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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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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斌接着冷笑:“寿宁侯乃国舅,后面站着皇后,谁敢拿他当弃子?你没发现叫嚣着削其爵位的都是清流,并非涉案官员吗?那些涉了案的也跟着不痛不痒吆喝几声,显示一下自己的清白,寿宁侯自己都没当回事,此人横行京师多年,干过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朝堂大臣们提过多少次削其爵位,结果呢?人家的侯爷到现在还好好当着,无病无灾活得滋润,只要陛下和皇后活着一天,他的寿宁侯爵位必然纹丝不动。”

    秦堪深深震撼了,他到现在才发现答应弘治帝出这个头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京师的水太深太浑浊了,京师朝堂里的人心太脏太可怕了……

    牟斌看着秦堪的脸色渐变,于是重重一哼:“你现在知道后果多么严重了吧?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可嘉,但牛犊就是牛犊,虎就是虎,不论你怕不怕,牛犊都会被虎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秦堪,你……麻烦大了啊!”

    秦堪重重叹气:“下官当时以为只是拿几个坏盐法的奸商而已……”

    牟斌摇摇头:“朝堂的事情从来不会那么简单,这种事你居然敢在陛下面前答应,牟某实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牟帅的话很真诚,但下官还是感觉到,您这句话肯定不是在夸我……”

    “没错,你的感觉很正确。”

    秦堪脸色渐渐发绿,满嘴苦涩味道。

    “牟帅,这件事都是李梦阳最先揭的盖子,对吗?”

    “对。”

    “下官有个请求……”

    “说。”

    “可不可以让下官进诏狱看看李大人。”

    “你见他做什么?他和你一样,都是作死的人。”

    “下官想揍他一顿……”

    “不行。”

    秦堪拱拱手:“那下官换个请求吧……”

    “你说。”

    “可不可以劳烦牟帅帮下官揭这个盖子?”

    牟斌两眼徒然圆睁,仰天哈哈大笑两声,二话不说……端起了茶盏儿。

    秦堪毫无反应……

    “来人,送客!”

    “下官还想多坐一会儿……”

    “来人,把这家伙给我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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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无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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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藏不住秘密,几天以后,秦堪奉弘治帝的旨意查办盐引一案的消息传遍了京师。

    这本是一件秘而不宣的事情,秦堪自然不会蠢到去承认,于是缄口不语,无论哪个官员有意无意地试探,秦堪只是摇头不认。

    然而官员们不会那么单纯,他们不会傻乎乎的相信秦堪,一个与东宫太子交情甚厚,并且多次被陛下宣召入宫的锦衣卫武官,陛下委以重任是非常有可能的。

    一些人开始不安了,位于京师郊外的秦府也开始门庭热闹,车马簇簇起来。

    一拨又一拨的人登门拜访,一箱又一箱的白银,玛瑙,翡翠和田契房契,美貌女婢被送进秦府,又被秦府的主人客客气气地送出府门外,态度很谦逊,拒绝得也很坚决。

    登门的不是官员,他们的身份很神秘,支支吾吾不肯透露背后的主人,但礼单却列得又长又清晰。

    一切尽在不言中,秦堪和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然而这些贿赂秦堪绝对不敢收下,太烫手了,秦堪明白他们的意思,这些人背后的主人,约莫便是盐引一案的涉案官员了,他们希望秦堪继续把这个盖子盖住,盖牢,千万莫揭开。

    秦堪不能不揭开,从御书房答应弘治帝的那一刻起,便已注定了他和这些官员的敌对立场,这些贿赂不能收,连碰都不能碰,会要命的。

    送礼的人没收到预期的效果,脸色很难看地被秦堪送出府,瞧着秦堪温文的脸,这些人冷笑连连,掉头离去。

    秦堪心头愈发沉重,软的不成来硬的,接下来,这些人该给他颜色看了。

    秦府的气氛也低迷了许多,一箱箱银子玛瑙翡翠搬进来,又被老爷淡淡一句吩咐原样抬出去。府里上下没人感到高兴,看着老爷越来越凝重抑郁的脸色,他们便知道这些礼物多么烫手。

    不为友便为敌,礼物送回去,老爷的敌人想必也越来越多了,秦府还能像往日那般安宁温馨么?

