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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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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跟着张齐贤和一班衙差,刚到府衙门口,就看到一群百姓正簇拥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向着他们这边张望。

看这阵势,张齐贤刚才说的并无虚假,一些代州百姓确实是给他们送来了匾额,只是杨荣有些闹不明白,他们不过是杀了个泼皮,这些百姓为何会跑出来给他们送匾。

在快到府衙门口的时候,一大群百姓抬着一块匾迎了上来,那块匾上赫然写着“为民除害”四个金灿灿的大字。

到了杨荣等人面前,百姓们纷纷朝他们拱着手,嘴里不住的喊着“义士”。

一边给百姓们回礼,杨荣一边心里暗暗嘀咕着:“莫不是有人想要救他们,才想出了这样的主意。”

只是这个在背后操纵的人会是谁呢?

满心都是疑惑,跟着张齐贤进了府衙。张齐贤这次没有带他们去后堂,反倒是径直奔向了大堂。

进了大堂,张齐贤径直坐到了桌案后面的椅子上,一旁的衙差则为杨荣等人搬来了凳子。

上了大堂,不知为什么,杨荣竟有种小心肝“蓬蓬”乱跳的紧张感。

守在府衙门外的百姓也跟着进了衙门,纷纷围在大堂门口,向坐在大堂上的众人张望着。

“杨荣、潘惟吉、折惟信!”仨人坐好后,张齐贤摸起惊堂木,朝桌案上一拍,对三人说道:“你等仨人可知罪?”

听他这么一问,杨荣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敢情张齐贤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完全和卢汉赟打哈哈,把他们带回来后,确实是要审理他们,真正的大戏,现在才开始呢。

张齐贤一拍惊堂木,仨人齐齐站了起来,走到大堂中间,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说道:“我等知罪!”

“当街斗殴,致人死命!”张齐贤眼睛微微眯了眯,冷着声音说道:“按照大宋律法,理当问斩!”

“大人!”张齐贤的话音刚落,大堂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喊声:“三位恩公义薄云天,救小女子姐妹于水火,万万杀不得啊!”

说话的声音刚落,早先为杨荣他们唱曲的陈氏姐妹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到了大堂上,跪在堂前深深的伏下身子,为三人求起了情。

陈家姐妹刚一跪下,人群中立时就有人跟着喊了起来:“她们姐妹所言非虚,被打死的乃是城内人称毒大虫的泼皮,平日里害死的人命不计其数,只因他凶狠,才无人敢与之争斗,若不是三位义士,我等小民尚不知要受他多少祸害,大人万万不可惩处三位义士!”

听到喊声,杨荣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有人从中安排想救他们,而是被折惟信两拳给打死的,竟是这代州城的一霸,怪不得他们才刚打死了人,还没到衙门来投案,老百姓就已经把匾给送到了衙门。

要说这百姓也真是奇怪,对某人恨入骨髓,只需一窝蜂的涌上去,给他一顿老拳,想必为害一方的人日后要再作恶,也会多些顾忌,可老百姓偏偏就不敢那么做,以至于到后来,那些恶人横行,却是无人治得了他们。

堂上堂下的百姓们在吵嚷着,杨荣、潘惟吉和折惟信则双手抱拳笔直的立在堂上,静静等待着张齐贤的发落。

两眼望着跪在堂下的姐妹两,听着百姓们的吵嚷,张齐贤的眉毛微微向上挑了挑,叹了一声说道:“也罢,民意难违,既然乡亲们为你等三人求情,本官便饶了你等死罪!”

听张齐贤这么一说,杨荣与潘惟吉和折惟信相互看了一眼,仨人脸上不禁都现出了一抹如肆重负的神情。

“虽说民意难违,可你等毕竟是杀了人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仨人刚要放松心情,张齐贤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又让他们的心一阵拔凉。

仨人苦着脸,站在堂上等候发落。

堂内堂外围观的百姓也都一个个神情紧张,生怕仨人被判的重了。

“当街斗殴,误伤人命,因父老们出面求情,本官今日便网开一面!”张齐贤朝杨荣等人看了一眼,伸手摸过惊堂木,朝着桌案上重重一拍说道:“折惟信,潘惟吉,杨荣,每人重打十脊杖,以儆效尤!”

他这句话一出口,无论是杨荣等仨人,还是围观的百姓们,都是长长的吁了口气。

张齐贤宣判过后,几个衙差走了上来,拖起仨人,朝大堂外走了去。

在把杨荣按在行刑的木凳上趴着的时候,手持刑杖的衙差朝他靠近了一些,小声说道:“杨公子,小的下手会轻些,不过打脊杖终究是会疼,公子担待则个!”

杨荣点了点头,对那衙差小声说道:“多谢大哥!”

