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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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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阎真的声音,杨荣心头苦笑了一下。

他并不想与太多的女人在感情上产生纠缠,可往往越是不想的事情,越是喜欢往人的身上靠。

刚离开辽国没有多久,先是遇见了阎真,这又因为背了两首别人的词,竟被一个真正的才女看上。

“没!”杨荣回过头,朝阎真微微一笑,对她说道:“我只是不想破坏了你的心情,所以才没有专程向你道别!”

阎真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嘴角挂着一抹惨然的笑容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答应我的那件事不会做的到,其实也不用勉强,我想对你说的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不会武功,莫要太逞强!”

“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从阎真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幽怨,杨荣微微笑了一下,对她说道:“我杨荣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君子,却也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只要到那天我还活着,就一定能够做到!”

又一次得到了他的承诺,阎真嘴角微微牵出一抹笑容,对杨荣拱了拱手说了声:“保重!”转身又回到她的房间去了。

把阎真留在钟家,杨荣只是希望她不会过的太孤单,并没指望钟瑶夫妇真的把她当成女儿来看待。

做了这么久的马贼,阎真的身上必然是有些积蓄的,虽然他不知道阎真把她的银子都放在什么地方,可杨荣相信,她一定有。

身上有银子,自然不会在钟家白吃白喝,对钟家来说,也不过就是租了间屋子给她,平日里安排一两个仆妇照顾她而已。

与潘惟吉一道离开钟家的时候,杨荣心内有种挺落寞的感觉。

教会他弹瑶琴和下棋的钟倩,在他离开的时候始终没有露过面;而阎真则像是找他讨债似的出来说了番莫名其妙的话。

与当初跑出好远,还要在半道上送他的耶律休菱比较起来,到底哪份感情更值得珍惜,已是一目了然了。

离开代州,与潘惟吉和护送他们的十多名宋军一路向西北方奔去,天还没黑,众人就到了军营。

进了军营,杨荣感到气氛好像与上次来时有着些许的不同,每个人都好像很紧张的,官兵们的这份紧张,让他嗅到一股浓重的战争气息。

“杨兄,你且回营房等我,我去帅帐求见父帅,回头再与你说话!”到了潘惟吉所部的那片营帐前,潘惟吉翻身跳下马背对杨荣交代了一句,转身朝中军方向走了。

目送潘惟吉的背影消失在一片营帐中,杨荣返身回到了早先为他安排的营帐内。

小小马军,自然不会像潘惟吉那样单独住一间帐篷,杨荣住的这间帐篷,里面原本就住着十个人。

刚到军营的第一天,杨荣就随潘惟吉去了代州,住在这张帐篷里的人都不认得他,见他走进帐内,一个个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喂!”杨荣走到一张卷起的行军铺盖前,正要把铺盖打开在上面躺一会,一个生的很是粗壮的兵士向他走了过来,抬脚朝他的屁股上踢了踢,对他说道:“你是哪来的?这张铺盖是为新来马军准备的,你怎能擅自抖开别人的东西?”

“哦!”屁股上被踢了两下,杨荣也没着恼,他站了起来,转过身朝那兵士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大哥,我便是新来的马军!”

“新来的,知道规矩不?”听杨荣说他就是新来的马军,那兵士撇了撇嘴,对他说道:“你虽是马军,我等皆是步军,可你毕竟是新来的,新来的要给我们每个老人拜礼钱!”

“拜礼钱?”听了那兵士的话,杨荣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军队是用来打仗的,无论是官还是兵,在战场上,就如同兄弟一般,都是要把脊背交给别人来保护的,若是这样新人一来,老兵就对新人好一番欺负,时日久了,风气一旦形成,军队的战斗力将会受到很大的挫伤。

“对!”那兵士点了点头,在他点头的时候,帐篷内的其他兵士都发出了一阵笑声,等着看杨荣出丑。

杨荣歪着脑袋,拧起了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兵士,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的银子都在潘惟吉那里,回头你找他要便是!”

“呦呵!”这几个兵士显然是不知道杨荣和潘惟吉的关系,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都拧起了眉头,与杨荣说话的那兵士更是捋起了袖子,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朝他走了过来:“竟敢直呼指军都挥使大人名姓,你小子胆子可不小!”

见他摆出这副架势,杨荣也是有些心慌,他毕竟不会武艺,看这兵士膀大腰圆,若是真的扭打起来,恐怕三两拳就能将他打倒在地。

“是!我是称呼他名姓了!”望着慢慢靠过来的兵士,杨荣舔了舔嘴唇,对他说道:“先前跟他去了趟代州,他还跟我吹过牛,说他帐下兵士,绝不会有欺侮新兵之事,没想到,刚进营帐,便遇见这等事!”

