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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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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竟滚动起了两汪眼泪,哽咽着对耶律齐云说道:“齐云,你受苦了!”

双手被耶律斜轸握着,耶律齐云的心里涌起了浓浓的愧疚。

杨荣说的并不是事实,他的军队在与宋军遭遇的时候,根本就是完全没了章法,大多数官兵是死在逃跑的路上,少数辽军是被宋军俘虏,唯一进行了殊死抵抗的,只有他和他身旁的两百的亲随。

那是一场宋军对他们单方面的屠杀,可经杨荣的嘴一说,他们这支在宋军面前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队伍,竟成了一支浴血搏杀到最后,能够博得所有辽军尊敬的忠勇之师。

虽然耶律齐云是满心的愧疚,可在眼前的形势下,他却不能把实情说出来。

一旦说出实情,那就是兜脸抽了耶律斜轸一巴掌,也是兜脸抽了为他求情的数万辽军一巴掌。

他倒是不怕死,可辽军和耶律斜轸的面子,他却要顾及。

双手被耶律斜轸紧紧的握着,耶律齐云脸上挂着一抹略带凄苦的笑容,默默的点了点头。

“离开峡谷,在谷外驻扎!扎营之后,随军郎中好生为林牙大人医治伤势!”向耶律齐云点了点头,耶律斜轸转过身,对四周的辽军一摆手,下达了离开峡谷的命令。

杨荣并没有被辽军赶走,因为他救了耶律齐云,辽军对他很是友善,甚至还有辽军军官专门为他找来了一匹性情温驯的战马。

还没学会骑马的杨荣跳上马背,他笨拙的样子招来了附近辽军一阵哄笑。

不过辽军的哄笑并不是带有恶意的,在笑杨荣不会骑马的同时,有两个辽军军官策马走到他身旁,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很是耐心的教起他骑马的技巧。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章救人也有错?

大军撤出陈家谷,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耶律斜轸命令大军在距离谷口不远的地方驻扎了下来。

辽军驻扎的地方,向南不远,是陈家谷谷口;向北,是一片辽阔的开阔地。

常年领兵征战,虽然辽军对战阵并不像宋军那样擅长,但耶律斜轸还是很清楚在什么样的地方扎营,最有利于防御和警戒。

背靠大山,一旦有强敌突袭,若是能胜,则可向前推进,追击强敌;若是不胜,则能借助大山的掩护,将军队化整为零,撤出战场。

背山而生,背水而死,就是这么个道理。

杨荣对历史不是很感兴趣,可他过去却很喜欢看兵法书,三十六计、孙子兵法,无一不是他在去卫生间蹲点时最爱捧的消遣。

扎好营寨,十多名辽军押着杨业从杨荣的身旁走了过去。

在辽军的押解下,身上十多处伤口都在汩汩流淌着鲜血的杨业,高高的昂着头,从杨荣身旁走了过去。

走过杨荣身边的时候,杨业连看都没朝杨荣看上一眼,但杨荣却能从他那高昂的头颅和挺拔的身姿看出,他对同样身为汉人的杨荣,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

“擦,老子成汉奸了!”看着杨业走过去的背影,杨荣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一句,扭头朝耶律齐云的帐篷走了过去。

大军驻扎下来之后,随军郎中已经给耶律齐云敷好了药,并且帮他包扎好了伤口。

帐篷里,一盏油灯的灯芯上跳动着如豆的火苗。

火苗散放出微弱的光芒,给帐篷内罩上了一片昏黄的光晕。

耶律齐云仰躺在铺盖上,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帐篷的顶端。

就在他望着帐篷顶出神的时候,帐篷外面传来了卫兵的说话声:“杨壮士,郎中刚为林牙大人敷好药,此刻想来他该睡了!”

听到卫兵的说话声,耶律齐云知道是杨荣在帐外,连忙对帐篷外面喊了一声:“我还没睡,请杨兄弟进来吧!”

被卫兵拦住,杨荣正打算离开,帐篷里却传来了耶律齐云的说话声。

他停下脚步,朝拦住他的卫兵看了一眼。

卫兵侧身站到一旁,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杨壮士,请!”

进了帐篷,杨荣走到耶律齐云的铺盖旁,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向他问道:“敷了药,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多谢杨兄弟挂念!”耶律齐云回了杨荣一个笑容,朝着铺盖拍了拍对他说道:“坐这里,有些话我想对杨兄弟说。”

杨荣坐在铺盖上,挨着耶律齐云,笑着向他问道:“是不是想要问我来自哪里?为什么要救你?”

