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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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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项云,31岁,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间十点五十分到十一点二十分之间。致死原因是扼喉窒息至死。死者右手指甲中的血痕,经检验为B型。通过对死者阴道的检查,表明死者临死前有过性行为,对其中残留精液及死者床单上精斑的检验,血型也为B型。对浴室及死者床上提取的毛发做了DNA测试,其中一种与死者指甲中及阴道残留精液的DNA结构相同。另外,死者的胃部有少量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和酒精成份,分析死者死前四五个小时左右进过餐并饮用过白酒。死者室内留有许多指纹,除死者的之外,还有至少三名以上男子的指纹。
  研究完尸检报告,与会干警低声议论起来。大家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设想和可能,归纳起来,有以下几点取得了共识:
  一、凶手是男性,血型为B型。极有可能在脸上或者身上,有死者与之撕扯时留下的抓痕。
  二、从门窗完好无损以及死者钱物没有发现丢失的情况来看,凶手作案不是为了钱财。
  三、由于浴室内留有凶手的毛发,而且烟灰缸内留有半截香烟,说明死者与之发生性关系是自愿的,不能定为强奸杀人,而只能是故意杀人。
  四、从死者室内物品有翻动过的痕迹看,凶手可能是在寻找某种东西,至于是否得手,尚不能确定。
  总之,凶手与死者非常熟悉,可能有很密切的两性关系。由于室内残留有大量不明指纹以及现场留下了众多痕迹,大家分析认为,凶手可能是临时起意杀人,杀人的动机,也许就是凶手迫切寻找的某样东西。
  当白云清提出关于死者房门未锁的问题时,大家的意见却产生了分歧。
  有的认为,死者的房门锁与未锁,与案件没有直接的关系,只要找到凶手,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
  还有的说,一般情况下住楼房的人,都习惯将锁的活动插销开着,进屋后随手一带,门就锁上了。可能凶手离开得很匆忙,用力不够门就没有锁上。
  听到这里,白云清反问道:“从现场翻动物品的痕迹来看,凶手办事很沉稳,离开时不应该这样匆忙啊?”
  “也许是凶手疏忽了,也许是凶手临走时故意未锁门,以便他人能及时发现死者的尸体。”
  听了这话,白云清感到不以为然,心想,真的是这样吗?凶手一般会尽可能地制造困难,拖延案件被发现的时间,这样做会不会另有其他的原因?
  回到了办公室,白云清正准备带宁磊下去调查。这时胜利路派出所的孙所长打来了电话,说项云对门的邻居有情况报告,现正在派出所呢?问白云清要不要让他们过来。白云清想了想,对孙所长说,我现在就赶过去。
  在胜利路派出所的小接待室里,白云清见到了项云的那位邻居。那人有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戴一副近视眼镜,穿一身可体的西装,一看就像是机关干部。
  孙所长介绍说,他叫吴德峰,是市政府的一位处长,就住在项云的对门。
  白云清与他寒暄道:“正要找你们了解情况呢,没有想到你却主动来了,真是太感谢了!”
  吴德峰客气了一下,就谈起了情况。
  “今天上午,我们一家三口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家中没有人。中午回家吃饭时,听邻居们说,我家对门的女人被人杀了,我们感到很惊奇。吃着饭夫妻俩就聊起了这事。聊着聊着,就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我们俩口子正在看电视,听到对门有吵闹的声音,过了一会,对面的门‘咣’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接着听到一个人‘噔噔噔’地下了楼梯。”
  “你们有没有看到出来的是什么人?”
  吴德峰摇了摇头:“当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云清又问:“对门吵架的时候是几点?”
  吴德峰想了想说:“十点半多了,中央电视台晚间新闻报道刚播完没有多久。”
  白云清心里算了算,那个时间与法医鉴定的时间正好相符。又接着问道:“他们吵架时声音大吗?吵架人是谁你们听出来了吗?”
  吴德峰笑着说:“吵架的声音是不小,但是隔了两道门听得不太清楚。再说我们也没有偷听别人隐私的僻好。”
  白云清也笑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吴德峰也哈哈地笑了。
  “接着,你们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据你推测,当时门是不是关死了?”
