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宋枭-第2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只知读书的儒生们哪里见过如此凶险的争斗,直把他们看的是心胆发紧,额头冷汗直冒,就好似在中间打斗的不是潘惟吉和那少年,而是他们一样。

“嗤啦”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战团中间的两个人终于分了开来。

那少年手中扯着一条长长的锦缎布帛,竟是把潘惟吉身上所穿那件衣衫给撕下了一大块。

潘惟吉手中也扯着一大片蓝色的锦缎,不消说,定是从那少年身上扯下来的。

再看俩人的脸,那少年左边眼眶上,留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整张脸不知被打了多少拳头、踢了多少脚,竟是找不到一块不肿的地方。

与他对战的潘惟吉也好不到哪去,他额头上被捣出了两个青包,就像犄角一般竖着,整张脸也是被打的几乎没了一块好肉,若不是身上穿的那件被撕破了的襦袄,杨荣险些不敢认他。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4章满脸青包

“哈哈哈哈!”俩人分开后,相互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才几乎同时伸手指着对方,捂着肚子放声笑了起来。

“阁下端是使得好拳脚!”潘惟吉笑罢,把手中的破布往地上一丢,双手抱拳,肿鼻子曩脸的对那少年说道:“在下潘惟吉,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听了潘惟吉的名字,那少年愣了一下,随即又大笑了几声,抬起脚走到潘惟吉面前,双手往他肩膀上用力一拍说道:“我当是谁有这等好的身手,原是遇见了太师家的五公子!潘公子,你使得好拳脚,在我们府州可也是家喻户晓!能与公子一战,当真是痛快!”

说完话后,那少年见潘惟吉歪着头,一脸纳闷的看着他,才笑着说道:“在下折惟信,乃是府州折家老三!”

“哎呀!”一听折惟信报出了名姓,潘惟吉伸手朝额头上猛的拍了一巴掌,随后也把双手朝折惟信肩膀上用力一拍,说道:“折家三公子乃是有着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不想你我二人竟是以这等方式相见,当真是惭愧的紧!”

“哪来的惭愧?”折惟信双手按着潘惟吉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这才叫缘分,你我本来只是相互听过名姓,却不知对方本事,若不是这般相见,又如何能打的如此痛快!”

“是啊!当真是痛快淋漓!”潘惟吉笑着应了一声,不过旋即又把脸冷了下来,伸手拨开折惟信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语气有些不快的说道:“只是折公子为何与卢燕飞那撮鸟聚在一起?岂不知那撮鸟瞧不起我等武人?若不是杨兄昨日仗义相助,我等武人可是要白白受了他的屈辱!”

“理那撮鸟弄甚!”折惟信双手被拨开,他并不恼怒,反倒是又很亲昵的一手搂过潘惟吉的肩膀,被打的肿了起来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说道:“若是潘公子心内不快,我这便去将他打上一顿,为你出气,如何?”

站在店门口,正惊愕的看着折惟信和潘惟吉像是一对多年未见的亲兄弟般亲热的卢燕飞,听了折惟信的话后,吓的两腿发软,贴着墙根,钻进人群中,一溜烟的跑了。

折惟信的名头他可是听过,若是被他打了,恐怕这条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撮鸟跑了!”见卢燕飞跑了,折惟信松开搂着潘惟吉肩膀的手,抬脚就要追上去。

潘惟吉连忙伸手扯住他的胳膊,对他说道:“折公子无需去追,此等小人,当时打便打了,若是追上去再打他,岂不是要落了他的口实,说我等仗着武艺,欺负他这读书人!”

“也是!”折惟信点了点头,对潘惟吉说道:“反正我来代州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妥,潘公子若是不弃,不若一同去喝上几盏如何?”

俩人正说着话,杨荣朝俩人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潘惟吉就对折惟信说道:“折公子,若是喝酒,可少不得我这位杨兄!他虽是不会武艺,可胸中豪情,却不输于我等,着实要我佩服的紧!”

“潘公子佩服的人,便是我折惟信佩服的人!”折惟信很是豪爽的应了一声,双手抱拳,朝杨荣作了一揖说道:“在下折惟信,见过杨公子!”

“小将军客气了!”杨荣连忙给折惟信还了个礼,对俩人说道:“先前我与潘贤弟正打算买些文房四宝去探望张大人,不想却在这里遇见了折公子,敢问折公子可否愿与我二人一同前去府衙?”

听说二人要去见张齐贤,折惟信愣了愣,随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罢了,罢了,那位张大人,一张嘴着实了得,我还真有些怕他!二位自管前去,我在城中醒月楼定好包房,到了午间,二位只管前去,我在那里等着便是!”

