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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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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别担心。以前小姐溜出相思门好几天都没事,这次也一样啦!嘿呵……”咕噜噜又一声响,风去憋嘴了,摸了摸肚子,感觉到尊主此刻的眼神很深奥,很恐怖,似乎想让他再说点什么……

他想了想,抖抖身子说:“尊主,属下觉得,小姐和连无赫一起失踪,肯定不会有事。”

邪战挑眉。

雨来立即附和:“对对,连无赫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有人伤得了他嘛,呃,当然,尊主例外。”

邪战蹙眉了。

亦生摸摸下巴,沉吟道:“……两个人一起失踪,总觉得怪怪的。”

风去傻乎乎地惊讶:“难道你也想到了?我早就怀疑了,两个人一起失踪,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前几天我就看他们两个怪怪的,连无赫看小姐的眼神不对劲,像什么呢……啊!对,像一只好吃的鸡腿!”

…_…|||

三个人凉凉地朝他瞥过去,抽了嘴角,这算什么比喻……

邪战冷眼了。

“你们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风去急了,夸张地指手画脚,“我说得千真万确!我敢说,他们两个一定是——私奔了!”

邪战顿时火大了,黑了整张脸。

雨来亦生立刻用手指捅捅风去的背,他依旧在那絮絮叨叨:“唉,肯定是私奔,我早就怀疑他们两个有奸。情了,只是怕尊主伤心,没敢说出来而已。干嘛干嘛!你戳我干嘛!我说得都是真的!亦生常说,这世上的有情人都是奸出来的,果然不假。嗷唔!你打我头做什么!很痛好不好!”

捂住脑门,很无辜很愤怒地瞪雨来一眼——为什么欺负我的总是你这个畜生!

雨来头凑过去,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是饿昏头了还是欠扁!”然后笑眯眯地狗腿,“尊主别听他胡说,我看小姐和连无赫两个人像冤家,不不不,像仇家,怎么可能私奔。再说,小姐不是说尊主您最年轻最英俊,最喜欢尊主您了么?小姐从来不说假话,你们说是不是?”

朝后面挤眉弄眼,他话说得实在很没底,很没气场,只有亦生心虚地点头附和——小姐从来都说假话。

靳曜最后说了一句很实在的话:“尊主,小姐虽然喜欢年轻英俊的男人,但是既然和尊主有约定,以小姐的为人,绝对不会作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属下觉得,小姐可能出事了,说句不好听的,或许连无赫也没能幸免。现在剑人山庄已经乱套了,各门各派的人都认为连无赫出事了,今天从早到现在一直在商量下任盟主之位的人选。尊主认为此事是否和凶手有关?”

邪战沉默不语,忽然倾身,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月色撒了一地,身影瞬间没入了夜色里。

雨来忍不住叹气:“可怜的尊主,尊主上辈子一定是杀了小姐全家的仇人,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英雄气短,被小姐踩在脚底下。”

亦生不赞同:“这是奸出来的,都奸了十八年了,只是尊主一直处于下风罢了。”

风去扯扯雨来的衣袖:“师兄,你饿不饿?”

雨来凉凉地瞥他:“你饿了?”

风去急切地点头。雨来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有些不屑:“你居然都那么胖了,难怪上次摸你屁股的时候那么肉感。死胖子,以后离我远点!”

风去脸色唰地一白,如果别人说他胖是他以前最痛苦最不堪的事,那么,现在,初吻事件是他生平、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最痛苦最不堪的龌龊事!

“畜生!还我的初吻来!”泪眼汪汪地开始控诉其罪行。

“我也是初吻!”又来!惹恼他了!

“我不管,把我的初吻还来!”

“我好歹也是黄草大闺男!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今天晚上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做了!”

“你!畜生!禽兽!大禽兽!”飙泪了。

……

亦生摇摇头:“又来了,我们先走吧。”拉了拉靳曜的袖子,两人的身影也没入了月色里。

房中,两人依旧吵得轰轰烈烈。

·

邪战急切地在黑夜里飞掠,耳边料峭的夜风呼呼地刮过,像二月的剪刀,他却不觉得疼。

他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邪战忽然觉得,宁可小君君和连面瘫私奔了,也不想她出事,这样,至少她还活着。

如果,他找到她,一定不会霸着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个百日恋爱,如果她厌倦了,那么就依着她结束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他的小君君活着。

“那个不是大魔头吗!”夜行中,前方忽然有人惊了一声,邪战的去路被挡住,他抬眼,是连无赫身边的四个跟班。

“魔头!把我们盟主交出来!一定是云初君把我们盟主拐跑了!”

