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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与云贵妃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百思不得其解,遂面面相蹙,可就是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赏给小公主的玉如意已被你毁去,你竟还恭喜太后与本宫,可是不想活了?”云贵妃喝道。
婉贵人不卑不亢,答:“回禀太后,贵妃娘娘,嫔妾并无其它意思,敢问太后,您送玉如意给小公主,是否喻为事事如意、岁岁平安之意?”
太后瞪她一眼,没好气地答:“自是如此!”
婉贵人便笑了,说:“这就是了,在嫔妾的家乡一直流传着这样的风俗,得了欢喜的婴孩,即让人砸碎了如意,意为:碎碎平安,这里的‘碎’谐音同‘岁’,因此,这不仅不是什么大不敬之举,反而是对小公主最大的祝福,容梅与奈儿何错之有?除非是太后与贵妃娘娘不想小公主......”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停下不再说下去。因为她很满意地看到,阳太后与云贵妃的脸上同时变得难看起来。
趴在凳上的容梅与奈儿赶紧从爬起,然后双双在主子身后跪了,齐声求饶:“请太后开恩、请贵妃娘娘恕罪,奴婢确实并无恶意!”
太后冷笑,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被这笑一扯,似成千上万条蚯蚓在蠕动,婉贵人瞧着,只觉恶心反胃,要不是极力忍着,只怕早已当场吐出来了。“婉贵人,你以为这样一说,哀家就能免了你这俩个奴才的死罪了吗?哼,告诉你,哀家不仅要让这俩个奴才知道冒犯哀家的后果,更要追究你这主子的纵容指使之罪!”
婉贵人勿自站了起来,鄙咦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恐怕太后今日真正的意图不在此吧?反正我人已来了,太后与贵妃有什么诡计只管使出来便是!”
“你......”太后与云贵妃不禁气结,实没想到,才一段日子不见,这个婉贵人竟已变得如此胆大妄为。此时更是后悔当初没早一步下手,才给自己留了今日的后患;特别是几次三番地下手,都弄不死她之后,太后越发地害怕起来,总觉得自己一世的荣耀会毁在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身上似的。
正文 初生牛犊不怕虎1
婉贵人见上头的俩个女人气得脸绿了,她的心里就乐开了花,甭提多爽了,此时更是不怕死地道:“太后,不如,嫔妾与您做一个交易如何?”
“笑话,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哀家谈交易?”太后不屑地答道。
婉贵人莞尔一笑,说:“那也不一定,嫔妾一直知道太后对很多事感兴趣,比如这先皇遗......”
“慢着!”太后脸色一变,即刻喝住她,然后站起身子,对她说道:“婉贵人,你果然与后宫中的其她女子不同,比起她们来,你更会为自己争取,怎么哀家以前没发现这点呢?好,哀家与你谈,敢跟哀家进内室么?”
云贵妃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此时不依地嚷嚷:“太后,她一个贵人是什么身份,也配上您的寝殿说话么?”
太后不耐烦地朝她喝道:“好了,哀家自有分寸,你且在殿外侯着,没有哀家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寝宫,明白了吗?”云贵妃无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太后又看了婉贵人一眼,然后率先朝内殿而去。
婉贵人跟上几步,然后又停住,转身看着容梅与奈儿,话却是对着太后说的:“太后,嫔妾可否请求太后应承,在嫔妾与您谈话期间,确保我俩个奴才毫发无伤?”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都自身难保了,却还想着奴才的安全。容梅与奈儿感动地流下泪来:“主子,奴婢死不足惜,只是连累了主子,请主子为皇上保重!”
太后半是忍耐半是怒斥:“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充什么义气?”
“既是如此,嫔妾便在这里将要对太后说的话当众说了吧,反正是难逃一死,不过,我顾念琳平生最怕吃亏,所以,死也要拉几位大神陪着垫底,太后觉得呢?”
太后怒,斥道:“放心,你那俩个狗奴才的命哀家还不放在眼里!”说着朝四下的奴才扫视了一眼,喝道:“你们听着,没有哀家的口喻,谁也不许动这俩个奴才一下,婉贵人,请吧?”
婉贵人便放了心,经过云贵妃身边时,特意停下,看了她怀中正熟睡的小公主一眼,继而摇了摇头,用只有云贵妃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公主长得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只可惜了她的亲娘却是个狠毒之人,将来这报应可千万不要母罪子受才好!”直气得云贵妃满面怒意,却又碍着太后在此,不好发作,眼睁睁地看着婉贵人从自己身边嚣张地走过。但下一刻,她的面上已溢满目的达成的狞笑:婉贵人,你以为太后还会让你从里面活着出来吗?
