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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青水镇沦陷?青水村全村人被罗尔兵屠杀?”她就是云萝公主,没想到一醒来就听到这个她不愿接受的事实。
此时她哭得肝肠寸断,没人能理解她的痛苦,天知道几日前与大顺王朝在青水镇的一战中,她也参与了,她想起自己举起战刀向将士们发令。
进攻青水镇时的情景,当时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分不清是城内百姓的血还是夕阳本来就是那样的红。
不知为何,面对她伤心的泪,顾念琳就是无法同情起来,甚至还有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她想,这可能是她与蓝冰长相酷似的原因吧。
正文 我要改名水恨蓝
阿细轻轻坐到床沿,拍打着云萝的背,轻声问:“姑娘,你如此伤心,难道你来自青水镇?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云萝一愣,潮涌般的思绪向她袭来,蓝云萝这个皇室名字让她感到了耻辱,她想到了自己的婢女妹云,她也姓水。
两国开战时,妹云就是趁宫中巡逻松懈而逃出了宫,自此下落不明。
想到此,云萝心下一喜,答道:“我姓水,水妹云,青水镇铜水村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便被可恶的罗尔人杀害了;好在后来遇上了好心人,我被青水村里与我同姓的一户有钱人家收为养女;前几日,罗尔人又攻进了村里,见人就杀,见物就抢;我的养父母一家全部死于敌人的屠刀之下,我养母拼了命,才掩护我逃出了村里,她自己却...却...罗尔人太可恶了,我好恨,从今以后,我要改名水恨蓝,永永远远地恨姓蓝的罗尔国统治者。”
云萝心思一转,在一瞬间便捏造了自己的身世,还让自己随了母姓,最后又改名恨蓝,一切只因为罗尔皇帝姓蓝。
从此以后她水家将永远恨蓝姓的罗尔国昏君。
“恨蓝?水姑娘,你此时的心情我理解,只是如今青水村已被夷为平地,水姑娘今后有何打算?”阿细问。
水恨蓝目光迷茫地望着前方,“打算?”
阿细点了点头,水恨蓝再次泪湿双眼,突然坐起,在床上朝阿细与顾念琳跪下磕了一个响头,哽咽道:“恨蓝得两位恩人相救,不知该如何报答,请两位恩人受恨蓝一拜!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阿细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紧扶她躺下,说:“我叫阿细。”
说着又看了顾念琳一眼,继续道:“她姓顾,叫顾念琳,你可以叫她阿琳;水姑娘,你也不必在意,我们......”
“对啊,你可千万别太在意,救你的人是阿细,我可没有!”顾念琳冷冷地打断了阿细的话,说完后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会如此刻薄地对待一个弱者。
她想到了自己刚来到这里时,阿细的贴心照顾,不禁在心中直问自己: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像蓝冰,所以我才这么恨她?
屋里的三人陷入了沉默,直到龙允乾拄着拐仗冲冲进了来,“阿琳,快,扶我回战营,我不能再这样养着了,我得与将士们站在一起!”
正文 我要这个男人
顾念琳一惊,赶紧站起扶住龙允乾,焦急地道:“王爷,您没听说吗?罗尔人势如破竹,青水镇已被烧杀一空,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带伤上战场呢?这太危险了!”
这一次龙允乾没有再听进劝,态度坚决地让阿琳帮他收拾行装,他要回战营。
顾念琳眼见实在劝不动了,只好含泪答应,扶了他走出屋,去帮他收拾去了。
躺在床上的水恨蓝本以为这里只有阿细与顾念琳二人,却没想到这个小破屋里竟还住着一位大顺王爷。
刚才乍一听到顾念琳喊那拄拐进来的男子为‘王爷’时,水恨蓝惊呆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外表俊洒、气质不凡,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王爷’代表着什么?
他代表权势,而她如今的仇人国强马壮,她最需要的便是权势。想到此,她心里一阵狂喜,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紧紧抓住了一块玉,下一刻便在心里笃定了一个信念:我要这个男人!
“水姑娘,你怎么了?”阿细见水恨蓝突然间面泛红潮,眼神热切,就误以为她也为龙允乾所着迷,下意识地便出声唤醒她,同时心里的那种不安感越发的强烈起来。
水恨蓝一阵尴尬,然后双手用力拉住阿细的衣角,说:“阿细姑娘,快,扶我去找方才那位王爷,我有军情要禀报他!”
屋外,顾念琳已帮龙允乾收拾好了一切,正要进屋与阿细告别,却没想阿细已扶着水恨蓝出了来,“民女水恨蓝,参见王爷!”
