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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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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不要太小看我,只要我尝过一种毒,我就知道这毒的成分。所以,莲莲,你尽情对我使毒吧。”

她踮起脚尖,鼻尖对他的鼻尖,阴测测一笑:“嘿,今晚你逃不过本姑娘的手掌心。”

莲清后退一步,耳根子有些热,有些燥红,口中发狠地说:“男女授受不亲,别逼我下断肠毒,一步就死,制解药是需要时间的。”

“男女授受不亲?莲莲,你讲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可爱。”云初君摇着扇子笑得和流氓一样。

“下流!”

“啧啧,本姑娘姓下名流。莲莲,赶紧让我香一个。”

她步步逼近,莲清步步后退,袖子下的手紧紧握着什么东西,云初君摇摇扇子:“怎么还不下断肠毒?再不下,清白不保哦!”

莲清却在这个时候忽然闭上了眼睛,不动了,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云初君收了扇子,有了小女儿家的娇嗔不满:“不玩了,没意思。本姑娘不喜欢强迫别人。诺!这个还你,今天我只是来还你东西的。”

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莲清睁开了眼睛,是上次她从他头上拿走的发簪,临走之前说是什么定情信物。

“还你啦,我知道这支发簪对你来说很重要,况且我已经有了新的定情信物。”云初君从怀中取出一对手镯,扬在他眼前,“看,很漂亮,是不是?这可是连家的传家手镯,沉璧。”

莲清忍不住蹙起了眉,眼睛紧紧盯着她:“你知道什么叫定情信物吗?”

云初君拉开一把椅子,撩开衣袍倜傥地坐下,懒洋洋地靠在桌上摇扇子:“不就是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用来送对方的礼物么?”

“那你知道定情信物是不能退还的吗?”

“这个我倒没听说过。”

莲清凉凉道:“你完了,你一定要做连家的媳妇了。”

忽然,屋顶上头,喀拉一声,好像是瓦片碎裂的声音。

莲清吃惊,抬头看:“什么东西?”

云初君也抬头,满不在乎:“应该是猫吧。”她忽然继续说,“既然定情信物是不能退还的,那么把发簪还给我。”

莲清来不及握紧手中的发簪,已被她快速夺去,他愕然。

“我现在手上只有两样定情信物,我概不退还,我一个人既然不能做你和连无赫的媳妇,那么你们两个统统嫁给我吧。”

莲清惊愕,看着她收起手镯和发簪。屋顶上忽然又一声喀拉,云初君抬头:“今晚的这只猫,好像很大个。”

这次轮到莲清不在乎,他开始对云初君循循善诱:“云姑娘,我这支发簪区区几两银子,值不了几个钱,算不了数。但这对手镯,对于连家来说意义重大,听说连无赫从小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云姑娘,夺人所爱,不是一个好姑娘所为。”

“是吗?他有未婚妻?”云初君歪着脑袋,“好像也有道理。”

莲清稍稍舒眉,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放弃了,原本以为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死缠烂打,不把对方弄到手誓不罢休,云初君对他就是这样。

可是,她是云初君。

“但邪战大叔说过,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好。我绝对不会把手镯还给连无赫!”

屋顶上传来“喀拉喀拉”几声。

“云姑娘,强扭的瓜不甜。”

“本姑娘就是喜欢强扭的瓜。”

“喀拉”又一声,这一声似乎比先前大了许多,两人这才惊觉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约而同仰头。

“屋顶上好像是个人。”莲清皱眉,警惕地说。

云初君看了一会儿——

“我……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身形一闪,莲清低头时,房中已经没了人。

屋顶上,埋伏了五个人,正是相思门的尊主和他的四大首席弟子。

邪战手捏着碎裂的瓦片,望着天空沉思,喃喃低语:“原来,小君君喜欢强扭的瓜……”

雨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提出建议:“尊主,属下觉得您应该对小姐采取强硬手段,比如,强取豪夺,女人通常喜欢霸气的男人。”

亦生点点头:“尊主,属下也赞同。小姐就知道调戏男人,您应该回去好好收拾她,立刻把她吃了。女人对第一个男人印象都非常深刻,非常迷恋,甚至永生难忘。”

靳曜抚额,暗忖:堂堂相思门的大弟子,居然在屋顶上这么不入流,好丢脸。

风去抬起手臂握起拳头,无视三人鄙视的眼神,笑眯眯地说:“只要有吃的,尊主做什么说什么,属下都支持你!”

