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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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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造成哪怕一点点伤害。

  可是,直到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动弹不得,李正勋接触到的只是祝童的皮鞋。一次次的被踢倒,愤怒与仇恨被彼此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一次次教训,他放弃了。

  “对这里还满意吧?”祝童再次以主人的口吻说;“请坐下,我们需要谈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毁了我的一切。”李正勋吃力的爬起来,他没有力气把自己放进沙发,厚实柔软的地毯,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是我,是你自己。”祝童耐心的说;“我们本来可以在另一种情形下谈那件事,可是,你不该鼓动民粹。我那样做,只是为了自保。”

  “你害死了她,是你,因为你,我的宝贝死了。”

  “你很爱她吗?”

  李正勋点点头:“她是我的生命。”

  “很抱歉。”祝童做出个委婉的表情;“你既然爱她,就不该利用她。”

  “不是我,她自己要求的。我并不想答应,可是那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一起,智珠知道一切。她要挟我,如果不给她这次机会就离开我。我是被迫的。”

  “真的吗?”祝童吃惊地瞪大眼睛。

  “是,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智珠已经走了。”李正勋沮丧地摇着头;“她本来不该出现,我的计划里没有她。”

  祝童脑子里回忆着整件事情的经过,对李正勋,有点同情了。与重宇造船公司相比,“金智珠”的TWB造船企业确实有太多的破绽。最大的破绽在于,她这个人是假冒的,虽然她的表演堪称完美。可是小骗子从来不相信什么完美,他就是在审视“金智珠”的完美的过程里发现疑点,从而识破了整个骗局。

  如果没有TWB造船企业,只有一家重宇造船公司,也许,真能浪费他一些宝贵的时间。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祝童收拾起心里的遗憾,开始谈正事。

  “什么机会?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一定是阴谋,你要利用我。”李正勋警惕地看着祝童,从两人的交往过程中能感觉到,“神医李想”不是个富于同情心的善良之辈。

  “您的判断肯正确,我确实有要利用您。可是,您也能得到好处,这是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机会。双赢您知道吗?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失败者。我得到我需要的,您能借这个机会开始新的生活。您不想死,也不想永远活在屈辱里,我看得出来。”

  “我不会相信你,田先生说,你已经完蛋了。”李正勋想起田旭阳的话,竟然从地毯上站起来。

  “他没有骗你,三天之前,我的情况确实很狼狈。”祝童平静的说。没什么好否认的,田旭阳为了拉拢李正勋,只会夸大事实;“可是现在,我回来了。百里宵先生正在日本度假,田旭阳先生很不幸的再次成为过去,他已经决定退出对福华造船的争夺,您对于他没什么用了。可是,您一定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不是吗?您曾经是韩海船舶的高层,您的心里,一定还想着东山再起的一天。”

  “您能帮我东山再起?”李正勋不是傻瓜,百里宵是他与田旭阳之间的牵线人,他的突然消失并且没有任何告别或理由,李正勋心里早就开始嘀咕了。

  “我只能给你一次机会,能否东山再起,要靠你自己去争取。”祝童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是一次什么样的机会?”李正勋开始上路了。

  “今天,中国的三大网站将在这里举办一场探讨中韩两国民间文化的访谈节目。您可以作为嘉宾参加。如果您能在这次节目中表达出韩国民众的心声,他们会选择无视过去所发生的事,把您视为大韩民族的英雄。这次访谈节目由我出资赞助,没有任何政府背景。第一传播渠道网络,相信,电视台与平面媒体很快就会跟进。我不会对您的言论有丝毫的限制,任何您认为合适的观点都可以自由的表达。”

  “这样啊。”李正勋陷入思考。

  “您考虑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将介绍您见一个人,他是您今天晚上的对手。”祝童继续放出诱惑;“这件事其实很简单,您不必讨好所有人,那样的妄想是不现实的。恕我直言,您现在是个一无所有的赌徒,在您的国家,所有人都将您视为耻辱的象征,特别是您以前所交往的高级人士们。取得他们的谅解是困难的,今天晚上,您需要从基层做起。您可以随意指责中国的一切,比如我的虚伪、无耻以及贪婪也可以,一点问题都没有。您可以解释‘金智珠‘小姐的死因,如果能在节目中留下几滴纯真的泪水是最好不过的了。您可以说,是因为中国的福华造船对韩海船舶的巨大威胁,才不得不用那样的办法对付我。我记得,这样的表演您曾经使用过。那是好像就有一定的效果。如果不是因为……哦,很抱歉。您只要说得痛快,能得到一部分韩国民众的认同,成为他们心目中忍辱负重的英雄。那将是您的赌注,如何翻本,就看您今后怎么利用这些赌注了。”

