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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黄昏,李思业懒洋洋地倚在椅上,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闲暇,偶然又半睁开眼看看面前正在张罗晚饭的佳人,心中不禁暗暗好笑,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一但进入了妻子的角色,总是离不开吃的,便笑道:“秋宜,就叫下人简单弄一点吧!我晚上还想去拜访一下李相国。”突然又色迷迷地笑道:“你晚上就在床上等我,不准你着一丝衣服......”
李蹊的府上离李思业的住处不远,他命燕悲澜在府内保护李秋宜,防止蒲察玉郎等人使用卑鄙手段,自己则在一百多骑铁卫的严密护卫下,浩浩荡荡向相国府开去。
让我们把时间和空间都略略移动一下,就在李思业去拜访李蹊的一个时辰前,金国皇宫内,金帝完颜守绪和完颜奴申及完颜阿虎正在秘密商议应对李思之策。
完颜守绪脸色苍白,颓然地半躺在龙椅上,刚才完颜奴申的报告完全坏了他的心情,那个李思业竟然敢抢了他的女人,若在从前,他一定会怒喝将李思业千刀万剐,可现在他不敢,且不说他手上捏有他久盼不得的中都,甚至还有女真人的龙兴之地辽东,就俨如在水塘里洗澡的女人,衣服被人拿走,心中恨极,却又不敢冲上去扑抢。
”阿虎!你说朕该怎么办?”半天完颜守绪才嘶哑着嗓子问道。
完颜阿虎不敢乱说,他还记得皇上看见那夏国公主画像时,两眼放光的情景,可刚刚完颜奴申却说画中人难及真人万一,他很清楚地看见了皇上眼中的向往和恼火。
斟酌半天,他才徐徐道:“天下往来,不过是为‘名利’二字,我想那李思业既肯进京,也就表明他有心交出中都,就只看皇上开出什么价,他又还出什么价罢了。”
完颜守绪突然暴怒起来:”可他连朕的女人都敢抢走,还指望他交出中都吗?”他恨极,抓起桌上的玉尺,猛地朝地上摔去。
“砰!”玉尺裂成五、六块,完颜阿虎的心也被惊碎成五、六块,他向后退了半步,半天,才战战兢兢道:“皇上息怒!臣再去劝劝他。”
“劝!阿虎将军,你以为那人听劝吗?”旁边完颜奴申阴阴地说道,他以为那女人既然已破了身,皇上是断断不会再要,可他完颜奴申却想要,他一生中不知玩了多少女人,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极品尤物,想象着那女人现在或许就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完颜奴申心如火焚,他一刻也不想再耽误,急道:“皇上,臣以为一味退让反而不妥!会让那李思业的胃口越来越大,先敲敲他,再笼络他,方为上策”
完颜阿虎大骇,他太清楚完颜奴申想的是什么,搞得不好,李思业非要被逼反不可,他急扑上前道:“皇上!万万不可,那李思业还带了五千骑兵进京,投鼠须知忌器啊!”
完颜守绪却不答,他背着手走了几步,才慢慢转过脸来,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微微冷笑道:“相国说得不错,是要稍微敲敲他,才能知道他想走哪一步棋,不过手段要巧妙,不能落下痕迹,也不能过分,过分了朕可要追究你的责任,相国你可明白?”
完颜奴申大喜:“臣遵旨!”这下他终于出师有名,定要将那夏国公主抢到自己床上来。
待完颜奴申告退后,完颜守绪脸色变得铁青,他冷哼一声道:“阿虎!你真以为朕不知道奴申打的什么主意吗?好色如命,不知为了女人坏了朕多少大事,李思业是需要敲敲,但朕更想敲的是他完颜奴申,他无非是假手于人,朕就赐你上方天子剑,关键时候你要替朕震住局面,绝不能让事端演起来。”停一下,完颜守绪又阴笑道:“你要先告诉李思业,朕早答应将夏国公主赏给他,你要让他知道这次事情完全是完颜奴申的个人行为,最好让他报复的手段烈一些,愧疚于朕。”
完颜阿虎心中凛然,忖道:“果然还是皇上手段老辣,既想借李思业之手教训完颜奴申,又想凭此取得谈判上的心理优势,一石二鸟,看来他是准备收拾完颜奴申了。”
完颜守绪见他脸色变换,知其心中不安,便笑笑安慰道:“阿虎,你是朕最信任的人,中都之败朕不怪你,朕还打算把武仙军交给你,以后对宋的防御,就拜托你了。”
完颜阿虎心下感动,跪地道:“老臣万死不辞,愿替陛下分忧。”
“好!好!”完颜守绪一连说了两个好,脸色大为缓和,他又微微一笑道:“朕没想到那李思业竟然喜好女色,这倒是一个突破口,朕有个宝贝女儿,我看他们年纪倒也相配,朕有心招他为驸马,阿虎你看如何?”
