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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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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小巷的时候,两个先钻进来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二人并没有急着朝小巷的尽头跑,只是相互像是没事人似的,在聊些不搭噶的事情,不时的还会出两声大笑。

“要不要把他们干掉?”在巷中的一座民宅里,一个中年人望着窗外经过的两个汉子,小声向身后的一个年轻人问了一句。

那年轻人穿着一身大宋平民的衣衫,皮肤略略的泛着些古铜色,不过他的皮肤并不像屋内站着的其他人那样粗糙,而是稍稍的比他们细腻一些。

“不要!”年轻人摇了摇头,对站在窗口的中年说道:“我等要做的,是杀死赵光义的两个儿子,至于杨荣这里,暂时先不要动他,几天前失手的兄弟已经用性命告诉我们,杨荣并不是那么好杀。”

中年人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窗边,朝那两个走过去的汉子背影看了看。

两个走过去的汉子还在相互攀谈着,他们在走到对面街角的时候,分为一左一右,分别守在了街道的拐角。

巷内小屋里的人并不知道,他们放过了这两个汉子,巷子的另一侧出口却被这两个汉子给封死,而另一侧的出口,此时也多了两个同样魁梧的汉子。

整条巷子已被封闭了起来,若是这些人想要离开小巷,必然要与守在两头巷口的大汉遭遇,从眼下的形势看来,他们已是被逼进了一个死局。

送走了赵元僖,杨荣回到后院。见他回来,怜儿赶忙从屋内迎了出来,手中端着一碗汤,对他说道:“将军,这是方才怜儿亲手为你熬的醒酒汤。请将军喝了,也好解解酒气。”

从怜儿手中接过醒酒汤,杨荣看都没多看一眼,直接一仰脖子给喝了个精光。

随后他把汤碗塞还给怜儿,对她说了声:“有劳你了。”径直返回了房间。

看着杨荣走进屋内的背影,怜儿把汤碗拿在手中,低着头朝前院的伙房方向去了。

杨荣进了房间,直接把房门关上,没有让任何人进屋,也没有出半点声音,根本没人会知道在他屋内做些什么。

表面上平静的几天过去了,自从离开杨荣的大将军府,赵德昌就一直没有出过门。

与他相反的,赵元僖虽然也加强了防备,可他却每天都会在吕蒙正、李继隆以及一些朝中要臣的府上来回。

自从杨荣派出了四个夜刺营的兵士把那条小巷两头守住,小巷里除了一些平民出入,他们要找的党项人根本没有在他们的视线里出现过。

吕蒙正府上,赵元僖与吕蒙正并肩站在一处假山旁,俩人望着假山旁边水塘嬉戏的鱼儿,半晌都没有说话。

“丞相,小王总觉得我这太子之位坐的有些不太安稳!”过了许久,赵元僖叹了一声,对吕蒙正说道:“皇第虽说近日没有出过寿王府,可我总觉得他好像在背后在准备着什么。”

听了赵元僖的这番话,吕蒙正转过脸看着他,微微笑道:“殿下,圣上既已有意立你为太子,册封之日想必不远,殿下不用挂心。”

虽然心知吕蒙正所言不错,可赵元僖还是不太放心,毕竟没有拿到手的,就不算是自己的,他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再没多说什么。

从吕蒙正府上离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赵元僖出门,一向都是乘坐马车。马车离开丞相府大门,径直朝着许王府方向奔去。

刚拐过一条街道,才走上另一条街道的时候,在路的正前方出现了十多个手提朴刀的汉子。

车夫见前面突然多了十多个持有兵器的汉子,不敢耽搁连忙一抖缰绳,策马朝着那十多个汉子撞了过去。

跟在后面保护赵元僖的卫士则紧随其后,所有的卫士全都拔出了腰刀,朝着那十多个汉子扑了上去。

这个时辰,路上已经没了多少行人,这些汉子手持朴刀等在这里,若是说他们不是想要对赵元僖不利,别说卫士们不相信,恐怕就连那些持刀拦住道路的汉子们自己也不相信。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8章党项人动手了

卫士们刚向拦在前面的那群汉子起进攻,路两侧的店铺和民居房顶上突然又多出了数十人。

出现在房顶这些人个个手中提着形状怪异的兵器,其中有狼牙棒等棒类兵器,也有环圈之类更为怪异的武器。

这些人从屋顶跳下,也不言语,径直冲进了赵元僖的卫士之中。

护卫赵元僖的卫士大约有百余人,他们人数要比拦截车架的汉子们多上一些,可双方杀在一处,卫士们却很快就落到了下风,

架着马车的车夫猛力的抖动着缰绳,催促着马车向前冲的快些。可就在马车即将撞到挡在面前的那十多个汉子时,两个汉子分为一左一右,纵身朝马车蹿了上来,一人一边,抡起朴刀,朝着马匹的前提劈了下去。