  “您认为我该怎么用……那些赌注?”李正勋忽然低下腰,诚恳的向祝童请教起来。

  “这个问题……”祝童的意外是发自内心的,二郎腿不由自主的放下了。“得到他们的认可就等于拥有了一定的支持,运作得当的话,其中的商业利益之可想而知。当然,您可能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但是,您还有另一个选择。”

  “另一个选择?”李正勋不解的问。

  “您可以选择离开。离开韩货,与那个让您伤心的国家彻底决裂。从对手到朋友的距离,并非想象中的那么遥远。您曾经是韩海船舶的亚洲区总裁,田先生邀请您,看重的就是您曾经的身份和经历。如果,您在这次访谈中用另一个角度与与立场描述您在韩国的经历的话,中国,将展开博大的胸怀欢迎您。您应该知道,中国漫长的海岸线上有大批的船厂,他们都需要您这样的富有业内经验的人才。这次访谈对您来说是一次难得的自我推销的机会,让他们认识到您、知道您的价值,也是个很好的选择。李正勋是您的名字,我也姓李。中国有句古话,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

  “您是……我不能背叛我的祖国。您不必再说什么……让我考虑考虑。”李正勋用双手捂住脸,睡衣被汗水湿透了。

  祝童果然不再说什么了,与聪明人交流就是省心。李正勋完全明白另一个选择的的意思,前景固然可观,可是要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

  侍者推门进来,说楼下有人找。

  祝童看看李正勋,没有催促他,随着侍者走出房间。

  他给李正勋展示出两条路,每一条看上去都有诱惑,却都不是那么完美。选择哪一条?怎么走?需要一些时间。

  宋中韧果然第一个到了,他带着一群装束新潮的、年轻的、朝气蓬勃的红男绿女在大厅里吵闹着、嬉笑着,很是热烈。网站是一个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职业,与他们打交道,宋中韧也显得有点正经了。

  找祝童的并不是宋中韧,而是引起红男绿女们欢呼的凤凰仙子。

  朵花倒是很适应这样的场面,她也正处于喜欢热闹的阶段。

  祝童站在二楼护栏旁看了片刻,让侍者下去请朵花上来。这样的场合,他不想在没有提前招呼的情况下露面。

  朵花喜滋滋的跑上来,叫道:“大哥,我来找工作。一定要给个面子啊。”

  “给什么面子?”祝童招呼朵花坐下。

  “我来应聘做主持啊。爸爸说,你们的对话节目需要一个主持人,他让来的。”

  “你是说……”祝童脑子里出现了瞬间的空白。王向帧让朵花出面,在两个注定充满争议的对话秀里做主持?没有听错吧?朵花有凤凰基金,她不是已经退出娱乐圈了吗?

  “爸爸说,我不喜欢上学,未来会被老公骂的。他让我跟着你好好学习。爸爸还让我对你说,这两场对话都很重要。但是,他不希望有太浓厚的政治色彩。大哥,政治色彩是什么色彩?我问爸爸,他说你知道。哼!就是不告诉我。”

  “政治色彩……朵花,你爸爸就是政治色彩,朵花是女性色彩。大哥呢,是无色透明的。” 祝童有点明白了。朵花出现在对话现场,是王向帧做出的一种姿态。另外,让朵花跟着祝童学习,有王向帧对女儿的未来不放心,甚至有对他自己的未来没有把握的意思。

  “装深沉。”朵花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但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大哥,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祝童问。

  “让我做主持啊。”朵花拿起桌上的花瓶当话筒,做主持状;“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这档节目由我,凤凰仙子为您主持……呸呸!太老土了。我换一个。哈喽,各位亲爱的,晚上好,下午也好……”

  “好了好了,我答应了。”祝童夺过花瓶,对朵花说;“有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我就同意你做主持。”

  “答应,大哥说什么我都答应。”朵花跳起来,在祝童脸上吻一下;“条件呢你慢慢想,我先去宣布一项伟大的决定。”

  朵花不等祝童说话,几步跑道二楼栏杆处,探出半个身体高声对下面道:“我宣布,凤凰仙子从今天开始重出江湖。第一份工作马上就开始,我将作为今晚对话秀的主持人。”

  祝童闭上眼睛,朵花处于无敌状态,他发觉自己所有的手段与限制都是无效的。

  楼下传来激烈的叫喊声、欢呼声。

  如果只听声音的话,谁都不会相信大厅里不过区区十几个人。

  正文 十二、红云天风(上)

