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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钩-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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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算花五千两银子,也未必找得到像姓谢的小子这样人品的孙女婿。

毒姑妈令狐大娘只有这么一个小孙女,平日百依百顺,她这么一想。不觉心眼有些活了。

驾车的看她站着没有上车,不觉催道:“老婆婆,请上车了。”

令狐大娘哦了一声,举步跨上车去。

驾车的随手替她关好车门,双手用力一抖缓绳,两匹骏马立即洒开四蹄,拖着车子朝大路上驰去。

坐在角落上的洞里赤练贺锦舫,朝琵琶仙暗暗点了下头,两人同时站起身,会账出门。

走到树下解开马绳,翻身上马,远远跟着马车下去,原来他们两人是奉命监视令狐大娘来的。

马车一路飞驰,奔行极快,太阳还未下山,就已驰到龙口,马车不打算在这里打尖,自然不用停留。

就在此时,左首一匹马突然前蹄一蹶,倒了下去。

正在奔行中的车辆,有一匹马突然倒下,另一匹马还在奔行,登时响起希聿聿长鸣,车辆被倒下去的马匹拖着,失去了平衡,差点掀翻。

幸差驾车的是个老手,在这一瞬之间,已经及时勒住了马缰,奔马车辆同时刹住去势。倒下去的马匹,已被车轮压住了,马足就算没断,也已伤的不轻,再也无法再奔驰了。

驾车的身手矫捷,一跃下车,先松开套着的右首那匹马,然后两手握住车辕,缓缓朝后推开了两步。

低头看去,倒下的马匹,不但后腿已被车轮辗断,而且口吐白沫,已经倒毙,驾车的心头暗暗惊异,忖道:“好好一匹健马,正在奔行之间,并无半点伤痕。”用手扳开马嘴,但见一条马舌,微见青绿。心头不禁大疑,暗道:“这是吃了什么毒草?”

念头方动,只听右边那匹低嘶一声忽然前蹄一蹶,同样的倒了下去。驾车的急忙赶了过去,俯下身一瞧,这匹马也口吐白沫,全身发颤,分明是吃了毒草。

令狐大娘坐在车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车厢中掀起皮帘,探出头来,问道:“车子怎么不走了?”

驾车的搔着头皮,苦笑道:“两匹马大概吃了毒草,全已中毒倒毙了。”

令狐大娘奇道:“两匹马都中了毒?”

毒姑妈坐的马车,马儿中毒,岂不是奇闻,只见她鸠脸牵动,笑了笑道:“你怎么不早说?”一手打开车帘,跨下车去。

突听驾车的嘶声叫道:“我这双手,我……我这双手……怎么变了颜色……”

他眼珠凸出,望着摊在胸前的双手,几乎快要发疯!

那双手,十指勾曲,色呈青绿。

其实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上,这时也变青绿颜色,凸出的眼珠,绿的更是怕人。

绿色,本来是活泼清新的颜色,它代表青春,象征蓬勃生机,像如茵青草,芊芊可爱,但人脸和眼睛、手指,却千万绿不得,这一绿,就惨绿得如同鬼魅。

人又几时见过鬼魅,但脸呈青绿,总是令人恐怖之事。

驾车的双手发抖,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一个人也缓缓蹲下身子,倒在地上,像两匹马一样,卷曲着再也不动了。

毒姑妈令狐大娘自然不会害怕,但她鸠脸之上,也不禁飞起一片凝重神色,两眼紧盯着驾车的尸体,失声道:“天绿散,这里怎么会有‘天绿散’出现?”

她一双三角眼迅快朝左首一片杂林中扫去,喝道:“什么人躲在林内,用‘天绿散’暗算令狐姑妈的车子,还不给我出来。”

喝声未落,忽听前面不远的林中,一声轻笑,缓步走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身穿天青长衫,玉面朱唇,举止斯文,脸上含着微笑,貌相居然生得一般无二!

