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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棠立刻进了来,“娘娘,您有何吩咐?”紫棠如今是她的贴身侍女,惠贵嫔每次叫她的名字时,就会想起被拖进暴室活活打死的柳眉,这时,她心中对婉贵人与允亲王的恨就会加深一层。
“准备些点心,本宫想去冷宫探望下姐姐!”惠贵嫔吩咐道。
紫棠迟疑了,大着胆子劝道:“主子,这个时候您还是不要去冷宫的好,万一要让皇上知道您还念着与兰妃的姐妹情,一个怪罪下来,可就再也没人能救出兰妃娘娘了!”
惠贵嫔便怒道:“她是本宫的姐姐,本宫自然要念姐妹情了,难道连你也认为本宫的姐姐有罪吗?静贵人的死根本与姐姐无关,是她自己想不开要服毒自尽,怨得了谁?小明子偷盗的事本宫是亲眼所见,怎么能冤枉姐姐是因这事而将他逐出宫的呢?本宫与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快去准备点心,本宫这就上冷宫,你要不愿去,大可不必跟着!”
紫棠终究不敢让主子一人上冷宫。与惠贵嫔走出宜心苑后,她一手提了食盒,另一手就欲过来扶主子,惠贵嫔便毫不客气地打落了她的手,喝斥道:“本宫还没有那么娇弱!”说完,迈步就向前方疾步而行。
冷宫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紫棠用力地拍打了许久,才有一个打着呵欠的宫女来开门。惠贵嫔待门一开,身子便像一阵风一样的进了去,开门的宫女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的面孔,便已见她匆匆往前走出了老远。
远远的,便能听到一阵棍棒打在上的声音,惠贵嫔一惊,心跳得越来越快,她加快了脚步朝那阵声音奔去。“你们在干什么?”房里的光线虽是十分不好,但蓝贵嫔那让人生恨的背影她还是第一眼便认出来了。紧走几步,便已冲进了房里,房里的景象让她震惊万分,她用自己的身子用力撞开了还在仗责姐姐的红梅,然后蹲下身子,与紫棠一起艰难地扶起了萧郁兰。
“姐姐,姐姐?”此时的萧郁兰眼闭着双眼,满嘴鲜血,一双腿无力地拖着地,似早已断了,任惠贵嫔如何叫唤,她也没有一点反应了。惠贵嫔怒了,朝蓝贵嫔吼道:“你们。。。水恨蓝,你好狠的心,这本帐我会跟你算的,如若今日我姐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赔命吧!”
蓝贵嫔突然见到惠贵嫔冲进来,先也是吓了一跳,但她却是何等的聪明?冷冷一笑,说:“是吗?可是本宫却认为事情是这样的:惠贵嫔也不知从哪得知了皇上不在宫中的消息,于是便想趁机从冷宫救走萧郁兰,幸好有奴才来通知蓝贵嫔,蓝贵嫔大惊,只好只身前来拦截,哪知竟遭到了萧氏姐妹二人的反抗,蓝贵嫔无奈之下,只好命红梅用强!”蓝贵嫔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些,然后转向一旁站着的木梁等人,问:“你们说本宫所言是否属实啊?”
木梁当即捣头如蒜:“是,奴婢可以做证,蓝主子的确是迫不得已才让人出了手!”
“不错,奴婢也可以做证!”红梅肯定会站在蓝贵嫔一边的,此时便只有阿细了,红梅见她迟迟不表态,便半是哄骗半是威胁道:“阿细,主子可是一直将你当亲妹妹看待的,你知道此时若不站在主子这一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阿细只觉一阵恶心,说:“你们爱怎样怎样吧,我权当没看见行了吧?”
