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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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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地看着秦堪在城外农庄整出一块平地,建了一排平房,五百人的练兵营地悄然而生。

    营地中央,叶近泉身穿皮甲。挥舞着鞭子,颇具女王风范地吓唬着正在训练的少年们。

    经过这些日子大鱼大肉的食补,少年们枯槁的身板终于恢复了强壮。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秦堪对少年们的伙食毫不吝啬,只要求训练必须刻苦,为了激励他们,他甚至实行了末位受罚制,谁当天的训练科目落到倒数五名便没有晚饭,饿到天亮。

    这个损主意顿时激发了少年们一颗蓬勃的想吃晚饭的心,他们千辛万苦挤进这个营地就是为了能吃饱饭,谁也不会跟自己的肚皮过不去,于是训练起来人人拼命,绝无偷懒耍滑的现象。

    叶近泉对营地中央一些奇怪的训练工具很不解,平衡木,铁丝网,攀爬墙,负重背包……这些出自现代的新奇玩意儿完全颠覆了叶近泉的练兵理念。

    好几次提出疑问,秦堪只笑而不答,不是故作高深,而是连他自己也无法说出缘故,毕竟他肚里的军事理论只有半桶水晃荡,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纯粹照猫画虎而已,后来叶近泉亲自试了一下这些训练工具后,终于恍然大悟,一迭声地称赞秦堪为练兵奇才。

    心虚的秦堪一度以为叶近泉拐着弯儿骂他,但见叶近泉夸他的语气比前世的房产中介还诚恳,遂悻悻放弃了报复他的念头。

    …………

    …………

    今日没有训练科目,秦堪亲自来到营地,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门佛朗机炮。

    是的,勇士营仅存的花大价钱买来的两门佛朗机炮被秦堪弄来了,基本没花代价,能被秦堪惦记上的东西不多,一旦惦记上了,通常都能到手。比如曾经他惦记上了绍兴知府的女儿,又比如曾经他惦记上了王岳的脑袋……

    御马监张永不知这两门炮的价值,于是乐得送了个人情,主管勇士营兵械库的司库不大乐意,刁难了一回前来接收佛朗机炮的校尉们,秦堪表现得很随和,只下令把司库拿入诏狱抽了几鞭子,尝了两样轻量级的刑具后,司库便哭爹喊娘似的答应了把炮送过去。

    有些官员小吏属蜡烛的,不点不亮,这一点上秦堪和刘瑾的观念是一致的,而且大家都有着点蜡烛的心得体会。

    营地中央罡风正劲,旌旗猎猎,五百名面容坚毅的少年静静地排着队列站着,有些好奇地注视着方阵前两门黝黑发亮的佛朗机炮,炮管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炮口正对着营地数十丈之外的一座山丘的小树林。

    秦堪穿着大红麒麟锦袍,看着面前这五百名少年昂首挺胸的精神面貌,不由欣慰地笑了笑。

    这些人,都是他未来的羽翼啊。

    用前世的军事理念训练出来的古代战士,以后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秦堪仿佛觉得自己正面对着一只没有拆开封条的礼物盒,盒子里装满了他所有的期待。

    除了刀剑矛箭盾等等冷兵器,这些少年们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不但要学冷兵器,还要学会使用火器,学会许多来自前世的战术兵法,当然,面前这两门佛朗机炮也是他们学习的内容之一,军人该学的东西,他们都必须学会。

    他们,绝非如今那些糜烂懒散的卫所官兵所能比的,这是一支真正意义上的精兵。

    营地中央的罡风更刚劲了,吹拂着秦堪的衣角猎猎摆动。

    静默里,叶近泉面无表情地递上一支燃烧着的火把,道:“请大人试炮!”

    扭过头,叶近泉又换上一副恶狠狠的脸色,大声吼道:“都给我看清楚了!等一下你们每五人一队,都要上前试炮!如何装药,如何填弹,如何点火,你们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学会,学不会的回去挨鞭子!”

    “是!”五百人齐声大声回道。

    秦堪笑了笑,接过火把,朝炮管后方的引线上一凑。

    嗤——

    引线剧烈燃烧,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营地中央的空地仿佛摇晃了几下,所有人不由微微色变。

    远处的山丘树林里,却听到一道原本不该听到的声音。

    秦堪和叶近泉的脸色也变了,那是人的惨叫声。

    “你没派人清理山丘吗?”秦堪瞪着叶近泉道。

    叶近泉额际微微冒汗,努力板着酷酷的脸道:“半个时辰前已派人清查了两遍,确定山丘无人,或许是只兔子……”

    秦堪冷冷道:“兔子会喊‘哎呀,日你先人’吗?”

