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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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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到自己心神中那一团金色的光芒原本还有些杂色,现在都褪尽了,变成纯粹的金色。虽然没人指点,他也明白自己应该是更进一步了。

    但是依旧说不上这团光芒有什么用处,许仙不由暗自猜测,传给他这法门的道士传的估计也不是什么高深的道法。虽然名字好听,叫什么《星海传习录》,但放在武侠小说估计也就是《铁砂掌》之流。

    这心思若是教传他心法的太阴真人知道了,他为之付出毕生精力的东西竟然被人当作铁砂掌一样的大路货,怕是也要道心震荡,不管什么功德是非,直接引天雷活劈了许仙。

    不过他若是见了许仙现在的境况,大概会忘了引雷决怎么使。只因现在许仙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

    大道三千,天下道门道法也是无数,各自修行的方式也不尽相同,不同境界的名目也不一样。但若是笼统的分个阶段的话,大概都可分为“筑基—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破碎虚空”这些阶段。

    星宿海的法门另辟蹊径,完全抛却肉身而修神魂,“点星”正是对应“筑基”,而后完全舍去了“练精化气”开始聚累星力“练气化神”。但是承天借力,非有大机缘不可。

    因为修道之处,都是凡人之体,说什么引天地灵气都是傻话,主要还是靠着平日里吃的那些五谷杂粮,从自己的身体中练精化气,才是正途。只是这条正途也缓慢无比,全靠着一股水滴石穿的韧性。

    许仙正是这有大机缘的人,不但有机缘,而且凭着奇异的世界观,点千古未有的太阳星做主星。

    本来炼神还虚,先要清心静念,纯澈魂魄,练就阴神。再阴阳相转,练就阳神。阴神不过跟鬼魂相似,只有阳神才是神仙的手段,聚则成形,化则成气,身外化身,真正脱离了肉身皮囊的束缚。

    如果说筑基是修道者刚刚跨进门槛的话,那么阳神就登堂入室,修行之道才算是真正开始。

    许仙修行的时日尚短,本来至多也就是阴神的阶段,但太阳本是天下至阳的东西,靠吸纳太阳星力的纯澈魂魄的许仙,现在这样是阴神还是阳神,恐怕连他的师傅都说不出来。

    不过许仙现在可不了解自己现在的奇妙之处。因为不懂任何使用的方法,他现在就像是只会攒钱不会花钱的守财奴,空有家财万贯,却不知道怎么用,就以为这些家财只是看着好看的。

    若是旁的法门,走练精化气的路子,现在许仙或许还可以过一过武林高手的瘾,但偏偏星宿海是“修神不修体,修心不修身”,本着“反正这身皮囊是早晚要抛弃的东西,练它干什么。”这样的心思。

    不懂任何法门的许仙就尝不到多少甜头,只是他现在凭着修炼此法,才能够过目不忘,成了秀才。心中倒是常常感激那道人的恩情。所以倒不会对这门功法有什么懈怠,每天都当作最重要的事来做。才能在区区数年间达到阴神练就,心意通明的境界。

    修行之道,无论道佛,关键还是看一个心字,心若悟了,自然就是通天大道,心若迷茫,再怎样努力也只能在原地打转。

    圣人有云: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不改其乐。说的是他的弟子颜回,在困顿的生活中依然能够安乐如故。但这是连圣人也要夸赞的境界了,普通人又有几个能在那种境况中将心平静下来呢?

    许仙也是这样,虽然性格洒脱,再加上再世为人更多了几分随意,但家中的贫苦又怎能丝毫不去顾及呢?这种顾及初时候还不太明显,但随着他修行的加深,渐渐的成了一种桎梏。

    修道所需要的东西,无非“法,财,侣,地”四个字。

    “法”就是方法,也就是所谓的法门道法,这是前提,不然枯坐家中胡思乱想,又算什么求道。这一条许仙早已得了,就是他现在所修行的法决。

    而仅次于法的就是“财”,还在侣和地之上,只因为世俗中人,若是连饭都吃不上,整日为生计奔波劳苦心神不宁,抬头所见,尽是他人鄙夷的目光,心中也难免自惭形愧。想把心静下来都做不到,说什么修道就是一句笑话。

    而许仙直到今日才算是衣食无忧,唯一的姐姐生活也有了着落,将心中那一点烦恼抛开,再抬头自然就是通天大道,好不畅快。

    许仙回头见潘玉的床铺已空,一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此时窗扇大开,阳光洒入,看得出来,屋里已经被打扫过一遍,青木桌上,鎏金的香炉缓缓的吐出一缕青烟。

