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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哭了,不然你父亲会以为我欺负你。";他用拇指轻轻地为她拭去泪水。
";哈!怎么会呢?尉会长言重了。将女儿交给你,我再放心不过了,你看,她的身材丰腴许多,以前瘦得像根竹竿。";花会长刻意停顿了下。";好了,我也来得够久了,会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办,我要回去了。";
花羽君知道父亲强调她的身材,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他们的交易。尉佑看见她发白的脸,以为她是因为父亲的离去而恐慌,被爱人背叛的认知深深地刺痛他。
";曾管家,送花会长离开。";他唤着管家。
";不要客气了,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非常快。";花会长留下形似诅咒的预言,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花会长走后,尉佑放开了她,走到书桌前随意翻看一封未拆封的信件,不想看她撒谎的神情。";夫人,你还好吗?你们父女俩好久没见了吧!";
";嗯,从我嫁过来,这是第一次见面。";即使已停止哭泣。。。。。。花羽君仍有浓浓的鼻音。她必须全神贯注地面对他,以免他起了疑心。如果他知道父亲威胁她,一场帮派火并绝对是免不了的。她爱他。只要他能够平平安安,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怎么,想家吗?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派人陪你一起回家探望你父亲。";尉佑边说,边开启一封不重要的信。
";还好。只是,没预期他会来看我所以,情绪有点激动。";
尉估快速地抬眼瞧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是吗?";他不感兴趣地应声,随手展开信件。";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花羽君忙不迭他说。";就是一些家务事,很琐碎的。";
尉佑用力将手中的信件甩到桌上,朝外头走去,他不想再听到任何谎言,或是看她作贼心虚的脸孔。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地伤害她为仍躺在医院的哥哥。为他付诸流水的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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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没事,我要去练武场了。";说完,瞧也不瞧她一眼,走出书房,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花羽君闭着眼承受巨响,房门像一巴掌甩在脸上。
她知道他误解了,但是,她能怎么说又不会陷他于危险之中?经过考量,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给父亲他想要的。虽然龙传会会丢掉生意,但尉佑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她曾经差点失去他,她不能再冒险一次。
当晚,花羽君来到他的房间,白色的薄纱睡衣几乎无法遮掩什么,若隐若现的效果,比裸体更为挑逗。她一语不发地爬上他的床,拿开他手上的资料,丢在床头柜上,整个人就趴在他的身上。
她开始亲吻他,从浓黑的眉毛。 鼻梁。嘴角,用舌头轻舔他宽厚的胸膛。轻咬男性平坦的|乳头,滑过结实的腹部肌肉来到他的坚挺。她张嘴感受它的硬度。
尉佑闭着双眼,承受她如蝴蝶飞舞般的亲吻,在他身上玩耍。他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但,这并不要紧。他已经付出了心碎的代价,如果她能给他的只有身体,那他就应该恣意地享用。
尉佑突然翻身,调整两人的姿势,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便直接进入她的身体。花羽君咬紧下唇承受他的冲力。今晚,他的动作一反往常的温柔,快速而用力地拍动,像在泄恨一般。
尉佑的汗珠滴下,一声嘶吼,将全部的怒气藉由最后的冲刺发泄在她身上。她昏眩地被他带到高chao。
呼吸平复后,他抽离身体,翻身而下,躺在她身边,双手枕着头,眼睛望着天花板,不像往常一样地拥抱她。花羽君感到一股冷意,倾身靠着他,耳朵听着他的心跳声。
";我爱你。";她对着他的胸膛低语,神情凝重,有如宣誓。
尉佑不语。这句话像在嘲弄他曾付出的真爱,就像一杯没加糖的柠檬汁,只让他感觉酸楚。
";无论发生任何事,请记得,我永远爱你。";
尉佑轻轻地将她的脸从身上移开,淡淡他说:";累了,早点休息吧!";
花羽君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无声地流泪,忍住肩膀的抽动,不让他察觉。
尉佑望着刚刚被她丢置在桌上的资料那是霍叔特地为花流会假造的工程估价单,也是喂她的诱饵。她会吃掉这有毒的饵吗?尉佑苦涩地想。
第九章
花羽君心情沉重地走进父亲家,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等候。
这间客厅二十年来,不知装潢过多少次了,父亲是个喜新厌旧的人,看到新奇的东西,马上就丢掉多年习惯的老家具。人,也是一样。母亲不能捉住他的心,并不是她不够美,而是,父亲更换伴侣的天性使然。在世期间,她除了背负生不出继承人的耻辱之外,还必须承受父亲从不间断的外遇艳史。父亲在这方面是从不避讳的,有时候,从她紧闭的卧室可以听到父亲和女友喝酒后调笑的声音。她无法想像那些夜晚,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母亲的利用价值是生育小孩,而她呢,在父亲的心中,她的价值又是什么呢?什么样的人会威胁自己外孙的生命,来获得利益?
