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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钩-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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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还有两排盆栽花卉。

棚外就是白石小径,小径右首,是一片草坪,作斜坡状,草坪中间,疏朗朗种着十几棵玫瑰花.花大如碗,散发着浓馥的花香。

谢少安不禁呆了一呆,这里一目了然,那里藏得住人,但方才那一声“唏索”细响,明明是从这一带传出来的,自己决不会听错,心中想着,口里不由的轻“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道:“奇怪,声音明明是在这里,怎么连一点影子也役有?就算他已经悄然退去,我也总该听到一些声音。”

话声方落,只听耳边响起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好哇,武林盟果然人才济济,连一个看门站岗的小子,都有这么厉害,老夫还来作甚?”

谢少安吃丁一惊,喝道:“你是什么人?”

目光朝四下一阵打量,依然不见人影,心头不禁大疑。

只听那声响又道:“你小子穷吼什么?老夫就在边里。”

这回,谢少安听清楚了,声音是从自己左首传来。

那是花架!花架底下,根本藏不住人!

谢少安很快转过身去,只见那方大石忽然蠕动,慢慢的从地上站起一个人来。

原来那是一个又矮又胖的老人,他匍匐着身子,背脊朝天,四平八稳,又有些凌角,当真像一方未经凿磨的大石!

这下站起身子,看上去就像一个肉团,秃顶、圆脸、浓眉、短髭,生相有些滑稽,但两颗三角跟,闪着磷磷凶光,不像是个好人。

谢少安看他两边太阳穴,高高突起,有如两个小馒头般,一望之下,即知此人是个身怀上乘内功的顶尖高手。他想到自己此刻只是一名巡查堂的手下,立即抱拳拱拱手道:“老丈是什么人?”

矮胖老人一张圆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夫是谁?你自然不知道,但你放心,老夫绝非奸细。”

谢少安看他模样,突然想起—个人来,忍不住问道:“老丈就是江湖上人称虾蟆叟莫老丈么?”

矮胖老人忽然尖笑一声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你说,你怎知老夫就是虾蟆叟?”

这还用问,你一付模样,就像癫虾蟆。

谢少安道:“老丈大名,在下久仰的很,方才鹰叟李老丈来了,在下听他说起老丈,因此知道的。”

虾蟆叟伸出一只蒲扇盘的手掌,拍拍谢少安,挤着眉笑道:“好,好,你小子真不错,怎么,没人提携,才干这种站岗的差事,没的埋没了人才,走,你随老夫进去,由老夫出面,向天君推荐,保你弄个好差事干干,你看如何?”

谢少安忙道:“多蒙老丈垂爱,在下十分感激,只是目前大会就要开始,天君等人都在后殿等着老丈,老丈快请进去吧,至于在下之事,只是芝麻大的小事,老丈千万不可跟天君提起,等大典之后,各堂堂主派定妥当了,你老随便跟哪位堂主关照一声,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虾蟆叟口中“唔”,了一声,点点头道:“好,好,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谢少安道:“在下叫做螳螂沈阿龙。”

虾蟆叟连连点头道:“老夫记下了,像你小子这样的人才,至少也得做个副堂主、护法之类的职司,才不埋没了你,这事保在老夫身上。”

他随着话声,一摇一摆的朝角门走去。

谢少安跟在他身后,恭声道:“多谢老丈栽培。”

冰儿看到一个矮胖老人,从花架下走出一路朝角门走来,立即迎了上去,说道:“这位老人家是谁?”

谢少安忙道:“向老弟,这位就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虾蟆叟莫老丈。”

冰儿拱拱手道:“原来是莫老丈,快请里面奉茶。”

虾蟆要眼看“武林盟”的人,个个都知道自己的名号,显然飞天神魔甚是重视自己了,心头一喜,指指冰儿,说道:“你也不错,老夫尊等们堂主派定了,一定要他给你个好差使干干,你叫什么名字?”

冰儿道:“小的叫夜鹰向荣。”

虾蟆叟连声说“好”,一摇一摆的朝里行去。

谢少安、冰儿目送虾螟叟走近殿前之际,突听身后有人低喟一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两人齐齐一怔,急忙回身过去,只见身后站着—个瘦小黑衣老人,手持竹杖,那不是蛇叟余元,还有谁来?

冰儿忍不在低“啊”了一声。

谢少安急忙问道:“老丈是什么人?”

蛇叟炯炯目光望着两人,阴沉一笑道:“你们真的不认识老夫?”

谢少安道:“小人奉命值岗,从未见过老丈,如何认识?”

