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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还礼道:“秦公子,不必客气。”
秦祥迟疑片刻,道:“我不认识阁下,不知道阁下为何相助在下。”
黑衣人笑道:“秦公子,这件事,我有我的原因。”
秦祥想了想,道:“其实,我认为你们是错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吧?”
黑衣人道:“错认?你是这么想的吗?”
秦祥点点头,道:“是,杀手认错人了,你们也认错人了。”
黑衣人笑道:“秦公子,你认为可能吗?”
秦祥苦笑道:“我认为可能,同名同姓,再加上相貌相似,认错完全有可能。”
黑衣人摇头笑道:“没有弄错,就是公子你,他们杀的是你,我们救的也是你。”
秦祥皱着眉头道:“我不懂,我不认识什么厉害的敌人。”
说着,上下看着黑衣人,又道:“而且,我也不认识你这样的救星。”
黑衣人笑道:“救星不敢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停了停,他又道:“而且,你觉得认错的那个人也会有个哥哥,哥哥也会叫秦吉吗?”
秦祥很是忧愁,看起来确实是他。
但为什么是他,他却不知道。
杀手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蒙面人也开始收拾伤员,默默的离开了这里。
秦祥叹了口气,道:“你的人,也死伤不少。”
黑衣人摆摆手,道:“秦公子,你不必愧疚。”
秦祥叹道:“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黑衣人拱手道:“秦公子,我的姓名,现在还不能透露,请勿见怪。”
秦祥道:“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会见怪,我现在只是想知道,这整件事的原委。”
黑衣人没有说话,虽然看不见黑衣人的面容,但是能感觉到他很为难。
秦祥轻声道:“很为难吗?”
黑衣人点点头,道:“秦公子,这件事情很是危险,所以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
秦祥疑道:“比现在还危险?”
黑衣人又点点头,道:“比现在还危险!”
秦祥忽然笑了,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问了,免得你为难。”
黑衣人拱手,笑道:“多谢秦公子体谅,此间事情已了,我就先告辞了。”
秦祥还礼道:“再次多谢阁下的救助,我会铭记此次大恩。”
黑衣人连说不敢,但声音语气显得非常高兴。
看着黑衣人几个纵跃消失在黑夜里,秦祥又返回了客栈。
欧阳达站在窗口,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却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听完秦祥的叙述,欧阳达很是惊讶。
他对秦祥可以说非常了解,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
却从来没发现秦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要说唯一特别的,就是秦祥学武特别快。
可是这个和整个事件却挂不上钩。
不会有人因为他学武快,就花费巨资来刺杀他。
欧阳达想了想,道:“听你的叙述,那个黑衣人对你好像很客气。”
秦祥也有些奇怪,他笑道:“是客气,所以我不明白。”
欧阳达道:“什么不明白。”
秦祥道:“他救了我的命。”
欧阳达道:“也救了我的。”
秦祥咧嘴笑道:“是啊,但是他却没有一个身为恩人的表现。”
欧阳达低着头,无意识的摆弄着手指,轻声道:“是啊,确实让人想不明白。”
他忽地抬头,道:“除非,你是个重要的人物。”
秦祥眉头一皱,道:“重要人物,我?”
欧阳达点点头,道:“是,你。”
秦祥缓缓道:“欧阳叔叔,我从小就是个乞丐,这些事情你还不了解吗?”
欧阳达摊开双手,道:“我是真的想不出为什么。”
秦祥轻轻摸着下巴,过了很久,忽然道:“会因为哥哥吗?”
欧阳达眼睛一亮,想了想,又摇摇头,道:“不太可能,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中途分开,但是他不会突然变得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这个弟弟都受到牵连。”
秦祥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是真的猜不到了。”
欧阳达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道:“猜不到就别猜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秦祥直起腰,笑道:“欧阳叔叔说的对,不猜了。”
他想了想,又道:“虽然那个长老说回去会商谈这件事,但我不乐观,咱们应该避开风头,躲一躲了。”
欧阳达笑道:“化妆这件事交给我,咱们明天就来个大变样,让他们找不到。”
秦祥站起来伸个懒腰,笑道:“好,这件事就交给欧阳叔叔你了,不过呢,现在还有一件事必须做。”
欧阳达疑道:“什么事?”