昨日晚间当阿细与顾念琳将水恨蓝扶回小屋时,正巧龙允乾不小心碰着了伤口,因此他只知道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关于这个人的来历与长相他并没有兴趣知道。
此时他连头也未回,只是挥了挥手,说:“平身吧!”
说完这三字时,突然又觉这声音很温婉,似乎有些耳熟,下意识的他又回了头,目光正与水恨蓝的双眸碰了个正着,只见龙允乾的面色突然一紧,脱口而出:“皇嫂?”
“皇嫂?王爷,您是说她是当今皇后?这......”顾念琳的眼神在水恨蓝与龙允乾的脸上不可思议的来回徘徊。
她明明记得刚才水恨蓝说自己是青水镇人,还听了她的一番不幸遭遇,难道她在骗阿细与自己?
水恨蓝听言,先是一愣,转而跪下,说:“民女该死,让王爷认错人了,民女叫水恨蓝,系青水镇青水村人,并不是王爷口中所说的‘皇嫂’。罗尔人攻进村那日,是养母拼死掩护才让民女逃了出来!”
说着又是一阵悲伤。
正文 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龙允乾狐疑地仔细打量了水恨蓝一番,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袭绿衫裙包裹着已然发育的美好身段,杏眼娇唇,肌肤胜雪,浑身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
意外地,他又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顾念琳,心中暗道:“她二人,一个倾城,一个倾国,口称民女,身上却拥有着贵族女子才有的气质,在这个边远小镇先后出现,实在可疑!”
但转念又一想,阿琳说自己是来自未来的2008年,表面上这说法很是可笑,但通过这些时日的接触,他已看出了些端倪,她的说法比较可信,但眼前这个叫水恨蓝的女子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王爷,您在想什么?”顾念琳见龙允乾打量了水恨蓝一番后,目光突然又看向了自己,不禁纳闷。
龙允乾一惊,赶紧答:“哦,没什么,本王只是很意外,谁能想到在这个小镇上竟然会出现两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呢?”
顾念琳与水恨蓝听言,俏脸同时飘上一朵红云,“王爷,那您方才所说的‘皇嫂’又是怎么一回事?”顾念琳问。
龙允乾叹息了一声,说:“皇嫂是个好女人,可惜红颜薄命,早早离皇兄而去了;如果不看年龄的话,她长得与眼前的这位水姑娘几乎一模一样!”
阿细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中思绪奔腾,直觉便是这一切太不思议了。
先是有顾念琳突然从未来穿越时空来到了印水镇,没过多久,王爷便出现了,还说顾念琳长得像他深爱的女子。
接着便有水恨蓝戏剧性的出现,她不仅长得与顾念琳口中的狐狸精一样,如今竟还酷似已故去的‘昭媛皇后’。
再加上自水恨蓝出现后,平白新生的那种胆颤心惊的不祥感,阿细的不安在不断地加剧。
“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阿细在心中默念。
水恨蓝没有过多的沉默,直接走到龙允乾面前,欠身福了一礼,然后说:“王爷,民女这有一个重要情报,如果处理得当,不仅可以让大顺渡过危难,甚至可能反败为胜,击败罗尔国!”
龙允乾双眼放光,赶紧问:“水姑娘说得可是真?是何情报?快快讲来!”
水恨蓝不急不缓地道:“王爷为何不争取外援?比如大顺的邻国回维尔,民女认为只要大顺现在派使臣前去与回维尔结盟,讲明其中的利害关系:今日无大顺,明日即无回维尔,民女想他们的国君定会发兵增援!”
正文 虚构的故事1
龙允乾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在听了水恨蓝的这一建议后,瞬间熄灭。
脸上闪过一阵失望,说:“水姑娘所说本王与皇兄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姑娘可能不知道,回维尔向来主张和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况且十几年前回维尔国君最宠爱的阿慈那皇后又在大顺与罗尔国的交界处遇害,这个时候前去回维尔结盟,怕是结盟不成,倒会造成大顺腹背受敌,雪上加霜啊!”
“王爷,民女要跟你说的正是这件事,当年阿慈那皇后的死跟大顺没有一点关系,全是罗尔国的阴谋,意在挑起两国的纷争,罗尔国好坐收渔翁之利。民女的母亲就是为了这个秘密而葬送了性命,民女也差点惨遭毒手!”
