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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下)[苏联]尼. 奥斯特洛夫斯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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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维德。 乌斯季诺维奇。”军人没有等她介绍,就大大方方地报了姓名,同时紧紧地握住了保尔的手。“没想到他会来,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丽达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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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尔握手时的态度却很冷淡。 一种莫名的妒意,犹如燧石的火星在他的眼睛里闪了一下。 他看见达维德袖子上戴着四个方形组成的军衔标志。丽达正想说什么,柯察金马上拦住她说:“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今天我要上码头去卸木柴,你别等我了……恰巧你这儿又有客人。 好了,我走啦,同志们还在楼下等着呢。”

    保尔突然闯进门来,又突然消失在门外。 他的脚步声迅速地在楼梯上响着。 下面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就没有什么响动了。“他今天有点反常。”丽达回答达维德那疑惑的目光,这样猜测说。……天桥下面,一台机车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庞大的胸腔中喷出了金色的火星。火星缭乱地飞舞着,向上冲去,在烟尘中熄灭了。保尔靠着天桥的栏杆,望着道岔上各色信号灯的闪光出神。 他眯起眼睛,讥讽地责问自己:“真不明白,柯察金同志,为什么您一发现丽达有丈夫就那样痛苦?难道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没有丈夫吗?好吧,就算她说过,那又怎么样呢?为什么您突然这样难过呢?亲爱的同志,您不是一向认为,你们之间除了志同道合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吗?……您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呢?嗯?再说,要是他不是她的丈夫呢?达维德。 乌斯季诺维奇,看姓名可能是她的哥哥,也可能是她的叔叔……要真是这样,你无缘无故就给人难堪,岂不是太荒唐了吗?看来,你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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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糊涂虫,不比任何笨蛋强。 他是不是她的哥哥,一打听就可以知道。 假如真是她的哥哥或叔叔,你还有脸见她,跟她说话吗?得了,往后你再也别想上她那儿去了!“

    汽笛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天已经不早了,回家吧,别再自寻烦恼啦。”

    在索洛缅卡(这是铁路工人区的名称)

    ,有五个人组织了一个小小的公社。 这五个人是扎尔基、保尔、快活的淡黄头发捷克人克拉维切克、机车库共青团书记尼古拉。 奥库涅夫和铁路局肃反委员会委员斯乔帕。 阿尔秋欣,他不久以前还是一个修理厂的锅炉工。他们弄到了一间屋子。 下班之后就去油饰、粉刷、擦洗,一连忙了三天。 他们提着水桶跑来跑去,邻居们还以为是着火了。 他们搭起了床铺,又从公园里弄来许多树叶,塞在大口袋里做床垫。 到了第四天,房间就布置妥当了,雪白的墙上挂着彼得罗夫斯基①的肖像和一幅大地图。两个窗户中间,钉着一个搁架,上面放着一堆书。 两只木箱钉上马粪纸,算是凳子,另一只大一点的木箱做柜子。房子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台球台,球台的呢面已经没有了,这是他们用肩膀从公用事业局扛来的,白天当桌子,晚上是克拉维切克的床。 大家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了来。 善于管家的克拉维切克列了一份公社全部财产的清单。 他想把清单钉在

    ①彼得罗夫斯基(1878—1958)

    ,当时的乌克兰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 ——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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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但是大伙一致反对,他才作罢。 现在房间里的一切都归集体所有了。 工资、口粮和偶尔收到的包裹,全都平均分配。 只有各人的武器才是私产。 全体社员一致决定:公社成员,凡违反取消私有财产的规定并欺瞒同社社员者,一律开除出社。 奥库涅夫和克拉维切克还坚持在这个决定上加上一句:并立即驱逐出室。索洛缅卡区共青团的活动分子全都参加了公社的成立典礼。 社员们从邻院借来一个挺大的茶炊,把公社所有的糖精全拿出来沏茶用了。 大家喝完茶,大声合唱起来:

    泪水洒遍茫茫大地,我们受尽了劳役的煎熬,但是总会有这样一天……

    合唱由烟厂的塔莉亚。 拉古京娜指挥。 她的红布头巾稍微歪向一边,眼睛活像个调皮的男孩子。 这对眼睛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到跟前看个仔细呢。 塔莉亚的笑声很有感染力。 这个糊烟盒的十八岁的女工满怀青春的热忱,注视着世界。 她的手往上一抬,领唱的歌声就像铜号一样响起来:

    唱吧,让歌声传遍四方——我们的旗帜在全世界飘扬,它燃烧,放射出灿烂的光芒,那是我们的热血,鲜红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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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直到深夜才散,沉睡的街道被他们的谈笑声吵醒了。