鲜血飚溅,马蹄飞起,两匹战马几乎同时一跟头翻了过去。

战马撂倒在地,车夫也被抛在一旁的路边。车夫正想爬起来,一个汉子已经纵身蹿向了他,抬脚踩住他的脊背,抡起朴刀朝着他的颈子上狠狠劈了下去。

坐在车厢里的赵元僖出一阵尖叫,被甩出了因战马被砍而翻滚着的车厢。

赵元僖被袭击的同时,寿王府外面的墙根下,蹲着几十名身穿黑衣的夜行人。

这些夜行人蹲在墙角,仔细的聆听着院墙对面的动静。当他们确定院墙另一边没有什么动静的时候,才纵身蹿上院墙,翻进了院子中。

他们没有现,就在他们刚刚翻上院墙的那一刻,八个与他们同样穿着夜行衣的汉子紧跟着到了他们刚才藏身的地方。

这八个汉子到了墙角下,相互点了下头,也跟着蹿上了院墙,翻进了寿王府的大院。

赵德昌没有离开东京,不过他这些日子也没有离开过寿王府一步。

每日里除了赵普会来到府上与他商议一些事情,几乎再也没有其他宾客登门。

对于一个皇子来说,这样把自己关在府里,要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过赵德昌并不是寻常的皇子,如果他没有这份耐力,将来也不可能登上皇帝的宝座。

赵普刚离开府上不久,赵德昌此时正感憋闷,坐在屋内听着家激演奏的小区。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吼:“什么人?”

听到这声吼,赵德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看来杨荣所言不差,党项人真的要对他下手了。

随着那声吼落音,外面传来了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

“你们几个,到寿王寝宫门口!”躲在屋里,与一群家激挤在一处,已被吓坏了的赵德昌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个汉子的声音,随后几条身影出现在门外。

心知门外是负责保护他的人,赵德昌正要出声呼唤,另一群身影又蹿到门口,接着他就看到窗子的纸幕上飚溅了许多鲜血,先前站在门口负责守卫的人竟然只来及做了微弱的抵抗,就被全部斩杀。

“蓬!”房门被人大力踹开,六七个夜行人闯进了屋内。

这几个夜行人的视线在屋内逡巡了一圈,最后全都落在了蜷缩在墙角的赵德昌身上。

“杀!”领头的夜行人把手一招,向身后的那几个人下达了诛杀赵德昌的命令。

“嗖嗖!”他的声音刚落,窗外传来了两声利器破空的声响,随着这两声轻响,屋内的两个夜行人闷哼一声,翻身栽倒在地上。

有同伴被暗器射杀,这几个夜行人愣了愣神,就在他们愣神的当口,门外有冲进来几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汉子。

一片刀光闪过,随着刚冲进来的这几个汉子手中挥起的兵器,先前进屋的夜行人全都被劈杀在地。

他们甚至至死都没明白,为什么会被同样穿着夜行衣的人个劈杀。

“保护殿下!”杀了先前冲进屋的那几个夜行人,新进屋的一名夜行人向另外几个人交代了一声,随后走到赵德昌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我等乃是西塞军夜刺营兵士,因追踪这群夜行人耽搁了些工夫,让殿下受惊,还望殿下恕罪!”

一听说是夜刺营的兵士,赵德昌连忙抬起头,朝站在面前,已经把面罩取下的汉子看了看,不无疑惑的问道:“你们真是杨荣的手下?是杨荣要你们来救我的?”

“回禀殿下,我等八人着实是杨大人的麾下兵士!”那汉子应了一声,证实了赵德昌的话后,对他说道:“自从那日殿下从大将军府离开,将军便命令我等暗中保护,不想今日真撞见了要刺杀殿下的刺客!”

“他们有多少人?”确定了这几个人的身份,赵德昌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向那夜刺营兵士问道:“武功如何?我的卫士如今都在哪里?”

“回殿下话!”说话的夜刺营兵士微微低着头,十分谦恭的对他说道:“对方有四十余人,武功不弱,可以说个个都是高手。方才我等若不是偷袭,也不可能如此快便将他们剿杀。请殿下先去屋内角落躲避,待刺客被剿灭干净,再做曲处!”