耶律齐云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对杨荣说道:“不是,这些都不重要。我想跟你说的是,你有没有考虑过跟我一同返回辽国?今日见你与南院大王说话,我能看出,你是个极有能力的人,若是沉沦于民间,着实可惜了!”

在耶律齐云问出这句话之后,杨荣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沉吟了一会,对耶律齐云说道:“与你一同回辽国,并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身为汉人,恐怕到了辽国,也不会被人待见,说不得还要遭人排挤。”

“不会!”耶律齐云摇了摇头,一脸正经的对杨荣说道:“如今的南院枢密使韩德让就是汉人,他不仅手握重权,还能自由出入大辽**,与太后也有着夫妻之实。自从圣宗登基,在辽国,汉人与契丹人早已平起平坐,并无贵贱之分!以杨兄弟的才能,混个一官半职,并不是难事!”

能够在辽国谋个一官半职,对杨荣来说并不是没有诱惑。

如果他没有趴在陈家谷谷顶看到下面那场惨烈的战斗,此刻他一准已经答应了耶律齐云的建议。

可当他看到陈家谷内发生的一切,听到那些宋军士兵喊出“汉人威武”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已经被灌输进了华夷之分的概念。

宁愿生为大汉狗,也不屈做夷人臣!

见杨荣一脸的犹豫,耶律齐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对杨荣说道:“如果杨兄弟不愿投效大辽,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希望你我兄弟将来不要在战场上相见!”

杨荣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唇。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耶律齐云的话,离开辽军,返回大宋,他依旧会面临只是自己一个人独自闯荡的局面。

与耶律齐云在战场上相见,那种可能几乎是零。

可躺在铺盖上的耶律齐云,脸上却满是凝重和认真,他仿佛看到了将来与杨荣在战场上互相厮杀的场景。

虽然俩人相识的日子并不多,可耶律齐云对杨荣,却是真的产生了一种如同兄弟般的情感、

他的命是杨荣救的,为了救他,杨荣用他那并不算宽厚的脊背背着他走了数十里路。

除此之外,杨荣居然还敢于当着众人指责耶律斜轸,为的只是说服耶律斜轸放弃让他自杀的念头。

像这种胸中有着大爱,又不畏强权,义字当先的人,耶律齐云相信,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

如果杨荣真的返回了大宋,俩人在战场上相逢,并不是没有可能。

可杨荣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耶律齐云想的那么好。

救耶律齐云,只是因为耶律齐云是他在穿越过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活人。

四处都是死人,好不容易遇见了个活人,自然会希望能够让他继续活下去与自己作伴,借此也能缓解遍地死尸给内心带来的强大压力。

至于当面斥责耶律斜轸,那就完全是冲动了。

养一只小动物,尚且会产生感情,更不要说是一个被他背了几十里路,好不容易带到这里的大活人了。

俩人心内的想法不同,对事情的认识自然不同。

杨荣希望的,只是能够活下去,以一个纯正的汉人的身份活下去!

耶律齐云期望的,是永远不要与杨荣在战场上相见,永远不要有与他拼死搏杀的机会。

俩人沉默着,谁都没再说话。

就在气氛十分尴尬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一个辽军的声音:“启禀林牙大人,南院大王想请杨壮士去一趟!”

辽军的声音传进帐篷里,耶律齐云和杨荣相互看了一眼。

“南院大王此刻找你做什么?”耶律齐云拧着眉头,对杨荣说道:“他找你,你若是不去,显然不行!可若是去,先前你又顶撞过他,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杨兄弟,你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嗯!”杨荣点了点头,拧着眉头站了起来,对耶律齐云说了声:“那我先去了!”

耶律齐云点了点头,杨荣扭头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一个辽军军官笔直的站在帐外,见杨荣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来,躬身对他说道:“杨壮士,南院大王有请!”

杨荣对那军官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将军带路!”

军官应了一声,手按着佩刀,挺直了身板走在前面,杨荣则紧随着他,朝主帅大帐的方向走了过去。

主帅大帐,坐落在营地的最中间,在大帐的四周,是一片相对小些的营房,这些营房呈环形,拱卫着大帐。

军官带着杨荣走到主帅大帐外面,他站在帐门外,双手抱拳对帐内说道:“启禀大王,杨壮士已经领到!”

“请他进来吧!”军官的话音刚落,大帐内就传来了耶律斜轸的声音。

得了命令之后,军官侧步站到一旁,一手掀开帐帘,另一只手对杨荣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杨壮士请进!大王正在等你!”

