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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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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顺急忙扶住他,刘瑾铁青着脸,强自忍住直欲呕吐的冲动,张嘴便待破口大骂西厂的最高领导尸位素餐不重视环境卫生工作,结果忽然想到西厂的最高领导正是刘公公他自己,遂悻悻作罢。

    作罢归作罢,刘瑾实在提不起勇气再跨进这个臭气熏天的屋子,刘顺有眼力,急忙将刘瑾请进另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并吩咐番子将白莲教头目先冲洗一番再押进来问话。

    刘瑾坐在屋子里没等多久。戴着手镣脚铐的白莲教头目便被番子们推搡着进了屋子。

    头目大约四十来岁年纪,脸面肮脏头发凌乱,大冷天的只穿着一件布满了血迹的单衣,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伤痕累累,伤口狰狞可怖。显然,刘顺谓曰“只上了两道开胃菜”,这两道菜绝非如他所说这般轻描淡写,口味比他表达的重多了。

    刘瑾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捂住了口鼻。

    “姓名?”刘瑾瓮声瓮气问道。

    “小人名叫马四,公公饶命。饶命!小人错了。小人入白莲教也是被胁迫的,请公公明察……”尝过西厂两道开胃菜的马四显然被吓得完全失去了革命造反派的忠贞和坚定。

    “马四,你去天津意欲何为?”

    “小人奉总坛……不,受邪教总坛胁迫。接手白莲教天津香堂一应事宜。”

    “白莲教为何派你接手天津香堂?”

    “因为白莲教酋首对目前天津执事者已生不满。故而命小人接掌。”

    “白莲教天津执事者为何人?”

    “天津女神医。唐子禾!”

    刘瑾忽然不再问了,将头靠在椅背上,阖眼静静地思索着什么。屋子里一片静谧,只听得到马四极度紧张惊恐的粗重喘息声。

    不论正常男人还是太监,能坐上万万人之上的高位,终归不可能一无是处,其人性格方面总是有亮点的。

    刘公公推行新政方面虽然一塌糊涂,大明朝堂被他折腾得乌烟瘴气,但若论起拖人后腿,阴刀子捅人,刘公公在这方面还是颇有几分建树的。

    不知沉寂了多久,刘瑾淡淡开口:“马四……”

    马四浑身一颤:“小人在。”

    “入邪教反我大明社稷,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马四身躯剧烈颤抖,汗如雨下:“公公饶命!饶命!”

    “上天有好生之德,杂家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也应知投桃报李……”

    马四呆了一下,立马明白了刘瑾的意思,于是哭着道:“公公但有所命,尽管吩咐,马四愿为公公效劳,愿为朝廷效劳!”

    ******************************************************

    锦衣卫天津指挥使官衙内院。

    “侯爷的身子……”唐子禾嘴角一勾,露出一丝似戏谑又似嘲讽般的轻笑,接着道:“……侯爷身子很奇怪,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天津城上上下下的文官武将民女都给他们瞧过病,各位大人们多少都有些肾虚亏阳之症,可侯爷的身子却保养得很好呢……”

    秦堪楞了片刻,才明白唐子禾话里的意思,不由笑道:“唐姑娘的意思,天津这些官员们都把精力用在女人身上了?”

    唐子禾嫣然笑道:“民女可没说过这话,侯爷给民女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民女岂不被满城的大人们记恨在心,这天津城以后哪有我的立足之地。”

    秦堪笑道:“以唐姑娘活死人肉白骨之妙手,天下之大还怕没有立足之地?若姑娘不为天津所容,不如干脆跟随本侯回京,将来给本侯当家庭医生,本侯保你一生荣华。”

    “家庭医生……倒是个挺新奇的词儿呢,民女这里多谢侯爷,若真有那么一天,民女索性真的投奔侯爷,还望侯爷不弃,赏民女一口吃食。”

    秦堪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你来,我养你。”

    说刚出口,秦堪便后悔了,能把请医生这么正经的话题说得好像暴发户包养小蜜,秦堪猛然发觉自己离正人君子的距离渐行渐远,垂头一看,节操也掉得所剩无几了。

    秦堪的话音一落,唐子禾也楞住了。

    女魔头手段虽辣,但感情世界还是非常单纯的,从小便是孤儿,被白莲教当作重点造反苗子培养,长大后独领一方,杀伐果断,城中官员百姓被她的妙手折服,何曾有人敢对这位女菩萨兼女魔头说出如此这般近似于调戏的轻薄话儿?

    也不知是故意作戏还是真的羞不可抑,唐子禾的脸蛋当即便一片通红,抬眸恨恨瞪了秦堪一眼,半真半假薄怒道:“侯爷如此大人物,嘴上怎么也没个把门的?”

