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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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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妇人微哼一声,忽然抬头道:“朋友既然来了,就不用躲躲藏藏?”

这话听得坐在神案前面的杨继功、谢少安不期同时一惊,自己两人就面对山门而坐,如果说有人跟着黑衣少女后面来,怎会一无所觉?

突然庵前一棵大树上,响起一声尖细的长笑,这笑声铿锵得如同有物。

殿上四人同时猛然一惊!

但见一道人影,随着笑声,从横枝上肖落,当门站定,尖笑说道:“不错,兄弟是随令高徒来的。”

这人是个矮胖老头,面色红润、秃头、颏下胡须极稀,身穿织锦道袍,打扮有些不伦不类。

黑衣妇人看到此人,黑布跟孔中不禁奇光一闪,冷声道:“老身还当是谁?居然会是西崆峒掌门人大驾光临!”

西崆峒掌门人,那是说这矮胖老人就是七煞剑神庄梦道!

冰儿悄声问道:“管大姐,这人是谁?”

绝情仙子低声道:“他就是七煞剑神。”

七煞剑神一双炯炯有光的双目,直注在黑衣妇人身上,讶然道:“兄弟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尊驾一眼就认出兄弟来了,想来不是无名之辈,何以要黑布蒙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黑衣妇人回头朝站在边上的黑衣少女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吧!”

黑衣少女躬身领命,朝外飞奔而去。

黑衣妇人转过脸来,说道:“老身是谁,你不用多问,只不知你庄大掌门闯上小庵来作甚?”

七煞剑神仰天一声尖笑,说道:“兄弟也想了解尊驾是谁,再作计较。”

黑衣妇人道:“老身不喜絮叨,庄大掌门只要不存敌意,误闯老身禁地,老身可以不予计较,你请吧!”

七煞剑神双目寒光飞闪,沉笑道:“尊驾不肯亮万,但口气却是不小。”

黑衣妇人道:“老身说话一向如此。”

七煞剑神微哂道:“就凭你说上几句大话,就能把兄弟唬回去了么?”

黑衣妇人道:“很好,老身原无敌意,庄大掌门既然不肯离去,老身只好按规矩行事了。”

七煞剑神道:“你老订的什么规矩?”

黑衣妇人淡淡一笑道:“老身借住此地,因这里主人本欲人知,因此老身订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到这里来的人,都得蒙上眼睛……”

七煞剑神道:“要是不蒙上眼睛又如何呢?”

黑衣妇人道:“那就得留下招子。”

七煞剑神道:“兄弟这对招子也要留下么?”

黑衣妇人冷声谊:“老身既然订下规矩,就是天上的金仙,也一样要留下招子,才能放行,若是对你庄大掌门例外的话,传出江湖,还当老身怕了你们西崆峒呢?”

七煞剑神庄梦道真是作梦也设有想到,江湖上还有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摘自己招子的人。他那白嫩红润的一张冬瓜脸上。渐渐有了惊疑之容!

他虽然识不透这语声娇脆悦耳,自称“老身”的蒙面黑衣妇人是何来历?但他已经意识到此人定非寻常之辈!双目炯炯凝注着黑衣妇人,突然仰天尖笑道:“狂哉此言,只不知尊驾要如何才能摘得下兄弟这双招子?”

“这有何难?”

黑衣妇人话声出口,突然挥手扬处,只见从她大袖之中,飞起一蓬彩丝,暴射而出!

彩色缤纷,暴涨成丈许来长,向七煞剑神迎面罩落。

七煞神剑脸色微微一变,大笑道:“我当你是谁,原来你是柳仙娘,兄弟少陪……”

他似是对那蓬彩丝,十分忌惮,随声跃起,暴退出去三数丈远,人在暴退之时,从身边飞起一片青光,在他身上洒开,护身而退。

旁观四人心中暗暗奇怪,不知黑衣妇人打出的这蓬彩丝,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连七煞剑神这样的高手,都退避不迭!