从折惟信的脸上,杨荣能看出他确实是有些惧怕张齐贤,虽说不太明白内中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对折惟信也不再相强,于是朝折惟信拱了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我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仨人约定好时间,肿鼻子曩脸的折惟信自去醒月楼定包房去了,杨荣和潘惟吉则又重新进了店内,从被刚才一战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打颤的掌柜那里买齐了笔墨纸砚,带着礼物赶往府衙去了。

由于潘惟吉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路上他们着实是引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想来那折惟信此时也定是被路人看的浑身发毛。

到了府衙门口,才刚往那一站,守门的两个宋军兵士就吓了一跳,其中一人连忙上前向潘惟吉说道:“阁下若是被贼人打了,只管到侧面擂鼓鸣冤,大人定会为阁下讨个公道!”

“屁!我能被人打吗?”青头紫脸的潘惟吉朝那兵士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请代为禀报知府大人,杨荣、潘惟吉求见!”

听潘惟吉报出了名姓,那兵士吓了一跳,心里嘀咕着:“都说强人厉害,看来真是了!连潘惟吉这等狠角色都被打的一头青包,头上还打出了两只犄角,让我等都无法辨出面容,若是我等遇见那班贼人,哪里还有命在!”

心里感叹着,那兵士的脸上却不敢表露出震惊,连忙应了一声,掉头朝府衙里跑了去。

另外一个还站在门口的兵士虽然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多去看潘惟吉,可又忍不住心内好奇,不时的还会偷瞟一眼。

潘惟吉也不管他,只是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膛,等着跑进府衙的兵士回来传信。

没过多会,潘惟吉和杨荣竟看到穿着绛红色官服的张齐贤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在张齐贤的身后,还跟着刚才入内禀报的兵士。

“哎呀,潘公子,如何被强人打成这般模样!”一见到潘惟吉,张齐贤也吓了一跳,他连忙走出府衙大门拉着潘惟吉说道:“不想我代州境内竟有如此强悍之匪徒,公子莫急,且道出你二人是在何处被劫,下官自会发兵征讨!”

“大人误会了!”朝脸上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看的潘惟吉看了一眼,杨荣笑了笑,上前给张齐贤行了一礼说道:“潘贤弟的伤,乃是先前在街上与折家三公子折惟信打了一架,才会如此。二人好一番打斗,那折公子此时也正是这般模样!”

听了杨荣的解释后,张齐贤这才松了口气,盯着潘惟吉的脸看了半天,突然捂着肚子笑的浑身乱抖。

看着笑的没了半点官样的张齐贤,潘惟吉有些郁闷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大人为何如此发笑,难不成末将的脸真的这般好笑?”

“嗯!”本来潘惟吉还以为张齐贤会止住笑,哪想到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张齐贤更是笑的大声,一边笑,还一边对潘惟吉说道:“小将军这张脸着实是有特色,不知太师若是见了,会如何去想!”

“好心好意前来看你,竟是这般笑我!”潘惟吉郁闷的白了张齐贤一眼,不无幽怨的责备了一句。

张齐贤直起腰,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朝潘惟吉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对他说道:“这里说话不便,二位且请入内,我等回头再细说!下官正有一事想要告知杨义士!”

跟着张齐贤进了衙门,一路上杨荣都在感叹着这位张大人,论年岁,要比潘惟吉和他大了许多,相熟了之后,与他们说话,却是半点架子也没有,自称也多是“下官”而不是“本官”,并不把他们当成后生晚辈看待,若是多些这样的官员,他们这些后生晚辈,也能多学些东西。

进了府衙,张齐贤将俩人径直领进了后堂。

到了张齐贤的书房,杨荣将他与潘惟吉买的文房四宝拿了出来,张齐贤也不跟他们客套,直接收了。

几人寒暄一番之后,张齐贤又打趣了潘惟吉几句,直把他说道低着头,郁闷的半晌也不言语。

直到这时,杨荣才算是相信了折惟信的话,看来这位张大人若是调笑起来,嘴上也是没个口德,不到把人说的无言以对,他是决不罢休。

笑谈了一会,张齐贤面容突然肃穆了下来,他扭过头看着杨荣,对杨荣说道:“杨义士,有件事正想跟你说,早先被你抓住的孙玉龙逃走了?”

“逃走了?”听张齐贤说孙玉龙逃走了,杨荣心头猛然一震,过去那孙玉龙一直潜伏在代州,若不是青儿发现了真相,偷偷反水,杨荣也不可能知道他竟然是潜伏在大宋内部的探子,反倒还把他当成了好人。

这样的人,让他逃了,将来必定为祸不小。

代州他虽然可能不会再来了,可大宋的江山这么大,若是孙玉龙换个身份,潜伏到其他城池,必然也会给大宋带来极大的危害。

“他是如何逃走的?”杨荣拧着眉头,对张齐贤说道:“看管他的地方也是守备森严,如何会让他走脱?”