有了夜刺营兵士的保护,赵德昌的胆气大了不少,他挺了挺胸脯,对那几个夜刺营兵士说道:“感谢各位前来营救小王,若是小王侥幸不死,必定重谢。如今刺客入府,小王若是藏在屋中,必然会被人耻笑,还请各位与小王一同出去,指挥卫士们剿杀刺客。”

他这么一说,屋内的八个夜刺营兵士顿时是满头黑线,正如刚才那个夜刺营士兵回答赵德昌的一样,对方人手并不是很多,可个个都是武功不弱,如果真的打起来,凭着他们八个人,能不能保得赵德昌周全,还都是很难说。

寿王府的卫士虽然有两三百人,可那两三百人不过与寻常的禁军没有多少区别,与刺客厮杀,他们只能凭着人数优势,暂且把对方压制住,可要想将对方剿灭,恐怕并没有那么容易。

几个夜刺营的兵士正在犹豫,赵德昌却根本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抬脚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9章赵元僖离世

跟着赵德昌出了房门,几个夜刺营兵士将他护在中间。

虽然夜刺营的兵士们已经十分警惕,可他们却还是没有注意到,在黑暗的角落中,一个嘴里叼着根草棒的身影正抱着臂膀,优哉游哉的站在那里。

等到赵德昌离开,那身影才纵身朝着传来喊杀声的方向蹿去。

在八个夜刺营兵士的护卫下,赵德昌跑到了卫士们与黑衣刺客厮杀的地方。他双手叉着腰,冲正厮杀着的卫士们喊道:“卫兵们,夜刺营的将士来帮我们了,今日定要将这些贼人全部诛杀!”

杨荣的夜刺营如今在大宋,名望绝对是要高过李继隆的静塞军。只要是军中的官兵,无人没听过夜刺营的名头。

一听说夜刺营的人来了,卫士们顿时士气高涨,纷纷嚎叫着朝那些正与他们厮杀的黑衣人扑了上去。

原本这群黑衣人凭借着高的武艺,还能略略的占些上风,可经卫士们这么一扑,他们顿时失去了优势,被压着朝后退出了许多步。

“都让开!”双方正杀的难解难分,随着一声爆喝,一个全身穿着黑衣,却并未蒙面的年轻人大吼了一声,从侧面冲向了那些黑衣刺客。

这年轻人冲向那群黑衣刺客,手中长剑翻飞,伴随着一道道剑光,挡在他面前的黑衣刺客一个个惨叫着翻身倒地。

突然出现的年轻人让整个战局出现了彻底的改观,没用多会,在年轻人的帮助下,卫士们就把那些黑衣刺客全部清理干净。

最后一个刺客见同伴全都死了,掉头想跑,却被那年轻人纵身追上,用长剑在他颈子上轻轻一剌。

一股鲜血从那黑衣人的颈子中飚溅出来,随后他的身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杀了最后一个刺客,年轻人也不去见赵德昌,抬脚朝着寿王府的院墙走了过去。

这年轻人的武功了得,围在赵德昌身旁的夜刺营官兵是丝毫也不敢放松警惕,八个人全都紧握着手中兵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夜刺营的官兵个个都是军中的好手,在从军之前,他们也都是在江湖上行走过的,如何分辨不出武功的好坏。

眼前这个年轻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这次来到东京的夜刺营官兵恐怕没有一个会是他的对手,即便是陈芮,与他打起来,顶多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

“阁下也是夜刺营的人吗?”年轻人才走出没几步,赵德昌就连忙向他问了一句。

年轻人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对赵德昌说道:“不是,不过我救你,确实是看在杨荣的面子上。”

说完话,他加快了脚步,身子闪了几闪,就消失在一片茫茫的黑暗中。

“他不是你们的人?”朝年轻人身影消失的方向看过去,赵德昌有些疑惑的向一名夜刺营兵士问了句。

“回禀殿下,此人我等并未见过。”若是陈芮此时在这里,他定然能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初杨荣在来东京的路上,险些杀了杨荣的人,可这几个夜刺营兵士都未与他碰过面,自然是没有见过他,听赵德昌这么一问,那夜刺营兵士连忙应了一声。

按理说,皇子遭遇刺杀,应该很快就有卫戍部队前来维持秩序才是,可这次却偏偏生了赵德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刺客已经被剿灭了,还是没人来到寿王府调查情况,直到过去了近一个时辰,天都快要亮了,才有一队兵马姗姗来迟。

这对前来查勘情况的官兵刚一进寿王府,赵德昌就拧着眉头迎了上去,怒目瞪着领头的军官骂道:“小王府上进入刺客,你等如何这般怠慢?”

见赵德昌有些怒意,那军官连忙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对他说道:“回禀寿王,许王昨晚在从丞相府离开回府的路上,同样遭遇了刺客,眼下身受重伤,生死不知。末将等都被调至出事的地点,防止贼人趁势作乱,因此来迟,万望殿下恕罪!”

“什么?”听说赵元僖也遭遇了袭击,而且还受了重伤,赵德昌愣了一下,一把拽住那军官的胳膊,向他问道:“许王如何了?”

