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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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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骗子说佩服,江小鱼的笑容更温柔了。

  “都是朋友们捧场,不值一提;倒是祝兄如此年轻就成为祝门掌门,才当真了不起。”

  祝童明白,江小鱼是想在自己这里得到点消息,不久前,两个人还斗得你死我活,此刻的一团和气,全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

  呵呵笑着道:“江大哥想问什么?我到上海时间短,还没摸到门路就被江大哥捷足先登,把钥匙拿到手了。看来,财运有眼,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搞明白:江大哥是怎么知道赵永兵有玉印的消息?我用炒卖古印的办法似乎太笨了些?抛砖引玉很失败啊。”

  正文 八、谈判(下)

  江小鱼在谈判中得了便宜自然心情不错,想问祝童掌握的宝藏信息与炒卖古印的情况;猛然被被小骗子拿话一套,分寸微乱,故作神秘的一笑:“这个宝藏我也关注很久了,不是运气,找上赵永兵之前,我就调查过;他曾经干过拆迁,人又贪婪狠毒……。”

  海边码头上,当着无聊大师和秦可强的面,在八位江湖高人的监听下,江小鱼被祝童诱导,讲述出一个荒唐的故事。祝童心里暗笑,这番话一说,今后就是出什么纰漏,与祝门也没多少关系了。

  大家都会知道一个事实:早在七品祝门来上海之前,五品清洋也在惦记这个宝藏,江小鱼今天的话就是证明。

  财富能蒙蔽人的头脑,说谎话会上瘾的,更会让人兴奋;一直到祝童和秦可强离开,江小鱼也没想起来,他刚才想问祝童什么问题?他也不得不如此,如果说他得到宝藏的线索纯属偶然,是在跟踪祝门掌门事的意外收获,以目前的局势,势必会被别人轻视。

  柳伊兰眼看着祝童离去,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蓝湛江端一杯酒走出来,递给她:“三妹,你好像很欣赏祝童。”

  “谁不是呢?大哥,一个月前,祝童似乎到处都是对手;现在你瞧,空寂大师、四品红火且不说,江小鱼对他也很客气啊。嘻嘻,你想到了吗?我看啊,他根本用不着我们帮忙,自己能把事情处理的很好。奇怪啊,真有宝藏吗?看空寂大师的意思,一品金佛是势在必得。”

  “是很奇怪,如果真有这个宝藏的话,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露出风声?祝童以前和祝槐之间关系很冷淡,他……。三妹,你能确定这个最初消息是从祝槐身边传出来吗?”

  两枚古印的出现,使蓝湛江也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了。

  “祝槐一直在文物圈子里混,也许他真的找到什么线索?据说那笔财宝价值十亿美金,谁会不动心呢?你也听到空寂大师的话了,他对七叶莲很上心啊。还有阴阳鼓,竹道宗如果知道这件宝贝的消息,道宗如果知道宝藏内有阴阳鼓,会怎么想?”柳伊兰轻抿一口酒,回头灿然笑道:“明天我也要去湘西,大哥,陪我走一趟好吗?”

  “去是要去,但是要想好再去,索翁达活佛一直在梵净山飞云寺静修,他的弟子,布天寺新一代高手洛迦哥仁也在那里;竹道宗身上有伤……。”

  “我去找半翁。”听说索翁达活佛还在湘西附近,柳伊兰神色剧变,转身就要进船舱。

  “三妹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蓝湛江拉住她,却被轻轻柳伊兰闪开:

  “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因为竹道士不接受山水道观,你故意把他要去红云金顶的消息告诉空寂大师,想让他和索翁达再斗一场?帮祝童把秦渺送出去是祝红前辈同意的,大哥,我认为你最近很奇怪;江湖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

  “三妹,你错怪我了。”蓝湛江苦笑着摇摇头;“竹道宗的行踪不是我告诉空寂的,道宗内部有人对竹道士不满意,我刚才那样说是提醒空寂,不要借这个机会对道宗不利。”

  原来如此,蓝湛江当面对空寂大师说出竹道士的事,在这个场合,一品金佛为了自己的羽毛也要收拾起些微的野心。

  “那我更该去了,我一定要让半翁跟我走一趟。”柳伊兰更着急着要去找半翁,在她眼里,周半翁是神仙一样的人。

  “千万不要那样。”蓝湛江始终拦着她,神情凝重:“半翁多大年纪了?他已经好多年未动过手。前几天在平湖小筑,你没看出来吗?半翁的功夫已经散了,他和竹道宗都那场切磋很吃力,晚上一直在叹息。”

  柳伊兰默然,才想到半翁已经是百岁老人。

  “怎么办?竹君的脾气我知道,他是不会拒绝索翁达活佛的再次挑战的。”