    “……成了精的兔子。”

    秦堪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道:“嘴硬,你等着赔汤药钱吧,或者丧葬费。”

    “肯定是成了精的兔子,不碍的。”叶近泉还在酷酷地嘴硬。

    秦堪这一刻忽然很想把他插进炮管里,然后射出去……

    派出去查看的校尉很快破碎了叶近泉天真的幻想。

    那一炮果然炸到人了,而且炸到的是朝廷的官员。

    ***************************************************************

    ps:一大章算是两小章合一吧,这两天收拾家里细碎东西,明天搬新家,不幸的是后天还要去老丈人家提亲。。。都是人生大事,不得不为,诸友多体谅一下,忙完这段时间后恢复正常更新。

    另:感谢风之号角慷慨的飘红打赏,本就是盟主,如今盟上加盟,可谓“盟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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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阳明问道

    不幸被佛朗机炮命中的官员被人抬到了营地中央,秦堪拧眉瞧着这个倒霉蛋,只见他神态狼狈,浑身焦黑冒烟,一身绿色官袍被燎成了一丝丝破帛,已然瞧不出眉眼,整个人就像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的烤红薯似的。

    秦堪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想不通啊,这是哪位朝中大臣?看官衣的颜色,品级似乎不高,无缘无故怎会出现在郊外的山丘树林里挨一炮?

    这得人品值低到怎样的程度才会遭此横祸啊。

    幸灾乐祸地瞧着叶近泉,秦堪笑道:“你完了,你摊上大事了。”

    叶近泉冷冷道:“我没完,你才完了,刚才那一炮是你点的火……”

    二人很没品地互相推卸责任,争了半天结果不欢而散。

    幸好被炸的官员还活着,不但活着,而且活得很不错,大嘴一张,呼出一口浓烈的黑烟,官员剧烈呛咳了一阵,喘息着咧开了嘴。

    “好炮!……哪个王八蛋放的?”

    叶近泉没来得及反应,秦堪朝他一拱手,满脸钦敬道:“师叔的炮法愈发精进了,可谓百步穿杨……”

    叶近泉瞠目结舌:“…………”

    秦堪嘿嘿坏笑,张宗师的入室弟子看来生活斗争经验很不够啊。

    被炮轰的官员终于抬眼看着叶近泉,黑漆漆的脸上看不清喜怒,只见一对发白的眸子瞪着他:“好炮!特意瞄准了打的吧?”

    “妙手偶得……”

    …………

    …………

    妙手偶得是个好词儿,大概意思接近于瞎猫逮到死耗子。

    秦堪急忙转移话题,免得唤醒这位官员勒索医药费的记忆。

    拱拱手,秦堪客气地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大人……”

    绿袍官服是大明品阶里比较低的官阶,可这位官员却仿佛自己穿着一品绯袍的朝中大员一般,完全无视秦堪穿着的大红麒麟服,他的眼睛甚至都没瞟秦堪一下,反而对他身前的两门佛朗机炮很感兴趣。

    “这不是我大明所制的火炮,它们出自何地?”官员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两门炮。

    秦堪见他能走也能弯腰,终于确定他没受什么伤,估计刚才那一炮顶多只把他震晕了,否则实心的铁弹若真砸在人身上,现在秦堪该做的是吩咐下面的人挖坑毁尸灭迹,而不是被这个倒霉蛋不理不睬。

    “它出自佛朗机。”叶近泉一旁酷酷道。

    官员恍然,颇为感慨道:“想不到西方蛮夷之国竟然也能造出如此精巧霸道的火器,大明固步于一隅,所谓‘天下’,岂止于大明哉?”

    秦堪不由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大明朝堂内官员何止上千,但能说出这样一番清醒且有远见的话的人委实不多,来到这个时代两年了,秦堪根本没见过。

    这一句话赢得了秦堪的尊敬,于是也不计较这人对他不理睬的无礼举动,再次拱手笑问道:“敢问这位大人高姓大名……”

    “这佛朗机炮为何不报呈兵部量产?边城若有此利器,何愁鞑子犯边抢掠。”官员再次无视了秦堪,对他来说,眼前这门炮比秦堪重要得多。

    “兵部刘尚书谓曰此物工艺复杂,仿造耗费国库太多,不宜量产。”叶近泉大概感到有些亏心,回答问题很积极。

    秦堪怒了,他脾气虽好,但也不能好得没底线。当今皇帝都不能无视他,这家伙哪来的这股子傲气?

    “来人,给我把这人绑了挂在旗杆上,抽他一百鞭子!”

    “是!”

