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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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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蓉被吓得瑟瑟发抖,一个人缩在一块巨岩之下,贺旗叹口气,坐到她的身边,轻轻的将她揽在怀中,曹若蓉再也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贺旗,我好怕,我好怕再也回不了京师了,想起白天那一幕幕惨烈的景象,我就好怕,方千户,刘子平,方曲山,他们一个个都死的这么惨,我闭上眼睛,就是他们被满脸爬满甲虫的样子。我怕死了。”

毕竟是一个女孩,不管身手多么的高超,在这种时候,女人总是最脆弱的,曹若蓉脆弱的心灵一直被掩盖在她美艳绝人,武功高强的表面之下,直到这一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才完全的表露了出来。

“别怕别怕,你的命是贵人相助的命,不会就这么死了的,我是职业的,你要相信我。”贺旗拍拍她的背说道。

“你真的那么准吗,是不是大家现在都已经死了,你今天早上说他们都会死的?”曹若蓉看着贺旗说。

贺旗又仔细想了想这方千户在内的二十名护卫,在早上来看,的确是黑气绕身,《衡经》有曰:“人之将死,色见於面,暗中一明,伤官见官,天克地冲,金木相战。”讲的就是相面的方法,护卫之中,只有两种脸型,这两种脸型的人如果待在一起,那么是极为凶险的,做事情不仅不会成功,而且会有性命之忧,方益之是一张四方脸,他的手下也多是这种脸型,相术称之为金脸,而其他几人却是一副马脸,即上下拉长,冬瓜一般,这种脸叫做木脸。根据《衡经》,如果面带黑气,并且黑气之中有一块发亮,那么就是必死的前兆了,加上方益之他们,正合了金木相战之说,如果是一般人还好说,但这些人既是朝鲜训练都监出身,那么手下肯定少不了命案,又携带武器,这种人是天地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叫做天克地冲。伤官见官,百祸其端,方益之因反对大明驻军而被朝鲜朝廷驱逐,加上本人为人冷酷,不喜多言,可以看得出来此人争强好胜,自命不凡,此人必定伤官极旺,四大必死,方益之等人一条都没落下,哪里又能够活得过今天呢?

贺旗对曹若蓉点点头,说:“别难过了,这都是命,跑不掉的。”

“真的有命这种东西吗?难道命中注定就无法改变了吗?如果命中注定一个人要明天要死,那他应该怎么办?”

“宿命是无法改变的,我们只能改变它到来的方式,如果命中注定他明日必死,我可以根据宿命到来的方式来改变它,尽可能的推后它到来的时间,但是总有一天,此人是逃不过的。宿命就像一部大车,我们的宿命就是它的行驶的规矩,我们命运的终点就像是车的目的地,目的地到达的时候也是宿命完结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改变宿命这部大车行驶的路线,让整个过程略有不同,但是不管路线如何,它总会到达终点的。”贺旗想想答道。

“那你能看出自己的宿命吗,你能知道自己未来会怎么样吗?”曹若蓉好像对宿命很感兴趣,竟然问个不停。

贺旗摇摇头,说:“自己是看不清自己的宿命的,我原来也试着算过,空白一片,大概是上天根本不允许我们看到自己的未来。我能看到的,只是别人的宿命,我能改变的,也只是别人的宿命,对于自己,我是无可奈何的?”

“那岂不是很好,就像医生一样,见到病人快要死了,可以拯救他们,你能看到别人不好的命,就帮助他们去改变,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每个人都开心的活着!”曹若蓉呆呆的说道。

“呵呵,说是这么说,天地之间的平衡,不是这么好改变的,如果硬是要改变它,就必须付出等同的代价,或者是让天地为之满意的祭祀,这种代价往往是巨大的,而且施法改变宿命的人,往往会遭到天地的谴责,轻的不过是减寿,重的往往是遭到天谴,死于非命。所以我即使看的出来,也不能做什么,我是无能无力的,这也是我的悲哀。”

