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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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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愤的同时,宋璟心中还有嫉恨,以及深深的无力和挫败感。

    他再次深深地体会到,自己远远不是皇叔的对手……

    “啊——!为什么——!”狠狠扫落桌上的笔墨纸砚,宋璟红着眼睛发狂地大吼,野兽般的嘶吼,将一旁的宁秋霜吓得浑身颤抖,缩在角落不敢出声。

    直到把书房砸地面无全非,宋璟才喘着粗气稍稍冷静下来。宁秋霜咽了口口水,心惊胆战地抖着双脚靠近,想出言安慰安慰宋璟。然不待她开口,宋璟冰冷嗜血的目光猛地刺过来,吓得她不敢再动弹。

    “备马!本宫要去逸亲王府!”收回视线,宋璟理了理衣襟,一边大声吩咐,一边阔步迈出书房。他跨出门槛的瞬间,宁秋霜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满地狼藉之中。

    好可怕……太可怕了……宁秋霜捂着心口,感受着不规则跳动的心脏,犹自心惊。

    她从来不知道,宋璟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全身无法动弹。想起先前自己种种放肆行为,庆幸宋璟放过她的同时,又后怕不已。

    另一边,宋璟策马赶到逸亲王府,翻身下马后,不等通报,便沉着脸直直闯了进去。

    守门的将领原要去拦,却在徐飞的示意下放了他进去,但还是派了人先进去通报。

    这边宋祁刚得到禀报,下一刻宋璟就闯了进来。

    宋祁正在书房与周胜等人商议西北战事,宋璟气腾腾地冲进来,当即让在场众人都不悦地皱起了眉。

    “出去!”宋祁眸中一片冰冷不动如山,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

    宋璟心中一颤,双拳紧握,垂首道:“侄儿鲁莽。”转身出了书房,关上门候在门外。

    半个时辰后,书房的门才再次打开,议事的大臣们陆续出来,简单与宋璟打过招呼后,便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往书房隔壁的小花厅走。这情景让宋璟惊讶不已,议完事,这些人难道不是应该直接回府的么?

    不待他探究,书房里传出宋祁的声音:“进来吧。”

    正了正神色,宋璟收敛心神,再次进了书房。

    宋祁瞥了眼进来后就垂眉低眼,不发一语的宋璟,喝了口茶,淡淡开口:“何事。”

    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没有如方才那般冲动,宋璟压下心头不甘与愤怒,低声道:“侄儿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叔解惑。”

    扬起一边眉毛,宋祁哼笑一声,放下茶盏往后慵懒靠在椅背上,一手指尖轻敲着太师椅扶手,一手轻抚着杯沿,闲适道:“你是不是觉得皇叔偏心老五?”

    心底的想法被看穿,宋璟抿紧唇角,抬头直视宋祁淡漠的双眼,恼怒道:“皇叔,侄儿只是不明白,五弟犯下此等大逆不道的罪行,您为何还要替五弟求情!”

    听着这质问一般的话语,宋祁脸上的笑意愈深,眼中却愈发幽深难辨。宋璟心口一窒,头皮发麻,喉结微微滚动,强迫自己不躲不闪地迎视那凌冽的目光。

    书房中刹那间一片寂静。

    良久,宋祁哼笑一声,缓缓道:“老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扪心自问,你有何资格如此质问本王?本王会替老五求情,往后也会替你求情,自然,要等你落到和老五一样的地步时。”

    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让宋璟脑中一片空白。

    “本王想你还不明白。”宋祁弯起唇角,从桌上一堆书里抽出之前从徐清絮那里得到的信件,扔到宋璟面前,冷声道:“你自以为设计了老五,却没想到自己也是被设计的那一个。徐清絮留了老五的把柄,同样也留了你的把柄,她能给你老五的罪证,自然也能给老五你的罪证。如今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老五出手比你慢一步罢了。”

    说到这里,宋祁眼中寒光愈盛。

    若说整件事中,他最气愤是何,那就是宋璟派人潜入大理寺欲取宋瑜性命一事。

    他看重血缘亲情,特别是手足兄弟之情,少时,他一直教导他们要重情重义,就是希望这群侄子往后在夺嫡之争时,能顾念这一份手足之情,而宋璟,是最让他失望的一个。

    心中一片冰冷,宋祁语气愈发冷,道:“徐清絮主动将一切都招了,下毒之事,不仅老五有份,你也有份。本王想,你应该很清楚她为何如此做。”

    徐清絮为何这样做?