阴谋早已在宁寿宫的上空张牙舞爪,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的获益者会是谁,各人的心里都紧张的等待着。容梅既悔又恨、既惊又盼!悔的是没一早便提防这种结果,起码事先也该找人传个话给皇上或者皇后,哪怕是允亲王或者柯大人也好,只要能助主子逃过此劫,谁来救又有什么呢?
恨的是太后与云贵人心肠太过毒辣,定要除尽她们看不顺眼的人;惊的是眼下这关口,皇上口喻不准任何人上议合殿传话,只怕等皇上议完事后,一切都晚了;盼的是,也许允亲王还在宫中逗留!
议合殿,皇帝与李应、李响及几个比较信得过的臣子正在为挖通地方间的运河一事商讨方案,自左相萧楚霖倒向右相一党后,这朝中之事,皇上便无法倚赖这些前朝重臣了。不过,这却也正中皇帝下怀,趁机重用一些年轻有为的臣子,让他们迅速接近政务,争取尽快上手,为他逐步分散朝中那帮顽固不化的元老们的权势做下准备。
还真别说,似李应这帮人,因为年轻的缘故,一直被那帮所谓的朝中重臣压制着,平时哪敢发表个人意见?如今这样一来可好,皇上大胆重用了他们,大力听取并支持他们提出的方案,这才发现,这帮年轻臣子敢作敢为,提的一些改革意见也偏新颖,研究实施下来,竟发现可行度比以往可高得多。皇帝大喜,遂在今日早朝后,将他们宣至议合殿,并下旨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婉贵人进了太后的寝宫,没有任何迟疑恐慌,直接在里面的卧塌上坐了。太后气白了脸,道:“你好像料定了今日能胜过哀家似的?难道你一早便算准了会有今日,而做好了应对准备?只是不管你如何的聪明,今日你也休想能再有命出去!”尽管气极,太后依旧说得自信满满。
婉贵人笑了笑,答:“太后想取我的命,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不过,太后你还是说对了,我是有准备,而且这种准备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布置好了,只是太后你迟迟不出手,让我好等,我实在是嫌这一日来得太晚了?”输人不输阵,太后想在气势上吓倒婉贵人,想必是先输了一步。
“哦?”太后平息了怒意,在卧塌的另一端坐了,然后不着痕迹地问:“婉贵人与伍家的端谨皇太妃有莫大的关系吧?”在她心里一直认为,婉贵人既然知道上一代的恩怨,更知晓只有自己与端谨皇太妃才知道的秘密,那猜她是伍家的人也不足为奇了。
“端谨皇太妃?伍家?”婉贵人一时转不过弯来,思绪在脑子里迅速奔跑了一圈后,才明白太后说的人是谁,于是神秘一笑,答:“太后认为只有伍家的人才会站出来与你作对吗?”
“不然,哀家想不出还有其她的人能这样处心积虑地一步步接近这个皇宫、接近皇上与哀家,说吧,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目的是什么,知道多少,既然你如此大胆,这会儿还怕坦白地说出真相吗?”
想用激将法?顾念琳心中大笑,面上装了懵懂,说:“太后,其实吧,我从未处心积虑地谋划过任何事,只是你们步步紧逼,为了活着,我只能放手一博,但是你们不该做得太绝,为了不牺牲更多无辜的人,我只好步步为营!真相就是,我与伍家无半点关系,更不认识端谨皇太妃,可是神奇吧,我就是知道一切,太后您的一切!”说到最后,她面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让她自己都无法想到,有朝一日会这样去吓一个身经百练的太后,那可是慈禧级别的人物啊。
太后脸色大变,婉贵人此时的口气半点不像说谎,要真逼急了,她随便一说,她这个太后该如何在皇宫立足,如何面对天下百姓?所以,无论如何,婉贵人必须得死,而且刻不容缓!伸手执了茶几上的紫金酒壶,在面前的紫金细杯里倒了一杯酒,说:“婉贵人果然胆大心细,敢喝了这杯酒么?”
婉贵人瞧着太后倒酒的手,大红的寇丹晶亮高贵,手指细长根根如嫩葱,果然是享了一辈子福的女人,若不看她的脸,单瞧这手,还以为对方是一位纤纤少女呢。只是胭脂红粉再好,燕窝人参再补,丑人就是丑人,终究养不出天姿丽色!倒是丑人多作怪,眼前的丑女人不仅丑而且毒,瞧她倒出的酒,透明的液体,瞧着似清爽无比,实则任何人都猜得出其中的毒有多厉害。
真是罪孽深重啊,婉贵人长叹一声,轻轻端起酒杯,一抹精光从太后眼里闪过,她极为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平静地看着婉贵人。婉贵人将酒端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莞尔一笑,却并未喝下去,下一秒已见她将酒慢慢倾倒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地面上。瞧着那透明的酒液洒在地毯上,发出滋滋作响的烧灼声,她坦然自若,依旧无半点惧色,说:“太后,这种伎俩太小儿科了,何况,你还未弄明白我的底细,就轻易出手,是否太过冒险?”
