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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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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很啊!”宋太宗点着头,一语双关的说道:“若是将来委派杨爱卿去辽国出使,或许会促使宋辽两国早日罢兵!”

“回陛下!”从宋太宗的话里,杨荣隐隐的听出了一些不太是滋味的意思,他连忙说道:“臣虽娶了耶律休菱,此事却是与辽国无关。辽国乃是契丹人掌权,妄图侵犯我大宋!大宋无限江山,乃是陛下之土!万千子民,乃是陛下之民!华夏疆土,乃大宋万民之根基,如何能让辽国人得去半分?是以,臣才与潘惟吉将军在长城之上誓死抵抗辽军,为的就是保大宋不世基业!臣胸有一志,乃是为大宋鞠躬尽瘁,夺回幽云十六州,将契丹胡虏驱会塞外荒地!”

“好!”听了他这番话后,宋太宗微微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屡立战功,朕已看清杨爱卿的忠贞,只望爱卿多建功勋,造福大宋万民!”

“臣不敢!”让宋太宗感到意外的是,他这句话刚说出口,杨荣就躬着身子应道:“臣与辽人决战沙场,保护百姓,乃是谨遵陛下旨意,造福万民乃是陛下恩德,与臣着实无干!”

在杨荣说出这番话后,宋太宗脸上的表情越发复杂了,他沉吟了一会,才对杨荣摆了摆手说道:“杨爱卿且在这京城中玩赏几日,尽快赶去忻州赴任吧!”

杨荣又谢了个恩,倒退着离开了大殿。

离开大殿之后,他站在大殿门口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长的吁了口气。

曾经看过的许多闲书里,穿越的人最后都能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称王称霸,到处都充斥着“王八之气”。杨荣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尤其是见到宋太宗之后,他发现如果有那样的想法,那该是多么可笑。

在宋太宗这样的天生霸主面前,显露“王八之气”,恐怕用不了两天,就会落个满门抄斩的命运。

眼下的大宋,根基是扎的牢靠了,宋太宗采取的科举制度更是将民间人才发掘了出来为朝廷所用。

就连他这种根本没有通过科举考试,仅仅只是帮着宋军打过几仗的人,都被破格提拔为高官,可见大宋初年的官吏考核还是相对明朗和公平的,大宋的江山就眼下来看,还是如铁桶一般结实。

离开皇宫,杨荣并没有去朝廷指派的会馆居住,把阎真丢在客栈里,他去住会馆,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而且眼下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得去办,办完了这件事,对杨业和对潘美都是个交代。

大丈夫立世,应当一诺千金,如果答应了别人的事,最后又连连摆手,信誉将会彻底扫地,到最后连一个愿意相信他的人都没有。

天波府!离开皇宫后,杨荣要去的第一站。

杨家天波府,位于汴梁城西北隅天波门的金水河旁,自从杨业殉国以后,宋太宗便下旨凡经过此处的文官须下轿、武官须下马。

杨荣骑着马,领着两个兵士在快到天波府大门的时候,翻身跳下了马背。

让两个兵士原地守着战马,他则独自一人,径直向天波府走了过去。

在天波府门外,站着两个身穿银色铠甲,笔直站立的卫兵。

见杨荣靠近府门,其中一个卫兵上前两步,拦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请将军留步!”

停下脚步后,杨荣对那兵士笑了笑说道:“劳烦大哥向杨家主母通告一声,就说侍卫马军都虞侯、忻州都部署杨荣求见!”

听了杨荣的自我介绍,拦在他面前的兵士眉头紧锁,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才对他说道:“请将军少待,我这便去向祖母禀报!”

兵士转身走进府内,杨荣则两手垂在身旁,一脸恭谨的看着天波府门头上的牌匾。

没过多会,那兵士又跑了出来,给杨荣行了一礼后对他说道:“主母请将军入府内叙话!”

得了杨家主母折氏的邀请,杨荣这才抬脚走进府内。

他刚一进府,迎面就有两个年轻人向他走了过来,到了杨荣面前,这两个年轻人齐齐抱拳朝他拱了拱,年岁稍长些的对杨荣说道:“在下杨延朗,身旁乃是三弟延浦,奉家母之命,前来迎接将军!”

