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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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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新郎官太高兴了,高兴之下一下子就搂住了楚子言的肩,口口声声直呼好兄弟,这是多少豪爽的人,认定是朋友之后九这样给面子,楚子言深深的觉得霍少枫实在是太给力了。

    瞧,这是一幅多么兄弟情深的画面呀,可是某人不高兴了,尤其某人还知道楚子言的性别的情况下,某人深深的觉得楚子言对男女又别这个概念接触的太少了,到时候就应该好好的对楚子言教育一番,于是,某人似乎带火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霍少枫的手,结果霍将军喝的太多了,没有察觉到身后足以杀人的眼神,也没有松开的手。

    终于,皇帝大人坐不住了,他一起身,小安子也连忙跟着,皇帝大人很热情的也端了一杯酒,硬是查到了楚子言和霍少枫的中间,见楚子言给拽开了,然后在楚子言很错愕的眼神下淡定的说道,“好兄弟,朕还没有敬你一杯。”

    瞧,这说的,他可是重情重义的好皇帝,霍少枫当然不会多想,霍少枫只有在战场上脑子转的快,现在自己的愿望也圆了,自是不会浪费脑袋瓜多想,于是,霍少枫很够义气的说道,“好兄弟,我们是应该好好的喝几杯,一杯太少了,这次的事我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你。”

    这是彻底忘了身边还有楚子言这个人吗,皇帝大人很淡定的看着霍少枫,然后在听到霍少枫的话后满意的点头,然后才装作不经意的看向楚子言轻咳道,“楚爱卿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于是,楚子言就被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抛弃”了。

    宴席上一片热闹,吃酒的吃酒,没有谁注意到这一幕。

    宴席还没有宣布结束,楚子言也不好直接离开,只得又坐到自己刚刚做过的地方,楚子言刚坐下,皇甫宸煜便走到了楚子言的身边叫道,“楚兄。”

    楚子言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自己实在是不喜欢的人,相比较来说,她更喜欢皇甫宸烨,虽然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楚子言从心底认为皇甫宸烨那人不错,楚子言向来都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皇甫宸煜可是王爷,身份地位都比她高,她自是不敢怠慢,只得起身有礼貌的说道,“原来是靖南王呀,王爷请坐。”

    皇甫宸煜当即“很给面子”的坐下了。楚子言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抹黑着皇甫宸煜,这人也正是的,这么想拉关系,也不是该找她呀,他的儿子不是也在席上吗?怎么也不去瞧瞧自己的儿子,关心关心自己的儿子,这人真不是一位称职的父亲,将自己的儿子扔到皇宫之后就想着自己的事,都不管自己的儿子了,真是够冷血的,这样想着,楚子言倒是挺同情那个小世子的。

    皇甫宸煜这刚坐下,皇甫宸轩又感觉到不爽了,这还没完没了了,怎么刚赶走一个,又来一个不识趣的。皇甫宸轩连忙向小安子使了个眼色小安子立刻明白了皇帝大人的目的,小跑着走到皇甫宸煜的身边说道,“王爷,少将军说想敬您一杯,谢谢您今日的光临,您看这……。”

    皇甫宸煜不知道小安子这话是真是假,但见皇甫宸轩和霍少枫都看着自己,只得起身端过杯子去应付所谓的敬酒。

    欢欢喜喜的宴会一直持续了很久,等到结束已经是夜深了,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霍少枫这才满身欣喜的进了婚房。

    他的步伐有些跌跌撞撞的,可能是喝酒喝得太多了,走到婚房,他难掩他脸上的激动情绪,嬷子早已识趣的退了出去,屋子里顿时只剩下秦沁和霍少枫两个人,霍少枫俊逸的脸庞突然有些发红,真像是个才接触这类事情的小伙子,可是他和秦沁相知已经有这么多年了,原来他也会有这样激动不能自己的时候,一瞬间,他仿佛有回到了过去的那段日子,冲动,肆意,美满,他满足的拿过桌子边上放着的挑秤,这才挑开了蒙在秦沁头上的红色纱巾,印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自己沉迷多年的绝美容颜,霍少枫一瞬间心底五味陈杂,“阿沁,今晚你真美。”

    秦沁亦羞涩一笑,虽然曾今和霍少枫差点连孩子都有了,但是,能够走到这一步真的不容易,他们都坚持了下来,他们谁都没有放弃过对方,他们也从来都没有忘过彼此。

    “阿沁,真好,你现在是我堂堂正正的妻,我唯一的妻。”

