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顺施展轻功回到深山家里,父母已经去了弟弟那里,只好在这个高家坳修炼起高深武功来,一户人家变成九户,高顺自然成了高家坳当家人。
这么隐藏身形,一住就是八年过去了,他时刻想知道救自己的恩人是谁?竹儿和杨吉月是否活着?时常回忆那人所用的功夫。
今天,张青山的出现,他拦自己所用的功夫,和那人极为相像。要不是张青山急于睡觉,当时,就得向张青山证实一下,当年,是不是他救了自己?
高顺转念又一想;“只要张青山不走,他就有机会来证实。”立即下了地。
“东家,六只鸡和五只羊都宰杀完,现在是否开始做?”他家长工向高顺请示道。
“你们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我去看他们起来没有,他们要是起来了,我亲自给他们做。”
“是,东家。”长工转身去做东家安排的事。
高顺快速来到姐姐家。西屋那几个人还在睡觉,他们太辛苦了,太累了,睡得那才叫个香。高顺到张青山睡觉的房间门缝往里一看。
张青山好像才起来,正往杯倒茶水,好似要喝茶水,大戌、三呵围在他身边,缠着他讲故事,
只听大戌道:“山伯,我奶奶说,你从小一个人就敢在孤坟野地住,你胆量是怎样练成的?就给我和三呵讲讲吧?”
张青山喝了那杯茶水,笑容满面道:“我也没啥讲,一练就会,一逼就通。”
三呵拉着薛母撒娇道:“奶奶,你快说话呀,我们搬来这里可闷死了,我大舅从来不讲他的事情,你就让山伯给我们讲讲他的经过,好让我们多长点外面的知识。”
薛母听到两个孙子可怜吧吧的话语,慈祥的看着张青山面容道:“青山哪,看在我的面子,就讲讲你的经过吧!你一个人怎样去寻找你大奶奶的?”
张青山看到薛母恳求的目光,感触道:“孩子,我不愿讲过去往事,今天破例给你们小哥俩讲我的两次经历。
我的命是很硬的,八岁的时候,父母就都去世了,给母亲守七天孝,我就踏上寻找我大伯的路。
我母亲没死前,就有小叫花到我家报信,说我家委托他们老要饭打听消息有着落了,那人在长白山,我母亲告诉我去找那些年岁大要饭,跟他们向长白山走去要饭,他们会把我送到长白山的。
我听信母亲的话,就去找那些要饭的,还真有人愿意带我往长白山那边去。”
话锋一转,张青山慷慨道;“要饭的这个行业不是谁都能干了,要饭也要有技巧,必须得会唱莲花落,见什么人就得吆喝什么,才能比一般人要饭的人要的钱财多,而且吃的好点,令你在要饭的群里有点地位。
第171章 敢跟土匪对抗()
我请轻轻的打开了后窗户,一听窗户口外面没有呼吸声,而且,有柴火禾堆在哪里,心中顿时一喜,把枣木棍先扔出去,窗户口太狭小,一般人是出不去的。
那时,我的身体特瘦,解下干粮代不要了,强从那个小窗户爬出去,仗着那外面已经堆上柴禾,我从那窗户出去,他们谁也没发现。
趁他们都在抱柴禾,外面又黑乎乎的,不理忽谁是谁。我拿起枣木棍快速窜出柴禾堆,稳当当向后院门走去。
大戌隐不住插嘴道;“山伯,你的胆子真大。”那眼神里闪烁着佩服的神色。
张青山冷冽双眸看了大戌、三呵一眼道;“孩子,我什么胆子大啊!那胆子都是逼出来的,我要不出来就会被烧死在里面的,出去才有我的活路。
我要刚走近后门,就被人发现了,那人身法非常快,一声:“站住”已经挡住我去路,而且,手中枪已经快速指向我。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老三,我快速一转身,手里的枣木棍已经飞速抽向他那只握枪的手。那老三身形一动快速闪过。
我不能让他拿枪的胳膊抬起,那枣木棍紧随着拿枪的胳膊闪避而攻击,那些抱柴禾的绺子们不在抱柴禾,而是不约而同的忽地把我围在中间。
我那时,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现在的话,那老三一喊“站住。”在那些人还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会快速闪过那老三,不从后门走,也会从别的院墙翻出院外去,借外面漆黑一片,我就不费劲跑掉了。
那时,我年岁小,也不思考事,身上有点功夫,自己就觉得比一般人都高,脑袋一热,谁怕谁呀!他一个劲闪避我攻击,那我就更来劲了。
那个叫老三人功夫确实了得,腾闪跳跃躲过我的枣木棍的快速攻击。
这功夫,外圈一围上他们的人,他也不敢开枪了,那个老三身形快退,把枪“唰”地放入腰间,大方说道:“弟兄们,把火把点着,我赤手空拳跟这小子斗一场,让他心服口服。”
我一直没有说话,四周火把一点,别看我长得高,还是孩子脸。
那个人一看我的长相。“哈哈”地大笑后,非常轻视的言道;“那来的乳毛未干,黄嘴牙子没退,小毛孩子,快说你上这里来干什么?说实话,三爷侥你不死。”
我借火光看那个自称三爷的人,他那彪焊的面容上的眼珠正在乱转,一脸狂妄目中无人之色。
那时,我也非常的犟,他一说我乳毛未干,黄嘴牙子没退,小毛孩子。
我心里那个气,我八岁时,父母就去世了,我最怕别人看不起,手中的枣木棍一挺,我高声怒喝道:“咱俩打过再说。”
那人也算个人物,“好小子,我就和你打一场,让你心服口服。”随手抄起一根柴火里粗木棍,一拉架势。“小子。来吧!”
