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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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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你了!希望你安心走好。请你放心,白莲很好!她还念着你呢!我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她你已经走了?我不敢!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曾经你们那么相爱,但现在你们却阴阳两隔,甚至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再坚持几年?或许能看到一家团圆的情景。此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为你多烧点纸钱。你记着:子墨会与你相伴!”秦莫念叨着这些话语,任泪狂流,点燃了一片火光,让火辣辣的脸和心一起炙热成烧,让痛苦和悲伤一起来煎熬。

离开莲城,高高的城楼越来越远,暮霭中依稀可见普济寺的高塔。

此情此景仿佛再次重现。

就在十二年前,叶知秋带着秦莫离开了普济寺,惊飞了塔上的一群白鸽。

叶知秋高大挺拔的身影遮住了一片阳光令秦莫望而生畏,如刀削般冷峻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笑容让他心生胆怯。

“这是你的亲人,从此你就随他去吧!”长老爷爷指着叶知秋对一脸茫然的秦莫说道。

倾城之将;苍天一笑;正文;第019章 童年的阴影

亲人?我何来的亲人?我不是孤儿吗?他是我的爹爹吗?我的爹爹是不悔叔叔吗?他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出现?

后来秦莫才知道,长老怕不悔叔叔阻挡他的离去,把他关在柴房了。

秦莫看到长老爷爷转过身,步履蹒跚地离去,他的身子一下子矮去很多,秦莫知道他一定对他有着不舍。

“不!不!我不要走!我不要走!”秦莫哭泣的声音冲击着普济寺的院落。叶知秋冷着脸一把抓起他,夹在腋下,不顾他的腿脚踢腾,骑上了马,疾驰而去。

从此,秦莫的命运交到了叶知秋手里。

他的哭泣声渐渐地消沉下去,眼看无望的秦莫不知何时竟在叶知秋的怀里睡着了。

他们到了虎牙山。

此时,西风乍起,吹拂山间的依依青萝,沾满秋露的野草青里透着黄。高大林立的树木在迷雾中显得更加浓密,远山在晴日的朗照下起伏而朦胧。天空中有一只离群的孤雁寂然地嘶鸣,它望尽天涯,不知身在何处,一如秦莫当时的心境。

在那烟雾弥漫之处,有水声潺潺的一条小溪从山上缓缓流下,小溪的旁边,依稀可见有一处高大气派的石屋院落,基石由层层色彩斑斓的岩石齐齐整整地堆砌而上,很是壮观。

在这深山老林掩藏着这样一出豪院,不禁令人讶然。石屋的后边有一大片枫树林,时值深秋,片片火红,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衬得这处石院神秘、孤绝、冷傲。院中有金黄色的菊花迎着风霜傲然开放,花瓣含着花蕊让香气四散,可惜的是,若是有蝴蝶飞来就更好看了。

一位二十多岁少妇摸样的女子站在花丛中笑,娇小的身姿均匀而曼妙,不俗的气质不像是山村野妇倒像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娇小姐,只是那清秀的眉目少了应有的张扬和傲气,显得有些卑微和软弱。

秦莫在猜度她的身份。

“叶,回来了!”她走向前,抱下秦莫,小声地说道。话是对叶知秋说的,却不敢对视他眼神中的森冷寒光和冷淡不语的容颜。

刚开始秦莫以为是叫他“爷”,后来才知道是“叶”,总之意思差不多,都是代表一种尊重。

秦莫从上而下扑到她的怀里,第一次接触到女人胸前母性般的柔软和温暖,她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女人特有的体香,让秦莫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

“你是我娘吗?”秦莫站在地上,拉住了她的手,鼓起勇气对她问道。

正要回屋的叶知秋,凌然回眸,冷酷的眼光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女子,又看了看秦莫,沉声道:“她不是你娘,她不过是我的奴婢。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我会教你武功,你要乖乖地听话,否则……”

他的眼神带着残忍地光芒,让人不寒而栗,秦莫看到那女子也随之哆嗦了一下。

你们既然不是我的爹娘,那——把我带来做什么?

看秦莫小脸紧绷,万分委屈地含着泪,女子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蛋,柔声道:“没事的,乖,要不,你以后就叫我师娘吧!我会像娘一样疼你的!”

“你就那么相当师娘?你也不看配不配!”随着轻蔑阴冷的声音传来,叶知秋大步冲过来,左右开弓,“啪、啪”两声击在女子的脸上,打得那女子扑倒在地,嘴角带血,双目含泪。

“这就是对你想当师娘的一种惩罚,以后你可以当了。”叶知秋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刚才还灿烂微笑的女子,此时却花容惨变,梨花带雨,秦莫有些心疼地走过来,用小手轻轻地抚摸她的手背,用一种大人哄小孩的语气道:“师娘不哭,他不喜欢师娘,我喜欢师娘!”

