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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面具-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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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腾飞点头说道:“不仅存在,更可怕的是,它还逐渐流入了市场之中。你上次见到了云露,就是利用这种药物进行了犯罪,如果这种药物被更多的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首脑’一定掌握着大量药物,如果他将药物投入到人群之中,恐怕我们真的要面对一个可怕至极的世界了。”

    他说的没错,这种药物绝对不能流入市面,否则将会引起难以想象的惨剧。

    不过我对此还是存在一个疑惑,“我曾经吸食过云露使用的‘sin’,不过效果并没有这么严重。我只是感到自己的感知觉受到了严重的放大,而且极度痛苦,自杀倾向也变得非常明显。这貌似和视频中的症状不太一样。”

    孙腾飞解释道:“据警方调查,‘sin’的研究经历了二十多年,其中有不少半成品,效果也都不尽相同。我猜测云露得到的应该是浓度较小的半成品,而且你的意志力比正常人要强上不少,所以才能抵抗药力。像是那三名受害人,以及王国安,明显无法抵抗药力,纷纷做出了自杀的举动。”

    我说:“你的意思是,‘sin’可能存在许多版本,而且药效药力各不相同?这样说来,目前一定有人在研究这种药物,视频里的实验中心或许就是研究地点。”

    “是的,其实在十多年前,这种药物曾经浮出过水面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只是想不到,它现在竟然又会出现,而且落到了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手里,使用它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到这里,我总算弄清了“sin”和“首脑”之间的联系。

    孙腾飞说:“‘首脑’要挟警方,如果我们不在看守所安排这场游戏,他就会将药物释放到人群密集的地方。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选择合作,并且找到了他点名让参加游戏的那几个人,也就是除了你我之外的那三个人。古奇,警方会在今后的游戏中尽量给你帮助,希望你能够坚持到最后,得到有关‘sin’的重要线索。”

    我点头说道:“现在我是骑虎难下,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这时,肌肉男那边终于没了动静,看起来他已经死去了。

    眼镜男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两具没有了脸孔的尸体,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忽然疯了一样冲到门口,想要离开这件屋子。

    他伸出手拧开了门锁,打开了这间屋子的大门。

    我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我掌握着眼镜男的淘汰线索,知道他的淘汰线索是“开门”,只是现在游戏似乎已经结束,不知道他打开房门还会不会受到影响。

    答案是……

    眼镜男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忽然双眼赤红,然后变得和已经死去的两名参与者一模一样。

    又是一桩惨剧。

    我皱起眉头,努力站在“首脑”的角度,想要推测他的想法。

    在这场游戏里有三名参与者,两名无辜者。眼镜男是无辜者,淘汰线索是“开门”,孙腾飞也是无辜者,淘汰线索是“面具”。

    而猥琐男的淘汰线索则是“咬”,肌肉男的淘汰线索不得而知。

    我问道:“我的淘汰线索是什么?”

    孙腾飞说道:“和猥琐男一样,也是‘咬’。”

    仔细思考着这些线索的关系,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会不会参与者的淘汰线索都是相同的“咬”,这是因为接触过“sin”的人都会变得野兽化。

    而无辜者的淘汰线索则和离开游戏有关,比如孙腾飞的“面具”,摘掉面具就可以避免死亡,而眼镜男的“开门”则是代表离开房间,离开游戏。

    这样看来,无辜者设定的线索都和逃避游戏有关,一旦他们选择拒绝游戏,就会死亡。

第五十九章 胖花

    参与者的淘汰线索相同,无辜者的淘汰线索与离开游戏有关。“首脑”的确算计的很好,而且按照他的剧本安排,如果不是肌肉男揭下了孙腾飞的面具,恐怕孙腾飞到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自己摘下面具。

    可是,这场游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忍心去看地上的三具尸体,因为那太过恐怖,尤其是脸上仍在跳动的血管和肌肉,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首脑’会不会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在场的参与者都与某个事件有关?”

