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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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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可是怎么办,朕有些怀念琳儿白晰、光滑的了,琳儿,这是你自动送上来的,想逃可不行了!”

这种调笑让婉贵人面上一阵羞红,但还是装作吃味地道:“哼,难道皇上昨夜里还没享受够么?”一想到水恨蓝美丽的脸蛋,她的妒意便真的开始上涌。

龙允轩的手已悄悄伸进了她的衫内,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漫不经心地说:“蓝贵嫔有孕在身,朕怎会与她行鱼水之欢呢,万一伤了胎儿怎么办?”

你可真为她着想啊!婉贵人只来得及想这一句;下一秒,所有的思想已被龙允轩左右。他翻起她的上衫,将里面的长裙排扣一一解开,柔软圆滑地便裸露在了眼前。婉贵人向门边看了一眼,急道:“皇上,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龙允轩的双眸充满,此时眨了眨眼,遂抱起她,紧走几步,将她平放在内室的书桌上。“这样就不怕了!”一低头便咬住了她胸前的贝蕾,手便在另一粒樱桃上玩弄。婉贵人娇靥晕红、丽色无伦,此时轻哼一声,只觉全身似踩在云雾之上,身子轻飘飘起来。满室顿时充斥着粗重地喘息与婉转地娇吟......

攸林公主与魏紫研得了皇帝的批准,在永和宫住了下来。婉贵人待她们如亲姐妹般,这让魏紫研既感慨万千,又担惊受怕,因为一切再美好,总有离开的一日!况且,那午阳候家的公子见魏紫研一直呆在了宫中,这会儿早已忍得不耐烦了,听说今日已随了父亲进宫。魏小姐吓白了小脸,躲在永和宫,连宫门都不敢踏出一步!

她不想出去走,婉贵人自然不会强求,正好让她陪了自己在寝宫里说笑。攸林公主是个顽皮的女子,此时哪坐得住,放了婉贵人与魏小姐在一边聊天,自己便在房里左顾右盼,然后将婉贵人的东西翻了个遍。婉贵人毫不介意,待亲妹妹般地偶尔瞟她一眼,满眼的宠爱之意。

兰妃与惠贵嫔到时,宫门外只有奈儿迎接。“奈儿,这宫里的奴才呢,怎么只你一人在此看守?”兰妃好奇,当下问。

奈儿轻轻一笑,小声答:“攸林公主与魏小姐在永和宫住,宫里的事就多了些,她们全去忙了,贵人主子算准了兰妃娘娘与贵嫔娘娘快到了,这才让奴婢在此等着!”

兰妃释然,笑道:“原来如此,琳妹妹真是有心了!”说完与妹妹同时踏进殿里,几步过后,回头看着奈儿,诚恳地吩咐:“奈儿,好好侍候你家主子,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对贵人忠心!”

奈儿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她本已有全心效忠婉贵人之意,可是旧主子却又突然复了位,无奈她只得彷徨,怕兰妃旧事重提,更怕对不起婉贵人!如今听兰妃这样讲,知她已将前事一并放下,再不会为难自己了,遂赶紧下跪,应道:“奴婢会的!”

再次见面,兰妃有些尴尬,婉贵人却无任何迟疑,站起身子在她面前迎迎一礼,得体地请安:“臣妾恭祝兰妃娘娘玉体金安、贵嫔娘娘吉祥!”

兰妃一急,赶紧扶住她,说:“这...琳妹妹,使不得!”