“阿细,这个时候你与本宫赌什么气?要知道本宫今日这么做并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蓝贵嫔突然有些后悔带了阿细来。本以为,以前兰妃那样对她,她会恨不得兰妃死,却没曾想,她的心竟是如此软弱。蓝贵嫔很是烦燥,如若不是阿细身上藏有顾念琳的秘密,不然她早已让她滚回顾念琳身边去了。
惠贵嫔看着这几人的丑恶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在后宫的日子远远要长于蓝贵嫔,自以为论智慧、论手段,她断不会输于她人;如今才发现,与这个进宫才短短数日的水恨蓝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她根本不是水恨蓝的对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眼前的局势,皇上势必会听水恨蓝的,惠贵嫔只好咽下无尽的委屈,强压下怒火,沉声问:“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姐姐?”
蓝贵嫔得意极了,说:“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如何做的!”
努力地呼气吐气,惠贵嫔冷漠地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今日没有见到你们,我姐姐是想不开,自己伤了自己,你们快离开这里吧?”
蓝贵嫔这才满意地看了惠贵嫔一眼,丢下一句“你比你姐姐识时务”的话后便率先走出了屋子,红梅与木梁立刻跟上。阿细瞧着萧郁兰鲜血淋淋的双腿,心里迟疑了一下,遂将手中的金创药飞快地朝床上一甩,人便匆匆步出了房跟了上去。
此时,蓝贵嫔一边走,一边悄悄打量身边的阿细,她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让阿细心甘情愿地讲出顾念琳的秘密;然而她又矛盾,万一这只是自己多想了,她顾念琳根本就没藏什么事,那自己岂不是会落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命运?不行,阿细一定要说出些什么来,即使没有,编,她也要让阿细编出来!这样想着,蓝贵嫔的面容再次变得阴险。
变故悄悄来临。
龙允轩从宫外回来时夜已大黑了,没有惊扰其她人,他直接去了永和宫。婉贵人与皇后正在填一首曲子。那是婉贵人哼的一首《呛姑娘》,但她不懂古时的乐谱,就只好由皇后根据她哼的来填好曲,俩人再共弹。皇帝进来时,见她二人正入神,便没出声打扰,只向奴才们摆了摆手,然后在殿中随便选了个位子便坐下了。
小橙子忍了笑意,手里端了茶,轻手轻脚地送到了皇上手里。婉贵人在自己屋里从不着华丽的服饰,只以一袭素色的宫纱棉绒长裙配以米黄色羊绒坎肩,柔顺垂直的长发瀑布般任其自然垂至腰间,再以发箍箍束发尾。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首饰,却能让人觉着雍容华贵;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粉妆,却教人痴迷得只想多瞧上几眼。婉贵人的美不须华丽的靓衫、名贵的首饰点缀,更不须五彩的胭脂陪衬,她美得自然,美得让女人看了也痴迷。
龙允轩又去看皇后。皇后喜欢红色的衣饰,暗红色的窄袖上衣,腰围金凤吐丝纹彩长罗裙,外罩金色细纹绣边短马甲,梳磐桓髻,髻上侧插玲珑白玉簪,再配以数朵金色珠花。皇后的脸色有些苍白,不似婉贵人那般红润有光泽,但却因此显得更加柔弱,让人生出一股保护欲来。俩个女子都清丽脱俗,美艳无边,龙允轩一时看呆了。
这时,婉贵人轻轻地皱了皱眉,却教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龙允轩只觉喉咙一紧,身体已被撩拨得无法安坐,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继而用手去松了松颈间的束领。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悄悄弥漫了殿中,婉贵人头也未抬,只咯咯作笑,突然娇喝道:“皇上何时来的,也不出声?”
皇后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赶紧跪下请安:“皇上吉祥!”
“皇后无须多礼,朕只是瞧你们忙得入神,这才未出声......”龙允轩还未说完,突然看到玉公公匆匆进了来。
“禀万岁爷,出事了!”玉公公急道。
龙允轩一惊,当下问:“哪里出事了?出了何事?你快禀来!”
