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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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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正僵持着,一队张齐贤派出去接黄七的兵士从衙门外走了回来。

那队兵士回来的时候,还押着六七个捆起来的汉子,黄七则敞着黑黑的胸膛,甩着膀子,像个刚打了胜仗的英雄似的迈着大步走进了衙门。

在队伍的最后面,跟着一个低着头,看起来大约只有十五六岁,怯生生的小娘子。

“哈哈,杨兄弟!”进了大堂,黄七伸手揪过一个被打的满脸青包,嘴角渗着血丝,整个脑袋像是猪头,已经辨不清面容的汉子,对杨荣说道:“这小子得了那鸟衙差的信,打算将李老汉家的闺女藏起来,不想却被我在他家门口堵了个正着,于是老子就给了他一顿老拳!”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5章让他坐这盯着

人赃并获,任凭周衙差如何伶牙俐齿,在铁证面前,也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只得甘愿伏法。

周衙差的小舅子脊杖三十,刺配丰州,另外还要赔偿李老汉一家百两白银。至于周衙差,张齐贤是丝毫也没护短,同样脊杖三十,当即削了他的吏籍,李老汉的冤屈总算是得到了洗雪。

当几个皂隶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周衙差丢出府衙大门的时候,一群围观的百姓还没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菜叶、口水是如同雨点般的向他飞了过去。

坐在公堂上的张齐贤眼角微微抽搐着,目光一直停留在府衙大门处。

公堂上站着的杨荣没敢说话,这次的事情他做的确实是太欠考虑。

若不是情绪太过激动,他事先找到张齐贤,将这件事情与他说了,案子由张齐贤主持调查,也会多给当地官员留些面子。

像他这么一闹,虽然张齐贤最终还是落了个青天大老爷的好名声,可终究难以摆脱对下属管教不严的过失。

退堂之后,张齐贤一句话也没说,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杨荣一眼,起身从后面走了。

杨荣和黄七对视了一下,俩人同时耸了耸肩膀,撇撇嘴,也转身离开了大堂。

眼下已是快到正午时分,若不是张齐贤早上说过,已经派人去找潘惟吉,杨荣一准是早就想办法离开代州,自己寻找潘惟吉去了。

他在心内权衡过,与张齐贤之间,不过是新认识的关系,而且这层关系里还夹杂着潘惟吉的因素。

张齐贤本就没完全相信杨荣,在代州呆的再久,恐怕也不可能让他派人去接引阎真率领的那群马贼进入大宋。

当然,若是杨荣答应为张齐贤去抢一批辽军的兵械,那自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眼下的唯一希望,只有寄托在潘惟吉的身上。

虽然与潘惟吉也不相熟,可从他敢于潜入到大同府,企图刺杀耶律休哥这件事来看,杨荣相信他是条汉子。

只要是条汉子,相处起来应该要比那些文官容易了许多。

离开大堂,杨荣一手勾着黄七的肩膀,小声对他说道:“黄七哥,早上没有玩上小娘儿,中午我二人且去弄些酒喝,等见了潘惟吉将军,我定会让你再去倚红楼快活一番!”

“杨兄弟此话当真?”听杨荣说还会让他去倚红楼快活,黄七两眼一睁,瞳孔里也放射出了别样的神采,连忙说道:“只要有杨兄弟这句话,我就算是憋上几日,又算得什么?”

“用不了憋几日,或许明日就能再去!”杨荣嘴角微微牵了牵,倚红楼他自然是要再去的,哑巴小二死的蹊跷,这件事若是不闹明白,他心头始终是有个结打不开。

出了府衙,二人勾肩搭背,朝着街道上走了过去。

在从刚才吃馄饨的地方经过时,杨荣看到李老汉的馄饨摊已经收了,想来他们父女此时应该回家,一家人团聚了!

想到被人欺负却无门伸冤的李老汉,杨荣心内就感到一阵不舒服。

世道就是这样,战争来临,勇士们在前方与敌人厮杀,可后方的家园中,一些品性低劣,却有着优厚条件的人渣,总会不失时机的欺压穷苦百姓。

勇士们保卫的疆土,到头来竟成了这些人渣的乐园!

杨荣心内有些不爽!

可他纵然不爽,却是没有半点办法。

除非有一天,他能拥有对别人生杀予夺的权利,坐在高位上,用手中的权利将那些人渣一个个从世上抹去,或许勇士们的牺牲,才会更有意义一些!