趴好后,他扭过头,眼睛紧紧的闭上,咬着牙,脸上带着一副英雄上战场不死也带伤的神情对衙差说道:“好了,动手吧!”

“噼噼啪啪”的木杖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每响一声,围观的百姓们脸上的肌肉都会抽动一下。

跪在堂上并不知衙差动手时会暗中作秀的姐妹俩早是泪流满面,哭的如同泪人儿一般。

打脊杖,也是个技术活,常年在衙门里做事,这些衙差早就掌握了打脊杖的技巧。

若是官长脸色不好,说明真的是要重打,他们在挥舞刑杖的时候,每一下都是重重的落在皮肉上,寻常人若是挨上十脊杖,小命恐怕早就去了一半。

假如官员的脸色像今天的张齐贤这般,那便是在作秀,真打不得,每打出一杖,声音虽是清脆,可挨打的人却是感觉不到怎样疼痛,顶多就犹如巴掌拍在皮肉上,当时是会疼一下,过不多会也就好了。

挨了十脊杖,杨荣嘴里抽抽着,不住的吸溜着凉气。

打他的衙差还以为没有把握好力度,在将他扶起来之前,还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了句:“公子如此痛苦,莫不是小的打重了?”

杨荣摇了摇头,对那衙差小声说道:“多谢大哥手下留情,只是长久没挨打过,因此感到有些刺痛!”

他这么一说,衙差才松了口气,把他从刑凳上扶了起来,搀到大堂上。

“如此判决,不知父老们可否满意?”在杨荣等人被扶回大堂后,张齐贤站了起来,向着站在大堂外的百姓们拱了拱手,问了一句。

“多谢大人法外开恩!”让张齐贤和杨荣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这句话问过之后,那些百姓居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直唤他青天大老爷。

案子终究是有了个了结,秀也当着许多人的面做了,就算有人背后将这件事捅到朝廷上,张齐贤也是有话应对。

百姓们散了后,张齐贤拧着眉头,对杨荣等人说道:“你等仨人跟我过来!”

看着张齐贤那张满是严肃的脸,杨荣扭头朝潘惟吉和折惟信看了看,发现俩人竟也是像他一样有些紧张。

这样看来,张齐贤平日里虽是与他们有说有笑,可若是到了要说正经事的时候,他却是有种不怒自威,连潘惟吉和折惟信这等角色都会有些惧怕的气度。

张齐贤领着三人进了后堂,径直向他的书房走了过去。

到了书房,张齐贤坐下后,指着靠墙角的三张椅子说道:“你等且坐下!”

仨人有些忐忑的坐下后,眼睛全都看向了张齐贤。

“若不是有百姓前来求情,今日之事恐会十分难办!”杨荣等人坐下后,张齐贤对他们说道:“世间不平事甚多,并非我等之力能铲除干净的!今日被你等打死的这泼皮,本官也派人在盯着他,即便你等不动手,过些时日,我也会将他投入大牢!”

听着张齐贤说的话,杨荣等仨人都没有插嘴,他们都知道,张齐贤说这些,只不过是要引出下面更为重要的话来。

果然,张齐贤说到这里的时候,抬眼朝他们看了看,拧着眉头对他们说道:“打死一个泼皮,对你等来说比捻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可是你等要记得,像你等这般人,并不是要去打泼皮的,而是要留着性命,将来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为大宋建功立业的!”

在酒楼的时候,杨荣曾经对折惟信说过这番话,听到张齐贤也说出同样的话,折惟信扭头下意识的朝杨荣看了一眼。

见仨人都不说话,张齐贤叹了一声,对他们说道:“那卢汉赟眼下是代州副部署,代州城的安危都在他手中掌握着。本官原本不打算得罪他,可为了你等,却还是去了。本官只希望自今日起,你等若是还留在代州,定要遵循大宋法度,莫要再酗酒闹事!”

“谨记大人教诲!”被张齐贤训了一顿,仨人齐齐站起身,朝他行了一礼,非常谦卑的应了一声。

从府衙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走在街上,三个人都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可想起张齐贤先前说过不要让他们酗酒闹事,又不敢再提找个地方喝酒。

“二位仁兄,眼下已是到了吃饭时间,我等不若找个小餐馆,简单吃些如何?”揉了揉有些饿了的肚子,折惟信扭头看着杨荣和潘惟吉,对他们说道:“不准喝酒,我等便多要些茶水,以茶代酒便是!”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1章断纹伏羲琴

白天惹的事,张齐贤虽然帮忙给解决了,可对仨人来说,搁在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折惟信,原本他就打算离开代州,只是遇见潘惟吉,才有了多在这里逗留两日的想法,没想到,竟然撞见了白天那档子事。