    …………

    …………

    内院主卧房里,暖炕烧得很旺,屋子里暖烘烘的。秦堪穿着单衣斜躺在暖炕上,一只手搂着杜嫣,色色的指尖不时划过杜嫣胸前挺立的蓓蕾,杜嫣一激灵,俏面染上红晕,似羞似嗔地轻轻捶他一拳。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老实!”杜嫣白他一眼。

    “日子总得过下去吧,不能被那帮人吓死,娘子别担心。相公我顶着呢。”秦堪满不在乎地笑。

    心里再沉重,脸上却笑得仿佛很无所谓。

    不能让家小享受荣华富贵已然很对不起她们了,再让她们整日里担惊受怕。这个男人当得未免太不称职。

    “相公,这个案子很棘手很麻烦,对吗?那些送礼的人什么来路?”杜嫣满脸忧色,无论秦堪怎么掩饰,她终究不是蠢人,这件事里暗藏的杀机她能清楚感受得到。

    秦堪叹了口气,道:“你别管这些,让相公来扛,相公这回给家里惹祸了。我会把这桩祸事解决的。”

    杜嫣幽幽叹道:“相公,你一个人撑得这么辛苦,我真的好想帮帮你,可恨我什么都不懂,相公。如果有要动拳脚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让我也为咱家出把力气。”

    秦堪笑了:“这种事大概不需要人动手,一旦动手便是图穷匕见的最后时刻了,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相公一定让你帮忙。”…;

    杜嫣俏脸露出了喜色:“好呀,我一定让那帮家伙尝尝我的厉害……”

    如同应聘工作展示特长似的,杜嫣二话不说拿起炕桌上的一只玲珑玉碗,在秦堪愕然的目光注视下,啪地一声,玉碗被杜嫣单手捏碎,香消玉殒。

    秦堪心疼地注视着那只残碎的玉碗,讷讷道:“这……是什么意思?”

    “表示我很厉害的意思。”杜嫣得意地翘起了鼻子。

    秦堪黯然叹道:“娘子啊,下回想表示一下厉害,不妨去门外劈砖,玉碗很贵的……”

    “哦……”

    扭头四顾,秦堪眨眨眼:“怜月怜星呢?”

    “她们在侧厢房里绣枕套呢,说是要赶工,在过年前给咱们绣一对喜鹊闹春枝的枕面儿……”

    “真贤惠……嫣儿啊,呵呵,难得清静,咱们要不要做一些譬如啪啪啪之类的事情?”秦堪的笑容变得有点色色的。

    自打成婚到如今,两个小萝莉晚上一直住在主卧房外面,秦堪有几次想与杜嫣圆房,可惜每次刚闹出点动静准备提枪上马之时,卧房外面的小萝莉便很尽职地端了夜壶便盆进来,二话不说扶着秦老爷下床嘘嘘,秦老爷绿着脸嘘不出来,她们便很谴责地盯着他,仿佛半夜折腾她们起床是件很不人道的行为,秦堪只好仰天长叹勉强嘘它一嘘,而主母杜嫣则蒙在被子里笑得直抽抽,一切旖旎气氛烟消云散,如此几次,秦堪觉得自己快憋出病了……

    今日难得她们不在,秦堪顿时动了色心。

    杜嫣疑惑道:“何谓‘啪啪啪’之类的事?”

    “来,娘子,我教你,很有意思的,先把衣服脱了,快……”秦堪急切地上前帮忙。

    “呀!你这登徒子,大白天的竟然……别,叫人听见我可怎么活?内院有丫鬟在呢,相公,晚上好不好?”杜嫣大羞,左右挣扎不已,她知道秦堪想做什么了。

    “晚上我可再嘘不出来了,娘子,秦家就我一个男人,很辛苦的……”

    “什……什么意思?”

    “所以你应该以秦家开枝散叶为己任,为相公多生几个儿子。”

    “我……”

    杜嫣在责任与羞怯之间徘徊挣扎时,秦堪已将她剥了个精光。

    “等等!相公……等等,虽然是白天,毕竟是咱们的第一次,相公,要点两根蜡烛吗?”杜嫣干脆认命地停止了挣扎,忍住羞涩低声问道。

    “蜡烛?娘子竟有这爱好?第一次不要玩这么大吧?”

    “相公什么意思……啊!你,你轻点儿,好痛!”