    孙腾飞点了点头,又用手擦了擦眼睛,似乎也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刺激到了,说:“的确有关系,那个死掉的肌肉男和猥琐男,一个是因为贩卖毒品,一个是因为吸食大量毒品,所以都被抓到了看守所。不过他们被抓进来的时间不同,彼此也都不认识,我认为‘首脑’会点名让他俩参与游戏应该是一条线索。但是他为什么会要挟警方设置这场游戏,并且使用了警方的监控,这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因为他就是个**吧。”

    我补充道:“我也是参与者,这又怎么解释?”

    “或许你们都和‘sin’有关……这一点目前警方掌握的资料还太少,没法给你一个答复。”

    孙腾飞说道:“咱们离开这里吧,太恶心了。”

    说完,他抬脚准备离开。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孙腾飞的脚踝!

    我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一幕,随后注意到有一个身影缓缓站了起来,就在我身后。

    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也能感到他脸上的鲜血已经滴落在我的衣襟上,顺着领口流入了背部,那种滑腻的感觉令人不适。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死了吗?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迅速转身向后撤离,刚好躲开了这具“尸体”对我的猛扑。

    另一边,孙腾飞也用力挣脱了那只手的束缚,而我并肩站在一起。

    在我俩面前,三具没有脸的尸体正晃晃荡荡的站起来,就像是丧尸一样。他们的眼球暴露在外,五官已经血肉模糊,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我问道:“怎么回事?”

    “似乎是药物作用,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了意识,成为了能动的死尸。”

    我说:“有可能是大脑已经死亡,但是身体的神经仍有反应。”

    孙腾飞抄起了地上的椅子,说:“也有可能是大脑没死,但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意识。”

    “和视频里的状况一样吗?”

    “有些不同,视频里的人行动更加灵敏,看起来并不像是丧尸,而更像是疯子。但是现在的这三个,明显更像是电影里的。”

    我也拿起一把椅子,准备用它防身,无奈发现双手还被拷着。

    真是糟糕!

    “手铐钥匙呢?”

    孙腾飞摇头道:“不在我这里。”

    这时候,那三具尸体已经逼近过来,眼看着就要对我和孙腾飞进行攻击。

    我看着那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心底反而不再恐惧。

    “活人还能让死人弄死不成?”我咬牙切齿的挥舞起了椅子。

    关键时刻,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随后就是三声响亮的枪声。

    我还没回过神来,只见大批警察已经冲了进来,他们迅速制伏了仍在挣扎的“尸体”。为首的顾楠款款走来,为我和孙腾飞解开了手铐。

    她皱着眉头,说:“事情还真是变得越来越古怪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还以为这是在拍电影。”

    我放下椅子,揉了揉手腕,说:“接受现实吧。还有,孙腾飞警官,我建议你最好小心一点,因为‘首脑’不太可能让你这个无辜者活的太滋润。他是个反复无常的人,而且我觉得他肯定在谋划一些事情。”

    ……

    看守所的游戏告一段落,顾楠开车送我回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孤独的走进诊所,忽然发现自己被顾楠带去看守所的时候貌似忘记了锁门。

    还好,屋子里并没有少什么东西,看样子心理诊所对于正常人来说算是禁地,他们是不会无故碰触这里的。

    以免被别人看成是“**”。

    我躺倒在沙发上,努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不过即便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我仍然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

    这种本事源于我在安定医院的那段时光,我必须承认,安定医院里的有些疯子,远比游戏要可怕的多。

    “‘sin’……”我仔细琢磨着这种药物。

    还记得小深曾给过我一封信,里面讲了“超人计划”。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sin”这种药物原本是为了让人变成超人呢?

    可惜我并不是研究这个的,有关这些问题或许徐逸会知道很多,因为我在网上查到过他的资料,或许老罗也会知道不少,可惜他死了。

    回想起那个和我躲在花园吃鸡腿的老光头,我忽然有些黯然神伤。

    一个精神病,是怎样知道“sin”的?还能协助云露复仇。

    最关键的是,为什么老罗要给我带一句话。

    面具。

    这是什么意思,“首脑”设置的游戏里面存在面具,会不会和老罗的话有关?