秦祥转身走到床边,道:“那就是睡个回笼觉,我折腾的太累了。”
说着,他脱了鞋跳上床,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七十八章 再见小雯
第二天一早,欧阳达委托小二购买了一些东西。
秦祥好奇的看着欧阳达摆弄这些东西。
一堆堆的类似草药的东西,被欧阳达分类捣碎用水拌好。
然后涂抹在秦祥的脸上。
很快的,秦祥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秦祥拿着铜镜照来照去,眼中都是惊奇。
真的很神奇,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长相完全不同的人。
欧阳达照着铜镜摸了一会,竟然老了十多岁。
头发也花白,就仿佛一个普通老头一样。
欧阳达笑道:“小祥,今天起,你就是公子,我就是管家。”
秦祥和欧阳达走出客栈,马车也不要了。
直接去了骡马行又买了辆新马车。
秦祥假扮公子,当然就不能再驾驶马车。
改由欧阳达驾驶,还好驾驶马车不需要什么力气。
欧阳达的身体完全胜任。
秦祥笑道:“欧阳叔叔,你把自己扮成管家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欧阳达道:“管家赶马车也不对,到下个城市,雇个车夫吧。”
马车在路上奔行了几天,终于到了下一个城市。
秦祥一进城,就发现这里很眼熟,走了一阵才想起这是祁县。
就是遇到许江和王铁的那个城镇。
也是在这里认识的水云。
欧阳达听说过许江,却没有见过。
没想到秦祥和许江还有些交情。
他们把脸上的妆容用药水洗掉,就在街头闲逛。
忽然看见前面聚了一堆人。
路过时,秦祥随便看了一眼。
原来是一个孩子在卖身葬母。
那孩子跪在地下一声不吱,身上穿的衣服连乞丐都不如。
脸上长满了疮,有的还在流着脓水。
周围的人也不敢考前,就围成一个圈子看着热闹。
孩子前面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稻草。
看来就是孩子的母亲。
秦祥感慨道:“这孩子还真是孝心,这个世道还想着给母亲入土为安。”
欧阳达点点头,道:“是啊,活人都顾不过来,谁还想着死人啊。”
秦祥站在人群后面,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扔在孩子面前。
众人看到身后飞出银子,呼啦一下散开,把秦祥露了出来。
那孩子捡起银子,向着秦祥“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这位恩人,请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安置好母亲,就去寻您。”
秦祥摇摇头,笑道:“我不是为了买你,而是为了你的孝心。”
说着,转身走了。
那孩子急了,猛地站起窜了过来。
“噗通”一声。
跪在秦祥身前,道:“人怎能言而无信,请恩人告诉我你的地址。”
秦祥一愣,他没想到这孩子还懂得这些道理。
想了想,秦祥把地址告诉了他。
那孩子又磕了几个头,转身走进了不远的棺材铺。
一会的功夫,几个壮汉抬着一个棺材就出来了。
把孩子的母亲装进棺材,抬走了。
孩子在后面快步跟着。
欧阳达道:“这孩子不错,留着吧,也剩下在雇佣车夫。”
秦祥点头道:“是不错,不过他这脸得给他治一下。”
他不禁想起了半夜去医馆就医的事。
说给欧阳达听,欧阳达笑道:“没想到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秦祥道:“是啊,真是让人怀念啊。”
回到客栈吃过饭,那孩子就寻了过来。
客房里,秦祥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个子不高,长得又瘦又小,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
那孩子进屋,直接跪下又磕了三个头。
秦祥道:“不要磕头,我不喜欢,这个以后就不要了。”
孩子恭敬道:“是,恩人怎么说怎么是。”
秦祥道:“也不要叫我恩人,你叫我公子就行了。”
孩子道:“是,公子。”
秦祥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否还有亲人。”
孩子道:“我原来的名字羞于再提,我是公子的人,请公子赐名。”
秦祥道:“为什么羞于再提?”
那孩子想了想,道:“我本是官宦人家,但家中出了事情,家财也被人夺去,我和母亲流落街头,苟活而已,不想再提前事。”
秦祥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我也不问你了。”
他想了片刻,道:“既然你让我赐名,我给你取名,秦来,寓意苦尽甘来,你看可好?”
秦来屈膝就要跪下,猛地想起公子不喜欢,就弯腰鞠了一躬,道:“多谢公子赐名,秦来很喜欢。”
秦祥看着他的脸,道:“你这脸,是长得什么?”
秦来道:“公子放心,这是冻疮,一直没钱医治才会这样,不会传染的。”
秦祥点点头,道:“恩,但你这样子终归不妥。”
说着,站起身道:“你跟我来,我领你去医馆治治。”
秦来躬身写过,眼中闪过感激。
秦祥依稀还记得以前疗伤的医馆位置。
现在是白天,医馆的大门还开着。
但里面却看不到病人。
想来也是,连吃还吃不饱,谁还有钱治病。
秦祥站在外面看着医馆,心中不禁感叹。
这一晃,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又重回这里。
医馆里的伙计看见门外站着两个人,就走了出来问道:“二位可是要就医?”
