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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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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任令一直都放在阎真身上,见那士兵要看,阎真从怀里摸了出来,展开朝那两个兵士亮了一下。

一见真的是委任令,那两个兵士连忙双手抱拳立于一旁,对杨荣说道:“请都部署大人入营!”

杨荣点了点头,带着徐保等人进了军营。

军营里很乱,地面肮脏不说,就连木制的营房也都是残破不堪。

有些营房的板壁已经朽蚀,看起来摇摇欲坠,好似只要来阵大风就能把它们吹倒。

自从进入军营,杨荣就没听到兵士操练的声音,这里一片死气沉沉,就好像是一座空营一般。

“有活人吗?”已经快要走到军营正中,除了守卫辕门的那两个兵士,杨荣是连半个活人都没看到,他满心郁闷的仰着头,扯着嗓门喊道:“如果还有活人,就都给我滚出来!”

军营里很静,杨荣喊过这嗓子之后,回音在军营里飘荡着,过了好一会才彻底消散。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68章穷困的兵营

双手背在身后,杨荣在校场的高台上来回的踱着步子。

台下站着千余名军容不整的宋军,这些宋军个个身材高大,但每个人脸上都隐隐的透着些菜色。

许多官兵的衣甲都没有穿戴整齐,站在校场上,就像是一群刚打了败仗的败军一样。

杨荣身后站着一个与他穿着同样铠甲的宋军将领,这将领倒是生的白白胖胖,一手按着剑柄,站在校场高台上,微微仰着头,倒是颇有几分将军的气度。

“孙大人!”杨荣来回踱了几圈之后,拧着眉头向身后的将领问道:“以往你们都是如何练兵的?”

站在一旁的这位孙大人正是自从上任忻州都部署卸任后,一直管理忻州兵马的孙蛟。

此人大约三十五六岁,论才干或许还比不上杨荣身边的徐保,可他在朝廷里却是有着一些背景,上任都部署就是因为他的排挤,才提前卸任。

杨荣对这些并不知情,当官兵们一个个面有菜色从营房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就隐隐的感觉到这忻州军营好像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

只是他才刚刚到这里,想要对这里有所了解,必须先听听孙蛟的话,然后再从官兵们那里获取些信息。

他很清楚,忻州大营的官兵,或许对孙蛟都有着一定的忌惮,想要从他们那里获取信息可能会很难,不过杨荣却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总有一天,他会了解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解官兵们为何个个都是一脸菜色,像是一群病夫一般。

“回都部署大人!”见杨荣向他问起以往练兵的事,孙蛟心内有些发虚,连忙上前一步,对杨荣说道:“以往军营里也都是每日操练,只是近日稍稍的有些懈怠了!”

听了孙蛟的解释,杨荣并没多说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这里许久没有都部署,想来孙大人是劳心费力了!”

“都是末将该做的!”孙蛟躬着身子,双手抱拳十分谦卑的说道:“大人来了,末将自当鼎力相助!”

“那是!”杨荣笑了笑,对孙蛟说道:“我想先查看一下这里的军费调拨,还有,让军需官到我房内来一趟!”

说完话,杨荣又朝下面站着的官兵们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且各自回营,从明日起,大营将恢复训练。”

官兵们散去后,杨荣扭头对跟在他身后的徐保说道:“你跑一趟,让所有驻扎在城外的本营官兵全部返回大营,从明日起,任何人不得在城外私自驻军!”

要说杨荣的表现,多少是有点急躁了,刚来到军营,第一件事就是要调查过去军费的发放状况,即便是孙蛟过去没有贪污军费的做法,心里也一定不会很舒服。

不过杨荣有着他的想法,人情他自然是要讲的,但在交接之前,他想把许多事情给弄个清楚明白,以免接手过后,过去的一些烂账全部都被栽在他的头上。

想要弄个清楚明白,不意味着他一定能弄个清楚明白。

军费账目和军需支出的账本到了杨荣手中的时候,杨荣大致的翻看了几下,他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这本账他居然一点都看不懂。

且不说账本上有着涂画的痕迹,就算是这账本写的清清楚楚,他也是看不懂账本上面那一笔笔不太均衡的收支。

账目越是不清晰,杨荣就越是感觉到这里过去的收支一定有问题,只不过单纯的从账目上来看,根本看不出收支的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看了好一会账本,满头雾水的杨荣将账本往前一推,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军需官问道:“我这人不太懂得账目,单看这些,也是看不大懂。你直接告诉我,军营里伙食是如何安排的,每日几个菜,需要花费几两银子。还有就是官兵们的军饷如何结算,每月何时发放,发放数目是多少?”

