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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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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光线落在了楚子言略略沉睡的容颜上,像是在亲吻这她的脸。

    拓跋元弘挥了挥手,屋内的人瞬间就全部退了出去,他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女子,脸上的笑意变幻莫测,呵呵,还真是有意思,南楚闻名声远的提刑官竟然是个女子,这个女子还真是特殊呀,也怪不得皇甫宸轩会那样的看中,想来皇甫宸轩怕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吧,是男人都会为这样出色且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女子折服嘞。

    女人很快就拿来了一套衣衫,颜色是淡青色的,拓跋元弘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这种颜色很适合怀里的人,或者说,这人天生就设和穿颜色素淡的衣服,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从林中走出的仙子,一身的出尘气息。

    拓跋元弘将楚子言抱到了榻上,这才让女人为楚子言更衣。

    刚刚跑进来的舒晴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脸色有些阴寒,拓跋元弘的榻上,还从来没有陌生人上去过,今晚主子突然就让人去找女子的衣服,如今还亲自抱着这女人,想到这里,她的眼睛中隐藏着一股狠戾的光。

    她见过那人,主子也被那人所伤,那人长的也算是英俊,只是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是女子,他们是仇人,主子从来都不对自己的敌人手软,可是如今,“主子,她可是今晚差一点杀了您的人,您还……”

    拓跋元弘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内的人怒斥道,“住口,寡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寡人不是说过了今晚不想看见你了吗?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是不将寡人放在眼底了吗?”

    舒晴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不是的,主子,我……”她一边说一边匍匐着爬向拓跋元弘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拓跋元弘的腿,“主子,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应该早些杀了。”

    “什么时候寡人的事情来轮得到你来发话呢?”拓跋元弘声音阴寒,话音刚落就已经一脚将舒晴给踢飞了,“来人啦,将她给寡人拖下去,大三十棍,以是惩戒。”

    “还有,寡人这段日子都不想看到你,这段时间,你还是都不要出现在寡人的眼前,好好地养伤,伤好了就赶紧先回去。”

    “记住,寡人可是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要是换人的话,寡人身边的美人也很多,寡人随时就可以让她们替代了你。”拓跋元弘邪魅的笑着,眼神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舒晴,俯下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舒晴,右手上的动作差一点就将舒晴的下颚给捏碎了。

    舒晴绝强的瞪起了眸子,但是在拓跋元弘阴寒的视线中立刻就将身子缩了缩,然后,人就被门外的侍卫拖下去行刑去了。

    楚子言出了一身的汗,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脑海里的记忆一闪,楚子言神色一凝,糟了,这里是拓跋元弘的地方。

    楚子言迅速的起身,但是下一刻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这些衣物是女装,而且不是自己的,她的衣服被换了,那么…。

    “你醒啦?”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楚子言眉目带寒,双眼如冰的就向身后发出声音的人看去,“没有人告诉过北疆王说随意换别人的衣物是不礼貌的吗?还是说北疆王是人杀的太多了,忘了有些该有的礼仪?”

    拓跋元弘却是答非所问,“唔,寡人还真是没有想到楚姑娘穿女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果然比那些娇弱的美人好看多了,寡人对这份精神觉得眼目一新。”

    楚子言神色更冷,“拓跋元弘,你不要太放肆了。”

    她实在是不喜欢拓跋元弘口中的调笑,眼见拓跋元弘越靠越近,她迅速的出掌,但见拓跋元弘并没有一丝退却的意思。

    腹中丹田空空,楚子言脸色微白,“你给我用了化功散?”

    拓跋元弘点头,“对呀,难不成寡人还要留一个这样强的对手在身边,等着她不时的对寡人持剑想向?”

    楚子言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似乎她中的拓跋元弘的计谋,现在被困在这里了,只是,很难过的就是不该让拓跋元弘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现在既然知道了,楚子言做事就更得小心了。

    “我饿了,想要吃东西了,你这里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

    拓跋元弘一滞,显然没有想到楚子言这么快就想了过来,还直接就开口要吃的,他哈哈大笑,“果真是有趣,临危不乱,你身上所有的镇定恐怕很多男子都比不上。”

    “王上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还真是没有王上这样的男子强。”

    拓跋元弘朗声大笑,这才挥了挥手让于进走了进来吩咐道,“去准备一些好一点的吃食上来。”