    许仙照着清晨的阳光,安然躺在床上,书院里的床被比家里要舒适很多,躺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许仙才找到点穿越者的优越感来。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歌迟迟。”许仙不由感叹“若是诸葛卧龙连饭都吃不上,整天忙于生计,怕是也没这样的雅兴。人生中的种种意趣,还是先得吃饱穿暖才能明白。”

    “好诗,好诗!”一声赞誉将许仙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

    潘玉正提着一个食盒,赞叹的看着自己。许仙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这是我小时候,一个路过的和尚吟的,你可别旁人说。”

    潘玉莞尔一笑,却不再提,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来吃点东西吧!”说这话潘玉将食盒一层层的排开,却是些精致的器皿中装的小菜,稀粥,笼包。

    潘玉拿了白瓷小碗盛了一碗粥递给许仙,手持着碗,分不清哪个更白皙细腻些。许仙接过,感觉让这样的人物伺候自己真是大大的舒服,却还有那么一点不安。

    两人相对而坐,遵循着食不语的规矩,默默吃饭。

    许仙吃过早点,感觉心中安适,不由感叹道:“明玉,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潘玉正小口吃着粥,闻言一笑:“昨夜还要割席断交,今天倒成了大好人了,汉文兄的心思还真是神鬼莫测啊!”

    许仙脸上一红,却不好言说。只是依稀间感觉面前这为美玉一般的公子似乎又恢复了平日那种淡定从容,玩笑间也是甚有分寸,莫名其妙的心中微微有些怅然。

    梳洗罢了,来到门外,只见书院的广场的影壁墙前围了一些人,正在议论纷纷。

    许仙走上前一看,墙上贴着昨日试考的榜单。许仙仔细从榜中间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潘玉却不费这个麻烦。却是因为他的名字高悬榜首,乃是这次考试的头名。

    这时几个学子上前,似乎和潘玉相熟的样子,纷纷向他道贺:“潘兄果然又是头名,不愧这江南第一才子的雅号啊!”

    潘玉连说不敢,自然而然同这几个人寒暄,立时就成了这小团体的核心。潘玉一边应付着,一边四下打量,正想着莫要冷落了许仙,却见他同他那个叫王安的同乡凑到一块,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样子,不禁微微摇头。

    学子中一个十分儒雅的年轻人时刻察言观色,见潘玉对许仙似乎有所不满,就叹道:“虽然能来觐天书院的都是才学俱佳之人,但也难免有徒有虚名之辈。有了在小县城里妄称什么神童才子,一到了这杭州府就原形毕露了。特别是许兄,昨日未免太孟浪了些。”

第十五章 银票

    他这么一说,旁边几个人都连连称是。这几个人自来相熟,都是杭州城中的子弟,家中都有些底子,自然看不起这些乡下来的。而说话这人乃是杭州通判之子,名叫夏子期,是这群人里数得上的人物。

    潘玉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平日里还不觉得,此刻听他们说许仙的不是不禁心中冷笑:你们平日里**宿娼就敢自命风liu,吟两句歪诗就称什么才子。许仙的胆识才华又岂是你们所能评价的。

    但面上只是微笑道:“夏兄此言差矣,个人所好不同,不可强求。”

    就算以夏子期这样善于察言观色之人,也猜不透潘玉微笑背后的心思,但他也知道潘玉从不在人后说人半句坏话,还以为说暗合了潘玉的心思,不禁心中得意。

    “铛”一声钟响,已到了授课之时。学子们纷纷入堂,许仙转头冲潘玉微微一笑,他们的座位也是相邻的。

    台上的夫子先生看起来不过四十岁上下,讲的却是儒家的第一经典《论语》,这本书虽然是儒家的核心,但在座的哪个不是从小就读的,随便挑一个站起来就能只字不差的背下来。

    但不愧是官学中讲学的先生,如果初时还有不屑的话,但随着抑扬顿挫的讲读声,种种精深的儒家义理慢慢显露出来,众人听了,简直有一种如梦方醒,茅塞顿开的感觉,自己以前所掌握的那些道理,简直不值一哂。

    许仙也暗自感叹,虽然是古代,但这教育水平真是不差,如果但从儒学来说,前世那些专家教授,同台上这先生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前世批儒批孔者无数,但大多连《论语》也没通读过一遍,遑论对这儒家经典精深的掌握了。不过也是世上假儒酸儒太多,到了清朝,更是满朝的犬儒,儒家真正的义理早就荡然无存了。才难免有鲁迅仁义吃人的说法。

    虽然身为穿越者,不可能完全赞同古人的看法,但也让许仙收起了轻视之心,真正的对这些学问重视起来。不为功名,只因这些仁义之说暗合了他的心意。

    一堂课听罢,还让许仙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暗叹如果前世那些老师都有这水准,还担心什么教育问题。不过转念又想,这觐天学院等于是汇集一州(省)之力,一年就教这几十个人,那真是什么名校都难比了。

    就在许仙收拾东西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声音道:“许兄,请留步。”

    许仙回头只见一个儒雅的年轻人正向自己摆手,昨日酒席上虽然依稀见过,但许仙只顾得吃喝没往心里去,不由纳闷道:“你是?”