    秦堪尴尬地咧了咧嘴,当着未婚姑娘的面说这种话,确实有点不妥,若被朝中那些言官嘴货们听到,一顶调戏神医的帽子必然少不了的。

    “抱歉,本侯失言了,唐姑娘勿怪,”秦堪说着神情忽然一正,肃然道:“唐姑娘,咱们说件正经事吧。”

    唐子禾见秦堪神情难得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也急忙坐直了身子:“侯爷请说。”

    秦堪无比正色道:“唐姑娘,说真的,你若有法子把一个死太监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真正的死太监,本侯保你做皇宫太医院的院使……”

    唐子禾被绕得有点晕:“侯爷,您说的死太监……到底死没死?”

    秦堪怅然道:“没死,‘死太监’是昵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七章 良相良医

    想弄死刘瑾的心情是一直客观存在的,正如刘瑾时时刻刻琢磨着怎样弄死秦堪一样,二人可谓志同道合,目标一致。

    奇怪的是,秦堪没有点名道姓,唐子禾却听懂了。

    “侯爷说的死太监,莫非是如今的大明内相,司礼监掌印刘瑾?侯爷和他……有隙?”

    秦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略带惊奇地瞧着她。

    唐子禾的脸很干净,白皙无暇,冷艳照人,问这句话时她的脸凑得很近,一丝幽幽的处子体香传到秦堪的鼻端,很舒服的味道。

    “唐姑娘是名满全城的神医,竟也关心朝堂之事?”秦堪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唐子禾笑了笑,悠悠道:“处江湖之远,便不能问庙堂之高了么?民女妄问国事,侯爷是否要将民女拿入诏狱治罪?”

    秦堪摇头笑道:“本侯怎会如此不讲道理,天下人问天下事,应当应分的,本侯只是奇怪,一介弱女子悬壶济世,竟对朝堂也有几分了解,除了那些爱耍嘴皮子实则一无是处的激昂书生,这年头肯问国事的百姓可真不多了。”

    唐子禾笑道:“宋人吴曾所撰《能改斋漫录》载曰:宋朝名臣范仲淹文正公一日去寺庙求签,求日后能当宰相,签曰:不能,于是文正公再求一签,愿做行走天下一良医,好友皆好奇不已,寻常人拜佛求签,所求皆高官厚禄,至不济也是富甲一方。何以范仲淹却许愿要当医生,文正公笑曰:古人尝云,常善用人,故无弃人,常善用物,故无弃物。有才学的大丈夫生于世间,若不能辅佐明君治理天下,一展胸中抱负,也应该做个利泽万民的良医,上可疗君亲之疾。下可救贫贱之厄。中可保身长全,此所谓‘不为良相,愿为良医’。”

    听这一席长话,秦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瞧着唐子禾。

    古人与好友交谈之时常习惯问对方志向若何。所谓君子之交。先问志向,志同道合,则为一生好友。不离不弃,若志向不同,则含笑拱手,不再来往。

    此刻唐子禾这番话,明着是解释她一介女子为何问国事,实则秦堪却听出这番话里的凌云壮志。

    壮志不逊须眉。

    “唐姑娘愿为良医,还是愿为良相?”

    唐子禾悚然一惊,顿觉方才说得太多,纤手掩饰般拂了拂吹下来的散发,展颜笑道:“民女自然愿为良医,我一介女儿身,纵愿做良相,天下士子臣工们肯答应吗?侯爷这话问得真可笑……”

    眼睛眨了几下,唐子禾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侯爷还没回答民女的问题呢,你要神不知鬼不觉把一个死太监变成真正的死太监,这位不幸被侯爷惦记上的死太监,不会正好是司礼监的刘公公吧?”

    这下换秦堪掩饰了,不自然地仰天打了个哈哈:“我与刘公公一见如故,相亲相爱,要不是本侯嫌他阉了之后管不住尿,我都跟他穿同一条裤子了……唐姑娘不可间我与刘公公的关系,否则衙门告你去。”

    唐子禾掩嘴笑道:“好吧,侯爷说的死太监一定不是刘公公。民女相信侯爷和刘公公相亲相爱。”

    屋子里静静的,方才二人的开心似乎是一场无痕的幻象,安静下来后,连笑声的回音也变得遥不可触摸。

    秦堪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总觉得气氛不对劲,一种淡淡的无可言状的情绪在二人之间莫名产生,莫名飘荡,像香味,无迹可寻却实实在在能感受得到。

    久经情场的秦堪很清楚,这种感觉,名叫“暧昧”。

    暧昧是最美好的过程,发展下去只有两种结局,一是慧剑斩情丝,掐断这段处于萌芽中的情愫,还有一种是任其发展,最后唐姑娘变成秦唐氏……

    静谧中,唐子禾打破了眼前的尴尬,声音变得有些捉摸不定。

    “侯爷,民女勉强算是良医,而侯爷手握大权,深得帝宠,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亦算得良相,民女想问侯爷,江山与百姓,在侯爷心中孰为重?”

