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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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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大娘微微摇头道:“这个总是不太好,老婆子只有这么一个小孙女,芳儿年纪还小,这件事过些日子再说吧!”

毒后闻人娘子粉脸倏地沉了下来!

她脸上涂着厚厚一层脂粉,这一没有笑容,就扳得特别紧,冷冷说道:“这么说,老大嫂是不答应了?不知我们阿壁,哪一点配不上你孙女?”

令狐大娘不悦道:“阿娇,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老婆子并没说令郎配不上我小孙女……”

闻人娘子没待她说完,截着道:“你就是嫌我们阿璧配不上你宝贝孙女,一回说阿壁年纪大了,一回又说辈份不对,像这样推三阻四的,才不够意思呢!”

令狐大娘翻着三角眼,忽然呷呷尖笑道:“阿娇,你放明白些,自从咱们老头子过世之后,咱们两家,早就断绝往来,没有交情可言,我是顾着秦夫人的面子,才不便明说,告诉你,我小孙女一朵鲜花,怎么也不会插到你们毒王谷的牛粪里去。”这话听的毒后又气又怒,哼道:“好哇,你居然骂毒王谷是牛粪。”

说到这里,倏地回过头去,恶狠狠瞪着毒君闻人休,怒声道:“亏你还口口声声尊她大嫂,你现在听见了,咱们毒王谷是一堆牛粪,你怎么不吭声了?”

毒君闻人休尴尬的道:“娘子,这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我早就说过,阿壁年纪比人家姑娘足足大了一倍,只怕大嫂不会同意的。”

毒后听的更气怒吼道:“买卖不成仁义在,亲事不答应,也还能了,你听她说什么来着,咱们毒王谷是牛粪,她这句话不说清楚,我和她没完。”

毒君劝道:“娘子,算了,相骂无好言,你何必计较……”

令狐大娘也在此时喝道:“阿娇,你少在老婆子面前撒野,恁你那几手,老婆子还不在乎。”

说到这里,呼的站起身来,喝道:“芳儿,咱们走。”一面朝飞天神魔闻于天道:“天君厚赐,老婆子谢了。”

带者令狐芳朝亭外走去。

秦映红急急叫道:“令狐大嫂快请留步,你们两家是几十年同门交谊,不可因一些小误会,伤了和气……”

令孤大娘气鼓鼓的道:“老婆子从不受人威协,毒王谷家大业大,就可欺凌老弱?和气早就伤了,告诉她,别人怕毒王谷,姓令狐的可不在乎,她有多少花招,只管使出来,老婆子随时候教,秦夫人的好意,老婆子心领了。”

说完了转身就走。

飞天神魔闻于天站起身子,拱拱手道:“老大嫂且慢。”

令狐大娘住足道:“闻天君有何指教?”

闻天君道:“老大嫂既然不肯屈留,兄弟不敢勉强。只是此时夜已深,二位路径不熟,多有不便,这样吧,兄弟要小徒驾车,送二位出山。”

令狐大娘道:“我看不用了。”

闻于天微微一笑道:“老大嫂有所不知,本山谷口,由兄弟一位朋友负责看守,如果没有兄弟的符令,任何人也无法通过。”说到这里,口中叫道:“陶茂,你送令狐大娘二位出山去。”

驾第二辆马车的汉子喏声应道:“弟子遵命。”

令狐大娘听闻于天既然这么说了,就不好推辞,说了声:“多谢天君了。”

当先跨上车去。令狐芳随着她奶奶身后,走到车边,忍不住朝谢少安望来,盈盈秋波,含蕴着默默情意,然后黯然跨上车去。

驾车的陶茂随手关上车门,跃登车座,带着缰绳,马车就顺着白石子路,朝谷外驰去。

毒后依然扳着脸色,沉哼道:“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接着回过头来,朝秦映红低低问道:“秦家妹子,你……”

秦映红格的笑道:“你放心,她不出三天,就会回来的。”

谢少安听的心头蓦然一动,忖道:“听秦映红的口气,莫非她已在令狐大娘身上下了蛊?”

