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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支爱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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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确。 
  我和刘波默默地喝着酒,两个人都不说话。生活其实在很多时候是很奇妙的,还是以前的两个人,还是以前的地方,还是以前的塘坝鱼,还是以前的啤酒,只是现在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不知道怎么了,我和刘波只喝了4瓶啤酒,就已经醉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们相互搀扶着回到家里,像两个受伤的战士,开门开灯,我一抬头就看见桌子上点点和我的合影,她还是那样地笑,很可爱的样子,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刘波在一旁含糊不清地劝我去北京找她,这个样子他也难过。我说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我不知道我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点点,在哭我们夭折了的爱情。 
  昏昏沉沉地在家里睡了一天,刘波出去找人鬼混,顺便回家给爸妈报个平安,我跟着他下楼,吃完饭后在东门外遛达,下午这里人不是很多,除了几个拉沙土的民工。早上的时候,这里一般都是肩扛各种工具找活干的民工,在人群中有三三两两的小摊小贩,出售一些廉价的劣质日用品以及各色小吃,整个场面极其热闹,却也让人心里发酸,很多人并不能找到什么工作,能幸运找到的也干不了几天,因为他们仅仅从事最基本的体力活,谈不上有多少技术含量,所赚的钱就少得可怜。 
  这就是西安最下层的人们的生活。 
  下午我去上网,在QQ上竟意外地遇到了点点,我给她打招呼,她不理我,于是我又开始写信给她,整个信是一气呵成,我越写越激动,几次拿起电话想打过去。 
  点点: 
  今天在网上遇到你,知道吗,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虽然你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而且很快就下线了,可我仍然好感动,因为我找不到你,你在躲我。 
  一遍遍地在听着《练习》,可我怎么也无法练习到不去想你,或许以前我写给你的所有的信你都已经删掉了,我还会去写,我要写下去,点点,我记得这么一句话,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拒绝我爱你。 
  时间过去得很快,真的是,我不知道,或许你已经慢慢地在忘记我,忘记我们的感情,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忘记所有我们走过的路,因为我是真心地爱上了一个人。 
  点点,或许现在我说的所有,你都已经不会再去重新走过,我是付出了真心的,我会好好珍惜我和你拥有过的一切。 
  …… 
  刚写完信林苡就打过来电话问我晚上一起看电影吧!有部新片子。我说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林苡说那就算了。挂了电话,我忽然有一种难受,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路过小东门的时候,护城河上的桥边有个看不清面孔的女孩向我搭腔:“要不要去休息会儿?离这不远。”我没吭声,靠在石桥的护栏上犹豫不决,从事这种职业的女孩子来自五湖四海,天南海北地聚集在一起,从泛意上讲也是西部大开发的一员,不过这类人员不用什么投资,身体就是本钱,也不会造成经济开发所形成的环境污染,只是许多梅毒、淋病以及各种前列腺疾病充斥其中,在人群中流行。 
  “你多大?”我扭头问了这个陌生的,说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的女人 
  “22,如果你看上我了,可以去店里,现在就我一个人。”她的意思很明确,言语直接。 
  我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很轻松,不含有其他隐性成分。 
  我一般不会去问这些女人诸如有没有男友,为什么出来干这行的无聊话题,用弘飞的话来说就是你用心险恶,容易造成对方的误解和精神损伤。我完全同意他的观点,所以一般不会去深究这些和主题无关的问题。 
  这家美发店很小,几乎除了一张桌子和看不出颜色的旧沙发外,没有什么东西,我跟她到了屋子后面,揭开帘子是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很窄的床。 
  “你用这个吧。”说着她递给我一个安全套,看不清是什么牌子的。说完她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脱掉上衣露出了黑色的胸罩,她的乳房不大,应该还没有发育好。 
  我说你等等,别急,我的心里再次被无限的寂寞包围着,我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这个世界,这个时候我好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地哭一场,即使旁边不会有人像点点一样地安慰我,逗我开心,我好想,好想。只是这些东西眼前这个女人不会给我,哪怕我需要的是一丝温柔,一次拥抱。 
  “我就这样被自己埋葬了。”我起来的时候说。 
  她一脸的不悦,那是因为一桩生意没有做成,出门的时候,我丢给她一把钱,然后对她说:“还是要谢谢你,真的。” 


第34节 随着寒风而至
 
  2003年的冬天在烦躁不安中伴随着寒风而至。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点点还是一对可爱而幸福的松鼠,我不止一次地对她说,我们来世还做一对幸福的松鼠,她在我的怀里幸福地笑了。现在我不知道北京是不是也下着和西安一样的雪,吹着一样的风,有着一样的太阳,点点是不是还会想起西安的雪。”我对在一旁看垃圾电视剧的老丙说。 
  “你他妈没事能不能找点乐子啊,像我一样看电影也行啊!整天无聊地说这些干吗?烦。”老丙张口就对我一顿臭骂。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我问他。 
  “比如我请你去喝酒?” 