我这时,骑虎难下,只有上打败这个狂妄三爷再说,手中的棍展开打狗棍法,一招举火撩天、铺天盖地当头“唰”地打去。
棍击藏熬、横扫白熊,侧打蒙犬、竖抽狗鼻、点化狗眼、切入狗腰,“唰唰”与那位三爷交战一起。
那三爷手中棍布起一道防护网,来抵挡我的急风暴雨的攻击。
几十招过去,那个三爷已经汗流浃背,脸上的狰狞和狂妄之色消失了,动作也没有那么凶猛狠辣了,轻视的语言也没有了,一色采取守势。
那时,我也开始冒汗了。
恰在这时,那个大哥从前面走来,一边走着一边骂道:“******,那来的野种,来搅豁大爷的事。”
站在那里看一会,喊道:“******让大伙上,外面得说我白音哈图不******仗义。老三,下去。我来会这小子的,还******反了天。”
把手里枪交给身后的护兵。那个老三立即闪在旁边去了,堵住我的逃走去路。
那老大从他走路的姿势,我就知道这个蒙古人功夫可不一般。
我大伯临死前,再三告诉我:“青山,要注意长得高大威武,走路轻盈无声,这样的人都是内功深厚之人,见到这样人时,你觉得打不过,展开你的特长赶快走。”我看这个老大就是那样人,立即有了退走之意。
那老大为了在部下面前显示自己功夫,非常大方道:“小子,我看你还象个孩子,******,我立即和你打,胜之不武,你******先休息一会。
现在有两条路任你选,一、不用打了,你她妈给我当护兵,将来我金盆洗手,你就是这个绺子老大。
二、咱俩比试,如果,你他妈真能胜我,我就他妈放你走。打不过我。那就得******留下,给我当护兵。
小子你可想好了,别******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把四外给我看好了,别让******这小子跑了。”
他站那里劝我时,我迅速调理内力,恢复体力,观察四周,看那里是我逃走的路线,他们都看出来,我要从后院墙逃走。那一面看得最紧。
另两面看得也无路可逃。我听出他的意思,输与赢都得留下给他当护兵,在他说到:“把四外给我看好了”时,我已快速往前院“嗖嗖”地奔去。
只听那个白音哈图喊道:“二弟,快他妈给我截住他。决不能让他跑了。”
我已经施展从小就练的轻功,“噌噌”那速度是非常的快,在我面前出现了,和老大老三一起进屋,看死去女子的那个叫老二的人。
那老二“嗖嗖”奔驰的速度不比我慢,我仗着个高、腿长、身子轻,高他半筹。这就是我赢他的本钱。我以箭离射弩般的速度脱离后院的半包围,
那老二在前面一晃荡,我也使出虚步幻生,让他错误认为我要向西面突围,我立即向东侧院墙“嗖嗖”飞跃了过去。
这时,我手中的枣木棍发生作用,一个蜻蜓点水在空中变为大鹏展翅,我“唰”地已快速飞跃到了墙外,我的身子没等落地哪,“啪啪”子弹在我刚飞跃的空中闪过,真是好险哪。
那个老大喊道:“开枪,******这小子不给我干,也不能让别人得去。开枪,给我他妈往死里打。追、快追,******不能让他跑了。”
“啪啪”枪声好像爆豆似响了起来,子弹如同狂风刮起树叶“嗖嗖”在我头上身旁飞过。
我长这么大,是头一次被子弹追赶跑,心里是没有一点把握,落地后就开始往山上“噌噌”飞跃奔去。
我知道他们都骑着好马,我轻功再好,长时间的跑,也跑不过蒙古人的好马,上山是我明智的选择。
“站住,别跑了,给我当兵绕你不死。”老三喊着。
白音哈图这哥三跑在这伙人的前面,尤其那老二跑的速度非常快,冲在最前面,真有那把我抓住的气魄。
我慌不择路,已进三面都是悬崖的路,等我想往别的地方跑不赶趟了,逼得我动了杀机,我练了这些年的飞刀,头一次对人出手了。
“嗖嗖”那飞刀速度特快,老二没有闪过去一下子就把腿扎上,把老二惹怒了,他那手上的枪“啪啪”也响了。
我刚一猫腰“蹭蹭”飞奔,那子弹“嗖嗖”在我背上划两趟深沟,血立即渗透出来,疼痛的滋味随后感觉到了。我一刻也没敢停留,向悬崖边“蹭蹭”地飞速冲了过去。
