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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东方少倾,说不定也会成为不错的筹码,她坚信,这或许是属于女人的直觉。
“既然知道,为何还有自不量力?你在将自己往死路上推!”看不清他的脸,语气依然幽冷,颜初夏却莫名地心里漏跳了一拍,如果换做是别人,她一定要以为这是在关心她。
从来,除了她娘,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这个人自然也不可能!即便是今生,她还在怀疑那日婚宴上的杀手可能是安王的手下!
因为她在这一天跟他做了一个交易。
“除了他,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即便他不是皇帝?”
“不!他必须继位登基。那才是他的价值所在!”
“你倒很替他着想?”
“我只是有我的自私罢了。”
“你今天故意被我留在这里,难道就是想让我听这些的吗?我想你应该有很多打算的吧?比如,勾引我?或者,给我栽赃一个玷污太子妃的罪名,让朝野上下都知道我东方少倾有多败德失智?这样只要用你一个人的牺牲,就可以扫除他登基的最大障碍!很划算!”
东方少倾靠了过来,将她围在墙角,即便不碰触,她也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炙热的气息。
“当然不是!我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呵!原来如此!那你本来是想干嘛的?”
都到这份上了,的确没有隐瞒的必要,颜初夏老实告诉他:“我以为以自己的美貌能捕获你的心。相对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惨烈的做法,我比较喜欢杀人不见血!”
“呵!倒是我小看你了!看来,我的确已经对你着迷了!”一只手已经抚上她的脸颊,黑暗中似有两道亮光摄住了她,颜初夏动弹不得。
“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也可以考虑偶尔拿出点机密情报让你去讨好你的未来夫君,如何?”
第四十五章 有仇报仇
“什么条件,”颜初夏几乎都没过大脑,直接问了出来。
结果唇边一热,“我想吻你,”热气随着几个轻柔却无比清晰的字眼蹿进了唇齿间……
“啊,”
颜初夏吓得大叫,曲起膝盖重重往上一顶,毫无偏差正中男人要害,再接着两个手肘重击,东方少倾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她袭击他的手,“你个疯女子,干嘛突然动手,”
颜初夏愣了愣,确定这是今世,重重呼出一口气,随即大声警告道:“你敢轻薄我,我要你断子绝孙!”
东方少倾气息一滞,声音跟着冷下来:“本来我还只想吓吓你,你竟然出此毒手,看我今天不办了你!”
对,东方少倾真没轻薄颜初夏的意思,只是听她在门口毫无动静,以为是吓傻了或者是吓哭了,所以走过来,想安慰她一下,甚至他已经打算叫人放他们出去了。结果……
好吧,颜初夏纯粹是被自己前世的记忆给坑了!这下真把东方少倾惹恼了!
两只魔爪一伸,将人紧紧禁锢在墙角,还同时用腿将那又打算袭击他的双腿给压制住,这一次,是一个异常火辣辣的热吻。
颜初夏一面想要躲开,一面伸手到处抓。那两片强取豪夺的唇瓣就吸附在她唇上,大有将她吸出一个胞来的架势。这就是惩罚,前世这个混蛋经常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让她几天不敢见人。
“嘭!”
颜初夏也不太确定摸到的是什么,但砸下去的效果似乎很好,男人一下子失了力,趴在她身上,变得老实了。
颜初夏砸吧了一下被吸疼的嘴,试着将男人搬开,这家伙实在太沉,她只好伸手绕到后面将他抱住,想要将他拖到那边榻上去,结果手下一湿,指尖黏腻的感觉让她心底一凉:这个混蛋不会被她砸死了吧?
她虽然恨他,可也没想过要亲手了结他性命呀!关键是,他若死了,自己也得搭上小命,说不定还得株连九族。
一想到这里,颜初夏的手抽搐了,抖抖索索地移到前面,探了一下鼻息,暖暖的,幸好……
点灯,生火,查看伤口,呃,的确是下手重了一点,脖子上一条明显被划破的口子,两寸长,但却很浅。
看完,颜初夏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个混蛋不醒,让她多少有些担忧。如果把安王砸成傻子,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命运的着弄了?
当然,如果有人追查起来,自己还是逃不掉。所以颜初夏毅然决然地决定安王醒了之后,赔礼道歉,甚至赔偿他的所有精神身体损失。
将人安置在榻上躺好,用茶杯里的水清洗了一下伤口,再守着血一丝丝凝结,再清洗,她大有将伤口洗得一尘不染,让安王第二天都摸不出来的意思,所以特殷勤特卖力。
而舒舒服服侧躺在榻上的安王,不觉嘴角抽了抽,这个笨女子到底想干嘛?原本他只想看看她的反应,可看着她如此殷勤伺候,心里一边乐着一边享受着。
最后颜初夏甚至帮他脱了鞋袜,把火炉端了过来,整个空气都暖洋洋的。
直到身后再无动静,东方少倾才睁看眼,小心翼翼地转身,一眼便瞄见那个缩成一团,靠在他一尺地儿的人。那种蜷缩着的模样,怎么看怎人惹人怜爱,他豪气一上来,就翻身过去,将人轻轻地轻轻地伸展开,再十分满足地抱进怀里。
冰凉的面具靠在胸膛,竟然也能生出一种温热感!很奇特的感觉!