    在离开看守所的时候,我把面具留给了孙腾飞。他说这个面具是特制的,在眉心的部位藏了一根很短很细的针。如果参与者或者无辜者触发淘汰线索,这根针就会刺入他的眉心,然后就会发生那三个人的惨剧。

    完好无损的面具被拿去研究了,希望在下一次游戏开始之前能够有些进展。

    其实在我的记忆里,老罗更像是一个睿智狡猾的老头,而不是一个货真价实彻头彻尾的精神病。

    他说过的很多话,其实都有道理。只是那些道理就像是现实一样,残酷无比。

    在这个社会里面,每一个人都在心知肚明的相信着某些谎言,如果你不相信,并且站出来揭穿他,那你就是……“精神病”。

    就在我躺在沙发上放松心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貌似是……猫叫?

    我皱紧眉头猛地站了起来,可是在屋里却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事物。

    “喵……”

    我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是催眠室那头传过来的。

    下一刻,我迅速的跑了过去,打开催眠室的大门还有屋里的灯。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在墙角的身影。

    苏郁。

    她看起来有些狼狈,比经历了生死游戏的我还要狼狈。

    记得上午离开的时候,苏郁一直没来诊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可是现在,她怎么会睡在催眠室里?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发现在苏郁的怀里抱着一只小猫。

    猫咪不大,应该也就三四个月,身上有着黑、褐、白三种颜色,用专业术语来说叫做“三花”。

    刚才就是它在“喵喵”的叫,结果把我引到了这里。

    苏郁悠悠醒了过来,一看面前的人是我,带着哭腔说道:“古奇……”

    我蹲下身子,微笑着问道:“我回来了,你怎么了?”

    之后我听苏郁讲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她在早上赶来诊所的路上,碰到了这只小猫。那时候小猫正迷迷糊糊的站在马路中央,而且刚好十字路口的路灯转为绿色。情急之下,苏郁飞快的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小猫,然后冲到了马路那头。

    她跑的速度太快,最后勉强停在了一家买衣服的店铺外面。可是,那家店铺的玻璃刚好映出了苏郁的脸。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丢掉了墨镜,不过为时已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苏郁再度被“鬼上身”,只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意识跑到诊所,结果发现我并不在。

    陷入极度恐慌的她只好将自己藏在了催眠室,结果一不留神睡了过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次附身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次的感觉和以往不太一样,我就只是想要抓挠自己的脸,而且是想把脸撕毁的那种……”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苏郁怎么会有这种冲动?

    我一直认为她的“鬼上身”只是一种单纯的人格分裂,或者说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保护机制。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无脸人,也不知道我参与的这场游戏,这是巧合吗?

    联想起苏郁那敏锐的感觉,我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对。按理来讲现在的苏郁对我没有任何隐瞒,那么唯一有可能在背后动手脚的只有一个人。

    苏晓。

    我安慰道:“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说完,我伸手想要摸一下苏郁怀里的“三花”小猫,不过小东西明显不喜欢我,而且颇为畏惧的往苏郁怀里钻了钻。

    我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一来是因为小猫怕生,二来是因为我现在身上都有血腥味道。

    毕竟看到了那样血腥的画面,即便是心理医生的自己,也难以快速调节过来。

    在回忆起安清竹之后,我发现自己面对的事物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苏郁摸了摸小猫,说:“我想把它留下来。”

    我点头说:“也好,看它胖乎乎的,要不就叫胖花吧?”

    胖花“喵”了一声,似乎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第六十章 苏萨瓦氏综合症

    我坐在苏郁身边,她安静的用手抚摸着胖花,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苏郁说:“古奇,有关安安的事情……你弄清楚了吗?”