玉公公便回道:“允亲王府黄昏时分遭遇刺客袭击,允亲王妃......甍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刺客呢,抓到了没有?这事的前因后果你且详细说来!”龙允轩惊得站直了身子,睁大了双眼瞧着玉公公。
“回禀皇上,允亲王府来报信的人说,一个时辰以前,王爷与王妃闹了些不愉快,王爷一气之下就离了府去酒肆饮酒解闷了;谁知这王爷前脚一走,王府后脚便进了刺客,听来人说,刺客约有二三十来人,全着了夜行衣、蒙面,手执长剑,他们见人就砍,王府死伤严重,王妃也未能幸免!将王妃砍倒之后,他们一声撤,很快就逃得没了影子。”
龙允轩怒道:“这么说,允亲王府的守卫如同一盘散沙?毫无抵抗之力?”
“这个......奴才便不知了。”
正文 狡猾的水恨蓝2
很快,允亲王府遭遇刺客,允亲王妃遇刺身亡的消息就传遍了宫里的每一个角落。皇帝大怒,一边下令封锁消息,一边下旨紧急封锁京中各个要道,并在主要路段设关卡,盘查每一个进出关的人。验尸官在丑时三刻进宫禀报验尸结果。交给了皇帝一枚黑色的鹰形指环后,验尸官便没了说词。似这般身手敏捷干脆、不留任何诛丝马迹的作案手段,足可以说明这帮刺客是经过了严格训练,在行动前,早已作了精心布署的。
皇帝犯愁了,允亲王妃是回维尔的公主,如今却这样不明不白地甍在了一般刺客身上,特别是事前她还和允亲王闹过矛盾。如果回维尔就以此为借口出兵大顺的话,大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抵挡,何况南面还有一个罗尔国虎视耽耽呢?如若让他们得知此事,定会挑拨离间,介时大顺将芨芨可危。
这一切都怪你龙允乾任意妄为,昏庸无能!龙允轩在心中怒骂道。但怒归怒,眼下抓住刺客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抓住了刺客,大顺才能给回维尔一个交待。可是线索在哪呢?毫无头绪地设关卡、盘查路人显然查不出什么。他手里拿着那枚指环细细地看着,它的材质似柚金,却又似黑铜,手感沉重,环圈内侧已被磨得光滑,想来是被人长久地戴着的缘故。
突然,龙允轩在指环的鹰翅内侧发现了三根扭扭曲曲的纹条。他越看越觉得这条纹有问题,这条纹似乎是一个标志,也许代表的就是他的主人。可到底是谁会用这样的标志去指挥他的部下呢?
报时的更夫敲出了寅时二刻的锣声,龙允轩拿里拿着那枚指环,还是呆呆地坐在议合殿里百思不得其解。蓝贵嫔提了食盒悄声进了来,细微的脚步声立刻惊醒了正在沉思的龙允轩,他大喝一声:“谁?”
蓝贵嫔吓了一跳,赶紧胆怯地回道:“皇上,是臣妾!”
“哦,是蓝儿啊,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来这里做什么?”龙允轩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眼神瞟了一旁的沙漏一眼。“寅时二刻了,蓝儿,你怎么这么晚还不歇息?”
蓝贵嫔即温柔地说:“皇上,臣妾担心您为允亲王府的事伤神而睡不着,又听说你晚膳都没用,所以,亲自下厨为您熬了一碗西湖牛肉羹,您趁热用点吧?”她边说边打开食盒,端出了盛着羹肴的青花瓷碗。
听蓝贵嫔这么一说,再加上牛肉羹传来的鲜味,龙允轩还真觉得饿了,将手上的那枚指环轻轻置于了御案上,才站起身子来到了食桌旁坐下。
趁着皇上用食的空档,蓝贵嫔的眼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了那枚鹰形指环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问:“皇上,那枚指环,臣妾能瞧下么?”
龙允轩正愁没人来与他探讨这东西,于是就说:“那是验尸官强行掰开了允亲王妃的手才寻到的指环,朕瞧了大半夜也未瞧出个所以然来,蓝儿如有兴趣,不妨瞧上一瞧,给朕提点意见也好!”