花羽君看着前方一把扶手镶金边的太师座椅,了解到父亲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他的品味一直在更换,胃口不断撑大,他已经习惯从旁人身上掠取一切。她不能让父亲再继续控制她的生活,她必须为尉佐及未出世的孩子着想。今天,她必须将事情做一个了断。
父亲欢喜的脸出现在大厅。";哈!不愧是我的女儿,交给你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败。";
花羽君将一叠影印资料递给他,他快速地翻阅,看见估价数字。";哼,龙传会以为和花流会联姻,少了竞争对手,就狮子大开口,想从这件工程里大捞一笔。";他啪地一声合上卷宗。";我花流会可不是省油的灯,哪会这么容易让他们搓汤圆搓掉了?这次,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
说完,他斜睨女儿一眼。";这资料怎么拿到的?";他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翻遍书房都找不到,最后才在他的卧室找到。";
";哈!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永远不要相信枕边人,看起来最不会背叛的人,往往才是拿刀谋杀你的人。";
父亲提到刀子的意象,令她直冒冷汗、胆战心惊,她懂得父亲在暗示什么。";爸,您搞错了,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尉佐的。";
";你不会吗?那我手头上这份资料又是什么?";他扬了扬卷宗,嘲讽地笑她。
";那不一样。钱财只是身外之物,他不会在乎的。";
";唉!我的傻女儿,尉佐今天不是企业家,他是掌管好几千名帮派分子的黑道头子,他自己可能不看重钱财,但他拿什么养他们?";他状似悲怜地摇头。";都怪我从小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你晓不晓得这件工程可以让他们吃喝享乐多少年?这不是你那些名牌衣服可以计算出来的。";
花羽君再一次觉得无力,她不知道这工程对尉佐的重要程度,她只是单纯在生命与钱财之间做了选择。";爸,资料您拿到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帮您做任何对不起尉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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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会长诡谲地笑着,走到她跟前,犹如巨人般俯视她,慢条斯理他说:";如果要你在丈夫与小孩之间,作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
花羽君脸色发白,惊恐地瞪视他,颤抖地问:";您已经动过一次手了,难道还不够?";
";我失手了,不是吗?当初,我应该选择更厉害的杀手来执行任务,譬如耍刀要得很行的。”他的视线瞥过她细致修长的双手,她直觉地将手藏在身后。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要以为你习刀的事可以瞒住我,如果连发生在屋檐底下的事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资格当会长?";
";您……知道……";花羽君不敢置信他说。
";当然。让你一直学下去的原因,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派上用常现在,机会来了。";
";不,不,这太过分了!";她猛力摇头。
";不?别忘了这门婚事是谁帮你牵的,我可以让它成事,就可以毁了它。";他恶狠狠地瞪她。
";不。";花羽君坚定地站起身,与父亲对立抗衡。";从今以后,只要是危害到尉佐还有小孩的事,我绝对不会答应。";说完,她转身要离开。
";你这样做是与花流会为敌。";
花羽君的脚步停顿下来,背对着父亲低声说道:";请不要逼我。";
";你现在可以逃避,但,总有一天你会面临选择的,我是你的父亲,血浓于水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花羽君大步离开她生活二十多年的家,回到龙传会府郏
书房里,尉佑看见大门车道上,花羽君走出车子,抬眼朝他的方向望过来。看见他的身影后,朝他挥手。霍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成了。";
其实花羽君的一举一动,都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这两个字像利刃插入他已然麻木的心,血涓流地滴落,他却不觉痛。";其他竞标的单位,都协调好了吗?";
