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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大哥说,青儿成亲了却你一半的心愿,还有一半呢?”
依冉听依那问出,也知她有听他说话,轻笑一声,伸手揉着依那的头,“另一半心愿,当然是你。”
亲和的微笑,温柔的动作,依那失神了。这就是大哥对妹妹的宠溺吧。
轻轻眯眼,享受着这一刻,被这一举动感动着。
“青儿找到了好归宿,我的一个妹妹安全了,幸福了。现在该担心你,我的另一个妹妹了。”
依那神情一严肃,“我在想怎么把你从商皇手中救出来。”
依那一惊!
“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依依已经是商皇的妃子,是她的妻,怎么需要大哥救我?”
依冉脸色一沉,“依依,在大哥面前就不要强装没事。我是你的大哥,怎么会不知道你的事情。商皇对你根本不好,从你进宫以来,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依那心下一紧。虽然之前在徵书殿,商皇对她所做的一切,依冉看到了。可依冉也答应她不再追究此事了。如今旧事重提,难道又有人背后在捣鬼?以依冉对那依的疼爱程度,知道得越多,对现在的形势就会愈加的不利。
“谁告诉大哥的?事情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依依过得很好,依依是自愿呆在宫里,成为商皇的妃子的!”
“谁告诉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被商皇虐待着,不是吗?”依冉紧抓着依那的胳膊,“受了这么多的苦,还说没事!你以为你说没事,大哥就能当做整件事情都没发生吗?!”
依那瞬间哑言。依冉这么激动,看来是真的派人查过此事了,有十足的把握了。
“你知道上次为什么大哥会出现在徵书殿吗?”依冉松开手,“我去商皇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爹的死,一个就是你!”
依冉紧盯着依那,“那天商皇那般待你,事后我也派人去查探了。也得到证实了。”
“不是的!真的不是那样的!”依那极力否认着,“是谁告诉你的?!他是在挑拨离间,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是?!”
依冉拉过依那的手,撩开衣袖,手臂上隐隐可见丝丝牙痕。
“这就是你所说的‘不是’?!”
依那立马拉下衣袖。身上的牙印早已痊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唯有手臂此处,还残留淡淡的牙痕,怎么也好不了。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商皇虐待她的证据。
“我所知道的,不止这些!还有你嘴上的伤,甚至于你的心痛!”
依那讶然,依冉不可能知道的心痛,他都知情了。那个挑拨离间的人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依冉!
“每晚入夜,你都会痛得死去活来。这个心病,是商皇下的毒!”
☆、我当场就要他毙命!
依那大呼不妙,这样下去,以依冉冲动的脾性,他怎么可能放过商皇?怎么可能不去送死?!依那暗暗咬牙,到底是谁告诉依冉这一切,明明这毒只是商皇、青儿和她自己知道。难道……
“难道是商皇告诉你的?”
“如果是商皇告诉我的,我当场就要他毙命!”
不是商皇!那会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是谁在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依那狠得拳收得紧紧的。眼见已将近过了半个月了,明明胜利就在不远处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出这样的情况?!
依那突然跪了下来,“大哥,依依求你!不要理会这件事,好吗?”
“依依,你起来!”
依冉想要拉起依那,依那却硬是不肯起来。
“你竟然为了那个暴君,下跪求我?!”
依那依旧跪着。她不是为了暴君,是为了依冉,更为了自己!如果这一跪,能让依冉回心转意,她根本不在意。
“是!依依是商皇的妃子,这一辈子只认商皇是依依的夫。大哥不要为了我,去做无谓的事情!”
多年的伪装,造就她的演技。只要依冉能放弃,即使假话,她也会照说不误。
“无谓的事情?对于依依而言,被虐。待是无谓的事情?”
依冉难以理解,气得额头青筋浮现。
“是!依依爱着商皇。如果大哥执意要反抗商皇……”依那伸手从头上拔出一支银簪,搁在自己的颈部,“如果大哥执意为之,依依只好以死相逼!”
依冉吓得一脸铁青,连忙后退几步。
“依依你这是何苦?!商皇的妃子何其多,他能在意你多少,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人而舍弃自己的性命?”
“商皇的妃子确实很多,可是他现在只来依依寝宫,这就代表着商皇对依依有情。商皇这样对依依,是因为依依是金一家族的人。只要时间长了,商皇会对依依好的。”
依那说着天真女人的想法。这段话确实很傻,可是深宫的女人不都是这样认为的吗?她只不过把她们的心声讲出来。
“依依,不可能的!你醒醒,商皇不可能对你好的!”
依冉眉头紧皱,一脸无奈伤心。为何他的话,她就是听不进?!