“回都部署大人!”军需官舔了舔嘴唇,微微躬着身子对杨荣说道:“本营一千一百三十七人,每日官兵们的饭食都是两道菜肴一份汤,全营需要耗费白银五两,另外还有城外驻军……”

“不要说了!”杨荣抬起手制止了军需继续说下去,对他说道:“你先去忙吧,这些事暂且先搁置,我这里还有些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军需应了一声,捧着账本退出了杨荣的营房。

在军需官退出去之后,杨荣让人把阎真给叫到了营房里。

这一次来到忻州,他带来的除了阎真,只有三个人,想要很快在忻州大营开展起工作,凭着徐保他们几个人,是完全不够的,必须要把阎真也给利用起来。

而且给阎真安排事情,杨荣还是有着另外一层打算。

只有让她忙起来,她才不会整天想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杨荣才能抽出手来赶赴大同,将耶律休菱给劫到忻州。

马鹏跟他说了耶律休菱被萧太后赐婚的事之后,杨荣已经做好了去大同抢亲的打算。

原本这个计划一到忻州就应展开,可来到忻州后,军营里的状况却是让杨荣感到非常失望。

官兵们面有菜色,根本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如果伙食真的像军需官说的那么好,这种情况完全不可能出现。

一天五两银子!

杨荣嘴角撇了撇,心内生起了几丝鄙夷,看官兵们病夫一般的脸色,恐怕一千多号人,一天连一两银子也花不到!

没过多会,阎真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刚一进门,杨荣就向她问道:“你会算账吗?”

他这句话问的很是突然,阎真愣了愣,竟是没弄明白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跟着军需一同去采购将士们的食材!”杨荣低下头,从桌上抽过一张纸,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阎真说道:“你要记住,每买一样食材,花费多少银子,全都给我记个清清楚楚,今日且莫要声张,明日一早,你再拿着我的手令直接去找军需!”

“好!”阎真接过杨荣写的纸条,朝纸上歪歪扭扭写着的那行字瞥了一眼,这才将纸条折了折,放进了怀里。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杨荣朝阎真摆了摆手,站起身,拧着眉头走到墙边,双眼望着墙上挂的一副大型作战地图再不吭声了。

阎真知道再留这里也不过是自讨没趣,转身走出了杨荣的营房。

这张作战地图,与杨荣当初在潘美那里看到的很像,他还从来没有想到过,北宋人画的地图,竟然能够精确到一个小山坡。

不过这张图并不是像潘美的地图保存的那么完好,它已经十分老旧,可能是长期没人擦拭,表面还糊着很多灰尘。

杨荣轻轻的将地图表面的灰尘擦去,叹了一声,走到床边,一头扎在床上睡了过去。

禁军是战斗力相当强悍的军队,可忻州的禁军,却是连守门的厢军都不如。

这些官兵空有比寻常人要长些的身高,可他们却一个个都要比杨荣更加瘦弱,杨荣很是怀疑像这样的军队如果拉出去与剽悍的辽国骑兵决战,会是一种怎样的结果。

心里一方面担忧着耶律休菱,另一方面又要考虑如何让忻州兵马振作起来,成为一支能够与辽军一决雌雄的威武之师,杨荣突然有种做人很累的感觉。

想着这些让人头大的事情,杨荣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阵砸门声传进了杨荣的耳朵,他连忙坐了起来,正要起身去开门,门板突然“啪”的一声被人拍了个窟窿。

满脸愕然的望着那只透过被拍出的大洞伸进屋内的手掌,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竟是被惊的呆住了。

拍门的阎真也被惊的愣住了,她虽然拍门的时候用的力气不小,却从未想到过这样的力气竟然也能将门板给拍出个窟窿。

“这是什么门?”在杨荣打开房门的时候,阎真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被她拍破的门板,咕哝着说道:“一拍就粉了,若是来场大风,岂不是会整个都吹成沙了?”

“我们去官兵们那里看看!”杨荣嘴角牵了牵,无奈的笑了笑,朝阎真摆了摆手,并没有十分纠结门板的事,对她说道:“今晚我想和官兵们一起吃饭。”

向来到了吃饭的时辰,军营里都要比寻常热闹些,可杨荣在走到官兵们休息的营房前时,却听不到半点动静。

在营房前转了几圈,他很随意的走到一间营房门口,轻轻推开房门走进了房间里。

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顶多只有二十多平,里面却是满满当当的铺着二十多个地铺。

地铺的褥子很破,几乎每床褥子都露着白花花的麻棉。

杨荣进这间营房的时候,里面的官兵们正在吃饭,听到推门声,官兵们扭过头朝门口看了过来,见是杨荣,他们纷纷站了起来,一双双失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杨荣,竟是连礼都忘了行。