颜初夏决计想不到她会以这种方式迎接早晨。所以她醒的时候强压住心头的震撼,从榻上跳起来,狠狠地给了男人一脚!
东方少倾的美梦就这样被打破了!恶气腾升!
“疯女人!你又闹哪样?”
这一声骂,陡然将颜初夏骂醒了几分。
结果她嘴角一扬,堆上笑了,瞬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不起,安王殿下,我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一时失控,还请见谅!”
毛线!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安王是手有余香,看见那两片微微有些肿胀的唇瓣时,心中怒气再盛也消完了,反而十分得意地挑起眉,端坐起来,打量着颜初夏。
“你昨晚……都干什么了?为什么本王突然不省人事?”这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没、没干什么!我想王爷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是,呃……太饿了也说不一定!要不,民女免费让您在一品楼吃上一个月,如何?”
东方少倾眼睛一夹,笑道:“不会事后再找幌子问我要银子吧?”
“不敢!民女哪里敢收王爷的银子?不过,”颜初夏顿了一顿,眼神恢复了一点犀利本色,“昨晚的事情,王爷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跟本王独处一室,还丢了你的人不成?”
混蛋,你不知道女人是有贞操这档子事吗?
东方少倾当然知道,只不过他就喜欢看颜初夏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看颜初夏气呼呼不说话,东方少倾皱起眉头哼了一声,“脖子好疼……”说罢,手就要往后伸。
颜初夏心里一惊,几乎是条件放射地扑过去,抓住他的手,死活给掰下来。
“安王殿下不舒服吗?让民女帮您看看!”嘴角笑得跟朵桃花似的,东方少倾眉梢跳了一下,放下手,微微侧转头,让她坐到榻上来。
这个笨女人果然趴过来,去瞅他后脖子。
那个伤口微微泛着红,反正已经不流血了,几天之内准能消。可是,显然东方少倾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你又不懂医理,我回去让御医看看!”
“千万别!”让御医看,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这伤一看就不是随便磕得出来的,如果让宫里人知道她伤了皇子龙孙,她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呀!
东方少倾嘴角一抽,“可是我的脖子好痛,你帮我揉揉!”
颜初夏嘴唇莫名地抖了两下,还真伸出手去碰了一下那个伤口,“疼吗?”
“我说的是上面,头发根!”
颜初夏随着东方少倾的指示,又用手指戳了一下头发根,“疼吗?”
东方少倾眼睛一暗,一把拽起她的手腕,重重按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就是这一块,仔细揉,小心揉,好像肿了!”
本来是要躲开的颜初夏,陡然摸到那发根下的异样凸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这里果然有一个大包,自己下手真这么重吗?
“我、我送你去医馆看看?”这声问得绝对心虚。
东方少倾一个猛回头,差点将他身后的颜初夏撞到榻下去,“为什么本王要亲自去,你不知道叫大夫上门吗?”
颜初夏脸白了白,“那、那你等着。”
难得这家伙同意不看御医,她自然是巴不得早点让个大夫瞧瞧也好安心。结果她刚要去开门,就听见东方少倾“喀嚓”一声推开窗户,冲外面的人命令道:“开门!”
颜初夏心中蓦然升起一阵怪异,视线在门与窗之间徘徊了好几趟,最后终于恍然大悟。
“窗……”
“对呀!一直都只是锁了门,窗户是可以打开!你要不要试试?”东方少倾得意地还将窗户合上又推开,推开又合上,来回好几次,生怕刺激不到颜初夏似的。
“我可以揍你吗?”颜初夏牙齿咬得咕咕作响,如果知道,她可以从窗户出去,也不至于演变成后面那种局面。
东方少倾夹起丹凤眼,“你试试看!”
颜初夏当然没敢动手,只是瞪了他几眼。
东方少倾捋捋皱掉的衣服,心情大好:“所以从现场来看,你是自愿与本王独处一室的!”
“嘎”地一声响,门开了,颜初夏扭头就走。
东方少倾从榻上跳下来,跟着她走出去,大雪初停,天空还阴沉着呢,寒风呼啸着往脸上和脖子里蹿。前面那个娇小的影子被寒风一卷,整个瑟缩成一团。
东方少倾嘴角一翘,快步上去,从正面挡住风,这直接导致他是与颜初夏面对面退着走路的。
颜初夏微微伸出脖子,看着面前不到三尺距离的男人,“王爷您这皮娇肉贵的身子,还是在这里等吧,我去叫大夫过来!”