代州临近雁门关,北踞恒山余脉,南连五台山麓,向来都是文化的传播地及兵家必争之所。

此处民风也颇为剽悍,自从大宋立国,代州民间多有乡团,在宋辽两国战端初起时,乡团也曾帮助过宋军与辽军展开激战。

杨荣最为钦佩宋朝的,就是大宋朝自从立国以来,从来没有禁止过民间习武,而且还大力鼓动民间练武,以增强国防实力。

宋朝立朝之后,四周强敌环峙,它依然能三百余年屹立不倒,想来和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想起几百年后满洲鞑子进入中原,建立清朝,绝了汉人宗庙,为防止汉人光复江山,禁止民间习武,杨荣就感到一阵阵的蛋抽筋。

华夏一脉,沿袭数千年,坎坎坷坷、风风雨雨,始终没有灭亡,但汉人在历史的长河中却不是从来没有被奴役过。

元朝、清朝,两个并不属于华夏血脉的畸形朝代的出现,是胡虏奴役华夏民族最直接的写照。

它们使华夏的历史产生了断代,这是所有汉人的耻辱,可又能怎样呢?纵然他穿越到了早于这两个朝代的北宋,又能为改变这一切做出些什么?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渺小的,一个朝代的没落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杨荣很无奈,他能选择的,不过是尽自身最大的力量,为这片无限的江山奉献他那微薄的赤诚!

从李老汉先前摆摊的地方走过,杨荣和黄七一路上都在看着路边的店铺。

早先跟着他们的兵士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也不和俩人说话,只是像条尾巴似的在后面缀着。

身后有人跟着,让杨荣和黄七感到很是不爽,可他们同时又很无奈,谁要他们眼下是在代州,而代州的知州张齐贤并不完全信任他们。

一条街道还没走完,杨荣抬手指着对面的一座酒楼,对黄七说道:“黄七哥,这家品香阁名字不错,想来菜肴应该也颇美味,我二人入内去尝尝如何?”

黄七抬起头,朝酒楼门头上的牌匾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若是杨兄弟不说,我还真不认得那上面的几个字!一切听凭兄弟吩咐便是!”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品香阁内生意颇为红火,二人进了酒楼,酒楼大厅里已是坐满了客人。

跟在他们身后的兵士见他们进了酒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脚跟了进去。

正在大堂里忙活的店小二见了杨荣和黄七,正想上前招呼,又看到穿着宋军衣甲的兵士跟了进来,连忙丢下二人,向那兵士迎了上去,满脸谄笑的说道:“敢问军爷想吃些什么?”

兵士没有说话,只是朝先进店的杨荣和黄七哝了哝嘴。

见他冲二人哝嘴,店小二愣了一下,回头朝杨荣和黄七看了看,连忙跑到二人面前,躬着身子说道:“二位官爷,小店二层有包房,请二位官爷上座!”

店小二突然跑过来叫他们“官爷”,倒是让杨荣和黄七有些糊涂了。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杨荣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对店小二说道:“既有包房,那便为我二人找间临街的好了!”

“好嘞!”店小二应了一声,伸手揪着搭在肩头上那块抹布的边角,扯着嗓门喊道:“二层包房,两位!”

大堂内客人不少,虽说酒楼里打扫的很是干净,可终究是显得吵闹了一些。

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杨荣和黄七进了二层的一间包房。

进了包房,杨荣点了菜,店小二出了房间把门从外面带上后,外面厅内的吵闹声被房间阻隔,房内顿时清净了下来。

杨荣走到窗口,推开窗子朝楼下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一直跟着他们的宋军兵士正仰头看着他们所在这间包房的窗口。

“那当兵的倒是尽职!”与那兵士四目相对,杨荣微微一笑,离开窗边走到桌旁坐下,对黄七说道:“烦劳黄七哥请他上来。若是他不愿上来,便告诉他,与其在下面守着,随时担心我二人从别处离开,还不如坐在桌边盯着我等!”

黄七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杨荣又站了起来,来到窗边往下看着。

那兵士果然尽职,站在楼下,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窗口,像是生怕杨荣和黄七突然跑了似的。

只不过是片刻工夫,黄七便出了酒楼到了那兵士面前。

站在窗口的杨荣看着他和兵士说了些话,兵士脸上的神情还有些犹豫,黄七也不管他那么多,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他朝酒楼里拖。

那兵士半推半就,没多会也就跟着进了酒楼。

见黄七把兵士拖进了酒楼,杨荣转身走回桌边站着,等二人进了包房,他朝兵士拱了拱手说道:“这位老哥,打从清早就陪同我二人,虽说是张大人要你盯着我等,可也帮了我二人不少忙,若是吃饭不叫上老哥,我二人岂不是太不通世故?”