只见右边一个目光一瞥,忽然含笑道:“二师兄,这位老婆婆驾车的两匹马倒毙路旁,无怪要急的跳脚了。”

左首一个微微点头道:“老婆婆不用急,咱们兄弟也许可以为你效劳。”

两人随着话声,忽然卷起长衫下摆,掳掳袖管,走到车前,一人一边,手挽车辕,迈步朝前行去。

这两个青衫汉子从他们打林中缓步走出,到挽车而行,你说他们举止斯文,缓步徐行,而且还经过商量,才决定帮老婆婆的忙,似乎中间有好一段时间。

其实他们一举一动,看来虽极缓慢,竟然快速如电,

毒姑妈令狐大娘平日用毒如神,武功也大是不弱,但她就站在马车边上,莫说出手阻拦,就连喝问都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手挽车辕,迈步走去。

这两个青衫汉子不但行动奇快,而且神力天生,一左一右,挽车而行,竟然比牲口还快。

令狐大娘几乎不敢相信,大白天会有这等事发生,等她发觉不对,这一眨眼之间,车子已经驰出五六丈外,心头不由大吃一惊,急急喝道:“你们还不给我站住?”

两个青衫汉子对她喝声,竟似充耳不闻,脚下如飞,拉着马车,有如风驰电卷,绝尘而去。

毒姑妈令狐大娘又急又怒,正待纵身追去。

只听身后一阵急骤的马蹄,和车轮辘辘之声,疾驰而来!这是一辆双马并鞍的华丽马车。

车子来势奇快,就在驰过令狐大娘身边之际,车中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叫道:“姑妈,快上车来吧!”

车篷启处,伸出两只粉嫩的玉臂,一左一右捉住了令狐大娘的臂膀,朝车中拉了进去,那是两个妙龄少女,一定决非一个人。

马车在奔驰之中,丝毫没停,令狐大娘上车之后,车篷随着掩上,车子已经驰出十来丈远,飞驰面去。

路旁只留下两匹倒毙的马尸,和赵府驾车的壮汉,但一人二马,三具尸体,此刻已经逐渐腐烂,化成绿水,绿水渐渐钻入泥土。

洞里赤练贺锦舫和琵琶仙一路跟踪着马车下来,他们原也负有暗中保护马车的任务,因此马车失事之后,他们早巳远远的纵身下马,隐入林中。

方才的情形,他们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对方行动奇特,而且出手也实在太快了,他们和令狐大娘一样,有些措手不及。

洞里赤练贺锦舫从林中闪身掠出,目光一注,不禁神色大变,哼道:“好歹毒的毒药。”回头望望琵琶仙,问道:“老哥是否看出他们的来历了?”

琵琶仙微微摇头道:“兄弟看不出来。”

贺锦舫略一沉吟道:“令狐大娘已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毒好手,能在她面前,毒毙奔行中的两匹马和驾车的人,此人用毒,岂非又胜过令狐大娘了?”

琵琶仙道:“江湖上用毒能胜过毒姑妈的,只有一个人。”

贺锦舫耸然动容道:“毒君闻人休。”

琵琶仙道:“贺老哥也想到了。”

贺锦舫道:“但无论如何,咱们总得追上去看看。”

琵琶仙道:“不错,凭贺老哥和兄弟两人,不但没有拦得住人家,甚至连来的究竟是什么路数,都没弄清,传出江湖,这人可丢不起。”

贺锦舫苦笑道:“丢人事小,如今咱们真的丢了人,对方去的不会太远,咱们快追。”

琵琶仙道:“追是可以追得上,只是咱们只宜智取,不可和他们明来。”

贺锦舫深沉一笑道:“老哥说的正合我意,咱们只要沿途留下记号,师叔自会派人来追。”

琵琶仙道:“那就快走。”

两人迅快跃上马背,朝马车驰去方向,纵马急驰,一路紧追。

对方驰去的方向,正是去赣州的大路,此时天色逐渐昏暗,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两人这一阵急驰,奔行极快。

不过顿饭工夫,已经赶了二十来里路远,但见前面半里来远,正有一辆双头马车,像风驰电卷般奔行。

贺锦舫、琵琶仙两人都是武林高手,双方相距虽远,依稀认出正是劫持令狐大娘的那辆车子。那么由两个青衫汉子手挽一辆,自然还在前面。

这两个青衫汉子,究竟是何路数,脚程居然比牲口还快!

