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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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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儿呻吟一声,睁开眼睛正看到祝童凝视自己的目光,不禁绯红了双颊,她能感觉到其中的情素。

  祝童掩饰的一笑,接过两枚带着叶儿体温的鸡蛋,轻轻磕开。

  蛋青的颜色是更深的乌黑,连蛋黄边缘也有些浅灰;祝童伸出手,在黄海不解的眼光中翻开叶儿的眼皮。

  “看着我,我需要看你的瞳孔,而不是白眼球。”

  叶儿不好意思的笑了,忍受着翻开眼皮的不适,与祝童对视着。

  乌黑的瞳孔中水光粼粼,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叶儿的这双眼睛里的水更多。不过,很快就有一滴水滑出来,顺眼角落下。

  祝童用手指试去叶儿的泪水,安慰道:“别难过,你会好起来的。”

  “谁难过了,我——你翻开眼睛试试,也会哭出来。”叶儿翻身坐起,用面巾擦拭着眼睛反驳着。刚才两个人对视的瞬间,似乎都读出些东西,叶儿的眼泪不完全是生理反应的产物,两个人都明白。

  黄海不明白,看到叶儿端起茶杯去刷牙,才紧张的注视着祝童问:“李医生,您看出什么了?”

  “两只蝴蝶。”祝童低声说一句,把杯子的鸡蛋挑几下,打开车窗连杯子一同抛出去。

  “两只蝴蝶?什么意思?”黄海更紧张了。

  “我也不清楚,从没听说过有蝴蝶蛊。只知道蛇蛊、金蚕蛊、龟蛊、石虫蛊、泥鳅蛊、蜈蚣蛊,草鸡麻雀也有人用,就是没听说过有人以蝴蝶为蛊,奇怪啊。”

  “这么厉害啊。”黄海惊叹一声,想着那些可怕的动物,蝴蝶应该是比较可爱的,自己给自己宽心;“蝴蝶是最弱的,应该好治。”

  祝童笑笑没说话,刚才叶儿的双眼泛出泪珠时,在晶莹的泪光中,两只白色的蝴蝶盈盈从眼底翩翩而过,这次不是幻觉。祝童已经确定叶儿中的就是蝴蝶蛊,说给黄海的这些话,不如说是他自己在整理思想。

  越是不常见的东西,就越险恶难缠;这也是老骗子的话。

  以蝴蝶为蛊的人应该是蛊中高手,脆弱的蝴蝶想在弱肉强食的毒物世界中称雄,制蛊人耗费的心力是惊人的;更使祝童疑惑的是,谁与叶儿有如此大的仇恨,竟把这样难得的蛊虫种到她身上?

  “蝴蝶的前身是毛毛虫,你们上次去时,接触过有毛虫的地方没有?仔细回忆一下。”祝童随口一问,黄海抱着脑袋想一会儿:“她喜欢花,我们去的时候还是夏天,张家界和凤凰城到处都是野花;她们两个女孩子每次出去都带几束野花回来,谁知道呢?难道被毛虫咬一下就能中蛊?”

  “谁知道呢?”祝童念叨着黄海的话,感觉有些头晕,肩膀上的伤处阵阵发麻,怕支持不住;脱鞋爬到上铺:“黄警官,我有点不舒服,先睡了;不是苏小姐有什么意外变化,别叫我;啊,真舒服啊,这两天累坏了。”

  黄海是个粗性子人,应一声才想起什么,站起来爬到祝童铺前:“晚上的宵夜。”

  “黄海,别打扰他,让李医生休息吧;你没看出来他肩膀不舒服?”叶儿走进包房,轻轻关上门,把黄海拉住。

  “哪里?”黄海看祝童真的闭上眼,不解的问叶儿,又看看上铺的祝童:“我看他是累的了,不象受伤的样子,身上也没药水味。”

  “亏你还是警官呢,李医生右手一直用不上力,刚才刺鸡蛋用的是左手啊。在车站外。”叶儿轻声说着,祝童已经在自己身上扎下闭穴针,开始还能勉强打起精神听,没多久就精神恍惚,睡着了。

  火车西行,过杭州没多久就进入夜间行车;黄海被乘警拉着到餐车吃宵夜,叶儿推说身体不适没去;好在人家主要请的是黄海,也知道他们这次不是蜜月旅行,是去看病,开两句玩笑就拉着黄海去了。

  叶儿在包房里收拾完行李,拿出本书翻看,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眼睛时不时飘向熟睡中的祝童那里,这个男人太神秘了,叶儿能感觉到,在他温文尔雅的神态背后,有另一副野性的面孔。

  半夜时分,黄海才回来,看的出喝了不少酒。

  叶儿把他扶到铺位上躺下,责怪道:“你怎么喝酒了,不是有规定吗?”