    自然是因为她既不是宋璟的人,也不是宋瑜的人,她效忠的另有其人。

    静静躺在地上的信,苍白的颜色,在宋璟眼中突然变得异常刺目,仿似在昭示他的自以为是,嘲笑着他的天真,让他全身冰冷,如坠冰窖。

    死死盯着扔到自己脚边的信,眸中燃起熊熊烈火,像是要把那信焚烧殆尽般,宋璟呆若木鸡,连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口。

    证据摆在眼前,他无从辩解,因为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宋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逸亲王府出来的,他的脑中一片混乱,有害怕,有慌乱,也有低落和悔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真的与宋瑜一样,需要皇叔的求情才能保命,在他自以为有足够权势的时候,这样的事,是对他的尊严最沉重的打击。

    浑浑噩噩回到三皇子府,宋璟将自己关进书房,思考着要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而在宋璟离开后不久,顾安年接到了两封信,一封来自远在千里的沈千,一封来自永济侯府。且,两封都是加急信件。(未完待续。。)

    ps:  偶无法自拔地跳入了《爸爸去哪儿》的坑底,亲们请原谅偶暂时忘掉奋发的誓言,允许偶偷懒两天,嗷嗷~~~么么哒~~~ 感谢爱在微风细雨中散步,書海路人,云之彩水中月三位亲的打赏,么么哒~~~

三十六、两封信

    几月前,沈千自赶回沈家庄后,便了无音讯,顾安年只从沈千秋嘴里,听到了有关于沈千的只言片语。

    只知是沈家庄老爷子年岁已高,沈千要留在身边尽孝,而老爷子生怕他再一走便是十多年,是以便完全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不让他离开沈家庄。

    从沈千秋的叙说中,顾安年大致了解到沈老爷子是个如何性子的人,也稍微能理解当初为何沈千会一走了之。

    沈千的这封信,是沈千再三保证,又等到老爷子戒心没了那么重,才征得老爷子许可,派人送来的,可说是着实不易。

    顾安年珍而重之地将信从信封中取出,认真浏览起来。

    顾安年以为,这封信是有关于先前宋祁中毒之事的,却不想她只是猜中了一半。

    信的前半部分,确实是有关宋祁所中之毒的。

    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一种植物,只需微量,便能让沢沉香木燃烧产生的香气迅速溶于水中,与白栮作用产生毒药。

    那是一种生长于南部海域的罕见水草,名唤碧游丝,严格说来,它不能算是一种草药,因为它并没有任何毒性,以及药用价值。

    碧游丝,形如其名,整体由细长柔韧如毛发的草叶,以及白色须根组成,无茎无花。在水中时,碧游丝呈现无色透明状,极难寻找,然在阳光下时,它却呈现出轻浅的碧蓝色,看着十分清爽漂亮。

    信中提到,由碧游丝草叶碾磨出的汁液,无色无味,咋看之下与水无异,但就是这样不起眼的液体。只需蚂蚁体形大小那么一滴,就能让一桶水融入十担沢沉香木燃烧产生的香气。

    看到这个数据,顾安年有些心惊,难道当时徐清絮只需用指甲轻轻一沾,就让普通的药变成能融入沢沉香气的药引,进而变成毒药,原来碧游丝的效果竟如此之强。

    收敛心神,顾安年接着往下看。

    后面却是与顾安锦有关了。

    沈千在信中随带提到,顾安锦在半月前突然失踪,不知去向。洛靖远寻找半月无果,心急如焚,目前正赶往京城,预计近期会到达。

    这倒是出乎顾安年的意料。

    除了是被带走,她还真是想不出顾安锦为何会失踪。

    难道是被宋璟。或是永济侯府的人发现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之前先生有提到过。说是洛靖远借由陆方伯与齐匀柯的帮助。已经在军营中谋得一份差事,与顾安锦一同住在军营中。

    有陆方伯护着,又是在军营中,顾安锦与洛靖远被发现的可能性微乎甚微,被其他人绑架的可能性更是小,然除了这两个原因。顾安年着实想不通顾安锦为何会失踪。

    除非是顾安锦自个儿跑了。

    几乎是脑子里一冒出这个念头,顾安年便立马否决了。

    这个可能性比被绑架的可能性还要小。

    皱起眉,顾安年陷入了沉思,不过片刻。她又回过神来,忍不住暗自好笑。

    这为顾安锦操心的习惯一形成,要改掉真是不容易。

    在将顾安锦送到西北前,就已经打算从此一刀两断,再也不插手她的任何事了,但现在一听到她出事,还是习惯性地开始着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将看完的信放到一边,顾安年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拿起另一封永济侯府送来的信。

    信是项氏派人送来的,内容让顾安年大吃一惊。

    宋姨娘怀孕了!