蛇叟道:“你们不认识老夫,老夫倒认识你们。”

冰儿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蛇叟大声道:“老夫面前,你们别再装了,你们以为戴了面具,老夫就看不出来?告诉你,别以为莫老四没瞧出来,他只是喜欢人家戴高帽子,心里一乐,就忽略过去。

里面哪一个不是久年成精的老江湖?老夫一眼就看出来了,别人一样瞧得出来,依老夫相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的好,等到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了,你们就休想走的脱,连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谢少安道:“老丈好意,在下兄妹至感盛情,只是在下兄妹既然来了,少不得要看个究竟。”

蛇叟微微摇头,接着问道:“这是你们师父的意思?”

冰儿心中一动,不觉点了点头。

蛇叟沉吟半晌,依然摇摇头道:“不妥,你们戴的面具太简陋,叫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说到这里,接着注目问道:“你们混入武林盟来,究竟有何目的?”

冰儿道:“我们只是想看看武林盟大会的情形。”

蛇叟道:“就是这么简单?”

冰儿道:“我们骗你作甚?”

蛇要一手摸着胡子,说道:“你们只想看看大会,对不?这个简单,你们也不用站岗了,来,快跟老夫出去。”

冰儿道:“跟你出去作甚?”

蛇叟道:“老夫自有办法,你们只要跟老夫走就是了。”

冰儿道:“不,你不说清楚了,我们若是贸然跟你出去,这里的机会,岂不平白放弃了?”

蛇叟摇摇头道:“好吧,你们只想看看大会情形,老夫可以带你们进去,不过你们得和老夫师徒相称,这样自然没人再怀疑你们了。”

冰儿回头望望谢少安道:“大哥,这办法倒是不错……”

但她忽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即摇头道:“但闻于天和他门下十二弟子,都认识我们,不戴面具,他们认得出来,戴了面具,更启他们疑窦,这样岂不给老丈添麻烦么?”

蛇叟笑了笑道:“老夫穴居之时,曾用蛇皮制成了几付面具,比起你们面上戴的,自然精巧得多,除了有限几人,也要仔细的看,才会看的出来,一般人决难发现,你们只要出去换上一般衣衫,就可随老夫堂而皇之的赴会了,不知你们决心如何?”

冰儿顿了顿道:“你真的会帮我们么?”

蛇叟笑道:“老夫一生恩怨分明,小姑娘解我二十年之困,老夫岂会害你?”

冰儿回头望望谢少安,说道:“大哥,余老丈说的没错,我们就跟他出去的好。”

谢少安略为盘算,也觉得蛇叟说的,大有道理,这就点点头道:“好吧。”

蛇叟道:“你们既然同意,那就随我来吧。”

说罢,身形一晃便已跃上墙头,一闪不见。

谢少安、冰儿急忙跟踪跃上,只见蛇叟已经到了数丈之外,朝两人招手。

两人急忙飞掠下去,蛇叟回头就走。这一路走的是山后小径,虽有几处值岗的人,但蛇叟江湖经验何等者到,看到岗位,老远就绕了过去,因此一路秋毫不惊,奔到山下。

蛇叟脚下一停,伸手指指山脚外的村落,说道:“老夫就在这里等候,你们到村上去,偷也好,买也好,去弄一身庄稼人的衣服换上,速去速来。”

谢少安、冰儿依言奔到村上,取下面具,找了一家较大的庄院,叩门而入,说自己两人是被强人胁迫来的,今晚抽空逃了出来,希望买一身衣服,才能逃得性命。

那庄稼人家眼看谢少安、冰儿两人生得眉目清秀,不像歹徒,自然相信,就捧出了儿子、媳妇的衣衫,让两人换了。

谢少安从身边取出一锭银子,作为酬谢,那庄稼人坚不肯收,谢少安丢下银子,就和冰儿匆匆走了。

回到后山,蛇叟坐在石上等侯,看到两人,已经换上了庄稼人的衣衫,不觉点点头笑道:“这差不多了。”

探手取出两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说道:“你们戴上看看,是不是比你们原来的面具,要好的多了?”

冰儿畏缩的道:“这是蛇皮做的?”

蛇叟道:“这怕什么?经老夫洗刷干净,硝制过几次,打的比人皮面具还薄,戴在脸上,没无不舒适感觉,而且紧贴皮肤,所以脸上一样有表情,不像一般面具,死板板的毫无表情,一眼就可看的出来,你们快戴上了,时候不早,咱们也该走了。”

谢少安接过面具,戴到脸上,用掌心轻轻烫平,果然轻松舒适,毫无感觉,不像先前那张面具,绷的紧紧的,脸上总是不大自然。

冰儿看他戴上面具,变成了一张清俊而微见黝黑的脸孔,果然像是经常晒太阳的人,和他本来面目完全变了,但变的极为自然,不觉咭的笑道:“这面具果然做的精巧极了。”

说着,也举手戴上了面具。面具没有男女之分,女子戴上了,因为脸型是女的,自然就成了女子。

冰儿这张面具,比谢少安的稍稍白净,更适合女的使用,但比一般女子,还是稍嫌黑了些。

这就是庄稼人家的女孩子,看去不过二十出头,比谢少安小了三四岁。

蛇叟倏地站起身子,笑道:“你们从此时起,就是老夫的徒弟,一个叫蔡九郎,一个叫蔡玉香,是兄妹两人,你们记下了。”

说完,举步朝山径上走去。

谢少安、冰儿跟着他身后走去。

这回,他们绕由前山而上,走役多远,就看到两个蓝衣汉子迎面上来,朝蛇叟抱拳一礼,问道:“老丈慢行,可有敝盟请柬?”