  吴德峰肯定地说:“关门的声音很大,‘咣’的一声,我们在客厅里都听到了。”
  白云清反问道:“关门的声音大,只能说明用力狠猛,如果门锁的活动插销不打开,门也不会反锁死啊。”
  吴德峰敬佩地看着白云清,赞许地说:“白警官办事真细,让我佩服。”接着他解释说:“因为一关门声音很大,我家养的那只小京巴跑到门口叫个不停,我就走过去吆喝它几句,顺便从门上的猫眼里向对面看了看,对面的门确实关得紧紧的。因为我们单元的住户,都是统一安装的金属防盗门,如果用力一关,门没有锁上,那肯定会反弹回来,留下一道缝。”
  听着吴德峰的解释,白云清频频点头,他还记得于丽也曾提到了京巴的叫声,心想,这小狗还真能叫,就随口说:“养个庞物也怪有意思的。”
  吴德峰笑了笑,说:“是女儿抱回家的,养着玩。”
  白云清思考了一会,觉得还有个问题没有问到,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送吴德峰走,来到门口的时候,派出所户籍员小文穿着高跟鞋“得得得”地走了过去。白云清猛然想起刚才要问的那个问题,就在门口问吴德峰:“你刚才说过,昨天晚上还听到了那人下楼的脚步声。根据你的经验,你认为下楼的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年龄大约有多大?”
  吴德峰出神地想了想,答道:“听声音肯定是个男的,至于年龄吗,那可说不好,估计有三四十岁,不可能再大。”
  白云清非常感谢地对他表示谢意。
  这时,吴德峰又说:“不过有些十几岁的孩子,下楼的时候连跑带蹦的,声音也很大。”
  可一转念,吴德峰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那时已是晚上近十一点了,不会有孩子再出门的。”
  吴德峰认真负责的态度,给白云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次表示感谢之后,白云清亲切地将他送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第03章谁是凶手
  根据案情分析会议确定的侦察方向,侦破人员将调查范围确定为与死者熟悉的人,并把与死者有两性关系,且身体有抓痕的人作为重点,组成四个调查组,迅速展开了调查。
  因为项云的尸体被发现不到半天,所以外面知道她死讯的人很少。当白云清和宁磊进到展飞所在的电脑公司时,展飞感到有些意外。
  展飞三十出头的年纪,一米七八的个头,留着短发,剑眉大眼,白衬衣结配着黑领结,小伙子十分精神。见到白云清二人进来,以为是联系业务的客户,热情地打着招呼。
  白云清掏出证件出示了一下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来了解一些情况,耽误你一点儿时间。”
  展飞显出惊讶的神情,很快又换出热情的表情,边让坐边安排手下员工倒茶水。
  白云清连忙说:“噢,不要麻烦了,我们都带着水杯呢!”
  在展飞忙着往两人的茶杯中续水时,白云清自我介绍说:“我姓白,是市局刑警队的。你就是展飞吧。”
  听到刑警队几个字,展飞的心“咯噔”一下就提了上来,愣愣地看着白云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是这样,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你前妻项云的情况。”
  “项云?她怎么了?”展飞的脸色由于紧张而显得有些苍白。
  “五个多小时以前,也就是今天上午九点三十分左右,在她的家中,发现了项云的尸体。”白云清解释道,注意地观察着展飞的反应。在凶犯没有确定之前,怀疑一切人是白云清的办案原则。
  展飞的汗水刷地就下来了,本能地说:“这不可能,昨天我们还见过面呢!”
  白云清立刻追问道:“昨天你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的面,都谈了些什么?”
  展飞边回想边说:“昨天上午十点多钟,我接到了项云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约我中午在温馨咖啡厅见面。大约十二点三十分左右,我赶到了那家咖啡厅,等了大约五六分钟,项云就来了。我们在一起谈了有十多分钟,然后就分手各自走了。那时她还好好的。”
  “当时,她向你谈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也感到奇怪,好像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请你具体说说。”
  展飞整了整领结,好像感到嗓子有些不舒服,然后说道:“一开始,她就问了问孩子的情况。我们俩有一个儿子,今年五岁了,项云特别疼爱他,经常去幼儿园看他……”
  展飞的话,虽然有些跑题,但白云清还是认真地听着,对每一个细节仍十分留心。有的同事对白云清这点有些不以为然,但恰恰是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白云清常常有与众不同的看法,许多案件就是在细节上取得了突破。
  展飞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扯得远了,抱歉地对白云清笑了笑,然后转入重点,继续说道:“她说,孩子的事以后要靠我多操心。还说,让我趁着年轻,有合适的对象尽快再成个新家,上有老下有小的,总一个人过很不容易。总之挺让我感动的。”
  “后来呢?”