黑衣妇人大袖一挥,那蓬彩丝,也跟着收回,冷冷的道:“庄大掌门要走,不留下招子,只怕不大容易出去。”

七煞剑神大笑道:“你魔火纵然厉害,只怕还烧不着我!”

话声已然远去,朝山下直落。

黑衣妇人端坐不动,口中只是冷冷一笑。就在她笑声未落,但见庵前一片林梢间,突然爆出一连串的火花,火花倏生倏灭,一路连续爆发。

火星闪射之中,隐约可见一条人影,从林梢间飞掠而下。

站在大殿上,隐隐可以听到嗤嗤之声,不绝于耳。

黑衣妇人冷笑道:“你擅闯老身禁地,就算不留下一对招子,也教你烧个焦头烂额!”

绝情仙子听七煞剑神称她柳仙娘,才知这黑衣妇人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银发魔女,无怪山腰间这片林中,埋伏的魔火有这般厉害了。

就在她心念转动之际,黑衣妇人目光一动,朝绝情仙子说道:“管姑娘,麻烦你替老身解开这小妖女的穴道。”

绝情仙子答应一声,举手拍开绿衣少女身上穴道。

绿衣少女身子机伶一颤,倏地睁开跟来,大殿上本来只有一盏半明不灭的琉璃灯,黑沉沉的,鬼气森森。她根本连看都没看清,一个转身,双足一点,朝外纵去。

冰儿口中轻咦一声道:“她要逃啦!”

绝情仙子急忙拉了她一下衣袖,示意不要作声。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就在绿衣少女堪堪纵起,还未掠出大殿,只听黑衣妇人一声冷哼。

右手抬得一抬,从她大袖之中,闪电般飞出一缕彩丝,一下缠住了绿衣少女的头颈,凭空把她拖了回来。

只轻轻一抖,绿衣少女一个身子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砰的一声摔在供案前面,那彩丝也一闪而灭,消失不见。

黑衣妇人冷冷说道:“在老身面前,你想逃得出去,那是比登天还难。”

绿衣少女这一下摔得不轻,坐在地上,一张粉脸都吓得发黄,目含泪水,颤声道:“你是什么人,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把我捉来?”

她本来就生得十分清秀,这一含着泪珠说话,更显得楚楚动人。

黑衣妇人冷声道:“老身有话问你,你若有半句虚言,我就叫你尝尝魔火焚身,化骨扬灰。”

绿衣少女机伶一惊,道:“你……你就是老魔婆……”

黑衣妇人道:“老魔婆,你知道老身是谁了?”

绿衣少女听说她果然是老魔婆,心头更是害怕,颤声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夫人说的。”

黑衣妇人冷嘱道:“你是秦映红的丫头,妖妇现在哪里?”

绿衣少女道:“我不知道。”

黑衣妇人怒声道:“好个不识死活的丫头,老身面前,你不说实话,那是自讨苦吃了。”

说话之时,左手衣袖一抬,伸出一只又白又嫩的纤细玉手,随着话声,五指轻轻一弹。但见从她手中,飞出五缕绿影,快如电闪,只听“滋”的一声,一下投入绿衣少女衣衫之中。

这“滋”的一声,声音虽然极细,但却如烧红了的银针,刺入肉中一般,绿衣少女身上随着冒起五股清烟,痛的颤声惊呼!

绝情仙子等人看她方才出手的一蓬彩丝,和这次弹出的几缕绿影,都不像暗器,不知究是什么?相传魔教中人都会魔法,使用的东西,离奇古怪,和一般江湖上人截然不同?看来果然不假。

黑衣妇人阴厉的道:“你说不说?”

绿衣少女身上看不出丝毫伤痕,但她却痛的粉脸上汗如雨下,颤声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衣妇人道:“你连你主人的行踪都不知道?”

绿衣少女哭道:“夫人和我一起出来的,我怎知她现在哪里。”

黑衣妇人道:“你们从哪里出来的?”