“使得,兰妃娘娘,臣妾给您行礼乃天经地义之事,何谓使不得?”婉贵人将萧氏姐妹请了上坐,又让魏小姐向她二人行礼,越发的让兰妃不安起来。

“琳妹妹,今日就算了,往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这礼节就免了吧,妹妹若还要如此,我便只好请皇上作主,将你我二人位分调换才好!”兰妃的语气不像作假,婉贵人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当场即笑了起来,满屋子的人也跟着发笑。

今日的萧郁兰已没了前段时间的落魄,此时一身草绿纹绣折边长裙,细腰系大带;上着粉红绣边小坎肩,梳透额罗髻,髻上三两支玉钗,一支象征身份的凤头簪,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精神又雅致,萧郁兰果然是位美人胚子!婉贵人在心中暗赞。

话未说上三两句,被奴才的通传声打断:“回禀各位主子,午阳候府上的公子说有要事找魏小姐谈,请主子示下!”

魏小姐一听,脸色立刻吓得苍白,惊恐地瞧着婉贵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婉贵人向她点头安慰,然后朝外大声怒道:“小忧子,去回了阳公子,就说几位娘娘正与魏小姐参研乐谱,没空去会他,让他回吧!”

小忧子即答:“是,奴才记下了!”然后便没了声音。

“怎么办,贵人姐姐,这阳煜文定不会罢休的,说不准午阳候也会来干涉,我...我怎么办才好呢......”魏小姐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正文 妙计吓退午阳候

兰妃便安慰她,说:“紫研妹妹,别怕,坐在这里的毕竟都是皇上的妃子,他午阳候再霸道,也总不至于从皇上的手中要人,放心,咱们会帮你的!”

婉贵人冷哼道:“都说这午阳候厉害,可我却从未与他正面说过话,他要不来还好,要真敢来我永和宫,我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才能作罢!”

惠贵嫔摇了摇头,劝道:“琳妹妹,万事小心些,那午阳候平时嚣张霸道之极,他这个儿子打出生起便没了娘,因此,只要是儿子想要的东西,他便千方百计的满足他,我想这次魏小姐的事,恐怕不好应对!”

兰妃再次接口,说:“这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脾气是古怪些的,何况是午阳候那样的人带大的孩子,那脾性肯定跟他一样!”

听萧氏姐妹这样一说,魏小姐更吓得不知所措起来。攸林公主看着不忍,愤愤不平地道:“怕什么,琳姐姐会有办法的,咱们可别忘了,琳姐姐连太后都不怕,还怕区区一个午阳候么?”

正说着,宫外响起一片吵闹声,寝室内众人一惊,皆都站起了身。小忧子的声音再次传来:“禀各位主子,候爷在宫外一定要见到魏小姐!”

婉贵人火了,大声吼道:“放肆,堂堂一位候爷,身份何其的高贵,竟然跑到后宫来要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成何体统?小忧子,让他走!”

婉贵人的话一落音,没容小忧子回话,午阳候浑厚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婉贵人,魏家已答应了将魏小姐嫁与本候的犬子为妻,贵人如没事,还是让魏小姐早日出宫,好与小儿完婚才好,否则......”

顾念琳火了,走到柜子边拉开抽柜,从里面拿出一瓶东西,往身上一揣,转身出了寝室,向大殿行去,然后与午阳候对视,没好气地喝问道:“否则你要怎样?杀了本宫?还是拆了本宫的永和宫?”

“这......”午阳候没料到婉贵人竟有这般胆量,不仅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更对他恶言相向,一时愣住,连话也说不上来。

婉贵人也不管他发愣,此时又看向一旁的阳煜文,斯斯文文的样子,倒瞧不出与午阳候一样的脾性。见婉贵人看着他,甚至还将头给低下了。

那午阳候哪时受过这种气?此时反应过来,怒道:“婉贵人,你好歹是皇上的嫔妃,本候敬你,今日也不会为难于你,你还是将魏小姐交还本候,让本候带她回府吧,否则外人还以为贵人是想为皇上纳妃呢?”

婉贵人冷静了下来,笑道:“是吗?本宫要不交人呢,你要作何?原先吧,本宫也没觉着什么,如今听你这样一说,本宫倒突然有了主意,待会儿就去向皇上禀明,看是将魏小姐收入后宫呢,还是另行赐婚!”