杨荣点了下头,并没有说什么,抬脚走进了帐内。

他进大帐的时候,里面还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十分年轻的辽军将领。

见杨荣走了进来,俩人站起身,齐齐向耶律斜轸拱了拱手说道:“大王有紧要的事,我二人先行告退!”

耶律斜轸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那两名辽军将领。

他没有说话,手上也没做任何的动作,等两个年轻将领退出去之后,他才转过身,两眼死死的盯着杨荣,声音冰冷的向他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救下耶律齐云,到底意图何为?”

“救人也有错吗?”耶律斜轸的语气很冷,杨荣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冰冷的语气,而是挺直了身子,抗声对耶律斜轸说道:“我救他,只是因为看他受了重伤,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性命就此没了!假若大王怀疑我来贵军有何企图,此刻我便可以离开!”

“此刻离开,好带人来偷袭么?”耶律斜轸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对杨荣说道:“眼下倒是有个办法,你帮我去劝杨业投降大辽,我便相信你!”

“我又不认识杨业,如何劝他投降?”杨荣嘴角牵了牵,对耶律斜轸说道:“劝杨业,最好还是大王亲自去,那样才能彰显大辽的诚意!让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草民去劝威震八方的杨无敌,大王觉得合适吗?”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9章劝降杨业

耶律斜轸拧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杨荣看了好半天,过了许久才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冷的对他说了一句:“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杨业与我大辽作战三十余载,如何肯轻易向大辽投降?想要说服他,你这个汉人从中说些话,定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大王太看得起我了!”杨荣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耶律斜轸说道:“我与杨业并无交情,让我去说,和找一个大宋平民去说有什么区别?”

“你的辩才很好!”耶律斜轸的嘴角露出一抹阴仄仄的笑容,对杨荣说道:“你能说服我不杀耶律齐云,定能说服杨业投靠大辽!”

“试试吧!”杨荣搭眯了一下眼皮,很没底气的说道:“这种事只能成人事知天命!我可不敢保证能劝服他!”

“嗯!”耶律斜轸点了下头,大步走到帐门处,掀开帐帘回头对杨荣说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了,你现在就跟我去招降杨业!”

“我擦!性子还挺急!”耶律斜轸说完话之后,掀开帐帘走了出去,杨荣心里暗骂了一声,抬脚跟着走了出去。

耶律斜轸刚出帅帐,立刻有一队卫士跟了上来,簇拥着他朝不远处用木条密起来的一处简易牢房走了过去。

在牢房外面,站着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辽军士兵。

每两个士兵之间,保持着五步的距离。

保持着这样的距离,既能防止被羁押的杨业突然从背后偷袭,又能相互之间照应着,万一有一处发生突然情况,其他人能够及时增援。

到了栅栏外面,负责看守的兵士见耶律斜轸来了,连忙挺直了身子,一个个站的像木桩一样。

“把门打开!”一个跟在耶律斜轸身后军官上前两步,对看守杨业的兵士哝了哝嘴。

那兵士应了一声,连忙跑到牢门边,把锁在木栅栏上的铜锁打开,随后又毕恭毕敬的站到一旁。

牢门打开后,耶律斜轸带着杨荣和几个卫士走进了用栅栏围起的简易牢房。

在耶律斜轸进入牢房的时候,上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的杨业背对着他们,笔直的挺立着。

“杨业,你与我们大辽作对了三十年,今天被我们俘虏,难道还想负隅顽抗不愿投降吗?”一进牢房,耶律斜轸就冷声对杨业说道:“只要你愿意投靠大辽,我耶律斜轸定会向陛下和太后为你求情,以你的才干,在大辽国定能有番作为!”

杨业微微仰起头,看着满天的星斗,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头也没回,对身后站着的耶律斜轸说道:“我杨业本是北汉降将,投靠大宋之后,陛下厚待于我。恩德难以回报,本想借着讨伐贼寇,为国家建功立业,以报恩典!不想却被你等所俘,如今业无所求,但求一死而已!”

“你真的想好了?”在杨业说完这番话之后,耶律斜轸冷冷的追问了一句。

背对耶律斜轸站着的杨业,头颅依旧高高仰起,望着满天星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并没有回答耶律斜轸的追问。

默默的等了一会,耶律斜轸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扭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杨荣,对他使了个眼色,带着卫士,转身走了。

看着离去的耶律斜轸,杨荣舔了舔嘴唇,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他的笑声很轻,却还是被背对他站着的杨业听了个清楚。

“他们走了,你为什么不走?”杨业微微仰着头,皱了皱眉毛,语气冷冰冰的向杨荣问了一句。

“他们要我劝降你!”杨荣倒也老实,丝毫没有转圜的说道:“他们说我是汉人,让汉人来劝降你,或许要比他们劝降简单一些!”