水恨蓝说完已满眼是泪,一张俏脸因为痛苦而涨得通红。
龙允乾重燃希望之火,一双俊目此时热切地看着水恨蓝,一时失态竟然抓住了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激动地问:“水姑娘,你快说!”
水恨蓝一阵娇羞,垂下眼睑,小声地道:“王爷,您......”然后看了看龙允乾的大手。
龙允乾低下头一看,顿觉失态,马上松开手,尴尬地解释:“对不起,本王是...本王太过焦急了,水姑娘,你知道什么,请快点告诉本王好吗?”
水恨蓝眼神变得飘忽,像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民女原先是青水镇铜水村人,四岁那年,父亲因病离我与母亲而去,父亲与母亲的感情很好,他去后,母亲一度受不了打击,日日带着民女到父亲的坟前哭泣;有一日,民女与母亲刚刚到达父亲的坟前,便看到一群杀手在追赶一个受伤的妇人,妇人的穿着很高贵,她像见到了救兵似的,扑向我们,出于同情,母亲扶着她到一旁的灌木躲避,贵妇受了很重的伤,小腹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不断地往下淌,她告诉我们,她是回维尔的阿慈那皇后,因为回娘家大靖国探亲而在回国的途中遭遇袭击,然后她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又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用手沾了自己身上的血,用尽全身力气写下了几个字,交与了民女的母亲,她说她快不行了,让民女的母亲想办法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回维尔国君或者是大顺皇帝,交待完这些后,她就死了;那群杀手已追了上来,正在周围的灌木丛里仔细地搜寻......”
正文 虚构的故事2
水恨蓝的神色变得惊恐起来,继续说了下去:“民女深刻地记得,当时天色阴沉沉的,一如我与母亲的心情,杀手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找到我们身边了,突然,母亲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我,然后抱起已然死去的阿慈那皇后向前掠去......”
水恨蓝的泪水顺着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声音变得哽咽:“母亲死了,民女躲在灌木里吓得连呼吸也停了,从那群离去的杀手口中依稀听到罗尔国、回维尔、战争等字眼。”
“那后来呢,阿慈那皇后的遗物现在何处?”龙允乾急问。
“民女当时吓坏了,又不敢对别人说,就用一个小盒子将玉佩与血书埋在父亲的坟前,之后,民女就被青水村一户有钱的好心人家收养。青水镇与罗尔国相邻交界,当时,罗尔人动不动就到青水镇抓人给他们为奴为婢,民女十岁那年也被他们抓进宫,后来展转到了皇后身边为婢,也因为如此,民女才知晓了罗尔国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一次,大顺与罗尔开战,当民女得知皇上御驾亲征了,只觉机会就在眼前,便拼了命的逃出了罗尔皇宫,回到了青水村,谁知没过几日,罗尔人就追杀了过来,就因为这样,青水村才遭到全村灭亡的命运,而民女也被他们追至悬崖边,不得已才跳了崖;是我害了整个青水村!”
“他们查到你了,那遗物呢?”龙允乾一惊,实在没想到青水村的灾难竟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带来的,此时只想知道阿慈那皇后的遗物还有没有在。
水恨蓝的眼里冒出仇恨的火花,伸手从脖子上解下玉佩,然后又从自己的衣角上拆下一块用锡泊纸包着的满是血渍的布料,双手呈上。
龙允乾颤抖着双手接过,激动地问:“这就是阿慈那皇后的交给你的东西?”
水恨蓝点了点头,说:“就是这个,为了它,赔上了我母亲的命,赔上了我养父养母还有全村人的命,民女与罗尔国仇深似海,只盼大顺的铁骑踏平罗尔国的每一寸土地!”
此时,她的眼里心里满是恨,她在心里冷笑,将这一切全当成了天意,是天意让她在得知了罗尔皇后突然对自己好的原因后多留了一个心眼,将这惊天的秘密偷到了手,藏于自己身上。
又是天意让她大难不死,还遇上了大顺的王爷。
水恨蓝紧握了拳头,心中恨恨地呐喊:“昏君、毒后,那神算子没有说错,我就是灭亡罗尔国的那个人,而你们确实也让我知道的太多了!”
正文 他早已驻进了她的心里
龙允乾将两样东西拿在手里,细细看着,片刻后,迟疑着问道:“水姑娘,单凭这两样东西,回维尔会信吗?”
“王爷,阿慈那皇后是回维尔国君最深爱的女子,她的字迹他的夫君肯定再熟悉不过,这玉佩是从阿慈那皇后的脖子上解下来的,她既然将此物托给民女的母亲,那此物跟他的夫君必有深远的意义,王爷,请您信民女!”