  “不去。” 
  “看电影?” 
  “不看。” 
  “那你想干吗,说啊?”老丙急了。 
  “就想这样呆着。”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说着无聊的话,两个人偶尔发几声感慨,这个期间林苡发过来一个短信,说周末单位有PARTY,问我有没有兴趣,我没理会。老爸打过来一个电话,问元旦回不回家,我说还早呢,到时候再说,计划不如变化。 
  和刘波考察、研究了三天,我们决定进行一次创业,做正经生意,开间酒吧。 
  搞几个合伙人一起投资,我们四处联系,拉了一帮伙计,然后许诺大家都做董事,当然,董事长要懂经验和管理的人做,最后我们决定由刘波来做董事长兼总经理,我呢,执行执行就行了。 
  12月25日是现代年轻人热衷的圣诞节,我和刘波的点点酒吧在金花南路顺利开业,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刘波明白我的心意,没有过多干涉。本来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点点,忽然又觉得没多大意思,也没什么必要。报社的工作我是再也去不了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永远最后只能是回忆。 
  刚开业的几天,为了拉拢人气,我们搞来一批便宜啤酒和饮料,然后做强力促销。刘波在中学时候的朋友丁莹莹特地将她在科大上大三的表妹吴蕾拉出来陪我们玩,吴蕾是个典型的女孩,家在南京,不到三天,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开始的时候酒吧的生意还过得去,平常的生意都是我和刘波打理,除了周末,我有时候出去玩,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将是不是我的全部。 
  周五晚上,吴蕾来酒吧玩,坐在吧台上的她显得清秀而简单,淡淡的眼影,一双大大的眼睛,我忽然竟觉得她就是点点,我魂牵梦绕的点点。我调了杯BlueHawaii给她,吴蕾说她喜欢蓝色夏威夷的颜色和那棵红樱桃,以及椰子与柑橘混合的味道。 
  “我说阳子,你怎么看着像一个受过打击的人,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你钱似的。”吴蕾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盯着我。 
  “要是都欠我钱就好了,那样我可以走到哪里,吃住到哪里。” 
  “今晚想和你去吃饭,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吴蕾戴着有个卡通小猫的帽子,看来她已经计划好了。 
  “我正在忙呢,脱不了身啊。”我边收拾东西边说,“当然,如果你能让刘波同意,我就陪你去。” 
  “说好了!看我的。”吴蕾跳下椅子去里屋找刘波了。 
  一会就看见刘波笑着出来了。 
  “阳子,你还是陪吴蕾去玩吧!我刚说不行,她的眼泪都急出来了。” 
  “你啊,真是个孩子!”我拉过吴蕾,狠狠在她鼻子上拧了一下。 
  出了店门,外边很冷,我找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有意思,两个人开始踏马路,我说你饿不饿,饿的话就去吃饭,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完了我再送你回去。吴蕾说好么,只是还没想好吃什么,我列举出来一大堆吃饭的去处,一一被否决,我彻底绝望了,想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十分可恶,我心里开始后悔刚才答应出来,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熬时间。 
  吴蕾兴奋异常,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吃了兴奋剂,路过一家商店,她嚷着要吃冰淇淋,我说大冷的天,吃冰淇淋有问题啊,她说冬天吃才有味道,你不懂。她极力推荐我也来一个,被我断然否决,我又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不知是不是天太冷还是我心里开始害怕,后背开始一阵一阵地发冷。 
  走到建国饭店门口,我忽然眼前一亮,想起来互助路有一家很有特色的川菜店,为了不再失败,我事先编好各种诱人的词语,开始为这家饭店做广告,吴蕾在我连哄带骗中被带到了饭店,我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不用在大冷的街上受苦了。 


第35节 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静静地望着那盏孤灯 
  细长的灯影使我愁肠 
  开始你我将它凝望 