两人看到前面那辆马车的影子,立时相互打了个手式、稍稍减缓奔行的速度,只是远远尾随而行。

只要追上一辆就等于两辆全追上了。

如今赣州城中,齐集了各门各派的高手,这些高手,等于全落在七煞剑神庄梦道的手中。

赣州城,已经成了西崆峒的势力范围,但奇怪的,前面那辆马车,居然一路朝赣州方向奔驰。

半个时辰过去,赣州巍峨的城墙,已经在望,前面那辆马车忽然舍了大路朝一条田间小径驰去。

贺锦舫看的奇道:“他们绕过城墙,朝南去的,那会到什么地方去?”

琵琶仙道:“过去是沙石埠,再往南去,就是崆峒山了。”

贺锦舫道:“原来这里也有崆峒山?”

琵琶仙道:“自然有了,天下叫崆峒山的山名,多着呢,其实贵派倒应该在这里建个支派。”

贺锦舫笑了笑道:“师叔此次前来赣州,可能正是此意。”

琵琶仙还未答话,两匹马也绕过城墙,跟着前面车子,远远缀了下去。

琵琶仙目光凝注,说道:“看来他们的巢穴,果然在崆峒山中了。”

不过一盏热茶的工夫,前面马车已经驰过沙石埠,果然一路没停,只是朝西南驰去。

洞里赤练贺锦舫一路下来,已经留下了不少记号,只要今晚令狐大娘和自己两人,没有回去,赵府自会派人找寻,发现记号,派入前来驰援。

沙石埠,只是一个荒僻的小村,因为过了这座村落,已入山区,两人到了这里,不敢再骑马追踪。

好在这里离赣州不远,马匹会自己回去,当下就翻身下马,把缰绳圈赶快挂在马鞍之上,纵马自去。

贺锦舫、琵琶仙,各自施展陆地飞行之术,一路衔尾疾追跟踪下去,两人脚程这一展开轻功,自然比奔马还快。

这时夜色朦胧,山野之间,一片黝黑,到处可以掩蔽形迹,比骑马追踪,更不易使对方发觉。

不消多时,便已赶上前面那辆马车,两人不敢太过逼近,一直和它保持着十二三丈的距离。

这样又奔行了半个多更次,前面马车驰进一道峭壁夹峙的山谷。

两人赶到谷口,但见这条峡谷,斜向里弯,不知究有多深多远,贺锦舫走在前面,不敢怠慢,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就纵身朝谷中闪去。

峡谷斜向里弯,状若螺蛳,使目光看不到两丈来远。

两人仗着时当黑夜,有夜色掩蔽,脚下加快,一路随着谷势,往里转去,倒也无人拦阻。

这样奔行了盏茶功夫,突见前面不远,两方巨石并峙如门,两辆马车,就停在石门之外。

要知谷中弯度极探,等人发现马车,相距已不过二丈。

贺锦舫心头一惊,他外号洞里赤练,为人心计极深,此时无暇思索,身子一弓,悄声无息的钻入后面一辆车肚底下。

琵琶仙和他相距还有一丈来远,看到前面停着马车,脚下立时一缓,身子迅快地往地上伏下。紧贴壁下,隐往身影,然后抬目朝前望去。

他内功深湛,隐身之处,距离那道石门不过三丈多远,虽在黑夜,依稀还可看的清楚。

这两辆马车,前面一辆,正是谢少安、冰儿票坐的那一辆,

两匹马倒毙之后,是由两个青衫汉子手挽而行,稍后一辆,就是行驰之中伸出两条玉臂,把毒姑妈令狐大娘拉上车去的一辆。

他们既然抵达石门,何以还不进去呢?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只见从石门内,缓缓走出一个身穿半截黄衫,手拄铁拐的跛子,一手提着一盏红灯,沉声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你们刚回来。”

琵琶仙骤睹此人,心头暗暗一惊,忖道:“他不是铁拐黄衫黎大弼,二十年前,江湖上就已传说他死去,怎会在这里出现?”