杨荣的话音落下之后,杨业慢慢的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杨荣却能看出,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唾弃。

“杨元帅,我并不想劝降你!”见杨业回过头,杨荣转身走到栅栏边,一手扶着栅栏,学着杨业先前的模样,仰头看着天空说道:“你们在陈家谷与辽军厮杀的时候,我就在谷顶,所有的一切我全都看到了!”

“那你为何还留下?”杨业眉头紧皱着,两眼如电般盯着杨荣。

“这里是辽国的军营!”杨荣转回身,眼神同样犀利的看着杨业,嘴角微微牵了牵对他说道:“我只是一个草民,性命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不答应他们,难道要像杨元帅这样从容赴死吗?”

听了杨荣的这番话,杨业愣了愣,花白的胡须也随着他脸部颤抖的肌肉微微抖动着。

“我不是军人!”杨荣好像并没有看到杨业脸上表情的变化,依旧不缓不急的对他说道:“杨元帅从容赴死,后世一定会在史书上给你重重的描上一笔。杨家也必定会被歌颂为满门忠烈!而我这个草民,如果现在被砍了脑袋,恐怕除了被野狼给叼走吃了,再也留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话说到这里,杨荣幽幽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杨元帅是汉人,我也是汉人!正如你们在陈家谷喊的那样,大汉的族人,岂能为夷狄卖命?如果元帅真的决心赴死,我虽不会陪同,但至少会送最后一程!”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杨业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两眼瞪着杨荣追问了一句。

“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杨荣低下头,微微眯着眼睛,用一种水波不惊的语调说道:“只有活着,才能回到大宋,回到天波府,才能重振旗鼓,与辽国人在战场上一决雌雄!”

说完这番话之后,杨荣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杨业发了好一会呆,过了许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在地上。

离开关押杨业的地方,杨荣低着头,朝他的帐篷走了过去。

他的身份不高,辽军对他自然是不会十分重视,给他安排的帐篷,是与几个辽军士兵同住。

当杨荣回到帐篷里的时候,一个辽军士兵朝角落的铺盖哝了哝嘴,也不跟他多说话,自顾自的跟其他辽军聊天去了。

杨荣走到角落的铺盖旁,和衣躺在铺盖上,一声不吭的听着那几个辽军胡侃。

士兵们聊天的内容,自然不会关系到军事上的重大机密,无非是聊一些家长里短、哪个窑子里的姑娘俊俏之类的话题。

听了一会,杨荣觉得有些无趣,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还有些睡意朦胧,一个辽军士兵蹲在他身旁轻轻推了推他。

睡的正香,被士兵推醒,杨荣有些郁闷的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推他的士兵一眼,嘴里咕哝着问道:“什么事啊?”

“要出发了!”见他醒了过来,士兵站起身,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帐篷。

这批辽军几乎没有步兵,收拾好营地之后,在耶律斜轸的带领下,快速朝着东北方行进。

宋军已经退回了大宋境内,萧太后也向辽军下达了全线回防的命令。

虽然耶律休哥等人提出过要趁胜追击,可萧太后认为追击宋军的时机不够成熟,没有通过耶律休哥等人的提议。

太后有令,耶律斜轸自然也是不敢违背,只得带着大军向辽国腹地赶去。

在距离他们不是很远的地方,是辽国的鄯阳城。

耶律斜轸要去的,正是这座距离边境不是很远的城池。

他要在那里让大军休整些日子,然后再返回大同府。

队伍行进到午间,来到一片遍地碧草的开阔地。

这片开阔地,虽然不是草原,但向四周望去,却是一片葱翠,连半座山丘都没有。

已经到了正午,辽军就地埋锅造饭,杨荣百无聊赖下,跑到耶律齐云乘坐的马车旁,跟躺在马车上的耶律齐云唠起嗑来。

辽军出征时,并没有马车辎重。

骑兵的粮草如果依靠国内供应,粮车的缓慢行进速度,很容易造成靠着快速机动以发起突然性进攻而制胜的骑兵粮草不济。

也正因为如此,辽军在出征的时候,极少会带粮草,他们一般都是就地征粮。

由于不带粮草,队伍里并没有马车的存在,耶律齐云躺着的这辆马车,是兵士们临时用木板拼凑起来的。

临时拼凑的马车,质量自然不会很好,在行进的时候,不是十分规则的车轮轧在坷坷垃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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