蓝贵嫔便将那指环拿在手里,翻了几番,然后也发现了那三张细纹,她一阵兴奋,“皇上,臣妾知道这枚指环来自何处了!”
“什么?”龙允轩听言一惊,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蓝儿,你确定你识得它,事关重要,可不要胡说!”
“皇上,臣妾何时说过胡话了?这枚指环属于罗尔国的侯岑王,你看,这鹰翅下有三条小细纹,其实代表的就是一个‘三’字,侯岑王将他中间的‘岑’字拆开来,取其‘山’,又怕直接用‘山’会泄露了他的身份,所以就用三横代替,臣妾听说,侯岑王养了一批武士,那些武士每人都有这样一个指环!”
龙允轩听言抢过指环,惊喜问道:“蓝儿,你说得可当真?这真是属于侯岑王的东西?”
“皇上,臣妾敢用性命担保,这的确是侯岑王所有的东西!”
“好,朕可以给回维尔国一个满意的交待了!”龙允轩突然搂住了蓝贵嫔,兴奋地说:“蓝儿,你的大仇也即将得报了,你开心吗?”
蓝贵嫔突然想放声大笑,开心,她怎能不开心呢?想起自己从小便叫‘父皇’的那个皇帝,是因为强暴了自己的母亲才生下了自己,开心又从何说起?‘父皇’玩弄了自己的母亲便将她狠心杀害,之后又对自己半理不睬的,她能开心吗?弄到最后,自己叫‘母后’、叫‘父皇’的那两个她自认为最亲的亲人却都要除去她,她只恨不能杀回去,亲自剖了这昏君毒后的胸膛,挖出他们的心来瞧下是不是黑色的。
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先失皇后,再失爱女的悲痛让回维尔皇帝抓了狂,十万大军在半月后已挺进了罗尔国境内。同时,龙允乾以兵马大元帅的身份亲自点兵两万打前锋,前往玉兰关拦截侯岑王的五千兵马。
龙允轩坐镇皇宫,既喜又忧,喜的是终于可以除去罗尔国这个心腹大患了,忧的是允亲王这一仗回来后,势力必将进一步壮大,到那时,自己还能封他什么呢?恐怕他要的只有自己身下这张龙椅了吧?
趁着蓝贵嫔又去议合殿给皇上送点心的空档,阿细抓紧时间偷偷溜了出来,一路小跑终于到了永和宫。“阿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得气喘吁吁的?”婉贵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问道。
阿细不想多解释,皇后见她神色有异,就知她找婉贵人肯定有事,便走过去故意松轻地道:“妹妹,阿细难得来,你不是老念着她嘛,还不拉她进屋里说说话?”
婉贵人会意,拉了阿细的手进了寝殿,然后小声问:“阿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水恨蓝欺负你了?”说到水恨蓝,婉贵人有些厌恨的皱了一下眉。
“阿琳,你要小心,水恨蓝这人阴险狡猾,手段更是阴狠毒辣,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试图问一些关于你进宫前的情况,我想她肯定要对付你了!”
顾念琳一惊,只觉忽然掉进了冰窟里,身子止不住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她的脑海里已有了无数的念头,她来自未来的事在古代只有龙允乾与阿细知道,龙允乾绝对没人能逼得了他;可是阿细?既然蓝贵嫔手段毒辣,为了打倒自己,她一定会逼阿细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的,怎么办?唯一办法只能是......“阿细,水恨蓝若得不到她想要答案就一定会逼你的,你现在只能远远地离了她才安全,这样吧,我再去求皇上,一定要他答应将你调到我永和宫来。”
阿细应了,为了不让水恨蓝起疑,她还是匆匆离开了。顾念琳便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中。干脆先一步告诉龙允轩说自己来自2008年,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他会信吗?即使他想相信,也得要证据啊?证据?顾念琳叫苦连天,为何自己穿来时,她的手机、手表与现金会没有带在身上呢?这个什么大顺她又不熟......想着想着,顾念琳几乎垂头丧气了。
皇帝到来之时,婉贵人已愁得连话也不想说了。“琳儿,今夜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
婉贵人突然想起皇帝曾答应了要给她一块免死金牌的,君无戏言,他竟然忘了这事。此时嘴一嘟,生了气:“皇上言而无信!”
