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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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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也就是昨晚,睡床上的邪战翻来覆去数次,废话太多,严重影响到了她的睡眠,云初君本来想一脚把他踢下床,让他睡桌子。很不幸的是,邪战染了风寒,她只好不眠不休地伺候了他整整一夜。

“大魔头和生病没有必然的联系。”邪战努力侧了侧身,眯眼看着云初君,“君儿,今晚你还是同我一道睡吧,昨晚上我窝了一整夜的冷被子,冷热交加,有些不舒服。”

云初君奇怪:“大叔,你怎么比女人还善变?前天晚上大叔还说我长大了,同睡一床不好。果然是病糊涂了。”

邪战口唇一动,不说话了。

云初君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轻轻摸在了他的额头上,贴了片刻,抽离:“奇怪,怎么都不发烧的?摸起来挺正常的,大叔的体质还真特殊。”

房外:“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云初君皱了皱眉,用手巾轻轻擦拭邪战的手:“外面瞎叫多长时间了?吵死了!哦,对,我把手镯还给连无赫了,大叔高兴吧。”动手解了邪战的衣领,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结实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其实,连无赫挺可怜的,被亲爹抛弃,亲娘被杀,又被未婚妻背叛,这世上所有狗血的事都被他遇上了,真是人间惨剧啊……啧啧,大叔的胸肌还挺结实的嘛。”

按了一按,又摸上一摸:“摸起来还挺嫩的,其实大叔看上去挺童颜的,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三十岁老男人的身份。呃……大叔,我不是故意说你老男人的,你挺青春的。真的真的!你别这样瞪着我。”

房外:“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邪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说不出话。心情相当复杂难熬,因为她的话,一会儿恨得牙痒痒,一会儿喜得甜滋滋。

云初君又从他脖子一路慢慢往下抹,邪战的小心脏开始狂蹦乱跳:“这次死的是秦山派掌门人禽兽,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这明显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死的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联系。不过,正派中人性情变……好吧,勉强是激烈,不分青红皂白,邪战大叔还要留在这里多久?”

邪战直挺挺地躺着,定定地盯着她的脸,声音低哑:“……再死几个人吧再说吧。”

却在此时,他忽然又想起了强扭瓜战略——必要的时候,要拿出男人的霸气。

温热的手巾一路往下,快擦到了腹部:“啧,发现大叔一把年纪,身材不错啊。”

房外:“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邪战定定地望着她,低语:“想试试吗?”外面的噪音令他心烦。

云初君愣了一愣:“大叔说什么?”

“君儿,要不要试试?”他声音低哑,“想吗?小君君。”

什么什么!试试?试什么?难道……!

还有……小君君!这么恶心的称呼!恶心死了!

邪战盯了她良久,忽然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笑容,那笑容那眼神像饱含……霸气?杀气?又像是一只看上母猪的发情公猪……她下意识直了起身子。

房外:“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君儿。”外面吵死了!

一只手抓住了她。

邪战单手按住了她的头,往下逼近,接着想打算压倒她。

云初君眨眨眼,大叔……想干什么?

“大叔,要亲我吗?”

房外:“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外面的叫嚣吵得他有些胆怯,犹豫半晌,点头低声道:“抱歉……我忍不住。”另一只手艰难地摸索着云初君的衣襟,脸慢慢地凑上……

云初君突然捂住他的嘴唇:“等等。”

……他已经想通了,要得到小君君的心,一定先得到她的身,然后迷恋上他的肉。体。这是他昨晚考虑了一夜的结论。

所以,他不等。

邪战的手指又开始摸索,溜进她的衣领里,触到一片嫩嫩的肌肤。

云初君抬头看向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头颅,顿了顿,问:“大叔,外面那么多人在叫,你确定?”

邪战侧脸,外面的空地上,刀光刺眼,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双目赤红,举着刀子盛气凌人地怒嚣。

“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

他握紧了拳头,神情很疲惫。

云初君了然一笑:“大叔,别怕。今天就算了,看你也没有力气。嗯,闭眼,大叔让我亲几下。”

细碎的长发落在他胸前,少女幽幽的香气传来……他有些热,有些痒,不,是酥。痒难耐,燥热难当。邪战乖觉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亲吻。

……似乎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亲吻还没有落下来。

他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小君君的娇颜近在咫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那眼神好像一只猪应该是红烧了还是清蒸着吃。

……他再忍忍。

邪战闭上了那只眼,期待而煎熬地等待。

“邪魔出来——否则休怪我们闯进来!”外面陡然一阵激昂高亢的怒叫,声音震啸,冲破房门,“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终于忍不住了!