    扎尔基伸手去接电话。“静一静,同志们,我什么也听不清!”他向挤满团区委书记办公室的那些高声说话的共青团员们喊道。说话声稍微小了一些。“喂喂,哦,是你啊!对,对,马上就开。 会议内容?还是那件事,就是从码头上往外运木柴。 什么?没有,没有派他到哪儿去。 他在这儿。 叫他接电话吗?好吧。”

    扎尔基向保尔招招手。“乌斯季诺维奇同志找你。”说着,他把听筒交给了保尔。“我以为你不在呢。 凑巧今天晚上我没事。 你来吧。 我哥哥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我,我们两年没见面了。”

    果然是她哥哥!

    保尔没有听到她又说了些什么。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和当时他在桥上做出的决定,一起涌上心头。 是的,今天应该到她那里去,放一把火,把他们之间的桥梁烧掉。 爱情给人带来许多烦恼和痛苦。 难道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电话里丽达在问:“你怎么啦,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嗯,哪,我听着呢。 好吧。 开完常委会就去。”

    他放下了听筒。

    保尔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手抓住柞木桌子的边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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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我大概不能再到你这儿来了。”

    他说完,立刻看见她那浓密的睫毛向上挑了一下。 她手里那支在纸上迅速移动的铅笔也停下了,静静地搁在打开的笔记本上。“为什么呢?”

    “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了。你自己也知道,咱们现在有多紧张。 很可惜,学习的事只好等以后再说……”

    他倾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最后那句话还不果断。“干吗拐弯抹角呢?

    这说明你还没有勇气对着胸口给自己一拳,干脆解决问题。“想到这里,他坚定地接着说:”另外,我早就想告诉你,你讲的东西,我不大明白。 我跟谢加尔学习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记得住,跟你学习就怎么也不行。 每次在你这儿学完,我还得找托卡列夫补课。 我的脑袋不好使,你还是另找一个聪明点的学生吧。“

    他转过脸,避开了她那注视的目光。 为了堵死退路,他又固执地补充说:“所以,咱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

    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脚挪开椅子,低头看了看她那垂着的头和在灯光下变得更苍白的脸。 他戴上帽子,说:“就这样吧,再见了,丽达同志!这么多天没跟你说明,实在抱歉。 我早说就好了。 这是我的过错。”

    丽达机械地把手伸给他。保尔突然对她这样冷冰冰的,使她十分惊愕,勉强说了两句:“保尔,我不怪你。 既然我过去做的不合你的意,没能使你了解我,那么今天发生这种情况,该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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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两只脚像铅一样沉重地迈出房间,悄悄掩上了门。走到大门口,他停住了脚步——现在还可以返回去,对她说……

    可是,这又何必呢?难道要让她当面奚落一番,再回到这大门口来吗?不!

    铁路的死岔线上,破烂的车厢和灭了火的机车越积越多。木柴场空荡荡的,风卷着锯末到处飞舞。奥尔利克匪帮像凶猛的猞猁,经常在城的周围,在丛林和峡谷里出没。 白天他们隐蔽在四郊的村庄和林中的大养蜂场里;深夜就爬到铁路上,伸出锐利的爪子破坏路轨,干完坏事之后,再爬回自己的老窝去。因此,列车经常出轨。 车厢摔得粉碎,睡梦中的旅客压成了肉饼,宝贵的粮食同鲜血和泥土掺和在一起。奥尔利克匪帮不时袭击宁静的乡镇。母鸡惊得咯咯直叫,满街乱跑。 常常是啪的响一枪,接着在乡苏维埃的白房子近旁便是一阵对射,枪声清脆,就像踩断干树枝一样。 随后匪徒们便骑着肥壮的马在村子里横冲直撞,砍杀被他们抓住的人。他们把马刀挥得呼呼直响,砍起人来就像劈木柴似的。为了节省子弹,他们很少开枪。这帮匪徒来得快,去得也快。 到处都有他们的耳目。 一对对眼睛简直能穿透乡苏维埃的白房子的墙壁。 在神甫家的院子里,在富农的考究的住宅里,都有人窥视着乡苏维埃的动静。一条条无形的线一直伸向密林深处。弹药、鲜猪肉、淡蓝色的原汁酒,源源不断地送到那里去。 还有各种情报,先是咬着耳朵,悄悄告诉小头目,然后再通过极其复杂的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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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传给奥尔利克本人。这个匪帮一共只有两三百个亡命徒,可是却一直没有能剿灭。 他们分成许多小股,在两三个县里同时活动。 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是不可能的。 他们夜里是匪徒,白天却成了安分的庄稼人,在自家院子里磨蹭来、磨蹭去,不时给马添点草料,要不就站在大门口,嘴角露出一丝讪笑,一边吸烟袋,一边用阴沉的目光打量过往的红军骑兵巡逻队。亚历山大。 普济列夫斯基团长率领自己的部队,废寝忘食地在这三个县里来回清剿匪徒。 他不知疲劳,顽强地跟踪追击,有时也能摸到匪帮的尾巴。一个月之后,奥尔利克从两个县里撤走了他的喽罗。 现在他已经处在包围之中,只好在一个小圈子里打转了。