    秦堪想了想,反问道:“唐姑娘,一个患了绝症快死的病人和一个患了重病却能救活的病人,姑娘若为良医,先救谁?”

    *****************************************************************

    两个问题,却没有任何答案。

    唐子禾就这样在锦衣卫天津指挥使官衙住下,李二半请半强迫的行为,按说以唐子禾的脾气应该会很反感,甚至会激烈反抗,可不知什么原因,唐子禾竟无任何表示,很安分地在官衙住下,并无二话。

    官衙里日子过得平静,平静中带着那么一丝小暧昧,小旖旎……

    官衙之外却不平静了。

    天津官仓被烧,城中已无存粮的消息早已传得满城皆知,百姓们恐慌之中在天津仅有的两家米店排起了长队买米,两家米店的掌柜急坏了,这年头不是所有的生意人都是奸商,至少天津这两家米店的掌柜不太奸,或许是钦差大人的名头太响,也或许是因为不敢激起民愤,总之,两位掌柜将库房中囤存的米粮尽数发卖。

    不仅发卖库存,两位掌柜还往漕运衙门跑了无数次,满头大汗地请求陈总督开恩发粮,陈熊已知秦堪的计划,自然不肯发付粮食,掌柜差点给陈熊跪下,陈熊仍不为所动。

    囤存的米粮并不多,仅仅三百余石,这三百余石在全城恐慌的百姓长队下自然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告售罄。

    最后一个心满意足的百姓拎着满满的米袋回家,轮到下一个时,米店的伙计沉默着挂出了“粮米已售罄”的醒目牌子。

    仍排着长队的百姓楞住了。

    一阵吓人的沉寂过后,嗡嗡的议论声四处传来。

    愤慨,无奈,叹息,骂娘……什么声音都有,据说南方下游漕帮民夫作乱,下一批漕粮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送来,指望京师那帮官老爷救民于水火更是想都别想,没有了粮食,百姓还如何继续当朝廷的顺民?

    两家米店门前的长队里,议论声渐渐大了,百姓们由无奈渐渐变得愤怒,谁也没发现,米店数十步方圆内,一群穿着便衣却目光如鹰的锦衣校尉正死死盯着愤怒的人群。乔装扮作百姓的常凤远远地蹲在地上,扭头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一名校尉转身飞快朝官衙跑去……

    不知骂了多久,百姓人群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声音:“朝廷**,吏治糜烂,当官的只知欺压良民,搜刮民脂,却不管我等草芥小民的死活,你们还指望南边有漕粮运来还是指望京师的官老爷会发善心,给你们发粮米?这样的朝廷,连咱们的肚子都喂不饱,不反难道活活饿死么?”

    话音刚落,立马有几道愤怒至极的声音嘶吼道:“反了!反了!先抢米店,再砸漕运衙门,最后杀了那个朝廷派来的姓秦的狗官!”

    恐惧,是人的本能,生存,亦是人的本能。

    极度恐慌的人群里,几道声音大肆一煽动,天津城的百姓终于乱了。

    “抢米店!砸衙门!杀狗官!”

    …………

    …………

    官衙内,秦堪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长叹一口气:“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李二和常凤重重抱拳:“乱民足有上千人,他们已砸了米店,米店掌柜趁乱跑了,无辜伙计被乱棍活活打死,城中四处民宅被点了火,现在乱民们正朝漕运衙门冲来,侯爷请速作决断!”

    狠狠一咬牙,秦堪长身而起:“传令,一千锦衣校尉与漕运衙门前布阵,配一百具劲弩,胆敢靠前一步者,当场射杀!”

    “是!”

    “为首那几个煽动闹事的乱民你们都记下,一定要活擒他们,这些人必是白莲教骨干,本侯要活的!”

    “是!”

    “传勇士营入城,接管天津防备,四城落闸上锁,不准任何人进出,拨勇士营一千将士和二百名鸟枪队军士开赴码头,码头民夫若有异动,击杀之!”

