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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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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杨荣笑了笑,站起身走出房门,从马背上拿下个布袋,又折回了屋内。

从布袋里掏出三块硬邦邦的饼子,杨荣把饼子塞进了村妇的手里,对她说道:“大嫂,我们在你家寄宿,也没别的给你们,你和孩子们吃完饼子去里间屋睡吧!我二人在外行走惯了,只要有个屋顶遮风避雨,对我们来说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使不得!”村妇先是接过饼子,随后又塞回给杨荣,对他说道:“村里人家,有客人借宿也是惯常了的事情,万万不敢收公子的东西。”

“吃吧,我们还多着!”杨荣笑了笑,又把饼子塞回到村妇的手里。

一旁站着的耶律休菱也对村妇说道:“大嫂,这点东西对我们来说算不上什么,你们先吃着,我们若是想要,回头到了镇上,还是能买的到。”

听他们这么一说,村妇才接过饼子,把三块饼子分给了两个孩子。

“对了,大嫂,你们盖房子的时候,银子是不是都分拨给你们的?”看着正啃饼子的母子仨人,杨荣席地坐了下来,向那村妇又问了一句。

“没有,银子都是保正掌管着!”村妇啃了一口饼子,抬头看着杨荣说道:“保正说了,银子不多,要想让所有人都住上房子,就要把银子放在他那里一起用,谁要是不答应,谁就不用盖房子了。”

“有这种事?”杨荣皱了皱眉头,心里犯着疑惑,嘴里不经意的咕哝了一句。

忻州受灾,朝廷拨发了两千万两银子。

整个忻州也不过就那么点大,一个村子少说也能分到七八千两银子,若是按照这个数额,牧马村的村民们不可能只住这种土坯房屋,至少盖出来的也是青石的小瓦房。

这个村子有猫腻!

村妇的话让杨荣产生了这样一种感觉,他最恨的就是那种趁机发国难财的人渣。

若是那个保正真的克扣了银子和粮食,杨荣就一定会一查到底,哪怕他后面站着的是当今宰相,也一定要向宋太宗说个清楚明白。

“大嫂,若是不够,我这里还有!”见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把一块饼子吃了个精光,还吞咽着唾沫看着他们母亲手里剩下的半块饼子,杨荣伸手又拿出了两块饼子,递到两个孩子手里。

饼子不是很大,杨荣清楚,若是人饿的慌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吃的太多。可两个孩子每人吃上两块,对他们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才会又拿出了饼子。

见那两个孩子伸手又接过了饼子,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村妇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皮没脸,怎能老吃公子的东西!”

两个孩子被她骂的低着头,手里捏着已经啃了几口的饼子,竟是真没敢继续再吃。

“吃吧,吃吧!没什么的!”杨荣笑着伸出手,朝两个孩子瘦小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对他们说道:“好生吃,把身子养好,将来长大了才能报答帮助过你们的官兵叔叔,是不是?”

“嗯!”两个孩子点头应了一声,怯生生的看了看他们的母亲,见母亲没再说话,这才飞快的啃起了手中的饼子。

娘仨吃完后,杨荣说什么都不让他们睡在堂屋的地上,争执了好半天,娘仨才进里间屋去了。

杨荣则把他外面的衣服脱下,铺在席子上,让耶律休菱睡在衣服上,以免半夜着凉。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14章作恶撞上了正主

第二天一早,杨荣还没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他揉了揉昏胀的脑袋坐了起来,正想问是什么人砸门,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了开来。

房门被踹开之后,三个汉子冲进了屋内。

“你们是什么人?”见有三个汉子冲了进来,杨荣皱着眉头,眼睛微微眯了眯,没好气的向他们问了一声。

三个汉子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着刚从里间屋内走出来的村妇说道:“县里下了公文,村内所有的地,全要收归县里,暂时由保正代管。我们是来跟你说一声,这条命令是忻州都部署大人下的,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去种地了!”

说完话,没等村妇回过神来,那三个汉子扭头就要朝门外走。

“放你母亲的个屁!”他们刚转过身,已经被吵醒了的杨荣和耶律休菱站了起来,杨荣更是一瞪眼珠子,冲那三个汉子骂道:“忻州都部署何时下的命令,把公文拿出来,否则老子就去州里告你等一个假传军令!”

“呵!”杨荣的话音刚落,那三个汉子就转过身来,撸起袖子朝他走了过来,领头的汉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句:“是谁放了个屁崩出你这么个玩意?都部署大人的命令,还能是你能看的?”