听杨荣这么一说,兵士的脸顿时红了,嗫喏着对杨荣说道:“壮士莫怪,小人跟着二位,确实是知州大人的意思,不过……”

“老哥莫要再说!”兵士的话刚说了一半,杨荣抬起手止住了他继续说下去,对他说道:“我等与知州大人相互并不熟识,眼下宋辽之间大战即将爆发,我二人又是从辽国前来,大人有所防范也是理所应当!为方便老哥看顾我二人,也为表示我二人亲近之意,老哥且请坐下,酒饭过后必定随老哥返回州府衙门!”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6章又被抓起来了

兵士终究是个直性子的人,意图被杨荣看穿,他也不再多做解释,依着杨荣的意思,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过多会,店小二陆续将酒菜送了上来。

这家品香楼的名字取的还真是没错,送上来的菜肴,无论色香均是一绝,只是仨人还没动筷子,并不知道味儿如何。

杨荣抓过一坛酒,拍开封泥,给那兵士倒上了一碗,对他说道:“老哥,早间多亏你,才免了我兄弟二人被困倚红楼,这一碗理当先敬你!”

双手捧着酒碗,在杨荣给他斟酒的时候,兵士的神情显得有些慌乱,等到杨荣为他斟满酒之后,兵士连忙说道:“壮士厚谊,小人实在是愧不敢当!只望两位壮士给小人些方便,莫要让大人为难小人才是!”

兵士说了话后,杨荣微微一笑,对他说道:“老哥满饮此碗,至于知州大人安排的事,我兄弟二人自不会给老哥带来麻烦!”

两碗酒下肚,兵士与杨荣、黄七也熟络了起来,说的话不免也多了些。

从兵士的口中,杨荣得知虽然厢军平日里是做些筑城、铺路的事,可并不是像张齐贤说的那样,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

虽然厢军不像禁军有大型工程器械以及先进的强弩,可长矛与弓箭却还是配备整齐的。

那么张齐贤要杨荣帮忙从辽军那里弄来这些兵器,显然就是试探了。

想到这一层,杨荣有些困惑了。

张齐贤到底是要试探什么?是想试探他们投靠大宋的诚意,还是想要试探他们有没有实力从辽军那里得来兵器?

这个问题让杨荣感到有些困扰,不过他并没有在此多做纠结,弄不明白张齐贤在想什么,也没什么打紧,毕竟他这次来到代州,主要目的是想要宋军允许阎真手下的那群马贼进入大宋境内。

一切等到见了潘惟吉再说不迟!

酒过三巡,眼见过了午时,兵士在喝了三四碗酒之后,再不愿意继续多喝。

杨荣和黄七则喝了个七八分醉,脚步踉跄着,在兵士的陪同下离开了酒楼。

喝醉了酒,在街上行走终究不太好看,杨荣有个好处,他若是酒喝的多了,最想做的就是赶紧回家睡觉。

在代州,家自然是没有的,唯一能去的去处,也只有州府衙门。

仨人正在街上走着,迎面跑过来一队持坚执锐的宋军,这些宋军到了仨人身旁,迅速的将仨人围了起来。

突生的变故,让杨荣和黄七有些措手不及,眼前的阵仗把他们惊的酒劲顿时醒了一大半。

“这是何故?”还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杨荣眨巴着眼睛,向围着他们的宋军问道:“众位军爷为何如此?”

“别问那么多废话!”杨荣的话音才落,一个宋军军官就从兵士们后面走了出来,对围着他和黄七的兵士们一摆手厉声喝道:“将此二人抓起来!”

五六个兵士应了一声,上前将杨荣和黄七掀翻在地,七手八脚的捆了起来。

一直跟杨荣和黄七在一起的宋军兵士见情形不对,连忙对那军官说道:“官长,这两位壮士一直由小人监视着,并未发现他二人有何不妥的举动……”

兵士的话还没说完,军官扭头瞪了他一眼,把兵士瞪了一愣,却没对他多说什么,又是一摆手,喊了声“押走!”带着队伍向府衙方向走了。

刚才还跟杨荣和黄七在一起喝酒的兵士愣愣的站在街上,好半天都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他同样满头雾水的杨荣和黄七被这队宋军押着,在经过州府衙门的时候,并没有进去,而是被带到了他们刚进城时关押着他们的宅子。

进了宅子,军官带着几个押解他们的兵士,径直向后院走去。

先前杨荣没有看到后院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当他进入后院的时候,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若说前院是留着关押犯人的监牢,后院则是折磨犯人的人间地狱。

偌大的庭院里,立着几只像单杠一样的架子,其中一只架子上,还吊着个人,杨荣和黄七进院子的时候,一个穿着小衣的宋军正挥舞着皮鞭,往吊着的人身上抽打。

被抽打的人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可挥舞皮鞭的宋军士兵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皮鞭依旧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招呼。

“军爷,军爷,这是何故?”见到这种血淋淋的场面,杨荣胸口那颗心“噗嗵噗嗵”的加快了跳速,他舔了舔嘴唇,扭头向那押解着他们的军官问道:“我二人犯了何罪?为何如此对待我们?”