蛇叟缓吞吞的走着,说道:“老夫是看几个朋友来的,哪有请帖?你拿这个上去,给老夫通报一声。”

伸手之间,手上多了一条翠绿小蛇,朝那汉子递去。

那汉子猛吃一惊,口中“啊”了一声,哧得后退不迭。

蛇叟微哂道:“没出息的东西,老夫既然把它交给你,它怎会咬你?”

另一个汉子忙道:“小的不会弄蛇,你老只要把名号见告,小的立时给你上去通报。”

蛇叟慢吞吞的道:“不用了,老夫要它上去通报,也是一样。”

说完,右手一抬,只见他手中翠绿小蛇,像箭一般凌空朝山上射去,一面回头道:“徒儿,咱们上去。”

当先举步朝石板路上行去。

那两个蓝衫汉子不知蛇叟来历,但也不敢拦阻,一齐退到路旁,让三人过去,先前问话的那个立即“嗤”的一声,放起一道蓝色火花,冲霄直上。

火花才起,只见两道人影,疾如流星,飞泻而下,落到蛇叟前面一丈来远。

谢少安看的暗暗赞道:“他们来的好快。”

这泻落的两人,一身青衫,修眉朗目,面如冠玉,面貌长得一般无二,正是飞天神魔门下十二弟子中人。此时并肩站定,拱手道:“前辈大驾光临,在下兄弟迎迓来迟,只不知尊号如何称呼?”

蛇叟看了两人一眼,心中暗暗惊奇,一手捻须,缓吞吞说道:“老夫应约而来……”

底下的话,还未出口,突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长笑一声道:“果然是余兄来了,兄弟失迎,徒儿,这位就是你们余师叔,外号蛇叟的便是,奇…'书'…网你们快快陪余师叔上来。”

话声铿锵,好像发自云端。

谢少安知道这是飞天神魔的声音,他人明明还在山上后进,相去少说也在一里以上,但听来清越无比,好像就在对面说话一般,心中暗暗忖道:“这魔头一身功力,果然惊人的很。”

蛇叟仰天尖笑道:“天君久违了,没想到兄弟会赶来吧?”

他这话也是以“千里传音”,送了上去。

只听另一个苍劲声音道:“余老二,快上来吧,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你呢!”

谢少安知道这说话的是鹰叟李无畏。

蛇叟惊喜的道:“是老大。”

飞天神魔的两个门人听师父说出来就是蛇叟余元,此刻听双方以“传音”说话,两个人神色恭敬,垂手肃立。

直等蛇叟话声一落,才一齐躬身道:“余师叔请。”

蛇叟挥挥手道:“不用客气,你们只管在前再带路。”

那两人恭声道:“是”,果然走在前面带路。

蛇叟随便问道:“除了李老大,还有什么人已来了?”

左首一人答道:“莫师叔、顾师叔都已到了。”

蛇叟道:“他们倒来得早,不,今晚你们师傅在这里有什么事?”

左首那人道:“回余师叔,家师谨请诸位师叔,以及许多武林知名人士,定今晚举行武林盟大会。”

蛇叟呵呵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李老大在各处留下标记,要老夫今晚非赶来不可。”

说话之时,已经登上石坪。

但见一片灯光,照耀得如同自昼,庙门上高系一方红布,上书“武林盟大会”,五个金字,在八盏气死风灯之下,灿然生光!

每一盏气死风灯下面,都有名蓝衣劲装大汉腰跨单刀,胸前斜挂一条红带,上面也有“武林盟”三个金宇,站在那里,好不神气!

飞天神魔两个弟子引着蛇叟直入大门,左首一个脚下一停,朝右首那人道:“二师弟,你有事,就不必进去了。”

右首汉子垂手应“是”,躬身道:“余师叔请恕晚辈告退了。”

蛇叟含笑道:“老弟有事,只管请便。”

右首汉子躬身一礼,便自退去。

左首汉子接着又朝站在廊下的一个青衫汉子招了招手。

那汉子立时趋了过来,垂手道:“大师兄有何指示?”