“兄弟们,给我打!”那汉子撇着嘴,走到杨荣面前,抡起拳头就朝杨荣的脸上捣了过来。

拳头捣出,接着屋内便响起了一声惨叫。

发出惨叫的不是杨荣,而是那个抡拳朝他打过来的汉子。

见那三个汉子要打杨荣,耶律休菱先是一个撩阴脚,朝领头的汉子裤裆猛的踢了一腿,紧接着两手握拳冲左边那汉子的太阳穴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撂倒两个汉子,耶律休菱曲臂成肘,肘尖猛的捣在了右手边那汉子的眼窝上。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三个汉子就被耶律休菱撂倒了一地。

“这可怎么活啊?”看着被耶律休菱撂倒在地上的三个汉子,刚才被吓傻了的村妇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若是没了地,我娘仨还不是要饿死了!”

“大嫂莫急!”见那村妇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哭,杨荣上前扶起她,尽量让语气轻柔些的对她说道:“不瞒大嫂说,不才与忻州都部署杨荣的关系就如铁杆一般牢靠,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定不会下这样的命令,定是你们村内的保正,为了得到好处,假传他的命令。”

听杨荣这么一说,村妇抬起头,用一双满是茫然的眼睛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公子所言非虚?”

“句句是真!”杨荣脸上带着微笑,把村妇扶了起来。

就在这时,村内传来一阵吵嚷声,听声音像是有十多个人正朝他们这边跑来。

“哪里来的撮鸟,竟敢在牧马村撒野?”一群人冲到村妇家门口,领头的一个穿着员外服的中年汉子伸手指着杨荣,骂了一声,对身后跟着的汉子们喊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十多个汉子应了一声,正要上前,却纷纷惨叫着被人撂倒在地上,一个个被拧着胳膊,趴在地上哀哀的惨嚎着。

在其他村民家借宿的徐保等人也遇见了去通知要收地的汉子,他们虽说是满心的愤懑,但没杨荣的命令却是不敢造次。

在听到有人朝杨荣借宿的这家跑过来的时候,众人也是冲出了房门,正好在保正让人对杨荣动手的时候赶到,把那些保正的狗腿子全都撂翻在地上,控制了局面。

“他就是本村保正!”兵士们把保正的狗腿子控制起来后,村妇躲在杨荣身后,指着刚才下令动手的中年汉子对杨荣小声说道:“以前把朝廷发下来的粮食收走的就是他。”

“你认识杨荣?”听了村妇的话后,杨荣眼睛微微眯了眯,朝保正走近两步,冷声向他问了一句。

“放肆!”让杨荣感到吃惊的,是保正的狗腿子都被人给按倒在地上,他却是半点也不慌乱,在杨荣向他问话过后,他反倒是理直气壮的喝斥了杨荣一句:“都部署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随意叫的?像你这般刁民,当该掌嘴……”

“啪啪!”两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保正的话还没说完,徐保已经是甩开步子走到他面前,抡起胳膊狠狠的甩了他两巴掌。

此时村内的村民们听闻外面打起来了,纷纷朝打起来的地方围了过来,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看着杨荣会怎样收场。

村民们极少出门,在他们的心目中,保正是个极大的官,不仅和县里的老爷们相熟,就连州里的老爷们也都是有着关系的。

让村民们吓了一跳的,是徐保竟然丝毫不理会保正这位大“官”,没等他说完话,上前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放肆!”甩了保正两个大耳刮子,徐保冲保正一瞪眼,窝心又踹了一脚骂道:“我把你个不长眼的烂货!忻州都部署大人就在你面前,你居然敢对大人大呼小叫!”

一听说忻州都部署大人就在面前,保正只感到两腿一阵发软,也顾不得被徐保打的疼痛,“噗嗵”一下瘫软在地上。

徐保的话不仅是吓住了保正,就连村子里的村民们和留杨荣在屋内借宿的村妇也吓了一跳。

村妇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给杨荣磕着头,惶惶恐恐的说道:“小妇人不晓得是大人前来借宿,还让大人睡在地上,着实该死!”

直到村妇跪在地上,外面围着的村民们这才回过神来,哗啦哗啦的跪了一地,许多人甚至哭着恳求杨荣不要收他们的土地,给他们留条活路。

“该死的是我!”杨荣叹了一声,上前扶起村妇,对她说道:“我杨荣向来只注重整饬军备,防范辽国人进攻大宋,却不想大宋也有这般蛀虫,竟敢假借我的名义残害百姓,让乡亲们受苦了!”

扶起村妇,杨荣抬脚走出门外,两腿一屈,面对着村民们跪了下来,朝村民们虚抬着双手,对他们喊道:“乡亲们,都起来吧!该跪的是我杨荣!是我失查,才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让你们受苦了!”