";是的。围标不成问题,这案子是我们的了。";
尉佑听见花羽君上楼的脚步声。";你打算拿她怎么办?";他问得平静。
霍叔看着他挺直的背影,不禁感叹命运造化弄人。";你觉得呢?她毕竟是你的枕边人。";
尉佑苦涩地契笑。他能怎么做?她在结婚典礼上意图谋杀亲夫,在他的床上背叛了他。他还能怎么做?";交给帮规处理吧!";
他远望正在飘落的樱花,粉红的花瓣布满地上。天气渐热,今年的花季结束了。
府邸里灯火通明,花园里高挂着一盏盏大红的中国古式灯笼。
今天是龙传会一年一度的春酒宴,散布各处的掌舵人都会齐聚一堂,在花园里赏花饮酒,吃着丰盛的干酒菜,接受会长的盛情款待。名义上,是会长慰劳众人的辛苦,让大家联络感情。但也会籍此机会,公布一些重要事项,同时听取分处的意见,让下情可以上达。
花羽君坐在丈夫旁边,心急地看着他接受各分处代表的敬酒,他来者不拒他说干就干,一杯杯烈酒下肚。她担心他的身体,一直替他挟菜,希望可以减低烈酒的威力。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喧闹声顿时停歇。
尉佑从座位上站起,身影丝毫没有晃动,虽然眼睛稍有红丝,但眼神依旧锐利,显然这些酒还灌不倒他。一袭蓝灰色的中山装,玉树临风地站在前方。他环视整个会场,上百名龙传会忠心子弟屏息聆听。";各位,不需要我多加详述,大家都知道过去这一年,龙传会飞快地成长;无论是子弟人数、地盘或者是大家所关心的钱,我们都有丰硕的成果。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在座各位的努力,我们才会有今天的丰收。";
他端起满满的一杯酒,举高致意。";现在,仅以这杯酒代表我对各位的感情!我先干为敬。";说完,一口饮荆
得到会长的称许,众人也纷纷举杯回敬。。。。。。
";今天,除了庆贺过去一年的收获,迎接未来一年新的挑战之外,我有一件重大的好消息要宣布。";
群众间响起猜测的低语,突然间有人大喊";是会长夫人有喜,龙传会添丁吗?";话一说完,众人马上起哄鼓噪。
花羽君则红了双颊。怀有宝宝的这件事,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他。前一阵子是担忧父亲交代的事,等到事情结束后,他又每天早出晚归。今天晚上,是他们相聚最长的日子。
尉佑抬起双手平抚众人沸腾的情绪,带着浅笑。";这件事我一直都在努力中,请各位不用担心。";话一出,众人爆笑出声。
花羽君羞涩地低下了头。
";但,我要宣布的这件事,同样会社各位欢喜,更重要的是,它能够让我们在未来一年衣食无缺。";尉佑刻意停顿了会儿,宏亮高昂的声音传遍开阔的庭园。";今天下午,龙传会顺利标到京都工程,各位,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吧!";
满堂的欢呼声中,只有花羽君呆楞地坐着。龙传会标到了工程?可是,她不是将资料给父亲了吗?以父亲的性格,绝对不会丢了这块肥肉。
";夫人,怎么,不高兴吗?";丈夫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在红灯笼的映照下,他的眼睛反射出奇异的红光。
花羽君连忙摇着头。";没有,当然没有,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是吗?即使你父亲吃了败仗?";他的声音低沉得吓人。
她诧异地看他。";你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花流会也有竞标?";花羽君的心跳骤然加快。
";不只如此,我还知道他打算以低于龙传会的价格得标。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冷酷地直视她发白的脸。这一刻对他来说,简直是在凌迟他的心。他知道唯有当面拆穿她的面具,他才能将她从心里彻底拔除。
";天啊!原来你都知道";花羽君伸手掩住张大的嘴,她快速地将整件事回亿一遍。";这么说那份资料……";
";你猜对了。那是一个引诱你上勾的饵,不幸的是,你饥不择食地吞下去了。";尉佑无情地攻击她。
他的话击碎了花羽君的心,她紧闭双眼,唇色发白。";你怎么能……这样利用我?";
";我利用你?";尉佑尖锐狂傲地大笑。";夫人,你如果不背叛我,又怎么会被利用呢?”
她的眼里满溢伤痛。她毅然决然地抛弃二十多年的血缘,与父亲对立,只为了救他和宝宝,而他却无情地利用她就像她父亲一样。
";你为什么要在婚礼时陷害我?又在之后背叛我?为什么?”他严厉地质问。
花羽君含冤莫白,一时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辩解。
尉佑却转过头去,不再给她机会。";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你的未来在四大天王手上,他们会依帮规处理。";
帮规?从小在帮派长大的她,多少看过被处分的案例非死即伤。她呢?她一个花流会的人,会遭到什么样的处置呢?