东方少倾嘴角溢出笑容:“你是我见过最小气的女人!”
京城谁不说她颜初夏大方,慈善连续做了三个月,就只有这个家伙说她小气。当然,原本应该小气地生气的她,在瞄到东方少倾身后一个凸起的雪堆时,嘴角笑容立马溢了出来。
“王爷真是说笑,民女哪里敢在您面前小气,您想吃霸王餐,民女不是也让您如愿了吗?一个月呢?您一个人的消费绝对比那些善良淳朴的乞丐要高,您信不信?”
她笃定这个家伙一定会在这个月里吃得她山穷水尽,所以来招激将法未尝不可。
但显然,安王就是一个没节操的主儿,压根不在乎颜初夏拿他跟乞丐比,反而笑道:“放心,吃不穷你。如果你真过不下去了,正好,我收你到王府做个厨子。如果厨子不喜欢的话,你也可以自荐当个侍妾,京城人都知道,我对女人是多么宽厚善良的,绝对亏待不了你!”
颜初夏心里抽搐了一下,开始阴暗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那块雪团,只要安王再退两步,一定能摔他一个四脚朝天。
结果……
“王爷怎么不走了?”颜初夏目光灼灼,满眼期待!
东方少倾眼神一暗,“本王咋觉得你在算计我呢?”
“怎么敢?我只是一个胆小怕事,贫弱无知的弱质女流,哪里敢算计大瞾英明睿智的安王殿下!”
东方少倾嘴角一弯,“算你识趣!”
脚一抬,“唰唰……”后脚踩到雪堆上一绊,顺利地仰面倒下,偏偏他还想垂死挣扎出一个优雅样儿来,结果,导致在雪堆里多折腾了一圈,浑身上下全是积雪。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四十六章 天涯知己
颜初夏再次被迎面扑来的寒风冲击到,缩起脖子,一脸无辜样儿,“王爷,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摔坏了可如何是好,快,起来,民女带你去医馆好好瞧瞧,看看是不是昨天脑袋睡糊涂了,找不到方向……”
东方少倾恶狠狠瞪着她,直到颜初夏把嘲讽的废话全部噎进肚子里,这才命令道,“扶本王起来,”
颜初夏即刻上前,抓住东方少倾的手,用力一拉……
“咦……啊!”
一声呼喊又被一只大手堵住。
颜初夏摔在东方少倾怀里,那只恶魔就势一滚,将她压在身下,还很没廉耻地笑道:“林姑娘,你是不是饿了,这点力气都没有?还是说,你故意在向本王投怀送抱?”
颜初夏那一个气呀,随手抓起一把雪就朝着东方少倾的脸上抹过去。
上过一次档的人,怎么可能上第二次!东方少倾轻易就躲开了。颜初夏趁着这个空档两手抓起雪一个劲儿地扔,多亏她常年练得的好手,一扔一个准,雪团就跟面团一样地飞,东方少倾终于被砸中了一团。
“本王不打女人的……”
“好!您最好记住这话!”这下更加不客气起来……
这真是一个错乱的雪天啊!
两刻钟后,两人坐进了马车。
颜初夏一边拍掉身上的积雪,一边愤恨说道:“你不是说了不打女人吗?”这个混蛋果然没节操吧!
安王不以为然,“那话,我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是,你最好别逼我动手!”
论起战斗力来,他怎么也比颜初夏强悍很多,结果他一出手,这个女人就变本加厉地还击,所以他也动了真格,最后直打得颜初夏整个跟雪人一样,一点杂色都找不到,连头发丝都结起冰来。
“哈切!”颜初夏十分响亮地打了个一喷嚏,决定不再搭理他。
东方少倾翻出一个手炉,点上银碳塞进颜初夏手里,“把身上雪抖干净了!”说罢,钻出马车,马鞭一甩,两匹骏马撩开蹄子飞奔出去。
颜初夏一呆:安王竟然会亲自驾马车?
所以她十分多心地爬出去看了一眼,东方少倾连脖子都没扭一下,只道:“这么离不开我吗?要不,我进来陪你?”
颜初夏只觉得马车行进中的风割得脸颊生疼,十分爽快地将脖子又缩了回去。片刻之后她又爬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狐狸毛的围巾,十分顺手地将东方少倾除眼睛以外的其他地方全部遮挡起来。
东方少倾完全没料到这个女人会如此贴心,温热的脖子被那冰凉的手指碰到,瞬间连脸也跟着发起烫了。
“你个笨女人,太紧了!”