一个翻身,邪战气冲冲地跳下床,惊电一样闪到门口,一把拉开门。

“你们!还有完没完!”

那气势,那神情,那背影,当真是动若脱兔,霸气冲天,哪里看得出像染了风寒重病的样子?

“大叔!!敢情你这一晚上都是装病好让老娘我伺候你!”云初君肺都快气炸了!

“大叔,你好讨厌!”

愤怒地推开他,云初君跨出门槛,气冲冲离去,脚下升起一团怒火。

“君、君儿!”

嗷唔,又被讨厌了……

邪战扭过头,唇角邪邪地勾起,脸上溢满了铺天盖地的笑容,周围一股凉风飘过。

光明派和秦山派弟子登时噤声,闭嘴了。

请放手,就不放

她很生气,相当生气。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被信任的人糊弄,自己却傻帽地一头热到底,顺便替那个人数银子更生气的事了。她被气得七窍生烟泪流满面。

昨晚邪战说自己可能染了风寒很不舒服的时候,她一瞬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紧接着便是着急、难安,在她的眼里,邪战一直是彪悍的,除非他要死了,才会生病。

云初君风风火火地彪走,气得眉毛发青,头顶生烟。

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居然还这么幼稚!

廊道的转弯口迎面撞进一个男人的胸膛,差点撞歪她的鼻子。她痛呼着捂鼻,泪眼汪汪,痛得直想落泪。

“云姑娘?”来人是莲清,他伸手扶住云初君,又立刻松手退后一步,保持距离,“你……怎么了?”

云初君抬起眼,十分无力地瞥了他一眼:“本姑娘心情不好。”

莲清应了一声:“哦。”

她憋着气,问道:“就这样?你怎么也不安慰我一下?”

莲清想起上次在凉亭时,他安慰她,却遭到了她的轻薄,于是学乖了。

“在下觉得云姑娘自我调节的能力非常好,并不需要我的安慰。”

“你!”她气结,心情不由更闷了,“女孩子不开心,做男人的怎么能不安慰?美人心情郁结,英雄看见了,应该像戏里唱的一样,把美人抱在怀里温柔细语。”

莲清说道:“虽然云姑娘的确是美人,可我不是英雄。”

他前半句话,云初君听了心情终于有些舒爽,十分受用,脸上渐渐扬了笑容:“算了,不和你这老迂腐计较。但是,你得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莲清愕然:“凭什么?”

云初君嘻嘻一笑:“不愿意?小心我亲你!”

如她所料,莲清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云初君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好啦好啦!我两个很久没有独处了,应该好好倾诉衷肠。”

莲清红着脸颊,挣扎了几下,无果,不得不随着她坐在廊道的扶栏上。

云初君顺手折了旁边的细藤,将它编织成一个手指一样大小的圈圈:“一直忘了问你,莲莲是哪个门派的?”

莲清回答:“无门无派。”

她惊讶:“那你怎么来的论武大会?你不会是连无赫请来唱小曲助阵的吧?”

他抽了抽眼角:“只是来凑热闹的。”

“哦。”云初君点头,拉过他的手,将编织好的指圈套在他的无名指上,莲清下意识缩了缩手,“嘿,大小正好,弹琴的人手指就是漂亮,干净秀气,像白葱一样,和大叔一样好看。”

他却愣了一下,看着无名指,低声:“不,一点也不干净……”这双手……杀过很多人。

云初君拍拍他的肩,安慰:“你身在风尘又怎么了?比那些阴险狡诈的人干净多了,我倒觉得你就像……”她琢磨着该怎么遣词造句,“对,就像白开水一样干净。”

白开水?这是夸奖还是贬低?

莲清怔怔地望着她的侧脸,忽然有种复杂纠结的感觉慢慢在心底发酵。却在此时,眼前忽然放大了一张脸,云初君挑着眉,笑得猥琐:“就是不知道,莲莲的身子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样干净。”

莲清愣住,脸颊瞬间红了。

“哈,看你脸红的,看来还是童男子啊!”她哈哈大笑,接着奇怪,“咦?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没下毒?”以往她只要靠近他一步,他就来阴的。

莲清生硬地别开脸。

云初君凑过去,笑吟吟:“莲莲,是不是喜欢我?”她就是喜欢捉弄这个老迂腐。

莲清表情顿时硬了,一下就跳下了扶栏,抬头就见前面来了一伙人,正是连无赫和几个门派的掌门人,他朝他们微微一点头,便走。

“喂!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别走啊!”云初君冲着他喊道,正对上连无赫漆黑的眼珠。

哼,又在调戏男人!