    两名贴身侍卫凶神恶煞上前拿人。

    直到官员的双臂被侍卫反扣住,他才终于意识到面前尚有一个强大的邪恶的存在,这个存在是绝对不能无视的。

    “慢着!莫动手!我姓王……”官员慌神了,被炸得焦黑的脸上更显出狼狈之色。

    “管你姓什么,抽一百记鞭子再来跟我说话。”秦堪强硬道。

    “我乃兵部主事王守仁,大人何故虐朝廷官员?”官员又惊又怒。

    秦堪的脸色也变了:“慢着!”

    侍卫松开了官员。

    上下打量着这位官员,秦堪神情一片震惊:“王守仁?王阳明?”

    王守仁讶异道:“你怎知我的号?”

    秦堪睁大了眼睛,失神地喃喃自语:“没成想一炮轰出个圣人,他的登场可比我闪亮多了……”

    王守仁,字伯安,绍兴余姚人,因筑室读书于故乡的阳明洞,故号阳明,他是千余年来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可以与孔孟相提并论的圣人,集宋明心学之大成,精通儒释道三教,而且更精于统兵作战,纵观中国上下两千年历史,唯有此人真正做到了君子立德,立功,立言的“三不朽”标准,他开创的阳明学派和心学理论影响数百年,直至现代仍经久不衰,儒家理论的开山立派,令无数后人景仰追随,后世无数政治军事领袖人物皆受心学影响颇深,“知行合一”四个字成为后来衡量学术和德行的一个必须的标准。

    眼前这位神态狼狈的官员,竟是名垂千秋的大圣人王守仁?

    秦堪定定注视许久,忽然神情一肃,毕恭毕敬朝王守仁施了一个长揖。

    王守仁吓了一跳,此时他还只是个兵部主事,除了格竹子格得大病一场,学术政治军事上尚无太大成就,此时的王守仁,正处于对儒家的格物学说产生怀疑以及对以后信仰的迷茫阶段。这颗历史上最璀璨的明珠,尚未散发出万丈光芒,如今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一个兵部主事的官阶。

    见秦堪如此郑重其事的施礼,王守仁显然受宠若惊,急忙回礼:“罢了,不怪你用炮轰我便是,大人不须多礼,还未请教这位大人……”

    秦堪啼笑皆非,这位未来的圣人竟以为给他施礼是因为这事儿,圣人行事果然以常理无法解释。

    叶近泉听到王守仁没有索赔被炮轰的打算,不由大松口气,道:“我们大人乃实授锦衣卫指挥使……”

    王守仁眉目间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秦堪?”

    秦堪笑道:“没错。”

    王守仁这才第一次正眼打量秦堪,打量得很仔细,他的目光不完全清澈,透着几分困惑,彷佛有个心结郁积于心,不能释怀。

    “你有困惑?”秦堪静静地正视着圣人的目光,不偏不倚,无垢无尘。

    王守仁点点头:“有。”

    “说来听听。”

    “朝中人人皆称秦指挥使乃正德朝九大奸佞之首,其人心性歹毒,迫害忠良,谗言媚上,祸乱朝纲……”圣人就是圣人,贬义成语用得非常娴熟,而且有滔滔不绝之势。

    “停!”秦堪黑着脸打断了他,道:“略掉过程,直接说你的困惑!”

    王守仁露出了笑脸,笑容很和善:“好吧,我的困惑就是,为何你看起来并不像奸佞?”

    “因为我本来便不是奸佞。”

    王守仁摇头叹道:“世人嘴里说的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一回事,别人嘴里的你是一个模样,真实的你却又是另一个模样,我的困惑其实与你是不是奸佞无关,我只在想,为何明明存在的人或物,他明明就在我的眼睛里,可我仍看不穿,悟不透,他是真是假?是善是恶?世人所知者是一个表面,所行者又是另一个似乎完全不相干的表面,若世事皆如迷雾,生则何乐耶?”

    秦堪被他一番傻乎乎的话弄得脑子有点晕,绕了半天才算绕得八分明白,接着哑然失笑。

    “横看成岭侧成峰,两者或许并非对立,实乃统一,只是你每次看它时的角度不一样而已,它其实仍旧是它,王先生是不是有点钻牛角尖了?”