“不管怎样,依依求大哥忘记商皇对依依所做的一切!不要做出任何违抗商皇的造反行动!不然依依死在你面前!”
依那以死相逼。虽然说的都是虚情假意,做的都是虚假无实。可这样做,绝对能威胁让依冉,让他放弃行动。
依那将簪子紧刺在脖子,皮肤割裂,血液缓缓流出,一双墨黑的水眸逼视依冉,强迫他答应!
依冉心疼地看着依那,颈部的血块慢慢放大,内心万分挣扎。双拳紧握,发出了骨骼碰撞“咯咯”的响声,气极了!
片刻之后,双手微微松开,依冉最终点头。
依冉答应了,依那手中的银簪应声掉地。
依冉快步上前,一脚踢开地上的银簪,扶起依那,仔细察看依那颈部的伤。
☆、这里是你的房间
伸手从怀里取出一瓶药粉,倒在了依那的脖子伤口处,血止住了。扯过衣袖,随手一拉,撕出了一小块布绑在了依那的玉颈伤口上。
一连串的动作,轻柔富含关心,依那看得心生暖意。
“对不起……”
她能说的,只有这句了。
依冉摇摇头,脸颊浮现轻笑,揉着依那的头。
“我是你大哥,我们是亲人,不用说对不起。大哥保证一定不会去找商皇的。”
有了这句保证,依那安心了许多。依冉已答应不再出手,现在只有那个背后说话的人不再依冉耳边吹风,相信依冉不会再乱作傻事了。可跟依冉说这些事的人,到底是谁?
“大哥……”
“时候不早了。大哥送你回宫,你出来久了,商皇会不高兴的。”
依那喉间一阵苦涩,依冉是以什么心态说出“商皇会不高兴”的?这一句里包含了太多无奈,太多怨恨了。
不再多说,颔首答应。背后之人只能让青儿密切留意,查出来是何人了。
两人一同离开,与依那随行而来的侍者,在黄府外见到依那,立马紧跟在后,一起离开。
与此同时,云府新房,青儿和黄泽逸两人,一人坐在□□,一人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从进来到现在,两人一直陷入沉默,尴尬的气息弥漫。
青儿的红盖头早已拿下,一身大红,将她两颊衬得粉嫩可人,嫣红的嫩唇轻抿着,心跳缓缓加速着。
黄泽逸手执折扇,双肘压在桌上,背对着青儿,冷峻的背影看不出一丝异样,如同往常。
“谢……谢谢你……”
压抑许久,青儿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要不是黄泽逸带她离开,恐怕她早在依冉少爷面前成为泪人了。
“你因相信泽逸,才会将实情告知,泽逸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黄泽逸转身,温润的脸颊上,一抹微笑浮现。
青儿猛地一低头,不敢对视黄泽逸的眼。
虽说他们都说清楚了,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或多或少有些在意了。
黄泽逸的视线在青儿身上游走,青儿的心思,他看得出来。
“从今以后,这里是你的房间。泽逸找个房间另住。为了安全起见,泽逸会住在隔壁,有任何事情,都可来询问。”
青儿听到此话,大大地松了口气。
“谢谢泽逸公子的体谅。”
“今日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泽逸先走了。”
说完,走了出去。
夜色渐暗,依冉和依那停在了宫门口。
依那扭头看向依冉,“大哥,送到此处即可。”
依那有意让依冉不再多送。依冉见到商皇,她怕两人一旦见面,依冉的仇恨会一触即发,无法控制。
“不用担心大哥,大哥说过不会就是不会。”
依冉是将军,一言一行都是铁规,定不会反悔。
依冉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一个紫玉瓶,一个白玉瓶。白玉瓶,依那认得,是刚刚敷在她脖子上的药粉。
“这一瓶是医治你颈部的伤的。”
☆、告密了
依冉将白玉瓶递给了依那,依那接过。依冉再将紫玉瓶递到了依那的跟前,“这一瓶是治你的心病的。”
依那双眸微睁,有些意外。青儿跟她说过,她的毒,只能是天誉王国王尊才能解,为何依冉会有解药?