原来他是飞天神魔的大弟子困敦。

只听困敦说道:“我要陪同余师叔进去,这两人是余师叔的门下,领他们去西厅待茶。”

那青衫汉子躬身道:“小弟遵命。”接着回身朝谢少安、冰儿拱拱手道:“二位请随兄弟来。”

蛇叟点点头道:“徒儿,你们随这位师兄去好了。”

谢少安、冰儿躬身领命,就随着青衫汉子走去。

蛇叟余元也由困敦引路,往后院而去。

谢少安随着青衫汉子从殿右侧一道月洞门进去,一面问道:“在下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那青衫汉子道:“兄弟渊献,二位呢?”

渊献,是十二弟子中的最后一名。

谢少安道:“兄弟蔡九郎,她是舍妹玉香。”

渊献回头看了冰儿一眼,问道:“你们跟随余师叔有几年了?”

谢少安道:“快三年了!”

穿行长廊,折入了西厅,原来这西厅一排五间,连成院落,和东首的“斋堂”,遥遥相对。

渊献领着两人走入西厅回廊,就听到一阵粗犷的笑声,传了出来,好像大家正在大声说笑。

渊献跨进厅门,就高举双手,拍了拍掌,说道:“诸位兄台,兄弟替诸位介绍,这二位是蛇叟余师叔的高足,蔡氏兄妹蔡九郎、蔡玉香,大家都是自己人,多多亲近。”

厅上放着一张长条桌,桌上放着茶水和几色细点茶食。

围着长桌坐了十来个人,其中有八个人,谢少安和冰儿都不陌主,那是天狼叟的门下。

渊献话声一落,就有人尖声叫道:“欢迎欢迎。”

接着也有人鼓掌。

谢少安、冰儿也赶忙抱拳为礼。

渊献说完之后,又朝两人抱拳一礼道:“二位请随便坐,兄弟失陪了。”

转身往外退了出去。

只见坐在上首的一名褐衣汉子站起身子,点头招呼道:“二位请到这里坐。”

这说话的汉于,差不多已有三十五六岁,瘦高个子,脸型瘦削,两只眼睛,却炯炯有光,身穿一件半截褐衣,左胸绣着一只苍鹰。

这样装束的人,共有二个。

谢少安心中不觉一动,忖道:“这两人莫非是鹰叟的门下?”一面连忙拱手道:“老哥请了,在下兄妹,还是头一次随家师行走江湖,还要请老哥多多指教。”

褐衣汉子皮笑肉不笑的笑着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兄弟万达仁,他是我兄弟纪友成,都是鹰门弟子。”

另一个叫纪友成的汉子,中等身材,扁脸、三角眼,面颊上有一块青痣,长着几根黑毛,一看就是满脸横肉的家伙,生相彪悍的很,这时也在含笑朝两人点头。

谢少安听说他们果然是鹰叟门门,慌忙抱拳道:“原来是万大哥、纪大哥。”

冰儿也跟着向两人行礼。

万达仁又指指八名黑衣汉子,说道:“他们是四师叔门下,我也记不清他们的姓名,还是由他们自己说吧。”

他语气之中,隐然有些瞧不起天狼叟门下这些人。

只见昨天被冰儿震得手臂脱臼的汉子站了起来,依次指点着七个师弟,一一替谢少安二人引见大家又说了些久仰的话,才一起落坐。

鹰叟门下的万达仁,在这些人中,他自视甚高,好像他高过众人甚多摸样,朝厅上瞥了一眼,大不剌剌的道:“千毒谷门下,方才还有人在这里,如今都出去了……”

话声未落,只听一阵“当”“当”钟声,传了过来。

万达仁首先从椅上站起,说道:“到时候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他这一站起,其余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万达仁颔首道:“蔡兄弟,咱们走。”

当先举步朝门外走去,他师弟纪友成紧随他身后而行。

谢少安还待让天狼叟门下先行。

那昨天手臂脱臼的汉子连忙陪笑道:“蔡兄二位,是二师伯门下,理该先行,不可客气。”

谢少安听他这么说法,只得拱拱手道:“既是如此此,弟兄妹有僭了。”

说完,就随在纪友成身后走去。

冰儿紧随大哥身后,天狼叟门下八个黑衣汉子,则依次随在冰儿身后往外行来。

大殿上,张灯结彩,阶前高系一排气死风灯,把大天井都照得如同白昼。

天井中,已经站了不少人,万达仁率领的一行人走出月洞门,就朝石阶下去,然后再转身朝上行来,两人一排,站在阶前。

谢少安正好站在万达仁的后面,万达仁回过头来,低低说道:“站在右首的,就是千毒谷的门人。”

谢少安回头看去,自己右首,一排两行,差不多有二十个,每人身上都穿黑色长衫、白裤、黑布麻鞋,兵刃都藏在长衫里面,显然全是短兵刃。

左右两边,还有三四十名身穿劲装的汉子,只要看他们兵刃、服装,各不相同,就知不是一个门派的人,那自然是各地投奔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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