“那,贺旗,如果我有事,你肯帮我吗?”曹若蓉看着贺旗说。

那期盼的眼神,让贺旗不忍拒绝,于是点点头,说:“在所不惜。”

“贺旗,谢谢你。”曹若蓉突然轻轻的在贺旗的脸上亲了一下。

曹若蓉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贺旗一下就蒙住了,贺旗转头去看曹若蓉,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上尽是红晕,一副怯怯柔柔的样子,与平时神态大是不同。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当即,伸出双臂一下子抱住了她,她发际的芳香,一阵阵的传到贺旗的鼻中,让贺旗如痴如醉,不能自已,嗅着她的发际,低下头,轻轻用鼻子拨开曹若蓉的秀发,贪婪地汲取着她的芬芳。心中暗叹,温香软玉,古人诚不欺我也。

曹若蓉此时已经满脸通红,只见她紧闭双眼,睫毛一抖一抖,双手紧握,浑身僵硬,贺旗慢慢的靠近着她,将她小巧的耳朵轻轻的含在嘴中,曹若蓉原本僵硬的娇躯突然一阵,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身子也越发的软了下来,贺旗感觉到怀中这玉人的变化,心中的火热再也无法抑制,一把将曹若蓉抱了过来,肆意的亲吻着她的脸庞,曹若蓉的身体慢慢也起了变化,鼻息之间,气息急促的流动着,本来想一直要推开贺旗的双手,一下子抱住了贺旗。

第五十七章 暗月六甲阵

粉妆玉琢,兰熏桂馥,贺旗整个人霎时间就被曹若蓉身上浓郁的体香包围了,月光下的曹若蓉是如此之美,桃腮杏面,妍姿俏丽,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美的让人自惭形秽,贺旗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意动,将她的嘴唇吻住,然后试着将舌头探出,曹若蓉只不过拒绝了一下,就顺从的张开了嘴唇,伸出自己的香舌,迎合着贺旗。

世界在这一刻,只在二人之间,时间在这一秒,停在此山之上,就在贺旗尽情的享受这份甜蜜的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熟悉的声音从山下穿了过来,贺旗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曹若蓉还没有从刚才的热吻之中反应过来,眼神迷离的看着贺旗轻轻问:“怎么了?”

贺旗竖起手指示意她不要说话,仔细又听了一会,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传越近,其中还夹杂着许多沉重的脚步声,贺旗转过头来,脸色凝重的对曹若蓉说:“若蓉,他们来了。”

“他们,谁来了?”曹若蓉犹自迷糊着,贺旗指指山下,示意她仔细去听,曹若蓉本是练武之人,听力本来异常敏捷,只是刚才过于沉醉,失了警惕,这时候已经反应了过来,顿时花容色变,吓了一跳。

“他们找到我们了,怎么办?”

贺旗冲出几步,借着月光向山下望去,只见在山脚之下,成群结队的尸群在甲虫的带领之下正慢慢的向二人所在的山崖前进,月光照在甲虫绿色的身体之上,反射出一道道惨绿的光芒,煞是吓人,尸群原本僵白的面孔夹杂在这一片惨绿之中,更凭空增添了几分恐怖。崎岖的山路虽然让僵尸放慢了脚步,却无法阻止本就是爬行动物的甲虫,只是这几眼的功夫,甲虫群已经快到山腰。

这下如果再不使出一点本事,贺旗就要完蛋大吉了,好不容易美人入怀,好不容易手里有钱,这种胜利果实,就有人来破坏,简直是不能原谅,只是贺旗从未用过,不知道是否灵光,转念一想,宋安澜老先生当年在三佛齐既然用得,就证明他给的四百玄典之中的符箓之术是有用的,十万火急的时候,没有这么多顾忌,万一不行,就跳崖得了。想到这里,贺旗也不管曹若蓉在一边如何着急,窜上崖边的一块巨石,咬破五指,在巨石之上做起符阵来。