龙允乾不再怀疑,抬头对水恨蓝说道:“好,本王信你,这就带着这两样东西回京面呈太后,事成之后,水姑娘你便是大顺的恩人,本王会奏请太后重赏你,你的仇本王会替你报的,你们且在此等着本王的消息!”
顾念琳一直站在一旁,此时心里五味陈杂,见龙允乾要走,便吞吞吐吐地问:“这么说王爷不用民女陪你回战营了?”
龙允乾走到顾念琳身旁,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说:“阿琳,多亏你这些时日的照顾,本王才康复得如此快,你安心在此等着本王大胜归来,保重,本王走了!”
他伸出手突然紧握了一下顾念琳的手,然后转身大步朝湖边走去,阿细赶紧跟上。
“等等,王爷,让民女为您摆渡过河!”顾念琳终究是舍不得他离开的。
龙允乾转头朝她笑着点了点头,顾念琳一喜,赶紧跟了上去。
身后水恨蓝依旧站在原地,只用期盼的眼神追随着龙允乾离去。
龙允乾走了,顾念琳就像失了魂一样,整个人空空落落的,每日都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巴巴地张望。
这才发觉,原来他早已驻进了自己的心里。
水恨蓝自次日起,早上便乘了阿细的船过河到对面的镇上,到晚上又会按原路折回阿细的小屋。
阿细只管摆她的渡,什么事也不过问。
这日,待水恨蓝走了后,顾念琳对阿细说道:“她每日这样早出晚归是去干什么呀?没理由让咱们养一个闲人吧?”
阿细笑了笑,说:“这个嘛,她没说我也不想问,再说王爷不是吩咐了吗,让她安心在这住下等他回来,我想她应该是回青水村去找寻亲人了吧,必竟她的养父养母都是为了她而死,她不能当这事没发生过,怎么着也得找回亲人的尸身埋了吧!”
顾念琳想想也是,末了又看着阿细,认真地说道:“阿细,关于我的事你能为我保密吗?特别是那个水恨蓝,请你答应我,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告诉她!”
正文 我知道的太多了
“我答应你,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她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我总觉得我知道的已经太多了,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唉!”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半月已过去了。
一早,顾念琳与阿细便驾着小船开始劳作,印水湖安静的可怕,偶尔惊起的白鹭也能将人吓个半死。
湖里稀稀拉拉地泊着几艘小船,因为要求摆渡的人很少,往日那几艘与阿细争生意的船主也没了影。
顾念琳便与阿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这时顾念琳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阿细,你快看,那两艘船是谁家的,以前好像没见过啊?我留意他们很久了,既不像为人摆渡的船只,也不像观赏湖中风景的,倒像是在找寻什么?”
来到印水村这段日子,顾念琳对这里已是相当熟悉,特别是印水湖上来往的船只更是了如指掌,此刻见到形迹可疑的人免不了一阵吃惊。
阿细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看,说:“还真是没见过,他们在找什么呢?”
顾念琳一惊,想起在湖上救起的水恨蓝,便紧张地问:“阿细,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寻找水恨蓝?”
阿细想了想,说:“嗯,有可能!”
“有可能?”顾念琳见阿细一派轻松的表情,暗暗着急,“你不担心吗?如果这些人正是水恨蓝的仇人,在湖上找不到,就上岸找,那我们怎么办?可别为了那个闲人而将我俩拖下水啊?”
阿细迟疑了会,答道:“应该不能吧?如果他们真是水姑娘的仇人,那就是罗尔人了,这里好歹是大顺的地方,他们在这里搜寻已相当冒险了,应该不会再骚扰大顺的子民吧?”
顾念琳翻了一下白眼,“阿细,拜托你别将一切想得那么简单好不,罗尔国与大顺的战争已节节胜利,你以为他们还会怕骚扰一两个大顺百姓吗?再说了,咱们有何能力会使他们感到自己在冒险?”
阿细这才急了起来,道:“那我们怎么办?赶紧回家吧?”
顾念琳努力让自己安静了下来,问:“家里那个闲人今日照旧出去了吧?”
阿细点了点头,顾念琳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行了,希望那个女人不要见鬼的突然杀回来才好!”
俩人说话间,远处正在搜寻的船只发觉久寻无望后,真的向阿细的小船靠了过来。
“不好了,阿琳,他们向咱们过来了!”
“镇定点,不要紧张!”顾念琳赶紧小声地叮嘱阿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