女子一把抱住秦莫,紧紧搂着他小小的身子,更是颤抖着哭起来,却不敢大声,压抑的动作一抽一抽的。

“你在那儿吼什么?还不赶快去做饭!”叶知秋恼怒的声音传来,女子忙醒悟般止住哭,擦擦眼泪,嘱咐秦莫先去玩,不要走远,她去做饭去了。

从第一眼起秦莫就如对母亲一般喜欢她、心疼她。虽然他很弱小,但他们相互依存,秦莫可以给她带来一些遭受苦难后的安慰。同样,她也以最慈爱最温柔的母性之爱滋润了秦莫的心田。

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夏蝉儿。秦莫还知道有一个叫夏雨蝶的女人和她有关,具体是什么却说不上来,这是她和师父的秘密,秦莫不敢轻易去触碰。而夏玉蝶就是师娘的梦魇,师娘所有的苦痛都和她有关。

这是秦莫在一个个可怕的夜晚所猜测的。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师父如兽般的冷血和残忍,激起了秦莫心中最原始的怯意和恨意。

山间的夜晚寂静得可怕,一声声狼吼听得令人毛骨悚然。秦莫害怕这样的夜晚。他要求和师娘睡在一处,师娘很爽快地答应了。但他却从师父的眼里捕捉到了不一样的寒意,从而担心师父是否会一下子把自己捏碎。

几天后的晚上,当秦莫和师娘已经睡下,却听到了师父的擂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震响,秦莫知道那晚师父喝了许多酒。

师娘在声声响声中紧抓住被褥瑟瑟发抖,但她看到同样惊恐和胆怯的秦莫,强装镇定安慰道:“莫儿,不要怕!我去去就来。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害怕,蒙着头只管睡觉!”

她打开了门,秦莫看见门口的师父老鹰抓小鸡般把她拖走了。

随着“砰”的一声关上门,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忽然地,秦莫听到了女人的惨叫,是师娘的声音,没错!但那叫声如此地渗人,好像遭受到鞭挞一般凄厉。秦莫惊恐地在黑暗中瞪大眼睛,那声音几乎要冲破他的耳膜把他淹没一般,让他浑身上下不由得颤抖,他能感到四肢在一点点变凉。

秦莫捂住耳朵,他盖上了被子,那声音仍是尖锐地冲破层层阻隔,吞噬着他幼小的心灵。

“啊呜……”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娘伴着痛苦的低吟在秦莫身边躺下。

“你怎么了?师娘!”秦莫掀开被子扑过去。

“啊——”秦莫触到了她的伤痛,引起了她的一声叫。

“没事的,莫儿,快睡!大人的事你不要管!”她扶摸着秦莫的头,脸上是挤出来的温柔的笑容。

秦莫不相信!

第二天清早,师娘换衣服时,秦莫怀着一丝担忧偷看了她,只见她的身上有着青紫和红肿的痕迹。秦莫不知道师父是如何的侵犯了她,只觉得有阵阵痛楚从他的心底在一点点蔓延,烙下了深深的伤痕,挥之不去。

这种事总会在某个夜晚发生。秦莫无法阻挡也不敢阻挡,伴随着师娘的惨叫他还听到一个叫“雨蝶”的名字,师父同样痛苦的声音传来:

“雨蝶,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雨蝶,你为什么不乖乖的听我的话?”

“雨蝶,我想你!我想你!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在师父醉酒的夜晚,夏蝉儿就是夏雨蝶的替代品、牺牲品,师娘娇小瘦弱的身体遭受着痛苦的折磨,这其中包含着师父对夏雨蝶的爱与恨。

如果不是师娘,秦莫真想逃离这个地方。他是在一种恐惧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每日练剑。师父总是冷着脸,他的声音是强势的,他的脸色是阴戾的,教授的过程是严厉的,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他的惩罚。

有一日,秦莫扔了剑闹着要走,师父冷笑一声,一眼瞥见一只觅食的野狗,飞将过去,还没等野狗叫出一声,就瞬间扭断了它的脖子。他盯着傻愣的秦莫,低沉有力的声音刺入他的全身。

他说:“你走一步试试看!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

那天,师父让秦莫打下手屠宰了那条野狗。当剥开血淋淋的狗皮,当皮开肉绽大卸八块的血腥场面接踵而来,秦莫感到了恶心和眩晕。

师父大口嚼着他以为喷香的狗肉,秦莫却皱着眉头不敢下咽,普济寺的不杀生与师父的屠杀让他一下子转变不过来。被逼着吃下一块狗肉后,他奔出门,找了一个角落尽皆呕吐而出。

师父说:“要想将来能够生存就必须学会残忍!”这是他给秦莫上的课程。

师娘的温柔和师父的残忍形成鲜明的对比。

师娘会在秦莫被罚跪时,向师父求情:“莫儿还小,且饶恕他吧!”