见杨荣跪了,村民们哪里还敢再跪,连忙爬了起来。站在一旁的徐保等人连忙也将杨荣扶了起来。

“我杨荣对天发誓,忻州军营从未向你们征过糊口的粮食,也从未要征收你们的土地!”起身后,杨荣对村民们高声喊道:“一切皆是此人,冒用我的名义,在此行凶作恶!今日我便为乡亲们除了这个祸害!”

说着话,杨荣扭过身,对徐保喊道:“徐保!你即刻赶回忻州,告诉知州秦大人,要他加紧调查牧马村村民们建房款项以及朝廷贴补粮米的去向!另外,请求秦大人调查忻州还有没有类似情况发生!”

“得令!”徐保应了一声,翻身跳上马背,策马朝着忻州方向去了。

“是谁要你假借本将军名义,祸害百姓的?”徐保离去后,杨荣走到保正面前,抬脚踩住他的肩头,用力一蹬,将保正蹬翻在地,恶狠狠的问了一句。

“是……是县中主簿大人!”保正颤巍巍的朝后推着,满脸惊恐的对杨荣说道:“主簿大人说了,要是从中得到好处,他与我四六分账!”

“知县有没有参与?”杨荣的眼角微微抽搐着,咬着牙向保正又问了一句。

“太爷不晓得此事!”看着杨荣凶神恶煞的模样,保正早吓的瘫了,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

杨荣没再理他,扭过头看着那些被兵士们按着的汉子们,冷声对兵士们说道:“向这般仗势欺人的鼠辈,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全都杀了!”

兵士们应了一声,不顾那些汉子哭嚎,将他们一个个蹬翻在地,揪起头发,用匕首一个个的全都抹了脖子。

村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杨荣微微仰起头,嗅了嗅这股血腥味,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保正说道:“想必你也应该听过,有些人暗中称我杨荣为屠夫!对这个名字我其实很喜欢,因为我屠杀的,都是该杀的人!”

“将军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兵士们杀那些汉子的场景血腥无比,早把保正给吓的尿了裤子,他翻身跪在地上,不住的朝杨荣磕着头,对杨荣喊道:“小人这就把家中还存着的粮食和银子还给乡亲们!求将军莫要杀我!”

“晚了!”杨荣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对保正说道:“我这人从来都不会给别人留后路,在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你的家已经完了!”

说着话,杨荣扭头对董飞虎说道:“飞虎,带两个兄弟去把保正的家给我抄了!若是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董飞虎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兵士在一个村民的引领下向保正家去了。

“花青,你去弄些盐,再找些辣椒面。”董飞虎领人离开后,杨荣脸上挂着一抹怪怪的笑容,对一旁的花青说道:“再弄一缸水,让兄弟们多找些树枝草棒过来!”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15章外面的村子都在乱

虽然闹不明白杨荣要那些东西做什么,花青还是赶忙去筹备了。

没过多会,花青带着两个抬了一桶水的兵士跑了回来,对杨荣说道:“将军,辣椒面没有,只找到了盐和水!”

“罢了,香味肯定是不够了!”朝水桶看了一眼,杨荣叹了一声说道:“没有辣椒面,只好用盐了。把盐都倒进水里,一定要搅匀了,否则过会不好吃!”

花青有些茫然的看着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还是没闹明白这会正商议着如何处置保正,杨荣怎么会想起说好吃不好吃。

“把他捆到树上!”看着花青和好了盐水,杨荣朝两个兵士哝了哝嘴。

两个兵士连忙上前架起已经吓的屎尿横流的保正,将他结结实实的捆在了树上。

“围着大树,摆放三个火堆,要离树身稍稍远点,留着一面进人。”等到那两个兵士将保正捆好之后,杨荣淡淡的又吩咐了一句:“火堆点燃后,都出来看着烤猪猡。”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杨荣是要把保正给活活烤死。

只不过众人有几点还是没想明白,要烤死保正,直接用火烧就成了,为何还要把火堆稍稍放的远一些?还有,那一水桶的盐水是留着做什么的?

火堆点燃后,被捆在树上的保正大声的嚎哭着,哀求着杨荣饶过他。

杨荣冷着脸,也不说话,只是席地坐在离火堆有段距离的地方,默默的看着熊熊的大火。

“他该渴了,去喂他点水!”过了一会,被捆在大树上的保正声音小了些,杨荣这才扭头对一旁的兵士吩咐了一声。

那兵士不太明白杨荣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既然杨荣下了命令,他也不敢违拗,只得舀了一瓢盐水,从没有燃烧起火堆的那面走了进去,把一整瓢水喂保正喝了,这才退了出来。

“好烫,好烫!”喂过保正水的兵士刚跑回来,就跺着脚,对一旁的同伴说道:“得亏呆的时间不久,要不真是会被烫死了。”

火堆越烧越旺盛,杨荣不停的吩咐几个兵士轮流进去给保正喂水。

兵士们每次带进去的水都不是很多,杨荣是在以多次少量喂水的方法确保兵士们不会在火堆中间逗留太久,而保正又能把水全部喝完。

当一整桶盐水全部都被保正喝完之后,杨荣一只手支在大腿上,揉着额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再烤上半柱香的时间,应该就熟透了!”