    不是得宠的蒋姨娘,也不是年纪轻轻的吴姨娘,更不是项氏这个主母,而是这两年老实规矩,默默无闻的宋姨娘!

    这无疑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惊讶过后,脑中忽地闪过一道光,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像是笼罩在迷雾中,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却又无计可施。

    顾安年紧皱起眉,没有接着看下面的内容,而是陷入了沉思。

    她觉得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忽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宋祁从书房出来,被告知顾安年在墨轩阁主房里等着他,心中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他满脸带笑寻了过去。

    只是情况却与自己所想的不同。

    见顾安年皱眉倚在塌边小几上,连他的到来都没有察觉,宋祁心中升起淡淡的不悦。然见她面露苦恼之色,便知定是发生了何事,他也就放下心中的计较,缓步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发生何事了?愁眉苦脸的。”

    顾安年听到低沉熟悉的嗓音,心中仿似得到慰藉般,一时轻松不少。

    颦起的眉稍稍舒展开,顾安年将手中拿了有一个多时辰的信放到一边,端起茶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地问:“墨规,你以为,一个而立之年,身强体壮的男子,拥有一妻四妾,在有过几个孩子后,后面的十多年都不曾得一女半儿,可是正常?”

    宋祁惊愕地眨眨眼,险些想歪了,然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也正了正神色,摸着下巴回道:“虽说算不得正常,但京中有此情况的世家大族也不是没有。就是一生无子的,也是有的。”

    顿了顿,又笑嘻嘻加了一句:“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情况不会出现在咱俩身上的。”捏起顾安年的下巴,细细打量一番,挑眉道:“你一看就是个多子多福的相。”

    顾安年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嗔道:“正经点。”

    宋祁耸耸肩,挨着她坐下,拿起她喝过的茶啜饮一口,问:“你怎的想起问这个了?”

    顾安年用下巴指了指被放在一边的信,宋祁挑眉,拿过来一看,顿时明白了。

    在宋祁看信之时,顾安年敲着桌沿,疑惑道:“就算如你所说,十多年不曾得一女半儿的男子不足为奇,那么一个得宠之时没有怀孕,反而在十多年后不得宠的时候突然有了身孕的女人,算不算稀奇?”

    宋祁将信放下,眉间也有几分疑惑,颔首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顾安年舒出口气,摇头苦恼道:“我突然觉得,陈姨娘投井的背后,还有我所不知晓的秘密。”说着陷入了回忆中。

    不管是顾安锦的事,还是陈姨娘的事,说好都放下的,可是一旦被提及,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闻言,宋祁眼中一亮,道:“你不是说你有前世的记忆么?难道也有你不知道的事?”

    可算是让他寻到机会了,先前因为小七情绪不稳定,在知道小七拥有前世的记忆时,他才没敢问太多关于前世的事情,现在抓到机会提起了,他岂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

    顾安年没有察觉到宋祁的小心思,一边回想前世与今生种种被忽略的细节,一边下意识点头,“我也并非所有的事都知道,毕竟那时候不是所有的事我都在意。”

    “哦……”宋祁拖长音,见她陷入了思考中,继续旁敲测听,“那你都知道哪些?”

    “只知道我自己做过的,以及一些表面的事情,而且前世与现在也不尽然相同,是以……”顾安年随口答道,专注于寻找记忆中的蛛丝马迹。

    “哦,”宋祁挑眉,继续不动声色地问:“我记得你说前世顾安锦替你代嫁,嫁给了我,那后来呢?你——嫁给了谁?”

    面上一派镇定,心里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挠一样。

    “我啊,我嫁给了——”顾安年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然而就在答案冲口而出前,她猛地回过神来,紧急刹住了车。

    顾安年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暗道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要是被这个霸道又小气的男人知道她前世是宋璟的侧妃,她几乎可以预想到大婚之日,自己会遭受到如何严厉的“报复”。

    宋祁挑起一边眉毛,看着身边人故作镇定,眼中却泄露出些微慌乱的模样,没有出声。

    没好气,又带着点心虚地瞪了某人一眼,恼羞成怒道:“你套我话作何?!”

