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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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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言却没察觉到身边的压力,她只是垂着脸在给皇甫宸轩倒酒,在众人看来他只是在服侍皇上饮酒罢了,因为是站着的,倒酒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微微的弓着,头垂的老低,但是,皇甫宸轩却顺着她低下时的动作看到了颈袖处微微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于是,皇甫宸轩的眼睛放绿光了,喉结处动了又动。

    楚子言却是自顾自的说着,“我上次去醉仙楼的时候遇到了他,又闻到了他身上的异香,我记得你说过那种香只有在西冥才会很常见,所以我也就直接注意到了他,而且看他行事总有些神神秘秘的,我猜想这人来南楚的意图,所以就一直盯着他。”这话算是对自己这几日追踪的目的做了一个交代,皇甫宸轩在第无数次遏制住自己跳跃的心后慢慢的笑了笑,他的笑看起来很淡薄,但是楚子言却依旧可以感觉到这其中的真意。

    皇甫宸轩突然有些失神,伸手就想去抓楚子言的手,楚子言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太监,这大庭广众的,一个皇帝突然深情的拉住以为太监的手,这算是什么事,于是,在察觉到皇甫宸轩可能会有的失礼的行动之时,楚子言连忙轻巧的避过了,皇甫宸轩的动作立即就变成了想要抓住楚子言手中的酒盏,楚子言咬了咬牙,使劲的踢了皇甫宸轩一脚,她本是有武艺在身的人,而皇甫宸轩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所以楚子言这一踢倒是把皇甫宸轩踢得咬了一下牙。

    皇甫宸轩微微有些恼怒的等着楚子言,“喂,你就不能轻点。”

    楚子言咬咬舌,“我能有多大的劲,不就是踢了一下你,我这是在帮你清醒,难道这还是我的不是呢?难道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皇甫宸轩俊脸黑了又黑,“朕好歹是皇帝,依照你这样的性子,早不知道被砍了好几次头了。”

    楚子言其实是被骄纵出来的,皇甫宸轩吃到了她的性别之后,对她似乎更加宽容了,所以楚子言在皇甫宸轩的面前总是有些肆无忌惮的。

    楚子言明亮的眼睛闪了闪,“真没有想到你还会有忍不住的时候,我平时看你不是挺能忍的吗?我这才踢一下,就嘟囔了这么久。”

    皇甫宸轩浓眉微敛,“这能一样吗?”

    楚子言挑眉,“怎么就不能一样,你脾气真大,突然还发现你这人脾气不好。”

    “怎么,朕还不能有点脾气吗?”

    楚子言抽气,“当然可以有,您是南楚的皇帝,您要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怎么震慑的住南楚的臣民。”

    “可是,朕却震慑不住你……”他说着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歌舞声太大,遮住了他突然低下去的声音,楚子言没听清,忍不住俯下身子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她俯下身子时微微向皇甫宸轩靠近,她身上的气息那样幽香迷人,弄得皇甫宸轩有些恍惚,让他只想将眼前的人抱到自己的怀里,任由自己揉捏,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行,她总是有些慢热型,他不能逼得太过了,唔,他的追妻路,真漫长……。

    两人隔得有些近的说着悄悄的话,御花园又比较大,皇甫宸轩是皇帝,所以他的作为在高台之上,跳舞的舞姬摆的阵势有些大,刚好就挡住了高台上的两人,没有谁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奇怪动作,以及前前后后皇帝大人多变的脸色。

    ——我是今天天气很好的分界线——

    楚子言回了提刑府运气很不好的碰到了楚越凡,要不是见到了楚越凡,楚子言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楚越凡站在门前,人来人往的,楚子言也不好让楚越凡一直在府门口站着,只得请楚越凡入府,只是只是很有几个月不见,楚子言就感觉楚越凡就已经苍老了很多,记得之前的楚越凡虽然已经年龄渐大,但看起来依旧有几分风度,她也曾回过几次楚府,那时候楚越凡还会一房房小妾的往回抬,岁月的流逝使得他身上英俊的气息沉淀下来,很多小妾都是争着想要他的宠爱,可是如今,看这样子,眉宇间尽是颓废,哪里还能和以前相提并论。

    楚子言是早就听说过楚越凡的官职早就已经被皇甫宸轩给被罢免了,皇甫宸轩不喜欢让朝廷喂养一些无用的人,楚越凡现在也没有什么建树,自然是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皇甫宸轩从不对与自己无用的人手软,虽然楚子言承认皇甫宸轩对她总是很特殊,但是那并不代表着可以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楚越凡特殊,更何况她与楚越凡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