“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滴?”杨荣本想拖延些时间,等潘惟吉回来再说,没想到,那兵士根本不理他这一套,在走近了一些之后,抡起拳头就朝他的脸上打了过来。

拳头夹着劲风直朝面门上捣过来,若是挨上这一拳,定是不会太好受!杨荣连忙一侧头,避开了打向面门的一拳,可还没等他来及庆幸,那兵士又抬起脚,朝着他的心窝踹了过来。

这一脚踹的很是结实,杨荣闷哼一声,身子竟被踹的贴着地滑了出去,胸口的骨头就像是要断裂了一般疼痛。

将杨荣踹翻在地,那兵士还不打算收手,紧跟着朝前跨出两步,一手抠着杨荣的领口,破口骂道:“直娘贼,老子跟你说话,竟敢跟老子犟嘴!”

说着话,他紧握着的拳头又要朝杨荣脸上打过来。

就在这时,帐篷的门帘被人掀了开来,潘惟吉领着两个兵士抬脚走了进来,一见这架势,潘惟吉连忙大喊了一声:“住手!”

听到这声大喊,那兵士愣了一下,回过头就想骂娘。

可他到了嘴边的话并没有骂出来,因为他看到的是潘惟吉那张因为愤怒,而变成铁青色的脸。

“抓起来!”兵士停了手,潘惟吉也不管是谁的错,对身后跟着的两个卫兵喊了一嗓子。

那两个卫兵得了命令,连忙上前,其中一人朝那兵士小腹上就是重重的一脚。

这一脚踹的比刚才那兵士踹杨荣的一脚更重,只听那兵士闷哼一声,腰一弯,双手下意识的就要朝小腹上捂。

可还没等到他的手捂上肚子,另一个卫兵纵身上前,双手向他颈子上一搂,膝盖朝上猛的一顶。

只听“蓬”的一声闷响,卫兵的膝盖重重的磕在了那兵士的脸上。

“杨兄!”等两个卫兵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兵士扭住,潘惟吉走到杨荣身边,蹲下身子,语气里带着关切的问道:“要不要找郎中来看看?”

“不用!”杨荣撇了撇嘴,对潘惟吉说道:“得亏你来的及时,否则今天真是要挨一顿好打!”

“方才父帅已经看了钟先生的信,发下话来,杨兄不用招刺,眼下且在我帐前做位军都虞侯,待驱走了辽人,再依据军功卓拔!”潘惟吉扶着杨荣,将他扶了起来,先是告诉了杨荣信笺起了作用的消息,随后又向刚才打杨荣的兵士看了一眼,冷声说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虞侯大人都敢打,这世上还有你不敢打的人吗?”

听潘惟吉这么一说,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兵士们全都惊呆了,他们只知杨荣是个马军,却没想到这马军竟会升官升的这么快,还没在哪,都做了潘惟吉的副手!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5章从北面过长城

“拉出去砍了!”潘惟吉拧着眉头,冷冷的对押着那兵士的两个卫兵说道:“目无尊长,该当死罪!”

在潘惟吉说杨荣是军都虞侯的时候,打杨荣的兵士已是吓的两腿发软了,做出这种事,若是虞侯大人的心眼稍微小些,恐怕他也是活不了多久。

听潘惟吉说要把他砍了,兵士更是几乎吓的瘫了。

只不过是想要从杨荣这里得些好处,混点散碎银子,没想到竟惹了不该惹的人,眼看着性命都要搭进去了。

“且慢!”两个卫兵正要把那兵士押出去,杨荣连忙喊了一声。

眼下潘惟吉已经说了杨荣是军都虞侯,那两个卫兵自然也不会违拗了他,停下脚步朝着杨荣和潘惟吉这边看了过来。

“他并不知道我已提了军都虞侯,想来应该不算目无尊长!”见押解那兵士的两个卫兵停了下来,杨荣对潘惟吉说道:“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追究他打我的责任,而是刚才我发现这里还有着欺负新兵的恶习,这种恶习必须禁止,不过也不至于要了他的脑袋!我帮他求个情,饶了他这条性命,将来在战场上让他将功补过便是!”

在杨荣说过话后,潘惟吉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杨虞侯求情,那边饶了他这一次!只是将来若再犯,定斩不饶!”

捡了一条命,那兵士早吓的两腿发软,扭着他的两个卫兵刚一松手,他就“噗嗵”一声给杨荣和潘惟吉跪了下来,对二人说道:“二位将军,小人日后再不敢欺负新兵,若是再敢,只管砍了我这颗脑袋!”