张齐贤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杨荣说道:“守备确实森严,我没想到的是负责看管他的军官竟也是辽国人的探子,他趁夜将孙玉龙放走,被负责看守的官兵们发现,在官兵们将他擒住之前,他竟是咬破早已放置在口中的毒囊,自杀死了!”

听了张齐贤的叙述,杨荣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他的心头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感觉到孙玉龙可能并没有逃远,只是在代州附近潜伏了下来,只等辽军进犯,再做内应!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章少年也贪酒

仅仅从另外一个潜伏的探子宁愿自杀,也要将孙玉龙救出去来看,那孙玉龙的作用必定十分重要,否则辽国探子也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得知孙玉龙逃走,杨荣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没到午间,他便起身和潘惟吉告辞离开了代州府衙。

边关紧张,双方军队都是剑拔弩张,大战随时可能爆发,可后方却依旧没有嗅到多少战争的气息。

代州城虽然临近边关,可这里距离雁门关还是有些路程,城内百姓依然如往日一般过着生活。

走在街道上,肿头青脸的潘惟吉还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被张齐贤打趣了一番,再被路人的目光盯着,潘惟吉也略略感到有些羞臊,在离开州府衙门,走了没多远之后,他刻意的不再和杨荣并排走路,而是躲到了杨荣的背后,想借助杨荣的身子帮他多少遮些羞。

要说杨荣,身高与潘惟吉差不多少,可他却是要比潘惟吉瘦了许多,不站在他的身后还好,站到他身后,反倒是吸引了更多路人的目光。

醒月楼离府衙也不算是很近,二人整整走过了两条街,才来到醒月楼门外。

此时尚未到吃饭的正点,醒月楼内客人还是很少,二人刚进酒楼,店小二就迎着他们跑了过来。

“二位可是潘公子、杨公子?”到了二人面前,小二点头哈腰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很是熟络的问了一声。

“我二人还未说话,你如何知道我二人姓氏?”店小二的话音落下后,潘惟吉很是纳闷的拧着眉头向他问了一句。

“折公子定下的包房在二层!”听潘惟吉这么一问,小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解释道:“折公子来时脸上带伤,他曾吩咐过小的,若是有位比他伤的还重的公子与一位很有儒雅气息的公子一同前来,便是二位,要小的将二位引上楼去。”

“屁!”小二的话音刚落,潘惟吉就冲他一瞪眼,把脑袋朝店小二凑近了些,伸手指着被打肿了的脸向他问道:“我能比那家伙伤的重?”

被他这么一吓,店小二胆战心惊的朝后退了两步,他先是惊恐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连忙摇了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你到底是何意思?”见店小二先点头后摇头,潘惟吉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冲他一瞪眼,又追问了一句。

要说潘惟吉,他的眼睛本是不小,可在与折惟信打了一架之后,整张脸肿的像个猪头,眼睛早眯成了一条缝,虽然这会他是在狠狠的瞪着眼,可肿起的肉却紧紧的挤着他的眼睛,这一瞪不仅不吓人,反倒有几分好笑。

可那小二却是不敢笑,领口被潘惟吉揪着,他的脸早吓成了灰白色,充满惊恐的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潘惟吉,嘴唇也吓的没了血色,浑身只是不住的哆嗦着。

“好了,好了!”见小二被吓的都快要尿了裤子,杨荣满脸笑意的走到潘惟吉身后,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折公子还在上面等着我等,莫要再在这里与小二哥厮闹!”

“说的也是!”听杨荣这么一说,潘惟吉松开了抠着店小二衣领的手,扭头对杨荣说道:“那厮其实伤的比我重!”

“是,是!他伤的比你重!”满肚子好笑的杨荣连着点了几下头,这才对店小二说道:“烦劳小二哥引我二人上楼!”

领口被潘惟吉揪着的时候,店小二早吓的失了魂,直到这会才稍稍的好了些,听杨荣说要引他二人上楼,他连忙应了一声,对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跑到了楼梯边上。

在店小二的引领下,二人到了二层靠边角的一间包房门口。

“折公子,小的将潘公子和杨公子领来了!”到了门口,店小二微微躬着身子,向屋内说了一声,杨荣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双腿还在不住的打着颤。

店小二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条足以探出脑袋的缝,折惟信那张同样被打的如同猪头般的脑袋也随即探了出来。

一见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潘惟吉和杨荣,他那双本就被肿起的肉挤的快没了的眼睛,更是笑的成了一条缝。