这些官兵身上穿的衣甲都很破,几乎每个人的衣服都有好几处破洞,而且他们身上穿着的还是目前禁军根本不会再配备的皮甲。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69章抗命者杀

领着阎真走到官兵们面前,杨荣伸出手,从一个士兵手里拿过他正在啃着的面饼。

那张面饼很粗糙,捏在手中都会掉渣,杨荣将面饼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这块面饼根本不是面粉或杂粮做的,它竟然是用麸皮糅合起来,然后又蒸出来的,吃在嘴里,粗糙的麸皮摩擦着腮帮,很是难受,更不要提将它咽到肚子里了。

“你们就吃这个?”杨荣把麸皮饼还给了那个兵士,低头朝地上看了看,见地上的陶盆里除了还剩下几块少的可怜的麸皮饼再没有其他东西,他向屋内的官兵们问道:“两菜一汤呢?你们不是有两菜一汤的吗?”

“把军需给我叫来!”没有人回答杨荣,所有官兵全都把头低垂到胸口,有几个人甚至显现出了一丝惧怕,杨荣抬起手臂,颤巍巍的指着营房门口,对阎真说道:“让人把军需给我叫来!”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眶中竟滚动着点点的泪光。

在他面前站着的,都是大宋的禁军,都是镇守忻州的官兵。一旦辽军杀到忻州,这些人都将奔赴战场,让他们平日里只吃麸皮饼,将来对辽作战,无非是白白的牺牲了性命。

这座军营一定有着猫腻,杨荣从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出,原本他是想要慢慢调查,然后再逐步整改,可看到官兵们吃这样的饼子,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见他发了火,阎真连忙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兵士使了个眼色,对那兵士说道:“还不快去?”

听了阎真的话后,兵士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出了营房。

他在从杨荣身边跑过的时候,杨荣是半点风声都没感觉到,这兵士竟然已经虚弱到跑步都无法带起风了。

杨荣的眼角微微抽搐着,一只手按在腰间佩戴的长剑上,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已是暴起了老高。

没过多会,军需官慌慌忙忙的跑到杨荣在的这间营房,一见杨荣,他就满脸陪着笑说道:“属下正在寻找大人,不想大人却是来了这里!副部署摆下了酒宴,想请……”

“闭嘴!”军需官的话还没有说完,杨荣猛的转过身,一双眼睛犹如要喷出火焰一般瞪着他,咬着牙问道:“两菜一汤呢?你说的两菜一汤呢?”

被他这么一问,军需官连忙低下头,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他,竟是半声也没敢言语。

“你他娘的就让老子的兵吃这个?”杨荣突然转过身,一脚将地上装着麸皮饼的盆子给踢飞了起来,陶土的盆子撞在墙上,被墙壁反弹到地面,摔的七零八碎,成了一片碎陶片,剩下的几个麸皮饼也掉落到地上,像车轱辘一样滚了几滚,才倒在地上。

屋内的官兵们看着地上的麸皮饼,一个个舔着嘴唇,现出一抹不舍的神色。

“两菜一汤呢?”踢翻了盆子,杨荣又转过身,一手按着剑柄,朝军需官走近了几步,冷冷的向他逼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是谁要你克扣官兵们口粮的?”

军需官被杨荣逼着朝后退了好些步,一直退到墙角,见无路可退了,他“噗嗵”一声给杨荣跪了下来,仰着头对杨荣说道:“大人,这真不怨属下!”

“不要自称属下!”杨荣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冷的对军需官说道:“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军需官,我也不管你到底有着怎样的背景,在朝廷里到底有没有人,你克扣我帐下官兵的口粮,我就得要你的命!”

说着话,杨荣把手一挥,对屋内站着的官兵们说道:“将此人给我捆起来!”

他的命令下达后,屋内的官兵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没人敢上前动手。

“将军要你们动手,你们聋了?”与杨荣一同来到这里的阎真见官兵们都不敢动,又朝他们吼了一声。

官兵们这才回过神来,杨荣眼下是军营里的一把手,他让捆人,若是不捆,那才是真的违背的军令。

押着军需官,离开这间营房的时候,其他营房里的官兵全都走了出来,一个个茫然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军需官和脸色铁青走在最前面的杨荣。

“哎呀,这是为何啊?”刚要离开这片营房,孙蛟带着几个脸色正常的兵士迎面走了过来,一见杨荣就陪着笑说道:“军需官劳苦功高,为营中将士更是鞠躬尽瘁,为何将他捆绑起来?”