    我伸出一只手逗弄着胖花,小家伙似乎很害怕我,总是一个劲的往苏郁怀里钻,答道:“应该算是弄清楚了吧。”

    “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嗯,当然可以。”我点了点头,深深呼吸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正如你所说的,有关安安的记忆都是我自己杜纂出来的,而简小水也是臆想出来的人物。她们的存在,一个是为了让我忘记安清竹,而另一个则是为了让我回忆起安清竹。”

    苏郁微微侧头,有些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我耐心的解释道:“在我的记忆里,安清竹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不过现在关于她的记忆仍在慢慢苏醒,我一时半会儿还回想不起所有事情。不过应该是由于某种原因,她离开了我的身边,于是无法接受现实的我选择忘记她,并且虚构了一段安安的故事作为她的替代。”

    胖花轻轻的“喵”了一声,探出小脑袋好奇的看着我。

    我微笑着说:“在我虚构的故事里面,安安是一个治疗失败的案例,她的表现状况是可以看到鬼。这一点和安清竹一模一样,她也是可以看到鬼,由此可见安安纯粹只是安清竹的替代品而已。我把自己对安清竹的内疚情绪转嫁到了安安身上,这样才能让我心安理得继续活下去。”

    苏郁好奇的问:“可是你对安清竹有什么内疚的呢?”

    “我还没有想起来……或许是感情问题吧……”我把头靠在墙上,有些惆怅的说:“总的来说,这些年来我做的噩梦,说是源于安安,其实是源于对安清竹记忆的压抑。心理学上经常也会这样分析梦境,清醒时压抑的越深,睡眠时就会反弹的越强烈。”

    “我明白了,安安是你在遗忘安清竹之后对自己的惩罚。”

    我点头,“没错,安安是惩罚。而简小水,则是试图唤醒我对安清竹记忆的存在。或许是压抑的太久,所以我才会不知不觉的臆想出了简小水,她的所作所为,还有她的长相举止,都和安清竹太像,一直都在唤醒我对安清竹的记忆。”

    “你臆想出来的简小水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啊……会预言,双瞳,总而言之很诡异……她和安清竹长得很像很像,其实回想起来,我遭遇到的有关简小水的灵异事件,说白了假的而已。她一味的重复着一些话语,其实这些话都是安清竹曾经对我讲过的,除此之外,她还引导我逐步意识到自己遗忘了一个人,所以我才会那么努力的去找回记忆。无论是胡院长的催眠,还是道缘堂的观落阴,我其实都距离真相很近很近。”

    苏郁说:“还记得催眠的时候,你说你看到了一个背影,可是在你即将看到面孔的时候总会出现安安,这就是一种阻抗,对吗?”

    “我感觉你已经可以当心理咨询师了。”我赞叹了一句,继续说道:“你说的很对,安安总是在阻止我想起安清竹的事情,而简小水则是引导我想起安清竹……不过我没有想到,在这种自我斗争的过程中,会遇到你。”

    苏郁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嗯?”

    “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不会去安定医院寻求帮助,也不会碰到道缘堂的事。所以说,这件事情要谢谢你。”

    她似乎有些害羞,忽然低下了头,耳根微微泛红。

    一种尴尬的氛围,不知不觉的笼罩了我们。

    “喵呜。”胖花的叫声打破了沉默。

    苏郁说:“可不可以……跟我讲讲安清竹,我很想……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和她是在精神病院认识的。”我看出了苏郁的拘谨,主动和她讲起了安清竹的事情。

    ……

    其实在安定医院呆的时间越长,就越会觉得无聊。

    这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地方,里面的人大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孤独很寂寞,却又乐在其中。

    似乎能够和我说话的只有三个人,胡院长、光头老罗,还有安清竹。

    她经常会抱着熊娃娃来到我的房间,恶作剧般的吓我一跳,然后让我跟她讲一讲外面的世界。

    比如说,学校。

    我说:“读研究生其实没多大意思,成天没事找事,而且接触不到多少同学,完全不像以前那样,同学关系都比较熟络。”

    安清竹说:“你有朋友吗?”

    我想了想,回答说:“至少有一个,他叫胡乐,是个大个子。他也是学心理的,而且专门研究自闭症儿童。不过这都好几年过去了,他始终没啥大的研究成果,嘿嘿,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奚落他一通。”

    安清竹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她低声说:“你有朋友……真好……”

    我笑着说:“你也有啊,我就算一个!”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眼中闪动着一种我看不懂的颜色,我觉得她有事情在瞒着我,只是不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外面的人应该是怎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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