“走开!”邪战忽然开口,声音冷如冰。

“不走!我不能接受盟主和那个小魔头私奔的事实!我接受不了!”

“走开!”

伴随着一声冷淡的低喝,是一道尖锐的破空声,一颗白珠子闪电一样劈过去,钝钝地击中了手下一甲的胸口,他身子倒飞出去,滚在地上口吐鲜血昏死了。

“一甲!”

其余三个人惊骇,立即飞到地上,扶他起来。

邪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身形迅速消失,疾速飞掠到相公馆,稳稳落在飞檐上,一个倾身,白虹一样朝一扇窗户直接穿入。

“君儿是不是来过你这里?”稳稳落地,邪战眼神锐利地扫向桌边正在吃饭的人,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唇,最惹女孩子喜欢的丹凤眼,比他年轻——他很讨厌这个人,当然,连无赫最讨厌。

莲清放下碗,点头:“嗯,昨晚来过,一道用了饭就离开了。怎么?”

“她后来去了哪里?”同样以情敌的眼神死盯着他。

莲清沉默,终于蹙起了眉:“……她没回来?”

邪战静了片刻,点头:“君儿不见了,连无赫也是。”

莲清只哦了一声,道:“那应该很安全。”

什么叫很安全?和连无赫在一起,就是最不安全的!

邪战紧紧皱了眉,很不赞同他的话,心中越发得急,莲清放下筷子,看他:“以连无赫的为人,不会伤害云姑娘,尊主不用担心。倒是连无赫,有些不大安全。”

这个人说话很不中听,他听了很不舒服,邪战冷冷瞥了他一眼后,又从窗口直接穿出去。

莲清看向窗外,也没有心思吃饭了,他抬手看看手指,指圈已经开始泛黄了,再过段时间,可能会枯了吧?

他干坐了一会儿,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剑,跟着邪战从窗口掠出去。

·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在身上料峭的冷,两人在树林里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出路。伺候了连无赫整整一天,云初君累得只想趴在地上睡觉。

这个时候,她非常鄙视自己异常好的身体素质,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发烧了生病了?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差遣和奴役连无赫,把今天伺候他的统统讨回来!

一阵阴风刮过,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深处,传来一声狼嚎声,忽远忽近。

不用说了,她运气非常不好,落崖非但没有山洞落脚,还要服侍连无赫,这下还遇上了狼群出没。

扯了扯连无赫的袖子,她道:“……好像有狼,我们去树上躲躲吧。”

连无赫似乎很急,甩开她的手,依然大步朝前:“今晚一定要出去。”

又一声幽幽的狼嚎,云初君忍不住抖了几下身子,又扯扯他的袖子:“连无赫,你很着急?害怕?乌漆抹黑的,根本找不到出路的。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再找?”

“要休息你自己休息。”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好歹你发烧的时候我伺候了你一天,你居然都不说声谢谢!”她冲他大叫,觉得有些委屈,她连大叔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过,凭什么这个人得了便宜还那么拽!

连无赫停了下来,云初君一头撞上他硬硬的背,痛得呜咽一声,她有点想哭了。不是她爱哭,实在是这个人冷血得有点过分了,而且在崖底下待了快两天,大叔一定很着急,现在指不定满大街疯了一样地在找她。

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爱唠叨的邪战大叔了。

“……对不起。”连无赫转过身来,眼睛直直看着她,他忍不住抬起手来,一滴泪水落在了他的指尖上,一颗心刹那柔软下来。

“……你哭了?”心中暖暖的,酸酸的,涩涩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连无赫无措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使劲地抹着眼泪,小声地哭泣,最后嚎啕大哭。

“都是你都是你!”云初君狠狠地擦着眼泪,索性蹲了下来,大哭,“我想大叔了……”

连无赫一直愣愣地看着,眼神有些涣散,仿佛眼前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这样蹲在树林里,在他面前狠狠地大哭,毫无女孩家的形象。

他也蹲下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替她擦泪。

“连无赫?”从未见过他这么温柔的一面,云初君很愕然,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对啊,不会是把她当成别的姑娘了吧?