  梵净山红云金顶。

  叶儿站在天仙桥上,眼神空茫而痴迷,凝望着遥远飘渺的东方。

  临近黄昏,夕阳的余晖在她背后燃烧着最后的灿烂,一群归鸟着从高空飞过。

  峡谷里的风卷起片片云雾,激烈的冲击着红云金顶上的所有人。

  井池雪美小姐原本也站在这里,这时,已经主动下去了。她受不得金顶风云中的温度剧烈波动。

  叶儿却感到心旷神怡,迎着浩浩天风,她踮起脚尖缓缓抬起双臂。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迎风飞舞的蝴蝶。她的脚尖在天仙桥上轻点,身体真的在上升。

  她已经飘起来了……

  曲奇的感受与他的人一样,很实在。看到叶儿闭着起眼睛沉醉的样子,仿佛随时可能随风飘出红云金顶。曲奇急忙挥出一根黑索,缠住叶儿右脚。

  叶儿今天穿了一条灰色牛仔裤,上衣是一件宽大的休闲衫。烈风卷动,将她的衣衫鼓动起来,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虚踢,似要挣脱黑索的羁绊顺风而去。

  又一股疾风卷着的更大的云雾袭来,红云金顶整个被吞没了,叶儿的身体完全隐没在云雾中,曲奇手里的黑索被拉得笔直。

  “苏警官,苏小姐。”曲奇焦急的喊道。

  “韩湘子”和“铁拐李”分列天仙桥左右,木长老在弥勒殿附近,听到曲奇的叫喊,才发现叶儿身上正在发生的奇迹。

  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飞起来,红云金顶上的风虽然剧烈,可还没到能把人吹走的烈度。

  韩湘子要去帮曲奇,木长老的拐杖点在他肩头;低声道:“都不要动,这阵风有古怪,谁也帮不了她,只能看她自己如何选择。”

  “铁拐李”已然发动了,他距离曲奇最近,铁拐勾住天仙桥上的铁索,运力上冲,半个身体已没如云雾中。

  叶儿恍然未觉自己正处于一个及其危险的境地,她虽然闭着双眼,千里之内的风起云涌尽在感知中。远方起伏的山脉中回荡着一个恢宏的声音:“瑟瑟天风,千山狂歌,莫回首,正逍遥。”

  她已然忍不住想随着天风的牵引去看个究竟,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千山之中吟咏这令人怦然心动的歌谣?去体验乘风飞翔的逍遥。

  可是,脚上的黑索牵绊着她,她忍不住想解开羁绊。

  正此时,一曲清亮的笛音从天际降下,叶儿猛然从幻境中惊醒,气息一乱,身体又有了重量。

  她看到了“铁拐李”痛苦的表情,看到周围的云雾激荡成两团,绞缠争斗着逐渐分开。

  “嘭!”的一声,天仙桥上大震;叶儿牵着“铁拐李”重重地跌落尘寰。

  铁拐李似梦似幻,喃喃的念着:“瑟瑟天风,千山狂歌,莫回首,正逍遥……让我去,让我去。”

  “你听到了吗?”叶儿好奇的看着曲奇,曲奇摇头:“苏小姐,刚才太危险了。”

  “你们听到了吗?”叶儿又问木长老和“韩湘子”。

  “苏姑娘听到什么了?”木长老问。他正把一枚银针刺入“铁拐李”顶门,安抚他浮动的魂魄。

  “瑟瑟天风,千山狂歌,莫回首,正逍遥。”一个清朗的声音猛然响起,凡星道士坐在弥勒殿顶;“苏姑娘灵性非凡福缘深厚,‘铁拐李’差得太远,如此天音,非他所能承受。”

  “你听到了?”叶儿脸上现出愉悦的表情。

  “托苏姑娘之福,凡星得以一窃天机。”凡星跳下弥勒殿,来到木长老身边躬身道:“师祖,弟子心中有惑。天地玄黄之外,可有另一宇宙?”