依冉轻叹一口气,“这不是解药。只是能对你的心病起到缓解作用,缩短半个时辰的疼痛。”
这是他派人快马加鞭赶到天誉王国,用尽一切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唯一一瓶能够缓解“茉莉沉”的半功效解药。虽说不能全解,但至少能让病发的时间缩短,也比没有的好。
依冉轻抚依那额头的发丝,“大哥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点了。”
依那一把抱住了依冉,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谢意,表示自己的感动。作为妃子,又身在这个时代,这个拥抱明显是不合适的。可是依那只想抱住依冉,依冉是真心实意为了他的妹妹着想。
依冉伸手回抱着,他的妹妹回来了。以前她总是喜欢抱着自己,开心的时候抱着他,不开心的时候在他怀里哭泣。可是这次回来,她有些变了,变得冷漠,不开心了。现在再次感受她的怀抱,依冉终于放心了。
右手轻拍依那的后背,安慰着依那。
而这一举动尽收在随行的侍者眼中。
天色愈加昏暗了。依那松开了手,打开紫玉瓶,仰头将药丸倒入口中,咽了下去。她要在入夜之前吃下,这样才能少痛半个时辰。
见依那服下药,依冉安心了许多。
准备离开,转身之际,依冉淡淡说了一句,“大哥一定会帮你拿到解药的。在找到解药之前,依依要坚持住。”
依那目送着依冉离去,暖意再度袭上心头。
终于明白为什么青儿会为了依冉甘愿送死了。为了自己的亲人赴汤蹈火,这是属于依冉一介武夫的柔情。而正是这份柔情,融化着被关心人的心。青儿爱对人了,依冉确实值得她为他牺牲。
看着依冉的背影,依那下了决心。
作为报恩,她必须赢了这场比试!
依那在侍者的陪同下回去了。转身,扫视一眼,侍者少了一名。依那心知那位侍者是去告密了,但她却不在意。
她那样做,早已料到会传入商皇的耳中,可又如何?兄妹之间的亲人拥抱,虽说少见,却也正常。
慢慢走入寝宫,坐在床边,抬头看向窗外,天已全黑,毒又要发作了。依那捂着心口,静待病发。
双唇发白,额头冷汗滴滴渗出,这是病发的前兆。右手紧抓床沿,牙龈紧咬,只要忍过半个时辰,她就能解脱了。
“商皇驾到!”
依那猜到商皇会出现,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强忍着疼痛,起身,走向门口,勉强做出恭迎的姿势。
一个身影闪现,银灰长发飘动,雪白长袍加身,霸气环绕,凌厉的双眼注视着依那,邪意微笑显现。
依那暗咬下唇,商皇来意不善。
“今日青儿和黄泽逸大婚,可高兴?”
☆、那些卑鄙手段
商皇徒步走向正位,一撩长袍后摆,坐于大位。
“高兴。是商皇赐的婚,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依那声线颤抖,并不是因害怕商皇,而是因心口剧痛。
商皇手指轻敲额头,“依冉好本事,竟然找到了缓解心痛的药。”
依那没有反驳。锥心的疼痛已让她的思考能力下降了一倍,她已无力与商皇逞口舌之快。
商皇视线望向天际,佯装醒悟,手肘一搭椅把,杵着下巴,挑眉看向依那,“本皇差点忘了这个时辰刚好是爱妃正在遭受心痛煎熬的时刻。”
“商皇来此,所为何事?”
这样状态下的自己,能保持流畅的对话,已是不易,还要和商皇打心理战术,她怕是撑不了多久。
商皇手一招,示意依那过去。
蚀骨的疼痛让依那的动作都迟钝了,每走一步,周身都如同万千上亿只针在扎着,步履维艰。
待依那停在商皇的跟前,商皇伸手一拉,依那跌进他的怀里,可这个动作,也让依那身上的疼痛加倍,啃噬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商皇手指在依那脸上滑动,依那全身一僵,他的触摸,她怕了。
“本皇是来看看依冉给你的药物,药效如何。”
依那身体一抖,商皇只是来看戏的,看她怎么受尽煎熬,但他更在意依冉得来的药。
依那勉强张了张嘴,“商皇……大可……半个时辰之后……再来。”
商皇没有理会依那的话语,手指游动到依那的玉颈,扯下系在她脖子上的碎布,轻抚着伤口。
“看来你为了劝说依冉,下了不少功夫。”
商皇并不是普通人,单从这个伤看出了一切,那是再自然不过了。
“那些卑鄙手段……是你……”
依那一脸鄙夷地看向商皇,刺骨的痛让她连语言能力都有些丧失了。
“爱妃认为是就是,不是,则不是。”
依那双手握拳,瞪着商皇。他这样说,到底是有这么做,还是没有?
“你倒是有点能耐,竟然以死相逼,胁迫依冉不与本皇正面冲突。”
商皇手指停留在依那颈部的伤口,用力一摁,好不容易有点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汩汩流出,沾红了商皇的手。
伤口裂开了,依那感受到了。可是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只因左心房的位置比脖子的伤口疼上一百倍。
商皇手指挪开,沾血的手指,从颈部滑落到依那的左胸。口处,“原来这里更痛!”