午阳候忍了气,说:“可是魏府已答应了与犬子的婚约,还请贵人见谅,别多此一举!”

婉贵人冷斥:“多此一举?候爷,要是本宫没记错,这魏小姐可是打小便与将军府的公子荣谦有婚约在先,对此,候爷有什么要说的吗?”

“贵人有所不知,魏国公一直就不看好那荣谦,就在数日前,已亲自上将军府退婚,本候这才敢上门提亲,而魏国公也已答应本候!”午阳候厚颜无耻地回道。

“你胡说,我父亲是被逼的!”魏紫研冲了出来,无限委曲地斥道,身后跟着兰妃等人。一旁站着始终没说话的阳煜文在见得魏紫研的一霎,眼睛立刻雪亮发光,婉贵人瞧着只觉一阵恶心。

午阳候见魏紫研出了来,又出言顶撞了自己,不禁大怒,朝她斥责道:“紫研,你马上就要成为本候家的人了,竟敢这样顶撞你未来的公公,就不怕家法侍候么?”

婉贵人见状,摇了摇头,带着无限婉惜的语气,对他父子二人说道:“渍渍渍,都说单亲家庭中长大的人是有问题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侯爷,您家的问题就全长在您的身上了。”

满屋的人便这一句话逗乐,除了魏紫研,此时皆掩袖偷笑。午阳候大怒,指着婉贵人道:“你......婉贵人,别给你脸,不要脸!”

呵呵,发飙了!殿上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婉贵人却暗自笑了一下,也回了同样的口气,骂道:“呸,水鬼找城隍,你还恶人先告状了?阳顶坚,别人怕你,本宫可不怕,你要真识相,就赶紧地带着你的犬子给本宫滚,否则,本宫就先将你父子治个威胁皇帝妃子、大不敬之罪!”

午阳候上前紧走几步,在婉贵人对面站立,恐吓道:“本候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信不信本候一伸手,就能治你于死地?”

婉贵人毫无惧意,听言反而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容梅等人低声吩咐道:“退后,到兰妃娘娘那里去!”

容梅大惊失色,急道:“主子,万万不可?”

“你们敢不听本宫言?”婉贵人怒道。容梅等无奈,只得退到兰妃身边站了,一脸焦急地瞧着前面剑拔弩张的俩人。婉贵人便故意激道:“阳顶坚,听说你有金刚不坏之身,你若伸一伸手,本宫的小命自然保不住,可本宫就是不信,你会有这个胆量?”

午阳候被她气得脑子一热,手上运了劲,疾速朝婉贵人袭来。满殿的人惊恐地等着看顾念琳倒下。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见婉贵人右手一挥,正好让攻上来的午阳候大惊,以为婉贵人要发暗器,招式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一阵奇怪的气味袭来,下一秒,竟是午阳候软软地倒了下去。“爹爹,你怎么了?”一直沉默的阳煜文见父亲倒下,一时大惊,情急之下哭出了声音。

“妖女,你使的什么妖法?”阳顶坚被儿子抱住,只觉全身无力,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倚在儿子的身上,无力地问道。

婉贵人不着痕迹地收紧袖中的东西,同时离了原地,朝兰妃等人靠近了,然后才露出不屑地笑容,说:“阳顶坚,难道宫中的谣言你没听过吗?本宫是害不死的,凭你也配对本宫动手?这次,本宫念你是初犯,只对你略施惩戒,若有下次,定让你父子命丧当场,还不给我滚!”