    城里的生活一如既往。五个小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声音喧嚣嘈杂。 这里起支配作用的是两种愿望:一种是漫天要价,一种是就地还钱。形形色色的骗子都在这里大显神通。几百个眼尖手快的人,像跳蚤一样不停地活动着。 他们的眼神里什么玩意儿都有,惟独没有天良。 这里是一个大粪坑,全城的蛆虫都麇集在这里,他们的目的都是坑骗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傻瓜”。

    很少有的几趟火车从自己的肚子里排泄出一群群背着口袋的人。 这些人都向小集市涌去。晚上,集市上已经空无一人,白天生意兴隆的小胡同、一排排黑洞洞的空货架子和商亭变得阴森可怕了。到了夜里,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每座小亭子后面都隐藏着危险,就是胆大的人也都不敢冒险到这里来。 常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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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事:突然响起枪声,像锤子敲了一下铁板,于是,就有人倒在血泊里。 等到附近站岗的民警凑在一起赶来的时候(他们单个是不敢来的)

    ,除了一具蜷缩着的尸体之外,已经什么人也找不到了。凶手早就离开作案的地方,逃之夭夭,其他在这一带鬼混过夜的人,也都因为出了事,一下子溜得无影无踪。 小集市对面就是七星电影院,那里的马路和人行道灯火通明,行人熙熙攘攘。电影院里,放映机喳喳地响着。 银幕上争风吃醋的情敌在互相厮杀,片子一断,观众就怪声喊叫。 看来,城里城外的生活似乎都没有离开常轨,就连革命政权的中枢——党的省委会里也都一切如常。 但是,这种平静只是表面现象。在这座城市里,正酝酿着一场风暴。有不少人知道这场风暴即将来临。 他们把步枪笨拙地藏在乡下人常穿的长袍下面,从各地潜入这座城市。 有的装扮成投机倒把的商贩,坐在火车顶上来到这里。 下车之后,他们不去市场,而是凭着记忆,把东西扛到预先约定的街道和住宅去。这些人都是知情的,可是城里的工人群众,甚至布尔什维克却还蒙在鼓里,不知道风暴正在逼近。全城只有五个布尔什维克例外,他们掌握了敌人的全部准备活动。被红军赶到白色波兰境内的佩特留拉残匪,同驻华沙的一些外国使团紧密勾结,准备在这里组织一次暴动。佩特留拉残部秘密地成立了一支突击队。中央暴动委员会在舍佩托夫卡也建立了自己的组织。 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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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这个组织的有四十七个人,其中大多数过去就是顽固的反革命分子,只是因为当地肃反委员会轻信了他们,才没有把他们关押起来。这个组织的头子是瓦西里神甫、温尼克准尉和一个姓库济缅科的佩特留拉军官。 神甫的两个女儿、温尼克的弟弟和父亲以及钻进该市执行委员会当了办事员的萨莫特亚负责刺探情报。他们计划在夜里发动暴乱,用手榴弹炸毁边防特勤处,放出犯人,如果可能,就占领火车站。在作为这次暴动中心的一座大城市里,白匪军官们正在非常秘密地集中,各路匪帮也都到近郊的树林子里集结。 又从这里派出了经过严格审查的“忠诚分子”

    ,分别到罗马尼亚,到佩特留拉本人那里去,随时保持联系。

    水兵朱赫来在军区特勤部已经一连六夜没有合眼了。 他是掌握全部情况的五名布尔什维克中的一个。 费奥多尔。 朱赫来现在的心情,正像一个死死盯住即将扑来的猛兽的猎人。在这种时候,不能喊叫,也不能声张。 只有把这只嗜血成性的野兽击毙才能消除后患,安心从事劳动。 把野兽惊跑是不行的。 在这场殊死的搏斗中,只有冷静的头脑和铁的手腕才能克敌制胜。 决定性的时刻越来越近了。就在城里的某个地方,在秘密进行阴谋活动的迷宫里,敌人决定:明天夜里动手。不!就在今天夜里。 五个掌握敌情的布尔什维克决定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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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一列装甲车没有拉汽笛,悄悄地开出了车库,随后车库又悄悄地关上了大门。直达线路急速地传递着密码电报。所有收到电报的地方,共和国的保卫者们顾不得睡觉,立即行动起来,连夜捣毁匪巢。扎尔基接到了阿基姆的电话:“各支部的会议都布置好了吗?