  “我现在请假,条例外时间不受限制;你放心,刚才也只是我自己喝,他们喝茶。”黄海说着,看着眼前的叶儿,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在灯光下更显得丰盈欲滴。

  几个月来,原本清秀的叶儿虽然在病痛中,身材却一天天丰润诱人。

  黄海酒劲上涌,一把将叶儿扯到怀里狂吻着。

  叶儿挣扎几下,无奈的陶醉在男友的炽热里;等感觉胸前被一只手按住,才奋力挣脱出来,轻声责备着:“李医生在上面呢。”

  “没事,他睡着了。”黄海还要去抱叶儿,却被坚决的推开了。

  “睡吧,乖乖的别乱动。”叶儿站起来,在黄海嘴上轻触一下,就关灯回到自己的铺位上。

  黄海在对面辗转几下,一会儿就响起鼾声;叶儿在黑暗里好久没合眼,想着对面铺位上的两个男人,脸上微微发烧。

  这是怎么了?本是正常的亲昵,她竟有些负疚感。叶儿痴痴想着,眼角滑下两滴清泪。

  在深沉的睡梦中,祝童忽然感觉到有个黑影走进包房,站在身边端详着自己;他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个黑影的面貌。

  “谁!”祝童低喝一声,左手中的闪出枚银针,刺向黑影。

  “咚!咚!”两声,包房里响起搏斗的声音,门开了,走廊里的灯光泻进来,黄海飞快的追出去。边跑边叫着:“抓贼。”

  祝童坐在铺位上,痛苦的捂着右肩;刚才他忘了自己的伤,用力过猛,伤口处撕裂般的痛楚,使他差点叫出声来。

  叶儿也醒了,她一直都没睡稳,急忙披衣起来,打开包房的灯光。看到祝童扶着右肩,关切的问:“李医生,您怎么样了?”

  “没什么,用错力了,你去叫餐车的人看看黄海,别让他出事。”

  “他是警察,没事的。”叶儿说是这样说,还是忍不住到门外看看。

  在餐车值班的乘警已经听到黄海的招呼,顺着他的叫声追过去了。

  “你真的没什么?”叶儿不放心的问。

  “相信我,医生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没事的。几点了?”

  “四点五十分。”叶儿看看手表,“怎么了?还早着呢。”

  “距离天亮还有两小时,贼可真会挑时间。”祝童感觉好些,从上铺下来;看到叶儿一身薄绒保暖内衣,虽然披一件罩衫,却遮不住窈窕的身材;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

  叶儿这才感到不雅,红着脸躲回铺上。

  这么一闹,软卧车厢的人都醒了,有些站到走廊里议论观望,有些在询问乘务员;祝童到车厢一边的卫生间方便,来回一趟后,心里苦笑着:热闹了,竟有三个江湖同道在这个车厢里,刚才那个小贼也不知是谁派来的探路的;那人的本事全在轻灵二字,手上的功夫却不怎么样,以黄海的本事,八成抓不住他。

  回到七号软卧,叶儿已经换好衣服,谦声道:“从小养成的习惯,穿很多衣服睡不着。”

  穿着紧身牛仔裤是睡不着;祝童点点头,看那件刚套上的裤子紧蹦在身上,她现在也不会轻松,劝道:“太紧身的裤子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就是这个月,以前好好的衣服都有些紧,也没时间去买。李医生,你这件衣服就不适合你。”叶儿轻松不少,指点着祝童身上那套秦可强代购的西服。确实,从颜色到号码,都有些不合适。

  祝童在想叶儿身体的变化,应该还是由蛊虫引起的,这不是件好事,安慰道:“没什么,等病好了,你的衣服都能穿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祝童也渐渐习惯与她相处,其实,与叶儿交谈是件十分享受的事。在她的思想里,世界还是个纯洁的花园,好人坏人在她心里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阵营,很简单。

  半小时后,黄海回来了。如祝童预料的一样,他没抓到人。

  “奇怪了,明明看到他跑进十三号车厢,搜了三遍也没发现嫌疑人。李医生,你说他会藏哪去了?”