周围一阵小风刮过,四人只看到一道白影急速飞离。漆黑的夜幕下,如同一道瞬忽明灭的闪电。

他们很欣慰,尊主终于有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

强扭瓜,纯情叔

云初君一直觉得她是全天下最悲哀的女人,她从一出生就嫁给了一个大她十二岁的老男人。虽然这个老男人长得花容月貌,经常的时候,令她垂涎不已。

可是,她才十八岁,韶华碧玉,当是青春萌动、热血昂扬的少女,正处在桃花朵朵开的发情阶段。她和邪战大叔不光有年龄的代沟,还有语言的代沟,更重要的是,在她的潜意识里,邪战大叔一直是慈父和相公两结合的矛盾体存在。

天大地大,她敢说没有人比她更悲哀。

随着年龄增长,云初君也渐渐明白,相公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数种滋味陈杂,相思门所有人都知道她好色,专调戏男人,尤其是长得漂亮的男人。相思门所有的男人都被她占过不大不小的便宜。

其实一开始她是装的,并非真好色,为何要装?

云初君那个时候就想,她和邪战大叔,一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的,一个是被迫娶的,两人都心不甘情不愿,实在太辛苦。万一她和邪战大叔不适合,岂不是两人都痛苦,所以,她决定要成为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这样,邪战大叔就会一纸休书把她给休了。

可是,装好色装得太多,装得时间太长,她也就稀里糊涂的真好色了,开始对美色难以抗拒。发现弄假成真时,这个好色的毛病已经改不过来了。

尤其是近几年,云初君觉得,每每看见邪战大叔这个老男人的时候,内心就会聚起一股小小的邪恶感。

但,她听相思门弟子说,她云初君大小姐从小就有这个毛病。

不管是先天性还是后天性,这个好色的毛病,她是改不了了。

·

漆黑如墨的夜晚,小小的娇影飘逸穿梭。慌慌张张从莲清房间里奔逃出来的云初君叹气,反正,她云初君就是一个悲剧。

逃了一段路,她觉得有些累,看看身后,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人追上来,云初君这才停下来喘上一口气小憩。

唔,这几年她调戏男人的本领长进了,可是她的轻功却一直那么瘪三。什么时候她能像邪战大叔那样运起轻功来帅得掉渣。

“初君。”

通常大叔高兴的时候,她是君儿;生气的时候,她是初君。但她从相思门弟子的口中得知,邪战大叔对她还有另外一个肉麻恶心的称呼,小君君。

无论哪种称呼,她都觉得很悲痛。

“初君。”

哎?大叔?!

云初君从万分悲痛中回过头来,污漆抹黑的夜色里,邪战那身修长的白色身影飘逸儒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她立刻羞羞答答样小步走近,尴尬地唤道:“邪战大叔,嘿……呵。”然后手指黑乎乎的天空,干笑,“今天的星星好漂亮,大叔也出来赏星?”

邪战却愣了一下,呃,每每叫她初君的时候,她不是应该投怀送抱梨花带雨的么?

其实,他大黑夜追过来是有战略在身的,他想既然小君君喜欢强扭的瓜,他就强扭一下。当她投怀送抱的时候,他要装矜持;当她梨花带雨的时候,他要装冷酷;如果小君君扑上来香他,那他……就勉强接受吧。

“邪战大叔?你怎么了?”云初君看他在发愣,奇怪。

邪战回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忽然想到了连无赫那个面瘫,小君君喜欢连面瘫那厮的调调,如果是连面瘫,这个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有些苦恼,然后他清清喉咙,淡淡说道:“初君,已经很晚了,回客栈歇着吧。”语气像一碗凉水……这个时候,小君君定律第一招,委屈无辜。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意料之外。

“大叔,你生气了?”今天的大叔好奇怪……

“不,我没有生气。”那么,再接再厉,继续装冷酷。小君君定律,直接跳过第一招,投怀送抱。

“邪战大叔,你明明就是生气了!说话那么冷淡。”云初君皱了小脸,好像快要哭了。

唔?似乎奏效了,继续努力,一定要冷酷到底:“我真的没有生气。”

邪战信誓旦旦地等着云初君梨花带雨的时候,云初君却忽然生气了。她皱眉,抿嘴,义愤填膺地指责他:“大叔,你都几岁的人了,和我这个小女娃计较什么?你不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大叔你已经三十岁了!”

熬唔,嫌弃他老?!

唰唰唰几把飞刀戳中他心脏,血溅七尺!

邪战万分心痛地看着眼前的女娃扒拉扒拉指责他的不是,好像他是个心智不成熟的糟老头子。这个时候,他越发痛恨起比他年轻的那些个男人。

可恶!

“邪战大叔?”似乎看出了他眼中受伤的神色,云初君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大叔最忌讳别人说他的年纪,“邪战大叔,我不是故意的。这个……我只是怕你不高兴,刚才在相公馆,我只是言语调戏了下莲莲,哦不,是莲清公子。大叔,这个毛病我一定会改!”

