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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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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没想到!”黑衣蒙面人微微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的说道:“堂堂的无影杀手柳素娘,竟也会在**给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之后情窦大开!”

“少废话!”黑衣蒙面人彻底的激怒了柳素娘,只见她手腕一翻,长剑如同一条银龙般笔直的刺向蒙面人的咽喉。

那蒙面人正是想要激怒柳素娘,见长剑向他咽喉刺来,他也不避不让,只是轻轻将长剑朝上一撩,便把柳素娘这蕴含着雷霆之怒的一剑给拨到了一旁。

一招失手,柳素娘并没有停下攻击,只见她身影翻飞,围绕着那黑衣人左腾右挪,其速度之快,就连躺在屋内正在观望的陈芮都看的眼花缭乱。

杨荣还是没醒,他睡的很香,不时的还打着鼾,对眼下发生的危险是半点也没知觉。

被柳素娘剑影笼罩的黑衣人笔直的站立在一片银亮的剑光中,他的双脚连动也没动,只是一只手臂飞快的挥舞,将柳素娘向他发起的进攻一一化解。

“砰!”随着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柳素娘和那黑衣人都朝后退了两步,俩人手中长剑都是剑尖斜斜的指着地面。

在星光下,两柄长剑的剑身都游弋着银亮的光点。

“你输了!”黑衣人眼帘低垂,声音冰冷的对柳素娘说道:“你若是再不让开,下一剑我将直接刺向你的要害!”

“是!我输了!”柳素娘微微低着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我还是打不赢你,可你想要杀杨荣,我是绝对不会答应!”

柳素娘的话音刚落,把杨荣和陈芮拖进屋内的保正顿时明白过来他们最后的一道屏障也被黑衣人击破了,连忙高声喊了起来:“有刺客,有人要杀杨将军!”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45章临别酒

尖锐的喊声刺破了宁静的夜空,小村里的所有人都被这喊声惊醒了!

村民们听说有人要刺杀杨荣,纷纷提着锄头、铲子冲了出来,花青等人也连忙带着驻扎在那座大宅子里的官兵们冲向了保正家。

喧闹声一起,柳素娘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黑衣蒙面人说道:“你恐怕是杀不了杨荣了,虽说我胜不了你,但阻挡你一时半会还能做的到!”

“哼!”黑衣蒙面人冷哼了一声,也不回头去看那些越冲越近的人,身子一纵,消失在一片苍茫的夜色中。

黑衣人离开后,柳素娘脚下踉跄了两步,身子一软,瘫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刚才与黑衣人打斗,她已经受了重伤,只不过是在强撑着,才耗到了黑衣蒙面人离开。

村民和官兵们都冲了出来,杨荣已经安全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刚一放松,柳素娘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栽倒了下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已不是躺在村子里,而是睡在一个并不算宽敞的房间里。

身下铺着洁白的褥子,房间里还点了熏香,淡淡的香味让她感到浑身一阵舒爽。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胸前的伤口却疼的让她又重新躺了下去。

“别动,你的伤口我好不容易才帮着包扎好!”她的后背刚挨上身下那洁白的褥子,杨荣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关切的对她说道:“若不是村子里正好有止血的草药,你的性命恐怕就没了!”

“又是你帮我包扎的?”柳素娘并没有太在意她的伤,而是睁圆了眼睛向杨荣问道:“你是不是又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也没什么不该看见的!以前都看过了!”杨荣撇了撇嘴,对柳素娘说道:“一道伤口又长又粗,就算再好看的胸,有了那么一道伤口,也没什么看头了!”

“你……你无耻!”听了杨荣的话后,柳素娘柳眉倒竖,躺在床上瞪着杨荣,话只说了一半,就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次要多谢你!”杨荣走到柳素娘床边,搬了张凳子挨着她的床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你救我的事,我已经听人说了。放心吧,这次我真没看到你的身子,村子里那么多女人,哪里轮的到我给你包扎!”

“你真没看到?”柳素娘歪着头,斜眼看着杨荣,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疑惑,向他问道:“你没有骗我?”

“当然没有!”杨荣笑了笑,对柳素娘说道:“在村子里有村妇帮你包扎,在这里有阎真,我就是想帮你包扎,也是没那机会啊!”

说完话,杨荣还重重的一叹,好像很是失落的模样。

“哦!”柳素娘点了点头,听到阎真的名字,她才相信了杨荣的话,幽幽的叹了一声说道:“阎真在这里,那你是肯定没有看过了!她不会让你看其他女人的。”

“呃!”杨荣愣了愣,正想说话,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连忙回过头,只见阎真手里端着一只细白瓷的小碗走了进来,在走到他身旁的时候,阎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他说道:“将军在这里做什么?明日一早,潘将军就要走了,你不去陪他,却在这里,莫不是对柳姐姐有不好的想法不成?”