    王守仁丝毫没注意秦堪对他的“先生”称呼里带着几分恭敬的意思,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可为何世人明明知道的道理,却偏偏做起来完全背道而驰?皇帝说要勤勉爱民,却居于深宫嬉戏玩乐,文官说君子立德立言,却一个比一个自私贪婪……”

    秦堪心中一动,想起了前世一位名人的一句话,若有深意笑道:“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圣贤与凡人的区别大概如是吧。”

    王守仁若有所悟,神情迷茫地喃喃念叨着秦堪的那句话,状若痴呆梦呓。

    秦堪微笑看着他,悄悄挥手令所有人不得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王守仁快悟了,他悟到的一个念头,将影响中国未来数百年的儒学思想,因这一悟,他从此超凡入圣。

    四周只闻罡风凛烈,呼呼作响。一位未来的圣人在罡风里徘徊思索,挣扎于迷惑与通透之间,竭尽全力追逐着迷雾尽头那一丝若有还无的光亮。

    秦堪只轻轻点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言,应该圣人去独力做完的事情,秦堪绝不会越俎代庖,他更愿意远远看着这颗明珠在未来的某一天大放光彩。

    不知过了多久,王守仁悄然一叹,神色间有了几分领悟,还残留着几分迷惑。

    秦堪有些失望,看来这位圣人又钻进了牛角尖,今日恐怕悟不出什么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

    苦恼地挠挠头,王守仁忽然瞪眼瞧着秦堪:“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凭什么说你不是奸佞?”

    秦堪不慌不忙笑道:“就凭我刚刚没把你挂在旗杆上抽你一百鞭子,足以说明我是个善良的人,奸佞大抵不会对一个兵部主事太客气的。”

    王守仁楞了片刻,接着仰天大笑:“有道理,很有道理!秦堪,我越来越发觉你是个妙人,简直妙不可言。”

    秦堪笑道:“该我问你了,今日我领新军在此操炮,王先生为何出现在前方山丘树林里?”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王守仁的伤心事,王守仁闻言惨然一笑,道:“我听百姓说城郊一支兵马昨日清理山丘,不准任何人驻留,于是有些愤慨,想过来瞧瞧哪支兵马如此跋扈,没想到刚爬上山丘便当头挨了一炮,刚才被人抬来时我还在反省,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罪过,居然用炮轰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问罪言官

    面对大明历史上唯一一位圣人,秦堪的态度其实颇为拘谨的,他深知自己的斤两,轻轻点了他一句后便绝口不再提儒家经义一类的话题,否则无异于自取其辱,说班门弄斧都算是高抬他了。!

    王守仁也不像时下的呆气,最初对朱程之学的困惑和迷茫之后,他很快调整了情绪,暂抛困惑后的王守仁性格表现得很开朗,颇具几分侠客豪迈之气,秦堪也不差,来自前世的他,自有许多话题可聊,每每一开口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对王守仁来说都是闻所未闻的,聊了没多久,王守仁的眸子越来越亮,最后长长叹道:“与君一席话,我受益良多,可惜此地无酒,不然某非与你痛饮三百杯。”

    秦堪笑道:“谁说此地无酒?”

    王守仁眼睛大亮:“军营之中竟有酒?”

    “军营里的酒只待知己,不待披甲。”

    王守仁哈哈大笑:“为了这营中美酒,王某便引你这朝堂人人唾骂的奸佞为生平知己又如何?秦老弟还不赶紧将美酒送来,不怕我这知己翻脸不认人,回头朝堂里参你炮轰朝廷命官吗?”

    秦堪淡淡笑道:“秦某酒量不好,痛饮三百杯不大可能,但痛饮三十杯还是没问题的,如果我新交到的知己不去朝堂里告状的话,或许我还能喝四十杯。”

    “好,那就四十杯!”

    …………

    …………

    坐在一起喝酒的不一定是知己,但知己是一定会喝酒的。

    酒是好酒,两坛十八年陈的女儿红,据说是丁顺手下一名百户在女儿出生那天埋在自家后院的,后来百户有一回跟丁顺喝酒喝多了,无意中把埋酒的地点说了出来,丁顺这家伙动了贼心思,当夜便命人悄悄潜入百户家后院,趁夜刨地挖坑。偷了两坛酒出来,最损的是,丁顺为了不让百户起疑,让人原地埋了两坛子醋进去……

    日后百户想喝酒时从自家后院挖出两坛陈年老醋会是怎样的表情,丁顺也懒得想象了。

    丁顺后来直接把两坛女儿红送给了秦堪,秦堪并不怎么好酒,于是命人顺手搁在新兵营里。

    喝着香醇得近乎浓稠的美酒,秦堪微笑着娓娓道出这两坛酒的来历。王守仁中途喷了两回,一边大笑一边呛咳不已。

    “你是妙人,你的手下也是妙人,有趣之极,我若知道哪里有埋了十几年的好酒,说不得也做一回窃酒的雅贼……”王守仁喝酒很快,琥珀色的浓稠女儿红倒进瓷碗里,一仰脖子便喝了个精光,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某一处,嘴唇紧紧闭合着。仿佛在细品美酒的余味,最后意犹未尽地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这才满足地一叹。

    “好酒!真奇怪,偷来的酒好像特别好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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