邪战却忽然问:“君儿,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果然是戳到他的痛处了。云初君有些懊恼,连忙摇头:“没有!男人三十胜比菊花——”

“菊花?!”他的心越发痛了,简直快浆糊了。不是应该牡丹么?

云初君眼睛闪闪发亮:“在我眼里菊花最漂亮,什么牡丹啊,那些个花俗气。邪战大叔在我眼里好比月光下的菊花,出淤泥而不染,怎能用那些俗气的花作比。”

邪战终于眉开眼笑了,笑得十分受用,抬手抚摩她的头发,目光爱怜。

“君儿,一起回客栈吧。”

云初君也眉眼弯弯地笑,“不,大叔,我现在要回剑人山庄,一个人质该有人质的自觉嘛。”

邪战一开始不答应,但忽然想到他要做小君君喜欢的强扭瓜,勉为其难之下,只好装作冷淡地答应了。

看着云初君慢慢飞离的影子在黑夜里越来越小,一直站在暗处的雨来小声:“出淤泥而不染的,不是莲花吗?”

亦生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尊主很犯贱。”

风去嘿嘿一笑:“这个我知道,莲子肉可以熬汤吃。”

靳曜总结了一句:“尊主笑起来比较像菊花。”

其余几人领悟地纷纷点头。

“唉,觉不觉得尊主刚才很别扭很奇怪?怎么会放小姐去剑人山庄?”

“所以说,尊主年纪大了,很犯蠢啊!”

“又提年纪,你想找死啊!”

……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灰蒙蒙一片,邪战就把他的四大首席弟子从被窝里挖起来,直奔洛阳最大的青楼,红湘楼。

四名弟子一路迷迷糊糊,惺忪着睡眼,跟着邪战来到了红湘楼的大门外。他们瞄了一眼紧闭的大门,于是很快地悟了。

雨来第一个清醒了脑袋,低声提醒:“尊主,天还没亮,一般青楼的姑娘不会那么早接客的。尊主,您……您再忍忍吧。”

邪战恍然:“本尊主以为青楼都是通宵的。”接着,他脸色有些不自在,“这个……也没事,本尊主只是来学习的。”

学习?!

身后四人面面相觑,实在有些同情起他们的尊主,活了三十年,居然纯情到要来窑子学习房中术!难怪昨晚在小姐面前既犯蠢又犯贱,竟是不会……

雨来第一个自告奋勇:“尊主,学习那个不一定要来这种地方,请教属下也可以啊!在相思门里,属下我可是不折不扣的情圣。”

邪战微笑:“那你追到小绿了?”

雨来茫然,似乎早已忘记了关于情书一事,摇摇头,看到尊主冷飕飕的笑容在他全身上下左右扫了一遍,他冷不丁有些哆嗦。

于是,他们五个人在红湘楼的大门外整整站了一个时辰,才等到红湘楼的大门打开。

红湘楼的老板开门的瞬间,乍一眼见到头顶发梢沾满雨露的五人,大吃一惊。但看为首的一人器宇不凡,飘逸俊俏,才露出习惯性的职业微笑:“哎呦,几位大爷,怎么尽站在门口呢?来来来!快进来!”

邪战揽衣进门,身后四人跟上。

靳曜用手捂着脸,嘀咕:好丢脸。

雨来朝他走近几步,窃窃低声:“你也觉得很丢脸,是不是?刚才我们几个跟着尊主站在红湘楼的大门口,大街上的人个个都看我们。我们几个长得那么扎眼,我那时真觉得很不好意思。”

亦生忽然撞撞他的肩:“切,经常逛窑子的人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雨来愤愤不平:“可是刚才我们站在门口等窑子开门,会让人觉得我们很没品!”

走在最后的风去忽然飘来幽幽一眼:“都还没吃早饭,你们还有力气干架,不饿吗?”

前面三人鄙夷地回头剜了他一眼,跟着邪战来到了一间厢房,却被邪战阻在门口,自己跟着红湘楼的老板进去了。

除了风去,其他三人各自互看一眼,狐疑。虽然红湘楼的老板娘风韵犹存,可是她的年纪都可以当尊主的老娘了!

“真没想到尊主对老女人也有兴趣。”

“可能年纪大的老男人品味都很独特。”

·

房中,红湘楼的老板娘也存了那份心思。

一张涂满厚厚白粉的折子脸笑得像一朵枯萎的菊花:“公子,这个……老娘我已经很久不接客了……”

邪战挑挑眉,从怀中掏出三锭金灿灿的金元宝放在桌上,微笑:“坐。”

老板娘眼中顿时冒花了,一屁股坐下,死盯着桌上的金元宝,咧着血红大嘴:“公子你真阔气,想不到老娘到了这种年纪,居然还能值这个价钱。”尤其是眼前这位公子肌肤白皙如华,明目朗星,俊美风流。不是她老牛想吃嫩草,委实是这位公子让人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呐!