    楚子言在楚越凡被罢免后也并没有去看楚越凡,一是之前一直忙着没时间,后来忙着忙着就给忙忘记了,二是楚子言的确不喜欢那样一个无用而且从来也没有好好善待过自己,给过自己父爱的爹。

    楚越凡此时穿的衣衫看起来也有些褪色了,楚府的铺子慢慢的败落下来,没有大量的钱支撑楚府庞大的开支,楚府的情况早就一天不如一天,很多姬妾因为过惯了好日子,都受不了楚越凡现在的无用,能跑的就都跑了,走时也不忘在卷些银子走,楚越凡知道楚子言现在出息了,想要来找楚子言,可是他破败的生活总让他拉不下脸,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衣食不足的贫穷生活。

    见到楚子言时,楚越凡老脸有些僵硬,因为曾经吃得苦太多,所以养成了他爱面子的习性,可惜现在他还是没有了什么面子可言。

    楚子言是从楚越凡抖抖索索的话语中知道了原来楚子璃和赵氏都已经离开了楚府,这算是不要楚越凡了,现在留在楚府的也就是楚越凡其他的一些有孩子的姬妾,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孩子是不应该离开父亲的,她们想离开却又舍不得孩子,所以,咬咬牙,只得留下,另一头也等着楚越凡赶紧找些钱交到他们的手中。

    楚子言第一次觉得楚越凡有些可怜,其实她对楚越凡也没有多大的恨意,虽然楚越凡对他多的是利用,但对他造成的实质性伤害实在是少,而且,这个人怎么算都和她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

    楚越凡错就错在过怕了苦日子,所以总想往上爬,所以心中只剩下算计,所以连对自己的孩子都怀着另外一分心。楚子言承认之前她对楚越凡的态度的确有些不善,因为看到了楚越凡过度偏袒的嘴脸,可是现在看到这样落魄的楚越凡,终究有些不忍,她并不是寒到心的人,没必要像惩治得罪自己的人一样惩治楚越凡,虽然她厌恶楚越凡对娘亲的态度,厌恶他的三妻四妾,厌恶他即使对自己的子女也是那样冷漠的态度,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是善于记这些事的人,娘亲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最幸运的就是,娘亲对这个人并没有爱意,这样造成的伤害也小,楚越凡算计一生,如今赵氏与楚子璃都离开他,反算计了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领着楚越凡往内室走,恰好却遇上了南宫玥,南宫玥倒是一脸很平静的样子,风韵犹存的身姿让她看起来依旧迷人,楚越凡却是一惊,“你……”。

    南宫玥很平静的看着楚越凡唤道,“越凡。”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很多年前她也曾那样温柔的唤过一样,那张绝色的脸,曾经自己见到的第一眼也深深的沉迷过,自己还曾经很庆幸自己可以娶到她,什么时候一切想法就开始变了呢?好像自从娶了赵雨过后,他就越发的善变,他怎么就那么的糊涂呢,到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是的,他一直都清楚他的官职到底是从何而来,他总是自恃有才,不将别人放在眼底,赵雨很成功的挑起了他心中的弦,他无法忍受他那样有才的人为什么只能靠女人才能谋来官职,因此,赵雨很成功的就离间了他们之间微弱的情感。他这般自持聪明,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呢?而如今,她依旧光彩依旧,而自己呢?似乎面目全非了呢?记忆中,她总是很少有情绪波动,除了对楚子言。他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该珍惜的不知道珍惜,该远离的不知道远离,他当时怎么就拥有那样的心思呢?终究是他推开了她,他们之间本就微妙的关系更加微妙,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并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为什么还不知道为自己努力一下呢?反而把她越推越远,这便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妻…离…子…散…却也差不多了。

    “阿…玥,你没事,当初?”楚越凡苍老的声音中更是夹着一丝颤抖,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当初那个看起来虚弱不堪马上就要离开的人竟然此时还俏生生的站在眼前。

    “我一直都没事,当初那只是为了离开楚府的一个计策罢了。”南宫玥说着还叹息了一声。

    原来她早就已经不想在楚府呆了,是了,那样的地方,她怎么会想呆,她那样干净的人,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地方,是不是若是没有子已经离开了?想到这里,他苍老的脸有些干涩,有些事情等他明白的时候早就已经迟了。