“二位快快进来!”折惟信拉开房门,朝着潘惟吉和杨荣拱了拱手,将二人引进了屋内。

站在门口,直到房门重又关上,店小二才拍了拍心口,长长的吁了口气,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转身朝楼下走去,交代后堂上菜去了。

包房不大,布局也算不得雅致,房内圆形的大饭桌上,已是上了几道凉菜。

临街的窗口打开着,街面上人群的熙闹声从窗口飘进了屋内,倒是给包房里带来了几分生趣。

“这里也不见有甚好酒。”仨人坐下后,折惟信弯下腰,从桌下提起一个酒坛,朝酒坛上拍了拍,对杨荣和潘惟吉说道:“问了掌柜半天,他才说出店内藏着几坛杏花村,在代州这地方想要弄上几坛杏花村,也着实不太容易,我便将他藏着的都给要了来,今日我兄弟仨人就好生喝个痛快!”

提着酒坛的折惟信,一边说话,脸上还得意的笑开了花。

折惟信肿起的脸上带着笑容,越发让杨荣感到好笑。

先前在楼下还和小二厮闹的潘惟吉,进了包房,反倒没了火气,见折惟信拿出一坛杏花村老酒,他舔了舔嘴唇,脸上也漾满了笑容说道:“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喝上这般好酒,可比军中那些淡的没了滋味的水酒好喝许多!”

“那是!”折惟信伸手将酒坛递给了潘惟吉,随后又从桌下拿出两坛,一坛给了杨荣,他则提着另一坛,把坛口的封泥拍了开来。

一边往面前的酒碗里倒酒,折惟信一边对二人说道:“这代州不晓得怎搞的,好酒也见不得多少,不像我们府州,契丹、党项还有大宋的美酒遍地都是,我在家中,可是经常与两个哥哥喝的大醉!”

折惟信和潘惟吉提起酒,脸上的笑容都要比先前灿烂了些,想着俩人也不过就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竟是这般贪酒,杨荣就不免感到一阵唏嘘。

习武之人贪杯,难不成真的是个风气?

像俩人一样拍开酒坛上的封泥,杨荣一边倒着酒,一边心内感慨着。

其实他的这种想法多少有些有失偏颇,世间多有贪杯之人,不仅只是在武者之中。

折惟信和潘惟吉之所以好酒,多数原因是因为他们都是出身于将帅之家,自幼就随着父辈征战沙场。

刀光剑影中,谁能保得了明天还能不能活着?

既然生命都难说哪天就会消逝,为何不能在无事的时候好生喝上几碗,寻个醉生梦死?

仨人分别在面前的酒碗里倒上了酒,杨荣顿时闻到一股扑鼻的酒香。

没有假酒的年代,真心不错!连酒的味道闻起来都是这般芬芳!

酒坛拍开,仨人也不等热菜上来,就着已经摆在桌上的凉菜先喝了起来。

清冽的酒浆进入喉咙,杨荣只感到舌头上一阵丝滑,清甜的酒浆顺着喉咙滑入食道,沿途还不断的散发着芬芳。

一口酒下去,杨荣不禁舔了舔嘴唇,赞了句:“好酒!”

“嘿嘿,杨兄!若是将来有机会去府州,我请你喝我上回去岢岚军,在那里买到的两坛子雪山青。那才真的是好酒,只可惜买的少了,只得六坛,被两位兄长一人要去一坛,叔父也拿了两坛,剩下两坛到如今我都没舍得去喝!”听杨荣赞道酒好,折惟信不由的炫耀起了他买的另外一种酒,不过话说到最后,他的脸上竟是现出了一丝失落,想来应该是后悔没用大车去拉那种酒回府州。

“呵呵,如此好酒,在下怎敢夺折公子所爱!”杨荣微微一笑,对折惟信说道:“折公子来代州,定是有要事吧!”

“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听杨荣问起他来代州的原由,折惟信摆了摆手,对杨荣和潘惟吉说道:“不过是些许军中的事宜,叔父本要亲自前来,无奈却是军务缠身,两位哥哥也是走脱不开,只得派我前来了!”

与折惟信说着话,杨荣突然伸手朝额头上猛的拍了一巴掌,自责了一句:“瞧我这记性!”

说着话,他伸手从怀里摸出杨业给他的那块玉玦,递给折惟信说道:“这块玉不知折公子可否认得?”

折惟信接过玉,放在手中端详了好半天,过了好一会,才猛的把眼一睁,对杨荣说道:“杨兄何处得来此玉?此玉乃是姑父杨业所佩,虽是与姑父见面不多,可我还是认得这块玉的!”

“这是杨元帅当日交给我的!”见折惟信果然认得这块玉,杨荣叹了一声,低下头对他说道:“元帅本想要我将此玉交于麟州刺史,要他携此玉状告王侁、刘文裕,可在下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