军官没有理他,在走到一个架子前的时候,指着架子,对押着杨荣和黄七的几个宋军说道:“把他们吊起来,等大人来了再做处置!”

得了军官的指示,几个兵士连忙将杨荣和黄七的手腕紧紧的捆缚起来,随后解开他们身上的麻绳,将二人分别吊在了两只木架上。

杨荣双手被绳索牵引着,高高举起,由于体重完全由两只手腕来承担,他感到手腕一阵阵麻木,就像是要被扯断了一般。

好在几个兵士将他吊起来之后,并没有动手打他,皮鞭没有落到身上,他还稍稍的感觉好过一些。

没过多会,两个宋军兵士抬个烧着红彤彤炭火的炉子走了过来,炉子里赫然还插着两只前端烧红了的铁钳。

这两个兵士把炉子放下后,另一个兵士则端着个陶土水盆,放在炉子旁边。

等兵士们把东西放好,押他们来到这里的军官嘴角撇了撇,露出一抹狞笑,对已经被吊起来的杨荣和黄七说道:“过会大人问话,你二人最好老实些招供,莫要多受这皮肉之苦!”

说着话,他还从一旁的士兵手中接过支皮鞭,轻轻抖动了一下。

随着他的抖动,皮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脆响。

“鞭子抽打在身上,滋味着实不太好受!”甩过一次之后,军官把皮鞭横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鞭身,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地上的水盆,像是对杨荣和黄七,也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若是将它在咸盐水中泡上一泡,抽打在人身上,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双手被吊挂在木架子上,望着宋军军官手中的皮鞭,杨荣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若是这样的鞭子抽在身上,像他这样的小身板,即便不死,恐怕也得在床上趴个十天半月才能动弹,更不要说这鞭子还会在咸盐水里泡上一泡。

“丫的,也太残酷了吧!”看着军官手中的皮鞭,杨荣完全忘记了当初他在马家庄活活把人烤死的事,一颗心不住的抽抽着,生怕鞭子真的兜头盖脸的朝他抽了下来。

手腕被吊的快要失去了知觉,在酒楼里喝了不少酒的杨荣感到喉咙一阵发干,直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就在他的意识渐渐朦胧,将要昏迷过去的时候,张齐贤带着几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见杨荣,张齐贤就冷起脸,走到他面前,拧着眉头对他说道:“杨荣?呵呵,我看是羊毛差不多!潘惟吉将军根本没听过你这么个人物,如何成了你的故人?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到代州,究竟意图何为?”

听到张齐贤的声音,杨荣缓缓的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对他说道:“他记不得我的名字,也不能说明我和他不是故人!潘惟吉到底在哪?让他来见我,见了我,自然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故人!”

“嘴还挺硬!”张齐贤冷哼了一声,对一旁站着的宋军军官说道:“将此二人吊挂于此,莫要给他们水喝,也不要给他们饭吃,我看他们能撑的到几时!”

“要不要……?”军官手中持着皮鞭,朝一旁摆放着的火炉和水盆看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残虐的向张齐贤问了一声。

张齐贤低头想了下,摇了摇头,对军官说道:“莫要打他们,且让他们耗着,要比打的还难受!”

“是!”军官应了一声,朝身后站着的宋军兵士一摆手,几个兵士上前将刚才抬过来的火炉和水盆又搬离了庭院。

跟军官交代过莫要打杨荣和黄七,张齐贤没再多耽搁,扭头走出了这座小院。

看着走出庭院的张齐贤,杨荣心内是一阵泛苦。

当初他救潘惟吉的时候,只是让对方看到了他的脸,想来潘惟吉也应该知道他是耶律齐云的妹夫,可是他的真实姓名,潘惟吉却不一定知道。

耶律齐云妹夫的身份,在这里绝对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恐怕本来没什么问题,也会被猜想成辽国派来的探子。

战争,真他娘的让人蛋疼!

谁是敌人谁是盟友,闹的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明明一心想要投靠大宋,没想到竟会被大宋的人给他捆着吊了起来。

“唉!”心内有些失落,杨荣不禁叹了口气。

在他对面不远处木架上绑着的黄七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问道:“杨兄弟,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7章他已承受的太多

杨荣抬起头,无奈的看了黄七一眼,又叹了一声说道:“兄弟们都想着要来大宋,没想到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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