    楚越凡的表情此时看起来有些可怜,南宫玥淡淡的眼光飘过楚越凡,“坐吧。”她没有询问楚越凡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没有询问他的妻与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场重病,一张和离书,他们早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再不是那个动不动都会心软的人了,再怎样心软的人,久经岁月的磨砺之后,心智便会变得坚定,对于楚越凡她从来都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即使看到楚越凡落塌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心底仍然没有什么感觉,若是真说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那就是楚子言。

    见楚越凡还没有坐下,楚子言也唤道,“父亲,坐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寒秋使眼色,寒秋自然明白楚子言的意思,转身离开了。

    寒秋再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的是楚子言吩咐寒秋拿的银子,有五百两,若是用的合理的话时可以维持两个月的,楚子言从寒秋的手中接过就递到了楚越凡的手中,“父亲,这些银子,你先将就着用,去做几套好一点的衣服穿穿,人看起来也精神些。”

    楚子言是这样想的,她可以时不时的给楚越凡一点银子支撑生活,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两个人,但是,她是不愿意用自己的银子去喂养楚越凡的那些姬妾,都是有手有脚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动手吗?哪里有这么多不劳而获的东西,你明明自己有能力去做,为什么一定要等着别人来做呢?为什么一定要当吃软饭的人,楚子言平生看不起的就是这些人了。

    是的,有些人的人生不平坦,他们不像皇室的人,从小就生活在富贵罐子里,但总是有的人懂得奋斗,你说你总是靠着别人,那要是别人不在了,你又该怎么办?等死?皇室的人又岂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真的就注定是丰衣足食,其实不然,皇室的争斗是最多的,因为多,所以黑暗,皇帝的姬妾是最多的,因为多,所以争斗更多,那些受宠的可以保证自己的孩子也很这蒙受皇恩,可是那些不受宠的呢?吃不饱穿不暖,有着上顿却没有下顿,有的甚至身份连宫中的太监宫女都不如,他们还是有的人熬过来了,怎么熬过来的?自己奋斗呀。

    既然有手,既然有脚,那就自己奋斗自己的,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路才是踏实的。

    楚越凡也没有拒绝楚子言拿过来的银子,他现在需要生活,需要养自己就是需要这些银子。他也没有开口说让楚子言帮忙照顾他的弟弟妹妹,因为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楚子言在府中的时候都很少和任何人交流,呆的多的地方就是他娘亲的院子,他们之间估计也没有什么情感,楚越凡想的不错,楚子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弟弟妹妹,楚越凡只懂得享受,享受的楚子言都数不清楚越凡到底有多少的姬妾,如果她有哪一个弟弟妹妹站在楚子言的面前,楚子言绝对也是认不出来的。

    楚越凡是在提刑府吃了一顿饭之后才离开的,这是很诡异很安静的一顿饭,也是楚子言第一次和自己的父亲坐在一起吃饭,瞧,多讽刺,楚越凡还没失势的时候因为过度宠幸赵氏,所以楚子言这个面上的嫡长子根本就不算嫡长子,根本就不被赵氏允许在席上一起对桌而坐,这些楚子言也不在意,形式上的东西,注意那么多有什么用,所以她也会在自己的院落里吃自己的,这样吃也更快乐,不用看太多人的脸色,可是现在,楚越凡没势了,赵氏当即就卷铺盖走人了,楚越凡宠幸她多年,她有想过两人的夫妻情分吗?好像没有。

    饭闭,楚越凡便离开了,如今,他的背影已经有些佝偻了。

    南宫玥看着楚越凡的背影叹息,“唉,真是没有想到赵雨竟然会是这样狠心的人,当年我看她对你父亲也是一份真心。”

    楚子言笑,“真心不真心的那恐怕只有赵姨娘她自己知道,日久见人心,我想父亲应该也懂这个道理,父亲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娘亲,我们就不要想他们的事情了,过好我们自己的就可以了。”

    南宫玥颔首,“言儿,我们现在都过得很好,你父亲虽然对你也不算很好,但也没有特别大的过错,只是错信了人罢了,如今看你父亲这样子,怕是已经知道了悔意,你以后也多看顾看顾你父亲,他再怎么说也都是你亲亲的父亲。”

    “娘亲,这个我当然知道。”

    母女两安静的站在海棠树下,夏日的天因为比较长夕阳的光照在了海棠树上,金灿灿的一片,仿佛镶了一层金边一样……。

第六十八章 独爱() 
幽暗的林子里,只听得到林中的鸟儿时不时的扑腾声,皇甫宸轩独自站在那里,高大挺拔的身影透着骄傲,他双手负在身后,冷严手中的火把光线照在了他的脸上,刀削的眉看起来更加清晰,明明火光有些温度,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凉薄气息,让那看起来明亮的火把也变得幽冷起来。