    楚子言一边吃饭,一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水喝,一点都不在意拓跋元弘在一边打量的眼光。

    待到吃完了,楚子言优雅的擦了擦嘴,淡淡的转过头看着拓跋元弘,“王上看够了吗?在下的脸上就算是再有什么东西也被王上的眼光盯着不敢再出现了。”

    拓跋元弘大笑,此时的楚子言说话时没有了那份冷淡,反而说着很有意思的话语。

    楚子言低头看着自己穿在身上衣衫皱眉,这身衣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很合身,但就是这份合身让楚子言非常的不爽,衣衫袅袅,衬出她几分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楚子言可是自己都没有穿过什么女装,如今穿着竟只是拓跋元弘一个人看,楚子言怎么可能会答应,“王上等一会儿还是让人为在下找一身男装来吧,在下男装穿的太久了,穿这女装还真是不习惯。”

    拓跋元弘似笑非笑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侧间的屋子里,舒晴虚弱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可以,心底更是苦涩的可以,她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很快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狰狞的笑,“没有人可以一直都呆在主子的身边,只有我才可以,哼,不过是一个长得有些漂亮的女人罢了,总有一天,我会认这张脸再也不能出现在主子的面前……”她握紧床沿上的花木,“咔嚓”一声,那木制的花木竟然一捏就碎开了,碎木渣子搁在了她素白的手中,鲜血直流,她看着手中留着的尚有温度的血,凑到唇边舔了舔,这才满意的笑了…。

    ——俺乃分割线是也——

    “主子,楚大人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们的人已经悄悄出去寻找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嗯,那就继续找,动静越大越好。”

    “主子?”来人不确定的问道,“你不着急么?”

    皇甫宸轩搁下了手中的笔,这才慢慢的道,“着急?朕当然着急,只是,朕该说什么?”皇甫宸轩说着手中拿出了一封信。

    祁修从皇甫宸轩的手中将信拿过来看了,脸色也是有着几分怪异,“原来这些就是楚大人自己设计好的呀?”

    “她这人,就是喜欢冒险。”皇甫宸轩说着话,眼底还是有着几分担忧。

    “对了,祺玉的伤都好了没有?”

    祺玉是四人中武艺最差的,所以才会被拓跋元弘所伤,让拓跋元弘有机可乘,也幸好祺玉机智,及时的从拓跋元弘的手底下逃了出来,要不然估计怕是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

    祺玉的武艺并不差,只是对着会各种巫蛊之术的拓跋元弘就总会有吃亏的时候了。

    “祁修,你马上去找一下二弟,让他马上来一趟宫里。”

    必须要有人去寻找楚子言,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皇甫宸轩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看见楚子言安全的人。

    “哦,对了,师傅那里传来消息没有?”

    “已经有消息了,师尊正在往回赶,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

    “那便好。”

    楚子言在发现自己的武艺丢失了过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带着,平时就在院子里走走,再不就是吃吃喝喝,这间院子里的设施都不是很繁华,看得出来是用了很多年,很多处的屋子都是空的,而且霉味甚浓,估计是很久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只有他们住的几间屋子是被擦洗了的,这个院子的们也是时常都被关着,似乎这就是一个常年都不被打开的院落。

    楚子言估计这应该是拓跋元弘他们为了行事方便,所以另外找的意见比较僻远的院落,她仔细的在这院落的四周观察过,这里真的是很近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嘈杂的声音。

    拓跋元弘是楚子言见到的最多的人了,没有了武艺,楚子言就是一个平常人,这里又有人守卫,拓跋元弘从不担心楚子言会因此逃走,反而佩服楚子言即使身在地方也仍是不乱阵脚,一片淡然的态度。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给屋子里添了一份暖意,楚子言微微侧身靠在树上,一派慵懒闲适。

    拓跋元弘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树下,女子静静玉立,高高挂在树上的叶子遮去了她头顶上大片的光,有些光调皮的穿过叶子,落在了她白皙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上,她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清新脱俗的像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这是画中走出来的人,饶是拓跋元弘见过美人无数,刺此刻神色也有一些恍惚。

    拓跋元弘望着楚子言,望着她波澜不惊的眉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怎么也看不透的人,“楚姑娘这些日子还真是安静,外面到处寻找姑娘的消息飘得到处都是,姑娘就不担心么?”