“将军要把他烤死,为何又要喂他盐水?”花青始终没弄明白杨荣为什么要喂保正盐水,听杨荣说快要烤熟了,这才小声问了一句。

“他喝了盐水,盐水从内部进去,既能把他腹内的脏东西都给打出来,又能入味。这样烤出来的,闻着才香。”杨荣扭头朝花青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呃!”经杨荣这么一说,花青才明白过来喂盐水的道理,只是他不明白,就算把一个人烤的再入味,又有谁肯去吃!

董飞虎抄了保正家回来的时候,火堆也正好烧完了。

枝叶已经完全被烤焦了的大树傲然的屹立着,被捆在树干上的保正低垂着头,浑身散发着一股烤肉的香味。

“死了?”看着被捆在树干上的保正,董飞虎伸出手指轻轻捅了捅一旁站着的花青,小声向他问了一句。

“这还有不死的?”花青撇了撇嘴,朝被捆在树干上已是烤的表皮金黄、外焦里嫩的保正扬了扬下巴,很无奈的对董飞虎说道:“我们将军好像对杀人很有一手,还从来没见谁这样杀过人!”

“乡亲们,本该属于你们的银两和粮食,只有等到另一主犯伏诛,才能帮你们讨回来了!”烤熟了保正,杨荣站起身对战战兢兢围观的村民们高声喊道:“今**们且把从保正家中搜出的赃物领回去,好生过日子。要相信,大宋官家是与相亲们在一起的!”

“皇帝陛下万岁!杨大将军威武!”为了避免百姓们喊错话,一个兵士率先在一旁喊起了口号。

一村的百姓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着喊了起来。

对这种阵仗,杨荣向来都是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也是人,也喜欢有人拍他马屁,尤其是一大群人跟着拍马屁,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

徐保到了忻州,将牧马村发生的事跟秦思成说了,把秦思成也吓了一跳,秦思成连忙展开调查,仅仅只是一两天的工夫,就抓了涉案的人员十多人。

杀了卢燕飞之后,杨荣没有按照原定路线从忻口寨走,否则也不可能绕到牧马村去。

守在半道上的辽国杀手等了个空,当天晚上也带着失落,怏怏的离开了大宋境内。

回到忻州,进了那熟悉的城门,杨荣有种浑身都轻松了的感觉。

他已经把忻州当成了自己的家,只有回到忻州,他才会有种安全的感觉。

领着十多人刚进忻州大营,潘惟吉和杨延朗就迎着他跑了过来。

“将军,两天前来了圣旨,京中六百里加急要将军回到大营后,即刻带着夫人起身前去东京面圣!”二人跑到杨荣跟前,也不等杨荣发问,杨延朗就拿出了一张绣着龙形图案,上面写着“圣旨”二字的明黄色丝布递给了杨荣。

翻身跳下马背,杨荣伸手接过圣旨,看了一遍后对杨延朗和潘惟吉说道:“刚从辽国回来,没想到又接到了圣旨,恐怕是朝中又有人跟我捣蛋,借此来弹劾我了!”

潘惟吉和杨延朗没有做声,只是脸上现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

“阎真呢?”杨荣把圣旨收了起来,抬头向二人问了一句:“怎么没见到她?”

“她去采购战马了!”潘惟吉舔了舔嘴唇,朝杨荣身后的耶律休菱看了一眼,向耶律休菱抱拳拱了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嫂夫人吧?”

耶律休菱点了点头,向潘惟吉和杨延朗行了个汉人女子的万福礼,又站回杨荣身后,低着头,一声也没有多吭。

“既然阎真不在,我也不必见她!”听说阎真不在军中,杨荣反倒是松了口气,若是让她见到耶律休菱,说不得又要惹出什么事端来,于是他朝潘惟吉和杨延朗拱了拱手,对二人说道:“我这便起身前往东京,军中就仰仗二位了!”

“董飞虎,花青,你二人与我一同进京,其他人都留在此处,听候二位将军调用!”杨荣转过身,只点了董飞虎和花青俩人一同进京,竟是一个卫兵也不带。

“将军,此行路途遥远,恐多有凶险,将军还是多带些兵士。

“不用!”杨荣皱了皱眉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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