午阳候蒙羞,终于散去,婉贵人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昨日费尽心思,才弄了这东西:乙醚!方才她让容梅等人退后,就是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吸入。这乙醚可是种很毒的东西,人一旦直接吸入了它,轻则全身无力、瘫软,重则丧命,刚才她自己也是紧闭了呼吸才没有被波及。

只是兰妃等人却看呆了,此时皆兴奋地围在她身边,追问缘由。顾念琳自是不会将实情告诉她们,只说是巧合罢了。这样一来,宫中关于婉贵人是九天玄女化身的谣言越发传得厉害了起来。

是夜,龙允轩驾临永和宫,攸林公主绘声绘色地将白间的一切向他陈述,直乐得皇帝笑开了颜,不住拿爱意的眸子看婉贵人。末了,还是不免担忧地道:“想来这午阳候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这魏小姐还是得早做打算才是!”

婉贵人不以为是的说:“怕什么,皇上,魏小姐本来就与筝荣将军府的公子有了婚约,且二人又青梅竹马,互有情意,您何不再下道圣旨赐婚,看他午阳候能如何?”

“事情哪有你说得简单?就算朕下旨,可筝荣将军府敢明着与午阳候作对吗?如若不然,他们就不会答应退亲了,这事儿啊,还得另想法子,而且得快!”

听言,婉贵人诡异地一笑,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皇帝、攸林公主、魏小姐同时急切地问道。

婉贵人看向魏紫研,说:“魏小姐,为了你的心上人,你能牺牲名节么?”

“这...我愿意!”魏紫研迟疑会,坚定地答道。

婉贵人便点了点头,得意地说:“我的办法就是,让宫里的太医宣布魏小姐有孕了!”

“胡说,魏小姐一清白人家,怎能这样毁她名节?”龙允轩第一个不赞同。

攸林公主想了想,却说:“不是啊,皇兄,臣妹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魏姐姐要嫁的人也是荣谦,如今说她有孕,也不算毁名节啊?”一时也没更好的办法,魏小姐也极为赞同婉贵人的法子,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四月五日,没想到大顺也会有清明节之说,且异常被重视。看着宫里为节日忙忙碌碌的身影,婉贵人面上郁闷,终日闷闷不乐。龙允轩见了很是不解,遂问:“琳儿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未来的家也有亲人需要祭拜?”

婉贵人摇了摇头,闷闷地道:“我在思念阿细,她这一失踪就是大半年,按理说就是死了,也总得有个尸身啊,可是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真是恨极了那个下毒手的凶手!”

这一说,倒勾起了龙允轩的诸多记忆,包括端阳宫阿细所住的寝室里的字,以及蓝贵嫔后来当着自己的面所写的字、所说的话?此时他暗忖:琳儿善良直爽,应该不是她下的手;蓝儿又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可到底会是谁做的呢?

正文 不好的预感

婉贵人也不管他在想什么,迟疑了一会,说:“皇上,我决定了,我要派人去找,就是死了,我也要找到她的尸首回来安葬,您说,这古代一般女子不见了,如果活着,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呢?”

龙允轩想了想,答:“如果活着,一般会被卖到教坊之类的烟花地,好吧,既然琳儿要找,朕便派人将京城所有教坊与青楼全搜查一遍,可好?”

“谢皇上!”

次日一早,众妃齐聚柔仪殿,行早安礼,庄雅皇贵妃手捧凤印,缓缓进了殿来,恭敬地跪在了皇后身前,道:“启禀皇后娘娘,自开春以来,臣妾身子大不如前,御医交待,此后得好生休养,不得劳心劳力,这凤印,臣妾已禀明皇上,就此物归原主,请娘娘接印!此后后宫诸事,就有劳娘娘作主了!”

皇后大惊,问:“皇贵妃,这事太突然,皇上并无跟本宫提起过这事啊?”

皇贵妃便端庄地答:“娘娘,听皇上说,您坚持出宫,为家人扫墓,臣妾想,娘娘的家人在九泉之下,定是希望看到娘娘真正的母仪天下,因此,这凤印,请娘娘不必谦让,它本来就是您的东西!”