“两位小将军!”杨荣给杨延朗和杨延浦分别行了一礼,对他们说道:“在下乃是陛下今日新晋的忻州都部署杨荣,因早先曾受杨业元帅委托,特地将遗物送回天波府,还望二位向老夫人引荐在下!”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8章听风阁

杨荣刚说出“老夫人”这三个字,杨延朗和杨延浦脸上的神色就稍稍的变了变,显得有些难看。

不过二人并没说什么,只是引着杨荣向天波府的正厅走了去。

进了天波府,杨荣暗暗感叹,宋太宗可是太舍得给杨家花钱了,这天波府气势宏伟,庭院套着庭院,府内的宅子也是处处雕梁画栋,比寻常官员的家不知好上多少倍。

到了正厅门口,杨延浦陪杨荣在门外站着,杨延朗则先入内通报。

没过多会,杨荣听到一阵环佩叮当的响声,随后一股幽幽的兰花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孔。

出来迎接杨荣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老迈妇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只有四十岁左右,穿着锦衣绣袍的中年美妇。

在中年美妇身后,跟着一群人,这群人中有男有女,男的都要比杨延朗年岁小些,最小的看起来大概只有七八岁的年纪。

数数美妇后面的男性,加上那七八岁的小正太,整好六个。

而女眷则都是仆妇和丫鬟装扮,在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低着头,连正眼都不敢向杨荣看上一下。

“听闻杨将军是为杨家送回亡夫遗物,不知所送何物?”中年美妇走出来后,对杨荣福了一福,也不寒暄直接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呃!”原本杨荣还以为折氏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妪,没想到竟是这般年轻,他愣了愣,这才双手抱拳给折氏回了一礼说道:“回杨夫人话,杨元帅临终前,曾委托末将把他随身玉玦带至麟州,交于麟州刺史杨光。只是末将一直未有机缘前去麟州,后又经折惟信将军点拨,此番恰好奉旨前来汴梁,特地将玉玦送回天波府!”

“既然亡夫临终时是与将军在一起,将军可有带回什么话来?”在杨延朗接过杨荣递上的玉玦交给折氏后,折氏看了看玉玦,眼圈霎时红了,她抿了抿嘴向杨荣追问道:“亡夫应该说了是谁将他害死!”

“是!杨元帅确实说了!”杨荣躬着身子,对折氏说道:“杨元帅要末将带话给杨光刺史,说是庸臣误国,杨家官兵乃是死于王侁和刘文裕之手!”

“哼哼!”听了杨荣的话后,折氏冷笑了两声,眼角微微抽搐了两下说道:“亡夫就没说潘美那老畜生半个不字?”

听了折氏的话后,杨荣知道,眼下的天波府杨家,恐怕是和潘美干上了,否则折氏绝对不会称呼当朝太师为“老畜生”。

“杨元帅着实没说潘太师半个不字!”杨荣躬身应了后,又从怀里摸出了潘美的那封信,对折氏说道:“这封信则是潘太师委托在下转呈夫人!”

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听说仇人写了信来,恐怕不是转身离去,就是接过信看也不看就给扯个稀巴烂。

折氏毕竟是府州折家的女儿,虽说恨透了潘美,却还是接过了那封信,递到一旁的仆妇手中。

“将军远来劳顿,今日便在舍下用餐如何?”收下玉玦和信件,折氏又对杨荣福了一福说道:“妾身有些不便,先入内安歇了。由延朗代妾身招待杨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夫人客气了,末将还有几个伴当如今尚在客栈,今日便不留在府上做客,待日后再来拜访!”杨荣躬了躬身子,朝折氏拱着手说道:“末将先行告退!”

杨荣不愿留在天波府吃饭,折氏也没挽留,只是让杨延朗和杨延浦又将他送了出来。

这次到天波府,可以说杨荣的身份是比较尴尬的。一方面,他是为杨业送回遗物;另一方面,他又替潘美送了信。

天波府杨家,如今是恨透了潘美,帮潘美送信,可想而知,要是留在天波府吃这顿饭,那该是多难受!

离开了天波府,杨荣骑着马,带着两个兵士在街上信步闲逛着。

汴梁城与他以往见过的城池比较起来,要繁华了许多,也要大了许多。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都是人,杨荣和两个兵士骑着马,竟是要经常的避开迎面走来的人。

这在代州是根本见不到的景象,整个代州城内的人加起来,恐怕也没有汴梁城一条街道上的人多。

好不容易走过了一条街,到了街口,杨荣犯难了。

骑着马在街道上走,虽说不违背大宋律法,可万一战马受惊,在人群里造成了骚动,那也是个很大的麻烦。

为今之计,要尽快找到徐保和阎真,将马匹全都寄放在阎真下榻的客栈里。

正站在街角发呆,不知该往哪去的时候,几个官兵朝杨荣这边走了过来。

一见到杨荣,领头的军官就朝他拱着手问了句:“敢问阁下可是侍卫马军都虞侯杨荣将军?”