秦祥看了他一眼,是个面孔陌生的人。
他还记得这家医馆有个毒舌小女孩,当时让他很是难受。
此时想来,却忽觉有些温馨。
仔细想了想,秦祥道:“我记得这家医馆,原来有个叫小雯的小姑娘,不知可还在这里?”
伙计笑道:“你说霍小姐,她在后屋磨药,你可是要找她?”
秦祥道:“我不是来找她,只是以前见过,随便问问。”
说着他指着秦来的脸,道:“这种冻疮,你们医馆可会医治。”
伙计道:“整个祁县,治疗这种冻疮,就属我们医馆最拿手了。”
伙计引着秦祥二人做好,道:“二位稍等,我去请医师。”
过了一会,伙计跟着医师回到前屋。
医师还是给秦祥治疗刀伤的那位老者。
秦祥起身拱手,道:“见过医师,医师身体可好。”
老者看着他点点头,笑道:“老夫身体尚好,小友可是曾到这里治过病?”
秦祥道:“我曾在这里治过刀伤。”
老者笑道:“老夫治过刀伤无数。”
秦祥尴尬的笑道:“我是半夜来的,是小雯开的门。”
老者恍然,笑道:“原来是你,我说怎么有些眼熟。”
秦祥来过秦来,道:“就是我,我想请医师给他看看冻疮。”
老者仔细打量秦来的脸部,过了一会,道:“问题不大,用了我的药,不会留下伤疤,小姑娘不用担心。”
秦祥一愣,他打量秦来,却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小姑娘。
秦来回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这时,后屋传来叫嚷声:“爷爷,让我休息一会吧,都累死我了。”
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从后屋门口跑了进来。
老者摸着小姑娘的头顶,道:“好,好,累了就休息一会。”
秦祥打量小姑娘,这小姑娘正是小雯。
样子一点没变,就是长高了一些。
小雯看到秦祥,不禁一愣。
她围着秦祥转了几圈,忽然叫道:“你是那个强盗!”
秦来一愣,她看了秦祥几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老者轻轻拍着小雯的头,道:“小雯,你怎么还是这样没礼貌。”
小雯嘟着嘴,道:“哼,这个强盗竟敢讨厌我,我记他一辈子。”
秦祥摸着下巴,苦笑道:“小雯,我可没讨厌你呀。”
小雯瞪着眼睛,嚷道:“没讨厌,你上次跑那么快干嘛。”
秦祥苦笑着说不出话。
小雯上下打量着他,道:“最近又打劫了多少强盗啊?”
秦祥没有理她,向着老者拱手,道:“医师,这孩子就麻烦你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着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道:“银子先放在这里,剩下的你交给她带回去就行了。”
小雯看着秦祥快速消失的背影气的嘟起嘴,眼泪在眼圈里晃荡,嘴里嘟囔着:“又跑了,我又不是鬼。”
老者苦笑着摇摇头,拿起银票看了看,揣进了怀里,道:“小姑娘,你跟我来。”
第七十九章 何为自由
秦祥回到客栈。
对于小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还说不过,只能跑了。
欧阳达笑道:“你见鬼了?怎么这个脸色?”
秦祥叹了口气,道:“是见鬼了,女鬼。”
欧阳达道:“女鬼?”
秦祥道:“还不就是医馆那个小丫头。”
欧阳达恍然道:“哦,就是那个毒舌小女孩啊,你又遇见了?”
秦祥点点头,道:“是啊,她还是那样。”
他想了想,又道:“咱们这次都打眼了。”
欧阳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什么事情?”
秦祥道:“那个秦来,竟然是个小丫头。”
欧阳达笑道:“那只是你打眼了。”
秦祥道:“原来欧阳叔叔看出来了。”
欧阳达笑着点点头,道:“看出来了,不过这小丫头很孝心,所以还是收着吧。”
秦祥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慢慢喝了一口,道:“是不错,那就给欧阳叔叔留着吧,当个小丫鬟。”说着给欧阳达也倒了一杯茶水。
欧阳达接过茶水,笑道:“我这苦身子,还要什么丫鬟啊。”
秦祥放下茶杯,道:“谁也不是天生就富贵,习惯就好了。”
欧阳达苦笑道:“好,那我就富贵一把。”
过了一会,秦来就回来了。
手里拎着一个小布包,头上戴着一个斗笠,斗笠四面垂下纱网。
秦来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道:“药钱花了十两,以后我会还给公子的。”
秦祥看着她头上的斗笠,道:“治的怎么样?会不会留下疤痕。”
秦来摇摇头,道:“医师说不会留下疤痕的,这个斗笠是小雯小姐送给我的,用来保护脸。”
秦祥轻声道:“在我走后,那小丫头说了些什么吗?”