  一双影子连着夜的空茫 
  你我的身影相偎在一起 
  像一股暖流的温暖 
  如今你已不在我身旁 
  漫长的黑夜 
  使我彷徨 
  但愿你能与我长相伴 
  莫让我添愁肠 
  ———《夜的投影》 
  互助路的会友阁川菜馆生意一直很好,我一共去过三次,其中一次是和林苡,一次是和点点,还有一次是和从厦门来看我的小学同学。我每次来都很难找到空位子,不是时候不好,是因为他们的菜你吃了还想吃,百吃不厌,所以来这里的大多都是老顾客。我曾经怀疑过他们是不是在调料里加了罂粟壳,因为我在报社的时候,曾经跟食品质检部门查处过一家酒店,他们在里面加了罂粟壳,客人越吃越爱吃,到最后完全上瘾了。 
  我们等了几分钟,还好,不久就有人吃完了饭。我点了几道特色菜,然后坐在旁边四下观望。吴蕾也不说话,学我的样子东看看西看看,我们两个的样子根本不想是来吃饭,倒像是在做贼。 
  菜上来后,吴蕾说一周都没有好好吃了,今天得放开了吃。我说你不怕胖啊,吴蕾说,其实我一直想胖,可就是胖不了。 
  “知道吗?西安的小吃有名,其实南京也有很多有名的小吃,有机会你去南京,我好好请你。”吴蕾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了点点,她也说过,我去洛阳,她会请我吃遍洛阳有名的东西。 
  “好,有机会一定吃。”我抽了口烟。 
  整个晚上吴蕾边吃边说,兴致极高,她说,南京的小吃很多,她最喜欢吃小煮面了,小煮面和陕西的岐山面、兰州的牛肉拉面都不一样。南京鸡鸣寺、灵谷寺的香菇面和素什锦也都很不错,汤是用香菇梗和豆芽熬出来的,特别鲜,没有油花儿,在南京上高中的时候,她经常去,一段时间,连鸡鸣寺门口卖瓜子的大妈都认识她了。 
  吴蕾喝了口可乐,看我听得入迷,接着说,南京的辣椒油,又香又辣,和西安的差不多。不过西安的假的多,很多都是用色素制成的。曾经有这样一个典故是说,一个美国留学生去南京吃小吃,摆摊的女孩用南京话问“阿要辣油?”结果这个老外十分惊讶:南京的女孩子怎么这么开放,一见面就“I 
  love you”? 
  哈哈哈哈,我的笑声惹得四周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吴蕾倒显得稳重得要命,一副自然的样子,低头认真地吃着菜。 
  “傻孩子,来。”我举起了杯子,“为你干杯。” 
  “For you。”吴蕾说道。 
  “For you。”我看着她笑了。 
  想你的夜 
  思念的苦酒 
  一杯接着一杯 
  你曾让我心醉 
  也曾让我心碎 
  我甘愿尝尽你苦涩的眼泪 
  曾经是无怨无悔 
  也不顾一切是是非非 
  如今却说情已枯萎 
  无力挽回 
  你说心憔悴 
  你说情难追 
  我却痴心不悔 
  ———《痴心不悔》 
  一直没有点点的消息,我不知道,这个样子我可以再过多久。她也不再打电话过来,西安的冬天分外地冷,虽然没有一丝要下雪的样子。 
  晚上回到家里,看着点点走的时候,房间还保留着当时的那个样子,翻出抽屉里她的相片,我抽完最后一根烟,拥着相片进入梦乡,在梦里,我的点点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 
  关于酒吧能不能安排小姐的事情,我们几个曾经讨论了半天,按照老丙的话说酒吧有小姐是一个酒吧基本的设施之一,还特别强调是软件设施;刘波对此持保留意见,他认为我们开酒吧,就是为了制造一种好的气氛,如果小姐太多,难免沦落为三级洗浴中心的地步,当然,某些怨男怨女们在这里找他们想找的人,还是很容易的,前提是我们不能刻意地去营造这种环境。弘飞却另有想法,他说还是搞点特别的好,比如文化气氛浓点,因为现在的酒吧俗的太多,这样就没有什么竞争力,我们开它为的就是赚钱,如果落入俗套,就只有赔钱关门了。 
  小姐的事情先搁置了下来,因为和某些执法部门的各种关系还没有疏通好。但酒吧准备了麻将和扑克,晚上不时有客人来玩。“安全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上午刘波说完这句话,晚上几个警察就来查,这个时候正好有几位客人在打麻将,告诉他们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听天由命。 
  他们没好命,几位便衣收走了桌子上的钱和麻将,然后将我和客人一起带进了派出所,问完问题,做完记录,就有人开始说罚款的事了。 
  “你们这是聚众赌博,按规定每人罚款3000。”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说。 
  “我们是第一次到西安,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少罚一点啊!”有个矮个客人开始说好话。 
  “不知道?全国各地都是这个样子,当然,在拉斯维加斯你可以随便玩,没人管你。”这位警察还有点幽默。 