绿衣少女道:“五云桥,夫人要我先来探看这里的情形,究竟是什么人和她作对?”

黑衣妇人道:“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绿衣少女道:“黄昏时光。”

黑衣妇人道:“那条飞蜈蚣,是你带来的么?”

绿衣少女应了声:“是”。

黑衣妇人又道:“方才在山下说话的,也是你么?”

绿衣少女道:“那是夫人教我这样说的。”

黑衣妇人点头道:“如此说,妖妇可能已经到了山下,很好,你给我跪到山门外去,你主人看到了,自会来救你的。”接着回过头来,朝绝情仙子道:“管姑娘,你跟她出去,等她跪下了,就替我点她穴道。”

绝情仙子知道她这是为了引诱秦映红上山,当下答应一声,押着绿衣少女走出山门,让她面向山下跪下,然后伸手点了她穴道,返身回入大殿。

黑衣妇人道:“好了,从现在起你们不可出声了。”

话声一落,忽然屈指向外轻弹,只见从她指头弹出两点火星,朝山门外投去。原来山门前悬挂着两盏风灯,火星碰上烛蕊,嗤的一声,亮起火花,登时把风灯点燃起来。

刹那之间,把山门照得通明,绿衣少女跪在门前,山下的人,只要一抬头,就可看得清清楚楚。

杨继功、谢少安坐在蒲团上,看的心头暗暗惊凛,忖道:“这妇人弹指之间,就飞出两点火星,可以点燃三丈外的风灯,这一手功夫,当真神乎其技!”

他们不知这黑衣妇人,就是三十年前名噪江湖的第一美女魔教公主银发魔女,魔教武功,别走蹊径,虽是旁门左道,但却独树一帜,别具神通。

这时但听山下传来一阵皮鼓乐器之声,吹吹打打朝山前而来,只要听这吹打的乐声,呜咽刺耳,就不像中原的乐器。

大家听的奇怪,忍不住凝目朝山下看去。

夜色之下,但见山下三里来外,正有一行挑灯笼的人,吹吹打打,簇拥着一辆七宝香车,缓缓朝山脚而来。

一行人,少说也有一二十个,看去宛如一条火龙。

尤其那辆七宝香车上,挂灯结彩,点燃着各种颜色的灯笼,七彩缤纷,更显得珠光宝气,华丽非凡!

黑衣妇人嘿然道:“无耻妖妇,这般虚张声势。”

绝情仙子心中暗暗好笑,忖道:“你自己不是也扮神作鬼,故弄玄虚?”

冰儿低声道:“管大姐,来的就是秦映红?”

黑衣妇人冷嘿道:“不是这妖妇,还有什么人?”

几句话的工夫,那一队吹吹打打的人,已经行到山麓一片树林前面,停了下来。

这回相距不到二里,看的更清楚了。七宝香车前面,是十六个手持乐器皮鼓的童子,一身金童打扮。身穿大红绣金衫,颈上套一个银圈,手脚、足躁上,也戴着银镯,还把一张脸画得五颜六色,腰间插满了八寸长的铜叉,装束诡异,一望而知,不是中原的人。 

这时他们已经分两行八字排开,但手中乐器,还是吹吹打打的闹个没停,这种乐声,有些像丧乐,再加上皮鼓咚咚的声音,听来使人好不心烦。

七宝香车左右,是三个绿衣少女,一式窄腰短裙,露出粉光致致的玉腿,赤着一双天然大脚。但却生得身材苗条,眉目姣好,手持玉拂,腰悬双剑,一手挽着一只花篮,缓步扶着香车而行。

七宝香车,缓缓停下来了。

珠帘里面,发出娇娆的声音,说道:“去问问他们,谁敢和我作对?叫他出来答话。”

只听左首一名绿衣少女娇声应“是”,款步走出,面向山上,提高声音,说道:“山上的人听着,夫人要你们正主儿出来答话。”

话声甫落,突听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接口说道:“夫人,别臭美,一个苗疆的贱人,也敢到这里来充什么壳子?”