“劳苦功高?鞠躬尽瘁?克扣军饷,压缩伙食,此人必诛!”杨荣拧着眉头,瞪眼看着孙蛟,冷笑了两声,对身后跟着的官兵们说道:“将此人给我吊起来,我要把他活活饿死,让他也尝尝吃不饱饭的滋味。”

杨荣的话落音后,孙蛟朝那几个跟在杨荣身后的兵士瞪了一眼,那几个兵士竟是没一个人敢上前将军需官给吊挂起来,显见是很惧怕孙蛟。

此处离杨荣的营房不远,站在杨荣营房门口的两个兵士见没人听从杨荣的命令,连忙走了过来。

这两个兵士都是从山后军跟杨荣一起来到这里的,他们根本不会理会孙蛟在这里有多大的势力,对他们来说,杨荣的命令就是一切。圣旨来了,老子不高兴了都还不理,杨将军的话不能不听!

两个兵士走过来之后,其中一人伸手将押着军需官的兵士推开,另外一人抬脚朝军需官的腿弯上踹了过去,把军需官踹的膝盖一弯跪在地上,随后提着他后颈领子就朝不远处行刑的木架边拖。

“副部署救我!”被那兵士拖着向前走了几步,军需官大声向孙蛟求救。

孙蛟没有想到,杨荣如此不给他面子,脸色霎时变的铁青,向杨荣问道:“杨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话,跟在孙蛟后面的六七个兵士跨步向前,伸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将拖着军需官的两个兵士给拦了下来。

“孙蛟,本将军乃是陛下钦点忻州都部署,你身为副部署,妄图抗命,你可知罪?”杨荣的眉头紧紧的拧着,看着孙蛟的时候,两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对孙蛟说道:“让你那几个兵放下兵器,此事我便不再追究,若是不然……”

“若是不然,你能怎样?”杨荣完全没有想到孙蛟竟真是胆大妄为,丝毫不理会他这个忻州都部署,不仅没有命令他的兵把武器收起来,反倒对那几个兵士喊道:“将军需官给我救下来!”

“抗命者,杀!”几乎在孙蛟下达命令的同时,杨荣也冷冷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孙蛟听他说出“抗命者杀”,心知今日若是不除了杨荣,他以后恐怕不会好过,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径直向杨荣刺了过来,那架势完全是要将杨荣一击毙命。

杨荣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孙蛟,他仿佛根本没发现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正刺向他胸口似的,竟是屹立在远处岿然不动。

就在孙蛟的长剑将要刺到杨荣胸口的时候,一道剑光在孙蛟的颈部一闪而过。

阎真将长剑插回剑鞘,朝后撤了一步,站回到杨荣身后。

杨荣低头看了看已经快要顶到他胸口的剑尖,嘴角牵了牵,露出一抹冷笑。

手持长剑站在杨荣对面的孙蛟圆睁着双眼,颈子喷涌着猩红的血泉,他至死都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会有如此快的剑,竟会杀人连手都不抖上一抖。

身子直挺挺的仰着倒了下去,孙蛟的身躯抽搐了几下,再没了声息。

远远朝这边望着的兵士们全都愣住了,前任都指挥使要查办孙蛟,竟被他给赶走,没想到,新任的都指挥使来了之后,根本不问缘由,直接将孙蛟激怒,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他给杀了。

与杨荣一同来到忻州的两个兵士都是曾经参加过代州之战的老兵,孙蛟手下那几个养的白白胖胖的兵士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

没过几合,那几个兵士已是被击倒在地。

“将军,如何处置?”最后一个孙蛟的手下被打翻在地,一个兵士扭过头向杨荣问了一句。

“抗命者,杀!”杨荣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两个兵士得了命令,手上哪里还会留情,挥起单刀,将那几个敢于拦阻他们的兵士的脑袋全都像切西瓜一样给劈了开来。

劈杀了几个抗命的兵士,那两个杀人的兵士满脸满身糊的都是白花花的脑浆和殷红的鲜血。

站在营房处围观的官兵们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早已是吓的两腿发软,直有种要尿裤子的感觉。

“将士们!”见诛杀了孙蛟和跟着他的几个兵士,杨荣转过身,对军营里的官兵们喊道:“我杨荣既然做了你们的都部署,就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我从来不相信一支饿着肚子的军队,能打出多漂亮的仗来!军需官克扣伙食,罪该当诛!副部署孙蛟,公然抗命,意图谋害长官,已然伏法,从今日起,除了当今陛下有旨,你们只需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你们明白了吗?”

杨荣喊过话后,官兵们还在发愣,竟是没能从这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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