“你叫什么名字?”杨荣朝那兵士抬了抬手,像是很随意的问了他一句。

“徐保!”听杨荣问他名字,兵士跪伏在地上,低着头答了一声。

杨荣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潘惟吉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像他这种不会打架的人,若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当兵,多半是会被从禁军中淘汰,最终被安置到厢军去。

他也不过是占了曾经救过潘惟吉的便宜,眼下又有钟瑶举荐,才能一步登天从一个马军直接做了军都虞侯。

这个官名听着倒是很拉风,可当他和潘惟吉离开帐篷,详细听了潘惟吉的介绍后,才知道,原来也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

杨荣这个虞侯,和水浒传里的陆谦那个虞侯完全不是一回事,陆谦的虞侯是专管水产的官员,属于文职,而杨荣这个虞侯,则是军都指挥使的副手,属于武职,手中的权限也要比陆谦那种虞侯小的多。

在他和潘惟吉的帐下,只有一军的兵马,而且这一军,全是步兵。

宋时的一军,与如今的一个军并不是相同的概念,一军由五营组成,每营又分为五都,每都一百人,算下来,一军也就只有两千五百人。

潘美率领的大军,数十万兵马,两千五百人,在这样的一支大军中,实在是渺小的可怜。

“杨兄,今晚睡个好觉!”离开刚才的那顶帐篷,潘惟吉一边引着杨荣朝他的新营帐走,一边对他说道:“过了今日,恐怕你我都不会再有机会好生睡觉了!”

“为何如此说?”潘惟吉的话还没落音,杨荣就侧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向他问道:“莫不是太师有了军令,要我等出发?”

“杨兄所猜不差!”潘惟吉笑了笑,对杨荣说道:“辽军在雁门关以北集结,父帅要我二人引领本部兵马,在明日拂晓之前,越过长城,与辽军先头部队接战!”

“眼下杨兄已是军都虞侯,在出征之前,你我理应商议一下作战方略!”走到潘惟吉的帐篷外,潘惟吉对杨荣说道:“我帐内有张雁门关以北的地图,我二人好生商议一番,先确定明日拂晓的行军路线!”

杨荣点了下头,跟着潘惟吉进了营帐。

进了营帐,杨荣才发现这里竟然只有他和潘惟吉两个人。

“其他人呢?”杨荣朝帐篷门帘处看了看,向潘惟吉问道:“不把军官们叫来,问问他们什么主意?”

“你我确定了作战方略,只要告知下面的五位指挥使便可!”潘惟吉走到他的铺位前,伸手从铺位下面摸出一张叠起来的羊皮,扭过头对杨荣说道:“这张地图,乃是我在辽国时,从一个契丹商人那里买来的,虽说没有父帅的行军图精细,却也大略的能知道些重要方位!”

把地图展开,潘惟吉指着图上的一个小点说道:“这里是马邑,眼下辽军就在马邑以东驻扎,若是我军直接翻过长城,必定会撞见辽军主力,以你我帐下这两千多人,一旦遇见辽军主力,恐怕就是死多生少了!”

“是!”杨荣点了点头,很肯定的对潘惟吉说道:“而且我军都是步兵,辽军却大多是机动性很强的骑兵,即便有能力从辽军的包围圈中突围出来,恐怕也是逃不过他们的追击!”

“为今之计,只有绕过辽军主力,选个辽军防御薄弱的地方突进!”潘惟吉把手指顺着地图朝南滑动了一些,指着另一个小点说道:“我的打算,是从这里突进。”

朝潘惟吉指着的地方看去,杨荣的眉头皱了起来。

在潘惟吉指着的那个小点边上,写着“石碣谷”三个字。

“那里地形如何?”杨荣拧着眉头,对潘惟吉说道:“从地图上看,这里离陈家谷不远,想来地形应该也是十分险要,而且辽军既然已经抵近到长城一带,在石碣谷必然有驻军,我军人数虽然不多,可两千多人运动起来,也是个不小的目标!”

“依杨兄的意思,我军该当如何?”听杨荣这么一说,潘惟吉抬头看着他,有些无奈的对他说道:“若是再往南,便是陈家谷,也就过了长城……恐怕从南方翻越长城,只不过是多走了些路程罢了!”

“我们去打城池!”杨荣的眼睛盯在地图上,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潘惟吉说道:“辽军既然要南下,必然在沿途都会布置重兵,无论石碣谷,还是更南边的陈家谷,都不是我们最理想的战场!与其一过去就与辽军接战,处处被动,还不如不从南边进入辽国,你我领军径直向北,从河阴一带进入辽国,先拿下河阴城,然后立刻撤出,在沿途埋伏,来个破城打援!”

“我只听说过围城打援,还从未听过破城打援!”看着杨荣伸手指着的地方,潘惟吉摇了摇头说道:“攻城并非易事,若是想要攻破城池,双方兵力对比至少要五比一才有可能!”

“是,如果正常的攻城,自然是需要那么多的兵力对比!可我们若是奇兵天降,那又会如何?”杨荣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对潘惟吉说道:“河阴并非大城,辽军守城兵马必定不多,我军可趁夜潜伏进城内,届时突然发难,辽军防不胜防,自是守不住城池!”

