为尸体身上会有伤痕,可在检视之下,竟然是连一点有伤痕的迹象都没发现。

暗行者用的什么手法?

虽然杀人的指令是杨荣亲自下的,可连着走了两个现场,他不禁对暗行者杀人的手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陈芮你看!”检查了一番尸体,杨荣朝一旁的陈芮招了招手,对他说道:“尸体没有明显的伤痕。不对,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伤痕。颈部骨骼正常,没有拗断的迹象,皮肤色泽正常,不像是中毒,他们为何会死?”

“大人检视胸口和背后了吗?”伸手拉着尸体看了看,陈芮向杨荣问了一句。

“胸前背后都没有伤痕。”杨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对陈芮说道:“若是料想不错,恐怕所有的案发现场都是这样。”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60章杀人于无形的手法

连续走了十多处案发现场,所有的场面都与杨荣猜想的差不了多少,每一具尸体都没有明显的伤痕,而且死的都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离开案发现场,返回府衙,杨荣让陈芮去把负责指挥暗行者的肖挺叫到府衙。对他们的杀人手法,杨荣始终抱着一种极为好奇的态度。

已经进入银州的肖挺,在接到陈芮的通知后,赶忙跟着陈芮前往府衙。

城外驻扎着四十万大军,有一两个人进入城内,前去拜见杨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所以肖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府衙官兵和衙差们的注意。

跟着陈芮来到府衙后院,肖挺刚进杨荣的房间,杨荣就朝他哝了哝嘴,示意他将房门关上。

肖挺返过身,将房门关上,这才对杨荣抱拳说道:“大人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你们是怎么杀的人?”肖挺进了房,杨荣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本将军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你们杀人的痕迹。”

“大人有看死者的**吗?”肖挺微微躬着身子,对杨荣说道:“用钢针刺穿左侧**,便能刺穿死者心脏。而且因为颜色的原因,伤口几乎是无法发觉。”

肖挺这么一说,杨荣愣了愣,随后有些不解的向他问道:“可那些人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你们是如何做到扎入的如此准确?”

“大人请看!”杨荣问起他们是如何动的手,肖挺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竹筒,双手捧着呈递给了杨荣。

从肖挺手中接过那只小竹筒,杨荣发现,这支竹筒虽小,可构造却是十分复杂,在竹筒的最后面,还有着一个像是销子一样的推进装置。

“只要把钢针放进筒子里,瞄准后推动后面的销子,钢针就会飞出去了!”双手抱着拳,肖挺向杨荣说道:“暗行者的兄弟们都配有这种竹筒,而且每个人都是发射的好手,距离对方十多步,想要射中**,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

手里拿着那根竹筒,杨荣笑着摇了摇头,对肖挺说道:“暗行者果然是刺杀的好手。你们经过调查,发现银州有多少人与党项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回大人!”肖挺双手抱拳对杨荣说道:“银州的水很深,我等昨夜杀死的,都是浮于表面的,若是想要深挖下去,恐怕至少要三两个月。”

“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杨荣眉头紧皱着,对肖挺说道:“把所有名单上的人物全部调查清楚,今晚的行动,不要再用这种手法,要血腥,越血腥越好。但是记住一点,不能滥杀无辜!”

肖挺应了一声,离开了杨荣的房间。

等到肖挺离开房间,杨荣也紧跟着走了出去,径直朝着刘仪的房间去了。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刘仪的房里歇的,早上被知州叫出去的时候,刘仪还没有起床,这会也没听到她屋里传出动静,倒是让杨荣感到有些纳闷。

到了刘仪房门外,杨荣轻轻敲了敲门,向屋内问了一声:“公主在吗?”

在他敲过门之后,屋内传来了一阵小碎步的声音,没过多会,怜儿打开了房门,侧身站到一旁,对杨荣说道:“大人,公主正在屋内。”

“你怎么也在这里?”看见出来开门的是怜儿,杨荣有些纳闷的向她问道:“你不会把自己当成公主的婢女了吧。”

“公主说她闲的发闷,要怜儿前来陪伴。怜儿正巧也没事可做,于是便来了。”怜儿低着头,慢声细语的应了一句。

杨荣抬脚走进屋内,伸头朝挂着珠帘的里间房看了看,只见刘仪正坐在床上,不知在倒弄着什么东西。

“公主。”看到刘仪,杨荣抬脚向屋内走了去。

刚走到床边,刘仪就朝他抬起手做了个让他止步的手势:“将军且末过来,待我弄明白了这东西如何解开再说。”

停下脚步,杨荣朝着刘仪面前摆着的几只铜环看了看。

那几只铜环扣在一起,看来刘仪是正在想办法要把它们解开。

“公主可见是真的很无聊!”见到刘仪正在玩的东西,杨荣笑着走到床边,伸手从床上拿起那几只铜环,手腕翻了几下,便将铜环解了开来。

“将军如何做到的?”见杨荣只是轻描淡写的就解开了铜环,刘仪两眼睁的溜圆,向他问了一句。

“不能说!”杨荣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把铜环给扣上,对刘仪说道:“公主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可玩的物事,我怎能戳破了天机,让公主继续闲闷?”