“你......”太后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的就知道了自己的意图,有些抓狂,更有着深深的不甘与尴尬。“你以为哀家真杀不了你,要知道,此刻只要哀家轻轻拍一下手掌,你必死无疑!”
一个身经百练的女人就这点能耐?除了下毒与恐吓,她们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吗?“太后,我说了,你还未弄清楚我的底细,最好不要轻易出手,否则,我必让你后悔莫及,生不如死!”
太后冷笑一声,道:“笑话,哀家要知道你的底细做什么,只要你一死,万事可了,不怕告诉你,哀家废皇上是早晚的事;到时,天下都操纵在哀家手里,哀家只会让所有反我的人生不如死、后悔莫及!”
无耻!婉贵人暗骂。嘴里却说:“太后果然志向远大,敢想古今女子不能为之事,只是放眼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位女人能真正主宰天下,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女皇帝!”说着,她突然欺近太后,极尽神秘地说:“太后,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若问这世上是否真有女人当皇帝,我很肯定地回答你,有!并且这位女皇帝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出生,所以,你一定不是那位女皇帝!”
正文 初生牛犊不怕虎2
太后大惊,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婉贵人。婉贵人也不理会她,继续说:“再有,太后千万别以为能操纵下一位皇帝,你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殊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大顺千千万万的百姓知道了他们的太后其实是一位肮脏、狠毒、甚至弑君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地坐在这华丽的宫殿里,为所欲为的指手划脚吗?哼,介时,愤怒的民众打着为君报仇的旗子,造反一拨拨的来,大顺将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邻近各国趁机发难,大顺——亡矣!太后,亡矣!”
太后怒,道:“哼,好恶毒的婉贵人,那么哀家问你,你说的这些跟你有何关系?”
婉贵人不信地瞧她一眼,说:“不会吧,太后,这你都想不到?因为我才是真正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实话告诉你,我的人遍布大顺每一个角落,只要一得知我的死讯或者皇上的不幸,他们立刻会将先皇遗诏,人手一份的派发下去,介时,太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将无所遁形!”
“哼,说得如此厉害,可是哀家要悄悄解决了你呢?”太后尽管被婉贵人这一段惊世骇俗的说词所慑,但阵脚却并未大乱。
顾念琳此时彻底安静了下来,她已明白,今日要想安全地活着走出去,就只能编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谎话来,让太后深信不疑。这样,在打倒太后之前,她或许还有几天好日子过。想到这里,她得意的笑了一声,说:“太后,你只管试试,我的人可是遍布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就是你的身边也不缺少我的人!再不怕告诉你,这些人会以七日一个周期,定期地向外界透露我的近况,不管你是将我藏着或者杀了,就算是我正常死亡了,只要我的人七日看不到我,就会将太后的一切所作所为向百姓公布,而且还会加上一个杀害后宫嫔妃的罪名,太后,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硕口之词,哀家凭什么信你?”
顾念琳自信满满,“太后,当下你除了信我,别无选择!”
“这个贱人!”太后火大了,将前面的茶几猛得一推,举起手来就欲打人。茶几上那壶毒酒,顿时洒了满塌,洒杯也滚落地上。兴许是一时气极引发了老毛病,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高举的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只以恨恨的目光瞪着眼前的年轻女子。
想想顾念琳的进宫、册封、受宠......再想想,长久以来对她的加害,不管自己用怎样的手段,始终不能伤她分毫,倒是让她一步一步更站稳了脚跟!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神通广大的本领,难道她是神仙么?所以,太后当然信了!
顾念琳没想到真的能唬住太后,此时更加大胆,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酒渍,鄙咦地道:“怎么,这血压高的老毛病又犯了吧?六味黄酮茶是不是逐渐失去了功效,你如今是不是又回到了梦魇缠身的从前?太后啊太后,自作孽不可活,你知道吗,你本来是有救的,可是你不该拿我的好心当陷害我的工具,你这是害人害己啊!”