“呃!”被阎真抢白了几句,杨荣愣了愣,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有些尴尬的对柳素娘说道:“潘将军调离忻州大营,阎真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该去陪陪他,先告辞了!”

柳素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临出门的时候,杨荣听到阎真轻声对柳素娘说道:“柳姐姐,来吃点东西,总是饿着,对伤口没有好处!这是我让人去街上买的孝鱼,上次我受伤,杨荣就给我吃了这个,伤才好的快些!”

满头黑线的杨荣走出柳素娘养伤的房间,径直朝着潘惟吉的住处去了。

新的忻州副部署还没有来,潘惟吉却已是接到了圣旨,要他即刻去天雄军报到。

来到潘惟吉房间的时候,杨延朗正坐在屋内,潘惟吉和杨延朗见杨荣来了,连忙站了起来,朝他拱了拱手。

“惟吉,明日就要走?”给二人回了一礼,杨荣叹了一声说道:“本以为我们兄弟能在一起厮混的久些,不曾想却是这么快就要分别了!”

“是啊!”潘惟吉点了点头,叹了一声说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若是早知会这样,倒不如不去太原府做那些事情,也能和兄弟们多相处些日子。”

“恐怕你不去太原府,调令还是要下来!”杨延朗摇了摇头,搬了张凳子坐下,对潘惟吉说道:“我等仨人在忻州的所为,恐怕圣上是无不知晓,军中主将和睦,向来都是忌讳,如何会让我等都留在这里?恐怕过不多久,我也是要走了!”

听了杨延朗的话,杨荣愣了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茫然的问道:“延朗兄为何有此一说?主将和睦,岂不是战胜敌军的关键?”

“可也是不安的因素啊!”杨延朗摇了摇头,对杨荣说道:“惟吉离开后,过不多久副部署就会调来,若是我没有猜错,恐怕用不了多少日子,我也会被调离忻州军。将军若是想要牢牢抓住军中将士,从今日起就要亲自操练兵马,让将士们众志成城,不给那些来捣乱的人机会!”

杨荣一只手按着额头,沉默了一会,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惟吉明日离开,若是不久后延朗兄也离开的话,这忻州大营还如何运作?眼下战马尚未筹备整齐,你二人不在军中,我就算是想要离开大营,恐怕也是不敢!”

潘惟吉和杨延朗相互看了一眼,不免都一阵嗟叹。

“杨兄,你我兄弟明日便要分别,这一别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相见,今日惟吉想请二位前往城中望月楼痛饮几杯,如何?”过了好一会,潘惟吉勉强笑了笑,对杨荣和杨延朗说道:“听闻这望月楼虽是新建,菜色却是不少,城中不少富户也是颇喜欢到那里饮宴!”

“你请客!”潘惟吉说出这样的话,杨荣和杨延朗自然是知道他想把沉闷的气氛打破,杨荣伸手指着潘惟吉,笑着说道:“你都是要走的人了,可不要想着再讹我等,这一顿必须你请!”

“一顿酒菜,值得甚么?”潘惟吉笑了笑,走到杨荣身前,伸手揽着他的肩膀说道:“与杨兄做了这许久的兄弟,才发现原来杨兄也是个铁公鸡,一顿酒菜也是舍不得的!”

“哈哈哈哈!”潘惟吉的这句话刚说出口,屋内仨人同时爆出了一阵大笑,先前的沉闷气氛随着这阵大笑好似也淡了许多。

仨人都在试图抹去眼前的这份沉闷,可仨人又都知道,这种临别时的悲戚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抹掉的。

勾肩搭背的出了军营,仨人在一队卫士的护送下来到了忻州城内的望月楼。

这望月楼新建成不久,杨荣早先并未见过这栋建筑,想来应该是他不在忻州的这段日子才刚落成的。

进了望月楼,酒店里的小二一见是杨荣等人,连忙迎了上来,对仨人说道:“三位将军,小店早为三位将军准备好了包房,请三位将军随小的前去二楼雅座!”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不解的向小二问道:“莫不是潘将军早先订好了位置?”

说着话,他扭头看向同样一脸迷茫的潘惟吉。

“我没订包房啊!”潘惟吉愣了愣,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店小二,向他问道:“是谁来订的包房?”

“小的也不认得,只知道是位三十来岁的官人,此时那官人应该就在包房里!”小二躬了躬身子,对杨荣等人说道:“那官人来的时候就说了,说是三位将军今日一定会来店内,让小的在此等候,若是真的来了,直接引到楼上与他相见!”