    是吗?

    好。 你跟区党委书记马上来开会。木柴问题比原来想的还要糟糕。你们来了,咱们再谈吧。“扎尔基听见阿基姆坚定而急促地说。”真是,这个木柴问题快把我们搞疯了。“他咕哝着,放下了听筒。古戈。 利特克开着汽车,飞快地把两位书记送到了地方。他们下了车,一登上二楼,立刻就明白了:叫他们来决不是为了木柴的事。办公室主任的桌子上架着一挺马克沁机枪,特勤部队的几个机枪手在它旁边忙碌着。 走廊上有本市的党团员积极分子站岗,他们都默不做声。 省委书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里面的省党委常委紧急会议就要结束了。两部军用电话机的电线,经过气窗,通到室外。人们都压低了声音说话。扎尔基在房间里见到了阿基姆、丽达和米海拉。 丽达还是那副装束,跟当连指导员的时候一样:戴着红军的盔形帽,穿着草绿色的短裙和皮夹克,挎着一支沉甸甸的毛瑟枪。”这是怎么回事?“扎尔基惊疑地问丽达。”这是演习紧急集合,伊万。 我们马上到你们区去,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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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点在第五步兵学校。 各支部开完会就直接到那儿去。 最要紧的是这个行动不要让别人发觉。“丽达告诉扎尔基说。步兵学校周围的树林里静悄悄的。参天的百年柞树默默地挺立着。 池塘在牛蒡和水草的覆盖下沉睡,宽阔的林荫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迹了。在树林中间,在白色的高围墙里面,从前是武备学堂的楼房,现在已经改为红军第五步兵军官学校。 夜深了,楼上没有灯光。 表面上看,这里一切都很平静。 过路的人一定会以为里面的人全都睡了。但是,那扇大铁门为什么敞开着呢?

    门旁边那两个像大蛤蟆似的东西又是什么呢?不过,从铁路工人区的各个角落到这里来集合的人都知道,既然下了紧急集合令,军校里的人是不可能睡觉的。 参加支部会的人听到简短的通知以后,就直接到这里来了。 路上没有人说话。 有的是一个人单独走,有的是两个一起走,最多不超过三个人。每个人的衣袋里都有印着“共产党(布尔什维克)”或“乌克兰共产主义青年团”字样的证件。只有出示了这样的证件,才能走进那扇铁门。大厅里已经有很多人了。 这里灯光明亮,四周的窗户都用帆布帐幕挡着。 集合在这里的党团员悠闲地抽着自己卷的烟,拿这次紧急集合的种种规定当作笑谈。 谁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紧急情况,不过是集合一下,让大家体会体会特勤部队的纪律,以防万一罢了。 但是,有战斗经验的人,一进校门,就感到气氛有点异样,不大像演习。 这里的一切简直太静了。军校学员整队的时候一声不响,口令也像耳语一样。机枪是用手抱出来的。 从外面看不见楼里有一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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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米特里,不是要出什么大事吧?”保尔走到杜巴瓦跟前,低声问。杜巴瓦正跟一个保尔不认识的姑娘并肩坐在窗台上。 前天保尔在扎尔基那里匆匆见过她一面。杜巴瓦开玩笑地拍拍保尔的肩膀,说:“怎么,把魂都吓丢了吧?

    没关系,我们会教会你们打仗的。 你跟她不认识吗?“杜巴瓦点头指了指姑娘问。”她的名字叫安娜,姓什么我也不知道。 官衔吗,是宣传站站长。“

    那个姑娘一边听杜巴瓦诙谐的介绍,一边打量着保尔。她用手理了理从淡紫色头巾下滑出来的头发。她和保尔的目光碰到一起了,双方对视了好几秒钟,各不相让。 她那两只乌黑的眼睛闪着挑战的光芒,睫毛又长又密。 保尔把目光转向了杜巴瓦。 他觉得脸上发热,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勉强笑着说:“你们俩到底是谁宣传谁呀?”

    大厅里一阵喧哗。 米海拉。 什科连科登上椅子,喊道:“第一中队在这儿集合!快一点,同志们,快一点!”

    朱赫来、省委书记和阿基姆一起走进了大厅。 他们是刚到达的。大厅里站满了排着队的人。省委书记登上教练机枪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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