  “《淮南子》有解,曰:‘上下四方叫作宇;古往今来叫作宙’。古往今来,多少人聆听到来自自然的启示,在天地中探寻宇宙的边际,试图挣脱羁绊进入天道,可真能踏出那一步的微乎其微。如令师竹道尊,去了就不再回来。要寻找答案,只能靠你自己。”

  “弟子总感觉此处有仙师的气息,每次试图远离,无论走多远,最后发现,还在附近游荡。请问师祖,这是为何?”凡星的腰更低了,几乎触到木长老的步履。

  “登仙之处必是福地,前人福地未必是你的福地。苏姑娘的福缘只有她能受得,你和铁拐李私窃天机,当真是罪大恶极。”木长老含笑道。

  “谢师祖,弟子懂了。”凡星起身,再恭两恭。

  叶儿却不明所以,最近几天,她一直和曲奇、木长老、八仙混在一起;没少缠着他们询问祝童的往事,对春节时祝童与索翁达活佛的那场较量感由其兴趣。竹道士登仙的事,只是偶尔听他们提起过。在她想来,竹道士当然是死了,也许是跳崖摔死了。

  可是现在,聆听过天风内的天音,叶儿开始怀疑过去是不是太过理智了。凡星的意思是,她刚才感受到的是竹道士与索翁达争斗时留下的信息。

  “长老,竹道士真的登仙了吗?”她好奇的问。

  “孔子曰:**之外存而不论。**者,谓天地四方也。**之外,谓众生性分之表,重玄至道之乡也。万物皆有灵性是一种自然存在,并没有高下之分。姑娘如今,当明白这些前人所言非虚。”木长老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儿的胸口,说。

  “谢谢长老。”叶儿毫无被轻薄的感觉;她知道,木长老目光所致,是蝶神存在的位置。这

  些天来,她一直在适应蝶神。关于这个小精灵,祝童并没有给她多少具体的指点。在从小浸润在祝门奇书的祝童看来,所谓蝶神并非什么高级东西,只是处在愚昧之中的人对那类的存在缺少理解罢了。

  可是叶儿一直是个纯粹的唯物主意者,任何存在在她这里都需要有一个可以理解的合理解释。木长老的那句“**之外存而不论”点醒了她,以有限的科学去解释无限的未知,是一件艰难而自找自寻烦恼的事,承认存在才是合适的态度。

  木长老将目光从叶儿身上移开,怜惜地拍拍铁拐李,道:“福缘天成,可惜苏姑娘是女儿身。”

  “女儿身怎么了?”叶儿嗔道。她没感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可是红云金顶上的所有人都看到,叶儿脸上多了几分难言的神采。

  “老道是可惜,仙姑无缘与苏姑娘同行。如果这痴汉也是女儿身,一定受益匪浅。”

  “何大姐的伤好些了吗?”叶儿信了木长老的托词,关切的问。她从曲奇那里知道了发生在文峰观的那场奇异的争斗,对为了救自己受伤的“何仙姑”充满感激。

  “就快没事了。谢苏姑娘挂怀。”

  “该说谢的是我。房子修好了吗?要花不少钱吧?”

  木长老被叶儿的天真感染,跟着道:“是啊,花了不少钱。不过祝师兄对我们的帮助更大。”

  “您为什么叫他师兄?祝童啊,他还很年轻啊。”叶儿对神秘的江湖充满了好奇,特别是江湖人物彼此之间的称谓。

  木长老看看“韩湘子”,意思是让他解释。可“韩湘子”也曾被叶儿奇怪的问题搞得头晕脑涨,立即背起“铁拐李”顺铁索而下。

  “附近不安稳啊,天要黑了。尽快下山去吧。”凡星远眺向金顶上空的天风红云,悠然道。

  话音未落,红云金顶猛地一暗;最后一抹夕阳隐没入地平线之下。

  “不安稳是什么意思?莫非有人来打架?”叶儿挽起袖子,做女侠状;“祝童说,你们都是高手,我也是高手。只要和你们在一起,没人敢找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来打架,路上有几个人,有点麻烦的是,她们也是女人。”凡星说。

  “下山吧。”木长老皱起眉头,

  江湖本是个男人的世界,可他们都对出现在江湖的女人有几分顾及。寻常的女人不会出来闯江湖,敢走入江湖的,无一不是厉害角色。比如祝红,比如缘寂师太,比如烟子和云佳法师,还有八品兰花的姐妹们。

  上山容易下山难,最难的是井池雪美小姐。上山时还好些,她从小跟着野村花海练过些基础养身功,在牧场时常策马驰骋,本就有不错的基础,加上提着心劲与叶儿一较高低,走那万步云梯时还能与叶儿并肩。

  可那也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要不然也不会受不得红云金顶的烈风躲到蘑菇岩下。

  下山时,井池雪美再也不与叶儿比。她左半个身体依在川中宏,右半个身体依着曲奇,两脚几乎悬空,话也少了很多。最后,干脆让川中宏和曲奇轮流背着。理由很充分,上山时,她那双娇贵的脚板上,磨出了几个水泡,粘地就疼得厉害。尽管木长老已经给她用了上好的上药。

  五月的梵净山繁花似锦,即使是夜行,也随处可被连绵不绝的花香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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