  “初五之前,秦老伯会赶去帮忙,还有祝童。三妹,春节时,空寂大师要在普贤寺做佛七,我和肯不能离开上海。以祝童的机变,只要他在场,不会让竹道宗吃亏的。”

  蓝湛江说起祝童,柳伊兰感觉明显不够分量,江湖上,很多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午夜十二时,雷诺车开出上海,驶上通往湘西的高公路。

  留给上海的,是一团毫无头绪的乱麻;江小鱼与田旭洋的争斗,随着爆竹声声正式拉开序幕。

  长途旅行,人多比较热闹;但雷诺车上的气氛却不很融洽。

  但这款雷诺轿车并不适合长途旅行,座位偏软,轴距短,内部空间不够大;偏偏里面塞了四个人,一条狗。

  梅兰亭开着车,固然是一声不吭;叶儿坐在后座,祝童坐在副驾驶席,在叶儿温柔的按摩下,昏昏入睡。意外的是,萧萧也要去凤凰城,她坐在叶儿身边,怀里抱着小狗阴阳。

  小白领心情很好,身上的装备也焕然一新,一派小富婆气势;比一身中性休闲装的梅兰亭看起来都有钱。

  “叶儿,你们家的狗是不是有病?”

  “乌鸦嘴。”叶儿不满意的抱过阴阳,低声安慰道:“毛头,别听她瞎说,你是最棒的。”

  “奇怪,它怎么长不大?”萧萧不甘心的嘟囔着。

  是啊,阴阳已经被收养将近三个月,却还是初来时大小,平时,它吃的也不少啊。

  “李想,它……。”叶儿这才醒悟。

  “没什么,也许它不想长大。”

  小骗子瞧一眼阴阳的眼睛,那里,有淡淡的蝶影。不是阴阳长不大,是它体内的蝶蛹已经破茧化蝶,阴阳,也许只能长这么大了。

  这一路计划要二十个小时左右,经过南京、合肥、武汉到张家界,沿途都是高公路。

  祝童本来要求先开车,等天亮了休整用餐后才让梅兰亭开车;但梅兰亭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说话,上车就抢下方向盘,不由分说开起来就走。

  叶儿刚低声对祝童说一句:“梅小姐……。”

  “别对他说。”梅兰亭生气的制止叶儿,小骗子心有愧疚,只好装睡,没想到这一睡就是好久。

  清晨,车已经进入安徽山区,天色阴沉,时常会遇到一团团的浓雾。

  祝童醒来时,吸入的第一口空气中,全是女孩子身上的体香;瞬间整个人内外上下完全精神了。

  叶儿和萧萧在后座互相依偎着沉睡,梅兰亭把着方向盘两眼通红;雾里行车,最耗费精神和眼神。祝童坐起来:“梅小姐,在服务站停车,休息,放水,吃饭;后面的路我来开。”

  梅兰亭没看祝童也没说话,十几公里后,把雷诺拐进一家高服务站。

  车刚停稳,叶儿和萧萧就从睡梦中醒来,欢叫一声,跑下车冲向卫生间。

  “怎么了?”祝童拉住梅兰亭的手,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心事重重。

  “你管不着。”梅兰亭挣脱开,打开车门。

  “梅小姐,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忙,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谢谢,这件事你帮不上的。”梅兰亭低声说完,下车去了。

  外面下起绵绵细雨,潮湿包裹着所有的一切,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祝童心中微叹:本来是个快乐洒脱江湖女孩,什么事会使她如此消沉?

  半小时后,雷诺再次上路,车内的气氛轻松了,互相之间的座位也换了。

  祝童开车,叶儿当然要坐在副驾驶席;梅兰亭倒在后座,用衣服蒙着头睡觉,萧萧原位没动。

  车里的人都明白,萧萧非要挤进这次旅行,主要是为了讨好海洋医院的李主任。

  所以,叶儿对自己的好友也心存芥蒂,生怕自己的爱人被她腐蚀掉,小白领就比较尴尬。

  十点开始,祝童的电话就响个不停,医院里的主任副主任们拜年、邀请聚会还罢了,还有不少祝童根本不认识的人来电话,问了两家,都是与海洋医院有这样那样联系的公司经理。

  “幸亏今天出来了。”祝童关闭了黑色三星,给叶儿一个苦笑。

  今天是腊月三十,他估计,如果还坐在办公室,至少还要收到十几万不可拒绝的“礼物”。

  下午,太阳出现在前方,雷诺驶出安徽,高公路两边的奇峰异石渐少,车加快,萧萧在后座睡去。

  祝童开启定巡航,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握住过叶儿软软的手,两人相视甜蜜的一笑,静静享受冬日阳光的沐浴。