不仅如此,还和卢汉赟直接干上了,回到府州,这件事必定不能隐瞒折御卿,可若是跟折御卿说了,恐怕又是少不得一顿骂,说不得皮肉还得受些苦。

心内纠结,若是在代州多呆下去,也是没了多少兴致,晚间吃饭的时候,他就提前跟杨荣和潘惟吉道了别,打算第二天一早离开代州。

与潘惟吉回到钟瑶家,看门的门子见到潘惟吉吓了一跳。

一早出去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竟是青鼻子青脸,完全变了副模样,若不是杨荣陪着,门子险些都没敢认他。

晚上这餐饭吃的很是简单,杨荣和潘惟吉在与折惟信道别后,心情都不是很好,回钟瑶家的路上,俩人也几乎没说什么话。

可能是心情影响了警惕性,俩人在走路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路上都有一条黑影在跟踪着他们,直到他们进了钟家,那黑影才消失在尚未完全暗下来的夜色中。

进了钟家后院,杨荣与潘惟吉各自回了房间。

杨荣晚上还有约会,而潘惟吉心情十分不好,只想早些返回屋内歇了,因此对杨荣晚上的这场约会,也是没了多少打趣的兴致。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缺了一大块的月亮终于出现在夜空中。

看月亮显露出了痕迹,杨荣整了整衣衫,推门走出了房间。

池塘边很静,偶尔会有一两条鱼跃出水面,激出一片水花,发出“哗啦”的水响声。除了鱼在翻腾时激起的水花声,四周一片宁静,再没有其他响动。

抬脚走上横跨在池塘上的走廊,杨荣朝凉亭看了一眼。

凉亭上黑黢黢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钟倩还没有应约前来。

他伸手扶着走廊上的栏杆,凑着月色,看着一片黑暗中闪动着几片银色粼光的水面。

一条银白色的鱼儿跃上了水面,在水面上翻腾了两圈,甩出个完美的弧线,又落入了水中,溅起一片浪花。

正望着那鱼儿落入水中之后留下的浪花发呆,杨荣听到池塘边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连忙抬起头,循着脚步声朝池塘边上看了过去。

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杨荣的视线里,那身影行走的时候,步幅很小频率却很快,没过多会,就来到了走廊边缘。

在看到杨荣站到走廊上的时候,那身影停下了脚步,举止间显得有些犹豫,好像想抬脚踏上走廊,却又顾忌着什么似得。

“是钟小姐吗?”见那身影停了下来,杨荣转过声,轻声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宁静的夜晚,却是异常的清晰。

“杨公子!”站在走廊尽头的正是钟倩,听到杨荣的声音,她松了口气,抬脚朝走廊上走了过来。

在她快要走到跟前的时候,杨荣发现她的怀里还抱着一只用锦缎包裹起来的长条形东西。

那东西应该是瑶琴不错!

“公子请随我来!”到了杨荣身旁,钟倩抱着琴,朝他微微福了一福,径直向着凉亭走了过去。

跟着钟倩上了凉亭,杨荣眼看着她把那只锦缎包袱放在桌案上,轻手轻脚的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瑶琴。

白天看到这面瑶琴的时候,杨荣还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眼下到了晚上,当钟倩把锦缎包袱解开后,杨荣愕然的发现,这面瑶琴在夜色中,竟泛着淡淡的紫色荧光。

“这是什么琴?”看着那面泛着荧光的瑶琴,杨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断纹伏羲琴!”钟倩低着头,一只玉手轻轻的抚弄着琴面,对杨荣说道:“若是男人弹奏此琴,应该更为适合,等到公子小有所成,我便将这面琴送于你!”

“如此厚礼,在下怎敢收受!”杨荣微微躬着身子,很是谦卑的应了一声。

没想到钟倩这时却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莞尔一笑说道:“我只是说公子小有所成,才会将这面琴赠于公子,若是琴艺不精,用这面琴,没得辱没了它!”

“呃!”被钟倩这么一说,杨荣愣了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小姐说的是,确是在下表错情了!”

“眼下已是月上柳梢头,正是教习抚琴的最佳时机!”钟倩仰头朝天空看了看,望着缺了一大块的下弦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杨荣说道:“希望公子能尽快学会琴艺!”