这说话的正是青衣婆子的口音,原来她已经到山下去了。

那绿衣少女叱道:“你是什么人?敢对夫人如此无礼?”

青衣婆子呷呷尖笑道:“小贱婢,我是你们的老祖宗。”

绿衣少女怒声道:“你给我出来。”青衣婆子道:“老婆子奉命在树林里等候,老实说,你们这些妖里妖气的东西,老婆子一看就会作呕,还是不看的好。”

绿衣少女冷笑道:“老虔婆,原来你是看门狗,既然作不了主,还不快去叫你们主人来。”

这句“老虔婆”、“看门狗”,听的青衣婆子动了火气、尖笑道:“好哇,你这小贱人,比方才咱们捕捉到的一只小狐狸,还要可恶,真是不知死活的利口丫头,看来老婆子饶你不得!”

话声甫出,“嘶”的一声,一团东西,朝绿衣少女劈面打去。

七宝香车中,响起妖娆的声音说道:“云儿快退下来。”

绿衣少女一身武功,可也不弱,纤腰一扭,便自闪开。但青衣婆子手法阴损,打出这团东西之前,早就算准她会闪身躲避。

不知她使的是什么手法?那团东西打出之后,竟然会自动转弯,跟着绿衣少女身子飞射过去。

绿衣少女已经闪开的人,听风辨位,发现那团东西跟着过来,心头暗暗一惊,急忙再扭腰躲闪。但总究迟了半步,眼看快要打上肩头!

只听七宝香车中妖娆声音喝道:“云儿莫慌!”

呼的一声,从珠帘中飞出一股无形潜力,直向那团东西击去。

“扑!”那团东西,吃内家真力一撞,立即被击成稀烂。

那可不是什么暗器,本来就是一团稀烂的东西,经内力一击,便自四散飞溅,臭气洋溢!

原来那是一包烂狗粪,这下飞溅开来,绿衣少女自然首当其冲,头脸秀发上,立时被雨点般的狗粪,着实沾上不少。

一个香喷喷娇滴滴的小姑娘,平日里自然最爱洁净,这下溅得一头一脸的狗粪,真比刺她一剑,还要难受,口中哇的一声,几乎连隔夜饭都要呕了出来。

青衣婆子一阵呷呷尖笑,说道:“小贱婢,你这可怨不得我老婆子,这包东西,本来是准备奉送你们那位夫人的,你小丫头出言无状,老婆子只好先让你尝尝狗粪香味了。”

七宝香车中传出妖娆的女人的声音,说道:“魔教凌空导引手法,你究是什么人?”

青衣婆子阴声道:“姓秦的妖妇,你说对了。”

妖娆女人道:“我问你是什么人?”

青衣婆子道:“老婆子是谁,说出来你也未必知道。”

妖娆女人又道:“你们把我香儿怎么了?”

因为她七宝香车停在山下,山腰间,有树林阻隔,看不到山腰上的小庵。

青衣婆子呷呷笑道:“你只要再上半里山路,就可以看到了。”

妖娆女人忽然格格娇笑起来,说道:“你认为在树林子里,布了魔火毒焰,我不敢进来,是么?”

青衣婆子冷冷说道:“那你就进来试试。”

妖娆女人道:“区区魔火毒焰,若是困得住我映红夫人,烧得死我座下神童,那我也就不用在江湖上走了。”话声出口,突然娇喝一声道:“摆驾上山。”

侍立车前的两名绿衣少女玉拂朝前一拂,十六名苗童立即手捧乐器,吹吹打打的列队朝山林中走来。

七宝香车前面是三名绿衣少女,手持玉拂,也已缓缓启步。

七宝香车是由四个上身赤膊,腰围大红裙的精壮汉子推挽而行,这四名精壮汉子面貌凶狞,上身色如古铜,肌肉结实。

大红裙子前后两面,都用金线绣着一个斗大车轮,远远看去,就像是七宝香车的一部分。

这一行人,堪堪走近树林,但见前面几个手持皮鼓的苗童,脚下踩到草丛,就听到一阵“嗤”“嗤”轻响!