    听着霍少枫柔软的话语,秦沁笑着依偎进霍少枫的怀里。

    屋内,春光一片……

    屋外的路上,是后离开的楚子言和皇甫宸轩,只是完全截然相反的气氛,只有静默一片……

第六十六章 是谁扯住了她?() 
楚子言手中拿着前几日让皇甫宸轩的人从黑市摸出来的寻铃哨仔细的观看着,寻铃哨在她的手中转了又转,她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她觉得这寻铃哨应该是可以控制人的,只是不知道被迫服用了什么药才会造成这样的效果,这种药和侑眃散又有什么区别呢?惊璁不再身边,看来也只有等到惊璁来找她之后再细问,相信惊璁对这些应该有所了解。

    那日所见的那个蓝眸少女,她不知道她的结局会是如何,只是心底多少有些不舒服,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做就能做的。

    她想到这个所谓的羌族,倒是心底满满的好奇,依着黑市的人以南楚的名义对羌族的利用,他们总是想激化羌族与南楚的矛盾,羌族本是南楚的一个弱小的种族,他们怎么会有能力与南楚对抗,难道说羌族的人会一种秘术,而这种秘术造成的危害极大,而这也正是他们所看重的。

    提刑府里新开辟了一块小地方,里面盛了水,正养着几条金鱼,楚子言此时正坐在一边给水里的鱼儿喂着鱼食,看着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着,她的心底倒是有几分惬意,嘴里无聊的哼着小曲,她平时很少有这样的好兴致,但是此刻,没来由的想活动一下自己的嗓子。

    正哼着起劲,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这是什么调子,听起来还不错。”

    最近楚子言已经对这声音形成免疫了,不用猜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皇甫宸轩有几日没搭理她,但过了那几日之后,便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天天来寻她,因为知道对方了解自己的性别,楚子言在和皇甫宸轩相处时虽然也很随意,但终究还是多了一份讲究。楚子言也没有回头,只是觉得某人一天肯定是闲着慌,电视上演的皇帝一般不都是忙的不行的吗?他倒好,整日的往她的府上跑,这哪里是一个皇帝该干的事,闲着没事难道您老不能去关注一下民生这个问题吗?“皇上怎么每日都这么闲?”楚子言说话的声音不阴不阳的,话中有着不欢迎某人的意味,可惜某人即使听得懂这话中的意思,也装作了听不懂。

    皇甫宸轩一到提刑府来,提醒府里的人都很给力的将空间全都留给楚子言和皇甫宸轩,留下楚子言无力的叹息,皇帝大人却对此很是满意,其实大家都以为皇甫宸轩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楚子言商量才回避的,而且皇甫宸轩每次来说的话都是由要事相商,大家就更不会打扰商量要事的楚子言,大家都并不知道皇甫宸轩的真正身份,所以皇甫宸轩在提刑府也过得相当随意。

    谢晋虽然认识云念,但是与皇甫宸轩却是不相识,几次见到皇甫宸轩来找楚子言也只以为这人是楚子言的好朋友。

    皇甫宸轩此时正站在楚子言的身后,两人的身影都倒映在狭小的鱼池内,显得那样契合,这种契合的感觉,竟莫明的让楚子言一喜,她潋滟的眼角落在波动的湖面上,唇角的笑意慢慢的荡漾开来。

    皇甫宸轩其实并不是都闲着,而是每日都尽量的将事务都码到晚上去处理了,白日里总是想来看看楚子言,那样心底才安定些,若实在是忙不过来,他便将一些事情都扔给了皇甫思寒,弄得皇甫思寒总是抱怨,但是皇甫宸轩有借口呀,口口声声说要为自己的终身做奋斗,皇甫思寒看着自己大哥豪情壮志的样子,为了自己大哥的幸福日子,为了让大哥能够成功抱得美人归,只得咬咬牙承受了。

    皇甫宸轩一直盯着楚子言看,那眼光灼热的让楚子言难耐,她晃了晃手中的鱼食,随意的一洒,然后将目光微微偏了偏,“喂,皇甫宸煜这些天都没有动静吗?”