  “进来的是个女人,年龄不超过三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头发发黄;应该是个北方人。”祝童心里恼怒,从地板上捏起几根头发,差点把自己的判断说出来,黄海肯定以为对方是个男人。

  这就是江湖规矩,即使是面临危险,他也不能先破这个规矩。祝童至少知道了一点,潜入者在十三号车厢,那里一定有人接应;笑笑道:“又没丢东西,算了吧。”

  黄海还是很沮丧,身为警官被小贼光顾,还给追丢了,还是在女朋友面前;无论那一点都是他不能忍受的。

  “也许,你换上警服比较好。”祝童建议道,叶儿也在一边附和;但是黄海就是不同意,咬着牙说:“太猖狂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厉害。”

  两个乘警过来了,例行公事的问祝童和叶儿几个问题,知道没丢东西,安慰黄海道:“黄队,别太认真,这种事经常有;火车一进江西就容易出事,特别是在衢州、上饶两站之间,硬座车厢有时还有抢劫案。天亮就好了。”

  “我知道你们习惯了,但是卧铺车厢也经常这种事吗?”黄海伸出手腕,跳起来点桌子,声音也嘶哑了;“这个案子必须破,我的手表丢了,就放在哪里。是块梅花表,两万多块呢。”

  怪不得黄海如此不依不饶,祝童想笑,贼不走空这个习惯真不好。

  想起叶儿带的也是梅花表,想来是一对情侣表。想到情侣两个字,祝童心里竟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黄海刚出门就丢了与女朋友定情的情侣表,够倒霉的。

  乘警脸色严肃起来,软卧车厢是整列火车的重点区域,晚上也应该有人值班,刚才他们去问了值班乘务员,一点线索也没有;如果黄海坚持报案,追究下来,责任一定不小。

  叶儿的脸色不好看,埋怨黄海:“都怪你喝酒。”丢掉了如此贵重的情侣表,难怪黄海火大,叶儿的不高兴挂在脸上,谁都知道这对于恋人来说是不吉利的。

  年轻的乘务员被叫过来,黄海仔细询问一遍,依旧一无所获;她在车厢的另一头,没看到从十三号车厢过来的人,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列车长与乘警长都过来了,商量一会儿后决定,把软卧车厢与十三号硬卧车厢之间彻查一遍。乘警长临走时一再对叶儿保证,丢失的手表一定能找到。

  祝童却有因祸得福的感觉,江湖中人行走江湖时多使用假身份证;火车上有电脑能比对每一张身份证的真假,彻查过后,心中有鬼的人自然要找机会开溜。

  果然,清晨六点列车在鹰潭车站停靠后,再开车时,祝童看到十多个疑似江湖中人溜下去就再没上来。

  软卧车厢里的三个江湖同道走了两个,只三号里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没走;虽然他装扮成成功商人摸样,衣着也算得体。

  从鹰潭上来四个人进入隔壁的八号软卧,领头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白布素衫;梳一顶道家发髻,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腰板也挺得笔直,手握一竹根拐杖,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者肩一长步袋,似乎是个画家,跟在身边照顾的是一女二男三个年轻人。

  他们的装扮就是超越时代,三个人无分男女皆长发飘飘,以丝带挽起;且行李中有几个大大的画夹。只那素面朝天的女孩让祝童多看两眼,比起叶儿,她算不上美丽,身上却有份怡然自得的洒脱。冲锋衣,登山靴,软沿帽,50L肩包,齐全的外挂设备,祝童判断,女孩这套旅行装备没个几万置办不下来。那个品牌望远镜至少就要几千元甚至几万元,祝童有一架同样牌子的;这证明,她不是个有钱没地方花的女公子,就是位疯狂的徒步旅行爱好者。

  看女孩的整体感觉,应该是后者与前者的结合体。

  叶儿看到这几个人走过,脸上闪过羡慕的神色;祝童好奇,问道:“认识吗?”

  “国画大师马夜,在我们学院举行过讲座。那三个应该是他的学生。他们一定是到武夷山写生了,真令人羡慕啊。”

  “艺术家啊。”祝童说出一个中性词。

  “马夜还是国乐大师呢,吹得一手好洞箫,出过唱片的。”叶儿似乎很兴奋,出去几次想搭讪;但隔壁的几位艺术家似乎劳累了一夜;一上车就关门睡觉,叶儿连个签名也没得到,很不高兴的样子。

  祝童的心思也在他们身上;老骗子说过:江湖中人无论掩饰得多高明,都有痕迹可寻。祝童经过这几年的江湖历练,老骗子验收时说:是个做大生意的样子,只有眼睛里时常露出的野性不好,使他看起来有些异样。

  但那野性气息是他从小在江湖上晃荡养成的,完全去掉不容易;所以祝童为自己配了副眼睛,以文弱冲淡野性,应该说做得还不错。

  刚才在隔壁整理行李时,祝童听到几句传过来的谈话;马夜大师说话中气十足,声音爽朗洪亮;他们那类人多练习些简单的气功用以养身,这很正常。

  两个男学生看起来也没什么,只有那个女孩;祝童也喜欢徒步旅行,她背负那样一套装备后的脚步过于轻盈,显示出她身上有特别功夫;还有那双眼睛,刚才女孩在门口经过的瞬间,扫了一眼祝童这个包房;女孩的眼睛还不会说谎,祝童能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似乎还笑了笑。