从他们脚边,飞溅起无数火星,吓得走在前面的几个苗童,惊啊一声,慌慌张张的后退不迭。

但听七宝香车中响起妖娆女人声音说道:“这不过是魔教的障眼法罢了,你们只管前进,不用惊怕。”一面吩咐道:“月儿,你去把这些魔火收拾了。”

右首一个绿衣少女躬身授命,一手挽着花篮,俏生生的走上前去,只见她伸手在篮中抓起一把东西,朝林中撒去。

她撒出来的好像是细小之物,但随着她一撒之势,就听到林中草地上,响起一阵“嗤”“嗤”细响,同时飘起一阵黄色轻烟。

她边走边撒,经她撒过之处,果然不再有火星飞溅,两行苗童鱼贯走入林中,再也没有什么异样。

冰儿原先听黑衣衣妇人说过,在这座小庵三里之内,布下毒阵,晨曦未出之前,人畜都无法通行,自然十分厉害了。

如今眼看对方只支使一名使女,撒出几把细碎的东西,就把魔火破去,一时不觉大感失望,轻咦一声道:“管大姐,你看她撒的是什么东西,居然把林里的埋伏都破去了。”

绝情仙子还没开口。

黑衣妇人冷言一声道:“小姑娘,你看下去就会知道。”

从山脚下到庵前,足有两里来路。这并不是这座山高,山其实并不高,山岭也很平坦,只是山路迄通,距离较远而已。

七宝香车由十六苗童吹牛角、打皮鼓,吹吹打打的前导之下,穿林而行,走了半里多路,如今已经登上—片平坦的土岗。

从土岗朝北,到山腰间的小庵,已经不过里许光景。

上岗四面,光秃秃的没有树木,站在上岗上,因为没有树木遮蔽,只要仰起头,就可一跟看到小庵。

这时正当子夜,也正因为在黑夜里,四处一片黝黑,小庵山门前点燃着两盏风灯,就格外显得明亮!

山门前面,直挺挺的跪着一个绿衣少女,大家自然看得最清楚也没有了,那绿衣少女,正是七宝香车前的四个侍女之一的香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宝香车中的妖娆女人这下不觉芳心大怒,冷笑道:“好呀,什么人敢对我侍儿这般无礼?”说到这里,娇喝一声道:“云儿,传令攻山。”

七宝香车已在士岗中间面向北山停下,十六名苗童像雁翅般排开,分两旁站停,乐声跟着刹住。

山林间,登时静寂下来。

那叫云儿的绿衣少女突然扬手,但听接连响起三声“嘶”

“嘶”破空细响,三道火花,冲霄直上。

端坐在神案上的黑衣妇人,口中阴笑一声,道:“看来这妖妇还约了帮手,好,今晚不把你一网打尽,也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冰儿心中暗道:“你在树林里的埋伏,都已被人家破去,还有什么厉害??

心念方动,突然从神龛后面,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但见一个青衫飘忽的中年文士,缓步走了出来。

这中年文士相貌清雅,面含微笑,一双炯炯星目,扫视了并肩站着的绝情仙子、冰儿两人一眼。

又望望坐在神案前面的杨继功、谢少安,不觉微微一哂,道:“他们两人蛊毒业已发作,除了速向夫人降服,别无生路,要想顽抗,只有死路—条。”

冰儿失声道:“你是飞天神魔!”

绝情仙子道:“冰妹,他只是闻老贼的徒弟。”

端坐神案上的黑衣妇人突然双目一睁,厉声道:“你是闻于天的徒弟?”

那中年丈士飘然走出大殿,敢情因黑衣妇人全身一团漆黑,又坐在神案上,不知道她竟是活人。闻言不觉一惊,疾退一步,目注黑衣妇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妇人厉笑道:“看来你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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