连无赫一直替她擦着眼泪,漆黑的夜里,望着她的眼神很深邃,很动人。

“你别哭。”他轻柔地说。

云初君吸了吸鼻子,也望着他,终于确定了,连无赫根本没在看她这个人,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由来气儿。

“走开啦!呜呜呜~~~我想大叔了……”使劲推开他,又大哭起来。

连无赫一个激灵,清醒了,他被推倒在地上,很尴尬,又隐隐地失望。

眼前的人又娇蛮又泼辣,也不讲理,他怎么会愚蠢无知到把人看错了呢?这样的云初君怎么可能和那个人像……

他有些自嘲,他烧坏脑袋了。

连无赫站起身,朝蹲着的人伸出手:“起来吧,这里有狼群出没,就听你的,明天再找出路。”

云初君停止了哭声,抬起头,抹抹眼泪,用沾着鼻涕泪水的手很不客气地拉住他的,借力站了起来。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照顾我一整天,你应该很累。”连无赫松开手,却被很用力地握住,他惊愕,只见云初君发狠一样在左捏由捏他的手。

她恨恨说:“你才知道我很累?亏你还是个男人!好啦!你去找休息的地方,我在这里等你,找到了再来接我。”

连无赫看看四周,确定这里暂时很安全,才道:“那你在这里等着。”

云初君这才心甘情愿地松了手,松手的时候还不忘使劲捏了他一下,他只是轻微蹙蹙眉,然后去找休息的地方。

·

连无赫在树林里飞踏纵横,很快地,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洞。

回去接云初君的时候,途中却看到一群狼,冒着一双双森森绿眼,浩浩荡荡朝他刚才来的路飞速奔窜。

……去的好像是云初君的方向!

黑夜的山林分外的寂静,夹杂着狼嚎声,很诡异很可怖。

连无赫急急横穿树林,回到原来的地方时,眼前空荡荡的,没有狼也没有人,云初君不知去了哪里。

“云初君!”他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走了几步,山间的风吹在脸上,些微的冷,连无赫不禁焦急,隐隐地惊怕。

“云初君!”空荡荡的树林里,依然没有回应。

“云初君!!”

思绵绵,似无情

邪战来到非满楼的时候,赶上非满楼打烊,小二正一扇一扇地关门,关到最后一扇门的时候,门缝里忽然出现了一只手,邪战拉开门,进来。

“客官,本店已经打烊了。”小二看他脸色乌黑一片,好像不好惹,说话很小心。

邪战走到一张桌子前,看了看周围:“百事通在哪里?”

小二摸摸头,皱眉:“百事通?啊!你找老板,他刚上楼去了。……可是,他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他。”

“哪个房间?”

小二很为难:“老板说不让人打扰,客官您……”

“哪个房间?”邪战已经很不耐烦,眼中掠过杀气。

小二霎时白了脸,抖着身子指指上边:“在、在二楼的最、最左边……”

旁边已经没了人,小二眨眨眼,又揉揉眼睛,喃喃:“……这个人好眼熟啊。”说着,准备去关门,正要栓上门栓,又伸进来一只手。

一个人从门缝里挤进来,手中提了把七尺长剑。

他问:“你家老板在吗?”

“在二楼最左边。”小二立刻乖觉地指指楼上,纳闷,今天怎么有那么多人找老板。

然后,这个人也上了楼。

店小二看了看二楼,接着去关门,这一次手还没碰到门框,门外一下子伸进来四只手!他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吓得差点魂都飞了。

他结结巴巴:“你、你们也找、找老板?”

门外四个人闯进来,雨来道:“我们找尊主。”

尊主?邪战大魔头?!!

店小二吓得脸色灰败一片,抖着身子软倒在桌脚边,扶着桌脚,颤手指指二楼:“……都、都在楼上。”

四大弟子直接飞上了二楼,雨来忽又飞回来,拎起小二的领子,“二楼哪里?”

“左、左边。”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雨来扔了人,又飞上二楼,和其余三人一道往左边,最左边的房门开着,里头有三个人,邪战,莲清,非满楼老板。

四大弟子停下,两左两右守在门外。

非满楼老板头上包着一块白布,正抱着一只死去的鹦鹉痛哭流涕,一边摸着它的头一边流着鼻涕哭喊:“……吾之所爱,痛失所爱,为吾之心痛哇!飞来飞去落谁家,黄昏鸟雀悲!”

念到动情处,他便停下,看向面色乌阴阴一片的邪战,说:“尊主,您老问的是连无赫还是云初君?”

听到那个老字,像被泼了盆冷水,邪战心情顿时恶劣。

“问得自然是云初君。”连面瘫死了最好。

非满楼老板擤了擤鼻涕,抱着死鹦鹉又开始埋头大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鸟不同。羽毛落了,有再长的时候,鸟儿骨枯,却不能还生!”

哭到这里,他又抬头,“尊主问的事,小的可以猜到。按照非满楼的规矩,一条情报一两黄金,一条八卦五两黄金。不过……这个……尊主身份不同……可以择价而沽。”眼看着邪战眉头皱了起来,他立刻成了缩头缩脑的小样儿,连连摆手,“这点小事,尊主就不用了不用了!”