  “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啊!怎么办,警察同志,你们也是教育为主,罚款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啊!”客人们觉得罚款3000还是有点冤,希望能少点。 
  “就这样了,这是开好的罚单,48小时内缴钱吧!你们的身份证先放到这里。” 
  出来的路上,我告诉他们几个,这笔钱酒吧出了,别担心,只是你们命苦,让你们进了次局子。 
  接过罚单我一看,有点乐了,这份罚单是最新开始起用的新版本,编号是0001号。 
  我回头对那几个还在唏嘘不已的客人说:“这个你收好了,说不定几年以后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他们大笑。 
  吴蕾好几次说要到我家来参观,我一直没有答应,我越是不答应,她就越觉得我有什么秘密,连着几天时间缠着我非要去。 
  “阳子,你是不是金屋藏娇啊!看把你吓的。”吴蕾噘着嘴,一副得意洋洋。 
  “什么啊,你看像我这样的人,谁喜欢啊!”我坐在桌子旁边看着她笑 
  “我喜欢啊!”吴蕾接过我的话就来了一句。 
  “小孩子知道什么,快去看书。”我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嘛,我休息一会都不行,整天叫我看书看书,知道不,我老爸都没有这样管我。”吴蕾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爸不管,我就管。” 
  “好啊!只要你能管得住,你让我去你家,我就让你管。” 
  “哈哈哈,鄙人从不拿原则做交易。”我被她逗乐了。 
  “说好了,我回去收拾东西。”没等我回过神来,吴蕾背着包一阵风似的出了酒吧的门。 


第36节 这就是生活
 
  “啊,你家就是这个样子啊!看你整天在外边收拾得人模人样的,家里却乱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没人给你收拾啊!”这是吴蕾进我家门后一口气说出的一大串话。 
  “是啊,一个人住,收拾它干吗?”我有点不好意思。“本小姐帮你收拾吧!知道不,我在家可是从来不收拾东西的。”吴蕾挽起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不用了吧!我觉得这个样子挺好的,都习惯了。” 
  “什么啊,我就想收拾嘛。有人给你干活还不好啊!” 
  “那好吧,我也来收拾,今天怎么犒劳你啊!”我问吴蕾。 
  “今晚我要喝咖啡。就是建国路北口的上岛咖啡。”吴蕾问我:“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我笑了。 
  屋里还是收拾一下好,忙完一下午,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我忽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孩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吴蕾看出了我的一丝感动,他仰着头朝我微笑:“怎么样,还不赖吧,要不要以后帮你收拾啊!” 
  “还是不要吧!”我听到这话心里就发毛,想想,有人企图管制你的时候,那会是什么滋味,说着好话,手里却拿着手铐和脚镣。吴蕾一眨一眨地扑闪着眼睛,我说人家外国已经有人写诗了,然后给她念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看看,多么伟大的诗人都这么说,我怎么能犯这种低俗的错误。 
  吴蕾说你咋不去死,我说我死了,你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林苡过来了,看到我的屋子收拾得整齐,连忙夸我变成好人了,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林苡没有察觉出我的窘态,执意要拉着我去小寨吃那家的麻辣烫,我借口今天胃不舒服,还是在楼下喝粥吧。因为昨晚吴蕾打电话来问我今天上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说有事,去不了。她就拉了宿舍的几个去吃饭。我估计也会去小寨,所以如果我去了,说不定会在那里遇到,想想害怕,还是算了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按道理我不应该害怕林苡和吴蕾的碰面,虽然我和吴蕾的关系很好,但还没有到那种需要相互管理的地步啊,我们的关系也可以说清楚。我不知道自己的奇怪想法,既然心里不想去,而且是第一个念头,还是忍忍吧!林苡没办法,就和我在建国路那家粥城吃饭。 
  我还是想念点点,在我和林苡或者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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