“哪里紧?”颜初夏十分无辜,她经常给自己这样围的,谁知道这个王爷屁事这么多,又在寒风里给他调整了半天,直到打了个喷嚏,东方少倾才放过她。
反正等颜初夏到达一品楼的时候,浑身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对,东方少倾没有上医馆,而是直接去了一品楼,颜初夏有片刻愕然。
“我饿了!”东方少倾挑眉,睫毛上一层冰渣。
颜初夏当即什么违逆的话也没说出来,跳下马车,大呼一声,让小二在楼上雅间准备好烤炉。
东方少倾伸出的准备扶人的手在寒风中显得异常落寞——这个女人竟然从这么高的地方直接就跳下去了,怎么就没滑倒崴个脚什么的呢?
“还不赶快进来!”
颜初夏又探出头,只见东方少倾还跟方才一样,站在马车边上发愣。
东方少倾的眉梢颤了颤,觉得这个冬天愈发寒冷了,不自觉地打了两个喷嚏!
结果这天,两人都着凉了。
这大雪天,客人果然万分稀少,能上门的几乎都是外地人,煮酒吃肉,颜初夏的糕点也不敢多做,有些糕点一旦冷硬,根本没人愿意吃。不,准确来说还是有人吃的,那个每天必来的万俟岩燧,因为不用排队心情看似相当舒畅,卖不出去的,他十分有兴致全部打包回家。让人不得不疑惑他在万俟元帅府是不是被虐待的主儿。
颜初夏只需要将客人预定的做好,再一天做上几样,放在蒸笼上,基本就闲得没事干了。方十娘和李根山干脆让她留在家休息,等身体好了再来。
她也没逞强,安心地回家养病去了。偏偏林君忙得三天两头不着家,她干脆搬到集萃坊去跟母亲作伴,娘俩难得地有这么多时间相互陪伴。
集萃坊这官家第一教坊,为了防止冬天这些穿着轻薄衣衫的舞姬不着凉,几乎每个练舞房都有地火龙供热,暖炉更是到处都是,绝顶的避寒之地。
自从与那位叫做绮罗的宫中舞姬起过争执之后,颜初夏再没在宫里人面前动过舞步。只是每天陪着林君去编舞谱曲凑个热闹。
有一日,一个金发碧眼的奇特人物拿了一把七弦琴来找林君切磋。那琴也很是奇特,像是弯弓上排上了七根弦一样,有一个底座,弹的时候,将底座放在腿上,竖着拨弦,跟琵琶有点类似。但音域却很窄,无法做到变奏。
“他叫爱格温,是西洋来的。这叫里拉琴。”显然林君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琴,她甚至还会弹上几小段。
爱格温的年纪跟李根山差不多,留着两撇微微上翘的小胡子,除了颜色特殊一点,人还是算得上英俊潇洒的。
他常走远洋船,听说还有自己的一艘豪华游轮,以及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十艘的远洋船队。他本是想将西洋的乐器倒腾到大瞾来卖,自然就选择了管家教坊,而司徒蒙林无暇招呼他,便让林君来商议看能否将东方与西方的乐器结合进行演奏。
既然要琢磨,那么首先就得会。
林君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学会了里拉的两首常规曲目。
爱格温也是一个懂乐理的人,但西洋的乐理跟东方是有不同的,并不是宫商角徵羽的标注模式。两人越谈越深,以致于颜初夏坐在旁边听时,完全一头水雾。最后,只好观察两人的言谈举止。
这个爱格温很有意思,他十分直白地一直盯着林君看,嘴巴上说着深邃的话题,眼睛却一层不变,这完全不像是沉浸在谈话内容上的模样,而是沉浸在对方举止中。果然,只要林君有一点皱眉或者想要争执的时候,他的眉眼会不自觉地飘过某种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那就是他想看的,所以谈话内容经常让林君被困在其中还不自知。
“咳咳,娘,我去替你们添茶!”
这下可好,颜初夏直接一个“不小心”将一杯热茶洒上了爱格温的衣服上。
林君陡然惊醒过来,抬头看向女儿,同时不忘道歉,顺道斥责一下女儿的笨拙。
颜初夏瞪着无辜的双眼,满脸愧疚,爱格温倒没在意,水倒到他身上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睛才姗姗来迟般地挪到颜初夏脸上。
颜初夏看得心里直磨牙。这个混蛋简直太色胆包天了!她突然后悔那热茶怎么没从他头顶泼下去?
所以,爱格温出去,她也屁颠颠跟过去了。而且毫无悬念地叫住了爱格温:“爱格温先生,请你离我娘远一点!”
爱格温愣了一下,“这杯茶是你故意倒我身上的?”
出了房间怎么就变得这么灵敏了?
颜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