完颜阿虎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苦笑道:“明珠公主恐怕不会答应的。”
完颜守绪笑笑道:“我倒不担心明珠,倒是害怕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一口回绝了让朕难堪,就趁这次他来南京,创造机会让他们先接触一下,若是双方都有意,再对外公布,只是这件事就要辛苦阿虎了。”
卷四 山东(上) 第三十一章 金都之旅 四
(更新时间:2007…6…15 7:00:00 本章字数:2375)
李蹊的府前是一片不大的桃林,树上已长满嫩绿色的新叶,被春风剪得整整齐齐,在粗糙的树皮之间,还隐约可以看到无数红白色的突起,那是即将形成的花苞。
李蹊却无心思感受春意,他此时正踮脚在桃林前向远方大路眺望,低矮的目光时时被往来的马车打断,他恨不得拿架梯子爬上树才好,刚刚接到李思业先送来的拜贴,虽然时辰未到,可是他早坐不住,已从府里来回进出了三趟。下人们都深感惊异,在他们的记忆中,好象只有前年皇上来时,主人才这样着急过,难道皇上又要来了吗?各种小道消息早已传遍了全府,不少人都换上了簇新的衣服,早早把口袋都空出来,皇上来了,那可是有赏钱的。
一队骑兵踏着黄尘开来,片刻便将桃林扑得灰头土脸,李思业跳下马来,见李蹊的府前冷冷清清,只有一个半大的家人坐在石阶上打盹,黑糊糊地大门关着,天已经变得昏黑,但那名家人显然失职,直到客人走近,他才蓦然醒来,惊问道:“客人可是山东路李总管?”
见李思业点点头,他又象背书似的道:“我家老爷正在书房临贴,一时脱不了身,他吩咐了,若是李总管来,命我马上通报,李总管请稍等片刻。”
半晌,门里才隐隐传来埋怨之声:“既然有贵客上门,怎不早点通报。”大门‘吱嘎嘎’地被拉开了,显然是经年不开,都有些锈住了。却只见瘦小的李蹊笑呵呵走出,穿着家常的衣服,手上还提着一支笔。
“李总管真是性急之人,我还以为李总管会几天后才来,没想到上午才别,天刚擦黑又见,真让老夫一时适应不过来,但也由此可见赵阁老所言非虚,李总管快快屋里请。”
又指指大门笑道:“我这大门是去年金国理学泰斗赵复和元好问联袂来访时才开过一次。”
李思业淡淡笑道:“思业来得卤莽,相国莫怪,赵阁老乃思业之师,相国既是赵阁老旧交,自然也是思业长辈,又是公主的先生,于公于私都应先来拜访。”
行至正厅门口,却见两个年轻人正笑笑走出,见有贵客上门,立刻闪在一边,好奇地望着李思业,灯光下李思业见二人皆目光清澈,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由生了几分好感。
李蹊急喝住二人,指着其中稍矮的道:“这矮壮敦实的,便是犬子李哲!”又喝道:“孽障!你还不过来见过客人,他便是你们在太学里整日争议的山东路总管李思业。”
二人听说他便是李思业,眼中皆流露出惊讶之色,他们万万没想到,传说中的山东匪首,竟然和自己年纪相仿,而且还如此温文尔雅,犹豫一下,李哲才上前勉强施礼道:“太学生李哲,见过李总管。”
李思业见他行礼勉强,便知他们平时对自己的议论决非好话,便笑道:“你们素日所想的李思业是什么样子?吃生肉,杀人不眨眼么?”
“那倒不是!”李哲挺直腰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李思业道:“李总管爱惜百姓,重视官学,什么都好,但大节上却亏了一些,明明是宋人,却降了金国。”
“畜生!你在说什么!”李蹊一声暴喝,手指着儿子,浑身颤抖地骂道:“李总管是为父请来的贵客,你竟敢如此无礼!还不快跪下赔罪。”
李哲却脖子挺得硬直,大声道:“孩儿所言句句是实,青天朗朗,难道也要绝人于口吗?”
“反了!反了!”李蹊气得眼睛充血,捡过一根木棍,嫌轻,又扔掉,眼光四处寻睃,李思业见了不禁好笑道:“丞相何必动怒,公子敢说实话,这是好事。”他摸出一块晶莹碧透的玉佩,递过去道:“这是我攻下中都所得,就凭你敢说实话的勇气,我特赠于你。
李哲一仰头,毫不理睬,旁边的年轻公子却笑笑接过道:“我倒认为李总管降宋降金乃是小节,心怀天下才是大义,这玉佩高古,待我换些米粮去赈济灾民。”
李思业见他从容自然,神情毫不作伪,心中暗暗奇之,便问李蹊道:“此公子何人?”