    夏子期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依旧笑道:“夏子期。”

    许仙一拱手算是见过了,直接道:“夏兄,不知有何见教。”

    “许仙,这是杭州府夏通判的儿子,夏公子啊!”王安在一旁提醒道。

    “夏通判正是家父,不过许兄称我子期就可以了。”夏子期依旧恭谨,但眼中的得意却是掩不住的。

    许仙微微一愣道:“子期啊,什么事,赶紧说,我急着去吃饭呢!”

    潘玉一直注意着这边,闻言差点没笑出来,心道:你倒是不客气。

    夏子期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勉强道:“还请借一步说话,事成我请许兄到听月楼去痛饮一番。”许仙虽然是初来也知道听月楼的大名,算是杭州最有名的酒楼妓馆,喝花酒的上好去处。

    许仙微微一笑道:“那敢情好,我这人不吃最好,就吃最贵。”夏子期心中鄙夷,潘玉心里的笑意倒是更浓起来。

    二人来到一个清净处,夏子期立刻做了一个长揖道:“此事请许兄一定要助子期一臂之力。”他想象中,不等这个揖做下去许仙就会来扶他,但他的期待很快落空了。”

    许仙摸着下巴打量着面前的夏子期道:“子期啊,赶紧说事儿吧!”

    夏子期心里一堵,强笑着直起身来“我同明玉从小就是知交好友,原想进了官学,日日同他秉烛夜谈,只是天不从人愿,这次分房却没分到一块,我想同许兄换一下房,来日必有后报,还望许兄答允。”

    通判虽然在杭州是天大的官,但同有名的潘家相比,还是不成气候。夏子期一心想靠上潘玉这条大船,将来仕途上自然得了无穷助力。但却没想到让一个乡下小子占了便宜。这种小事他自然不会大费周章,就想从许仙这里随了自己的心愿。

    他原想以他的身份,只要恭敬点,许仙还不受宠若惊,再施以小利,保管干净利落的将此事解决。

    夏子期却不知道许仙的想法,许仙毕竟也是两世为人的人了,如何看不出这夏子期的倨傲。毕竟也是从现代社会来的,讲究个人人平等,虽然实际上还有很大差距,但在观念上倒是深入人心。特别是在学校这种环境里,家里条件越好的反而越要隐瞒家境,同群众打成一片。真要是今天我爹怎么样,明天我爷爷如何如何,你就等着跟自己玩去吧!

    许仙叹口气说:“明玉的为人,在下也是倾心不已,看来听月楼这桌席我是吃不上喽,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吃食堂吧!”说完十分惋惜的摇摇头,转头就想离去。

    “许兄留步,这是区区小礼,不成敬意,还请许兄在考虑一下。”夏子期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许仙一看却是一张三百两的银票,不禁感叹什么叫做贫富差距,姐姐将我养大成人,十几年的花费怕是也没这个数,这公子哥为了换个铺位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

    不提许仙心中感叹。夏子期还以为许仙心中犹豫,心中更是鄙夷不说,咬咬牙有拿出二百两的银票来。五百两银子,连他都感到肉痛。但为了广大前程,还得下血本。

    许仙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五百两银票,笑道:“子期好魄力,这五百两银子足见你们义气深重,不过你说昨日明玉请那一席用了多少银子。”

    夏子期心中迷惑,不知道许仙怎么扯到这上面,只是现在有求于人,只能耐着性子回答说:“大概不下百两吧!”

    许仙拍手笑道:“比起金子谁都知道要点石成金的金手指更好些,明玉这么阔,我跟着他混吃混喝,岂不是更痛快。”

    夏子期气的浑身发抖,无耻之徒见多了,但无耻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真没见过,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看许仙消失在面前,手中的银票早就被揉成一团,等回过神来,发出一声悲鸣:“我的银票。”

    许仙一边走一边思量着午饭的内容,刚一转角,一个修长的身影就立在那里。许仙抬头一看,潘玉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明玉啊,我们去吃饭吧!听说这里的师傅可是蜀中的大厨!”书院里是有专门用餐的地方的。

    潘玉却拉着许仙直往外走。“我们出去吃吧!”