    楚子言唇角一勾,双眼微眯着看着拓跋元弘,“担心什么?有王上在这里守着,可是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拓跋元弘低笑,“寡人自是不会给姑娘这个机会的,窈窕美人就在身边,寡人怎么会就轻易放开呢?”

    拓跋元弘话落转身离开了。

    阳光在拓跋元弘刚刚站的地上撒上光,一阵风起,吹动着楚子言的衣衫,一头的青丝也开始随风起舞,树上的叶子更是簌簌作响,像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柔和了落下的阳光。

    屋内,于进站在拓跋元弘的身后说道,“主子,皇甫宸轩他们的人可能很快就会赶到这里,我们是不是要开始实施计划呢?……幕昊那里也传来了消息,催促的紧,他不知道时怎么就知道了主子捉住了楚子言,现在让主子你将楚子言人送到他们那里去。”

    拓跋元弘冷嗤,“哼,都已经是丧家之犬了,竟然还想着对寡人发号施令,寡人让你们找的东西你们可是已经找到呢?”

    于进的头一垂,“还没有,属下也不知道幕昊藏在哪里的,他藏得很好,我们至今仍是没有一点收获。”

    拓跋元弘当即怒了,“一群没用的东西,找个东西都找不到,寡人不希望你们一直都报给寡人这样的消息,幕府里面你们可找了?”

    于进的头垂的更低,“找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过分,算了,你们先继续找,寡人几晚就去见他,新的地方你可找好了?”

    “已经找好了。”

    “嗯,那就好,今天下午的饭,记得添一些迷药,将楚子言迷昏之后我们再出发。”

    “是,属下知道了。”

    要说拓跋元弘对楚子言独特也的确是有些独特,亲自将楚子言就抱到自己不轻易让别人躺的榻上,可是需要将楚子言交出去的时候,拓跋元弘又会毫不犹豫的将人给交出去。

    进入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时,拓跋元弘的眉头皱了皱,他轻轻的拍了拍手,于进已经上前将屋内的蜡烛点燃了,幕昊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幕舒月随后也跟在走了出来,才几日不见,幕舒月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个妇人了,穿着简单,脸上的皱纹更是清晰可见。

    幕昊还没有出声,幕舒月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人你带来了么?”

    拓跋元弘挥了挥手,于进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抬着一把木椅走了进来,那木椅上躺着的人郝然就是楚子言。

    幕舒月见了在木椅上安然沉睡的楚子言,当时眼睛里就焕发出恶毒的光,她如今已经是被愤恨冲刷了眼睛,那眼神简直就是杀死人的眼神。

    幕舒月心底很不舒服,她总认为欣儿的事情一定和楚子言脱不了关系,而且,从一开始,这个楚子言就和她处处作对,这个人还和皇甫宸轩走得那样的近,这样想着,幕舒月的身子已经在慢慢的动了,她拧笑着,在脑海里就幻想着自己可以一下子就将眼前的人杀死,欣儿都成了那个样子,这些人为什么都活得好好的,不,她要让这些人都为欣儿陪葬。

    幕舒月的神情慢慢的变得疯狂,手腕下的匕首泛着森寒的光,她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匕首,正准备刺下的时候,拓跋元弘一掌就将幕舒月的身子打开,匕首很快,还是轻微的划破了楚子言的衣袖,有点滴的血珠滴了出来,拓跋元弘沉了脸色,替楚子言将细小的伤口包扎好了之后,眼神凌厉的看着幕昊,“幕将军,寡人虽然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寡人也感激你身边的人,也请你管好你身边的人,人,寡人现在是已经交给你了,但是,寡人不希望看到她的身上有什么伤,寡人会配合你们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得到的,但是,这之后,这个人,寡人需要完好无损的带走。”

    幕昊脸色也是一沉,将幕舒月扶到身边之后大笑着说道,“好好,果然是变了一个身份,说话都说的不一样了。”

    拓跋元弘笑,“那是,一个身临高位者就应该将他身上该有的气势都拿出来,这些,寡人还是要多谢将军,将军也放心,寡人这人向来都重义气,将军是寡人的恩人,寡人自是会一心一意的对待将军的。”

    幕昊幽深的目光扫过楚子言,眼中几经变化,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不简单了,让这么多的人都为他说话,“王上所说的话,幕某自是会记得,只是,王上以后还是不要再叫幕某为将军了,如今这个身份已经不是属于幕某的了。”