一念及此,不觉暗暗存了戒心。

飞天神魔闻于天一手端着玉盏,举止斯文,轻轻喝了口茶,回过头来,朝谢少安微笑道:“谢小兄弟。”

谢少安道:“闻天君有何见教?”

闻于天道:“谢小兄弟人品武功,是兄弟浪违江湖,三十年来所仅见的一位。”

谢少安道:“闻天君夸奖了。”

闻于天道:“兄弟和你一见之下,就极为投缘,有一件事,想和你谈谈。”

谢少安淡然一笑道:“在下兄妹,身中令狐大娘散功之毒,武功已失,此时身为闻天君皆下之囚,闻天君要把在下如何处置,也只好悉听天君之命了。”

闻于天朗笑—声,朝毒君闻人休一指,说道:“二位身中令狐大娘暗算,功力全失,此事有毒君在此,天下何毒不解,区区散功之毒,何足为患?”

谢少安心中觉得奇怪,听他口气,好像还要为自己二人解毒?

闻于天没侍他开口,接着说道:“谢小兄弟可知兄弟命小徒把二位接来此地,是为了什么吗?”

谢少安道:“在下正要请教。”

闻于天道:“小兄弟两月之间,连伤兄弟四个门人,兄弟自然非把你接来不可。”

他说话之时,始终含着笑容,并无半点怒意。

谢少安淡然一笑道:“在下早已说过,武功已失,但凭天君处置。”

闻于天道:“不错,兄弟命小徒把你接来之时,确有除去之意,但兄弟见了小兄弟之面,却已改变了主意。”

谢少安道:“不知天君要把在下兄妹如何?”

闻于天道:“这就是兄弟要和你谈的事了。”

谢少安道:“在下恭聆。”

闻于天道:“兄弟方才说过,小兄弟人品武功,是我三十年来仅见的一人,而且和兄弟极为投缘,老实说,这三十年来,兄弟一直自认在武林中是一个领袖人物,武功方面,也举世少有对手了,九大门派,在兄弟眼里,直如猴子耳。”

他说了半天,谢少安还听不出他的用意何在,是以并未作声。

闻于天续道:“江湖上有人把兄弟叫成神魔也好,天君也好,都无损于我的威望,三十年来,谁都不敢否认兄弟是个武林第一高手,兄弟远在十几年前,就收了十二个门人,那时他们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由兄弟一手调教,并要兄弟的一位故人,替他们改变容貌,装扮得和兄弟一般无二,有什么事情,不必兄弟亲自出马,井只须他们去上一个,立时解决……”

谢少安心中暗道:“原来他有十二个门人。”

闻于天续道:“但最近几个月来,小徒们在江湖上连番遇到挫折,江湖上人,不明底蕴,都觉得兄弟不如传说远甚,使兄弟三十年来,赢得的一点威望,几乎悉数扫地,这使兄弟才发觉一件事,那就是说兄弟当年所收的十二个门人,只是中人之资,虽经兄弟二十年培育,但限于天赋,武功到了某一阶段,已至极限,无法再求高深……”

目光凝注着谢少安,徐徐说道:“这三十年来,兄弟看到过上千上万的会武之人,若论资质之佳,小兄弟应是上上之选,日后领袖武林,能成为武林第一人者,实非小兄弟莫属。”

说到这里,沉静的注视着谢少安,似在观察他的反应。

谢少安眼看闻于天说了半天,竟是对他推崇备至,不禁大感受宠若惊,淡淡说道:“在下下驷之材,蒙闻天君如此谬赞,深感不安。”

闻于天正容道:“不然,兄弟一生从不当面称许某一个人,小兄弟确是练武的罕见奇材,如肯捐弃门户之见,改投在我门下,不出十年,当有大成。”

谢少安直到此时,才知道飞天神魔拐弯抹角说了半天,原来是要自己投到他门下,不觉淡然一笑道:“在下只蒙一位老人家传了三招剑法,既无师父,也没有门派,更无称雄江湖之心,此次若不是还有几个朋友,被无肠公子赵复初在酒中暗使迷药,迷失本性,在下早已回转故乡,闭门读书,不再在江湖上走动了,闻天君盛意,在下心领了。”

毒君闻人休微哂道:“小子,江湖上有多少人想拜在闻天君门下,闻天君还不收呢?”