    许仙不明所以道:“天天下馆子,你不怕破产啊!”

    潘玉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声:“怎么也要对得起汉文兄那五百两银子不是,不让你吃回来,为兄于心何忍啊!”

    许仙登时脸色发红“你,你偷听?”

    潘玉指指自己的耳朵笑道:“你忘了吗,我会武功的,百步之内,蚊蝇可辨。”这话虽然是真的,但如果不是她一直凝神运气,又怎么听的清楚。

    许仙一阵挠头“我开玩笑的,我们还是回去吃吧!”

    “哎,我潘玉也就值这五百两银子了,如果那夏子期肯多点,现在怕是已经被某人给卖了吧!”潘玉“神伤不已”的说。

    许仙也知她实在开玩笑,也玩笑道“我到手的祝英台,怎能白白便宜了那马文才。”

    潘玉不明所以道:“祝英台,马文才是什么人。”

    许仙拍拍脑袋,这时候还没这段经典爱情故事呢!“晚上吧,晚上给你讲讲,包你听了眼泪汪汪的。”

    潘玉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说问了。心道:眼泪汪汪?你大概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流过泪了吧?

第十六章 江南第一才子

    许仙站在这个古代版的大学食堂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饭菜的香味就充满了口鼻,感到一种深深的满足感,前世衣食无忧的生活没让他感到多少快乐,但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吧!

    这时一个留着青须的中年人从也走进了不大的食堂,所到之处,学生纷纷行礼称一声先生。

    那中年人潇洒儒雅,面如冠玉,显是保养的不错,正是课堂上今天讲课那位先生。此时不复课堂上的恭谨严肃,而是面带微笑,微微颔首,显示出不凡的气度来。他乃是江南有名的大儒,据说年轻时还有江南第一才子的雅号。

    李思明刚坐定,看见站在门口的潘玉,眼前一亮,一挥博袖冲潘玉道:“来来来,潘玉,你这‘后’江南第一才子来书院也不拜见我这‘前’江南第一才子,太不懂规矩了。”

    潘玉朗笑道:“学生只知有第一,不知道什么前后。”说着话拉着许仙到了李思明桌边坐下,显然是极为熟悉。

    “真是教会了徒弟没了师傅,想当年为师可是以文会友,败尽英雄才取得的雅号,你想简简单单的坐下去可没那么容易。”

    潘玉嗤笑一声道:“您当年的故事我早就听了八百遍了,且看我今年手段如何,坐不坐得江南第一才子之位。”

    “好好好,倒是有我当年几分豪气,就看你今年的表现了。”李思明连说了三个好字,看得出非常欢喜。

    许仙看的奇怪,平日里谦逊的不能再谦逊的潘玉怎么突然口出狂言起来,而且他们所说也不太明白不由问道:“明玉,今年有什么事吗?”

    潘玉还未答话,李思明抢道:“你就是许仙吧!良玉不随顽石,若是无才无德还是离我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徒弟远一点吧,免得惹上是非。”说完呷一口茶,看也不看许仙。

    许仙一阵挠头,哪有这样的人,歉意的看看潘玉,潘玉正要为他辩解。许仙却转过头面容严肃的看着宋思明,然后缓缓伸出右手,突然扒着眼皮,吐着舌头冲宋思明做了个鬼脸。

    “噗!咳……咳咳……!”李思明还没咽下去的一口茶全喷出来,呛的面色通红,狼狈的咳嗽个不停。食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许仙若无其事的微笑着向众人表示这只是意外。

    由于桌子在角落,只有李思明和潘玉看见许仙的鬼脸。潘玉一边拍李思明的背,一边白了许仙一眼,脸上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李思明的咳嗽声终于停歇了,潘玉坐回原位,又瞪了一眼许仙,她现在算了解许仙刚才那个眼神含义了。心道:谁说老实人好欺负的,这就有一个欺负不得的。

    令许仙没想到的是,终于平息了被水呛痛苦的李思明笑着对潘玉道:“好好好,倒是我看走了眼,这小子比你还多了几分狂气。”又转脸对许仙说道:“咱们这下算扯平了,我生平最厌的就是懦弱无能之辈,看来你倒还凑合。”

    潘玉在一旁解释道:“汉文,李先生还有一个雅号,叫做‘狂儒’,性情最是不羁,刚才那只是玩笑话,你别在意。”

    许仙耸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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