“这人谱摆的不小!”杨荣撇了撇嘴,对潘惟吉和杨延朗说道:“我们先上去看看,若是不认识再离开不迟!”

二人点头应了,与杨荣一道在店小二的引领下上了二层包房。

望月楼布置的挺雅致,只是面积并不是很大,二层总共也就只有六七个包房,订包房的人显然是很了解杨荣等人的习惯,并没有选择靠外面的房间,而是订了最里面那间房。

走到订好的房间门口,店小二轻轻敲了敲房门,对屋内说道:“客官,几位将军来了,请客官出外相见!”

点小二的话音刚落,杨荣就听到包房里传来了两声脚板踏在木制楼板上的沉重响声,随后一个人拉开房门,出现在杨荣等人眼前。

此人大约三十四五岁年纪,下巴上蓄着一缕飘逸的山羊胡子,面皮白净,让人看上一眼,就有种他绝对是个儒生的感觉。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等仨人今日会来到这望月楼?”见到开门的汉子,杨荣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他们都能看出没人认识眼前的这个人,杨荣于是朝打开房门的人拱了拱手,向他问了一声。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46章捣蛋的监军

“末将鲁毅,参见忻州都部署大人!”杨荣的话音刚落,站在门口的汉子就双手抱拳给杨荣行了一礼,随后又朝一旁的潘惟吉和杨延朗拱了拱手说道:“末将乃是新任忻州副部署,听闻明日潘将军即将离开忻州,特地备好酒菜,恭送潘将军!”

“原来你就是新来的副部署!”杨荣等人给鲁毅回了一礼,杨荣对他说道:“将军新到忻州,本该我等备办酒席为将军接风,不想将军却先我们一步办好了酒菜,如此一来,我等颇为羞愧!”

“杨将军乃是当世名将,末将闻名已久,不想却是这般年轻!”鲁毅双手抱着拳,客气的回了一句,侧身站到一旁,对三人说道:“三位将军请!”

仨人进了包房,杨荣走到桌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对鲁毅说道:“鲁将军,可否将委任状给本将军看看?”

“那是自然!”鲁毅伸手从怀里掏摸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双手高高捧过头顶,递到杨荣面前。

接过那张纸,杨荣简单看了一下,果然上面盖着兵部的印鉴,于是他把委任状递还给了鲁毅,对鲁毅说道:“本将军也是例行查看,鲁将军莫要在意!”

“将军查看委任状本是应当!”鲁毅应了一声,随后对仨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三位将军请坐!”

众人按照次序坐下后,鲁毅站起身,提起一坛酒,拍开封泥,在杨荣等人面前的酒碗里各自倒上一碗,最后在往他自己碗里倒酒的时候对杨荣等人说道:“不瞒三位将军,快到忻州的时候末将是轻装简从,偷偷摸摸过来的。”

“哦?”听了鲁毅的话后,杨荣等人都感到有些茫然,相互看了一眼,杨荣拧着眉头向鲁毅问道:“将军好像是话中有话啊?”

“潘将军明日要走,不出十日杨监军也会接到圣旨离开忻州!”鲁毅嘴角漾起一抹苦笑,对杨荣等人说道:“末将原是李继隆将军帐下副将,因多有战功,经李继隆将军保举,方才被调到忻州来做副部署。在末将来时,李继隆将军已告知末将,即将来到忻州的监军乃是王侁的侄子王晋。末将之所以偷偷潜入忻州,正是要提醒杨将军,那王晋比他叔父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刚愎自用,恐怕将来会给将军带来不小的困扰!”

“原来是这么回事!”杨荣点了点头,向鲁毅问道:“那么鲁将军打算何时前往大营?”

“末将的随从都在忻州城外二十里处,明日一早末将还要出城,与随从汇合后再来忻州!”鲁毅端起酒碗,对潘惟吉说道:“潘将军勇冠三军,末将景仰已久,这碗酒敬潘将军,恭祝将军一路走好!”

潘惟吉站起身,端着酒碗与鲁毅的酒碗碰了一下,一口将碗中的酒水喝干。

要说这鲁毅,酒量很是不错,与杨荣等人喝了几个通关,竟是半点醉态都没显现出来。

离开望月楼的时候,已是接近戌时,往大营走的路上,杨荣眉头紧紧的皱着。

鲁毅带来的消息若是不假,杨延朗过不了几天也是要被调任,看来宋太宗是觉得他们这里太过和谐了,该给他们找些不和谐的因素,所以才将鲁毅和王晋调到忻州来。

副部署倒也罢了,如果与杨荣意见上有所不同,一切都还要听从杨荣的安排,可监军就不同了,监军有直接向皇帝弹劾主将的权利,过去杨荣做事,都是杨延朗在里面为他打着掩护,所以有些事才没被宋太宗看穿。

可杨延朗一旦被调走,弄来个新的监军,杨荣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没那么好过了!