“不容乐观!”军官摇头叹了一声,对赵德昌说道:“我等赶到的时候,许王已被卫士救下,返回了王府,护送他的卫士多半被杀,他也从马车中跌落下来,摔破了头颅,眼下太医应该正为许王医治。”

听完了军官的话,想起杨荣对他的提醒,赵德昌愣了愣,脸上的神情异常凝重。

过了好一会,他又向那军官问道:“父皇在哪里?”

“眼下应该正在许王府上!”军官低着头,回答了一句。

“快!准备车马!”听说宋太宗应该在赵元僖的府上,赵德昌连忙向他府中的卫士喊道:“小王要去探望兄长,另外有要事向父皇禀报!”

王府的效率,不是寻常人家可比,赵德昌吩咐下去过后,还没等到他人走到王府大院门口,车马已经备办妥当。

由夜刺营的八名兵士夹着马车两侧,赵德昌在一队卫兵的护送下径直朝着赵元僖的府上去了。

自从这俩兄弟争夺皇位以来,他们之间就极少走动。赵德昌能够前来探视赵元僖,着实是让许多人感到意外。

刚进入许王府,赵德昌就感到气氛有些不对。王府中透着一股凄凄哀哀的氛围,一些家仆已经开始在庭院中张挂白布。

看到那一条条挂起来的白布,赵德昌心头猛的一紧,连忙加快了脚步。

在冲进赵元僖卧房的时候,看到挺直着睡在床上的赵元僖,赵德昌大叫了一声:“王兄!”纵步向着床边冲了过去。

宋太宗此时也正坐在床边,见赵德昌来了,他扭头朝这几乎与赵元僖没如何走动的三儿子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早没了九五之尊的威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浓郁的悲戚之气。

扑到床边,赵德昌双手抓着赵元僖已经冰冷的手,两眼紧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又叫了声:“王兄!”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20章虐审

一旁坐着的宋太宗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趴在赵元僖床边的赵德昌的头,长叹了一声,幽幽的说道:“你王兄去了,都怪朕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好生照料他啊。”

“父皇!”仰头看着宋太宗,赵德昌把脸贴在父亲的膝盖上,哽咽着说道:“若不是杨将军及时派出夜刺营的勇士保护儿臣,儿臣今日,恐是已与王兄携手西归了。”

“什么?”听了赵德昌的话后,宋太宗猛的站了起来,眉头紧皱,向他问道:“你如何说出这番话来?”

“回禀父皇!”见宋太宗一脸的惊怒,赵德昌连忙跪伏在地上,带着哭腔对他说道:“今日儿臣府中也进了刺客。那些刺客好生了得,若不是有夜刺营的官兵在杨将军的指派下暗中保护儿臣,此番儿臣定然是已遭毒手了!”

“竟然想要将我皇儿全部杀死!”听了赵德昌的话后,宋太宗紧紧的捏着拳头,向赵德昌问道:“你可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谁人所做?”

“党项人!”赵德昌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对宋太宗说道:“杨将军曾对儿臣说过,党项人必定对付儿臣与王兄,想必他也提醒过王兄,只是王兄没有重视,才会有今日!”

“立刻宣杨荣!”听了赵德昌的话后,宋太宗朝屋内站着的宦官说道:“让他莫要顾忌什么面壁一月,赶紧给朕到许王府来!”

话说到这里,宋太宗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又对宦官说道:“李继隆和吕蒙正若是在外面,叫他们马上进来。”

宦官应了一声,倒退着离开了赵元僖的房间。

没过多会,李继隆和吕蒙正得了圣旨,进入屋内,二人一脸悲戚的跪在宋太宗面前,都没敢抬头看这位老年丧子的皇帝。

“你二人可知杨荣有没有提醒过元僖要当心党项人?”听说赵元僖是死在党项人手中,宋太宗早已是满心的怒火,二人进屋后,他强压着愤怒,向他们问了一句。

“是!”宋太宗问起这件事,吕蒙正连忙答道:“杨将军确实与许王殿下说过要当心党项人,只是殿下并未在意……”

“屁话!”吕蒙正的话还没说完,宋太宗就怒吼着打断了他,抬起手臂,颤巍巍的指着吕蒙正和李继隆说道:“你二人平日与许王走的最近,杨荣派出夜刺营保护寿王,恐怕是因他以为李继隆你会让静塞军的卫士保护许王,可你们,你们居然如此大意,要朕痛失爱子!”

想到躺在床上,浑身已经冰冷,完全没有活下去希望的赵元僖,宋太宗心头就犹如和针扎了一般疼痛,他嘴唇哆嗦着,本想惩治二人,可最后却叹了一声,朝他们摆了摆手说道:“你二人下去吧!”

自从听说暗中动手的是党项人,宋太宗就已是愤怒的浑身微微抖。他坐在床边,看着已经死去了的赵元僖,一双眼睛就犹如要喷出火焰一般。

大约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杨荣在宦官的引领下来到了许王府。刚一进入赵元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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