连无赫只瞥了她一眼,目中无人地从她身边扬长走过,后面气势汹汹地跟了一伙人,去的方向似乎是山庄的后院。

云初君立刻跳下扶栏,大步跟上,拦住他,蹙眉道:“等等,你们想做什么?”

身后的眉青派掌门人眉子青冷冷道:“小魔头,让开!我们要替正义行道,今日我们要是不把邪战拿下,明天后天指不定还得死多少人呢!”

云初君很不爽:“大叔才不是凶手!你们有没有脑子啊,个个那么蠢!”她轻轻冷笑一声,眼眉儿微微一勾,“难怪最近几年你们这么不长进,原来光长肉不长脑了。”

“你!小魔头!”眉子青恼羞成怒,按住剑柄想给她一个教训,却被连无赫抬手拦住,“云姑娘,这里嫌疑最大的只有邪战,很抱歉。”

连无赫凝神看着她,眼中似乎有一星两点的亮光,自从上次在擂台上见过,然后在议事厅见过,大概有一两天没见过她了。如果身后不是有那么多人跟着,他很想问那次在擂台上,她说的“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连无赫这个人而已”这句话,是真是假?

他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得云初君浑身发毛,正要挺胸壮胆,连无赫忽然绕过她,朝后院走了。

其实,他只是单纯在意那句熟稔的话而已。

云初君立马跟上,却被几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抱了大腿。

“云姑娘,你别去!”

她紧皱眉,往左边一瞧,是连无赫身边的四个跟班。

“放手!”

“不放!”

八只手死死吊住她死皮赖脸不肯松手。

云初君怒极:“你们放不放!”

“不放不放!就不放!”

四个人仰头看着她,泪流满面,一甲抽抽嗒嗒:“云姑娘,求求你别去了。盟主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要是去了,你这没良心的一定会助邪战大魔头一臂之力与盟主为敌的,盟主心里肯定很难受……”

云初君气得握紧拳头,一拳打歪了他的鼻子,顿时血溅三尺:“放手啦!”

一乙却恨铁不成钢:“盟主喜欢你,我们还不愿意呢!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什么!你说谁是牛粪?!”她用力挣了挣腿,依然摆脱不了八只咸猪手,“你家盟主才是牛粪!”

“你!你这不知羞的丫头,要不是你勾引……勾引盟主,盟主会为了你茶饭不思神魂颠倒吗!狐狸精!大狐狸精!大大狐狸精!”

云初君诧异:“他真的为了我茶饭不思神魂颠倒?”不会吧?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这个面瘫君这么纯情!

一丙摇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是吧。反正我们看盟主最近有些不对经,常对着窗户边那盆枯死的花发呆,盟主以前从不这样的。”

云初君愕然,翻翻白眼:“那干我什么屁事啊!你们再不放手,我就要喊非礼了!”

四人同时摇头:“不放,就算姑娘大喊强。暴我们都不放手!”

一甲鼓动唇舌,对她动之以情:“云姑娘,盟主肯定对你动凡心了。窗户边那盆枯死的花是盟主的未婚妻送的,他已经很久没对那盆花发呆了。”

云初君的身子在风中微颤,苍天!正派中人都是一群什么人?猪脑袋么?

她忍着怒气笑道:“那你们应该去找他的未婚妻,不是我!你们家盟主这堆牛粪我才不稀罕!给我放手!”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她才懒得勾搭他!

四个手下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仰天长啸,为什么他们的盟主会看上这种既坏心眼又没良心的姑娘!

“云姑娘……”

“我不想听,赶紧放手!”她用尽了力气蹬脚,“你们没谈过恋爱是不是?你家牛粪盟主对那个啥未婚妻情深意重,念念不忘,不是对本姑娘!”

她今天心情已经够郁闷了,为什么这四个蠢蛋还要火上浇油,煽风点火!

手下一甲深深吸了一口气,很不负责任地说:“云姑娘,千真万确!昨晚我听到盟主做梦还念着你的名字呢!”见她一脸不信,他连忙点头,“真的真的,我确确实实听到了。如果是假的,就把盟主天打五雷轰!”

这誓下得够毒了吧?谅她不信也得信!

远处,正往后院的连无赫忽然打了个大喷嚏。

“你们也听到了是不是?”一甲问其他三人,挤眉弄眼,一丙却纳闷,“是吗?盟主一向浅眠,很少做梦,做的好像都是噩梦。”

一甲一乙一丁满脸黑线地瞪着他,云初君忍无可忍,小心脏气得直发抖,使足了力气一脚踢翻了四个人。她阴测测地瞪了他们一眼,实在很想在他们身上补上几脚,把他们全都踩成烂饼!