到那里借刚出现的月光看一下,天助我也,悬崖壁上有几块突出的小石台,它们能救了我的命,我就飞跃了往下快速跳去,这就是我常练功的好处。
我飞跃到中间时,寻找看见我站的这块突石左下方有个小山洞,那里非常浅能站住人,距离我站的石台很远。
手一搭突石,非常冒险来一个空中旋身,“嗖”个一声悠进浅石洞,我选择还是对,效果立刻就看出来了。
“啪啪”这些人子弹已经打在我刚才站的那块石台的上面,我继续往下跳,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哪,紧接着手留弹两颗已在悬崖下“轰轰”地爆炸了。
虽然,我胆大也出了一身冷汗,慢一点就得死。那时,我心里恨透给我指路那家女子,当时都有杀她的心。
只听悬崖上老三喊道;“大当家有令,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给我看好崖下动静,天亮后,看哪个地方能下去,派人下去看哪个小兔崽子死没死在下面。”
我隐蔽那山洞里就没敢动,在山洞里脱下衣服,拿出贴身携带的红伤药,后背也够不着,我只得把衬衣撕成条,药散在布条上再扎上。
坐在里面练起辟谷的功夫,来避免饥饿的袭击,等那些绺子都撤走,已经是两天后旁黑,我饿着肚子窜上崖上,“噌噌”去了住宿的那家。
那家房屋也没有站住,到底被那伙绺子给烧成残墙破壁。
那时,我两天没有吃饭也没喝到水,渴坏了,进被烧的那家院子,眼睛快速搜索,找到那口井,打上一柳罐水,咕嘟嘟喝足了水。
夜幕笼罩山村时,才看见有不少老乡从山上回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为什么村里静悄悄。
等二更刚到,我“嗖嗖”的就去了指路那家。那时恨心未退、怒火未消,我就想去她家讨个说法。
第172章 善名传四海()
我悄悄“嗖嗖”地翻进那家院子,我最怕他家那三条如狼的狗,我进院就加了万分小心,可就是没有听到三条狗的动静。
正房的屋里却传出来了“呜呜”的哭声。我心里顿时一紧,我来就是要问她为什么要害我?屋里怎么会有哭声那?
我“嗖”地一下快速贴进那哭声的窗下,用腹式呼吸,静下心来听里面的哭声与对话。
“孩子他妈,你现在才让我知道那天的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对。那个唱蹦子(二人转)找住宿,打了咱家的狗。
你不告诉他,晚上说不上要有绺子上的人来吧!你也不该让他去东头曹家。
你侄女死在那屋里,他婆婆家人都跑了,死人的院里是不吉利的,你让唱蹦的人去住,绺子来他就跑不了。
那天晚上,咱们上山最晚,在山头上就看见东头曹家,来了一伙绺子,点着火把,把那院照得通亮,你说绺子围住那人就是唱蹦子的,后来跑上悬崖跳下崖。
又是枪声又是爆炸声,那人是九死一生,你当时就哭了,我那时都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哪?”
“当家的,这事也不能全怨我,你也知道,那三条狗是我从大山深处发现的狗崽,那时,它们还不会吃食,是我用羊奶精心喂大的,也属于我的宝贝。
再有那天,我侄女突然自杀,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呢?你母亲又病了,别人家都上山去躲绺子了,那时,咱家还没有走成,我心里是哪个急,火气都上了头。
恰在这时,我听见“汪汪”地狗咬和“啪啪”敲门声,我也正在气头上,打开门一看,两条狗又被那个唱蹦子给打坏了。
我能不心痛吗,火气就更大了,好话也没有好说。我想让他到曹家去,一看那屋里死人了,谁还在那里住,连夜就得赶路,绺子他根本就碰不上。
我没想到那个唱蹦子还真住在那里了,我这是做孽了,唱蹦子的,我已经为你念经了,向佛祖赎我的罪过。你在天之灵饶恕我吧!”