只见站在马车前面的那两个青衫汉子一齐拱了拱手,左边一个答道:“已是丑时了。”

琵琶仙暗道:“这时候二更还差一些,他怎么说已经丑时了。”

只听右首一个接口道:“我看已经日值午时了。”

琵琶仙突然心中一动,暗道:“原采他们说的是暗号。”

果然,那黄衫跛子双手一伸,喝道:“给我看。”

两个青衫汉子立时从怀中掏出一块东西,双手递过。

黄衫破子先接过左首那人的玉牌,仔细看了,就递还给左首那人,然后又看了右首那人的玉牌,验看无误,才问道:“车中是什么人?”

左首那人道:“是家师要晚辈去接来的谢少安。”

黄衫跛子挥挥手道:“进去。”

两名青衫汉子应了声“是”,仍然一左一右挽着马车,朝石门中行去。

琵琶仙心中暗暗忖道:“只不知这两人的师父是谁?”

黄衫跛子沉声道:“现在该你们了。”

其实他不用叱喝,第二辆马车的驾车汉子,等前面车子走后,早已挺挺毡帽,驾着车子,上前数步,停到门,口中答道:

“晚辈看是戌时了。”

他不待黄衫跛子再说,探手取出玉牌,双手递过。

琵琶仙暗道:“他们每人所报的时辰不同,那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暗号了。”

黄衫跛子验看过玉牌,照例问道:“车中何人?”

只听车中响起一个又脆又娇的声音,笑道:“黎老爷子,是我飞儿和紫儿咯,方才出去的时候,你老不是问过了么?”

黄衫跛子嘿然道:“老夫奉命守山,这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你们出去要问,回来自然也要问了。”

琵琶仙听得又是一怔道:“铁拐黄衫黎大弼,二十年前,就名动江湖,在黑道上算得一流高手,他居然只是守山之人,此谷主人.不知又是怎么一位神圣?”

只听车中娇脆声音道:“小婢只是随便说说,黎老爷子莫要动气才对。”

黄衫跛子哼了—声,道:“老夫岂会生你们的气,快进去吧!”

马车辘轳转动,缓缓朝石门中驰去。

车中同时响起两个娇脆的声音,说道:“多谢黎老爷子。”

黄衫跛子没有作声,一手提着灯笼,转身朝石门后一间石屋中走去。

琵琶仙自然知道,黄衫铁拐黎大弼一身功力,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有他守在石门口,自己想要进去,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但洞里赤练贺锦舫已经混了进去,尤其谢少安、冰儿两人,身中毒姑妈散功之毒.功夫全失,如今连毒姑妈也被人抓了进去。

这是一个好机会,要救谢少安,就得先取到散功之毒的解药,毒姑妈为了自救,要她交出解药,自非难事,不过就非自己进去不可,他目光左右闪动,突然有了主意,这就悄悄往后退出去两丈来远,然后转身施展轻功,以极快身法,奔出谷口。

窜入一处树林,宛如猎犬一般,双瞳的的发光,耳目并用,在树林中一阵搜索,果然被他发现一处山狸的土穴,双手如钩,朝土穴中一阵猛挖,果见一只山猩,受惊从土穴中冲出。

琵琶仙如获至宝,探手之间,已经抓住山狸头颈,一时顾不得多看,回身朝谷中奔去。到得石门附近,立即伏下身子,贴着石壁,缓缓探首朝里看去。

但见那石屋距离石门,约有四五丈距离,入谷之人,必须经过石屋前面,此时屋中灯火巳熄,一扇木门,也已掩上,但琵琶仙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心知谷中有人,既要铁拐黄衫黎大弼看守石门,谅来轻功再好,也瞒不过他的耳朵,这一瞬间,他丝毫不敢大意,双手抓着山狸,匍匐着身子,缓缓朝石门爬行过去。

他一身轻功,造诣极深,此时胸膛贴地,四肢齐动,以时代手,匍匐而行,果然轻如狸猫,速度依然极快。

就在他堪堪经过石屋门前,屋中的铁拐黄衫黎大弼已有警觉,沉喝一声:“什么人?”