    满室皆春,暖炕上只听得强自压抑的呻吟,和一声声的撞击……

    良久……

    “你,你这混蛋好无耻,我终于知道何谓‘啪啪啪’了,相公,轻点儿,羞死人了……”

    夜幕降临,云住雨歇,一江春水向东流。

    怜月怜星跑进主卧房,献宝似的将她们绣好的喜鹊闹春枝的枕面给杜嫣瞧,却发现老爷和主母穿着单衣在暖炕上坐得笔直,老爷一脸满足惬意的笑容,主母鬓散钗斜,头发凌乱,俏脸红红的仍残留着几许春意。

    “主母怎么了?生病了吗?”怜月心疼地将肉乎乎的小手抚上杜嫣的额头。

    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得的是老爷和主母脾气温和,对下人不打不骂,对怜月怜星这对双生子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怜月怜星也渐渐将老爷和主母当成了亲人,杜嫣和她们俨然像母女又像亲姐妹。…;

    见杜嫣满脸春意却轻抿着红唇,面容有些古怪和羞涩,怜星睁大了眼睛,小脸气鼓鼓的,愤慨地瞪着秦堪:“老爷肯定打主母了。”

    两个小萝莉忿忿地瞪着他,仿佛老爷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又碍于老爷和奴婢的身份,她们不敢指责老爷的不是,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分外可爱。

    秦堪斜睨了杜嫣一眼,然后板着脸威严道:“适才主母不听话,被老爷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嗯……教训得很惨烈,你们要引以为戒,知道吗?”

    怜月怜星顿时两眼浮上水光,一左一右心疼地扶着杜嫣,带着哭腔在杜嫣耳边低声嘀咕:“主母莫难受,以后听老爷的话便是了。”

    “老爷怎么可以打主母?奴婢是好奴婢,老爷不是好老爷……”

    “呜呜……”

    杜嫣哭笑不得,一左一右搂紧了她们,朝秦堪瞪了一眼。

    “行了,瞧你把她们吓得,就不能说点正经话么?”

    话刚落音,杜嫣秀眉轻轻一蹙,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小腹下面,那种如火灼般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轻轻呻吟一声,杜嫣红着脸又狠狠瞪了秦堪一眼,这一眼却是风情万种,似嗔还羞。

    怜月怜星见状不由一呆,接着再也克制不住,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主母一定被打得很重,到婢子房里来,婢子给您涂药……”

    杜嫣好气又好笑得搂着怜月怜星去了侧厢房,给小萝莉们上生理课去了。

    秦堪躺在暖炕上,满足地叹了口气,幸福得快爆炸了。

    这辈子的处男身份……终于终结了,这,才叫生活!

    …………

    …………

    夜半,秦府内一片漆黑,人人沉入梦乡之时,前院管家焦急而愤怒的声音在月亮门外远远传来。

    “老爷,夫人,快醒醒,不知哪里的杀才把咱家马厩里的马杀了!”

    短暂的沉寂后,秦府前院内院各厢房的灯次第点亮,接着人声沸腾喧哗起来。

    秦堪披着夹袄,满脸铁青地从卧房走了出来,平静的面容酝酿着可怕的暴风雨。(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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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杀马示威

    秦府的马厩位于厨房后侧,府中杂役打着火把,秦堪在府里下人们的围侍下来到马厩。

    负责喂马赶马的马夫瘫坐在地上,垂着头呜咽哭泣,剧烈颤抖的身躯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

    秦堪蹲下身,注视着马厩里一地的鲜血,和那匹倒在稻草堆里一动不动,渐渐僵硬的枣红马。

    马很普通,京师西市里由杜嫣亲手挑选买下的,她喜欢枣红的颜色,至于马种,速度,耐力什么的,她一概不管,女人买东西就是这样盲目,从不看性能,只看外表,秦堪宠爱她,喜欢什么全由她买下。

    马已死去多时,它的致命伤口在脖子上的一刀,刀口既窄且准,下刀的人显然是对马很了解的行家,一出手便扎破了马脖子内的血管,枣红马连嘶叫都来不及便被放倒,还是马夫半夜起来给马厩食槽添草料时才发现的。

    马的尸身已渐渐冰冷,秦堪的身躯仿佛也冰冷了,眼中闪烁着鹰一般阴沉锐利的光芒。

    “来得好,好!”秦堪注视马尸,冷冷地喃喃自语。

    早知这帮人软的不成会来硬的,只是秦堪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如此快,如此激烈。

    杀秦府的马,已是裸的恐吓示威了。

    秦堪阴沉着脸,蹲在马厩旁一言不发。

    杜嫣俏目仿佛喷出火了,心疼地瞧着她喜爱的枣红马倒在血泊中,眼中含着热泪仰天嘶声怒道:“是谁干下的这断子绝孙的事?有种你出来跟我打一场。杀一匹畜生算什么本事!”