    直到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响动,他挺拔的身子不可察觉的动了动,然后一双纤细精致素白的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这么大晚上的,一天忙的不行,你还把我叫出来,这是准备去哪呀?”来人笑着脆声说道,皇甫宸轩转过身就看到了楚子言额头上的汗珠,大夏天的果然容易热,她只是施展了轻功跑了一会就感觉到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意。皇甫宸轩的心不由自主的一动,手已经覆上楚子言白皙的脸颊想要替楚子言擦掉脸上的汗珠。

    冷严也是被皇甫宸轩给拉出来的,本来都打算入睡了,结果皇甫宸轩硬是将他给拉了出来,他问某人这到底是想看什么,谁知某人只是笑而不语,此刻,听到楚子言的问道,冷严深深的觉得自家主子脑子有问题,神经质的为什么要这么大晚上出来,约会?约会也不应该带上他呀?他又不是很想当别人的电灯泡,他正在想着怎么回答楚子言的话,皇甫宸轩已经拉着楚子言的手往林子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去猎狐。”

    皇甫宸轩前几日听说这林子里出了一条白狐,白狐是一种稀有动物,懂人性,若是被人收服了,还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帮手,他突然间就想起了楚子言,所以今玩就叫了楚子言出来。

    “你这劳神的皇帝,前有狼后有虎的怎么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来干这些事?你不赶快急着布置布置,小心被别人给劈倒了,到时候就是想出来猎狐也没有机会了。”楚子言被皇甫宸轩拉着往前走,同时嘴里还不忘小声的抱怨,因为对方知道自己的性别,楚子言也就没有再可以压低自己的声线,她的声音浅浅的,软软的,如一泓暖流流过心头,当这声音响在皇甫宸轩的耳边,皇甫宸轩薄削的唇微微向上勾了勾。

    楚子言本是跟在皇甫宸轩身后走的,林子里长的草多,又只有一个火把,所以楚子言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地下,小心的看着脚下的路,她小声的嘟囔着,不想皇甫宸轩却突然站定,楚子言不妨,一下子就撞上了皇甫宸轩的胸膛,他的胸膛那样坚硬,倒是将楚子言撞的有些昏,她有些愤恨的抬起头,正准备好好的批评皇甫宸轩两句,不想正看到皇甫宸轩定定的看着自己。

    皇甫宸轩伸手替楚子言揉了揉被撞到的额头,“子言,你相信我会被劈倒吗?”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楚子言看向皇甫宸轩的眼睛时只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她拧了拧眉说道,“不会。”他从来都不是一位简单的帝王,那般筹谋又怎么会轻易被劈倒呢?即使身临险境,他依旧不慌不乱,光是这份镇定自信就已经是一个战胜的一个起点。

    树叶突然沙沙作响,林子里起了一点响动,楚子言眼尖的就看到一条白狐从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她欣喜的拍了拍皇甫宸轩的手,“唉,还真的有白狐呀。”她高兴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明媚的眼睛也因此耀耀生光。

    楚子言说着就要扑身前去追刚刚那只白狐,她刚想动,皇甫宸轩已经一把遏制住了她纤细的肩。

    “你干嘛呀,叫我出来捉白狐,如今看到白狐了你又不行动,我自己行动你又阻止。”楚子言停下脚步后不坏好意的说道。

    皇甫宸轩笑,“白狐这个时候出来大多是饿了,所以出来寻食,它跑的速度太快,你根本就追不上,它又是狡猾的动物,若是追的久了,这林子这么大,它反而会将你绕晕。”

    “那怎么办呀?不会是在这里干等着吧?”

    “你放心吧,我既然叫你出来猎狐,就一定会将这只白府给你猎到手里。白府喜爱吃肉食,我们只要准备足够分量的肉食,它到时候就会闻讯而来,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将它抓了。”

    “可是这大半夜的,我们那里有食物呀?”

    “你别着急,我们这里不是有想成的人吗,有人就有食物啦。”两人说着突然就将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冷严。

    冷严顿时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干嘛?”

    楚子言眨眨眼睛,小样子看起来有些无辜,“当然是麻烦你这个人去找食物呀。”

    冷严晕线,早知道今天晚上就应该死耐着不出来,让祺玉那家伙跟着,怎么每次好事就轮到祺玉的身上,坏事就一定是有他来做了,唉,他这悲催的人生呀,看了看主子冷凝的脸,看来只有自己去了,不过还是小小的弱弱的反驳了一句,“主子,大晚上的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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