“说的也是!”刘仪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一声,对杨荣说道:“将军太忙,是没有闲暇陪本公主的。本公主只得找人弄来了这个物事,与怜儿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到该如何将它解开。”

“我们的人已经动手了。”挨着床沿坐着,杨荣对刘仪说道:“想必用不了两天,对方就会发现是我们从中下的黑手。公主这些日子,切莫出门,即便想要出去,也只能在这后院中走动。”

“将军的意思是,在银州,又要像在东京一样敲山震虎?”刘仪微微侧着头,对杨荣说道:“在东京,那是有圣上为将军撑腰,在这里,将军可是一条强龙,而那些暗中蛰伏的则都是地头蛇!”

杨荣没有说话,他知道刘仪所说的句句都是实情。

在东京,虽然他麾下的势力并不强大,可毕竟有宋太宗给他撑腰,可在这里,虽然城外有四十万大军做为后盾,但城内他的势力却是薄弱的可怜。

银州的水太深,刚进入银州才一天,他就有了这种感觉,如果往下深挖下去,还不知会牵连多少人出来。

可杨荣没有选择,大军开拔,若是背后不是他们的补给基地,而是为党项人服务的城池,四十万宋军,将会陷入难以自拔的泥淖。

领着三十万禁军离开东京的时候,宋太宗就已经交代过他,这次出征,要的是活捉李继迁,将党项人从世上彻底抹去。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61章反击

接下来的两天里,每天晚上,银州都会发生许多起命案。

起初银州的官员还以为只是巧合,但到了后来,其中有些人就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杨荣。

杨荣没来银州的时候,一切都还很平静,可自从杨荣来了,城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凶杀案,不由的让人不怀疑到他的身上。

自从凶杀案接二连三的发生,银州城内的各条街道上就布满了巡逻的兵士。

到了晚间,巡逻的队伍更是会成倍增加,可等到天亮的时候,该发生的凶杀,还是继续会发生,而且死者的死状,要一个比一个更为凄惨。

第五天晚间,杨荣与刘仪刚刚躺下,俩人还没开始办床帏之间的正经事,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杨荣双手撑在刘仪身体的两侧,身子悬空架在刘仪的上方,俩人的眼睛相互凝视着。

听着窗外的响动,刘仪正想高声呼喊,杨荣连忙伸手捂着她的嘴,朝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就在杨荣刚翻了个身,挨着刘仪慢慢躺下的时候,窗子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应该是有人把窗子掀开。

掀开窗子的人将脑袋伸进屋内,朝左右看了看,正要往窗口上爬,突然他感到后心一疼,身子猛的怔了一怔,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站在他身旁的另两个黑衣人见状,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没闹明白状况,其中一人上前蹲在倒下去的黑衣人面前,伸手探了探鼻息,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朝还站着的黑衣人摇了摇头。

还站着的黑衣人正想蹲下身子,后脊梁上也是感到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紧接着两眼一黑,一头撂倒在地上。

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见两名同伴全都倒地,心知是中了埋伏,正要起身逃走,一柄森寒的长剑架在了他的颈子上。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宋军将领,这宋军将领微微侧着脑袋,嘴角带着一抹怪怪的笑容,一步步的将他逼近到墙角。

当他的后背撞上墙角的那一刻,四面又出来十多名穿着铠甲的宋军兵士。

这些人冲出来之后,把黑衣人团团围住,竟是将他所有可能逃离的退路全部封死。

用长剑指着黑衣人的陈芮朝一旁的一个兵士使了个眼色,那兵士连忙上前,一把揪着黑衣人的衣领,卸了他的兵刃,随后伸手朝他后背上用力一拍。

兵士拍的很重,黑衣人被拍的趔趄了一下,从口中竟吐出了一个小囊。

“谁派你们来的?”见他吐出了小囊,陈芮才冷声对他说道:“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否则你一定会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

口中毒囊被拍了出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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