声音才行出口,板门同时倏然开启。

但琵琶仙可也不慢,在对方喝声甫起,人已快若弩箭,刷的一声,窜进石屋右首一片树林,身形倏回,把手中抓着的山狸松手放开。

那山狸落在琵琶仙手中,连半点挣扎也使不出来,琵琶仙这一松手,它没命的朝石门外奔窜过去。

铁拐黄衫当真名不下传,从喝声出口,板门启处,人已随着掠出,黑夜之中,一手撑着铁拐,两道的的目光,已朝琵琶仙隐身之处投来。双方动作均快,铁拐黄衫掠出之时,琵琶仙已经放出山狸。

这一来,好像是山狸是从石门外奔进来的,它经铁拐黄衫沉声一喝,受到惊吓,又朝石门外窜去。

这一手,说来简单,实则作起来必须有极高身手,而又拿捏得恰到好处,才不致露出破绽。

铁拐朝衫看到只是一只山猩,不由得怒哼一声:“好个畜牲,居然敢和老夫捣蛋。”

转身朝石屋中走了进去。

琵琶仙看的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老东西一身功力,果然比二十年前精进甚多。”

也—个转身,依然匍匐着朝里行去,但这回心头却已经轻松不少。这片树林,并不太密,只是一条宽阔的青石路两边草地上种的树林。

循着树林走了一箭来路,就是一个山腹隧道,略向右弯。

   琵琶仙小心奕变的朝隧道中走去,山腹隧道并不太长,只转了个弯,眼前就豁然开朗。

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四局围以白石砌成大小不同的花圃,种着各色的奇花异卉,清香袭人。

北首山麓间,一片竹林,有五槛竹楼,依山而起。

两辆马车,就停在竹楼前面的草坪上。

琵琶仙心中暗暗惊异,这地方一派古趣,像是世外高士啸傲之处,毫无半点江湖气息,这会是什么人?

他心里转动之际,人已迅快隐入附近一堆花树之中。

这一堆花树,虽然只有一人来高,但枝叶极密,正好隐蔽住他的身形。

竹楼下层,碧纱掩映,透出淡淡灯光,犹有笑语之声。

琵琶仙隐身之处,距离较远,又是侧面,看不清屋中人影,但只要听那笑语之声,似乎正在喝酒,而且决不止一人。

停在竹楼坪前面的两辆马车,依然车帘低垂,车前站着三人,看情形,谢少安、毒姑妈等人犹在车中,那么洞里赤练贺锦舫也仍然藏在车肚底下无疑。

敢情是此间主人正在宴客,驾车的人不敢进去禀报,是以这许多时间,还恭身站在那里。

这三个人,琵琶仙倒看清楚了。

两个是手挽第一辆马车的青衫汉子,另一个是驾驶第二辆马车的汉子,这三个人的面貌,竟然生的一般无二,同样剑眉星目,貌相清雅,看去年龄都是一般大小,极似三个孪生兄弟。

琵琶仙是老江湖,自然看出蹊跷来了。

他敢确定这三人决非孪生兄弟,而是经过某种手术,使得他们面貌如一,自己在江湖上怎会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批人呢?

正在思忖之际,只见竹帘掀处,灯光射出房外,接着但见从门中缓步走出四个人来,前面一男一女,像是客人,男的年约六旬,蟹脸苍髯,身穿黄袍,足登黄缎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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