  冬日江西清晨,湿漉漉的展现在窗外;八点钟,列车驶入向塘车站。祝童看到两老一少三个道士上了火车,在硬座车厢。

  明显的,这三个也是江湖中人,两个老道士一白净无须,一红脸浓胡,白净老道意无意的看祝童这边一眼;年轻的小道士生的女子般俊俏,肩着个蓝布包。

  列车再次启动,黄海回来了,与祝童估计的一样,手表没找到,红着脸一副沮丧的样子。

  这次不用叶儿劝,黄海就乖乖的拿出警服穿上;嘱咐叶儿和黄海几句,不外是小心防盗之类的,又一次跟着乘警到车厢里找线索。

  上午无话,软卧包厢只要关上门,一般也没人来打扰;祝童肩膀有伤不敢多活动,抱着医书翻着,也有趁机多学点东西的意思。而叶儿耳朵上挂个耳机,边听音乐边看着窗外出神。

  中午吃饭时,乘警长来了,向黄海道歉的同时奇怪的说:“这趟车上的情况很异常,平时活跃的小贼一个也没见,平静的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寻常小贼是不敢造次的。祝童脑子里这样的想的时侯,火车停靠到株州站,站台上又出现四个人,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烟视媚行摇摆着细软的腰肢,挽着个魁梧剽悍的壮汉蹬上列车。

  他们身后跟着两人,引人注目的是那个瘦高的新疆人,年纪不大却显得冷漠阴狠。

  祝童心里叫苦:热闹了,烟子终于露面了,她身边应该就是四品火红的二当家:大火轮。而那个新疆人,应该是江湖杀手;大火轮越玩越大了,竟然如此招摇。

  正文 二、江湖传说

  三个道士上车后没乱走动,席地打坐在餐车另一头的车厢连接处。

  祝童一进餐车就看到生得俊秀的小道士,黄海说这趟列车人多,但也没拥挤到连个座位也没有。对于僧道之流,寻常人不以常例视之,所以他们稍显怪异的行为别人多不以为意。

  祝童不这么看,道士一定是二品道宗的人,而且还是三个高手。祝童边吃饭边思索:他们为什么也来趟这潭混水呢?

  在一趟火车上聚集这么多江湖人物,是很少见的。

  祝童闯荡江湖多年,穿行大江南北多是坐火车,从未遇过到这样的情况。江湖八派神秘而低调,除四品红火外,别派弟子门人平时多隐身在市井之中从事自己的营生,没事不会有如此密度的出现。

  由于百年前的那场变故,七品祝门与二品道宗之间一直存有芥蒂;双方之所以没有再次起冲突,因为那件事根本就说不来谁对谁错,但是彼此对对方的举动还是很注意的。

  江湖八派为:一品金佛,二品道宗,三品蓝石,四品红火,五品清洋,六品梅苑,七品祝门,八品兰花。合称江湖道,存在的基础是在江湖上互助互利,彼此关照。

  这样的排序其实意思不大,不是说谁的品级高就能指挥别的门派,互相之间也没有制约关系,虚名而已。江湖上帮派多如牛毛,千百年来领一时风骚的数不胜数,但名声大与势力大不是进入八派品序的必然因素。早期的江湖八派代表着江湖正道,是天下众多门派想要得到的无上荣誉。

  二品道宗与一品金佛是两个大派,人员众多道场遍天下,功夫也是最高明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微妙,一直在争夺着一品的虚名。这就牵扯到江湖八派的起源,说起来源远流长,几千年来有众多的派别领江湖风云挤身八派行列,又随着时间的流逝黯然退场,其间故事之多,可能十本书也写不完。

  但是,一品的称号却从来只在道宗与金佛之间产生,他们从未退出过江湖八派的序列。

  确定八派排序的是十二年一次的江湖酒会,最近的一次品级轮替还是在二百多年前。

  由于清王朝尊崇密教,越来越多的藏传密教喇嘛进入中原,金佛一派也吸收了不少高手。在二百年前的那次八派江湖酒会中,代表金佛出席的卫藏布天寺活佛宁巴固,以幻身七印击败道宗高手越清道长,为金佛夺得一品荣号。

  越清道长死后百年之中,道宗一派中再没出过绝世高手,也就一直排为二品。

  后来世事动乱,外族列强依仗着船坚炮利辱没中华大地,八派之中有两个江湖派受战争影响,一个被彻底毁灭,一个堕落为外族爪牙,在江湖酒会上被除名。

  为了维持江湖八派的传统,也是为体现与时具进的精神,江湖道不再用武功论高下,以梨园弟子组成的六品梅苑和七品祝门才被引入江湖正道。

  新中国建立后,江湖中人出现断代危机,八派之间的江湖酒会被迫中断,江湖品级的排列就一直沿袭下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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