起先,在钟倩讲授弹奏瑶琴的基础时,杨荣直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太枯燥了,没想到要弹奏出如此美妙的琴音,却是要经历如此枯燥的过程。

好在枯燥并没有持续多久,简单的讲完了基础之后,钟倩一边弹奏着瑶琴,一边给杨荣说着弹奏瑶琴的要领。

算起来,杨荣的智商也是不低,学什么都快,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讲解,他也能坐下拨弄几下琴弦了。

虽说弹奏出来的调子还很不像样,可终究也是能弹出几个相对和谐的音符。

夜色渐渐深沉,坐在瑶琴旁的杨荣手指拨弄的也是越来越顺畅,渐渐的已能弹奏出最简单的曲子。

“咳咳咳!”就在他心中感到一阵暗暗的欣喜时,身后传来了钟倩几声轻轻的咳嗽。

他连忙停下抚弄琴弦的动作,转过身看着钟倩,不无关切的向她问道:“钟小姐,是否受不住这夜晚的风寒?”

在凉亭边缘椅子上坐着的钟倩摇了摇头,视线投向粼光闪动的池塘水面,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并没对杨荣说什么。

见她没有说话,杨荣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柔声对她说道:“夜色深沉,小姐还是早些安歇了吧。熬夜终究对身子不好!”

听到他满怀关切的话语,钟倩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扭向一旁,重新看着水塘幽幽的说道:“我这是多年沉疴,公子若是嫌弃,自管不用理我,我会向父母说明,不耽误公子终身。”

杨荣本来就没想过要与钟倩成亲,她说出这番话,正是中了下怀。

可不知为什么,此刻他竟没有勇气应下钟倩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小姐莫要想的太多,身子终究是要调理的,平日里只须多注意调养,终究会好的!”

钟倩微微摇了摇头,她本想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对杨荣说道:“公子颇有弹琴的天赋,只须勤加习练,用不多久便可小成!”

“在下定会勤加习练!”杨荣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此琴便赠于公子!”钟倩朝桌案上的瑶琴看了一眼,对他说道:“此琴乃是早年父亲一位故交赠与他的,一直在书房中并未有人抚弄,今日奴家将它取出,本意便是赠于公子!”

“小姐不是说要到小成,才会将它赠与我么?”听钟倩说要把琴送给他,杨荣脸上现出一抹尴尬,挠了挠头说道:“眼下莫说小成,恐怕我是连门坎都没摸到!”

“勤加习练,必有所成!”钟倩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对杨荣说道:“奴家只能教习公子琴艺入门,日后便靠公子自己了!”

杨荣微微躬着身子,向钟倩抱拳行了一礼。

他正想说话,没想到钟倩却又接着说道:“若要成为父亲那般的大儒,琴棋书画缺一不可!不知公子书画与棋艺如何?”

“说来惭愧!”听她这么一问,杨荣脸上现出一抹尴尬的说道:“书画不消说,自是半点也不懂,至于棋艺,更是不通!”

“哦!”听他这么一说,钟倩愣了愣,有些疑惑的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向他问道:“公子以往只是读书,并不写字?”

“过去家里穷,买不起笔墨!”杨荣知道,若是跟钟倩说出一番他是穿越过来的人,以往需要写字,多是用电脑打印,除了签名还拿的出手,其他字写的都如同小学生一般的道理,钟倩必然不懂,反倒还会像看待怪物似的看他,于是编了个理由说道:“纵是读书,也多是帮人打写散工,放牧牛羊,才换得几本书来看!”

这个理由,显然是编的很容易打动人心。

听了他这番解释后,钟倩幽幽的叹了一声,对杨荣说道:“天将降大任,公子出身贫寒,倒是奴家始料未及,不过世间之事,只须努力,便有可能!奴家相信以公子之聪敏,将来必成大器。若是公子不弃,明日午后,在此凉亭中,奴家亲自教习公子棋艺!”

杨荣没有想到,钟倩自己疾病缠身,居然还有着悲悯他人的胸怀。

像她这样的女子,杨荣更是不舍得轻易伤害,只是这桩婚事,他却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否则将来必定无颜去见耶律休菱。

可是对容易同情心爆棚的钟倩,杨荣却又不愿伤害的太直接,想要断了这门婚事,恐怕只有日后让她渐渐的发现一些缺点,主动提出取消,才是最好的办法。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2章博弈如同用兵

将钟倩送过架在池塘上的走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主宅门口,杨荣才又回了凉亭,很是陶醉的一遍遍抚弄着琴弦。

越到最后,他抚的越顺,越是能找到抚琴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月亮已经偏西,眼见快要到了黎明。

杨荣在又抚弄了一遍瑶琴之后,缓缓的从桌边站了起来,走到凉亭边缘,仰头看着夜空中那轮并不完满的月亮。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事古难全!”他长长的叹了一声,心中颇是有几分感慨的吟了句苏东波的词,转身走回桌边,用锦缎包了瑶琴,抱着琴朝厢房走了过去。

在这个时代,没有杨荣以往爱玩的电脑游戏,也没有那些看了热闹,只能图个消遣的闲书,若是不想闷死,找个兴趣,确实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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