“正是本将!”听那军官向他发问,杨荣歪着头,愣愣的说道:“不知阁下是……”

“杨将军,我等找你可是找的好苦啊!”杨荣刚承认了身份,那军官就对他说道:“我家将军在城内听风阁定了雅间,正等待杨将军前去赴宴,无奈我等到了将军随从下榻的客栈,却没见将军回去,只得在街上四处寻找,见到将军,免了我等一通训斥啊!”

“你家将军?”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茫然不解的问道:“你家将军是谁?为何要请我?”

杨荣一脸的疑惑,在汴梁他并没有熟人,为何刚来这里就有人请他赴宴。

“杨将军好忘性!”那军官陪着笑,对杨荣说道:“早先还是我家将军帮杨将军在城门口解的围,杨将军如何便忘了?”

“是李继隆!”听了那军官的话后,杨荣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既是李将军相邀,我自是要去,不过在那之前,还请几位大哥帮忙引个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伴当下榻在哪家客栈!”

几个宋军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杨荣先赶往徐保和阎真下榻的客栈。

进了客栈,杨荣问清了徐保和阎真的房间,让小二帮着把马牵到后院,也没去见早先来到这里下榻的二人,带着两个兵士,跟着那几个宋军,出了客栈朝听风阁走去。

听风阁坐落在龙亭湖畔,总共分为三层,即便是在汴梁城内,这种三层建筑也并不是十分多见。

进了听风阁,杨荣发现内里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么热闹,在一层的大厅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桌客人。

从那些客人的打扮,杨荣能看出他们大多是城内的员外和富商。

进了听风阁,领着杨荣前来的宋军军官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杨将军请,我家将军在三层寒梅轩等候!”

杨荣点了点头,抬脚走上了楼梯。

那军官并没有跟着上来,而是留在一层大厅招呼跟着杨荣一起来到这里的两个兵士去了。

上了二层,杨荣发现听风阁的二层不像一层那样是个开放的大厅,而是有着许多包房,整体装潢要比一层稍稍的富丽堂皇些,不过这里虽然装修的要奢华一些,却并不觉得雅致,反倒给人一种庸俗的感觉。

二层的包房里不时传来一些食客张狂的笑声,听到这些笑声,杨荣微微皱了皱眉头,继续朝着三层走了上去。

刚上到三层,杨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这里的装饰朴实却不失雅致,在四周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字画,更是给三层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寒梅轩在三层最拐角的地方,杨荣到了门口,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墨绿色襦袄的人。

这人身高与杨荣差不多,可肩膀却要比他宽了许多,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健壮的感觉。

杨荣推开房门的时候,穿着墨绿襦袄的人正面朝窗外背对着他,听到推门声,那人并没回头,淡淡的说了句:“杨将军,你来看看这冬日的龙亭湖!”

直到那人说话,杨荣才听出来,他就是今日的东主李继隆。

虽说不知道冬天的湖面有什么好看,可是李继隆说了,杨荣也不好当面逆了他的意思,只得走到他身旁,向窗外看去。

放眼看向窗外,一片茫茫的白色,就如同落雪的草原一般,平平整整,毫无瑕疵,除了白色,再没有其他颜色。

“一年四季,这龙亭湖会有四种不同的颜色!”望着龙亭湖,李继隆幽幽的说道:“唯有这冬天的龙亭湖,才是最让我流连忘返的景致!”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望着结冰的龙亭湖,杨荣叹了一声,同样用一种幽幽的语调念了句陆游的诗句。

当他这句诗念出口的时候,李继隆身子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扭过头看着杨荣,脸上漾起一抹笑容,对他说道:“知我者,杨将军!”

“你我都是军人,面对这般景致,联想到的,自然都是漫天征尘!”杨荣回了李继隆一个笑容,向他问道:“只是不知李将军为何要请在下。”

“无他,只是有件事想要请教杨将军!”李继隆对杨荣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杨将军请坐,对杨将军在代州连番战胜辽军,末将有些地方着实不解,还忘将军教我!”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9章不卖身的清伶

杨荣和李继隆都不知道,正是他二人在听风阁这一聚,才造就了将来他们东李西杨的名头。

李继隆疑惑的,是杨荣如何能够把握的那么准确,每次都在眼看着要全军覆没,兵败城破的时候,对辽军突然发难,最终击溃辽军。

可这个问题偏偏是杨荣无法解释的,他假如说这是运气,恐怕李继隆绝对不会相信,可他实在又找不到其他的原因。

在雁门关上,与辽军拼到最后的一战他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如果不是潘美及时领着山后军主力赶到,他们最后剩下的三十九人,恐怕也早已成了冰冷的尸体。