看师父不语,她轻轻拉起秦莫,给他轻揉着膝盖,心疼地问:“乖,疼不疼?”

秦莫摇摇头。比起她受刑般的疼痛,我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每晚躺在她温暖的身边,秦莫觉得很安全。除了在些许个恐怖的夜晚。

秦莫的性格在这种温柔和冷酷的氛围中左冲右突,找不到方向感,心灵就变得有些扭曲了。

山里的景很美。闲时秦莫便沿着一条小路向山间走去,让湿湿的青苔上留下他的足迹,这脚印在一天天变大。白云在宁静的山头弥漫缭绕,日复一日,芳草茂盛,松柏苍翠,水流潺潺,年复一年。

秦莫喜欢小动物却又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它们。

他看蚂蚁上树,等它们到了一个至高点,捉下来,让它重新来。后来失去了耐性,干脆用指甲把它断为两截,一截不动,另一截挣扎着蠕动着,秦莫的心里会感到莫名的兴奋。

秦莫用弹弓逮住了一只鸟雀,把它的身子埋在土里,只露出小小的头颅,左右摇晃,悲哀地嘶鸣。看时辰差不多,再扒开土,放生。有一次时间等的太长,导致了一只美丽的画眉一命呜呼,秦莫又心痛得落泪,挖了个深坑把它掩埋。

倾城之将;苍天一笑;正文;第020章 令人发指

夏日的阳光很是毒辣,秦莫穿梭在林间捉知了,掐去它们的翅膀不让它飞翔。他到了一条干涸小溪的小水洼里,赤脚捉出稀泥糊里的小鱼儿,一个一个摆在大石头上,让它们在烈日下暴晒,腮帮子一张一合……

“莫儿……莫儿……”师娘在喊他吃饭。秦莫专注地捞着鱼儿竟忘了应答。

师娘看见了大石头上整齐排列已无力挣扎的一条条小鱼,放大了眼眸,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莫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师娘拉出泥水中的秦莫,严肃地问道。

“反正它们在这快干的泥水里早晚都要晒死,不如我早些结束它们的苦难。”秦莫面无表情,用一种漠然的语气回答了她。

她的眼里含着泪花,似乎明白了秦莫心中的阴影,她扳过秦莫的脸,让他看着她的清眸,一字一顿地说:“不是这样的,莫儿,万物生灵,都有追求生存的权利,哪怕有一丝生的希望,我们都要让它们勇敢地活下去!”

秦莫心头一震,是呀,不悔叔叔也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师娘把鱼儿一个一个放入手中,跑到旁边的流动溪水边,放开了它们,它们中有的一遇到水就起死回生般快活地游走,有的已无了生命的迹象,翻起了白白的肚。秦莫也把鱼儿从快干的泥水里捞出来转移到溪水中。

做完这些,他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莫儿,不管在何时,我们都要珍惜生命!”师娘的话至今响在秦莫的耳畔。

可师父却不这么认为。秦莫不能理解他对生命的残忍和无视。

在一次晚饭后,秦莫看见师娘跪在师父的面前,用一种乞求渴望的目光望着高高在上的师父,小声道:“叶,我想要这个孩子!”

“不行!明日我去给你拿药!”师父的眸色很是冷清,脸色阴郁得可怕,不容置疑的口气犹如寒冰。

师娘流着泪跌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

后来,她喝下了一碗浓黑的打胎药。

师娘躺在床上经历着一浪接一浪的阵痛,蓬乱了头发,苍白了脸,湿透了衣衫……

还不懂的秦莫哭着扑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不停的问:“师娘你怎么了?师娘你怎么了?你肚子疼吗?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师娘看着身下流出的殷红,悲伤地大哭着,眼里满是绝望。她侧身抱着秦莫,对他说:“莫儿,做我的儿子好不好?好不好?”

“莫儿就是你的儿子!你就是莫儿的娘亲!”秦莫很肯定地回答了她。

她哭得更难过了。

永远不会忘记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师父拖着异常沉重的身躯回到了石院。他喝过酒,眼睛血一样的红。

“叶,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师娘关切地问他,看他不回答就想去厨房。

师父却一把拉住了她,扭曲着脸,紧蹙着眉头,阴冷的眼眸刺得让人发冷。这种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你知道吗?她死了!她死了!”师父紧抓住师娘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她几乎要被折断了一般。

“怎么会?怎么会……”师娘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他,她从他血红的眼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有些难过,有些凝重,有些害怕,她的肩头有很深的痛感,那指甲几乎要陷入她的肉里。她想挣扎,却激起了师父更大的暴怒。