李蹊见他不恼自己儿子,这才微微放下心来,遂答道:“这位公子是我金国理学泰斗赵复的得意门生,今年刚中了进士,姓郝名经字伯常,潞州人,为犬子好友。”
半晌,不见李思业回应,回头却发现他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之色,不禁诧异地问道:“李总管,难道你也听说他?”
半天李思业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天啊!他就是郝经,他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思想家郝经,主张以汉为统,说服忽必烈以王道统一天下的郝经。”李思业脱口而出:”你的《续后汉书》写了么?”
郝经猛地睁大了眼睛,心中的惊骇难以形容。“他、他怎么知道我想写《续后汉书》”他呆望着李思业,身体仿佛僵直一般,李思业也凝视着他,眼中闪着淡淡的神采,他正暗暗寻思办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此番定要将此人弄到山东去。
李蹊见儿子欲走,又是一声怒喝:“畜生!李总管大人大量,不计较你的失礼,你就想一走了之吗?我罚你在此站立,直到李总管离去为止!”
两人进厅分宾主落坐,李思业先欠身谢道:“上次山东发行交子一事,多亏相国上下融通,思业这里谢过。”
李蹊摇摇头他苦笑道:“那也是大家看在赵阁老亲笔信的面上,否则真依流程批准,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李蹊眼里充满了忧虑,长叹一声道:“金国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皇上年初批准的事,往往到年底还搁在六部的案上,吃饭的人不少,干活的却没有,现在国库空虚,年年加赋,百姓倾家荡产也交不完税,不少地方甚至出现人民自食,我真担心几时天就会突然塌下来,也罢!过一日算一日吧!”
李思业见他说得沉重,心中也默然,李蹊见冷了场,便笑笑道:“我听说山东现在已月出二十万两银子,更有铜无数,今年新发行了二千万贯交子,在百姓中口碑极好,信誉已经超过交子和宋国会子,让人眼热。而且年年大熟,税赋极低,贤侄又采用黄老之学无为而治,让人民修养生息,同时遏制土地兼并,以至今年轮换之时居然很多官员都死活不肯回来,连老夫也动心想让犬子去锻炼锻炼,不知贤侄可愿成全?”
卷四 山东(上) 第三十二章 金都之旅 五
(更新时间:2007…6…16 8:02:00 本章字数:2870)
李思业听他改称自己为贤侄,又提想把儿子送到山东,这才恍然大悟,堂堂的左相对自己如此谦让,原来竟是有所求,难怪他刚才对儿子如此生气。
李思业微微一笑道:“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相国愿意将公子交给我,我当然求之不得,我正想改革官学却手中无人,公子不嫌弃,便来山东替我督学吧!”
李蹊大喜,他见金国前景惨淡,自己受人逼迫,便想寻条退路,宋国是不能去,惟有山东办得有声有色,俨如一独立王国,他便动了将儿子送去的念头,见李思业应允,他立刻命人置办一着酒席,又命儿子进来相陪,李思业亦笑道:“让那郝经也一并来吧!”
席间无肉山酒海,但也绿红搭配,清爽可口,李蹊又提起刚才之言,道:“刚才贤侄说想改善官学,可我却听说,山东各地的官学全部都已新造,甚至比过衙门,如此条件,怎么还嫌不足。”
李思业微微笑道:“我说的意思是在所学的内容上做一些改革,圣人也说学生须礼'W'w'w。5'1'7'z。C'o'm' 、乐、射、御、书、数六艺齐备,可到今天只尊儒学,我以为这是违背了圣人的本意,学生所学应广为涉猎才对,所以我打算将山东官学中儒学的内容削减一些,另外加上策论、律法、经济、弓马,甚至我还打算办一些专门的学校,如律法专科、算术专科、军事专科,以至于造船、采矿、火器等等凡有利于民生的技能,我都想培养专门人才......”正说着,却瞥见李蹊的脸渐渐阴沉下来。
李蹊暗暗忖道:“此人一派胡言,若依他之言办官学,山东迟早礼仪荡尽,果然是草莽出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不懂治学,亏我还这等器重于他,也不知赵阁老是看中他哪一点。”心里又略略后悔起来,不想将儿子送到山东去了。
但另外二人却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郝经,眼中竟慢慢放出光来,他见眼前之人颇有见地,又想起自己平日所思,便突然问道:“不知道李总管以为我金国目前最大的弊端在哪里?”
李思业探身取过一枚柑子,一边慢慢地剥除金黄色的外壳,一边缓缓道:“金世宗推行汉化,强化律法,让金国脱胎换骨,最终能够摆脱蛮夷之邦,实现读书人取士以治国,兴儒以振邦的理想,确实是个有为的君主,不过他的改革却留下一个尾巴,正是这个尾巴早晚会断送了完颜氏一百年的社稷。”
一句话说得在坐二人都涑然动容,郝经急问道:“李总管所指的是什么?”