“嬷嬷,你误会了。今日我是来请教您一个问题的。”谦和有礼的话,瞬间打碎了老板娘蠢蠢欲动的芳心,“嬷嬷在风尘多年打滚,经验丰富,在这方面应该相当了如指掌。咳咳,恩啊,在下想问,是不是所有的姑娘都喜欢强扭的瓜?”

老板娘傻了,她在风尘打滚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就是还没见过像这位公子这么的……好吧,看在这位公子长得漂亮的份上,她勉强认为他很纯情。

她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笑道:“公子,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喜欢。其实不管男人女人大多都喜欢强扭的瓜,越是难以掌控的东西越有吸引力,越得不到的东西越好,你会觉得这些东西虽然没有安全感,但却觉得是最好的。”

邪战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是。对于小君君,他虽然抚养她长大成人,但无论身还是心,他都没有得到过,可是,他却觉得自己陷入泥沼无法自拔。

“那嬷嬷觉得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老板娘看他看得忽然顿住了,接着忽然大声道:“对!就是这样!公子笑,就要笑得让人有距离感,由内而发,疏而不远,近中有疏。这样,姑娘就会对你有兴趣!”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淡漠疏离之中,一定要欲擒故纵!姑娘大多喜欢这种调调。欲擒故纵之中还要带点霸气!对,霸气!姑娘们的心灵都是娇弱的,所以男人们的霸气温柔很容易让她们怦然心动!”

邪战弯着眼睛柔和地笑着,“嬷嬷可不可以列成清单,在下回去好研究研究。”

老板娘愕然,很无语地盯了他许久,看来这位公子确实很纯情,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傻男人。于是,她拿出笔墨,边说边写。其间,邪战十分虚心请教了几个关于强扭瓜的问题。

……

房外,四名弟子已经等了许久。

亦生蹙起了眉毛:“做那种事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么?”

雨来沉思:“如果尊主够强悍的话,也许吧。”

靳曜担忧,终于发话:“我觉得应该去赶紧通知小姐,毕竟两人是夫妻。”

“你的意思是,让小姐来捉奸!”

“出卖尊主这种下作事,我不做!你去!”

“当然是你去!”

“为什么要我去!”

三个人推来推去,推到后来,忽然噤声,全都看向早已饿得发昏,一个劲在挠墙的风去。

雨来对他嘿嘿一笑:“风去,你赶紧去剑人山庄带小姐过来,告诉小姐尊主在逛窑子。”

风去猛然惊醒,慌忙摇头。亦生诱惑道:“你不是没吃早饭很饿吗?小姐这个时候肯定有大鱼大肉伺候着,去吧。”

风去眼睛一亮:“真的?”

两人同时点头,眼前嗖一下,没影了。

“这不大好吧?尊主知道了,会拆了他的骨头。”

“反正他的骨头比较轻贱。”就知道吃的蠢货。

耍无赖,字无耻

“什么!”

剑人山庄,某一处房间里,睡眼朦胧的云初君睁大眼。

她正睡得熟,甚至还在做着和某个男人玩亲亲的绮梦,可惜还没亲到对方的脸颊,她就听到一个冒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来的是风去,他告诉她,邪战大叔大清早在逛窑子。

云初君很吃惊,邪战大叔在正派人眼里可能是个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强抢良女的大魔头,但她很清楚,大叔活了三十年,从不碰女人。一碰女人就起疹子,除了她。

她觉得邪战大叔前辈子一定是个叛国贼,老天要这样惩罚他,还不如让他剃光了头发做和尚。

“大叔没起疹子?”她问。

风去摇摇头:“我来的时候,尊主还没出来,好像有很长时间了。”

云初君略显吃惊:“难道这个毛病好了?”

风去依旧摇头,望了望房门外面,问她:“小姐,你什么时候吃早饭?”肚子咕噜噜一响,他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我肚子好饿。”

云初君没理他,坐在床边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

云初君忽然有些烦躁,快速晃晃脑袋,然后抿起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风去,风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战战赫赫地说:“小……小姐,你别生气。尊主也是男人,有男人的需要,尊主现在饥不择食到连老女人都要碰,那老女人都可以当尊主的娘了。不过,小姐也不是经常调戏男人么?尊主这样做,也没什么,小姐也要替尊主想想……”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不敢看她。云初君眼睛却一亮,想了想,才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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