曹若蓉起先不知道贺旗在做什么,见他咬破手指,又跑到崖边的巨石上面,还只当贺旗被吓得傻了,就要跳崖自尽,一个飞身,也跃上了巨石,才看见贺旗正专心的在地面画符,并不敢出声打扰,只是一边望山下看看,一边望贺旗这里瞧瞧,生怕尸群和甲虫立时就上得这山顶。

贺旗虽忙着画符,耳边也一直留意着甲虫和尸群的动向,直到悉悉索索的声音非常接近之时,才将一道暗月六甲符匆匆画了出来,这时曹若蓉的惊呼声也传到了贺旗的耳边。

贺旗抬起头,冲她笑笑,又做了个鬼脸,曹若蓉脸色早已变了好几番,刚才缠绵时的怯怯若若如今已是一副惨白,见到贺旗的微笑,又变的铁青,好像是在责怪贺旗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跟她调情。

“若蓉,你放心,这老天是弄不死我的,今晚,你我都不会死的。”贺旗看着曹若蓉的眼睛,自信的说。

“天无绝人之路吗?好,我相信你。”曹若蓉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坚定起来。

天无绝人之路,呵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天地的眼中,人类不过是宿命的玩物罢了,人类所要做的,不过是在宿命的操控下,给天地演一出戏来愉悦他而已,如果天无绝人之路,那么为什么从来没有忘记将大明在这个世上抹除呢?如果说大明历次国难所造杀孽过重,那么这杀孽又是为谁而造呢?如果不是一次次的用数十万人的血来祭祀天地,天地又怎么能够暂时的放过大明的百姓呢,贺旗那老师又怎么可能死的如此悲惨呢,在贺旗看来,天地是最为恶毒的所在,赶尽杀绝,莫过于天了。

“哈哈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好个天无绝人之路。”贺旗大笑一声,将延陵剑抽出,充当法器,向前横跨一步,开口念到:“禹步相催登阳明;白气混沌灌我形。天回地转步七星;蹑罡履斗齐九灵。我步我长生恶逆;摧伏蛇妖惊我步。我长生众灾消灭;我独存急急如律令。”

禹步共有离、旨、火、天、尊、帝、胜七步,每念一步便念一句,我将七句念完,就站在了巨石的中心,正是贺旗所画的暗月六甲符的符胆位置,左手持延陵剑,右手微垂,用力压迫手指上的伤口,让血顺着拳头流了下来。

这时甲虫已经到了山顶,曹若蓉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了,贺旗哈哈一笑,高声念到:

“东岳大帝,十殿阎君,令吾受六甲天书,并使六甲六丁之神、阴阳司公、文武判官,五人统摄鬼兵,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四神将,四兽将,四神兵,此等众圣,各领鬼兵百万垓,助吾法力,神通千变万化,永得遵吾,六甲神印,立在坛前,令吾七政九宫,保佑尔身,使之从吾,上朝元君,与道合真,和形炼魂,策空驾浮,升天摄云。急急如律令。”

语毕,贺旗脚下的暗月六甲符阵已经起了变化,血红的暗月六甲符一时间红光大放,本来一滴滴从我手上滴下的血液在红光的影响下,邹然加速,汇成了一股血流,被暗月六甲符洗了进去。

甲虫群终于接近了巨岩,贺旗也看清了甲虫的样子,每只都有手掌大小,遍体同绿,锯齿大螯,鬼头虫身,是贺旗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异种。可惜虫子就是虫子,见到红光也不躲避,只是低着头,飞速的奔向阵中的二人,随着一只只的甲虫闯入了红光之中,贺旗脚下的暗月六甲符阵终于发动了。