李思业朝李蹊微微一笑道:“我指的是猛安谋克制,相国不会不明白吧!”
李蹊见他越说越狂妄,心中愈加恼怒,却又不敢得罪他,便冷声道:“李总管,现在朝廷可是在禁言,当心祸从口出。”
李思业听他又换称呼,心中不禁冷笑,道:“相国担心我以言犯禁吗?令公子说的好,青天朗朗,惜日周厉王因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最终被国人所逐,若今上位者一味蒙住耳目,甚至绝人于口,早晚也会坠入深渊。再者,我就是说了,他完颜守绪又能拿我怎样!”
李蹊见他竟敢直呼皇上名玮,心中气极,碍着相国的身份,再三克制,才愤然扭头不理。
但郝经却被引出了兴趣,他身子前倾,毫不掩饰眼中的热烈目光,道:“李总管请直说,郝经洗耳恭听!”李思业点点头,继续道:“我以为猛安谋克制是金国起家的根本,最早以女真各部族控制自己的军户、奴隶,演变到后来,大的猛安家族变成地方豪强,在自己的领地里俨如独立王国,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这就如同东汉末年一般,不仅不向朝廷交纳一分税赋,还拼命掠夺土地、侵占军田,把已经少之不能再少的自耕农占为私有,朝廷收入自然日渐枯竭,现在宋国的岁贡也没了,如此朝廷还怎么维持下去。这猛安谋克制的另一个恶果便是几乎每户女真人都有自己汉人奴隶,生活骄淫奢侈,导致金兵的士气衰弱,毫无战力,这才屡败于蒙古,不是我妄言,现在金国尚有时间残喘,等蒙哥、忽必烈统一蒙古之时,也就是金国灭亡之日。”
最后一句话,仿佛是一声惊雷,将数人都惊呆了,半晌,郝经才道:“李总管之语切中要害,但这豪强之势自古就有,如同是一个怪圈,任何一朝的兴亡,都少不了它的影子,不知李总管可有破这怪圈之法?”
李思业暗道:“若论学问、思想我是比不上你,但我却比你多了八百年的历史经验,这就是你比不上我了。”他笑道:“人只要有欲望,就会有占有,就会有强弱,这是社会进步的动力,豪强也是随之而生,不过是强弱过于分明,这并不可怕,只要把它的发展方向限制住,它也就无法兴风作浪。关键不在豪强,豪强只是表象,却不是问题的本质,‘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任何一个朝代都逃不过兴始衰亡,这才是真正的怪圈。我以为要想破这个怪圈,只有通过权力制衡,用公平法制才有可能。”
李蹊虽然不想听他谬论,可是耳朵却没有塞住,李思业的话自然一字不漏地都听到,他听见李思业说到法制,便实在忍不住插口驳道:“李总管认为要公平法制,可是我世宗所定之律法,不用重刑,也不求宽仁,无论百姓王侯,都一律平等,刑部全年断死罪者,或十七人,或二十人,这等法制清平局面,只有贞观年间才可以相比,为何却只是昙花一现,没有能破除你说的那个怪圈。”
李思业见他又开口,便冷笑道:“这就是权力制衡不到位了,法由皇帝来制,也可由他来废,若遇明君,则是国之幸事,若遇昏庸之君,那就是国之不幸了,如此,国之兴亡都决定于一人之手,国家安能长治久安,我以为唯有废除君王专断之权,让全体民众来共议共决,方才是稳妥之道!”
李蹊早听得脸色大变,血涌上头脸,脸变得通红,猛地站起来,手颤抖着指着李思业怒斥道:“你眼中可有君臣伦常,你这等悖逆之话也能说得出口,可知那是要、要灭九族的。”说完他一摔袍袖愤然而去。
郝经也听得脸色微变,急问道:“李总管之言可有出典?”
李思业见他问得郑重,忖道:“自然不能告诉你这些是来自后世,惟有托古人。”想到这,他心里有了定计道:“我少时曾到过极西之地,在那里也有一大国,唤作大秦,秦汉时就已立国,其国就是采用了一种‘君主议会制’,由君主和议会的长老共同管理国家,军队是国家的,不归君主私有,同时君主的权力还受到议会的制衡,议会的长老又由社会各阶层选出,代表他们掌管国家权力,所以大秦国能立国千年至今而不倒,也是这个原因。”这里李思业故意混淆了东西罗马,也是欺郝经不知。
郝经烂熟《后汉书》,书中有记录西方确有大秦国,暗忖:“自秦汉以来,中原不知换了多少王朝,遭殃的还是百姓和汉文化,若真能建立一个大秦那样的制度,让我汉文明也能稳定延绵千年,这是何等美事。”心里想着,眼中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