  “后来,她又对我说,总给别人打工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自己注册一个公司,好好发展发展。”
  “当时,她的情绪怎么样?”
  “情绪挺好的,只不过从这些年我们交往的情况来看,我感觉有些话她好像没有说出来,有些怪怪的,心里一直在想,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说到这里展飞问道:“她是怎么死的?是自杀吗?”
  白云清同情地看着展飞,摇了摇头。
  “是谋杀!”展飞显出不可思义地神情,不安地看着白云清。
  白云清的脸上仍是平淡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声音还是带着中性的味道。
  “根据你了解的情况,你认为项云被杀的原因是什么?”
  展飞低着头思索了一会,说道:“她这个人生性活泼,结交方方面面的人很多,加上她年轻漂亮,很爱打扮,花钱出手很大方,而且她还是公司的出纳。她被杀害,也许是钱的原因吧。”
  “能不能谈具体点。”
  “昨天,与项云见面之后,我去了母亲家。孩子说上午他妈妈来过,还留下了一包东西。我一看,是一张存折和一份人寿保险单。保险单的受益人是我的儿子,存折上有五十万元存款,存款人是我。另外,存折中还夹了一张纸条,上面注明是给我办公司的费用。我觉得,她这钱来路不正,会不会是因此……”
  白云清沉思了一会,说:“那些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
  展飞说:“在家里放着呢,回头我给你们送去。”
  “看来,项云对你和孩子都很不错,听说你们还是同学,后来为什么离婚?”
  “嗳,这事一言难尽。”展飞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把离婚的前后经过简单地向白云清叙述了一遍,最后说:“说心里话,现在我也一直后悔,当时不该那么冲动。现在想来,如果那时不离婚,或者后来再复婚的话,项云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是我害了她啊。”想起过去的美好往事,展飞低声抽泣起来。
  等展飞情绪稳定之后,白云清继续问他:“有一个问题,还得请你理解,项云与哪些人保持有两性关系?”
  展飞苦笑着点了点,表示能够理解白云清的用意。沉默了一会,他说:“项云长得非常漂亮,三十多岁的人啦,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出头,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很多。这几年我也听到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说她是有名的‘交际花’,上上下下替公司摆平了不少难题。而且还听说,她与许多领导都有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有些人还利用这种关系,求她办过为少的事。”
  “你们离婚以后,有没有在一起发生过性关系?”
  展飞苦笑着摇了摇头,停了半晌,他才说道:“离婚以后,项云多次哀求我要求复婚。尽管她一时失足,我心里还是原谅了她。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在复婚的问题上我有些举棋不定。后来传出了又与公司的老板周子坤上了床,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既然想和我复婚,那就要洁身自好,怎么还是水性杨花呢?从那以后,我见了她就恶心,怎么可能再与她发生关系。”
  “对项云的被害,你认为谁最不可能是凶手?”