第五十八章 紫袍老者

潮水般的甲虫如海中的巨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拍打在红光组成的墙壁上,红光尽情的享受着虫浪的冲击,将扑上来的甲虫成片成片的变成了干尸,越来越多的甲虫不顾一切的冲入红光之中,符阵在吸收了甲虫的血液之后,也愈发的盛大起来,整个山顶都被浸在了一片血红之中。随后跟来的尸群不知就里,依旧茫然的朝着贺旗和曹若蓉扑来,一个个的倒在红光之中,山顶顿时变成了甲虫与僵尸的坟场,遍地的尸干让曹若蓉一阵干呕。

在一声长啸之中,尸群和甲虫停在了下来,只是不断的在红光之外徘徊,一个声音从山下传了过来,“竖子敢尔,伤我圣虫,还不快束手投降,交出地图,可饶你不死。”

贺旗正要破口大骂,却觉得一阵眩晕,如果不是曹若蓉在身边及时搀扶,几乎要跌落山崖,原来贺旗虽然发动了大阵,但却吃亏在缺少经验,宋安澜记录这暗月六甲符阵的时候只是简单的说需割破五指,以血为引,贺旗又哪里知道是需要这么多的血,本以为不过小半碗意思意思就可以,却没想到这暗月六甲符阵竟是如此嗜血,不过十数分钟的功夫,已经将贺旗吸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如果不是甲虫数量之巨,及时闯进了符阵,提供了新鲜的血液来源,贺旗几乎要被这符阵吸干了。

贺旗无力的指指山下,示意曹若蓉问话,曹若蓉会意,点点头,高声向山下问道:“来者何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如此加害?”

“窥视古城至宝,罪不可赦,还敢多言,聪明的,乖乖把地图让出来,我可以保证不动你们一根汗毛,等我取了这城中之物,自然放你们回去。”那个声音答到。

这时贺旗勉强恢复了些许力气,悄声对曹若蓉说:“你让这王八过来拿,趁机射死他。”

曹若蓉点点头心领会神,一面暗暗垂手准备,一面说:“你说的可是当真,我们也不要什么宝藏,去古城只不过是为了找人,如果你肯放我们一码,我们宁愿将地图双手奉上,再也不回宣州了。”

“呵呵,如此甚好,女娃娃很是聪明,本大人非常喜欢,将地图抛出来吧。”听声音的距离,又近了许多,想必这人已经接近了山顶。

“我抛出去万一扔错了地方,滚下山去怎么办,到时候你又说我们存心破坏,还不是要杀我们而后快,你过来,我扔给你。”曹若蓉冰雪聪明,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毫不怀疑,又怎能不上当呢。

果然,尸群和甲虫突然让出一条道来,一个紫袍老者缓步走到了符阵之前,手中握着一根长杖,老者须发皆白,贺旗见那老者长的竟是慈眉善目,一副老成长者的模样,不由的心中大惊,暗道果然人不可貌相,这老头心狠手毒,却不是如同面相那般了。

那老者缓缓来到阵前,正要张嘴说话,却不防备贺旗和曹若蓉一起出手,曹若蓉自然还是老一套,钢针钢线,千丝万缕,化作点点星光,如流星般冲着老者直直扎去。贺旗略略一想,觉得那春晓总要当做杀手锏使将出来,是以仍旧用起了那把微型冲锋枪,“砰砰砰“的对着近在咫尺的紫袍老者就扫出了一梭子,金灿灿的黄铜弹壳散落了一地。

二人的双重加料突袭,瞬时就将老者打成了蜂窝,如果不是曹若蓉的钢丝拉住了老者的身体,仅是贺旗手中的微型冲锋枪就已经能够将老者打飞起来。贺旗将老者打的满身是洞,甚是得意,力气也恢复了四五分,得意洋洋的对曹若蓉说:“如何,老王八还不是上当受骗被我们打死了,我说过没事的,哈哈。”

贺旗只顾着同曹若蓉讲话,却没有留意老者,曹若蓉本来已经笑逐颜开,突然又大大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贺旗慌忙转头看去,愕然发现那老王八竟是没死,身上虽然千疮百孔,如同蜂窝一般,但那伤口却像僵尸一样,流出了许多绿色的汁液,时不时还伸手从身上抠了几颗弹头出来。