    “那是皇甫宸轩不懂得珍惜人才,既然南楚这里不用将军,将军何不考虑来寡人的北疆,寡人相信,只要有将军的帮助,寡人一统北疆,再一统江山也是指日可待。”

    幕昊在心中冷笑,不过是一个说大话的人,狂妄,“那便是多谢王上的好意了,只是幕某现在只是先想着将小女治好。”

    幕昊现在已经不回避皇甫欣是他的女儿这件事情了,本来就是被他所承认的事实,所以说起来也是很容易说出口。

    拓跋元弘当然也是知道幕昊与皇甫宸轩之间的矛盾,他也没有想到原来搁在皇甫宸轩身后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桩事情,当年那个身处深宫中的幕舒月还真是手段多呀,竟然用了那样的方法瞒天过海,这些他在前些日子就听说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在他觉得,幕昊这么一个出色的人,只是怎么就遇到了那么一个狠心的女人了,就那样毁了他自己的一生,要是他,他从不会让女人牵着鼻子走,也不会让女人去指控他的一生,女人天生就应该是站在男人身后的,当然也有着例外,譬如楚子言,拓跋元弘想着突然就看向了楚子言,眼神柔和。

    如今,京城之中到处幕舒月的罪行已经被传的人尽皆知了,玉妃获救,已经被皇甫宸轩封为晟敏皇太后迎入宫中,举国欢庆,百姓们都在赞赏皇甫宸轩良善,知道善待生母。

    宫中的太医医术高超,城西百姓的瘟疫之症竟然也慢慢地开始好转起来,百姓们一致也认为这是上天在庇佑南楚江山,是在颂扬皇甫宸轩的功德,因为皇甫宸轩隐忍多年只是为了救出生母。

    夜了,当所有的人都沉睡的时候,本来还应该在沉睡中的楚子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双眼清明,看起来并没有一丝昏迷的倾向,晃了晃头,唉,装昏睡实在是太痛苦了,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她蹙眉抬起了手腕,那里有被拓跋元弘包扎起来的伤口,拓跋元弘也不知道在布巾上掺杂了什么香气,味道特别浓,但是却还是让人有一种想睡的感觉,楚子言慢慢的点了自己的百会穴,顿时就感觉到通身的舒爽,气息也顺畅多了。

    随手将那布巾扔了,楚子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伤口很浅,现在血已经被凝固了,只看得出来一条细小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搰在手上的红绳子,突然,楚子言的眼神闪了闪,那血红色之上还掺杂着一丝暗黑色,很浅,不是仔细看得话就看不出来,因为屋内的灯光没有暗,所以楚子言才会在仔细查看的情况下看到这个。

    楚子言估计外面有人守着,她也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突然她听到了轻微的响动,是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她立刻又倒在了榻上,做出装睡的模样。

    幕舒月小心翼翼的见了屋子,见到榻上躺着的楚子言的时候,眼底的寒光更甚,哼,刚刚你不让我出手,我就等着你走了之后再出手,我倒要看你能吧我怎么样?

    幕舒月想着眼底的笑意渐渐地变得疯狂,呵呵,她手中的这一把刀,就是为了这些人准备的。

    楚子言默默的侧耳听着幕舒月的动作,近了,楚子言想她现在要不要考虑着突然间醒过来然后吓幕舒月一跳,不然真的一直装死鱼一样躺着,然后等着被幕舒月给刺到么?

    唉,楚子言子啊心底默默叹气,这幕舒月还真是够狠的,这么狠得女人,怎么就获活着这么好呢?要说起来,皇甫欣似乎比幕舒月这老女人好多了,早知道就应该让幕舒月多尝一尝皇甫欣所尝过的苦。

    只是,想要幕舒月曾经说过的话,楚子言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惊璁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赶回来,娘亲难道真的和这恶毒的女人同命吗?那么,这个不该活着的女人到时候应该怎么处置呢?

    眼见着那匕首又要一次狠狠的扎上来,楚子言正准备动手,突然又察觉到了门外急速而来的动作。

    “叮哐”幕舒月手中的匕首又一次落在了地上,幕舒月转过脸狰狞的看着眼前的人,“大哥,他可是害的欣儿成了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你难道还不让我杀了他?”

    幕昊神色微冷,“月儿,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忘了吗?还是说你不想救欣儿呢?”

    “我当然想。”

    “那你为什么还要动手,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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