秦来又摇摇头,道:“没说什么,不过……”
秦祥疑惑的看着她,道:“不过什么?”
秦来道:“也没什么,小雯小姐好像哭了。”
秦祥揉了揉额头,苦笑道:“这小丫头,到今天我才见过她两次,就跟上辈子有仇似的。”
欧阳达轻笑道:“别是喜欢你吧。”
秦祥瞪着眼睛,嚷道:“欧阳叔叔,那小丫头才十来岁。”
说着一指秦来,道:“也就跟她差不多大,哪能知道那些。”
欧阳达在旁边“呵呵”直笑。
秦来忽然道:“我知道的。”
秦祥一怔,疑道:“你知道?”
秦来点点头,道:“我知道。”
秦祥苦笑道:“你知道什么?”
秦来瞪着眼睛想了想,道:“我很喜欢父亲和母亲啊,那不就是喜欢吗?”
欧阳达仰头大笑,道:“丫头,那不是一种喜欢。”
秦来歪着头,道:“喜欢还有很多种吗?”
欧阳达笑道:“比方说,你喜欢胭脂水粉吗?”
秦来低下头,过了一会,道:“喜欢,以前喜欢。”
欧阳达看着她,忽然想起她的经历,暗叹一口气,道:“那就是一种喜欢,不同于喜欢父亲和母亲的喜欢。”
秦来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道:“那喜欢另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喜欢?”
欧阳达半天无语,微微抬着头看着屋顶的角落,陷入沉思。
秦祥也不禁想起了留在咸阳的水云,轻轻叹了口气,道:“那种滋味无法形容,只有亲身体验才会明白。”
秦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巧的站在一边。
秦祥道:“以前不知道你是女孩,给你取名秦来,现在看来,这名字却有些不妥了。”
秦来猛地摇头,道:“公子,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秦祥看着她,不禁心中暗想,这世上悲惨的人何其多。
为什么会如此?问题出在哪里?
秦祥叹了口气,道:“小来,其实你是必须跟着我的。”
秦来一慌,惊道:“公子,你不要我了吗?”
秦祥微笑看着她,道:“自由,你不喜欢吗?”
秦来声音低沉道:“喜欢,但人要知恩图报,更要说话算数,而且,我更喜欢活着。”
秦祥一愣,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想的这么多。
是啊,就算给她自由。
她会得到什么?
一个弱小的小女孩。
可能会被卖到青楼,从此落入风尘。
可能被人收入宅院,当了丫鬟。
或者姿色好一些,最后能成为小妾。
但不管那样,那都不叫自由。
这个世上没有自由。
或者说,穷人没有自由。
坐在旁边的欧阳达忽然叹了口气,道:“小祥,自由这个词,太奢侈了,你我都消费不起,何况她。”
秦祥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忙碌的人们。
卖鱼的,一身鱼腥味。
正在分割着一条条鱼,这是自由吗?
卖肉的,正在应付着买肉的太婆们,满嘴吐沫星子直喷,头上都是汗水,这是自由吗?
卖馍的,挑着一条扁担,扁担两头挂着两个竹筐,里面装满了今天刚做的馍。
一边走,一边吆喝,嗓音嘶哑难听,仿佛公鸭鸣叫,这是自由吗?
几个乞丐,有大有小,身前摆放着一个破碗。
排成一排坐在墙边晒着太阳,这是自由吗?
秦祥慢慢回身,看着欧阳达,眼中闪烁不明光芒,轻声道:“欧阳叔叔,自由到底是什么?”
欧阳达若有所思道:“自由?我不太懂,按我的理解,最基本要能平安的活下去吧。”
秦祥苦笑道:“是啊,活下去都难,还谈什么自由。”
秦来站在一旁,忽然道:“公子,我觉得,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自由。”
“做自己喜欢的事?”
秦祥转身指着外面,道:“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喜欢吗?”
秦来走到窗边向外看去,摇摇头道:“没人会喜欢做这些事情。”
秦祥道:“可是不做,他们吃什么?”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