谢少安道:“这就是人各有志。”

闻于天奇道:“小兄弟投有师父?你不是天山葛老儿的徒弟?”

谢少安道:“这位老人家曾在寒舍住过几天,他送了在下一本练武功的书藉,就飘然而去,在下心目中虽把他老人家视作师父,但既未拜师,也不知他老人家是谁?”

闻于天道:“那很好,你既没师父,投到我门下,就并无背师之嫌了。”

谢少安道:“在下不想在江湖上争名,也不想拜师学艺。”

闻于天道:“二位身中毒姑妈散功之毒,一身功力尽废,只有投到闻某门下,闻某当可代向毒君乞取解药。”

谢少安道:“在下无意江湖,武功对我已毫无用处,失去武功,也并不足惜。”

闻于天双目神光湛湛,直注谢少安,缓缓说道:“小兄弟已经到了此地,不论你肯不肯投在我门下,也非拜我为师不可了。”

谢少安道:“拜师之事,须得在下心甘情愿,岂能勉强?”

闻于天朝他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如若敢在兄弟面前倔强,兄弟说不得只好硬起心肠,把你杀了,因为你不为闻某所用,日后必为闻某之敌……”

秦映红忽然格的笑道:“天君,你不说奇材难得么?谢小兄弟倔强了些,慢慢就会好的,明天我带他去找莫老,先给他改换面貌,那时他已经成了天君的化身,还能改变么?”

闻于天颔首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这么办。”

秦映红格格娇笑道:“我早就说过,这件事交给我办就是了。”

话声方落,突见一道人影,从谷口飞奔而来,到得草坪前面,突然刹住,巷恭敬敬躬下身去,说道:“弟子君滩,有紧急之事,禀报师尊。”

闻于天蔼然道:“你但说无妨。”

这人一身青衫,果然面貌、身材、举止,和飞天神魔一般无二,自然又是一个替身。

只见他应了声“是”,说道:“弟子奉命跟踪银发魔女,她们一行有九个人,从离开赣州之后,就一路北行,但到兴国之后,又由银坑折回云都一路往南急行,弟子发现她们前去兴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真正要去的地方,可能是在南方,因此特地赶来禀报。”

闻于天点点头道:“崂山二怪,已经跟了下去么?”

君滩躬身应了声:“是”。

闻于天挥挥手道:“你先下去,为师和毒君,随后即可赶来。”

君滩又应了声“是”,返身急掠而去。

闻于天忽然回过身来,朝洞里赤练贺锦舫道:“贺兄是七煞剑神的左右手,兄弟听说你们借好好先生赵槐林祝寿之名,成立了武林盟,内情如何?贺兄最好说的详尽一些。”

他说到“详尽”二字,眼中陡地射出两道森寒的目光,直注在贺锦舫的脸上,另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威协意味。

洞里赤练贺锦舫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但此番和闻于天目光一对,对方脸上虽然还挂着微笑,自己就觉背脊骨阵阵发麻,要想力持镇定,仍然掩不住内心的惊慌。

面对着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贺锦舫由洞里赤练顿时变了一条泥鳅,嗫嚅说道:“闻天君要在下说些什么?”