一路上仨人都没怎么说话,每个人的心情都是十分低落,虽说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仨人之间的相处却是十分融洽,猛然之间要接受分别的现实,不仅是杨荣,就连潘惟吉和杨延朗也都有些受不了。

虽说不愿分别,可圣旨下了,不愿分开也是不行,潘惟吉离开后没几天,杨延朗果然也接到了宋太宗的圣旨,调他到高阳关路景州做知州。

杨延朗的丁忧期还未满,按理说不适合频繁调动,可宋太宗却有着充分的理由,如今朝廷边关将领不足,要他任上丁忧,纵使杨延朗一百个不愿意,也是不能抗旨不尊,只得收拾里行礼,前往景州去了。

新上任的副部署鲁毅和监军王晋已然到了军中,那鲁毅还好,到了军中只是帮着杨荣训练兵马,并没有挑肥拣瘦。

可监军王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要说这王晋,本是后周名相王朴后人,可不知为什么,王朴生了个儿子王侁完全不像其父,在雍熙北伐时害死了杨业,这王晋与那王侁倒也是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刚进大营,王晋就挑三拣四,大营中无论什么,在他看来好像都不太顺眼,尤其是对阎真这个军需官,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要的东西稍稍送的慢了一些,都会把阎真给狠狠训斥一通。

起先杨荣并没有说什么,毕竟监军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王晋有着直接向宋太宗弹劾杨荣的权力,而且按照大宋的法度,就算他是弹劾错了,也无须受到任何制裁。

王晋来到忻州大营的当天,阎真已经安排下去,将他所有的用度全都准备妥当。

夏天已至,天气也渐渐的炎热了起来,考虑到晚间太热,阎真就没有为王晋准备厚铺盖,只为他准备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和一张芦苇的席子。

当天晚上,王晋就站在住处门口,大呼小叫的骂了阎真一通,让阎真即刻为他准备厚被子。

对这件事,杨荣始终有些耿耿于怀,他还从来没有对阎真说过一句硬话,这个王晋一来到忻州大营,就横挑鼻子竖挑眼,让杨荣感到很是不爽。

“将军!快出去看看吧!”在王晋来到忻州大营第五天的晚上,鲁毅推开杨荣的房门,走进屋内对杨荣说道:“王监军又在骂阎军需官了!”

“哦?”杨荣抬起头看了鲁毅一眼,微微皱起眉头,向鲁毅问道:“他为何又挑阎真的毛病?”

“不晓得,他已经命令跟他一同来到营内的兵士将阎军需官给捆了起来!”鲁毅舔了舔嘴唇,对杨荣说道:“将军若是不去,恐怕军需官要吃不小的苦头。”

“什么?”听说阎真被王晋给捆了起来,杨荣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猛的站了起来,对鲁毅说道:“你跟我一同过去!”

出了营房,不用走多远,就是鲁毅的营房,杨荣老远就看到阎真被捆在军营里的一根木桩上,王晋正双手背在身后,对阎真说着些什么。

杨荣并没有马上赶过去,而是慢慢的朝前靠近了一些,恰好听到王晋对阎真说着:“阎真,我告诉你,你从今往后给我老实点!我可是监军,就连都部署我都能直接弹劾,你一个小小的军需官,捻死你,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

“监军大人,你早先说要厚被子,下官已经给你送去!如今你又说被子厚了,下官正要安排人帮你置换,你不由分说,就将下官捆在这里,到底是何意图?”被捆在木桩上,阎真一双眼睛充满愤恨的瞪着王晋,怒声问道:“难道监军就能这般刁难人吗?”

站在不远处的杨荣铁青着脸,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他并没有立刻冲上去把阎真救下来,他想要看看这王晋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是刁难你,怎么了?”王晋朝阎真靠近了一些,恶狠狠的对阎真说道:“识相的你就辞了了军需官的职务,否则……”

“我这军需官的职务是陛下钦封,你无权削夺!”王晋的话刚落音,阎真就冷哼了一声,对他说道:“忻州大营中,除了都部署大人发话,任何人都别想让我阎真辞官!”

“看来不给你松松皮骨,你是不晓得厉害!”王晋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微微眯了眯,咬着牙对阎真说道:“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这忻州大营除了都部署,还有监军在!”

“王监军,你是否太过分了!”王晋的话音刚落,大营内的官兵纷纷从营房里走了出来,一向与阎真走的挺近的徐保走在最前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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