“竖子,竟敢骗我,我定要将你二人碎尸万段,喂了圣虫才能解我心头之恨。”那老者恶狠狠的吼着,然后只是用长杖轻轻一挥,就将曹若蓉扎在身上的钢丝全部截断了。

“老王八,地图就在我这,你有本事过来拿,你爷爷我哪也不去,就等你过来磕头。”这老头手段端的古怪,虽然僵尸也打不死,不过僵尸不能说话,这老头还能说话,手中的长杖貌似平凡,实在是一件利器,如果能把老头弄死,再把长杖搞过来,那就太好了,贺旗心中如是想。老者此时已经退入了尸群之中,刚才虽然不曾打死他,但是身上打出这么多洞了,估计也够着老头难受几天的。

“哼,当我是白痴不成,你布下这湘西血阵,想骗我入阵受死,莫要做梦了。”老头的声音从尸群之中传来。

湘西血阵???这不是宋安澜老先生自创的暗月六甲阵吗,怎么成了湘西血阵了,这老头不是胡说来试我的吧,贺旗心中一阵怀疑,当即出言试探他。

“老头,你不认得承认好了,一把年纪胡乱编个名字来忽悠我们,不怕丢了老脸吗?”

“哼,你这小子,不知死活,这阵法本是湘西道人张无常所创,张五常当年研究异术被龙虎山逐出山门,就是因为此阵过于狠毒,你用自己的血液供养此阵,怕是撑不了太久了,我老人家只要坐在这里等你血尽阵毁,你们两个就等着我老人家好好疼爱你们吧,哈哈哈。”

曹若蓉听了老头的话,疑惑的看了看贺旗,贺旗心中大惊,这老王八真的识货,刚才发动符阵的时候就早已觉得不对,一身十成的血被这符阵瞬时吸取了三成,后来随着甲虫和尸群的入阵,这符阵竟是越来越大,盖满了山头,如今再看,符阵的范围正一点点的慢慢缩小,离尸群已经有一米多远了,刚才尸群明明是停在符阵的红光边缘的。瞧红光退散的速度,不过半个小时,符阵就会失效,而自己再也没有足够的血供养这符阵了。

第五十九章 我要飞

曹若蓉悄悄的凑近过来,对贺旗说:“贺旗,那老者说的是真的吗,没有血,阵法就会被毁去吗?”

贺旗皱着眉头,点点头,说:“恐怕是真的,我也是第一次用,但是看这情形,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这时老头犹自在尸群之后说个不停,都是一些他抓到二人之后如何折磨的办法,说到高兴之处,还哈哈大笑,那老头在外面说的开心,贺旗与曹若蓉在里面却是听的惊心,其中许多办法二人闻所未闻的,如紫袍老人打算将贺旗先用烧红的刀子剜掉两只眼珠,再割下他大腿的肉,佐以酱油泡酒喝,最后用溶化的铅灌入贺旗的口中,将他活活烫死。又如那老者打算要将曹若蓉砍去四肢,装在一个大瓮之中,放在家里观赏。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曾想到这老头长的一副善人嘴脸,心肠竟是如此之狠。

符阵的光芒正如紫袍老者所说的那样,一点点的退去,慢慢的,那光晕,只能将巨岩覆盖了,曹若蓉焦急的看着贺旗,希望贺旗能再想出一个办法来。贺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心中一片阴暗,暗想这急中生智的事情一回没有问题,两回就是奢望了。

看着失望之极的曹若蓉,贺旗心中突然生出一分难当的愧疚,像是犯了错一样,深深的地下了头,就在此时,曹若蓉突然伸手抱住了贺旗,将头趴在贺旗的肩上,柔声说:“贺旗,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还会生活的很好,你怪我吗?”

贺旗心中其实还是有点责怪她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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