    “没有,他估计是等着东越那边的动静。”

    “既然他等着那边的消息,那你就给他他想要的消息不就行了,到时候让他空欢喜一场。”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东越那边传来了消息没有。”

    “嗯,差不多吧,他说二皇子最近已经开始行动了。”

    “唔,我看还是让他假输一场比较好,这样二皇子说不定一时兴奋也就早点帮着皇甫宸煜做事。”

    皇甫宸轩低笑,“真没有想到你算计起来也挺……。”

    “咋啦,你没有想到的还多的了。”楚子言反驳。

    皇甫宸轩看着楚子言高昂的一张青春张扬的脸微笑,是呀,他没有想到的的确很多,就像没有想到她真的是女子,就像没有想到她竟然那么大的胆子做女子入朝为官的第一人,就像没有想到她看起来精明的不行,那么的聪明,可是有时候也会犯一些小迷糊,不然怎么总是对他的行为后知后觉。有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得好笑,他把打仗上用的策略都用到她的身上都是无用,他疏远她,想来个以退为进,结果她也往后面退,他无法,只得自己一个人进,再逼着她进,这样总比看着她退强一些。

    皇甫宸轩叹息一声,望了望天,夏天已经来了,天空很蓝,水里的鱼儿甚至欢快的蹦跶着自己的小腿,可是他的夏天似乎还很遥远呀,不过,这种追逐,他心底却是欢喜的,他想着微微一笑,“喂,今天天气不错,出去逛逛吧。”

    他也叫她喂,跟着她学的,他本来想叫一个亲切的称呼的,但是想了想觉得得一步一步的来,他也不想和她客气。

    楚子言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臂,这才看着皇甫宸轩,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感觉眼前这人很亲和,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皇宫中那个睿智决断冷然的帝王联系在一起,他是皇帝,竟然屈尊降贵的要陪着她逛街,她其实对逛街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此时却突然想和他一起出去走一走。

    两人静静的走在街上,两人都是一身的男装,两人都是看起来不寻常的人,很快就引来了很多女人的关注。

    楚子言眨巴着眼笑道,“喂,你看,好些姑娘都盯着你看呢。”她本是笑语,但话中却有股酸酸的味道,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皇甫宸轩偏头看了她一眼,此时她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不似平日那样亮若星辰,心底便有几丝不悦,他一直都想看见自信的她,看到眉眼带亮的她,毫不在意四周会有的惊讶的眼睛,他一把伸出手,紧紧的将她的手攥住,她的手很柔软,也很小巧,有着女子家的乖秀,她微微动了动,似是想要挣扎,但他却攥的更紧了,看着她略带懊恼的神色,他的心情竟莫明的更加舒畅了起来。带着浅浅的低笑,他的话语慢慢的传入了她的耳中,“好多人看着我,可我只想看着你。”

    她听了他的话耳朵募的红了,眼睛斜瞥这别的方向,似乎想要逃避,他心底微微有些心猿意马,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在他眼前露出这样害羞的样子,这个时候的她才像是个女子,不再是平时那样的大大捏捏,她总是有很多面,不过,每一面都让他很喜欢。

    春香楼的阁楼上,有人淡淡的带笑看着街下的情景,薄唇微动,“有意思,真是没有想到呀,南楚皇帝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男人身着一身锦衣华服,手上镶金的戒指褶褶生辉,白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双眼睛却似笑非笑的带着狩猎般光彩的看着街上那个穿着白衣的人。这人有着一张好看的五官,轮廓分明,一双眼眸幽暗深邃,整张脸凑到一起看却有几分邪魅。

    自然,穿着白衣的人就是楚子言。

    男人话音刚落,他身边就有一女子出现,那女子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在看到街上走着的白衣人时,瞳孔微微一缩,她带笑的看着男人道,“不,你说错了,南楚皇帝并没有这样的嗜好,那人是女子。”

    男人显然也是一惊,但眼底的兴味却是越加浓烈,“南楚皇帝竟然陪着一个女人逛街,这件事似乎也很有意思,不过,绿苑,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女子的?”

    男人疑惑的眼神只是掠过身边妆容精致的女子,随即眼睛泛着光的打量着那渐渐远去的白衣背影,嘴角的笑意却越发让人看不到底。

    那女子浅浅一笑,并没有多说,行动间却突然变得妩媚起来,不似以前的庄重,她娇笑的走进男人,将整个身子依偎进男人的怀中,一双素白的手也钩住了男人的脖子,语气带着嗔怪的说道,“怎么?公子是对她感兴趣呢?”