    管家站在一旁黯然叹气:“老爷,主母,现在是半夜,京师城门关了,等到卯时开城门,老朽便进城去顺天府报官……”

    秦堪摇摇头:“不必报官,这事我来办。”

    秦堪深知这事背后暗藏着怎样的杀机。报官未免有些可笑了。

    第二天卯时,秦堪领着几名锦衣校尉入了城,内城千户所里召来了丁顺等一批老弟兄。众人一行直奔寿宁侯府。

    半路上秦堪拉过一名弟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校尉急忙朝东宫方向跑去。

    侯府的下人狗眼看人。自然不许秦堪入内,连通报都懒得通报。

    秦堪朝丁顺一使眼色,丁顺暴起一脚将侯府侧门踹开,众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侯府顿时大乱,潮水般涌出无数家丁和护院,如临大敌般堵在前院,冷冷地盯着秦堪等人。

    “锦衣卫千户秦堪奉旨保护寿宁侯,请侯爷出来。”秦堪冷冷道。

    没过多久,衣裳略显凌乱的寿宁侯张鹤龄来到前院,此时清晨。寿宁侯显然没睡醒,睁着惺忪的双眼有气无力地打量着秦堪。

    “是你?你来做什么?”寿宁侯语气不善。

    虽然没睡醒,但寿宁侯并没失忆,他很快认出眼前这人正是与他有过冲突的那个小千户,小千户府里有两个极为标致的小婢女。

    拱拱手。秦堪温和笑道:“奉陛下旨意,下官特来保护侯爷安全……”

    寿宁侯呆住了:“陛下要你保护我?什么意思?”

    秦堪笑着叹气:“既然陛下动用锦衣卫来保护侯爷,想必侯爷目前的处境危险得紧……”

    “笑话!我有什么危险的!”

    “这个下官管不着,下官只遵陛下旨意。”

    寿宁侯眼睛眯了起来:“听说你奉旨查办盐引一案,可是想拿本侯开刀?我可告诉你,陛下和皇后都亲口赦免了我。你可别打错了算盘。”…;

    秦堪笑得很斯文,拱手道:“下官不敢,下官真的只是奉命保护侯爷,除非侯爷强烈邀请,否则下官必然不敢拿侯爷开刀……”

    寿宁侯满脸不信,盯着秦堪嘿嘿冷笑:“没头没脑的,本侯哪来的危险?莫非是你矫诏故意讹我?来人,备马车,本侯要进宫!”

    秦堪侧身一让,笑道:“侯爷请便。”

    承天门前,秦堪和丁顺静立不动,注视着寿宁侯入宫的背影,秦堪笑得有些阴森。

    “大人,陛下……真给了您这道诏命吗?”丁顺有些忐忑道。

    “应该……有吧?”秦堪苦笑。

    “何谓‘应该有’?”秦千户不确定的语气让丁顺很没安全感。

    “如果东宫太子跑得快的话,陛下这道诏命能请下来。”

    “可……咱们为何要来保护寿宁侯这种烂人?”丁顺挠头:“听说昨夜大人家的马被人杀了,是他干的?”

    “应该不是,寿宁侯在盐引案里已然浮出水面,京师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不敢干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

    丁顺恍然大悟:“大人是想在寿宁侯身边守株待兔,然后顺藤摸瓜,将那些奸商一网打尽……”

    “错了,既然寿宁侯已浮出水面,那些奸商和奸商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再跟他有任何接触,咱们在他身边连个兔崽子都守不着,哪来的兔子可待?”

    丁顺呆了片刻,接着继续恍然大悟:“大人曾与寿宁侯有旧恶,所以想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把柄,把他给办了……”

    “又错了,我奉陛下诏命查盐引一案已经焦头烂额,哪有心情收拾这个烂人?”

    丁顺百折不挠地恍然大悟:“大人必然还是为了盐引案……”

    “再次错了,盐引案震动京师,寿宁侯已被陛下赦免其罪,他与此案基本没什么关系,可以说毫无价值……”

    扑通!

    丁顺快崩溃了,疯了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跪下。

    “丁百户为何如此多礼?”

    “大人,属下真是看不透您呀!求求您告诉我,您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属下给您跪一个……”

    秦堪叹了口气,遥遥注视着远处的朱漆宫门,怅然道:“昨夜我家的马被杀了……”

    “然后呢?”

    “然后我心里不大畅快……”

    “所以?”

    “所以我今日来保护寿宁侯府……”

    丁顺疯了:“二者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秦堪笑得很阴森:“……我打算在寿宁侯身边找个机会,合理合法的打断他的狗腿,我不畅快的时候,很不喜欢看到别人活得太畅快。”

    丁顺:“…………”

    “……顺便把盐引案子办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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