闻于天徐徐说道:“你把知道的说出来就好。”

他话声说的和缓,却有令你不可抗拒的威力。

洞里赤练贺锦舫心头一窒,当着这位大杀星,他可不敢隐瞒,只得说道:“好好先生赵槐林的儿子赵复初,原本拜在少林罗汉堂主持普善门下学艺,焉知赵复初生性好色,有一年达摩诞辰,少林寺最大的香讯期中,他居然调戏一名进香许愿的少女,少林寺清规察严,终于被逐出门墙,就这样,他改投到师叔门下。”

闻于天道:“这和好好先生做寿有关么?”

贺锦舫道:“自然有关。赵槐林是赣州首富,在大江南北,素负声望,自从赵复初投到师叔门下,就怂恿师叔到赣州来,说赣州也有崆峒山,可以为崆峒派在江南发祥之地,而且崆峒派移到江南之后,不像从前远处边省,对中原武林,鞭长莫及,师叔正有问鼎中原之心,这些话,自然十分中听。第一,赣州有一座崆峒山,正好作为崆峒派江南下院,第二,在经济上,有赵复韧全力支持,就这样,决定把崆峒派迁移到江南来。” 

闻于天微微一笑道:“七煞剑神大概不知道兄弟卜居于此,他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有此举动。”

贺锦舫道:“后来大概知道了,因为有一次赵复初领着茅组庵到崆峒山堪察山中形势,好像遇上了一位极为难缠的人物,师叔就没有再提起到崆峒山来。建立分派之事,连在下私下询问茅师兄,他都不肯多说。”

闻于天微笑道:“他们遇上的是兄弟的大弟子困敦,他们不知就理,只当遇上的是兄弟了。”

贺锦舫道:“师叔在赵府花园里,住了些时候,数月前,匡到西崆峒去,忽然遇上一位本门的师叔祖,这位师叔祖经五十年闭关潜修,功臻化境,经师叔再三苦求,才答应支持师叔江南建派的计划。”

闻于天道:“这位高人是谁?”

贺锦舫道:“在下不知道,只听师叔说是本门中硕果仅存的师叔祖。”

闻于天道:“令师叔有这样一位高人支持,就有意和兄弟斗上一斗了?”

贺锦肪道:“赵复初手下,有一猴一狗,武功不高,却是颇工心计,他们窜掇赵复初,向师叔进言,崆峒派在江南建派果然重要,但如能联合各门各派,成立武林盟,以各大门派的力量,对付天君,自然要比至崆峒派一派的力最强得多,若是成功了,依然是崆峒派的功劳。”

闻于天道:“你们就这样成立了武林盟么?”

贺锦舫道:“这也是徐永燮有个远房姑妈,就是毒姑妈,用三千两银子买了三两‘迷失香’,据说下在酒中,无色无味,服下之人,。电子书。心志并不迷失,武功却依然存在,只是永远听命于他……”

闻于天哦了一声,回头问毒君道:“闻人兄也知道‘迷失香’么?”

毒君闻人君点点头道:“迷失香,又名迷迭香,是最厉害的一种迷药,据说还是魏文帝从西域移植而来,毒性强烈,可致人于死,令狐大嫂这方子也是大师兄昔年从一个西域僧人处得来的。”

谢少安心中暗道:“如此说来,令狐大娘该有解药了。”

闻于天道:“那是毒君也不详细了?”

毒君道:“这是属于迷药一类,并不是敝门传下来的毒方,但兄弟相信兄弟的解毒丹,可以解她‘迷失香’之毒。”

闻于天道:“等令孤大娘来的时候,就要她交出‘迷失香’的方子来。”

秦映红格的笑道:“天君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闻于天微微颔首,又回头问道:“后来呢?”

贺锦舫道:“赵复初这就以他老子祝寿为名,广发请帖,并派专人持赵槐林亲笔函邀请各大门派掌门人参加,说有重要之事奉商,哪知请柬甫发,赵槐林却因痰阙症去世,当下只好由茅师兄改扮了赵槐林,在寿堂周旋,兴会之人,都饮了‘迷失香’酒,成立武林盟,并公推师叔担任盟主……”

闻于天道:“你还有什么遗漏了没有?”