  江汉平原风光平淡,绵延的高公路不断延伸,长时间的驾驶单调而枯燥,但是祝童却感觉很惬意。此时无声,能和亲爱的女孩一起长途旅行,本身就是件心旷神怡的乐事。

  “你们俩别那么肉麻好不好?车上还有两个没伴的呢。”梅兰亭醒来,恢复到以往什么也不在意的洒脱状态,把刚喝了两口的水,洒到祝童与叶儿紧握的手上。

  叶儿微红着脸收回手,祝童不满的回头看一眼:“梅小姐,我是这辆车的主人啊,当心把你丢下去。”

  “你倒是丢下试试?”梅兰亭对于类似的威胁,根本就不在意。

  “该吃饭了吧?”萧萧也醒了,她的身体丰满,饿了。

  “前面马上到荆州,下车吃饭,休息半小时,争取九点之前赶到凤凰。”

  祝童抬腕看看ck表,估算出大致的到达时间。

  叶儿欢呼一声,取出手机拨打陈阿伯家的电话,迅定下一桌丰盛的晚餐。

  “想吃血粑鸭了。”

  正文 九、凤凰之夜(上)

  任何一趟旅行都不会一帆风顺,另一方面来说,没有插曲的路途是单调的。

  雷诺进入湘西以后,气候就变得怪异起来;时而阴雨时而迷雾,从吉驶下高后,忽忽的雪花落下来,通往凤凰城的道路,笼罩在迷离的雪世界内。

  如果只是雪,车开得慢点也就是了;雷诺转过最后一道山口,凤凰城的灯光在不远处召唤着客人,路却不通了,一场车祸把道路堵死。

  一辆是黑色公务车,一辆是湘西常见的小巴,以货车改装的那种,只用蓬布遮盖着,四处漏风,坐这种车的都是没钱些本地人和苗人。

  今天是大年三十,很多远归的游子,赶最后一班车回家过春节,小巴上载了,上下前后挤满了人。

  车祸的起因一目了然,雪天,公务车的司机开的比较稳重;小巴也是下坡,度快刹车不及,为躲避一对背篓的苗人父子,撞上公务车的尾巴。

  小巴上横在路上,车上两个人被甩出去,伤势看来颇重。

  祝童停下车,本不想管这样的闲事,但是叶儿先跑下去查看伤者,只有也跟着过去。

  “别怕啊,伤在哪里?医生马上就到。”

  医生,叶儿说的是谁大家都清楚,祝童心里苦笑,又要自己这个职业骗子业余医生出面了;但叶儿心肠软,他也不好多说,挽起袖子对伤者进行检查。

  好在车祸刚刚生,两伤者摔在雪地里,一个是肩关节脱臼,虽然疼却好治;祝童把他的关节复位后,才开始面对另一个头疼的伤员。

  这是个衣着单薄的少年,脸色惨白嘴角渗血,脉搏微弱呼吸停止,已经休克了。

  右上臂骨折还好办,肋骨骨折才是要命的,应该有一根已经伤了肺部。

  祝童摸出银针封住他胸前几处**位,才小心的以内息按压他的心脏;他是被剧烈的疼痛疼昏过去了,造成心脏骤停。

  “咳咳!咳咳……。”

  少年的心脏开始跳动,胸腔里传来“嘶嘶”的杂音;祝童长出一口气:总算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他需要马上接受手术。看少年过时的衣服,接下来的巨额医药费应该是负担不起的;开小巴的司机,应该也很难一下子拿出这么一大笔钱。

  雪依旧未停,游客眼中诗意落到少年身上就是寒凉的颤抖;叶儿从车下拿出自己的大衣给少年披上,用面巾纸为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梅兰亭也走过来,把手里的果汁瓶凑进少年嘴边。

  祝童看到,梅兰亭把一颗小药丸送进少年的嘴里。抬头对她一笑,梅兰亭的药丸一定是好东西。

  那边,小巴司机正被公务车的司机训斥的狗血喷头;其实两辆车都没什么大的损失,公务车的保险杠被撞裂,小巴前灯碎了。

  司机看来也是极老实的,只会说:“总不能往人身上撞,我赔你保险杠好吧?”

  “人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 祝童抬起头,看到一张不算陌生的面孔。

  “暂时没危险,但是他需要马上手术。”

  “李医生,他的伤重吗,凤凰城的医院能不能进行这样的手术。”对方也认出他,微笑着点点头:“你好,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又见面了。”

  祝童站起身,怪不得听声音耳熟,两个月前,在凤凰城天王庙,自己给这个气度雍容的中年人算过卦,他姓王。

  “你好。”祝童站起来,握住中年人伸过来的手;担忧的说:“他需要专业的胸外医生做手术,这个时候,我怕医生都回家过年了。”

  “凤凰城的医院可以还是不可以?吉的医院可以不可以?”