他开始拖着她,她明白这次一定会经受比任何一次都残忍的蹂躏,她无力的挣扎,惊恐地摇头,紧缩的瞳眸里布满了恐惧。

秦莫想保护师娘,他挡在了师娘的面前,想要拦下。

秦莫的行为在师父眼里成了反抗和忤逆,他一掌掴开秦莫,秦莫紧握拳头,扑了过去。

秦莫不是叶知秋的对手,几招便被打翻在地,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叶知秋把师娘拖到院中一棵大树边,用绳索结结实实缠绕着她的胳膊,绑在了树上,远远望去,师娘似乎在张开双臂抱着一棵大树,又像一只看不见面目想要展翅高飞的鸟。

师父在院子正中燃起一堆篝火,木头噼里啪啦地燃烧,在魔幻的浓烟中窜出邪恶的火苗,红得像血,把院子照得通亮。

秦莫不知道叶知秋要干什么,深深的恐惧渗透内心,他——总不会焚烧了她吧?

秦莫倒宁愿是黑暗,那样他可以麻痹自己的神经,眼不见心不痛。

秦莫看到师父的手里多了一条皮鞭,他狰狞地走到了师娘的跟前,“刺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雪白光洁的背,她散乱的黑发垂下,衬出一种绝然的美,或许,她的身上就只有这里没有伤痕吧!

但他要的就是破坏这份仅存无缺的美。

看到女人露出的诱人身体,师父残笑着高高举起了皮鞭。

“啪”的一声响,抽出了一声女人凄惨的叫喊。

一下下的抽打,一声声的叫喊,他都没有停手,反而愈来愈猛,嘴里还咬牙切齿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愿到我的身边……你是个傻女人……你是个贱女人……该打!他明明不爱你……你还在那里死守……你傻……”

秦莫的心一下一下的抽搐,觉得那皮鞭正抽打着他的身体,痛心彻骨。

师娘的背上渐渐血肉模糊,她的声音也渐渐有些微弱了。

叶知秋终于扔下皮鞭,摇晃着上前扑到师娘的背上,扯下了遮羞的衣服,从后边入侵。他用舌头舔着师娘背上的鲜血,惨然迷醉的眼神,让秦莫觉得那就是一只惨无人道的狼……

无耻的行为撕碎了少年心中青春萌动的神圣和完美,秦莫觉得那是一种罪恶和屈辱。他紧闭上双眼,流下了眼泪,想握紧不能握的拳头。秦莫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打败叶知秋,保护我的师娘。

等秦莫解开穴道,师父已不知去向。他默默流着泪走到师娘的身边,轻轻解开绳索,把半昏迷的师娘背到了屋里。师娘的身子在十二岁的秦莫的背上好轻盈,秦莫心酸得要命,为什么要折磨一个无辜的女子?

这就是秦莫为什么对楚暮云的尊重和对师父的不屑,他们一个是他的仇人却让他放弃了报复,一个是养他教他的恩人却让他心生恨意,因为楚暮云和秦莫对待女人的方式不同。楚暮云对其他人或许是残暴的,但他对莲夫人却是柔情似水,而叶知秋逃避着应有的情感去折磨一个爱他的柔弱的女子,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尊敬的?有本事可以把力气用在战场上、国事上,拿一个女人出什么气?在这方面,楚暮云做得很好。

如果我遇到所爱的女人,我一定会疼她爱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她。秦莫一直这样想。

秦莫让师娘俯卧在床上,拿来了酒和创伤药。

“啊……嗞……”酒的烧灼痛醒了师娘,她看到流泪的秦莫安慰道:“莫儿不哭,师娘没事!”

“师娘,我想杀了他!”秦莫咬牙冒出一句话,让师娘布满伤痕的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

“不!傻孩子,不许胡说!他是你的师父!他心里难过,就让他发泄吧!这样他才会痛快些,好受些,师娘不怪他!”师娘坚韧宽容的话语让秦莫震惊。

是什么支撑一个柔弱的女子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是什么让她忍受一次次的折磨还原谅了他?是爱!他那么残忍地对待她,她却仍然只顾忌着他的感受。秦莫为她感到难过。

秦莫积蓄愤慨、压抑的反抗终于在十五岁那年爆发。

虽然他早就不和师娘一个房,但他可以听到外边的动静。

当师父又想对师娘施以暴行时,秦莫挺起了他的剑挡在师娘面前。

“你不能碰她!除非你学会去真正疼爱一个女人!”秦莫眉目冷峭,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师父而是他的对手。秦莫的身高几乎要追齐了叶知秋,他对自己有了一定的自信心。

“小兔崽子!反了你!”叶知秋显然没有料到,其中的盛怒可想而知。

他们在院中像两个决斗的男人亮出了各自的剑。四周顿时一片萧杀之气。这一天,秦莫击败了叶知秋,这一天,秦莫可以代表师娘说“不”,叶知秋或许没料到为什么秦莫的武艺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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