实则谁都不知道,昨日夜间,皇帝突然驾临昭阳宫,让章雅真将凤印献出。当时皇贵妃的神情与现在皇后吃惊的神态一模一样。但是圣意难违,既然皇上开了口,任她这个皇贵妃百般不愿,终得乖乖交出权利。

当皇后接过凤印的一霎,章雅真心似流血,仿佛那不只是失去了一块印件,而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被逼着送出去了;尽管她知道这东西早晚会不属于自己,从皇后再现于人前时,她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日,可是此刻,当事情真实的发生时,她才发觉,这种感觉远比想象中的来得痛楚。

她在心里呐喊着:“龙允轩,你还是初见时的龙允轩吗?你的心里还有我章雅真吗?这么多年来,我忍辱负重、我默默为你耕耘,难道就只能得到这个回报吗?不,我不认命,既然时不于我,那么,就请别怪我无情无义!”转头的一霎,章雅真的心里已下了一个决定。阴谋像毒蛇一样,开始吐信、开始张牙舞爪。

婉贵人见皇后终于名符其实了,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偏头欣慰地去看皇后,却在偏头的一刻,突然看到蓝贵嫔眸子里的寒光,虽然它一闪即逝,但她却瞧得分明。冷意突然侵袭了婉贵人,“这是怎么了,为何我会突然觉得害怕,难道章雅真献印有阴谋?为何水恨蓝的眸子如此狠毒,难道她与章雅真又决定动手了?她们选择的对象会是皇后吗?”无数个疑问在脑中闪过,她突然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皇后出宫祭祖,看来,自己一定得想法子阻止才行!

早安礼过后,众人退去,只有婉贵人坐在原位上不动。皇后明白她在担心些什么,此时便过来拉了她的手,安慰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姐姐只是回去祭祖,何况皇上已派了大量侍卫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婉贵人哪会放心,听言一脸忧愁,说:“姐姐,如果您还将我当妹妹看,就听我的劝,不要出宫,我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皇贵妃怎么会轻易交出凤印?您不觉得这事很诡异吗?”

皇后重重地叹了一声,抬头眼望宫外,悠悠地道:“妹妹,你有所不知,自我入宫以来,就鲜少与家人见面,作为李家唯一存活的血脉,我着实不孝,自亲人们遇害过逝后,几年清明祖上无香,如今我要再不祭拜,日后恐再无这个机会了!”

“姐姐乱说些什么呢?什么叫再无机会?您如今身子好好的,皇上与您恩爱有加,怎的说这种丧气话?”婉贵人心里生疼,轻声斥责道;皇后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坚持出宫。

这日,辰时三刻,大顺皇后奉皇命出宫祭祀。

承武门前,皇旗庄严摇曳,将士整装待发。骑马立在队伍最前头的是李应李将军,只见他着一身紫袍三品官服,年轻有为,英姿勃发,星目剑眉。他将全程负责保护此次皇后出巡的安全任务。

皇帝亲自牵了皇后的手,将她扶上轿辇。轿中的皇后身穿九凤刺金吉服,头戴龙凤吉祥如意凤冠,肌肤胜雪,笑容可鞠地挥舞着手中的丝巾向婉贵人告别。当浩浩荡荡的车驾渐渐在眼前消失,顾念琳的心突然刺痛起来。

流水通波接武冈,送君不觉有离伤。

青山一道同,明月何曾是两乡?

顾念琳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分离竟成永别。

城外,紫岁山上。

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柳下作鬼终不见,强似伴君作谏臣。

倘若主公心有我,忆我之时常自省。

臣在九泉心无愧,勤政清明复清明。

几堆黄土孤零零地摆在皇后面前。她的泪有如断线的珠子般洒落坟头。“父亲、兄长,这就是您们忠君的下场吗?死后连个葬身之所都没有,这就是作谏臣的代价吗?母亲,九泉之下,您是否会怪女儿没有为您们报仇?女儿不孝,今日这一切,全是女儿造成的,女儿不孝啊......”

回想过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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