";告诉我,我的惩罚是什么?告诉我,当着我的面告诉我。";花羽君低声嘶吼着。丈夫对她的不信任还有误解,比父亲带给她的伤害还要强上一百倍。
尉佑沉默不语,闭上眼睛,紧捉住酒杯的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突然间,酒杯应声碎裂。花羽君见他满手鲜血,赶紧掏出手帕,侧过身为他包扎。他并未抗拒,她身上的玫瑰香随着晚风飘过来,他静静地最后一次汲取她的味道。
";你是爱我的,是吗?";花羽君看着他裂开的虎口,低声他说。
尉佑微抵头,怜惜地看她脸颊上的泪痕。";我曾经试着要救你,我真的尝试过。只是你不只没有办法洗清罪嫌,还继续为你父亲搜集资料。";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虽然我是他的女儿,但他还是可能威胁我。";花羽君急切地抬头望他。
";威胁你?他拿什么威胁你?你已经嫁过来,是龙传会的人了,如果必要,他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他能怎么威胁你?”
";你不了解的,我父亲的手段凶狠,再安全的防卫也无法挡住他,更何况现在情况不一样,我们”
花羽君还来不及将怀孕一事说出口,却被闯进来的杂乱声打断。
数百名花流会子弟兵手持武器,重重包围会场,花会长从人群通道中走出。
花流会的排场,一点都没有吓到尉佑,他们早就料到花流会会选在今天晚上反扑,已经从各地调回好手,一直无声地躲在暗处。现在,应该已经就战斗位置,等他的一声令下,就从背后反制他们。
花会长走到庭院中央,距离十步远地面对尉佑。
";花会长,有什么事吗?半夜里带刀带枪地造访龙传会,很容易出乱子的。";尉佑仍然优闲地定坐着。
";哼!好小子,真有你的。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和你同床不过三、两天,连老爸都敢陷害。这次,我认栽了。";
花羽君看见双方紧张对峙的情势,知道父亲一定是有备而来,不杀个片甲不留是不会回去的;连忙阻止父亲道:";爸,事情不是这样的,那是误会。";
";误会?哈?";花会长仰头狂笑,尖锐刺耳的笑声令人毛骨慷然。";好几亿元的工程眼睁睁地从我手上溜走,这叫做误会?";
尉佑站起身,镇定他说:";你如果能正大光明地竞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要怪你女儿,倒不如怪你自己太贪心。";
这句话更激怒了花会长,他快速朝前走了几步,气氛更绷紧了。花流会的子弟兵,见状都将武器备好,准备跟着会长大开杀戒。
花羽君脸色发白,歇斯底里地喊着:";爸,求你,不要";
花会长轻蔑地瞄她一眼,眼睛又盯紧尉佑。";求我?你还有脸说这种话?我应该在二十年前就活活饿死你,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今天,我就亲手解决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孽种。";
尉佑闻言回头看她,眼里满是惊愕。花会长阴险地接着说:";但,我要你亲密的爱人先走,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手枪,指着尉佑。仿沸结婚典礼的那一幕重演,花羽君再次成为唯一能救他的人。她完全来不及思考,凭着直觉快速地朝父亲出刀,接着,倾尽全力扑身而上,挡在尉佑的面前。
枪响后,会场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龙传会和花流会的人全都楞住了,根本来不及反应。花羽君知道丈夫躲过了子弹,却又担心着父亲是否被她的小刀所伤,连忙挣扎爬起,往父亲的方向看去。只见父亲捂住胸口,血从指缝中流出,双眼睁大,嘴巴微张,一只手微微颤抖地指着她。
";你……你……竟然……";话未说完,身体渐倾,脸上顿失血色,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花羽君声嘶力竭地哭喊:";不,不,不要";她想爬过去父亲身旁,但突然觉得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下一秒就昏倒在尉佑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她,下令保镖叫救护车。他的心中满是懊恼与悔恨,责怪自己当初应该给她一个机会,不应该断然地做出错误的判断,现在,他只希望她可以顺利地熬过这一关。
花流会的子弟见到首领已经倒下,群龙无首,眼神互相交换,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霍叔走到庭园中央,大声地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