    “是!”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无数条性命在秦堪唇齿字眼的跳动里已被决定了生死。

    李二和常凤杀气腾腾领命而去,秦堪负手站在前堂,定定注视着大雪初晴后的院子里,几株腊梅迎着寒风绽开了花朵,花很红,像血。

    身后仿佛从遥远地方飘来的幽幽叹息。

    “江山与百姓在侯爷心中孰轻孰重,民女好像知道答案了……”

    秦堪淡淡一笑:“拿起了棍棒兵器的百姓,已算不得百姓,而是乱民,唐姑娘,你仍不知道我的答案……不过我问你的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一个绝症病人和一个能救活的病人同时在你面前,我如果是你,一定会选择那个能救活的……”

    唐子禾使劲咬着下唇,薄薄的红唇似乎被咬出了血。

    “绝症的那个便该死么?”

    秦堪叹道:“佛渡有缘人,唐姑娘,绝症便是无缘,无缘何必徒劳?外面的百姓,只要他们没拿棍棒兵器,他们就能活命,没拿棍棒的人,也是有缘人。”

    *****************************************************************

    ps:还有一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八章 煽动剿杀

    秦堪不是佛,更不愿做屠夫,这场骚乱里,他只希望有缘人越多越好。

    天津城内四处火起,满城皆闻喊杀声。

    漕运衙门的朱漆大门紧紧关闭,门前的广场上,一千名锦衣校尉严阵以待,前面还有一百人手执劲弩,静静地注视着街道的尽头,广场中间和两侧已被校尉们点上三堆大火,火光衬映着广场上的皑皑白雪,白与红交相辉映,壁垒分明,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远远传来喧嚣声,叫骂声,渐行渐近。

    十余名或魁梧或瘦削的汉子领头,他们的身后跟着百多个拿着棍棒的男子,这些人后面,却是一群手无寸铁盲目跟从的百姓,足有上千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漕运衙门进发而来。

    衙门前广场上燃着的三堆火映入眼帘,刺眼的火光更刺激了众人的狂暴。领头的汉子右手忽然高举,一块石头脱手而出,狠狠向远处列阵以待的校尉们砸去。

    砰地一声闷响,一名校尉不幸被砸中了头,当即血流满面晕厥过去。

    李二和常凤按刀而立,见此情形不由勃然大怒。

    锦衣卫或许顾忌西厂,或许顾忌民间士子书生的舆论,顾忌有名望的儒士或大臣,但他们从没顾忌过平民百姓,如今竟被百姓欺负到头上,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

    牢记着秦堪的嘱咐,李二赤红着眼按刀上前一步,扬声暴喝道:“前面的百姓止步!勿被白莲邪教所误。杀官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们担当得起吗?放下棍棒后退,本官恕你等无罪,否则,乱箭射杀!子女后代永为贱民!”

    领头的十余名汉子冷笑,其中一人转过身大喝道:“你们不要信朝廷和狗官的话!今日之乱若就此罢手,朝廷来日必有追究,抄家灭族已是定数,若一往直前砸了衙门,说不定还有条生路。岂不闻‘法不责众’?咱们已退无可退了!城中无粮。官府**,咱们本已没有活路,若不闹出大动静,朝廷哪会管咱们的死活?”

    这一声煽动使得原本有些犹疑的百姓顿时心下一横。壮起胆子向列阵的校尉们一步步逼近。

    跟在后面盲从的百姓们却有不少人脸上变色。很多人发现自己糊里糊涂跟着队伍走。却原来是一桩抄家灭族的大祸,于是很快队伍尾端盲从的百十名百姓趁前面不注意,悄悄转身溜走了。

    李二和常凤死死握住挂在腰侧的刀柄。通红的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人群,直到此时他们还是没有下令攻击。

    二人是秦堪从南京时便一直跟随的老部下,他们深知秦堪的性格,虽说侯爷竟然坑太监,坑大臣,甚至连王爷都坑过,但侯爷从来没干过害老百姓的事。——侯爷不喜欢干的事,他们也不想干。

    然而,此时此刻,终究该做个选择了。

    …………

    …………

    双方越逼越近,一触即发之时,漕运衙门后方暗巷的方向,一支焰火忽然带着尖利的啸音冲天而起,接着在初雪后的晴朗天空中绽开了一朵烟花,烟花洁白如莲,碧空下乍现乍寂。

    李二和常凤瞧见这朵半空炸开的白莲,情知不妙,赶紧吩咐校尉扑进巷子搜索放焰火的人。

    领着百姓逼近锦衣校尉的为首十余名汉子一楞,接着互相交换了一下目光,最后高举双手大喝:“咱们跟官府拼了!”

    如同发起了进攻的信号,上千号人如潮水般向广场涌来,偌大的广场上,一道黑色的洪流朝校尉们席卷而去。

    混乱的人群中,方才领头的十余名汉子忽然放慢了脚步,任由百姓们朝官兵冲去,而他们却悄然将身子一矮,眨眼间,人群中便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看着越逼越近的乱民,李二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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