“云姑娘!”

四个人连滚带爬又想去抱她大腿,云初君不会武功,但是轻功了得,只是一个眨眼,人就不见了。

三人狠狠剜了一丙一眼,真是剑人山庄最蠢的人!贱人!

一丙无辜泪流:我说的是实话啊!

三人又凌厉地剜了他一眼,三只手拎起他的领口提走。

搞定她,凶狠吻

云初君赶到后院的时候,各大门派已将邪战围住,邪战只是微笑。

那一笑,满院子的花顷然褪色。

深思熟虑一番,她决定不插手,反正大叔肯定能摆平。足下一点,一旋身,坐上了一根树枝,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各门派都如临大敌,个个捏紧手中的剑,杀气凛凛地瞪着邪战,目光似要把他凌迟成数万片。

“盟主,对这种邪魔手软不得!”光明派掌门人死了师弟,心中痛彻,“今日如果放了他,日后武林还不知会死多少人!”

“对!盟主,不能放走他,今日一定要杀了他,替天行道!”秦山派弟子愤怒附议,将剑直直指向了邪战。

“对,杀了邪魔!”

“杀了邪魔!杀了邪魔!”

振聋发聩的叫嚣又响起,在房间门口探头探脑的四大弟子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被吵得泪流满面。

“尊主怎么还不动手?”雨来瘪瘪嘴,神情哀怨起来,尊主站在那里做什么?立地成佛?

风去豪迈地握起了拳头,大喊:“尊主!把他们的贱脸全部打成一个个烂柿子!”

靳曜正色道:“……尊主中疯魔了。”

周围大声喧嚷,飞鸟吓得振颤翅膀绕道疾飞。在众人怒焰滔滔的眼光里,邪战捏着手里不知名的花瓣,站在人群中央,揪着花瓣,完全不像一个立刻要开始与人决一死战的大魔头。

“喜欢……讨厌……喜欢……讨厌……”

最后一片揪完,上天的旨意:讨厌!

邪战忧伤了,周围的叫嚣声他充耳不闻。

……小君君果然很讨厌他,连老天都觉得他活该被讨厌。

邪战自怨自艾,完全不将眼前杀气腾腾的人放在眼里,叫嚣声渐渐小了下来,所有人,包括连无赫和树枝上的云初君在内都目瞪口呆。

这个大魔头……他在做什么?如此气定神闲,从容不迫,云淡风轻,难道是杀人前的一种心理战术?

长久的寂静。

一股阴嗖嗖的凉风席卷而来,吹得满院子的繁花飘飞,细细的树枝在风中折腰。

所有人眼神凝定了,戒备了。有人觉得被羞辱了:“邪魔!居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诸位!”站在人群最前面的连无赫终于开口了,事实上,他对身后这群人的叫嚣已经快忍受不了了,“光明派姚进和秦山派掌门人秦寿之死还有诸多疑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连某说过,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所以在凶手还未查明之前,大家且稍安勿躁,连某希望各位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盟主!凶手明明就是相思门,为何偏偏在论武大会的时候,师父就死了!凶手在此,我们如何稍安勿躁!”心知邪战武艺高绝,动起手来实在很划不来,秦山派大弟子只好晓之以理,“我们一定要为师父报仇,杀了邪魔!今日若是一念之仁放走邪战,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

“不分青红皂白滥杀,亏你们做得出来。”连无赫冷眼以对,眼中有睥睨之色。

光明派掌门人杨风乾露出一丝怒气:“盟主,现在你与我们一同来这里,又是为何?”

连无赫面无表情:“连某来这里,当然是找各位掌门同邪战尊主协商此事。”

什么?!同这个大魔头协商!

所有人顿时被恶心得老泪纵横,对方明明砍了自己全家,却还要装淡定地和对方讨论谁是凶手,世上还有比这个更恶心的事了么?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连无赫对邪战说:“邪战,此事关系到武林——”

话未完,邪战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抬手用力地拨开眼前黑压压的人头,有一颗人头愣是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瞪着他。

“走开。”邪战突然开口,声音冰冷。

听闻邪战大魔头一直是以倾国倾城的笑姿冷对众人,乍然见到这种冷冰冰的表情,那颗人头一时间愣住。人头缩了一缩,小心翼翼地退在了一边。

如此目中无人,话说到一半的连无赫觉得十分没面子,但也没露出不满的表情,多年的面瘫毛病,他装淡定早已经习惯了。

碍于连无赫在场,不好随便胡乱干架,光明派和秦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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