话语夹杂着丝丝凉意,传进依那的耳里,渗进依那的心里,像寒冰,覆盖了心房,除了痛,还有冷。
商皇轻拍额头,似是想起了什么。
“依冉带回来的药,是能让缩短疼痛的时间,可是好像还不知道这药的副作用。”
副作用?!难道他早就知道依冉去找了这药,是故意让他取到这一瓶药的吗?
“至于是什么副作用,爱妃等一下就能体会到了。”
商皇的手在依那的心口处摩挲着。
话才说完,依那整个人心神一震,心口仿佛被铁锤用力撞击着,一下、两下……
☆、你彻底惹怒了我
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锥心,是深入骨髓也无法比拟的痛!
指甲深陷掌心,鲜红的液体流出,依那却浑然不知。整个脑海里只有铁锤的撞击的声音,头痛欲裂,仿佛要炸开一般。
脸色彷如一张白纸,瞳孔涣散,双唇痛得发紫,额头、颈部和手背满满的,全是青筋。冷汗不停,湿透了衣裳。
“爱妃,这副作用的滋味如何?”商皇按压着依那的心口,“这药虽然可以缩短为半个时辰,可这半个时辰里,你将要承受比之前深一百倍的痛。”
依那毫无还嘴之力。她整个感官世界是模糊的、不清晰的,就连商皇的话也只能勉强听清。头嗡嗡作响,只有敲打撞击的声音;全身细胞如同利刺狠狠扎着,撕心裂肺,动弹不得。
商皇抬头看看天色,再次低头看向依那,一脸惋惜,“本皇还没看得尽兴,可这半个时辰就要过了。”
如果依那现在说得出声,她一定要恨恨地骂上一句“魔鬼”;如果依那现在动得了手,她一定要狠狠地打上一巴!
商皇嘲讽一笑,“明明什么都做不了,还妄想赢了本皇?如果你向本皇求饶……”
“不可能!”
依那大声拒绝。
时间到了!她的心痛结束了!
趁着商皇失神的一霎那,依那一个利索翻身,逃开了商皇的怀抱,连退了好几步,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站着。
“不可能?”
商皇扭头看向不远处依那。
“我不管到底是不是你派人这么做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绝不会求饶!”
依那将袖子中拿出了依冉给她的白玉瓶,打开,沾了些药粉抹在自己脖子的伤口处。心口的疼痛一消失,颈部的疼痛感受到了。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擦了擦手上刚因过于疼痛而掐出来的血,同样洒下药粉,顺手将手绢绑在手心。
整个过程,彷如当商皇不存在一般,自顾自地处理着伤口。
“有自知之明的人,都不会这么蠢到跟本皇抗衡。”
“这点不用商皇担心吧?这场比试是商皇先提起的,我既然答应了,当然是奉陪到底玩下去,不是吗?”依那嘴角自信一挑,“还是商皇是怕输?”
“哈哈……”
商皇起身,走向依那,依那本能往后退步。
依那不知道商皇要做什么,但她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依那的退步,在商皇看来却是那般得意。她会退步,代表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一个威胁。
依那呼吸之间,商皇已站在她跟前,双手紧抓着依那两只瘦弱胳膊,让依那没了退路。商皇的力气比她大,在他的双手的禁锢下,她挣脱不了。
邪笑逼近,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你说的话,本皇可是全听进去了!”
依那看得出他很生气,尽管如此,可依那并不打算妥协。
“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你还真敢问?!”沉声一喝,“中不中是其次,重点是,你彻底惹怒本皇了!”
☆、用疼痛让你醒过来
邪恶的笑意在商皇脸上出现,俊得蛊惑人心,却冷得深入心扉。伸手一把抱起依那,依那整个人被粗鲁地甩到□□。
刚刚的毒发,依那身体早已酸软无力了,被这么一扔,身体一麻,疼痛感扩散到全身,反射性地紧拧眉头,发生几声低吟。
依那还没缓过气来,整个人已被商皇健硕的身体强。压而上,心脏顿时无法负荷,眼前一片黑暗,双眼一闭,没了意识。
商皇感觉到了身下的人没有一丝反抗,抬眼一看,才知她早已昏厥。经历了半个时辰的心痛折磨,再加上身上的伤,她撑到现在才晕,已是极限了。
商皇伸手抚摸着依那的双眉和紧闭的双眼,嘴角恶意牵起。以为晕倒了,就能逃过此劫了吗?彻底把他激怒之后,用不省人事来逃脱罪责吗?
既然晕了,弄醒就可以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