  “肯定与周子坤有关。这个人依仗着有点钱,手下养了一帮打手,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正是受到他的欺骗,项云才最终成为他她手中的工具,变成了所谓的‘交际花’,成为人所共夫的荡妇,最终竟然死在了床上。不过,她死了倒好,她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个祸水。对项云的死,周子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始乱终弃,凶手不是他还会有谁呢?”展飞越说越激动,对周子坤的仇恨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白云清突然问道:“你右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展飞抬起自己的右手,只见手腕处有一片新鲜的抓痕,很随意地说了句:“昨天晚上,我自己养的猫抓的。”
  “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我一个人在家啊?”象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展飞的脸唰地白了,“怎么,你们也怀疑我?”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组围绕着项云的社会关系和寻找目击证人,也展开了全面地调查。
  与项云来往的人既多又杂,而且多是领导和大款。吉利公司财务部的一位女职员提供了一个情况:半个月前,她与项云一起逛街,在百货商场门口,一个中年妇女骂了项云一句:“骚货,你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而项云不屑一顾,没有回骂,只是愤愤地转身走了。后来她问项云,骂人的是谁?项云说,是市建委黄主任的妻子。
  办案人员找到了建委黄主任的妻子孙美娟。说明来意后,孙美娟直言不讳地说:“是有这么回事。那是半个月前,我与老公一起逛商场,走到门口,远远地看到项云和一个女的向商场走来,我老公连忙躲到了一边。我迎上前去,就骂了她,她也没有还口,否则我让不了她。我早就听就她和我老公有来往,因为她我老公还受了处分……”
  经过核实,建委的黄主任九月十五日已去广州出差,现仍在广州未回,他实施犯罪的可能性被排除。
  项云的直接领导——吉利公司的财务主管林雨证实,项云被杀的当天晚上,公司的老总安排项云出面请市中级法院的院长王新民吃饭。办案人员当即找到了王新民。
  面对警察的询问,王新民痛快地承认了与项云一起吃饭的事实。他说:“因为淮海路商业街拆迁工程,八十多户居民将吉利公司告到了法院,这起案子涉及面广,案件数额很大,法院非常慎重。经过了一审二审,现在省法院又要求中院对该案重新审理。为了这事,吉利公司的老总周子坤多次给我送钱送物,都被我拒绝了。昨天,他又专门请我吃饭,一开始我没有答应。这时他说,市府分管城建的王副市长也去,我不好推辞,只得去了。到了小青岛酒店,我发现哪有什么王副市长,只有一个妖艳的女人在场。我当时就要走,可她拽住我不丢,连拉带扯地非让我替她喝杯酒。我非常生气,训斥了她几句。没想到她眼泪汪汪地对我说,老板按排她的任务就是陪我,完不成任务老板会炒她的‘鱿鱼’。我一看,她也怪可怜的,就说有什么事快说。原来还是那件案子的事。她把话说完,我随后就走了。回到单位,我想,那起案子前后折腾了几次,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就连夜把承办人找来汇报情况,研究到半夜才回家。”
  王新民侃侃而谈,一副为政清廉、办事负责的样子。通过了解,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到项云的母校调查的干警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项云离婚后,该校的一位青年教师叫张金龙的曾狂热地追求过她。最近一段时间,张金龙神情不对,不知是否与项云被杀有关。
  张金龙中等个儿,清瘦的脸上闪动着一双明澈的大眼睛,而眼里分明饱含忧郁。
  张金龙是项云的下一届同学,上大学的时候,就曾追求过项云,但是项云对他不屑一顾。后来,他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毕业以后留校任教,也一直关心着项云的生活。几年前,项云离婚以后,张金龙觉得是个机会,又开始追求项云,两人也曾接触过几次,但仅限于一般的交往。
  谈到这里,张金龙难过地说:“我知道项云与很多人有来往,尽管我得不到她,但我想挽救她。有一次,我亲眼看到项云与市工程监理处的马某一起在酒店开了房间。我非常恼火,第二天就给马某打了电话。我说,马某,希望你不要再与项云来往,你是有妻室的人,还要不要名誉,要不要家庭?如果你再纠缠她,我将告到市纪委,让你身败名裂!后来的情况就不清楚了。会不会是马某害死她呢?”
  谢过张金龙,办案人员又直奔马某家。马某虽已过不惑之年,却仍有几分风度。那梳理整齐的奔头,加上白净脸庞上架着金丝眼镜,给人温文尔雅的感觉。大概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很快承认了与项云有过不正当关系,并称张金龙的警告是对的,是对自己的教育挽救,以后再没与项云来往。
  由于天气已经凉爽,而项云被害时又是深夜,小区内的行人不多,对周围邻居的调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除了有两家邻居听到了吵架声,搜寻目击证人的工作没有进展。
  忙碌了一天的干警,天黑的时候才身心疲惫地回到了市局。大家都感到很压抑,有的骂骂咧咧地说,当官的都该拉出去枪毙。看到大家情绪不好,白云清安排宁磊弄了几个菜,请大家喝酒,稳定稳定情绪。一边吃着,一边把调查过的三十几个人一一排队分析,除嫌疑最大的两个人外,其他的都否定了。
  一个是项云的前夫展飞,案发当晚独自一人在家,有作案时间,且右手背上有新鲜的抓痕,但血型是A型,与现场遗留物成分不同;另一个是项云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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