眼睛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潘惟吉终于点了点头,对杨荣说道:“从河阴进入辽国我是赞成,只不过攻打河阴城,我却是不太赞成,实在是太冒险!”

“嗯,如果不打河阴城,我军在过了长城以后,可顺势南下。”见潘惟吉不愿打河阴城,杨荣多少有些失望,他的手指顺着地图向南滑了一小段,对潘惟吉说道:“从河阴南下,我军突然出现,定会出乎辽军意料,届时选择一支相对弱的辽军,一举击溃,出师的目的应该就已达成了!”

“对,首战告捷,对全军来说都是激励!”潘惟吉点了点头,对杨荣说道:“那就依杨兄所言,明日一早,我军暗中向北迂回,到达河阴附近,再翻越城墙!”

投军以来,第一次出征,潘惟吉就采纳了他的建议,这让杨荣感到很是舒心。

若是他被安排到其他人军中,恐怕还没有谁会如此容易采纳他的建议,毕竟他这位军都虞侯,在军中只是副职,潘惟吉这位军都指挥使才是正职。

九副不如一正!参谋不带长,放屁也不响!这个道理杨荣还是懂的,他之所以提出建议,就是想要看看潘惟吉会不会对他言听计从。

刚掀开帐帘,从潘惟吉的营帐内走了出来,杨荣迎面就看到一个兵士正朝他这边跑来。

“启禀大人,小的已在军需那里为大人领了衣甲!请大人试穿!”跑到杨荣面前,那兵士双手抱拳,躬着身子提醒他要试穿新衣甲。

兵士的衣甲确实没有军官的好看,听说有了新衣甲,杨荣自然是巴不得想要赶紧套到身上,试试感觉。

“带我去试穿衣甲!”心内虽然兴奋,可杨荣脸上的表情却是很淡定,他朝那兵士摆了摆手,让兵士头前给他带路。

杨荣过去连个组长都没当过,穿越过来之后,虽说也曾带人做过一些事,可带的都是星星寥寥的几个或几十个人,像眼下这样即将带领两千多人出征,还是第一次,若是说不激动,完全是不太可能的!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6章出征

换上新领的衣甲,杨荣是满心的得意。

在他看来,军都虞侯的衣甲,与寻常兵士有着很大不同,这套铠甲很是长大,全身几乎都被铁片的甲叶包住,戴上头盔,浑身就只有脸部还露在外面,与杨荣在军营中见到的那些穿戴着轻便皮甲的兵士很是不一样。

不过这身铠甲实在太重了一些,穿在身上,体质单薄的杨荣竟感觉重量让他有些承受不了。

“大人,除了这套步人甲,小人还为大人领了一副二件套盔甲!”杨荣正穿着厚重的步人甲在那臭美,给他领铠甲的兵士转身又从一旁拿起一套盔甲,双手捧着呈递到他的面前。

“怎么两套铠甲?”见兵士又捧了一套铠甲出来,杨荣拧起眉头,有些疑惑的问道:“莫不是行军打仗还要准备两套不同的铠甲?”

“并非如此!”兵士双手捧着那副二件套铠甲,对杨荣说道:“步人甲太过沉重,且过于长大,只适宜步行作战,若是要骑马,大人还需穿戴这套轻便的纸甲。”

“纸做的?”听说是纸甲,杨荣一脸惊愕的向那兵士问了一句,嘴里咕哝着:“不会连大宋的军队装备都有假冒伪劣了吧?居然用纸做铠甲!”

兵士没敢应声,只是双手捧着铠甲,深深躬着身子,把铠甲呈递到杨荣面前。

杨荣伸手拿过那副二件套铠甲,用力扯了扯,竟没能扯动。

“拿刀来!”他没有穿上那套铠甲,而是伸手向递铠甲给他的兵士说道:“我倒要看看纸做的铠甲能有多牢固!”

兵士抽出腰刀,双手捧着递给杨荣。

接过刀,杨荣把铠甲扔在地上,双手持着刀用力朝铠甲上扎了下去。

刀尖扎中铠甲,竟没能将铠甲扎穿,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处凹陷下去的刀痕。

“我擦,还真结实!”看见一刀竟没能把铠甲扎穿,杨荣伸手将腰刀扔还给那兵士,嘴里嘀咕着:“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要比皮甲坚实多了,只是若遇见下雨,岂不是要给它泡的发胀起来?”

“大人莫要担忧!”兵士把腰刀插入刀鞘,对杨荣说道:“纸甲若遇下雨,也是不会被泡的发胀,要比皮甲好上许多!”

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咂吧了几下嘴,叹着说道:“没有假冒伪劣的时代,真是不错!若是放在以前我生活的年代,这种东西别说用刀,恐怕用手指甲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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