代州两次被围,如果说第一次是杨荣玩了一招瞒天过海,成功的欺骗了所有人,第二次则完全是靠运气。

如果没有张齐贤早先做出的失败决策,辽军主力也不会被迷惑,他也不可能率领代州城内的官兵一举将十数倍于他们的辽军击溃。

若说运气,杨荣确实是要比李继隆强的多,毕竟他面对的敌手不是像耶律休哥那样的战神,而是蒲奴宁。

“听说杨将军当初在雁门关上,面对数万辽军,身边将士不过剩下数百,居然还能镇定自若,以尸体为桌,在长城抚上一曲荡气回肠的琴律!”见杨荣也说不出当初在代州是如何胜的辽军,李继隆又把话题转移到了雁门关那一战上。

提起那一战,杨荣的脸色霎时灰暗了,他叹了一声,对李继隆说道:“雁门关一战,我军全军覆没,如何还有面目再提?”

见杨荣神情灰暗了下来,李继隆也叹了一声,幽幽的说道:“末将用兵,向来是以让将士们活下来为主,如杨将军那般硬拼,末将自问是没那魄力!”

“我宁愿不要那魄力!”杨荣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站了起来重新走到窗边,双手扶着窗台,眼睛望着外面结冰的湖面,幽幽的说道:“我只想让兄弟们活下来,可我发现我的能力实在是太单薄了。”

“我研究过杨将军的战术!”李继隆也站了起来,走到杨荣身旁,像他一样看着窗外的湖面,对杨荣说道:“每次杨将军都是先处于劣势,尔后反败为胜,如此一来,将士们自是不会损耗太少!”

“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前面怎么赢!”杨荣苦笑了一下,扭着头对李继隆说道:“若是敌人不来进攻,我根本不知道从哪个方位对他们发起进攻才对!”

“可能是你有太多的压力!”李继隆轻轻拍了拍杨荣的肩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为将者,莫要被心困住!身为将领,首先要活的洒脱,尤其是像你我这般,虽也可以冲锋陷阵,却并非勇冠三军之将,如此便更要活的洒脱,否则敌军来临,将会被敌军的气势迷蒙住双眼,在战场上处于被动,虽可能反败为胜,但那些死去的兄弟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杨荣没有说话,他在回味着李继隆话里的意味。

就在这时,听风阁的伙计送上了菜肴,听到伙计推门的声音,李继隆拉着杨荣,走到桌边对他笑着说道:“杨将军,你我今日有幸相遇,便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二人坐下后,在店小二要离开的时候,李继隆笑着对他说道:“小二哥,烦劳给我二人在听雨阁定个包房,晚些时候,我二人还要去那里对饮。”

“听风阁、听雨阁?”在店小二走出去之后,杨荣皱起了眉头,看着李继隆说道:“这两家酒楼为何名字如此相像?”

“听雨阁可不是酒楼!”李继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边从桌下拿出一坛酒,拍开坛口封泥给杨荣斟了一杯,一边对他说道:“杨将军,那听雨阁与这听风阁乃是同一个掌柜,只不过听风阁是酒楼,听雨阁却是青楼。”

“青楼?”一听说李继隆要带他去逛青楼,杨荣连连摆着手说道:“不可,我是定然不会去与风尘女子行那苟且之事!”

“呵呵!”杨荣的话音刚落,李继隆就笑了笑说道:“青楼女子并非只会卖身,今**我二人前去,便是找上两位风雅女子,吟诗弹琴甚或对弈博戏!”

“呃!”杨荣愣了愣,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对李继隆说道:“若是别人相邀,在下定不会前去,不过李将军乃是在下仰慕之人,不敢不从!”

李继隆在听风阁点的酒菜颇为简单,二人总共只饮了一坛酒,便起身前往听雨阁。

要说这听雨阁,位置并不临街,而是在听风阁的后面。

若是要到听雨阁,必须经过听风阁后院的回廊,算起来,酒楼与青楼也是一体,假如不是经常光顾酒楼的客人,也不可能知道后面别有洞天。

二人刚一进听雨阁,老鸨子就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朝李继隆和杨荣微微福了一福,轻声细语的问了句:“李将军,今日前来可是找思思姑娘?”

“是!”李继隆点了点头,对老鸨子说道:“我身旁这位,乃是圣上新封的侍卫马军都虞侯杨将军!杨将军弹的一手好琴,我记得你这里琴弹的最好的,应该是轻尘姑娘吧!”

“二位姑娘此时正闲来无事,不知二位将军是要进暖阁还是去庭院?”老鸨子应了一声,却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向杨荣和李继隆多问了一句。

“天怪冷的,去暖阁吧!”李继隆笑了笑,朝老鸨子摆了摆手对她说道:“我与杨将军行军打仗倒是习惯了,只怕两位姑娘身子单薄,受不住风寒。”

“李将军果是个会心疼人的!”老鸨子又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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