  如今讨论的是人命攸关的事,中年人的话里表现出几许威严,能感觉到他是个很有力量的人;祝童迟疑一下,说:“最好去吉,那里的医院应该能做这样的手术。”

  “谢谢你。”中年紧握一下祝童的手,松开,回头道:“马上联系一下,让他们马上准备手术。”

  中年身后站着的年轻人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后没有客套,边询问祝童伤者的情况边对那边说话,两分钟后收起手机,对中年人说:“袁书记正在联系医院,一小时后可以手术。”

  “你一会儿跟着他去医院;该过年了,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是,但是长……。”

  中年人皱起眉头,年轻人腼腆笑着捂住嘴。

  “不管怎么说,他的受伤和我们有点关系,去告诉司机师父,别再吵了,把车挪开;今天是年三十,让大家早些回家过年。一年只有一个春节啊。”

  年轻人转身去劝架,中年人又转身面对祝童:“李医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祝童掏出张名片,双手递过去。能被叫做长的,都是相当级别的官员;祝童对他的身份很好奇,他不说名字送上名片是无声的要求。在一般情况下,对方也应该回敬一张名片。

  “海洋医院,上海;李医生,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我也是从上海来。”

  中年人果然也摸出一张名片递过来,祝童借着车灯瞄一眼,大吃一惊。

  名片上只有三个字:王向帧。

  下面的头衔是,华易基金会顾问。

  他,就是一直有人在试探自己是否认识的那位北京来客,夏护士长的丈夫,神秘的金融工作小组的组长。

  “王先生,您也在上海?”

  “是啊,不是你建议我到上海去的吗?”王向帧半开玩笑的道,回头看看凤凰城的灯光;“两个月前,就在那里,李医生为我算过一卦;我是听你的建议才到上海。”

  叶儿站起来挽住祝童的胳膊:“你还会算卦?”

  祝童苦笑着:“我是乱讲的,王先生不会当真了吧?”

  “这位是?”中年人看到叶儿,含笑问。

  “她是我女朋友,一起来凤凰过年。”

  “我叫苏叶。”叶儿大方的伸出手。

  “好,好,金童玉女正合适;苏小姐,你的男朋友可是个大有本事的人啊,一定要看好了。他上次送我一贴狗皮膏药,很灵验。”王向帧退后一步,仔细欣赏着并肩而立的祝童和叶儿;“李医生,我还欠你一分钱,这次算不算还上了?”

  “我不知道。”祝童知道,王向帧说的还账,说的是雪地里的少年,他应该会负担少年的一切费用;但是,小骗子对大人物的人情不会如此轻易放弃,笑道;“车祸和我没关系,他也和我没关系。”

  “是啊,看来李医生成心让我欠你一分钱了;呵呵,好,好,该欠。”

  “一分钱?”叶儿奇怪的看看祝童,有看看王向帧;一分钱实在是太小的数字。

  “是一分钱,苏小姐,李医生送我五个字:孔雀东南飞;卦钱就是一分钱。为了这价值一分钱的五个字,我才到上海去啊。”

  王向帧说着话,祝童不好意思回答,蹲下身抓起少年右臂,手法把他断裂的臂骨复位;贴上狗皮膏药,从路边折下四端树枝捆绑好。孔雀东南飞?王向帧真会说笑,自己随便一句话就能影响到他的前途,小骗子是不相信的。

  “这里不要再动了,坚持两周就能痊愈。”这段话是祝童对王向帧的随从说的。

  在海洋医院混了一段时间后,祝童知道如今那些医生的水准,这样的伤到医院八成要开刀钉钉子,少年的右手,经不得那样的折腾。

  前面的路已经疏通开,小巴司机开车走了。

  祝童凑到叶儿耳边低语几声,她啊一声,回头在自己爱人脸侧吻一下,跑回车上拿出两千元钱塞进少年衣袋。

  “你们真是好心啊。”萧萧抱着阴阳走下来,冷风一吹马上缩回去。

  凤凰城方向驶来一辆急救车,拉上伤者开向吉,王向帧年轻的随从跟着去了。

  公务车的司机把车倒过来,祝童上次见到过的女秘书为王向帧拉开车门。

  “你们住在哪里?凤凰城的春节是很有名的,很多人来这里过年,只怕来的晚了找不到住处。”王向帧上车前关切的询问。

  叶儿甜甜的一笑:“陈阿伯给我们留了房间。”

  “陈阿伯。”王向帧念叨一句,对祝童道:“明天是初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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