哭声又从屋里传出,断断续续话语,唱蹦子的,我家已经遇到报应了,三条狗和牛羊鸡鸭,都被绺子抢去了,报应……报应。”张青山讲到这里不讲了。
屋里这些人的眼睛“唰”地都扫向张青山,不言而喻都想张青山讲下去,而张青山不慌不忙端起宋振英给他倒的一杯茶水一口喝尽。
宋振英赶紧又把那杯茶水续上,他们几个都想知道山叔如何去闯荡江湖的,怎么去处理辣手的事情。宋振英刚想问山叔后来是怎办的?
三呵更想知道山伯如何处理这事,自己以后碰上这样事情也好有个借谦,见张青山又去端茶杯,着急问道:“山伯,后来怎样了?”
张青山微笑道:“我在窗下听这些话,我还能进屋去质问吗?我父母与大伯活着时,教导我;善名传四海,德义传天下。宽容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仁慈。”
我在窗下道:“叔叔、婶子,我还活着,不必为我担心。”从腰里拿出两块大洋放在窗户台上,快速退出那院。”
张青三话峰一转严肃道:“孩子,今天我给你们讲这两件事,头一件事是让你们记住,以后,能自立挣钱,千万不要走入乞丐的行列,风吹日晒无住处,酸甜苦辣加饥饿,那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
如果,碰见真正的向你要饭的,能施舍时,就帮他们一下,谁都有脸面的。谁也不想去要饭,都是无办法,饿得活不下去了,才舍下那张脸去讨饭的。
第二件事,我是想告诉你们,不管到什么地方去,一定要谦虚谨慎,不可学我当年狂妄自大,有点功夫就觉得了不起,那样是会吃大亏的。
事后,我总结一下自己的过错,我把人家心爱的狗打伤,自损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桥梁,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让我去了死人的曹家。
我进曹家院之后,无人答应。我就应该挨个房间去看一下,我要看西屋里有死人,就不会在那里住下,也不会发生和绺子相遇的事情,差点没有死去的结局。
如果,我在火气上升怨气冲天,去把给我指路的那个女人杀掉,那后果更加可怕,当我再知道事情的真相,良心上会谴责我自己一辈子。
所以,做任何事情,要谦虚谨慎,不要光想到自己受委屈,也要想想别人的难处,要多想自己的不是,行事对己严,善心脑中藏,宽容心中装,仗义把侠行。才能行得正,走得宽,三条大道走中间。这样去做事,做人才能让人家敬佩。”
屋里的人,都听明白张青山讲的做人的道理,但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思很明显,还想听张青山往下讲哪。
恰在这时,高顺带着家人,端着饭菜拎着酒走进屋来。高顺热情道“饭好了,先吃吧!一会凉就不好吃,有什么话,吃饭接着讲。”
大家赶紧把桌椅摆放好,把十样菜一盆羊的杂烩饧放在桌子上,各种香气充满全屋,使人闻之,食欲大震,
高顺特意坐在张青山的身旁,给张青山和自己把酒杯斟满。举起杯言道:“众位弟兄,咱们今天能相聚在一起,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你们能光临我高家住的山坳,是高顺的荣幸,略备几个小菜和米饭,请你们一定要吃好、吃饱。
我要和山哥喝个痛快,就不再招呼诸位吃菜了,都实惠的吃,吃饱了你们就放心去睡觉。
我刚才把我家那些猎犬牵出山口,隔很远一个,让它们去放哨,一动静就会传回消息。山哥,咱俩喝一个,你再尝尝我做的菜如何?”
大戌和三呵是头一次听舅舅说这么多话,心里很是佩服舅舅把事情安排周全,暗道:“我俩能多咱把舅舅的功夫学到手呢?”
宋振悟、振英等人,都听出了高顺话里话外的意思,别看宋家子弟不喝酒,吃得饭多,那也是快,一会的功夫就吃饱了。
憨厚的宋振悟代表大家言道:“山叔,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去睡觉了。”
张青山在听到高顺讲;吃饱了你们就放心去睡觉。就知道高顺有话要对自己说,一见宋振悟请示。
手一摆,“去睡吧,明天,咱们爬大山走很远的路,就得靠两条腿走路了,必须得养足精神才行哪。”
宋振悟、宋振羽、宋振英、宋振奎、宋振环等人,“唰”地站了起来。谁也没有多说话,知道有山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