当初为了让顾念琳死,她才动起了那药的主意,没想到会因此而陷自己于危难;想让她再给自己诊治吧,可人家未必会答应!为这事,太后本已后悔难当,此时听她这样一说,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深吸几口气,说道:“好吧,婉贵人,看来,今日这交易是你赢了,但哀家还得加一个条件,你应承了可即刻带外面那俩个奴才走!”
婉贵人笑得更加婉转,问:“交易?太后,我有与你做什么交易吗?为何我只觉得是我单方面在威胁你,哦不,是警告你!不过也罢,你毕竟是大顺堂堂正正的太后,我与皇上孝顺你也应该,你的药我会定期开给你,虽然不能彻底治好你,但减轻你的痛苦却是绰绰有余的!”
阳太后无言,久久地审视着她。半响后,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婉贵人,你很聪明,一直以来,是哀家小看了你,但你也别得意,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哀家也总有办法将你的人从这宫里一个一个的清除,那到时,你必死无疑!”
成功了,顾念琳在心里欢呼了一声,面上依然悠闲,道:“太后,你身体不好,还是为自己积点德吧,别总是将心思盯着那张龙椅看;不如,你转个视线,看点别的?也许会因此发现这世上还有比龙椅更有趣、更令你开心的事呢?”
“皇上,皇上,您快出来吧,出事了!”议合殿门口,惠贵嫔不顾玉公公的阻拦,一边朝殿里大声喊叫,一边试图挣开侍卫往里闯。
玉公公厌恶地看着她,鄙夷地劝道:“贵嫔主子,请回吧,皇上下了口喻,这会儿是不能被人打扰的,您行行好,别连累奴才了!”
“混帐,你这个奴才,婉贵人有难,本宫能袖手旁观么?”惠贵嫔朝玉公公喝斥完,又朝里喊:“皇上,婉贵人出事了,您快出来吧!”
在里头议事的龙允轩初时听到嘈杂声,只是微皱了下眉,并不理会,直到‘婉贵人’三字传入耳内,才让他神色大变,不顾臣子们异样的眼光,毅然起身出了来;“婉贵人出什么事了,惠贵嫔,怎会是你?”当看清来人,他有些嫌恶,左相的临时倒戈,皇帝虽说表面上并不说什么,实则心里却是百般怨恨的。
惠贵嫔见皇帝出了来,赶紧道:“是呀,皇上,婉贵人宫中的奴才打碎了太后的赏赐,太后遂将她单独召去了宁寿宫,依贵人的性子,臣妾怕她出言不逊,顶撞太后,所以......”聪明如她,并不会说婉贵人这会儿有危险,而是说担心太后受气,这般说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立场,当然也向皇上证明了她的大度。
龙允轩的心漏跳一拍,没想到太后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当下再也顾不得其它,朝玉公公吩咐道:“让大臣们在此等朕,如果朕晚了回来的时辰,就先为大人们宣膳,朕去去就回!”说罢,上前几步,拉起惠贵嫔就走。他当然知道惠贵嫔为何会有今日一举,说白了不过是想争宠,想借婉贵人鲤鱼翻身而已。但不管如何,皇帝都感激她,就算是为了翻身,可她确实也在冒险,公然与太后为敌,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宁寿宫寝殿内,太后与婉贵人的舌枪口战已进入白热化。太后彻底地陷入被动。好几次,她想干脆不管不顾地让人进来杀了她算了,可一想到因此引起的后果,她就顾虑颇多,终究不敢下手。婉贵人步步紧逼。她想,机会难得,要胜利就只能一次性完全慑住太后,让她以后做任何决定时都带上顾虑。这样,她顾念琳才有机会扳倒太后一党,也能让皇上迅速掌握国中一切实权。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了种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的感觉,顿时浑身热血沸腾,仿佛胜利已在眼前,却忽略了她为何要这样做,事成了后,她又将如何!
看着太后不断露出疲乏的表情,婉贵人甚是得意,说:“太后,我劝你还是放弃一切念头吧,安心做你的太后,皇上与后宫的妃子会好好孝顺你,你以前所做的一切,我保证不向任何人揭穿,只有这样,你这一生才会彻底大富大贵、恩泽无边;你已这般年纪了,何苦去争?争来何用?当初先皇驾崩前,你的儿子为何会突然发病,难道你没想过这是先皇有意为之吗?”
她只是根据猜测,误导太后而已。哪知太后听了却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惊讶与慌张,“你......你连这个也知道,不可能,哀家向来小心,不会有人知道此事的,不会......”
太后的阵脚已大乱,她以为婉贵人真的知道一切,所以这会儿她再也无法作任何防备。婉贵人瞧着心喜,突然意识到先前的怀疑是否属实:想她当初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