    “哦,”宋祁不痛不痒地耸耸肩,回答:“有些好奇罢了。”

    没有再追问,只是双眼直直盯着顾安年的眼睛,澄澈的眸子,凌冽锐利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看透般,让顾安年禁不住怕怕地咽了口口水。

    目光慌乱地躲闪,顾安年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无甚可好奇的,我终身未嫁。”

    “哦——”宋祁拖长音,尾音意味深长。

    顾安年听着他这不阴不阳的长音,不由抖了抖身子,恶声恶气道:“就是终生未嫁!你有意见?!”

    宋祁无辜地眨眨眼,摊开手,“没有意见。”

    嘴里说着没有意见,双眼却依旧满是怀疑和探究地瞪着顾安年。

    顾安年索性转过身背对他,来个眼不见为净。

    见状,宋祁不禁弯起嘴角,从后面环抱住她,枕着她的肩膀,低声笑道:“真的只是好奇罢了,往事都如烟了,更可况是前世之事?我在意的是现在的你。想知道过去的你,只是想多了解你罢了。”

    温柔的话语,神情的语调,让顾安年鼻子有些泛酸,但她还是无法说出实情,带着鼻音小声嘟囔道:“就是终身未嫁,前世的我蛇蝎心肠,怎可能嫁的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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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太夫人的心思

    对于顾安年的说辞,宋祁是不信的。

    但是他没有紧逼,只笑了笑,打算就这般带过去了。

    不管顾安年嫁或没嫁,他的心是不变的,与其这般追问下去,让两人之间产生嫌隙,倒不如就这般一笑而过。

    然而宋祁的不追问,却让顾安年心中愈发难受,踌躇过后,她回身望着宋祁,严肃道:“世家的庶出小姐,若要高嫁,便只能给人做妾,但是我既想高嫁,又不愿做妾,加之我做了很多错事,最终,父亲把我嫁给了一个富商做正室。”

    同样是谎言,但是这个谎言,更容易让人接受,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闻言,宋祁依旧半信半疑,只是见顾安年面色肃穆认真,目光真挚,不像是说谎,他眼中的怀疑也就渐渐淡了。

    沉吟片刻,他转了转眼珠,问:“那富商姓谁名谁?或许我认识也不一定。”

    顾安年抽了抽嘴角,狠瞪着他,沉声道:“你不是说你在意的只是我么?那你还问这些作何?”

    这次换宋祁躲闪顾安年的目光了。

    清咳两声,他左瞄右瞄,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不知道自然就不在意了,既然知道了一丁点,当然就要会会……”

    未完的话,消失在顾安年的怒吼声中。

    “我现在只知道‘男人的话若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伴随着怒吼,顾安年左右开弓,狠狠掐住某人脸上的肉往两边拉扯。

    “啊——!”下一秒,大王爷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即便不看完项氏派人送来的信,顾安年也知晓项氏是想叫她回永济侯府一趟。对于如今项氏事事都依赖。求助于她的情况,她感到十分无奈,然即便如此,翌日一早,她还是带着青莲,准备了一马车的礼物,赶往永济侯府。

    依旧是先去给太夫人请安,磕过头,奉上礼物后,顾安年以为今日也会如以往那般。很快就能离开延秋苑,却不想太夫人竟留了她说话。

    “安年啊,祖母未记错的话,你到逸亲王府也有一年多了,怎的还未有消息?”

    比之一年前。太夫人消瘦了不少,以往富态圆润的脸颊。如今小了一圈。眼角额头更是爬了不少皱纹,眼中也不似以往那般凌冽,看着好相处不少,只是看着无甚精神。

    顾安年细细打量太夫人一番,这才发在不自不觉间,以往那个霸道偏心的老太太。已经苍老了如此之多。

    还是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

    可想这一年多,永济侯府有多不太平。

    如今,太夫人身上唯一没有变的,或许就是她手中那串常年带在身边的祖母绿佛珠了。

    心中唏嘘一番。顾安年恭谨回道:“多谢祖母惦记,只是这事儿是急不得的,也不是孙女想就能有的,是以孙女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祖母。”

    “确实。”太夫人缓缓点头,眼神有些涣散,又问:“你也不必着急,你还年轻,该有的终是会有。”说着眼中浮出几分喜悦,许是想到了宋姨娘怀孕一事,只是下一秒,眼中又闪过哀戚之色。

    顾安年没有漏过太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不由暗暗心惊,看来背后还有阴谋。

    “再过一个多月,你就是堂堂正正的逸亲王妃了,是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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