邪战看着他,不语,眉皱得越发深,已经快不耐烦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吾之所爱去向何方!”话一顿,道,“尊主,小的只能告诉你,昨晚似乎……”他很认真地数了数手指头,想了片刻,又道,“昨晚加上云初君和连无赫,一共来了六个人,五个姑娘,一个男人。四个姑娘是眉青派的,另外一个姑娘是云初君,剩下的男人就是连无赫了。”

说话那么啰哩八嗦,邪战听得拧眉了,眼睛微眯,又有杀气在眸底下攒动。

“后来呢?”

非满楼老板又开始大哭,摸着死去的鹦鹉头,像泉水一样飙泪:“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吾之所爱,汝去向何方?哦!吾之所爱!”

邪战和莲清两人听得很想拿刀砍了他,就在邪战准备一掌劈他天灵盖的时候,嚎哭中的人忽然抬头,眼睛像剑一样雪亮。

他激动道:“后来,惊鸿飞掠,飞檐走壁,四只白骨精紧追而上,挥舞长剑,四剑齐杀,气吞山河!云大美人被逼悬崖,娇弱无力,刷刷刷刷被连砍四剑!鲜血四溅!一招飞鹰剑,一招蜘蛛爪!云大美人身受重伤,风萧萧兮落悬崖——”

话未完,房间里已没了人影。

“哎哎!我还没讲完呢!”非满楼老板叹气,“人家连大盟主也在崖底下。唉,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请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邪教魔头、武盟霸主、风尘公子——就此三人恩怨纠缠,虐恋情深,强取豪夺!邪魔与小妻,霸主和红颜,公子与美人,发展出多条复杂残虐,抵死缠绵的恋情……嗯,这个题材不错。”

他一把扔了手中的死鹦鹉,扯下头上的白布,拉开窗户朝楼下扯直了嗓子喊:“小宝!快!赶紧写条幅!明早儿给老子挂在大门口,一张门票五两银子!”

楼下的店小二抬头,窗户被关上,又忽然被打开,老板钻出一颗头在楼上大叫:“用鸡血写上‘武林旷世之恋’,记住,一定要用鸡血,务必用鸡血!效果!效果!”

店小二忙不迭点头,二楼的窗户又合上。

·

月亮渐渐被云层隐去,只有零星几颗星星闪着残弱的光。山间的风似乎变大了,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听在连无赫的耳中却死一般的寂静。

眼前一片漆黑,几根树枝在他眼前垂下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不敢走得太远,只在离原地几丈远的地方找人。

只是过了没多长的时间,云初君却忽然无故消失了。

是被狼群叼走了么?

“云初君!”他提着剑,赤红着眼睛在附近一直打转,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现在他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镇定和冷漠,很无神、无助。

“云初君你在哪里!”

笨蛋,如果被狼叼走了,她不会喊救命吗!

耳边的风簌簌吹过,冷透了他的全身,连无赫很颓丧地靠在了一棵树上,颓然地闭了眼,发着抖深呼吸,手心里全是汗水。

如果,如果她真的被狼叼走了……一想到这里,他只觉胸口很钝痛,很闷,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令他一瞬间觉得心很灰败。

“嘻嘻!怎么样?着急了吧?”

头顶上一个柔软的声音忽然笑嘻嘻地问。

熟悉的声音,让人听见就很闷很烦躁的声音,可是,连无赫却觉得,在此时听到这个声音,很动人。

半个身子从他头顶上倒挂下来,脸对脸看着他,云初君笑得很得意,很张扬。

四目相对,连无赫却双眼无神,确定了眼前的人,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脸色骤然阴沉。

云初君从树上翻跃下来,朝他微微倾身,眯眼盯着他脸看:“连无赫,这辈子从来没被人这样耍过吧?”她现在最讨厌像他这样的人,从骨子到血液都像一块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见过的人,不带他这样拽的。

一只手突然勒住她的腰,用力一扯,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了树上,背脊抵着粗粝的树皮,有些疼。

连无赫冷冷地看她,眼中簇起了火苗。

“这样很好玩吗?”

因为对象是他,确实很好玩。可是,好像玩过头了。

云初君咽了咽口水,低声:“那个……连无赫,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谁让你一醒来都不感激我的,不带你这样的。”

两只手按住了她的肩,一张脸满满逼近,连无赫赤红着双眼瞪她,“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很着急,很害怕!”

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口齿间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脸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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