龙允轩看着她生气时的模样,越发觉得可爱之极,问:“朕何时言而无信了?”
“哼,皇上明明答应了要给我一块免死金牌玩玩的,至今也未见你提过,这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
龙允轩这才想起这事,此时拍了一下脑门,然后将她一把抱至了怀里,相哄道:“是是是,是朕错了,明日一早便让玉公公送来可好?”
婉贵人听言这才转嗔为笑,但见他满面疲态,黑眼圈布满眼框,这才一惊,遂问:“皇上,最近朝廷很多事忙吗?您怎么很累似的?”
龙允奇道:“大顺正与罗尔国开战,难道你不知道这事?”
顾念琳也是一惊,道:“大顺与罗尔开战?何时的事?不是签了停战合约了吗?这怎么又打上了?”龙允轩便将罗尔国的侯岑王如何刺杀了允亲王妃,如何意图挑起大顺与回维尔之间的矛盾的与她全部说了。
顾念琳听完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半响后,她叹了一声,说:“老百姓才过了没几日安稳日子,这又要打仗了,说到底,苦的都是百姓啊?”
龙允轩有些动容,想不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心怀着天下苍生,这怎能不教他感动?他抱紧了她,说:“放心吧,琳儿,这一次是回维尔过境罗尔杀敌,我大顺只是追击侯岑王的几千兵马,不会伤到百姓的!”
正文 婉贵人是内奸1
“侯岑王?听说是罗尔国最厉害的人物,打战很厉害,咱们负责领兵的是谁,有把握胜得了侯岑王吗?”顾念琳的一颗心此时完全系在大顺的生死存亡上,丝毫没有想到女子不能干政的规矩,而龙允轩又对她宠爱有加,事事也不瞒她,便将龙允乾带兵上战场的详细事宜全说了。
顾念琳听完一惊,道:“皇上,您竟然让允亲王带了八万兵马上战场?”
“虽然是八万,但为了最快地追上侯岑王的部下,因此,允亲王领着两万精兵轻装上阵,作为先锋部队先一步追了上去,另六万作为后援会随时听侯调遣!”龙允轩答道。
“那也就是说如今皇宫剩下的兵力还不到区区三万?”顾念琳没想到龙允轩竟然会将自己陷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龙允轩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问:“琳儿,为何这么说?哪里不对了吗?”
“皇上,如果回维尔调转矛头,先取大顺,皇上您认为三万兵马可以阻拦多久?”悲哀啊,小国家就是这样惨,人口本来就不多,哪能像别的大国家那样,动不动就能发兵十万、百万的?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龙允轩赶紧吩咐了玉公公备轿,然后歉疚地抱了婉贵人,说:“琳儿,多亏你提醒了朕,朕不能陪你了,朕得回去找军机处紧急议事!”
“皇上如今只能回调部分援兵来保卫京城,再有,各地方也得赶紧发兵赶往京城救急,就是回维尔不侵,也得防着有人趁机内哄夺权!”婉贵人建议一条条的提着,丝毫没有想到,这些建议日后会成为别人最有利的证据。
次日,皇帝果然派玉公公送了一块免死金牌到永和宫,至于阿细的事,因为蓝贵嫔一直说自己离不了她,所以迟迟未答应。顾念琳心急了,她知道,眼下皇帝是喜欢自己的。而她也得承认,龙允轩给了她很多快乐,她喜欢听他听自己‘小妖精’,她喜欢他深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