贺锦舫怔了一怔道:“在下知道的都已说出来了。”

闻于天淡然一笑道:“庄梦道亲率老化子、姜剑髯、六合门段斗枢、八卦门高德辉,到哪里去了?”

贺锦舫悚然一惊,说道:“那是白鹤门杨继功奉献师叔的金凤钩,说是和一处藏宝有关……”

闻于天冷冷一哼道:“金凤钩落到令师叔手上去了,不,他往哪里去的?”

贺锦舫道:“在下不详细,只是在下听姜帮主说,他们前代帮主临终时,曾遗留下两句话。”

闻于天道:“你还记得么?”贺锦舫道:“好像是‘日中问金凤,九连天下心’……”

闻于天瞿然点点头道:“果然在九连!”他忽然回过头去,朝毒君道:“如此看来,柳燕娘也是朝九连去的了。”

毒君道:“兄弟觉得咱们也该早些走了。”

闻于天回头朝白衣侍女吩咐道:“飞儿,我和秦夫人立时就得动身,这谢小兄弟和他妹子,暂时留在此地,明天可把莫老请来,替他整容,这里一切,由你负责照料,知道么?”

飞儿躬身道:“小婢省得。”

闻于天转脸朝洞里赤练贺锦舫道:“你可随兄弟同去。”

说话之时,朝秦映红微微点了点头。

秦映红啜了口茶,放下茗碗,右手中指,轻轻一弹,但见一点金影,闪电般在贺锦舫面前一闪而没。

贺锦舫虽无感觉,但口中不禁惊啊了一声!

秦映红格的笑道:“贺大侠好厉害的眼睛,大既已经看到我的金毒蛊?”贺锦舫听说“金毒蛊”这三个字,不禁变了脸色,

骇然道:“金毒蛊,夫人在兄弟身上,下了金毒蛊?”

秦映红格格笑道:“令师叔不是在许多人身上下了‘迷失香’么?我在你身上下金毒蛊,又有什么稀奇?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金毒蛊决不会发作,如果妄图逃走,或是违抗命令,他就会啮你心肺。”贺锦舫脸色煞白,忙道:“在下但凭天君差遣,决不敢逃。”

闻于天望着他微笑道;“兄弟也不怕你逃走。”随着话声,已经站起身来,抬手道:“毒君,毒后请上车。”这时两辆马车已经掉过头来,一名青衫汉子从屋后马廊,牵出两匹马来,套好了车辕。

毒君闻人休、毒后闻人娘子也不客气,双双坐上第二辆车子。

闻于天朝谢少安含笑道:“小兄弟和令妹暂且在此住下,等我回来,再行拜师之礼。”

谢少安道:“在下并未答应。”

闻于天淡然一笑道:“小兄弟整容以后,即可成为我闻于天的第一化身,这是你天大的造化。”说到这里,含笑道:“小红,咱们也上车了。”

秦映红妖娆的道:“天君请。”

两人携手登车,敦奘熟练的放下了车帘,两辆马车开始辘辘转动着车轮。

赤奋若朝洞里赤练贺锦舫道:“阁下随我走。”

说完,随着车后而去。

飞儿、紫儿、青儿、绿儿四名侍女一齐躬身道:“婢子恭送天君、夫人。”

两辆马车驰出谷口,赤奋若和洞里赤练贺锦舫也紧随车后而行去。

飞儿眨动一双清澈如水的眼波,朝谢少安嫣然一笑道:“谢公子、谢姑娘,请随小婢到客房安歌吧。”

谢少安潇洒的朝她笑了笑,拱手道:“闻天君已离此而去,在下兄妹也要告辞了。”

飞儿听的抿嘴笑道:“谢公子要去那里?”

谢少安道:“在下离开此地,自然回去了。”

紫儿咭的笑道:“天君临行时吩咐,要你留在这里,明天还要请莫老来替你整容,你如何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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