    男人邪魅的眼睛笑了笑,转过视线,乌黑的瞳孔直接看向怀里的女子,修长的手似挑衅般的勾起了女子精致的下巴,“怎么?你吃醋呢?”他说着呵呵的笑,暧昧的气息就吐在女子的脸上,“真没有想到素以清高不动情出名的你竟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呵呵。”

    女人似娇似嗔的等着男人,素手点着男人的胸膛,“那也只是对旁人罢了,公子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女人说着恭维的话,男人却好似突然没了兴致,直接便推开了坐在怀里的女子,“记住你的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男人声音冰冷,哪里还有刚刚漫不经心带笑的样子。

    女人似是没有料到男人会突然推开她,几个熟练的动作还是稳住了身形,原来她竟是一个深藏武艺的人,被推开后,她的神色隐隐有些尴尬,但终究是在风月场所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男子起身扶了扶衣袖站定,他的脸背对着女人,女人看不见男人脸上的神色,但是她可以猜到男人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她也不好多动,只有定定的站在那儿。

    半响,男人冷漠的话语传来,“你先退下吧,记得多给本宫带来一些有利的信息,别都是有的没的。”

    女人看了男人挺直的背影半响,神情有些忧伤,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开,她是男人救来的人,从来就必须服从男人的命令,不得违背,哪怕是做她不喜欢的事。

    女人走后,男人轻轻拍了拍手,他身后便出现了一个人。

    “主子,有什么吩咐?”

    “派人去查查刚刚那个人。”

    男人的话语刚落,身后的人便已经不见,男人这才转身继续坐下,悠闲自在的继续喝着手中的茶,只是唇角的笑意却越发诡异。

    人群中,楚子言兴奋的停在一家兵器铺子前,她此时正细心地查看着一把小型的刀,那把刀很小巧,刀柄上镶着一颗红色的珠子,颜色红的像血一样,甚至微微泛着冷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把刀的刀锋看起来不是很快,且这把刀与其他的刀微微有些不同,它的刀刃比其他的刀刃要厚很多,看起来并不是用来伐东西的好刀,这把刀放在铺子上已经很多天了,但都没有人光顾一下,铺主看到楚子言直接选择了这把刀,不禁有些诧异的看向楚子言,眼底有着不解,别人都不要的废物,这人怎么稀奇的不行,难道是看上上面镶着的红珠子,这红珠子其实也是染红的,不值什么钱,铺主眼神眯了眯,也没有管楚子言对刀的打量,反正若是能卖出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

    “老板,这把刀要多少钱?”果然楚子言打量半响之后便欣喜的向铺主问道。

    铺主眼睛都不抬一下的说道,“这把刀不值什么钱,你就给五两银子拿去吧。”

    谁知楚子言眉头一皱,却从怀里掏出了二十两,“五两太少了,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老板你就先拿着吧。”

    铺主一惊,真的没有想到这把刀竟然还可以卖二十两,铺主直接怀疑眼前的人是否是一个不识货的人,但看这人的穿着,一身不可忽视的气度,不像是看不懂这些东西的人,难道是好东西看得多了,所以喜欢这些不经名转的小玩意,既然人家愿意付多余的银子,他自是不会阻止的。

    周围也在卖兵器的人都认为楚子言多给了银子,全楚子言紫曦看一看,重新选一个别样的,楚子言却但笑不语,别人看不出来,她却可以看出来这小小的匕首是用千年玄铁制成的,只是因为年代久远,又长时间和空气隔绝,所以颜色有些微暗,看不清原来的光泽,但若是放入盐水中浸泡一整天,匕首的颜色就会焕然一新,而且这匕首看起来刀刃很厚,实则是因为太锋利了,厚一些的刀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保护刀锋的作用,这也是楚子言一眼就看中了这把小小的匕首的原因,更加上这匕首上沾染的气息让她觉得熟悉,那是一种不让人欺凌的蓄势待发。毫不在意旁人的话语,楚子言直接将匕首揣入怀中,还满足的笑了笑。

    皇甫宸轩一直保持着严肃的样子看着楚子言,实则心底却是欢喜不已,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高贵而冰冷,让刚刚还以鄙夷的眼神看着楚子言的不禁有些畏惧。

    两人转了转,楚子言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看着皇甫宸轩,“喂,反正闲着无事,老是这样逛也没什么意思,我们不如走吧,去审审白静。”

    两人随即又赶来了牢房。

    这间牢房有坚固的玄铁石壁,两边各安有六把火把,吧牢房里找的明亮如白天。狭小的空间,只有拳头大的空风口还是在挨着檐下的地方,隔得有些高,一进入,就让人有种气闷的感觉,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夏季,牢房里就更加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了,其实这里就是通常用来审问犯人的地方,提刑府的牢房与刑部的牢房有很多的地方都构造不同,里面所拥有的惩罚人的手段自然也是有些不同。

    白静此时正被几根铁链锁在铁质的墙上,一身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的头发也披散着,衣服上沾了很多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再也没了平日那淡然的样子,她瞪着充斥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个唯一可以看到外面一点点白色,唯一一个通风的地方,心中却在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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